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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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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属下这就去派人打扫,给秋大人您的家眷安排好。”林县丞道。

“嗯。”江桥这才算满意地应了一声,坐在衙门厅里喝茶。

谁知临淳县来了新知县的消息,如雨前惊雷,刷一下就传遍了县城。

人们没想到竟有县官真的能到达临淳县城,还听说是个大宣朝首例的三元及第,都疯了一般挤过来看热闹。

衙门口一群人伸着脖子张望着,好像看戏一样,想看那新知县长什么样。

“挺年轻的哇……白白嫩嫩的……”

“都说状元是文曲星下凡,让我进去,看看长什么样!别挤了!”

“新知县长得真俊,不知道婚配没有?”

江桥听着门外嘈杂声音,忽然其中加进来一声尖利的高喝:“大人!大人!冤枉啊!”

“大人!大人!请为我伸冤啊!”

“知县大人!这是我的状纸!”

“大人!我们苦啊!”

江桥哪里还喝得下茶,他不由得站了起来,走出衙门,看着外面围观的人群。

原本老百姓只是看热闹,但新知县上任的消息传开后,许多积压的冤情、陈年的纠纷、未破的凶案,都涌向了衙门,希冀新来的知县能够解决。

百姓渐渐从看热闹的人群变成了焦灼伸冤的人群。

望着那一张张沧桑的脸,枯瘦的手臂,早已失去神光的眼睛,其中的希望虚无又一点点熄灭,江桥的心情逐渐从紧张刺激,变成了沉重阴郁。

衙役差点拦不住百姓,拥挤的伸冤的人群想往县衙里冲。

七年未有知县,以及联想到之前离奇去世的县官,嚣张的山匪,不知这些年来,临淳县的百姓过的什么水深火热的日子。

因而才会知道有新知县到任时,不管不顾,一股脑儿地涌过来。

然而……江桥忍下心中的同情,看着这些扶老携幼、衣衫褴褛的百姓,他们多么希望能有人帮他们!但是,他也不得不注重自己的安全。

事情,要一件件办。

林县丞和陆主簿围了过来,站在衙门口,看着江桥的意思,不知他会如何处理。热血冲动的少年郎,看着含冤受屈的百姓,难道就忍心视若无睹?

谁知,江桥只是一挥衣袖,转身往衙门内走去,道:“林县丞,陆主簿,你们先处理百姓的诉求吧。本官累了,休息一番。”

把事情推回给了地头蛇二人。

不知这些伸冤的百姓中,有多少是真的,又有多少是混进去的,而每一件陈年冤案背后,都有盘根错节的关系,牵一发而动全身,不能粗略处理。

唯有条分缕析,拔出背后根脉,铲除大树,才能真正解救百姓之苦。

第74章 梦中身8

夜晚, 江桥立于书桌前,挥毫写作。

桌案旁, 已经堆叠了一沓林县丞、陆主簿精挑细选收上来的, 可以让新知县处理的,安全无害的案件。

饶是如此,以这状纸的厚度, 恐江桥也要花费好几日去清理积案。

只是那些未曾递上来的呢?

江桥的笔顿住。

他已经放出话来, 他的座师知道这儿的事,不然就凭这群人贿赂不成, 敢当道截杀朝廷命官的德性,他有几条命都不够挥霍。

想着暗处或许有几百双眼睛盯着他,而又有那些从希望到失望的眼睛等着他,江桥觉得自己必须要撑住, 要在这个地方站稳脚跟, 才能慢慢着手去解决这里的问题。

然而……

写完了这封信,江桥觉得自己能从崖底下生还,真是令人惊讶。

事后, 他回想了一下, 他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 磕都没磕伤, 只是擦伤了一些,真不是运气好能解释的。

江桥甚至飘飘然地想了一会, 莫不是他真的有神功护体、天命在身?

但联想起之前的诸多异处, 江桥也逐渐开始,怀疑起来。

在京城中时,那范忠范通政使分明想陷害他,但失败了。他在与山贼打斗之时, 觉得很轻松,仿佛有人帮他一样。当时只觉兴奋,事后却有些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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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他落下山崖时,好像听到了有人叫他一声“小心”。

江桥从不信各类怪力乱神,见人求神拜佛也只是淡笑,因而他只是怀疑,是否有人派遣了武林高手,跟在他身边;而派人跟踪他的人,又是什么目的。

这个跟在他身边的人显然并不愿透露身份。

但是,如果验证一下他这个想法呢?

江桥心中惊跳一下,为自己的大胆设想感到好笑,同时他心里又有另一种想法,万一是真的呢?

试试,又何妨。此时他独自一人于房中,并无他人干扰。

于是江桥有了一个主意。他慢慢地,好像困倦了一样,趴在了书案上刚写完的信件上。

他劳累了几日,又心弦紧绷,蓦然放松下来,便觉得困倦。一切都很自然。

只是,江桥的书桌正对着院子,窗外一轮朗月,凉爽的夜风从打开的两扇窗页吹进来,吹得桌上的薄纸不断作响。然后,一卷长长的经书,滚落至了地上。

江桥睡着了,他的手一挥,那盏灯,便同样滚落地面。

红色的蜡油滴落在经卷上,将经书烧出一个大洞,不一会儿,那洞越烧越大。火焰顺着经书,逐渐烧到桌案上来。

江桥仍在沉睡,神情惬意,毫无知觉。

忽然间,那原本灼灼燃烧着的经书,被一阵从墙角出来的,无来由的阴风,猛地吹灭了。江桥伏在桌面上,眼睁睁看着,那经书烧到了一半,便断掉了。

剩下的经书自然而然地灭掉了,再也不能烧起来。

江桥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他并没有睡着,只是装睡。

他趴在书桌上,偷看见,随着那阵阴风刮过之后,经书无水自灭,而房间里的帘子、纱帐、流苏、卷轴,都好像被一阵风拂弄着,微微抖动。仿佛有一个看不见的神秘生物,在房间中游走过一样。

而这阵风,根本不是从窗外吹进来的!方向不一样,它就是停留在房间中的!

先前说过,江桥养成了大胆又好奇的性格,加之他从不信鬼神,他只是弯腰,从地上捡起了那盏跌落的红烛台,又重新点燃了。他看着别无他人的室内,无来由的阴风,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

“出来吧,我看见你了。”

“我应该叫你什么,鬼兄?神使?仙人?或者什么妖,什么魔。”

说完这几句话,房中并无动静,好似什么都未发生过一样。江桥胸中紧张,表情又镇静,他觉得自己这般试探,显得幼稚又可笑,但他还想试一试。

哪怕是有几分疯了。

江桥平静地踱了几步,行至窗边,他状似无意地好像在看窗外的风景,实则眼角一直关注室内的动静。他淡淡说道:

“上次在崖下,是不是你救了我?我感觉到你了。”

“在京城中那次,是不是也是你帮的我?”

“还有,还有小时候遇到火灾那次,遇到人贩子那次,是不是,都是你?”

江桥极为紧张,回想起的事越来越多,越觉得像真的,有些语无伦次了,呼吸都比平时密了几分。他想到,这也太疯了,难道那人一直藏在他身边?他隐藏了那么久,如果实在不愿相认,不愿现身,他又能如何呢?除非,除非——

江桥道:“落到如此地步,我实在无法面对座师和临淳县百姓,不如就此啊——”

他拔掉红烛,用烛台就往自己胸口扎去,然而烛台并未刺入胸口,而是被一股莫名的力量阻止住了。

江桥感觉到一股温柔的凉意萦绕在自己手腕上,而他终于看见了,那抹比空气稍微深沉一些的淡灰色雾气。

随着这股雾气逐渐变黑、变浓,从抓着他手之处开始,一个完整的人,如渐次展开的画卷一般,出现在了他面前。

冰凉凉的握着他的手,骨节分明,苍白透明的皮肤,眼睛幽深,一头长长的乌发如丝缎一般。而这人额上有两支有异于凡人的龙角,粼粼黑光。他仙姿殊色,光艳清绝,眼里有许多看不懂的,厚重的东西。

江桥完全看呆了,他望着突然出现的眼前这人,呼吸都忘记了。

终于……

容禅已经忘记他等了多久。他曾许诺,一辈子不见江桥,然而还是未忍住,意外与之相见。

从小时候起,他看着他一点点长大,陪在他身边,度过他所有重要的人生关卡,他以为护他一世平安即可,然而在江桥用烛台刺向自己时,他不由自主地阻止了。

再花多片刻想,便知这是一个试探之局,但容禅已经见过两世江桥为他殒身,他不敢再冒一点点险。

见着这一世的江桥,也许受秋光影响,他比前两世,有相同,亦有不同。

依然是那个憨直率真的性子,这一世,江桥却显得活泼和肆意许多,比以往多了许多灵动。

握着他的手,竟不舍得松开了。

江桥先是被男子惊人的美貌震撼住了,细看来,这人的皮肤和头发,都有一股不似人间之感。肌肤如玉,隐约看时,有一种细碎的鳞片光泽;头发虽然顺滑,却不似凡人,而是有一种水草般的润泽感。

身上更有一股淡淡的,清新的水汽……

江桥痴了一般问:“你是……谁?你是鬼,还是神仙?”

容禅终于把江桥的手放开了,他转过身去,却又不舍地回看了一眼。

江桥跟一步上前,问道:“你是……一直跟在我身边吗?你为什么跟着我?”

容禅望着江桥,不知该如何回答,也许消失,是更好的做法。今夜他不幸被江桥的小把戏诓了,现出身形。谁知见他欲走,江桥先一步抓住了容禅的手臂,问他:

“你别走!是你……救了我吗?你为什么救我?”

江桥有一连串问题,容禅觉得,已无法再在江桥面前隐藏自己,迟早他得有坦白的一天。但是,面对江桥,他又怎么介绍自己呢?

“吾名,冷画屏。”望着江桥好奇的眼睛,容禅垂下了头。

“所以,真的是你?!”江桥有些兴奋起来了,他继续抓着容禅问道:“落下山崖时,是你救了我?”

“嗯。”

“在下秋光,嗯,不知,该怎么称呼您?”

容禅想了想,冷画屏这一世为龙身,对凡人来说,是妖怪还是神仙?容禅道:“我虚长你几岁,算是你的……兄长吧。”

长了几百岁怎能不算兄长。

“冷兄!”江桥干脆两只手都抓着容禅的衣服,生怕他跑了。江桥说:“你你你是怎么突然出现的?怎么护住我的?”

容禅淡笑了一下,许久未与江桥如此靠近,都让他觉得有些陌生和紧张起来。

容禅说:“在这一世……我,算是仙人吧。”

江桥眼睛越睁越大,他丝毫没有,正在缠着一个仙人的自觉。他连珠炮般问:“你为什么救我?难道,你一直跟在我身边吗?从什么时候开始?”

容禅浅浅地笑了起来,江桥也终于觉得自己有些冒昧,不好意思地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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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着容禅衣衫的手,行了个礼。但是,他眼睛依然一眨不眨地盯着容禅,仿佛看不够一样。

容禅望着江桥,仿佛透过他,看到了前两世。第一世的秋石,正直善良,第二世的秋霜,老实隐忍,第三世的秋光……秋光,他有很幸福的一生。

容禅说:“前世,你救了我,我是来报恩的。”

“我救了你?”江桥的目光又忍不住在容禅额上的两个龙角打转,尖尖的,亮亮的,很漂亮,这位冷仙尊,他的本体是什么?

“嗯,我本是东海海底的一条龙,因你前世行善积德,这一世,我来护你周全。”容禅触见江桥的目光,说。

然而不仅如此……你前世,还非常爱我。

“那我……前世是什么样的人?我是怎么救了你?”江桥问,没有人不对自己的前世好奇。

“你……前世……”容禅望着江桥的眼睛,逐渐心痛如绞,江桥在他身边慢慢死去的心痛复上心头,还好,一切来得及,还有救。容禅幽幽地说:

“你很善良……也很聪明,很好看,和现在差不多。”

笑容有些苦涩。

江桥又问道:“那你呢?你前世是什么人?”

他的好奇无穷无尽,他太想知道这背后的故事了。

“我?我是一个……蠢人,上辈子,我很差劲,远远比不上你,我做了很多错事,所以……你救了我。”容禅说。

江桥已经完全忘记了,不知这是坏事还是好事,他既希望江桥能把那些痛苦的部分忘记,忘记他给他带来的伤害,又想他记得,曾经爱过的瞬间。

他对他的爱,如风萦绕身侧。

江桥听着容禅的语气,也大概听出了,前世的经历并不愉快。他性格敏锐,因而并未追问下去。江桥又说:

“那你,为何不现身相见,而是一直这样,藏起来呢?”

容禅说:“我为修行者,插手人间之事,有违天道。因你于我有恩,才于你身边护佑你。对于他人,我却不能过多干扰。”

秋光这一世福泽绵长,他便是他这一世的守护神。

“这么说……你会仙术?移山填海?上天入地?点石成金?穿墙取物?”江桥一股脑儿说了许多知道的仙术名字。

容禅忍不住淡淡笑了起来,说:“你说这些……都可以。只不过……”

他忽然伸出一只手,指甲上有一些淡淡的冷厉的光,忽听得原本晴朗的空中一声炸雷,整个临淳县上空的云层涌动起来。睡梦中的人,恐怕要被惊醒。一股夹杂着灰尘与水汽的凉风,自窗外吹了进来,江桥闻到了雨的气息。

“如我愿意,这个山城,将为汪洋淹没。”容禅略微骄傲地说。

他收了法术,那积雨的云层又逐渐消散了,如同未发生过一样。

江桥惊讶地略微张大了嘴巴,他感觉,捡到宝了。

江桥说:“冷兄……呃,你仙术如此厉害,神通广大,却要跟在我一个凡人身边,实在委屈你了。我是不是给你惹了许多麻烦?”

“我为还你恩而来。”

“你已经救了我许多次。”

“非为你解救,我仍困锁于囚笼之中。”

秋光可能永远不知道,如果不是因为他的一笔字,冷画屏仍要囚锁于井底之下,忍受几百年的天道责罚。他是一条罪龙。

江桥淡淡笑了起来:“还与不还,哪有那么重要。我前世既愿救你,定是因为你是个好人。如今你已经帮了我这么多次,我怎好挟恩图报,让你一条神龙,屈居屋檐之下呢?”

“如因修行之故,你需还我恩情,偿还因果,那我如今便说,你数次救了我性命,这恩情,你早还完了,且自由去吧。”

若是别人听到,自己前世对神龙有恩,因此今生得到回报,定会欣喜若狂。只是秋光觉得淡然,他施恩并不图回报,因此听说冷画屏为还他情而来,倒觉得冷画屏过于辛苦了。

容禅说:“但是我……甘之如饴呢?”

江桥愣住——

作者有话说:

剧情可以水,互动必须详细……

接下来加快一下节奏

第75章 梦中身9

深夜寂静的县衙中, 一身红衣的少年才子,与一黑衣的神秘男子对视着。

男子仿佛笼罩在一团黑雾中, 他额上有两只晶石一样的角, 面孔深邃神异,衣裳上绘满神秘的符纹。他忽然伸出右手,地上的灰烬就无风自动被卷了起来。

然后, 原本烧断成了两截的经书, 被恢复原样。容禅合起经书,放到了桌上。

“纸张易燃, 夜晚小心火烛。”想了想,容禅又说,“夜深了,勿太过辛劳。”

江桥担心他会走, 便说:“你要走了吗?能不能, 别走!”

不知为什么,他看着这自称“冷画屏”的男子,觉得有无数的话想说。

江桥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他刚大方地说不必还他的恩了, 又想求人家留下来。只是, 他于这临淳县中实在孤立无援, 身边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向老师求救, 又不知何时救兵才至。

“我不是要拖着你, 只是……我们既前世有缘……我又是第一次遇见修行之人,哦不,修行之龙,实在好奇, 不知修仙之途,是何模样……可得长生?我听闻修道之人,皆须入世,破除邪妄,积累功德……海底清苦,不如留恋红尘,遍历人间,渡劫济世……”

容禅沉默。

江桥说得声音也小了,这听起来对冷兄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难为他想了这么多借口。容禅说:“好。”

江桥眼睛蓦然亮了起来,他一推桌上的诉状,道:“冷兄,这里有个绝佳的积累功德的机会,你我若能合力,拯救临淳县百姓,不仅是为善一方,更是泽披后世,你定能早日渡劫飞升、得证金仙、法力无边、信徒万众……”

“我一定会为你修祠建庙,供奉香火,让临淳县百姓早晚一炷香祭拜你……”

容禅:“……”

江桥这一世成了秋光就有一点不好,有了秋光那点机灵劲,都开始会忽悠人了。

*

冷画屏陪秋光在临淳县呆了三年,看着秋光从最初的步履维艰、岌岌可危,到后来的站稳脚跟,打开局面,逐渐清理县中盘根错节的豪绅关系,驱逐吃拿卡要的小官小吏,审理冤案积案,县中风气为之一新,也逐渐触及到了,造成临淳县困局的背后深水下的暗礁。

这三年间,秋光经历了无数危险,有给他饭食饮水中下毒的,有埋伏在路上打算刺杀他的,也有背后下咒打算瘟死他的——那邪道士甚至被冷画屏抓了起来扔进河中。

秋光盘算起许多计策来,也更为得心应手,因为没人有冷画屏这样一个大杀器,可以隐匿身形,也可以一日千里,隔空取物,扳倒县中那些酒囊饭袋,是一抓一个顺手。

但是临淳县能够达到这样一个无法无天的地步,绝不是一县之地的能量能够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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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县中几只小苍蝇能够搅浑的局面。所有的事情背后的诱因,有意外也有利益,但能够稳固下来的,肯定是有牢不可破的利益同盟。

秋光在来临淳县之前,于路途上读完了临淳县所有的县志,以及史书中关于临淳县的所有记载,发现了很奇怪的一点。

此前记载中,临淳县盛产盐卤,当地盐井甚多,掘水而出便得粗盐。但是进入本朝之后,却不听闻临淳县有出产盐巴的消息。

临淳县本为山城,土地贫瘠,凭此地产盐外销才得收入,聚集了人气。然而,本朝将盐铁收归国有后,便不再听闻临淳产盐,以为此处盐井已经枯竭。临淳县市面上售卖的盐,价格甚至比别处贵得多。

调查了三年之后,又有冷画屏相助,秋光才知道,临淳县的盐井并未枯竭,只是被圈禁于深山之中,由专人采盐、制盐,所得之利,尽归于私。那伙山贼,也不过为遮掩深山中的盐井,而游荡在山野之间,祸害往来客商。

秋光也逐渐了解到,掌握此处盐井暴利的,乃是朝中一神秘贵人……

三年之后,秋光已经逐步掌握了此处私开盐井的来龙去脉,并且推断,最重要的罪证,账目,正藏在山贼老巢里。

与之前相比,秋光沉稳了许多,并且,遇事不慌乱而有条理。

江桥坐在书桌之前,已经写好了最后一封信,他打算向省都指挥使借兵,剿除此地匪患,并且趁势搜查出私开盐井的罪证。

容禅站在书桌前,抱剑静静看着他。经历三年同甘共苦,他们已经形成了许多默契。

有时候一句话,一个眼神,便知对方想做什么。

江桥放飞了信鸽,心中不觉忐忑,反而一片清静。三年的艰苦耕耘,终于要收获结果。

他望向容禅,三年的陪伴,已经让容禅逐渐变成了不可或缺。他下意识地想容禅会陪在他身边,做什么事情都觉得有底气,反正出了乱子容禅会救他。他逐渐变得贪心而又不知足起来,他不知什么时候容禅会报完恩走,也怕人世太短,于神龙眼中不过一瞬。

当年放出的豪言,江桥怕变成一句空话。

江桥说:“冷兄,此地事情即将了结,这几年,实在是仰赖你相助。事结之后,我会返回京城,向陛下和座师复命。不知你之后,是何打算。”

江桥有些害怕听到答案。

容禅眨了眨眼,说:“那先去京城,之后再说。”

江桥松了口气,又可以把分别时限往后拖一拖,那回京城再说。能否,劝冷兄留下来。经历这共同战斗的几年,他已经将冷兄视为终生挚友。

“画屏兄,三日之后,我向都指挥使大人借的兵会到达临淳,我会负责拖住山贼的大部。那时,还得请你帮忙盯住他们的头目,查看账册到底藏在何处。”江桥说。

“这是自然。你也得……小心。”容禅说。

这一世,容禅一直小心地遵循着界限,与江桥划分在好友的范围之内。他怕如前几世一般,冷画屏和秋光的悲剧重演。

因此一直是谨慎地关心,并无逾矩之举。

两人遵守着礼仪,相互守望,引为知己,只觉情意深重,却无邪念。

江桥只觉得,和冷兄在一起很好,很开心,因而不敢想分离是什么情景。

三日后,围剿山贼。

还是那群老熟人,江桥初来临淳县时,就遇到过的那伙山贼。

调查下来,他们不过是县中那帮贪官污吏与豪强劣绅的走狗,是他们养的私兵,专为解决一些不干净的事。

此次围剿,江桥已经做了十足的准备。他早已理清山寨周围的地形图,提前堵截了山贼所有逃窜和接收援兵的道路。虽然这些山贼本是附近的百姓,但为恶多年,手中已经沾满了血。

江桥和指挥的将军一同站在山外某处高地上,查看山寨中的战况。那山寨工事营造颇为坚固,但遇上了朝廷的官兵,胆气上先弱了一些,因而节节败退,山寨中四处燃起火焰。

听闻小兵来报,在山寨中还发现了粮库和兵械库,江桥倒吸一口凉气,这股山贼还真成了气候。如若有个由头,他们反了也有可能。

容禅忽然从一团黑影中在江桥边现身,因容禅通常只以魂体萦绕在江桥身边,真身在别处,旁人都看不到他。

容禅悄悄在江桥身边耳语:“我发现了那山贼头目的密室,要一起来看吗?”

江桥听了心动,然后他又顾忌着省里派来的将军在侧,等了一会儿,才趁旁人不注意,和容禅摸进了山寨之中。

那负责指挥的将军过一会发现江桥不见了,不知他去了哪儿,这里是指挥大营,山贼也攻不到此处。他此前听人说秋知县有道法,神出鬼没,今日一见,竟然有几分根据。

江桥在容禅的法术掩盖下,一路爬墙钻洞,溜到了山寨内部头目的住所处。不得不说,这山寨只看外表,颇有几分世外桃源的样子,屋舍俨然,有水井有菜地,一片生活气息。

江桥现在身为堂堂知县,跟着容禅各种偷听窥探,暗中埋伏,偷鸡摸狗的事儿也干过,越来越面不改色,颇有几分外表斯文内里狡诈的意思了。

江桥和容禅贴在栅栏外,看着那瞎了一只眼的“草上飞”正急吼吼地在马厩里挖土。他见势不妙,抛下还在前线激战的兄弟们回来了。

他先是把马厩中的马儿都赶跑,又费尽地挪开了食槽,用铲子挖了几下,竟从一大堆马粪下面,挖出了一个小箱子。

他满意地拂去小箱子上面的浮土,小心翼翼地打开看了一眼,只见里面金光璀璨,不觉心头一安。

草上飞拍拍胸口鼓鼓囊囊的账簿,以及抱着这一箱金银,道:“对不住了兄弟们,大难临头各自飞,这便是我下半辈子的养老银了……”

江桥悄声对容禅道:“这山贼,把财宝埋在马粪下面,也不怕腌入了味。”

容禅笑道:“铜钱虽臭,照样有人喜欢。只是不知他把那账簿藏在了何处。”

这时,门外却忽然走进来一个人,他一见这马厩挖开的土,便明白了一切。山中豹骂道:“瞎子!你好没良心!兄弟们在外边激战,你却在这儿偷偷挖了银子想逃跑!”

草上飞答:“出来混的,不就为这点儿家业,官兵都打上来了,咱还坚持得住吗?不如保命!”

山中豹说:“那你就不问自取,打算独吞了这份银子!”说着便上前和草上飞就那箱金银争抢起来。

做了多年兄弟,为了财宝分配,照样争得你死我活。

原以为草上飞是憨傻那个,不料笨拙中藏着精明。见争夺不过,草上飞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直接插向了自己的共事多年的兄弟。

“啊!”山中豹惨叫一声,他不可置信地说:“你,你竟然!你杀我,你还打算把账本带走……”

“哼,没了账册,我这条命可还保得住?多的是上面的大人想要我的命!”草上飞说。

“哈哈哈——”山中豹仰天长笑,凄然地撕开了自己的衣物,他嘴角带血,满怀仇恨地说:“你想不到吧,我穿了锁子甲!想杀我,没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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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上飞见一击不成,便抱着宝箱打算逃跑。

“叛徒!别跑!”山中豹吼道。

江桥严肃地说:“不能让他们跑了!得留活口,我还要审问他们!”

容禅听到江桥这样说,便使术,放慢了草上飞逃跑的脚步,而山中豹果然追上来,和草上飞扭打在一起,不断抢夺着那宝箱。

江桥见状,拉起衣袖,袖下藏着一把弩机。他对准了二人争夺中的宝箱,淡淡冷笑,一箭射去!那宝箱轰然碎裂,金银珠宝掉了一地!

“有人!有人!”草上飞惊慌道。他匆匆在地上抓了几把金子,便拼了命地往外逃。

山中豹见有人来了,也匆匆抓起地上剩余的金银,跟着开始逃跑。

“追!”江桥道。

草上飞和山中豹毕竟对这山寨非常熟悉,并且预留了许多逃生的通道,江桥和容禅一路追,一路堵,差点就被他们绕晕了路径。

直到江桥使用手中弩机,连发数箭,迫使他们停下脚步,才最终追上了。

而等到他们追上,才发现已经跑出了山寨,来到了山寨后的一处瀑布旁。那二人已经无路可逃,身后即是悬崖。

江桥举起弩机,对准了草上飞,道:“把账册交出来,不然我让你即刻毙命。”

草上飞一见江桥,愣住,道:“秋知县,不料是你,如此命大。”

江桥说:“我为民除害,你自然杀不死我。”

山中豹这时倒和草上飞同仇敌忾了,说:“秋知县,我们也是受人逼迫,逼不得已,何必赶尽杀绝呢。做人留一线,说不定日后还有用得上我们兄弟的。”

江桥冷笑:“我只用得上你们的人头!”

说着他又连发数箭,射中了草上飞,草上飞捂着胸口倒下,账册从他怀中掉了出去。草上飞正想挣扎着把账册抓回去,不料忽然一阵怪风袭来,那账册直接被吹过来,飞到了江桥手上!

山中豹见状,更是心如死灰,一点希望都没有了。他说:“早听闻秋知县身边有异术高人,果然是如此……秋知县太过狠绝,竟是一点活路都不留了。”

说着山中豹望了草上飞一眼。

江桥只觉得他们是苟延残喘,很快就会被抓住,不将他们放在眼中。谁知那匍匐在地上的草上飞,突然一下子飞身而起,打开了旁边的一个水阀。只见那水阀打开之后,哗啦啦的水流一下子变大了。

山中豹道:“秋知县!你无情,莫怪我们无义!要死一起死!就看谁命硬了!”

说完他和草上飞一同跳入了瀑布之中!被水流淹没不见。

江桥连忙赶往崖边查看,容禅也现出了身形,只见下边白水茫茫,奔腾的水流不断冲刷着石壁,坠下山崖之后汇成一条河流出山外。那两个山贼头目根本不知道被水流冲到哪里了。

唯有被他们跳下去之前打开的那个水阀,水流越来越大,声音也越来越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江桥先翻了翻刚到手的账册,心中了然,之前一直的猜想被证实了,果然是他。

容禅耳朵极为灵敏,他听到了不止水流声,仿佛还有山体轰隆隆的回声。那是许多水流在山体裂隙里冲刷轰鸣的声音。仿佛这整座山都在微微颤抖。

容禅抓住江桥的手,说:“别看了,恐有变化,先离开这里。”

“嗯。”江桥说,同时他把账册小心地藏入了怀中。

这时,他们忽然听到了山寨那边,传来剧烈的水流轰鸣声,还有惨叫声,仿佛无数人在逃命、呼喊。屋舍也一间接着一间倒下。

容禅飞至半空看了一眼,那股危险的预感果然成真了。

“是山洪!”他紧紧抱住了江桥。

而那股水流已经冲破所有阻拦,疯也似的摧残一切,突破所有障碍来到了他们面前!

第76章 梦中身10

水流势大, 其中夹杂着许多碎石和巨木,像黄龙一样滚滚冲来。

那些来不及反应的, 被水流冲走淹死, 或者被水流中的石块砸中身体,晕死。

原本藏匿在野外高山某个深潭中的冷画屏的黑龙本体,感觉到秋光的危险, 迅速飞升而起, 向这边追来。几瞬之间,便移动了千里。

江桥被水流冲走, 呛了几口水,满脑子想着“完了这次一定完蛋了”。谁知他刚淹下去没多久,就感觉身体被水流之下一个什么东西托起,然后缓缓浮到了水面上。

江桥一身狼狈, 打了好几个寒颤, 但他感觉到手底下仿佛鳞片的质感,还有马鬃一样的,却有鱼翅一般触感的背鳍。

江桥惊慌地破水而出, 感觉到身下是一个长条状的生物, 他紧紧趴在这个生物身上, 害怕自己掉下去。而这个生物, 前不见头,后不见尾。

黑龙升空飞起!

江桥模糊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高, 离山洪越来越远。高空的风很冷, 吹得他的身体瑟瑟发抖。他朝下看去,看见黄色的洪流蔓延了大半个山寨。许多山贼和官兵被洪水冲垮,少数的幸运儿逃了出来,爬上了周围的高地。

山寨中的几间房舍, 现在只露出屋顶,大部分被淹没了。

“这……”江桥惊愕异常。

忽然从浓密的云雾中,穿回来一个神秘生物的头颅。江桥看见祂巨大的头颅,那双骨碌碌的眼睛比牛还大,鬓边长着许多狮子一样的须髯,触感却如水草。祂的头上,两根巨大的鹿一样的角,晶亮发光。

虽然样子很陌生,但是江桥看到那熟悉的眼神知道,是他……

“冷兄……”江桥唤道。

他伸手抚摸了一下那巨大的龙角,手感很奇异,不禁又缩了回来。容禅确定他无事,继续腾空飞起,带着江桥往安全的高处飞去。

江桥紧紧抓在黑龙背上,手下的每一块鳞片都如手掌般巨大。迎面而来是升腾而起的云雾,其中许多水汽,根本睁不开眼。巨龙在空中摆尾着,每一次震动,都将那些浓稠的云雾分开两半,仿佛巨桨分开河流。

其下壮丽的山川,密集的市镇,星罗棋布,如墨迹点点。江桥望着这山河秀丽,不禁忧心,刚才的山洪,夺去多少人的性命……

那伙山贼,实在太过可恶!实在是有灭口的动机!

状元郎骑着巨大的黑龙,直飞到远处高山一处安全的山崖上。容禅将江桥放了下来,重新化为了人形。

“冷兄!”江桥激动地说,“刚才,那就是你的原型。”

“嗯。”容禅点点头。

江桥还记得,抚摸在那龙身上,如水波一般柔软又极为坚韧的背鳍的感觉。

古书中说,神龙呼风唤雨,身长千里,凡人难以想象。直至见及冷画屏的真身,江桥才知所言非虚。

“只是可惜了,这场山洪,不知夺去多少将士的性命。”江桥忽又低沉道。

“人各有命,我只能救你,却不能顾及他人。”容禅说。

“我并非责怪于你……只是这场山洪下来,死伤众多,朝中是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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