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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番外 原线番外
跟靳西淮在一起后过的第二个生日,蒲灵提前几天跟剧组请了假,连夜奔赴了一座以烧窑制瓷闻名的小镇,打算手工复刻靳西淮送她的那个祈晴娃娃。
虽说先前那个被谷佳佳打碎的送去修复,经由一个大师之手,最终恢复如初,但蒲灵还是想亲手制作一个新的,将它当做生日礼物送给靳西淮。
去之前蒲灵怀揣着一股雄心壮志,觉得这娃娃外形不算复杂,制作起来应该十分容易,可等她真正上手以后,才发现没她想得那么容易。
她自小被邱姿送去学舞弹琴,也上过美术课,但奈何后者实在欠缺天赋,学了一个月受挫颇多。
好在蒲家并不需要培养一位画家来光耀门楣,发现蒲灵并不擅长绘画后,便给她取消了这门兴趣课,换成了书法。
缺乏天赋与经验,蒲灵对于工艺品的形状轮廓难以把控,屡次塑形失败,只好反复回泥,重头来过。
资质不足,努力来凑。
花了大半天的时间,在经验练达的老师傅的指导下,终于像模像样地复刻成功。
瓷器易碎,蒲灵特地弄了层层泡沫垫,将祈晴娃娃运回了云京。
连带着她给靳西淮买的一条浅灰蓝的领带,一同当做生日礼物送给了靳西淮。
送领带这事靳西淮是提前知晓的。
因为不久前,蒲灵刚弄坏了他一条领带。
那天,领带捆束住他的双手,让他无计可施,以便她占据主导权。将人撩出一身燥热,却不负责熄灭,最后靳西淮不得已反客为主,就着有限的幅度,用被束缚着的手拨开,步入正题。
结果是他反败为胜,但牺牲了一条领带。
最后,领带整体没被弄坏,但蒲灵不许靳西淮再用了。
一想到靳西淮戴着这条领带,穿着板正矜贵的西装出席在正式严肃场合,但一低头能嗅到上面她的味道,蒲灵就要羞愤欲死。
那天,水流随着他的指尖蜿蜒而下,淌至手腕,浸入领带布料,顺着根根纤维漫开。
湿漉,饱胀,一拧就滴水。
偏靳西淮还装出一副懵懂不解的模样,说:“没关系,只能弄脏了,皱了点,让人清洗熨平就好。”
“不行,这条领带已经报废了,你不能再用了。”蒲灵绷着脸蛋,一脸严肃:“我给你买过新的。”
靳西淮没有忤逆她的话,但也没扔掉。
亲自上手清洗后,妥帖地收藏在了衣柜里。
看到那个外形跟他送给蒲灵的几乎是从一个模子里弄出来的祈晴娃娃,靳西淮心脏几乎丰盈溢蜜。
但面上没显,而是微挑眼睑,拖着尾音悠悠道:“复刻我的作品呀,都没给我版权费,这不太好吧?”
蒲灵早已习惯了他愈发肆无忌惮混不吝的与她对话的风格,睃他一眼:“分那么清,你怎么不跟我分床睡?”
一击即毙。
靳西淮投降,闭了嘴,“当我什么也没说。”
蒲灵轻易就扳回一局,习惯了,施施然地将那个娃娃展示到靳西淮面前,“而且你看清楚,我这个跟你那个还是有不同的地方,已经改造创新了好吗。”
“嗯?创新?”靳西淮饶有兴致地凑前细瞧,不需要蒲灵指示引导,耳聪目明的他很快就在那个祈晴娃娃的右下角发现了一行字,视线定住。
其实并不是什么特别的字样,就是他和蒲灵的名字。
硬说有什么出彩的地方,就是他们的名字中间,有一颗红色的小爱心。
蒲灵看着靳西淮的表情由一开始的怔楞转向认真,而是再是唇角翘起,扩开成明晃晃的弧度。
挺像平常两人嬉戏玩闹时,靳西淮那惯常不正经的笑。
蒲灵便以为靳西淮是在嘲笑她那老土到毫无新意的刻字,一时有些羞恼,忿忿然地夺回那个娃娃:“你笑什么,不许笑,我不给你了。”
虽被误会,靳西淮还是立时敛起笑容,去牵她的手,将闹小性子的女友抱进怀里,低声下气哄着,解释:“我那个不是嘲笑,而是觉得很可爱,感到很开心。”
“哼。”
蒲灵也不是真生气,简单调剂过后,她抵着靳西淮的胸膛,仰头看着靳西淮的眼睛,目光认真,阐述她刻字的用意:
“之前你只敢把名字刻在里面,把它送给我。但现在不一样了,靳西淮,你是我喜欢的人,你的名字要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上面,要跟我并列,永远陪在我身边。”
“好。”靳西淮盯着她,低下头,在她额头上虔诚落吻,“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
至死不渝-
在生日这天,两人一起吃过午饭,下午时分,靳西淮带蒲灵出了门,说要带她去见一个人。
不过在这之前,他先带她去了一个好玩的地方。
一个除了运行设施的工作人员,别无他人的游乐场。
在这天,只属于他们两人的乐园。
“可以摘下口罩,不用害怕,这些工作人员都签了保密协议,不会把你和我的行程和影音视频发到网上的。”
靳西淮牵着蒲灵的手,帮她摘去脸上有些闷人的口罩和帽子,让她能够自由地感知凉风与新鲜空气。
蒲灵后知后觉地问起原因:“怎么突然带我来这里?”
靳西淮帮她理着摘下帽子后些许凌乱的发丝,动作轻柔:“你前段时间不是跟我说,当了演员后都不能自由自在地在外面游玩了,我就想着清下场,带你好好地出来玩一趟。”
蒲灵抿一抿唇:“是你过生日还是我过生日啊。”
“都一样。”
“哪里一样了?”
靳西淮眼角扬笑:“你开心我就开心。”
蒲灵心田仿佛抹了一层糖霜,但还是口不对心地说:“油嘴滑舌。”
靳西淮依旧只是笑,圈紧手心柔荑,低头询问她意见:“想玩哪个项目?”
蒲灵沉吟几秒:“不知道。”
她选择困难症又犯了。
靳西淮看出她犯难,轻笑一声:“那就每个项目都玩一遍。”
反正不需要排队,他们还有许多时间可以挥霍。
两人一连去玩了游乐园几个热门项目,过分刺激肾上腺激素高空,仿佛能脱离引力的晃行摇摆,让蒲灵脸颊升温,虽有些惊魂甫定,但更多的是多巴胺和内啡肽造致的亢奋。
靳西淮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将一瓶拧开的电解质水递过去,实时关注她的状况:“感觉如何?还要继续玩吗?”
“很爽。”蒲灵想也没想脱口而出内心的想法:“还要继续。”
下一秒,她对上靳西淮似笑非笑的眼神,有一瞬想歪,差点以为靳西淮就要问她不可描述的问题——
玩他还是玩这个更爽?
她脸腾得更红一些,忙举起水瓶喝水掩饰。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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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靳西淮在一起久了,她思想都变黄暴了。
到了后面,他们还是有几个项目没去玩,但蒲灵并不遗憾,“那几个项目我大学的时候玩过。”
“我知道。”靳西淮说。
蒲灵震惊:“啊?为什么你会知道?”
“因为那时候我做了一件很可耻的事情。”靳西淮垂眸,睫毛半蔽,“我当时回国之后,去过一次你的学校,打听到你的位置,正好撞见你和一群朋友去游乐场玩,我就跟在你们后面,一路跟了上去。”
对于他说起的回国一事,蒲灵有印象,康旭曾经跟她提起过。
那时候靳西淮玩极限运动受伤,好不容易疗养恢复后回国去见了她一面。
但回来后状态却陷入了另外一个极端,变成了焚膏继晷的工作狂。
只是康旭也不知道当时靳西淮回国后经历了什么,现在当事人主动提起,蒲灵几乎是屏息凝神,听着靳西淮说着下文。
“我不仅看着你和同学排队玩了哪些项目,还跟在你们后面买了票,你玩了哪些,我也跟着上去了。”
蒲灵惊诧万分,她当时完全没注意到靳西淮的身影。
“可能人太多了……”
说到这,她忽地想起一件事,或许也不是完全没注意到。当时同行的女生曾提起过一句话,说有一个看起来长得很不错的戴口罩的男生和他们玩了好几个相同的项目,好有缘分。
她犯起花痴,惹得另外的男生酸溜溜地说:“你怎么知道他是帅哥,出来玩还戴着口罩,说不定是见光死。”
“你才见光死,那男生身材那么好,小头小脸,头发浓密,再丑也丑不到那里去……”
蒲灵只是笑着听他们拌嘴,她不是一个好奇心重的人,所以并未回头去一睹女孩口中帅哥的模样。
现在想来,那应该就是靳西淮。
蒲灵并没有追究靳西淮跟踪她这事,而是喉咙干涩地问:“我能问一下,当时是发生了什么事吗,让你……让你在见到我之后突然情绪低迷,回去后不要命的工作。”
靳西淮挑眉:“康旭把这事都告诉你了?”
“嗯。”
“他嘴巴真跟个漏斗似的,要把我家底都抖个干净了。”
靳西淮笑笑,轻描淡写:“其实也没什么,现在想来,应该是我犯了误会你喜欢我哥这种类似的错。”
“……什么?”
靳西淮帮她找回记忆:“那时候我听见你拒绝别人搭讪,理由是自己有男朋友了。”
蒲灵回溯着记忆,有了一点印象,“可……那只是我当时拒绝别人的套话,并不是真的。”
“我后来有想过这个可能。”
靳西淮抬眼看着她,神情有一瞬是被记忆情绪牵连的落寞:“可是在那天我冥顽不灵地信了,以为你真的有了男朋友。而且,我当时并不具备向你求证这事的立场与资格。”
“所以你是以为我有了男朋友,所以才情绪不对劲的吗?”蒲灵问。
靳西淮没否认。
蒲灵神色懊恼,说对不起。
靳西淮揉她头发:“你没有任何对不起我的地方,是我自身的问题。我没有勇气去跟你坦白一切,是我自作自受。”
蒲灵吸了吸鼻子,“靳西淮。”
靳西淮低眼。
蒲灵扑进他怀抱里,猝不及防的力道撞他胸口,不疼,反而很充盈:“你以后有什么事一定要跟我说,不要藏在心里,我们真的错过太多了。”
“好。”靳西淮的手抱得很紧。
第96章 番外 最终章
在游乐场玩了个尽兴,两人才乘着薄薄暮色离开。靳西淮驱车带着蒲灵前往另外一个地方,去见他想让她见的人。
窗外万象一路往后倒退,霓虹光景渐次稀薄。
蒲灵发觉这是前往郊外的道路,憋了许久的好奇心再次弹跳出来,她忍不住问靳西淮:“你到底要带我去见谁啊?我认识吗?你先告诉我嘛,我好有个心理准备。”
“我外公。”
“啊?”
蒲灵小脸皱巴起来:“可我一点准备也没有,连礼物也没买,总不能空手去吧。”
靳西淮前面不告诉蒲灵就是怕她会有心理负担,怕她在游乐场不能玩得痛快。
“我已经提前买好了,放在后备箱。”
“不用担心,外公很随性的,他不在意这些。”
蒲灵其实有见过靳西淮的外公,印象里似乎是个很和善的老人,对谁都和颜悦色,没什么架子。
但时间过于久远,她也只见过一面,不确定自己有没有记错。
待半个小时后,再次见到,蒲灵确认自己的记忆没出错。
靳西淮的外公的确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穿一身颜色昂扬的唐装,两鬓斑白,瘦削孤直,但精神矍铄,人也总是乐呵呵地笑着。
“小灵来啦。”一见面,老人随意地朝靳西淮瞥一眼,便将全部的视线转移到了蒲灵身上,和颜悦色,笑容温雅:“好久没见了,距离上一次见你都过去十多年了,你这丫头出落得越来越漂亮了。”
对于靳西淮外公能精准定位她的脸孔和喊出她的名字,蒲灵并不意外,想来靳西淮已是提前打好招呼,也将两人的关系告知给了老人。
她弯唇应声:“靳爷爷。”
老人脸上是故作的严肃,“叫什么靳爷爷,叫外公。”
蒲灵也不忸怩,落落大方地改了称呼:“好,外公。”
老人欣慰一笑,笑吟吟地“诶”了声,更显可亲可近:“好孩子,以后都是一家人。”
“走,我们别在这站着了,先进去吧。”
说完,他像是才想起靳西淮这号人物,伸手拍了拍他的胳膊,转换成一副佯装不满的表情:“臭小子,这么晚才过来,不知道我从下午就一直等,翘首以盼到现在。”
靳西淮无奈一笑:“我都跟您说过我们要晚些会儿过来,让您不要等,您偏要等,我这有什么办法。”
“那怪我喽?”老人吹胡子瞪眼。
靳西淮举手投降:“哪能啊,都怪我,怪我没有时间观念,让您等到现在。”
外公这才满意了。
他转头看向蒲灵,热络地跟她攀谈起来,“灵丫头最近在拍什么戏吗?工作累不累啊……”
蒲灵一一作答。或许是老人太过亲切,又或许是知道他是靳西淮的外公,蒲灵并无拘谨之感,回答自如,也并无应对普通长辈的敷衍疏离,反而相谈甚欢。
显得一旁的靳西淮像个外人,成为俩忘年交的中间介绍人。
这场热聊一直持续到阿姨把饭菜尽数端上桌,宣布中场休息,饱食果腹要紧。
蒲灵惊讶地望着桌上一道道都是她喜欢的菜,无一例外,心中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