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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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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邪祟 庄少白的身份

这怎么可以?庄少白的眼眸骤然暗沉, 如深不见底的寒潭。

裴玄墨见他表情不对,温声解释道:“少白,这不一样的, 你待我如何, 我心中有数,你为了救我落下病根,这些年来我一直把你当亲弟弟看,成亲后,我跟景昭定会对你好……”

“会对我好?”庄少白打断他,嘴角扯出一个极淡的弧度, 笑意却未达眼底。

他既不信,也不要。

庄少白隔空看向立在一旁出神的薛宿宁,又看向满怀憧憬的裴玄墨, 他默默垂下了眸子,掩盖了眼底情绪。

所有他不喜欢的东西, 都得消失。

淅淅沥沥的小雨朦胧, 很快隐于夜色, 一道雪白的身影慢悠悠走出雨幕,他锦靴踏出,却并未踩在地面,他未打伞,雨丝却未曾近身分毫。

庄少白面无表情,信步闲庭走在雨幕, 最后在山林前停下。

林中倏地响起一阵窸窣怪响,几道诡异阴暗,散发着阴寒死气的黑影自土中钻出,聚拢成形, 声音嘶哑难听。

“少主。”

庄少白眼底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嫌恶,他冰冷的目光扫过这些由怨憎凝聚的邪祟,开口道:“你们当中有一个喜食修士七情六欲的,在哪?”

“在,少主。”一个声音雌雄莫辨的邪祟飘忽上前,空洞的眼眶里闪烁着贪婪的光,“您有何吩咐?”

庄少白负手而立,指尖漫不经心地叩击腰间玉石。

沉默弥漫,半晌,他屈指一弹一缕灵力射向邪祟,“这个人,把他七情六欲吞掉,勿要伤及性命。”

那邪祟贪婪地吸食着灵力,闻言却迟疑起来,“少主,这不伤人,如何剥离…”

庄少白废话都懒得听,五指收拢,那邪祟爆成了粉雾,余下的邪祟噤若寒蝉。

他语气森寒,“能做到吗?”

“……能。”邪祟慌忙应答。

“等等。”庄少白眼底的情绪晦暗不定,他又改了主意,“罢了,不必吞食,封死就好!”

邪祟只吐出了一个音节,就又被庄少白伸手给捏碎了,他白净的面孔上根本没有半点往日的温顺,脸上都是阴冷的戾气,他嫌弃的松了手。

“废物东西,算了我自己来。”

“滚吧。”

剩余的邪祟如蒙大赦,瞬间钻入地下消失无踪。

浓重夜色里,庄少白手上捏着从那邪祟身上夺来的能力,面无表情。

跟以前一样不好吗?若是许景昭不来仙执殿,不签什么破婚书,他本可以不用出手,不用跟以前扯上关系。

他厌恶那些邪祟,也厌恶自己的身份。

庄少白踏着湿漉漉的石径,来到裴玄墨小院外,轻轻叩响了裴玄墨的房门。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

裴玄墨看到站在雨幕里的庄少白一愣,紧接着把人拉进屋子里,有些责怪,“你出去淋雨做什么?万一生病了怎么办?”

他放下手中刻了一半的物件,拿起一块干燥的软帕塞进庄少白手里。

庄少白接过,指尖摩挲着柔软的布料,抬眼时脸上已换上惯有的浅笑:“裴师兄待我总是这般好。”

裴玄墨坐在桌前,重新拿起刻刀和那块淡紫色的暖玉,闻言抬眸。

“小时候景昭就照顾不好自己,每逢下雨必被梦魇缠住,每次都是我找到他,把他带回屋子,他体格弱,淋雨后总是会生病,我就帮他擦干再把他塞到被子里。”

想起旧事,裴玄墨眼眸越发温和,“不知南州这边的事何时能够了结,真是奇怪,南州怎会有这么多邪祟,看来又要拖些时日才能回去。”

庄少白擦拭脸颊的手顿住,捏着帕子的手攥紧,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是吗?”

裴玄墨专注于手上的东西,没有注意到庄少白的表情,随口问道:“你呢?为何下着雨还要出门,是有要事吗?”

庄少白将帕子丢到一旁,走上前来,“每逢雨夜,我也总是睡不着。”

裴玄墨闻言笑了笑,“倒是跟景昭有些像。”

庄少白状若随意地问道:“听闻许师弟跟裴师兄一起长大,不知许师弟是怎么到春隐门的?”

裴玄墨回忆道:“具体我也记不清了,好像是我父母外出历练,途径一个刚被邪祟屠戮过的小村落,在一片废墟里发现还有一个孩童,便将人带回来了。”

“那他运气可真好。”庄少白垂下了眼睛,遮住了眼底的阴鸷。

他站在裴玄墨跟前,看着裴玄墨抬手用刻刀在玉石上划下刻痕,幽幽开口,“裴师兄,你在做什么?”

裴玄墨动作未停,唇角微扬,“景昭身子弱,听说南州的暖玉灵力很足,他畏寒,我想亲手给他做个贴身戴的玉坠,能护着他些。”

他他举起那块已初具神韵的玉石,两端打磨得圆润光滑,看起来像展翅欲飞的飞鸢。

庄少白脸上的笑容碎裂,他直起身,眸中温度褪尽,“你喜欢许景昭?”

裴玄墨放下玉石,莫名想起许景昭的眉眼,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我与景昭幼年相识,来仙执殿之前,算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不喜欢看他受伤,不忍看他难过,这是喜欢吗?”

他吐出一口气,坚定开口,“是喜欢。”

“说来愧疚,景昭为了我远来仙执殿,他那么喜欢我,可我当时竟对他如此苛刻……”

庄少白掐着自己的掌心,身上气势控制不住地攀升。

他当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可他没想到,自从许景昭来了之后,自己对裴玄墨的控制就越来越弱,以往裴玄墨总会先考虑他,现在……

裴玄墨察觉到身侧气息的异常,抬头看他,“庄师弟,你怎么了?”

庄少白脸色阴沉,连一点伪装的笑都勾不出来,他面无表情地问,“倘若我说,我不想你娶许景昭呢?”

裴玄墨眉心紧锁,脸上十分无奈,“少白,别闹了。”

说完,他正色道:“我幼年发誓,说过要护他一世周全,可近来却屡屡毁诺,这次我不会食言了。”

庄少白声音冷凝,“仅仅因为一个承诺?”

“非也,是我跟他两情相悦。”

裴玄墨语气坚定,他看向庄少白,“少白,以后你莫要开这种玩笑话了。”

庄少白看着裴玄墨,心脏仿佛被压缩,滔天的怒意瞬间席卷胸腔。

对许景昭有承诺,要护许景昭一生一世,接许景昭进春隐门,幼年相识,婚约在册……那自己算什么?

庄少白心里越来越愤怒。

哐当!疾风骤然撞开正对两人的窗户,冰冷的雨水裹挟着冷意涌入,屋里摆件被风扫落地面,发出破碎声响。

裴玄墨眼疾手快护住桌面上未雕完的暖玉,旋即起身冲向窗边,去关窗子。

在他关窗的瞬间,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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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白冰冷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裴师兄。”

“嗯?”裴玄墨转头。

庄少白抬起了手,掌心笼在裴玄墨面前,手中凝起一块黑雾,手心一扯,便将裴玄墨的六感情根扯了出来。

他望着手里的东西,有种想要毁去的冲动。

庄少白的眸子越来越阴沉,最终,他在那六感情根上下了禁制,封印了裴玄墨几分情感,他松了手,情根重回裴玄墨的眉心。

庄少白眸色深深,盯着裴玄墨的眼睛,“你厌恶许景昭,讨厌父母之命,你根本就不想跟他签下婚书,我说的对吗?”

裴玄墨的眼眸挣扎了下,很快又沉寂下去。

庄少白收手,捂住嘴角,他冒着风险隐藏身份,压制修为来到仙执殿,不允许任何人破坏他跟裴玄墨现在的状态。

许景昭是有些麻烦,但解决起来也并不算难。

他摊开手,掌心有些血丝,他怕宴微尘发现他的身份,一直压制着自己的修为,反噬而已,并不重要。

夜色浓郁,窗外昏沉。

桌角上琉璃玉兰泛着冰冷的光泽,浅淡的玉兰香在屋内蔓延,桌面上烛火昏暗,屋里残光黯淡。

床帘未落,只有一层轻薄的鲛纱隔挡光线,里面的人影朦胧。

宴微尘走近,轻薄鲛纱帘子无声分隔两侧,他站在床榻边,瞧着睡正熟的人。

不太白懒懒抬眸,看见是宴微尘,轻嗤一声,转了转身子继续窝在许景昭心口。

许景昭闭着眼帘,脸颊陷进柔软的枕头,墨发铺散,脸颊红润,嘴角微张,睡得毫无防备。

宴微尘的视线在许景昭饱满的唇瓣上停留一瞬,紧接着伸手,将不太白拎起丢去床尾。

“嘶——”

不太白愤愤起身,尾巴尖重重拍了拍床面,许景昭眼睫颤动,似乎有苏醒的迹象。

宴微尘抬手点在许景昭眉心,许景昭呼吸又渐渐平稳。

不太白挑衅地吐了吐信子,钻进许景昭的衣襟,紧贴着许景昭内里肌肤睡觉。

宴微尘淡漠地瞥了它一眼,没再管它。

他在床沿坐下,指尖虚虚搭在许景昭的手腕,温和的灵力顺着经脉细细温养许景昭的丹田,温养那丹田内孱弱的灵力根基。

屋里灵力汇聚,轻柔地涌进许景昭的身体,浸润着他每一寸经脉,许景昭身子舒展,舒服地泄出一声轻吟。

宴微尘动作顿了下,他阖上眼,凝神屏息,继续专注地输送灵力。

不知过了多久,室内涌动的灵力才缓缓平息,他收回指尖,坐在床榻前未动,屋内烛光将他的背影拉得很长,投在冰冷的墙壁上。

明日许景昭便会启程前去南州,此番前去,想必不久就能收到两位弟子的喜讯。

宴微尘面容冷漠,眸中一片冰封的漠然,再无半分暖意。

此后若婚书签订,许景昭既是他徒弟,又是徒媳,他身为师尊,合该送份厚礼。

宴微尘这样想着,心底某处情绪却越来越沉,晦暗不明。

屋里温度骤冷,桌面烛火噗呲一声熄灭,四周陷入黑暗。

床榻上的人觉出冷意,身子往后缩了缩。

宴微尘伸出手,指腹挑起许景昭的脸颊,迫使他微微仰起脸,他在黑暗里细细端详,目光如实质般描摹,最终再次定格在那微启的唇瓣上,

寒气越发深重,许景昭打了个冷颤,脸颊无意识蹭了蹭宴微尘温热的手心,柔软唇瓣不经意擦过宴微尘的拇指指腹,留下一点温软湿润的触感。

宴微尘猛地收回了手,霍然起身。

皮相而已,是自己最近太忙,才生了妄念。

第42章 南洲 薛宿宁来接

翌日, 云舟自九凝岛腾空而起,隐入云雾,向着南洲疾驰而去。

许景昭孑然立在云舟之上, 身上穿着浅黄色暗纹衣袍, 肩颈处绣着仙执殿的徽纹。

他看着越来越小的岛屿,轻叹一声。

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师尊还是不愿意见他,或许是师尊太忙,无暇顾及他吧?

不太白规规矩矩盘踞在云舟一侧,许景昭清醒时它就不愿意靠近了。

许景昭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令牌, 眸色沉沉,只愿此行一切顺遂。

云舟掠过云雾,疾驰成一道云线。

啪嗒。

雾里凝结的冰冷水珠坠落地面, 发出细微的清响。

长剑轰然震动,谢温衡猛的睁开眸子, 剑声颤鸣, 意指南洲。

南洲山脉连绵起伏, 隐于层峦叠翠,树林遮天蔽日,将光线遮了个干净,只在枯叶堆积的地面落了几处斑驳光影。

许景昭不喜欢这样茂盛的山林,总让他想起上次在山脉差点殒命的事。

咔嚓,他脚踩枯叶, 寂静无声的林子里传出一声响动,他眼神一凛,双指挑起一枚符箓,符纸化作一道疾光射向密林深处。

一声闷响传来, 似有重物坠落。

许景昭拨开枝叶,跑上前去查看情况,手腕刚拨开一片阔叶,脚下尚未落稳,视野中忽然撞入一个人影。

他掌心翻转就要拿符往来人身上拍,然而对方动作更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攥住了他的手腕。

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悦,“你做什么?”

“薛宿宁?”

许景昭看清来人,紧绷的神经稍松,指间的符箓悄然收回袖中,他想抽身后退,却被薛宿宁紧紧揽住,动弹不得。

“松手!”

“别动。”

薛宿宁拧眉看了他一眼,目光锐利地扫过许景昭肩后,手里扇叶化作短刃飞射而出,银光闪过将许景昭背后一条艳红毒蛇定死在树干。

危险解除,薛宿宁这才垂眸,目光落在怀中人身上。

有些时日不见,许景昭身上多了些变化,清减了些,但面颊透出几分柔和,不过那双圆润的眸子,却似乎明亮锐利了几分。

许景昭冷冷道:“松手。”

薛宿宁冷哼一声撒了手,他召回自己的短刃,指尖弹了弹刃上沾染的血渍,语气带着惯有的嘲弄:“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还敢一个人跑来南洲,嫌命长?”

“关你什么事?”许景昭拍了拍衣袖。

薛宿宁脸色变了几分,他在凤鸣司也是任人捧着的主,怎么一到许景昭这里,就对自己没了好脸色。

“呵,”他冷笑一声,斜睨着许景昭,“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巴巴儿地赶过来,不就是为了裴师弟么?”

他刻意拖长了调子,带着十足的恶意,“怎么,还惦记着春隐门那张婚约呢?”

许景昭只冷淡地瞥了他一眼,直接越过他往前走,薛宿宁面色变幻,最后铁青着脸跟了上去。

地面都是厚厚的落叶,一脚下去才知道深浅,许景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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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的不快不慢,背影透着一股固执。

薛宿宁盯着那略显单薄的背影,忍不住开口,“我劝你别废力气了,我们都知道你要来,可裴师弟不还是没来接你吗?”

许景昭脚步顿了下,继续往前走,声音平淡,“裴师兄或许在忙,就不用薛师兄多操心了。”

“在忙,呵。”

薛宿宁亦步亦趋跟着许景昭的影子,闻言不明意味的笑了笑,语气嘲弄,“今早我还问了裴师弟跟你的婚约之事,你猜他说什么?”

他刻意停顿了下,观察许景昭的反应,慢悠悠的加重了语气,“裴师弟说啊,绝无可能。”

咔嚓!许景昭脚踩在枯枝上,一根枯枝应声而断,许景昭停下了步子,僵在原地半晌,“你说谎。”

薛宿宁看着前面的人影,眼中掠过一丝复杂难辨的情绪,他走上前去,站在许景昭对面,瞧着许景昭那双带着不悦的眸子,“我何须说谎?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你不妨动脑子想想,为何是我来接你,裴师弟可是连见你的意思都没有。”

许景昭仰头,薛宿宁虽素来行事乖张,言语刻薄,但是他不屑于说谎,说的十有八九就是真话。

空气陷入寂静,不知道为何,在听到薛宿宁的话的时候,心里的那点忐忑跟雀跃消失的无影无踪,心里升起一股果然如此的念头。

裴玄墨他又食言了。

许景昭视线落到腰侧,仙执令牌之上就是那块带着裂痕的玉佩,裴玄墨临行前的话犹在耳畔,现在想来只觉得心口闷痛,感觉自己像个笑话。

既然做不到,为何要应允?

才短短十日,为何又变了主意。

他紧紧攥住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他不委屈,他只觉得愤怒跟无力。

薛宿宁站在许景昭跟前,看着许景昭蓦然垂下的眼睫,他心里一紧,忽觉烦躁,不假思索脱口而出,“非得是春隐门吗?他们能给你的东西,凤鸣司一样能给。”

这话一出口,林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许景昭手抚着玉佩顿住,仰头抬眸,眉头紧锁,“薛师兄,你在说什么?”

薛宿宁也是被自己的话惊住,但短暂的错愕后,一股破罐破摔的冲动占据了上风。

他看着许景昭微蹙的眉眼,斑驳的光影落在许景昭的脸颊,投在许景昭的眼底,琥珀色的眸子像是上好的琉璃玉。

一种陌生的悸动在胸腔里鼓动,理智告诉他该住口,身体却已先一步行动,

他上前了一步,许景昭拧眉后退,薛宿宁将人抵在树干,两人之间只隔了半臂距离。

他重重道:“我说,春隐门有的东西凤鸣司也有,春隐门能给你的名分、庇护、资源……凤鸣司一样可以给你!”

许景昭撇了他一眼,“你到底想说什么??”

“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薛宿宁逼近些许,气息几乎拂过许景昭的额发。

他垂着眸子,状若随意道:“反正你去哪不是去,小爷我现在心情好,也可以勉为其难给你一纸婚约。”

闻言,许景昭嫌弃道:“薛宿宁,你吃错药了?”

他推开薛宿宁想要脱身,却不想薛宿宁纹丝不动。

毫不留情的拒绝让薛宿宁难堪,他脸上戾气陡生,猛地欺身上前,一手狠狠扣住许景昭单薄的肩膀,“你嫌弃我?凤鸣司怎么就配不上你了?我身为凤鸣司唯一继承人又怎么配不上你了?”

许景昭挣扎了下,被薛宿宁捏住下颌,“你说我要是以凤鸣司的名义下聘,春隐门会不会同意?”

许景昭被迫仰着头,冷笑一声,“伯父伯母待我如亲子,他们是不会同意的。”

薛宿宁冷哼一声,“那要是我请师尊赐婚呢?”

许景昭倒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想到宴微尘……他就不可避免思及那日寒潭中事,若让宴微尘赐婚,怎么想怎么奇怪。

薛宿宁总是想一出是一出,许景昭懒得跟他废话,手腕翻转,一张泛着雷光的符箓夹在指间,拍向薛宿宁的胸口。

薛宿宁反应极快,扣着许景昭的手将他按在树干。

符箓脱手飞出,撞在不远处的地面上,

轰隆一声,雷鸣爆响,地面被炸出一个深坑,泥土飞溅!

看着远处深坑,薛宿宁脸色阴晴不定,他咬牙切齿,眼中怒火翻腾,“许景昭!你竟敢对我下死手?”

他被彻底激怒,径直抓向许景昭的脖颈,还不等他手碰到许景昭,身体骤然居然僵直,不能寸进分毫。

他抬眸,许景昭肩膀处不知道何时多了一条通体黝黑的小蛇,正用那只暗红的血眸盯着他的动作。

许景昭趁着薛宿宁愣神,挣脱了薛宿宁的钳制,“薛师兄言重了,师兄弟之间的切磋,怎么能叫下死手呢?”

薛宿宁僵直的身体缓缓恢复知觉,他认得这条蛇,许景昭来仙执殿后就有了它,他盯着那阴冷的蛇瞳,黝黑的鳞片,神色凝重,“这条蛇很危险。”

许景昭揉着手腕,不为所动,“所以?”

薛宿宁想了想,沉声道:“所以尽早处置…”

许景昭嗤笑,“薛师兄,你哪来的立场说的这话?要不是不太白,住进兰规院的第二日我就没命了。”

薛宿宁脸一下子变得惨白,他张了张嘴,开口却欲言又止。

许景昭好意提醒,“哦?没想起来吗?就是你给我挑的好院子啊。”

薛宿宁的脸色彻底变了,他当然知道,那时……那时他只是看许景昭不顺眼,他当时没想过要害死许景昭。

薛宿宁心脏揪紧,以前做过的事好像化成了针尖,一根根的往他心田里扎。

他没有,他不是,他没想害许景昭,他想要解释,但是事实摆在眼前,许景昭也确实因为他受尽苦头,命悬一线。

许景昭现如今如此厌恶他,也无可厚非,但他还是被许景昭眼眸里的冰冷刺痛了眼。

薛宿宁面色苍白如纸,他张开了嘴,吐出一个沙哑的音节,“我……”

“薛师弟,许师弟!”

林子里传来一阵脚步声,薛宿宁尚未说出口的道歉就这样堵在了喉咙里。

萧越舟大步流星地穿过密林,率先出现在他们面前,几日不见,他身上气势更内敛浑厚了些。

“萧师兄!”许景昭眼神微亮,快步迎上前去,“萧师兄,你突破了?”

“刚破元婴。”萧越舟说完,脸上带了讶异,“许师弟,你怎么看出来的?”

按理说,许景昭筑基的修为应该察觉不出来才是。

许景昭笑了笑,“承蒙近日有师尊教导,感觉修为好像提升了些。”

“那真是恭喜许师弟了。”萧越舟没有看轻自己师弟的意思,只为许景昭感到欣喜。

两人正说着话,后面两个人影姗姗来迟,庄少白迈着轻快的步子拨开草叶,“许师弟,你真的来了?”

他几步跳到许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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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面前,脸上带着歉意,“哎呀,许师弟,原本我跟裴师兄说要一起来接你,可是有事耽搁了,你不会介意吧?”

许景昭有些心不在焉。“自然不会。”

说完,许景昭的目光却已越过他,落在了后方那个缓步走来的身影上,裴玄墨今日穿了一身墨蓝色衣袍,身影挺拔,步履间都是大家子弟的从容轻缓。

可他并未看许景昭,只是看着庄少白的动作拧眉,“少白,林中陷阱颇多,你走慢些。”

许景昭心脏先是狠狠跳动了两下,随即又被攥紧,缓慢地沉了下去,他心口发闷,语气里还着最后一丝试探。

“裴师兄?”

闻言,裴玄墨终于望了过来。

看到许景昭的那一刻,他面容凝滞了片刻,又恢复如常。

许景昭眼睛一眨不眨,看着裴玄墨古井无波的眉眼,他指尖攥着腰间玉佩,死死印在掌心,那痛意让他清醒,他深吸一口气,压抑着心底情绪,语气平静,“裴师兄,好久不见。”

哪里有好久不见,才十日而已。

裴玄墨眉心微蹙,他原本想斥责许景昭为何跑来南洲添乱,可看到许景昭微红的眼睛,忽的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第43章 旧事 师尊的旧疾

那双眸子微红, 清润的眼眸里凝结着些许失望。

裴玄墨心口重重一跳,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袖摆,忽觉自己好像漏了什么东西。

庄少白侧眸看着许景昭的脸色, 眉心一簇, 轻叹开口,“忘了告诉许师弟,前日深夜林中大雨,裴师兄跟我去追踪邪祟,不小心掉入深坑,裴师兄救我上来时伤了脑袋。”

许景昭看着裴玄墨, 重复了一遍:“伤了脑袋?”

哪有如此巧的事,他不相信,他来寻裴玄墨, 裴玄墨刚好撞了脑袋,是裴玄墨原本就在骗他, 还是有邪祟搞鬼?

他往前一步, 盯着裴玄墨的眼眸:“裴师兄, 撞了脑袋,难道因此失忆了不成?”

庄少白眉心微拧,要不是怕惊动萧越舟跟宴微尘,他根本不屑于编出这样的借口。

他侧目,面上带着恰到好处的迷茫,“许师弟, 什么失忆?薛师兄没跟你说吗?早上因为我腿脚不便,就跟裴师兄慢了些,是薛师兄主动开口说要来接你的啊。”

他又面向薛宿宁道:“薛师兄,你没告诉许师弟吗?”

薛宿宁:……

他面色微微有些扭曲, 暗恨庄少白嘴快,但他面上却没什么表情,“是吗?兴许是我忘了。”

萧越舟走上前来,袍角扫过地面突出的草叶,开口道:“许师弟,之前确实是出了些状况,不知为何南洲的邪祟多了些,一时耽搁,现在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先回去再说。”

许景昭垂下眼帘,看着地面上斑驳的光影,他总觉得不对劲,但他最后没说什么,只是轻轻颔首。

他转过身,礼貌而疏离地对着裴玄墨点了点头,跟上了萧越舟的步子。

看着许景昭疏离的眼眸,裴玄墨不知道为何,心脏重重一跳,好像有什么重要东西在缓慢流失。

他当然有记忆,也记得先前跟许景昭说过的话,只是现在一想,总觉得隔了一层雾,觉得当时是冲动为之。

原本他还想找个合适的时机跟许景昭好好解释,说自己过于冲动,但现在看到许景昭有些淡漠的眼神,他忽的有些心慌。

许景昭为什么不生气,为什么不愤怒?以往许景昭不是最喜欢黏着他,最想要跟他在一起吗?为什么变了?

他想问,又觉得自己不该开口,因为自己临行前冲动的一句话,许景昭就为了他来到南洲。

可他现在冷静下来,该如何与许景昭解释呢?

他摸了摸自己心口,明明临来之前都是对许景昭的厌恶跟不喜,怎么一见面竟如此不舒服?

他心里像是漏了一个洞,空荡荡的四面透风,最后被揉碎封死丢进湖水,只能听见一声沉闷的回响。

庄少白走到他旁边,声音低沉:“裴师兄,你怎么了?”

裴玄墨放下手,摇了摇头:“没什么。”

薛宿宁双手环臂,慢悠悠走在后面,靴底踏过一片干透的枯叶,先前他以为裴玄墨跟许景昭的婚事是板上钉钉,可谁知意外横生。

许景昭看着柔柔弱弱脾气好,实际上为人主见强又记仇,他心里隐隐约约有种预感,这两人婚约之事如此坎坷,他赌这件事绝成不了。

不过他转念又想到许景昭拒绝自己的事,心里横生一股怒意,凤鸣司掌管五洲灵器灵宝,差春隐门哪了?

他烦躁地踩着地面枯叶,心里暗想,其实他也没有很想娶,等日后许景昭碰壁,求他他都不要。

庄少白在裴玄墨身旁,状若可惜道:“前几日裴师兄还说要与许师弟签订婚约,没想到……裴师兄,你不用有负担,坚守本心就好。”

裴玄墨拧眉,思索了好一阵才回,“我觉得我只是不喜欢许景昭,或许跟签订婚约不冲突。”

庄少白原本游刃有余的脸色变了,他没想到裴玄墨会这么回答,不喜欢还能签订婚书,这还是裴玄墨吗?

他面色有些僵硬,“你不是说……许师弟来了后跟他说清楚吗?”

裴玄墨眉心紧锁,他原本确实是这样想的,他不喜欢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强求来的婚约对二人没好处,虽然那婚约关乎许景昭的性命,但他了解他爹娘,或许那只是为了让自己成婚的借口。

要不然为何自己先前一直未曾知晓?

但刚刚一见许景昭的眼睛,他就有些悔意。

庄少白咬着牙道:“裴师兄,我们都是仙执殿弟子,有些事可要想清楚为好。”

薛宿宁顿了脚步,看着后面二人,倒是罕见地附和起来,“庄师弟说的不错,裴师弟,你不是向来嫉恶如仇吗?为何在许师弟这件事上屡次拿不定主意?”

他顿了顿又道:“刚刚许师弟还说师尊教导,他修为有长进,万一因为这婚书之事惹了师尊不快,又或者耽搁了他的修为,这……也不好吧?”

裴玄墨犹豫了下,许景昭好像确实很在意修为。

薛宿宁看裴玄墨踌躇不定,挑了挑眉:“裴师弟还是好好想想吧。”

说完,心情颇好地转身离开。

裴玄墨瞧着薛宿宁的背影,有些疑惑:“薛师兄今日有些奇怪。”

庄少白隐隐约约已经猜到薛宿宁的态度,他不在意道:“薛师兄身为师兄想的自然全面些。”

他循循善诱,语气温和,“不过裴师兄,日后时日还长,既然许师弟修炼刚有成就,婚约之事我建议还是往后再提。”

裴玄墨沉默了下,“嗯。”

山脉里有一处四合小院拔地而起,立在密林间的空地,修士在外,灵囊里装着几处房院都是很平常的事。

萧越舟推开房门,“许师弟,今晚你先住在这里,今日追踪这林中有一食人修为的邪祟,行踪诡异,等处理完我们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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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殿。”

许景昭没有异议,“好。”

屋子里光线还算明亮,窗外是繁茂的枝叶,许景昭打量完屋子,犹豫了下还是开口:“萧师兄。”

萧越舟应道:“嗯?”

许景昭问出口,“师尊……师尊为何每逢初七休宁?是有什么病症吗?”

萧越舟一怔,又道:“师尊告诉你了?”

许景昭摆手,“我看到师尊……呃,我只是好奇。”

萧越舟听着许景昭的话,陷入沉思。

师尊休宁一般会在禁区,其余人一律不许进入,至于许师弟……想到许师弟跟师尊朦朦胧胧的关系,萧越舟眼里闪过一丝了然。

“在仙界五洲,师尊是个例外。”

“仙洲跟凡间隔着一道天堑,飞升通道早就被天道斩断,但三百年前师尊却由凡间飞升,五洲大宗震动,或拉拢许以重诺,或威逼利诱……”

萧越舟说到这里,觉得自己讲不出师尊那些事迹,他拿出一本宗卷,递给许景昭:“许师弟,我讲不出师尊当年风采的万分之一,这里有一仙执殿密本,切勿传播,你自己看吧。”

许景昭默默伸手接过。

萧越舟看着许景昭,语气深沉地叮嘱,“许师弟,虽然师尊不善言辞,但师尊对你却极为上心,莫要辜负。”

许景昭刚接过宗卷,闻言眼眸茫然,“啊?”

这是何意?师尊并未对他委以重任,何谈辜负一说?

许景昭有些懵:“萧师兄?”

萧越舟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不必说了,现下裴师弟正好脑袋受伤,你也不用这么为难。”

别人都以为许师弟是为了那纸婚约而来,但萧越舟知道许师弟跟师尊的关系,想必许师弟是来退婚但不好意思开口,如今裴师弟受伤,许师弟夹在中间也不必为难了。

说完,萧越舟转身踏出了院子。

萧师兄知道什么?为何自己不知道?许景昭怔愣地看着萧越舟走出院子,这下目光才落到手中书卷上。

关于师尊的事,他的确好奇。

他翻开书页,细细看去,纸面翻转间,他瞪大了眸子。

鸿蒙三千六百一十年,宴微尘飞升仙洲,天赋样貌皆为上层,身后无权无势,五洲的世家都盯了上来。

但宴微尘拒绝了所有拉拢他的宗门,还废了两个胆敢觊觎他的世家之子,五洲风动,尤以两洲跟中州为最,以邪祟之名围剿宴微尘。

鸿蒙三千六百一十六年,宴微尘突破渡劫期,血洗中洲,清剿西、中两洲共计二千余门派,同年设立仙执殿,凌驾于五洲之上。

至此,灵脉流通,不可由世家独有,散修跟末流宗派不必求仰大宗鼻息生存,五洲之内,凡现邪祟者,皆可向仙执殿求援。

师尊……这么强的吗?许景昭眼眸里带着震惊,又往后翻了一页。

建立仙执殿后,宴微尘闭关二百余年,期间凡有挑衅者,杀之。

那师尊的伤怎么来的?许景昭哗啦啦翻到最后,却见上面有字:

宴微尘飞升仓促,破阶渡劫伤及本身,至今有一残魂不见所踪。

另,当年雷劫之力被其封于经脉,每逢上弦月,雷劫之力淬身封灵,有烈焰焚身之痛,可用冰寒镇之;若除根本,须弥山上须弥花可除。

“须弥山上须弥花?那是什么东西?”

许景昭喃喃开口,皱起眉心,他读的话本子可不少,为何这须弥花听他都没听过?

不行,他要寻大师兄去问问。

正想着,许景昭推开房门,只不过手掌刚推开门扉,就看到屋外站着一个人影,裴玄墨维持着敲门的动作,也没想到里面人走了出来。

院内树影婆娑,两人分立门端内外,一时都愣住了。

许景昭回神,将书卷收于灵囊,率先开口,“裴师兄。”

裴玄墨听着这不冷不淡的声音,只觉得有些不舒服,至于哪里不舒服,他说不上来。

他犹豫开口,“我……我有话跟你说。”

许景昭抬着眸子看了他半响,松开了扶着门框的手:“进来吧。”

裴玄墨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他走进屋子,身后屋门自动闭合。

许景昭就站在桌前,面上没什么表情,就这样沉默地看着他。

裴玄墨觉得心里闷闷的,他记忆里,许景昭对他向来都是特殊的,会跟在他后面,缠着他喊师兄,眼睛也亮亮的,跟小时候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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