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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御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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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雪焚金瓯》 10、御史(第1/2页)

谢浅愕然。

虽说冤家路窄,但这路未免也太窄了。

腕间传来清晰痛感,他掌心的灼热,透过薄绸衣料,丝丝缕缕渗进肌肤。

借着阔袖遮挡,谢浅轻轻抽了抽腕子,随即被他更紧扣住。

容恪一寸寸扫过谢浅脸庞。

眉覆螺子黛,面晕芙蓉粉,唇点绛脂膏。

就连平日灼人心扉的双瞳都染上几分风情,瞪过来时尽是波光流转。

他心底突地染上些许怒意,朝那老鸨似笑非笑道:

“此等佳人倒不像欢场中人,你莫不是拐了个良家来应对我?”

本来那老鸨自见着却扇后那张脸,便骇了一大跳,现下贵人问话,只能压下满心魂不守舍,强自笑道:

“贵人说哪里话,咱裁云舫在扬州城那也是响当当的,从不做那逼良为娼之事。”

容恪没错过老鸨眼中闪过的慌乱。

“这姑娘手续齐全?”

“那是自然。”

“拿来瞧瞧。”

老鸨忙不迭快步而去。

盐台捋着长须直笑,“殿下上心了。”

容恪瞬间变了一张脸,眉目含情,煞是风流。

“盐台啊,你老拿这个考验我,天下几个男人经得住?”

盐台开怀大笑,“人不风流枉少年,殿下公务繁忙,盐务之事哪是寥寥几日理得清的,还是身子要紧呐。”

谢浅听到“盐务”二字,心中一突。

秦自远口中那颇有手段的巡盐御史......

她觉得这路比她想象中还窄。

老鸨一阵风似回来,手中捧着一纸文书,恭敬奉上。

容恪摊开来看。

王卉儿,扬州人,年十六,因家贫由祖父王康健卖至裁云舫。

老鸨小心解释道:“凝月姑娘文书都是齐全的,您看?”

容恪抬手挥退她。

老鸨如释重负,临去前瞥了谢浅一眼,压下眉间厉色。

容恪紧绷的身子松懈下来,他斜斜靠回椅背,力道突然,带得谢浅再次扑倒在他怀中。

她白皙脸庞撞入他胸膛,高耸云髻抚过他唇畔,寒梅冷香萦绕,三分冷冽三分清甜。

他瞬间有些失神。

谢浅一手撑着容恪胸膛,一手扶着沉重发髻抬起头来。

她怒目而视,对方见状却唇角一挑,噙着几分漫不经心,戏谑望着她。

眼角扫过对面自斟自酌的盐台大人,谢浅按下怒意,轻轻坐至案几旁。

见她不得不乖顺的模样,容恪喉间溢出一丝轻笑。

对面中年男人眼睛笑成两道弯,托起酒盏,“殿下,请。”

容恪心情很好地一饮而尽。

堂间丝竹绵绵,弦歌悠悠,觥筹交错,宾主尽欢。

盐台仍在劝酒,容恪醉得直不起腰,连连摆手,“不成了不成了。”

谢浅掰开他挡在杯上的手,甘美佳酿顺着杯壁流入杯中。

他凉凉瞥她。

谢浅抿唇笑道:“今朝夜色正好,殿下莫要辜负美酒与夜色。”

他这才注意到她笑得深时竟有两个小梨涡。

盐台哈哈大笑,“最难消受美人恩啊。”

容恪勾唇,含糊不清道:“可我手软无力,若非凝月姑娘亲喂,恐怕是喝不了了。”

谢浅扯扯嘴角,借着衣袖遮掩,端着酒盏直往容恪口中灌去,呛得容恪连咳几声。

他顺势倒在她肩上,呛出的酒弄湿她的衣裳。

谢浅嫌弃地皱眉,不着痕迹往旁挪去,被容恪一把搂住腰,手掌落在藏于外裳内的鞭头处。

他微侧脸挑眉笑。

谢浅也笑,扶他时用力将他小指往外折。

“啊!”容恪痛叫出声,酒意氤氲间,连声音都显出别样意味。

他不怒反笑,整个人半靠在谢浅身上撑起身来,摇摇晃晃道:“盐台,今日打止,再喝下去同美人都成不了事了。”

盐台意味深长笑了笑,轻轻拍手,一行人鱼贯而入,扶着容恪便往厢房去。

容恪一把扯住谢浅,将她半拖半拽拉入厢房。

瞬间其余人等尽退,房门轻轻阖上,房内只剩他二人。

谢浅打量四周。

红纱灯悬在梁间,被带起的风势吹得轻轻晃动,光晕透过轻纱在屋内投下一片斑驳的轻红。

绣着缠枝纹的锦帐半垂着,露出帐内铺着的水红软褥,褥角绣着两只交颈依偎的鸳鸯。

空气中漂浮着若有似无的香气,盈盈钻进谢浅鼻尖。

一派暧昧旖旎。

此时,容恪便躺倒在那水红软褥之上,不断嚷着头痛。

谢浅眉头紧蹙,端起茶盏,将香炉中的合欢香浇了个透。香灰被淋湿,冒起浓重黑烟,好一会方渐渐消散。

她又三步跨两步行至窗前,准备开窗将这满室暧昧气息驱散,身后低沉带着凉意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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