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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0-41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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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上被风吹得摇曳不已的烛火,宋良宵差点要高喊出那句:汰!妖精!还我大贵兄!

但很快阵阵大笑声从其胸腔处爆出:“噗,哈哈哈哈哈……”

甚至到最后他不得不捂住肚子弯下腰眼角发红险些笑出泪来:

“宋良宵,你平日看的都是些什么话本呐。”

见其笑得前俯后仰,宋良宵终于也缓过神,尴尬又谨慎的看了半响,这才迟疑走到谢大贵跟前,轻轻捧住这张殊色容颜。

接着她缓慢的用手遮住他唇鼻,然后是额头、眉毛,只露出一双潋滟的紫色眼睛。

是了,眼睛是不会骗人的,这般眼神世间唯大贵兄独有,偶尔望入自己都会忍不住沉溺于其中,任谁都无法模仿。

松开手后,她突然发现在大贵兄左眼睑上有一道非常显眼的疤痕,方才被披下的发丝遮盖着,这会贴近后尤为显眼。

她心微沉,忍不住问道:“这道伤是怎么来了?”

原本还带着笑意的谢大贵在触及她眸中担忧,眼神亦不自觉变得温柔,轻声道:“旧伤,自己划的。”

宋良宵心跟着紧缩了一下,到底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会自己用刀划伤自己的脸,还是这么美丽的一张脸。

她皱着眉忍不住抬手轻轻摩挲着这道伤痕,喃喃道:“这深度你下手是有多狠呐,要是再继续下去怕是眼睛都给挖出来了吧?”

说着尾音竟是止不住轻颤起来。

谢大贵轻笑,攀上那只抚摸自己伤痕的手拉顺势将她整个人都带入自己怀中。

“良宵愿意听我讲个故事吗?”

宋良宵双手环住他的腰,脸贴着他衣襟,小声道:“你说。”

他不知道这一刻她已等待许久,现在终是守得云开见月明。

宁静的夜,一盏摇曳的油灯,伴随着谢大贵略显低沉的声音,一个少年的往事于微光前娓娓道来。

但这可惜的是并不是个美好的故事,过程既苦涩又无力,如同在泥泞与腌臜中前行,黑暗得看不见意一丝的光明。

等到故事说完,谢大贵的衣襟便已湿了大半。

他心爱的姑娘在他怀里哭成了一个泪人。

在一刻任何安慰的话语都显得苍白而无力,宋良宵恨自己无知又无能,除了哭和用力将他抱紧便再也做不到别的。

谢大贵微叹口气,便是知晓揭下面具后便要说出过往,免不得要惹她难过,尚且找不到好的说辞方才犹豫许久。

眼看着再这么下去,自己衣服便全湿透了,他只得把脑袋死命往自己胸口埋的宋良宵挖出来,让其直视着自己眼睛。

泪眼朦胧中,宋良宵颤颤巍巍的抬起头,在谢大贵眼上那道疤痕轻柔的落下了一个吻。

从那倾泻的泪光中,谢大贵看到了满怀爱意的怜惜。

便是这一刹,他终于明白自己那曾一度厌弃名字的真谛。

“所以,我原名谢怜卿,怜爱的怜,为卿倾心的卿……”

他收紧手臂轻咬住她的唇,将之压倒在了床榻上。

“良宵,怜我。”

……

清晨,宋良宵是被照在脸上的晨光给唤醒的。

她发现自己还穿着昨日那套衣衫躺在大贵兄的床上,哦,忘了,现在是不是应该改口唤其谢怜卿了。

只记得昨夜迷迷糊糊,手软脚软如同飘在云端,奈何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意识便陷入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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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只怪近几日各种令人怀疑人生的事接憧而至使得自己精疲力竭,太舒服了倒床便睡。

不过也是托一觉的福,此刻宋良宵觉得自己容光焕发,精神极好。

但环顾四周,发现谢怜卿并不在屋内。

她用清水擦了把脸又用牙粉漱了口便走下楼,正好看到对方在往小院里纳凉时用的矮藤几上摆放早饭。

谢怜卿见她下来是招呼道:“洗漱好了就过来用早饭。”

此时他面上未戴面具,顶着那张过分妖孽的脸,使得宋良宵晃了一下神:原来昨夜真的不是在做梦啊!

视线又忍不住落到那道伤疤上,她宁愿从未有谢怜卿只有谢大贵,长着一张普普通通的脸,做个普通人,也从不曾被这世间残忍所伤害。

想着她哒哒跑了过去,拉住谢怜卿衣襟将他拉下与自己视线齐平,在对方有些错愕的目光中重重地亲了一口那道疤痕。

“以后每天亲一次,就不会再疼了。”

谢怜卿勾起唇角,伤已痊愈,仇也报完,时间也早已抚平伤痛与不堪,但她的心疼他依旧受用。

轻轻的回吻了一下她的鬓角道:“一次怕是不够,不如以后早上起来亲一次,晚上睡前再亲一次可好?”

宋良宵脸瞬间就脸红了,这张妖孽脸离她太近,心脏实在遭不住啊!

她连忙移开视线不敢对视道:“对了,以后我该叫你谢大贵兄还是谢怜卿呀?”

谢怜卿顺手替她拉拉来一张矮凳道:“随你喜欢,无论哪个称呼都是我。”

宋良宵坐下认真思考一会后道:“唔,在外人面前我还是唤大贵兄吧,私下里时我便唤你怜卿可好?”

只是当怜卿二字在舌尖上转了一圈后记忆瞬时复苏,那声:良宵,怜我,回荡在脑海让她脸又再次通红:要命!这个称呼真的只能私下才叫,不然她怕自己会直接面部血管爆裂而亡。

好不容易压下心头臊意,发现旁边却没了声音,一扭头便对上一双带着笑意的潋滟紫眸,他,他居然一直都在盯着自己看!

她脸比猴子屁股还红炸毛道:“看我脸干什么,吃饭呀!”

可谢怜卿依旧不为所动,眼底的明暗交杂,一笑生花,薄唇轻吐道:“……秀色可餐。”

宋良宵只觉热血往脑门子上冲!就算是谢大贵那张寡淡的脸她都受不住,更不要说现在是顶着张妖孽脸的谢怜卿!

她只能佯装凶恶挥挥筷子道:“你再这样,我,我可就要把你就地正法了!”

谢怜卿忍不住笑出声来,便也不再逗她,遂将粥推到她面前道:“好好好,先把粥喝了吧,不然我怕待会你没力气对我正法。”

意识到这个男人是在逗自己,宋良宵气鼓鼓的接过粥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一碗粥下去,人和肚子都舒服多了。

直到此时,她方才想起自己昨夜找谢怜卿是有正事要说,不是真只为夜会情郎的。

“昨夜来不及说,就在三日前朝堂成立了伐逆军,并册封我为伐逆军统帅,让我于年后率兵南下讨伐大青逆贼。”

谢怜卿昨日傍晚才入的望京城,还未来得及了解近几日城中消息。

听她这么一说,眉头瞬间皱起,显然此事也超出了他的预料。

朝堂会派兵讨伐大青逆贼是十有八九之事,会强制宋良宵上战场对付齐玮也在意料之中,唯独没有想到的是竟然会直接将宋良宵封为一军统帅!

也不知是歪打正着还是察觉到宋良宵的去意才下了这么一步棋,这一招真打得他们是措手不及。只能说朝堂真是好魄力,让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领兵打仗,显然宋良宵真是让他们忌惮到了极点。

“朝堂就不怕派你个愣头青带兵上战场输得一塌糊涂。”

“大概也怕的吧。”宋良宵又给自己塞了个小笼包道:“所以他们还给我弄了个监军,这两日我都快被那位监军给折磨死了,而且听说等紫貂军余部进京归入伐逆军后,我们还得住在营里整合练兵备战十二月军演,怜卿,你说我要怎么办?”

她这叭叭叭一顿抱怨,谢怜卿也只听得个五分明白,不由揉了揉眉心道:“你先慢慢从头说起,说完我们再分析。”

于是宋良宵从朝堂突然册封她为统帅开始一直到参加朝会又被封习抓去开会干活事无巨细都说了一遍。

谢怜卿听完沉默一会后道:“该说是你运气不好,还是运气不好,正好挑在这个节骨眼上爆发战争。如今木已成舟,你也接了统帅一职,要么不管什么收尾不管这堆烂摊子,我们直接逃离大望,要么就先将眼前任务完成,你想怎么选?”

宋良宵瞪着眼道:“我就是苦恼才问你,你怎么反倒来问我。”

谢怜卿失笑:“在良宵眼里我究竟是有多大本事,竟都能与朝堂抗衡了,可这一次我真的没有什么太好的建议,路只有两条,所以只能你自己选。”

宋良宵撇撇嘴,倒不是说她觉得谢怜卿本事大过朝堂,只是有他商量比较安心,至少自己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偶尔还可以放空一下脑袋。

其实她自己也很清楚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正如谢怜卿说的摆在自己面前就两个选择带着大家一起跑杀出条血路,不然就继续完成任务再跑。

要怎么选?

第405章 第四百零五章 只希望这真是最后一次了……

选个头啊!

宋良宵又往嘴里塞了两个小笼包!

其实自己内心深处不是已经做出选择了吗?否则这两日怎会任由那个封习牵着鼻子走。

再看向谢怜卿,对方一副早已猜到的模样含笑望着自己,宋良宵微叹:“怜卿,再等等我。”

等我这两个字她这大半年都不知说了多少次,只希望这真是最后一次了。

谢怜卿点头道:“我说过不差这点时间,待这边事了,我便先将佐力他们送出大望,免得让你我分心。”

宋良宵皱眉道:“你不和他们先一同离开大望吗?”

谢怜卿笑道:“就这么离开,吾心难安,所以我等你一起。”

宋良宵心里微暖,但她还是拒绝道:“还是太危险了,我不想连累你入险境。”

谢怜卿嗤的一声轻笑道:“呵,良宵不会见了我真容便以为我无自保之力吧,虽说可能不及你厉害,但若真铁了心要走谁也拦不住。当初西斯兰国不行,如今大望一样也不行。”

宋良宵直视他的眼睛,直到确认他说的是真话,不由失笑,自己真是关心则乱,早在没遇到自己以前,他便早已一人在外游历许久,虽然没有与自己细说过,但遇到的危险与困境绝不会比自己少。

“所以,六阶异奇人谢怜卿这么厉害?”

听出她话中调侃,谢怜卿回之一笑纠正道:“是八阶异奇人谢怜卿,擅火。”

宋良宵顿时气鼓鼓用拿包子的油手往他身上抹道:“快!老实交代,你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谢怜卿直接抓住她那双作乱的油手好笑道:“我以为我家良宵那么聪明,早就已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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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能算是隐瞒。”

宋良宵确实对他的奇术表示疑惑,毕竟在沙鬼蜮及沙蜃城时他施展出的火异术强得要命!直到方才对方表示哪怕独自一人大望亦留不住他,她才真正意识到对方说不定真有所藏拙,因为这绝不是一个六阶奇人所能拥有的自信。

撇了撇嘴又在谢怜卿腰间捏了好几下后,她方才环住他的腰,低声道:“那怜卿陪我。”

谢怜卿用下巴抵住她头顶发出闷笑道:“好,我在这里陪你,你不走我也不走。”

宋良宵用力吸了吸鼻子,嗅着对方身上好闻的气息继续得寸进尺道:“那接下来几日我都住你这好不好?”

谢怜卿看着在自己怀里乱蹭的脑袋有些迟疑。

等了一会没能等到他回答的宋良宵立即抬起头可怜兮兮的望着他道:“接下来我可能很长一段日子都要住在天宫,不能像现在这般每日来看你,你就心疼心疼我,让我这两日住这里多陪陪你嘛。”

看她把自己鼻子都蹭红的可怜模样,谢怜卿只得心软答应道:“可以,但住下后不许胡闹。”

宋良宵极其无辜道:“我这么乖,从来都不惹事,都是事来惹我,怎么可能会胡闹呢。”

谢怜卿没说话,此胡闹非彼胡闹,这姑娘在某方面有时挺让人头疼的,只希望她说到做到。

能和男朋友关系更进一步,宋良宵心情顿时变好了不少,当夜便打包铺盖住进了谢府。

不过第一夜,她非常规矩的住在谢怜卿隔壁客间。

一夜无梦,起来洗漱完毕又陪谢怜卿吃过早饭,放话会早去早回后,便精神抖擞的去了刑部。

像是早就知晓她会来拜访一般,自报完家门后,刑部的小史便领着她去往尚书房。

作为刑部尚书,萧琏在刑部拥有一座独立的院落,书房里已经让人备好了茶,在袅袅升起的水气烟煴中,他一眼便看到了跟着小史穿过院落长廊正往这里走来的宋良宵。

今日宋良宵没穿铠甲,只穿了一件浅绿色普通女款劲装,在深秋满是红黄落叶的院落中行走,显得是生机勃发,更似来寻友踏青的少女而不像来谈公务的统帅。

就这么一晃神功夫,对方已是走入书房与他客气招呼道:“萧尚书,叨扰了。”

萧琏尤记得上一次见面时,对方还在称呼自己为大人,行的也是下对上礼,眼下却已是与自己平起平坐,招呼也随意多了。

真晦气,怎么来的不是封习而是她呢?

他心里不悦,面上却还是维持着客气道:“宋统帅来了,请坐。”

宋良宵毫不客气一屁股坐在他隔壁空位上,准备把封习让问的问题问完就赶快离开。

熟料刚掏出记着问题的小折子还没开口,就瞥见萧琏眉头微微皱了皱,将一盏茶推给她道:“如今虽是秋末,但烈日依旧毒辣,宋统帅一路走来想必也口渴了,先喝杯茶歇息会,公事晚些谈亦不急。”

宋良宵心里嘀咕了一句:磨叽。

面上却微笑着将茶盏捧起来装模作样喝了一口道:“多谢。”

待将茶盏方下后,小折子又再次摊开,道:“萧尚书……”

“宋统帅很急么?”

萧琏依旧不紧不慢刮着杯盖,他这茶都还没来得及喝一口,就算是谈公务,该有的礼数却也是不能少,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着急的人,感觉就好似不耐与自己打交道般,更让人不爽了。

宋良宵有些傻眼,不是,公事不该争分夺秒吗?这么还嫌弃自己没磨洋工,消极怠工就不怕老板骂?

哦,忘了,对方自己就是这里最大的“老板”

她忍着不爽假笑着道:“倒也不是有急事,也就几个简单问题想要请教,想着萧尚书平日日理万机,自是不好耽误萧尚书太多时间。”

萧琏那好看的桃花眼一抬笑道:“那巧了,为配合伐逆军,萧某前两日便已将公务处理好,特意空出今日来,欲好好招待,宋统帅既然无急事,中午便留下来吃个便饭吧。”

宋良宵都快笑僵了,她一点也不想吃应酬饭,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公务应酬是你不想去就能不去的么?

骨子里的社畜因子瞬间发挥作用,让她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眼看着萧琏总算露出几分舒坦,她第三次拿起小折子时,方才不曾被打断。

只是整个过程异常折磨,往往才聊两句正题,这厮便又扯些有的没的探自己底细态度。为防止落入其话术陷阱,宋良宵精神一直高度紧绷着应付,简单的几个问题到午膳前都还没问完。

眼看着生机勃发的宋良宵变得像霜打的茄子,萧琏心头这才畅快:平起平坐了又如何,呵,为官之道岂会简单,在官场真正有本事的不是突然加官进爵,而是比谁更有本事将屁股下的位置坐得更稳更长久。

“时间不早了,宋统帅,我们先用膳吧。”

于是折腾到了下午日落西山,宋良宵才磕磕绊绊把几个问题都问完,要不是有官吏来寻萧琏有事,自己可能还得再陪对方吃个晚饭加个夜班。

等出了刑部,她直接朝刑部大门啐了一口,暗发誓道:啊呸!下次要还来和你对接,老娘就就是小狗!

回到谢府,天已经完全暗下。

谢怜卿看她一脸郁闷走进屋,不由好笑道:“我们的宋统帅总算回来了,也不知是谁说简单跑一趟去去便回,还要我给留晚饭的?这会要再晚些怕是晚饭都要结束了。”

宋良宵瞪了他一眼,有气无力道:“那晚饭还剩吗?你家宋统帅现在急需补充口粮。”

看她苦巴巴的,谢怜卿也有些心疼不再逗她道:“自然不能饿着我们宋统帅,我猜你这个时候也该回来了,晚饭刚好,还是热的。”

宋良宵瞬间又有了精神,欢呼道:“太好!中午那顿饭尽喝酒了,东西都没吃多少,饿得我是胃疼,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惨……说起来,你怎么知道我这个点快回来了,简直神算。”

坐到饭桌前她不免惊叹谢怜卿的料事如神。

谁想谢怜卿那张妖孽脸却是带着一抹揶揄道:“我可不会卜卦,只是昨日在奇物坊听一位客人闲聊说起今夜在留香阁大理寺邱少卿要宴请刑部萧尚书,想来刑部肯定不会留你用晚膳。”

顿时,宋良宵是咬牙切齿猛拍桌子怒斥:“萧琏那个王八蛋!”

接着她又看向谢怜卿颇为委屈道:“时不时我早上出去时,你就已经等着看我笑话了?”

谢怜卿边替她夹菜边轻笑道:“这你可就冤枉我了,我看你走时意气风发,还以为你与刑部那位萧尚书交情不错,自是信你。”

宋良宵恶狠狠的咬着一块红烧肉道:“呵,什么交情不错!仇人还差不多!问几个问题折磨了我一整日,比杀异兽难多了!一想到以后还不知要和多少像他这般的人打交道,我就脑袋疼,啊啊啊!谢怜卿要不咱们还是逃了吧。”

谢怜卿失笑道:“这官场上便是如此,想要折腾折人办法多得是,良宵不是早就看清楚才不愿踏入这些名利场么?”

“清楚归清楚,但不表示我想要亲历!所以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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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多吃两碗饭,吃饱才有力气再和他们斗!”

确实,宋良宵也只是口头抱怨顺便发泄一下,饭后一碗热汤下肚,她便又活了过来。

然后扭头看向谢怜卿眨巴眼道:“怜卿,今晚睡觉前能陪我一会么?”

第406章 第四百零六章 接下来便该轮到统帅发力……

“怎么个陪法?”

谢怜卿可不会被她这副乖巧可怜的模样所迷惑,这脑瓜子里的奇思妙想太多,一个不注意就很容易着了道。

却听得宋良宵用筷子有一下没一下点着碗道:“就是想听你说些自己的事当睡前故事,助个眠。”

看着她眼底淡淡流露的疲惫,若只是讲故事开解,倒也没什么不妥。

“好,今日你也累了早些休息,我先陪你说故事。”

宋良宵心满意足帮忙把桌子上的残羹收拾干净,又洗碗刷锅,再在小院里走两圈消食过后,便早早洗漱好爬上床。

等谢怜卿进屋,她已经乖乖的盖好被子坐在床上等了。

看其一副正坐着像是等夫子来上课的模样,谢怜卿不免有些好笑。

他拉过一张凳子正准备在床榻前坐下,却见宋良宵用手拍拍自己身旁空出来的另一半位置道:“你这样多见外呀,坐这吧。以前小时候,我妈……我娘给我讲故事时都这样。”

谢怜卿微叹,若说她是故意的,眼神却是纯良;若要说她无意,偏偏又开口邀请男人上床。

他都不知该拿她怎么办才好,这是在考验自己么?

无奈他只得坐在床边道:“是这样吗?我娘没与我说故事,你可别骗我。”

说起他那糟心的娘,宋良宵忍不住有些心疼道:“没关系,今晚你正好可以体会一下。”

谢怜卿颇为无语道:“你的意思是想让我体会如何做人娘亲?”

宋良宵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主动朝他贴了过来头靠到其肩膀上。

“好吧,那今晚就换我先给你讲故事吧,替你弥补一个美好的孩童时光。话说,在我小时候……”

宋良宵轻轻闭上眼,将记忆里已经模糊褪色却永恒的快乐童年时光细细叙述,听着身边人平稳的心跳与呼吸声,眼皮渐重。

谢怜卿沉浸在她给自己描绘的儿时观景以及光陆怪离的世界中,直至声音戈然而至,他发现枕边人已经睡着,发出阵阵浅浅鼻鼾声。

他轻轻摸了摸她熟睡的脸,轻道了声:“晚安。”

这才起身替她吹熄油灯,关门离开。

次日,宋良宵带着写好答案的折子来到伐逆营上刑……不,是上班。

从前院走来老远就看到大门敞开的议会厅中封习就坐在在沙盘旁,手边放着的是一摞的文书案牍。

再次感慨:这位大兄弟乃真劳模啊!

听到她入门,人家头都没抬,只出声招呼道:“统帅,来了?”

和工作狂不需要废话,宋良宵直接将折子递了过去道:“这是监军要的逆贼情报。”

封习接过折子,迅速看了一遍,随后将折子点燃丢到一旁的小火盆中,待其烧成灰烬方才开口道:“以后这等消息统帅还是记在脑子里比较好,写下来容易留痕,给心怀叵测之辈有机可乘。”

宋良宵从旁拉过一张凳子坐下点点头道:“知道了。”

见她答应得如此乖巧顺口,封习不由抬头瞥了她一眼,随后笑道:“今日统帅似乎有些不太一样呀,这是昨日在萧尚书那吃瘪了?”

宋良宵没有说话算是默认,心想是当官的眼睛都这么毒还是就这位封司马这样。

封习也不以为意道:“求人办事是这样的,要么有足够打动其利益,要么就投其所好哄其开心,毕竟是额外多出来的事,有些人会嫌麻烦,不过……这位萧尚书应该不是这样的人。”

宋良宵撇嘴:“可能是因为我与他八字不合吧……”

说着她见封习一直望着她不说话,忍不住问道:“监军,是不是做官的说话做事都喜欢弯弯绕绕,没事也想着要刁难几分?”

封习不由大笑:“哈哈哈,统帅这话说得可真有意思,其实并非大家说话想要绕弯,而是不得不绕着弯来说话。”

宋良宵很是不解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封习继续道:“你想啊,朝堂统治大望天下,有这一天下的利益,其中势力自然也就错综复杂,官场上不止有盟友同僚更有政见不合的敌人以及态度不明的旁观者,甚至就连盟友也有可能因某一个意见决策而反目成仇,所以在朝堂若想要做成一件事,那在事成之前就得把它给藏好,虚虚实实有的没的最好让人摸不透你的目的,直到尘埃落定,懂的便自然懂,糊涂的就让他继续糊涂,说到底不过是种自保手段罢了。若是十拿九稳的事情,大家可都是雷霆出击,以免迟生变故,可不是什么时候都弯弯绕绕。统帅可得记牢了,免得日后吃亏。”

雷霆出击……就像把自己封为统帅这事?

宋良宵虽然不清楚这位监军在这其中扮演的是个什么样的角色,但她还是希望能借其之口将自己的态度再次传递给上边。

“监军,我天生就有些耿直愚笨,你说这些我都不太懂,你看光是问几个问题就能把我给问自闭,根本就不是做官的料,一心就只想闲散过日子,你说上头怎么就想着让我来领军打仗呢?”

封习上下打量她一会,意味深长道:“我观统帅不像是个愚笨不懂的,倒像个懒惰不想学的,这会弯弯绕绕的不是也用得挺好么。朝堂看中统帅什么,相比统帅自己也清楚,也没真想着要为难统帅,不然我怎么坐在这里呢,统帅只要做好力所能及之事,便算替朝堂解忧。至于其他的嘛,不急,可以慢慢学。”

说完一副我看好你的模样朝她露齿一笑,并指了指一旁高摞的文书案牍道:“交心闲话就先说到这吧,统帅接下来咱们是不是该谈正事了?”

宋良宵眼皮抽了抽,认命的靠了过去。

现在她是明白了,不管这位监军扮演的是什么角色,总归不会是和自己一挂。

只是还没等腹诽完,对方下一句又差点儿让她心脏骤停。

“统帅,那些大青逆贼新拥立的伪王你可认识?”

心慌间隐瞒的话欲要脱口,好在只是于舌尖上转了一圈,她压下心跳道:“嗯,认识。”

封习又怎会错过她的一丝慌乱,试探道:“哦,前两日怎么没听统帅提过。”

宋良宵苦笑:“说出来让人误会么?”

见她这么说,封习倒是也能理解她的想法,笑道:“统帅其实大方承认便可,完全无需多虑,朝中根本就无人会怀疑统帅,毕竟统帅若真与逆贼勾结,根本就不用铤而走险到天宫盗取星源,直接去星源岛岂不更安全便捷。不过为了多了解这位伪王,还请统帅细说一下是如何与这位伪王认识的。”

宋良宵知晓自己算是过了这一关,内心稍安道:“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当初在天孤下城区,他是梨园记的首席琴师,六弦琴弹得极好,我常到梨园记听曲一来二去便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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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习点点头,这个与暗卫调查的结果没什么出入,他随意道:“统帅喜欢听他弹曲?”

宋良宵没有什么可隐瞒道:“嗯,六弦琴与我家乡一种叫吉他的乐器音色相似,青哥儿弹得极好,我若想家时便会去那听上一曲,只可惜后来梨园记搬到上城区,青哥儿已是封鸾入幕之宾,听不到曲我便再也没去过梨园记,最后一次看到那青哥儿还是在女英夫人的流水曲觞宴上。”

封习笑道:“原来如此,六弦琴望京城中能弹得好的人确实不多,不过也并不是没有,哪日若是统帅还想再听家乡之音时,我可以替统帅引荐几位六弦琴艺不错的大师。”

言外之意让她不必觉得可惜。

“不过,统帅首级的悬赏令现在都还挂在恶鬼军榜上,这位伪王当初居然未对统帅下手。传闻他的奇术可是与当初那位导致大青灭国妖妃绯姒如出一辙,便是如此方才蛊惑了青鸾,从她手中骗走国库钥匙窃取了星源。”

宋良宵摊手道:“他若能未卜先知知晓我乃日后讨伐他们的统帅说不定会对我下手,否则对我出手打草惊蛇引来旁人目光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统帅说得没错。”封习认同她道:“只能说这位伪王亦是个沉得住气做大事之人,他潜入大望将近十年,一次都未越线甚至连奇术都从未使用过,否则也不至于能骗过封鸾骗过朝堂,这般心性及耐心同样值得我们警惕及重点关注。他日,统帅若是带兵踏破逆贼皇城,旁人皆无所谓,唯独齐玮和这位伪王不可放过,只有这两者皆陨,大青复辟之心方才可断绝!”

封习说话虽然依旧温和没有太多变化,可宋良宵却从其话语之中听出了不容置疑的命令,甚至在某一时刻,对方身上闪过的压迫感比起三公亦不逞多让。

她微垂下眼,遮掩住自己的情绪应道:“监军放心,既然应下这门差事,我定会尽力做好,力求不给大望留下隐患。”

有她这句话,封习身上那若有似无得压迫感就像梦境般了然无痕,只留下温和微笑道:“有统帅这般保证,我便放心了,如今你我算是同一条船上人,目标若不一致那可是大忌。至于统帅不擅长之事,我也会尽最大能力来帮忙,帮人帮己,力求在来年此时前将大青逆贼一举歼灭,恢复我大望安定和平,我们也能早日归家。”

宋良宵没有再多说什么,只平静跟着点点头。

陪封习处理事务到下午,又在盖了一大摞纸张案牍上盖过帅印后,总算是正常收工。

末了,封习对她道:“对了,昨夜刚收到消息,紫貂军余部将于三日后十月二十五正午入京,当日你我作为统帅与监军还需出城相迎,待将士们都入编后,便要开始训练磨合,还请统帅做好准备,早一日搬入伐逆营,接下来便该轮到统帅发力了。”

第407章 第四百零七章 “今晚我能和你一起睡吗……

我?发力?发什么力?

不是,你不是前一张嘴才说不擅长的会帮我的么?怎么后一张嘴就直接让我发力了?

军务算账我不会,难道领兵训练我就会吗?!

大兄弟,你怎么那么看得起我呀?!

宋良宵不死心再次确认道:“监军说的发力不会是指带兵练兵吧?”

封习笑道:“自然是,否则统帅该做什么?”

宋良宵深吸口一脸认真道:“监军不是说我不擅长之事亦会帮忙,我还以为我只要坐着盖盖帅印就好。”

想得可真美,封习皮笑肉不笑道:“那就不凑巧了,我一介文官带兵练兵亦非我所长,所以这一项统帅不擅长也得擅长,否则军演那日若是落得最后一名,可就不好收场喽。”

宋良宵不死心道:“要不临时换帅?也不是不可以。”

封习看都不看她,扭头边收拾案桌边道:“呵呵,时间也不早了,统帅也早些回吧,既然接下来近两个月都会呆在军营,后边这两日统帅便在家中好好休息,养精蓄锐,你我二十四日再会。”

这已经是明着在赶人了,狗头军师不肯帮忙,她还能怎么办?

宋良宵又拉着一张脸回到谢府,看着美美的已经在等自己一同用晚饭的谢怜卿,一想到再过两日自己就要享受不到这种平静美好生活,她腮帮子就不自觉发起酸,难受……

强打起精神吃过晚饭,又闷头将洗碗刷锅一系列活干完,那边谢怜卿实在有些看不过眼了,不得不把她拎到一边寻问:“今日又被谁为难了?还是碰到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

这破日子有哪天是不难的呢,有些抱怨一次两次还好,多了显得她既无能又脆弱,虽然自己也真的既无能又脆弱。

她摇摇头顺势靠上谢怜卿手臂道:“没什么就是有些累,紫貂军余部二十五日入京,二十四日我便要搬到伐逆营了,估摸着至少要呆到军演阅兵结束,一想到要两个多月碰不到面,就觉得有些寂寥。”

谢怜卿可不信,这耿直傻姑娘有时是会很黏糊爱撒娇,但仅限受挫不开心时,既然她不肯说,自己也不会勉强。

“那这两日夜里我陪你久一些,多讲一会睡前故事?”

宋良宵瞬间便得到了慰藉,五脏六腑都被熨烫平了,感觉白日这些屁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咬牙熬一熬过去便好,到时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谁也别想再指使她干这干那!

“好呀,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今日我要听三个故事!”

看她瞬间又变得精神,谢怜卿亦跟着笑了起来道:“好,答应你的自不会食言,相对的良宵也与我说三个故事如何?”

“没问题!”

……

长夜退去,旭日升起,新的一日伊始。

不用去伐逆营看封习那张讨人嫌的脸,也不用面对一摞摞的文书,宋良宵心情自然也跟着好多了。

就和之前每个平静的早上一样,她按部就班与谢怜卿一同用过早膳后便到奇物坊去帮忙,中午在奇物坊和大家一起吃过午饭,未末左右二人便一路慢悠悠闲逛着走回谢府,中途再绕个路到菜场买晚饭需要的食材,等到家歇息会,也差不多到准备晚膳时候,一般都是谢怜卿掌勺,她在旁边跟着看偶尔帮忙打个下手,等忙活好吃完晚饭收拾完毕,简单又平和的一日便也接近尾声。

宋良宵第一次发现一日竟是这么的短,与谢怜卿并排坐在院里的长藤椅上,抬头望着天空中的星河,一想到后天便要入伐逆营,某种不舍的情绪蔓延了上来。

她记得以前自己可没这样黏糊,也不知是因为情爱让人上头还是因为和朝堂那些糟心事相比平淡温馨的日常额外可贵,自己也变得格外的多愁善感。

这时,她扭头去看谢怜卿却见对方与她一样在仰望着顶上星空,侧颜精致的线条在这一刻显得格外的柔和。

短暂的失神后,宋良宵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问道:“对了,佐力他们知不知道你平素都是易容?”

谢怜卿扭头看她轻笑道:“现在才想起来问么?他们自然是知晓,面具是为了阻挡外边不必要的麻烦,不是用来隐瞒身边人的。”

听他这么一说,宋良宵便忍不住有些委屈,落寞道:“所以就我一个人一直被蒙在鼓里么?我不算你身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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