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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景昭往后退了一步,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反手又是一道雷火符贴出!
雷光带着火光噼里啪啦,直接炸断了雷啸声一条手臂,他往后踉跄后退,捂着自己断臂,怒极,“给我杀了他!”
众人看到自己少主竟受了伤,纷纷亮起武器。
许景昭再度举起令牌,声彻全场,“诸位可要与仙执殿为敌?”
周围弟子踌躇不敢上前,仙执殿在五洲余威甚广,仙执殿三个字的份量,任何人都承担不起。
雷啸声疼得咬牙,暗骂了一声,“蠢货!这仙执殿明摆着就是一窝端的,他会放了你们不成?”
余下的人对视一眼,纷纷醒悟,他们作恶多端,仙执殿不会放过他们。
许景昭听着雷啸声的话,微微挑了挑眉,“你说的倒是不错。”
听到话被证实,剩下的人眼睛都红了,一时间又惧又怕,还夹杂着恨意,恨不得把许景昭撕碎。
许景昭看着他们的眼神,“怕吗?怕就对了,那些低阶修士死前也是这么害怕。”
人群里有人压着嗓子,话里话外都是威胁。
“小子,各退一步,放对方一条生路,要不然拼了命也要弄死你。”
“跟他费什么话,直接上。”
宴微尘站在许景昭后面,眼神扫过那几个人影,目光极冷。
其中一人上前,“你不过是筑基期,杀你易如反掌,倒不如各退一步,饶了我们,日后我等洗心革面,不做恶事了。”
许景昭现在心理毫无惧意,他挑了挑眉毛,“哦?听起来倒是个好主意啊。”
宴微尘侧头看着许景昭的小模样。
那人松了口气,哄骗他道:“还望仙执殿小仙君放我们一马。”
许景昭微微仰了仰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下面的人全都松了口气,年纪小就是好糊弄。
唯有断了一臂的雷啸声死死盯着许景昭,要不是他灵力莫名其妙被锁,他怎么受制于人。
许景昭看着他们的脸色,慢悠悠地补上了后半段话,“可你们并未有罪于我,所以去地府跟那些人道歉吧。”
“你!”
众人方知被戏耍,彻底暴怒!
许景昭后退一步,“想杀我,晚了。”
就在他话音说完的瞬间,周围人才察觉空气中寂静得过分,地面投下巨大阴影,众人骇然抬头,一艘巨大的灵舟停留在上空。
仙执殿弟子身着墨衣银纹衣袍,单手持剑肃立舟畔,剑光如雪。
许景昭晃了晃手中令牌,声音清朗,“记住,我是仙执殿六弟子许景昭。”
仙执殿侍来了,他们一点活路也无了,雷啸声捂着臂膀心如死灰。
宴微尘这才走上前来,他一步踏出,身上的气势也透了出来。
上方殿侍恭敬道:“殿主!”
宴微尘微微颔首,他走到许景昭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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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伸出手抹去他脸颊上刚刚崩溅上的血珠,垂眸看着他,“你做得很好。”
许景昭抬眼,眸光亮得惊人。
宴微尘微微一笑,“你是一名很合格的仙执殿弟子。”
今日后以御兽宗立威,许景昭就不再是走后门拜入仙执殿的废物弟子,而是能够独当一面的仙执殿弟子。
许景昭眼眸带着星星,有些恍惚,“真的吗师尊?”
“嗯。”宴微尘垂眸。
许景昭身上有些很多修士身上没有的良好品性,坚韧内敛,底色良善。
他只是缺了一些时间,缺了一些时机。
“日后要相信自己些,想做什么就去做,仙执殿给你兜底。”
他取过令牌,亲手为许景昭佩于腰间,声音低沉,却又想许诺,“我做你的后盾,你尽管做你喜欢的事。”
许景昭望着师尊低垂的眉眼,心口像是被什么轻轻撞了一下。
宴微尘佩妥令牌,抬眼相望。
四目相对间,许景昭只听得见自己如雷的心跳。
他不由得想,师尊……对别的弟子也是这么好吗?
亦或是……只有自己这个例外,他不敢问,也不敢细思,好像只要自己再踏出一步,事情就会向着更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但他又想知道一个答案,他轻声道:“师尊……”
“师尊!”
许景昭刚开口,远处又传来两道整齐的声音。
宴微尘跟许景昭同时望过去,就看到薛宿宁跟裴玄墨站在不远处。
许景昭怔愣了下。
宴微尘眉心微微拧起。
二人走上前来,对宴微尘恭敬行礼。
薛宿宁开口道:“师尊,听闻中州边界出事,我跟三师弟便赶过来了。”
裴玄墨立在他身边点了点头。
宴微尘看着自己这两位弟子,眼中神色莫名。
薛宿宁微微低头,其实他说的也不全是,他原本是去仙执殿寻许景昭的,却知晓师尊跟许景昭出殿,便想看一看。
裴玄墨站在旁侧,可他总有些心不在焉,目光复杂地落在许景昭身上。
自从在帝王境回来后,许景昭就不理他了。
宴微尘应了一声,却转身微微抬起许景昭的下巴,去擦拭他脸上几不可见的一点血渍。
许景昭疑惑抬眸。
宴微尘轻声解释道:“刚刚没擦干净。”
许景昭便任由他动作。
宴微尘做得轻车熟路,许景昭接受得也理所应当。
但是站在他们身前的薛宿宁跟裴玄墨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尤其是薛宿宁,他微微瞪大了眼睛,面色震惊,他张开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裴玄墨拧眉,他目光落到许景昭因为微微仰头,衣襟下露出的一小块肌肤上,那上面有一块浅淡的红痕——
作者有话说:许小白:不小心摸了师尊怎么办?
我有个朋友,他师尊对他特别好,手把手教他画符,每天替他温养经脉,还带他去买衣裳,总之就是对他特别好,但是今天醒来,他发现自己在轻薄师尊,咳咳…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就是这种情况怎么补救啊,
啊对了,他先前还不小心亲了师尊,但那是个乌龙,他师尊对他特好,你们别误会,真的是朋友让我问的。
第64章 挑明 不想他逃避
从御兽宗出来后, 几人乘云舟返回仙执殿。
云舟穿行于云海之间,四周云雾缭绕,癸九正恭敬地站在前方, 向宴微尘低声汇报事务。
许景昭独自待在云舟尾部的客房内, 看着缥缈云海,他手里捏着一个符纸,手一扬便化成了飞鹤,却在数息之后灵力消散,重归寂静。
“终究还是要靠修为……”他轻声自语。
今日在御兽宗的事,他知道自己是借着仙执殿的威严在, 但他觉得自己总有一日会成长起来,到时他便不再是仙执殿最废的弟子了。
“许景昭。”
闻声,许景昭蓦然回首, 只见薛宿宁慵懒地倚在门框上,神情难辨。
其实许景昭有些不明白, 薛宿宁那大少爷脾气分明是厌恶自己至极, 为什么偏偏喜欢往自己跟前凑?
他站起身, 微微皱眉,“薛师兄?”
薛宿宁松开手,信步而入,直到许景昭跟前才道:“你……你符术精进了?”
“是师尊教导有方。”许景昭语气平淡。
说起师尊,薛宿宁眉头不可察的一皱,“我还没说, 你跟师尊未免也太亲近了些,师尊教导,我们身为弟子要心怀尊敬……你……”
许景昭抬眸,目光沉静地望向他。
薛宿宁说着, 好像想起似乎是师尊对许景昭过份偏宠,语气不由得一顿,“总该保持些距离,莫要逾越了分寸。”
按照以往,许景昭肯定会怼回去,但是他昨日跟今早跟师尊种种,他实在是说不出理直气壮的话。
尊敬?要是让薛宿宁知道自己亲了他最尊敬的师尊,恐怕他会当场发疯。
许景昭只好垂着眸子闭嘴不语。
薛宿宁看着身前的人垂着眼帘,以为是自己说话过于重了,他摸了摸鼻尖,“也没有说你逾矩的意思,只是师尊不喜欢跟人亲近,只是好心提醒你。”
许景昭依旧沉默,不巧,今早他还轻薄了师尊。
薛宿宁说完便等着许景昭反驳,可半晌过去,对方仍一言不发。
难道还是自己话说的太重了?他烦躁地别过脸,生硬地转开话题,“喂,你就没发现什么不一样没有?”
许景昭抬眸,“什么?”
薛宿宁脸上闪过一丝窘迫:“破阶了!我现在是元婴期。”
许景昭上下打量了一眼,继萧师兄之后,薛宿宁也破阶了,真是……羡慕。
他不咸不淡道:“哦,恭喜。”
薛宿宁哼了一声,又开口道:“不只是我,从帝王境出来后,庄师弟也破阶了,不过他灵力亏损厉害,所以渡雷劫后极为虚弱,需要静养。还有就是裴师弟……”
他忽然顿住,他好端端的在许景昭面前提裴玄墨做什么,这两人好不容易才解除了婚约。
许景昭听他欲言又止,追问了一句,“裴师兄怎么了?”
薛宿宁撇了撇嘴,“裴师弟没有破阶,而且不知道伤了哪里,前些日子还流鼻血。”
许景昭皱了皱眉,他忽的想起自己先前也是灵力亏损的流鼻血,他与裴玄墨之间,果然存在着某种联系。
他脸色忽青忽白,这些日子他刻意不去想裴玄墨的事,但该来的终究会来。
以往对这纸婚约,他并不十分在意,如今想来,心中却沉甸甸的,只怕是心境已乱,装了不该想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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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气血亏损而已,并不严重。”
两人闻声望去,只见裴玄墨站在门口,缓步走来,面色确实有些苍白。
薛宿宁没料到裴玄墨会突然出现,挑眉道:“你早上不是还在流血?”
裴玄墨摇头,“不碍事。”
许景昭拧起了眉毛,指尖下意识摩挲那块满是裂痕的玉,那玉上的裂痕划的他指尖生痛,也让他更清醒了几分。
裴玄墨略一停顿,“薛师兄,我想单独跟许师弟说几句话。”
薛宿宁皮笑肉不笑,“都是同门师弟,有什么我不能听的?”
裴玄墨一时语塞,侧身面向许景昭,伸出手。
许景昭却下意识后退了半步。
裴玄墨的手僵在半空,脸色顿时难看至极。
薛宿宁挑眉,眼底闪过一丝快意。
许景昭抿了抿唇:“裴师兄想说什么?”
裴玄墨收回手,勉强维持着平静,声音微沉,“你脖子上是什么?”
许景昭没反应过来。
裴玄墨盯着他,目光锐利,“你脖子上是吻痕?”
他上前一步,“你跟师尊出来……竟在师尊眼皮底下做出这种事?”
薛宿宁脸色一变,眉头紧锁:“什么吻痕?”
许景昭伸手捂住衣襟,脸色微变,“裴师兄,你不要乱说。”
裴玄墨没理会薛宿宁的话,他又上前一步,抓住许景昭的手腕,“你昨日在哪?跟谁宿在一处?”
许景昭心下一慌,试图挣脱:“你说什么?”
薛宿宁迈上前去,指尖拨开许景昭衣襟领口,果然看到了几点暧昧红痕,那血色沉淀,微微有些发紫,还不止一处。
他面色一沉:“昨夜你去了何处?那人是谁?”
他微微沉思了下,忽的想通了什么,“是不是御兽宗有人欺负你,所以才会去灭御兽宗?”
许景昭看着两边围着他的师兄,“你瞎想什么?御兽宗是因为他们草菅人命。”
薛宿宁转念一想,也是,师尊在许景昭身边,还能让他受什么欺负不成?但许景昭也不可能胆大包天到敢瞒着师尊与人私会。
裴玄墨抓着许景昭的手腕捏紧,“那人究竟是谁?”
许景昭心里发慌,左右为难,他当然不敢说师尊,低声道:“没有人。”
薛宿宁耐心告罄,他歪了歪脑袋,俯身靠近,“许师弟,师尊最厌恶德行有亏的弟子,你也不想被逐出仙执殿吧?。”
他伸手为许景昭整理衣襟,遮掩住那刺眼的痕迹,“说出来,我们给他留个全尸。”
他感兴趣的人,怎么能让别人碰呢?许景昭元阳虽未失,但亲吻……也绝不行。
裴玄墨皱眉,将许景昭往自己身边带了带:“说话便说话,动什么手。”
薛宿宁眯了眯眼睛,有些不满,“貌似动手的人是你吧。”
裴玄墨抬眸,加重了语气,“这是春隐门内部的事,许景昭是春隐门的人。”
薛宿宁挑了挑眉,“很快就不是了,你不是都退婚了。”
裴玄墨面色一寒,“薛师兄,哪怕退婚了,许景昭也是春隐门的人,从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薛宿宁耸了耸肩,“说不定也可以是凤鸣司的人。”
裴玄墨皱眉,“薛师兄什么意思。”
薛宿宁淡声开口,“以后你就知道了。”
“松开我。”许景昭被裴玄墨越来越重的力道抓的手腕疼。
裴玄墨没松手,“你先说昨晚跟你待在一起的人是谁?”
他还没等到答案,手心忽的一空。
许景昭趁机挣脱出来,揉了揉手腕,目光看向不知何时出现的宴微尘。
宴微尘面沉如水,信步走来,“昨夜许景昭与我在一起。”
他说完,三双眸子陡然瞪大,面色震惊。
许景昭心跳如鼓,几乎蹦出嗓子眼,纯粹是被吓得,师尊不惧俗世,但是他怕啊。
宴微尘的目光刻意在许景昭惊慌的脸上停留片刻,“同宿一间客房。”
轰然一声,裴玄墨和薛宿宁的表情仿佛凝固了一般,无法思考。
许景昭呼吸一窒。
“故而我清楚,许景昭并未做出任何德行有亏之事。”宴微尘语气平静,“只是误食了某些东西,起了疹子而已。”
血液回流,许景昭几乎停滞的心脏重新跳动起来。
裴玄墨跟薛宿宁脸上的惊愕化去,似乎是松了口气。
许景昭抚着心口,抬起眼眸隔着两人跟宴微尘对视。
宴微尘面容虽然平静,但是视线却如有实质,许景昭匆忙移开了视线。
“仙执殿到了,走吧。”
许景昭不愿再被裴薛二人盘问,他快走两步跟在宴微尘身后。
裴玄墨与薛宿宁这才回神。
薛宿宁抬头,皱眉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
在他印象中,师尊从不穿浅色衣袍,但今日宴微尘穿的是浅色,衣袍边缘跟领口带着纹路,跟许景昭身上穿的袍子一个颜色,且两人身上穿的都极为难寻的冰蚕云锦。
难道都是巧合吗?
一个大不敬的念头浮上心头,又被他强行压下,不过是寻常师徒罢了,许景昭修为低微又入门较晚,师尊多关照些也是常理。
这样想着他心里的不安压了下去,他指尖摩挲着凤鸣司的令牌,想要直接出手让凤鸣司先敲定跟许景昭的婚约。
前有裴玄墨,后有谢温衡,他虽然搞不清楚自己对许景昭有几分情谊,但先下手准没错。
至于许景昭同不同意,那是后面要考虑的事。
毕竟有言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薛宿宁留意到的,裴玄墨自然也看在眼里。他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只觉胸口沉闷异常。
许景昭忐忑的跟着宴微尘回去,他心里有好多疑问。
等到了仙执殿,进门后,身后房门忽的合拢。
宴微尘就站在他跟前,面容平静,“想问什么,问吧。”
他身后垂幔飘动,殿外的光影透过窗棂,微弱的光落在宴微尘脸上,被高挺的鼻梁分隔,一半面容隐在暗处。
许景昭咽了下口水,有些紧张,“没……没有什么要问的。”
“是吗?”宴微尘靠近俯身。
许景昭后退,锦靴后跟抵在门框,心跳加速。
宴微尘随之向前一步,侵略气息扑面而来,他伸出指尖挑开许景昭的衣襟,看着锁骨上下密密麻麻的痕迹,嘴角微微勾起,“这些吻痕……你不问吗?”
许景昭后背紧贴门框,别过脸去,打算装傻,“师尊说什么,不是起疹子吗?”
宴微尘凝视着许景昭的神情,目光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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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仙执殿太暗还是两人靠的太近,宴微尘的声音低沉里加了几分暧昧,“是吗?这里……”
宴微尘的指尖滑过他前襟肌肤,领口向下松散开,许景昭心口一跳,吓得他立马抓住了宴微尘的手。
宴微尘语气幽幽,“昨天你喝了同心花的酒,缠着师尊说要……”
许景昭脸色爆红,又羞又恼,“师尊!”
宴微尘声音微微停顿,又开口,“昨晚你也喊了很多句师尊。”
许景昭面色红的要滴血,他压低了声音,“师尊,别说了。”
宴微尘看着许景昭,他不想让许景昭继续蜷缩在师徒的壳子里,他必须把他拉出来,让他看见,让他明白,而不是这样一味的逃避。
他缓缓开口,“别人家的徒弟也会亲吻自己师尊吗?”
许景昭惊得眸子瞪大,猛然抬头。
宴微尘声音不急不缓,“身上也会留下师尊的吻痕吗?会在第二日醒来轻薄师尊吗?”
许景昭咽了咽口水,如果可以,他真想回到过去,摔了那杯惹事的酒盏。
“师尊!”他低声哀求,却又加重了语气。
宴微尘眸子里情绪很淡,“你不用提醒我。”
他手指向上,抚上了许景昭的脖颈,他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但对待许景昭这件事上除外。
仙执殿桌上压着的婚书,薛宿宁的态度,还有那玄清宗的谢温衡,都让他心生不悦。
若不是顾及许景昭的名声,他现在就能打开门将事情昭告天下,断了所有人的念想。
宴微尘俯下身子,“要帮你回忆一下吗?”
许景昭伸手抵住宴微尘的胸膛,声音拔高,“师尊!”
他心里慌得要命,这……这怎么能成,不仅仅是因为他迈不过去心里的那道坎,更重要的是横亘在他面前的春隐门。
宴微尘盯着许景昭的眼眸,将他眼底的挣扎尽收眼底,他比许景昭更先看清他自己。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道声音,“师尊。”
是裴玄墨的声音。
两人都没动,宴微尘面色倒是平静,许景昭眼中却闪过一丝慌乱。
门外,裴玄墨的声音又响起,“师尊,弟子裴玄墨有事求教。”
许景昭屏住了呼吸,就隔着一层门框…
宴微尘没有开口,他一只手挤进许景昭的指缝跟他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托着他的脖颈,径直吻了上去
第65章 害怕 差点被撞见
突如其来的亲吻让许景昭大脑一片空白。
他下意识抬手想推开对方, 手腕却被牢牢握住,反倒是身后的门框被撞得哐当作响。
“师尊?”
门外裴玄墨听到声音,似乎走近了一步。
许景昭顿时不敢再动。
宴微尘的手指仍轻轻扣在他的后颈, 唇舌继续攻城掠地, 拉着他沉浸在亲吻里。
许景昭被他亲得晕乎乎的,身子止不住发软,想要向下滑。
宴微尘大掌抚过他的背脊,稳稳扶住他的腰身,寂静的大殿中,亲吻间细碎的水声格外清晰, 许景昭紧张得攥紧了宴微尘的衣襟。
裴玄墨站在殿门外蹙眉,不在么?可他明明亲眼见到师尊与许景昭一同进入殿中。
既然有人在,为何不作回应?
裴玄墨眉心拧得更紧了, 心里总觉得十分不安,他站到殿门前, 低声道:“师尊, 得罪。”
紧接着, 一把伸手推了下去。
他本以为殿门已经在里面合拢,却未想一推即开。
殿内空旷,唯有他的身影被拉得极长,投在冷清的地面上。
裴玄墨怔愣住了。
就在这时,高处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何事?”
师尊果然在殿内,可为何迟迟不应?
他满腹狐疑地走上前去, 只见殿内的垂幔层叠,光线有些暗,他难以看清坐在上首的宴微尘。
宴微尘冷淡的声音又重复一遍,“何事?”
裴玄墨恭敬行礼, 随后开口道:“师尊,是关于许景昭的事。”
上面传来一声细微的声响,不知道是碰到了什么。
裴玄墨抬头,“师尊?”
许景昭屏住呼吸,他此时坐在上方,几乎整个人陷在宴微尘怀中,心跳如擂鼓,要是裴玄墨再往前走几步,就能看到他了。
宴微尘看着许景昭的模样,垂着眸子,把玩许景昭的手指。
许景昭压根不敢乱动。
良久,上方才传来回应:“无妨。关乎许景昭何事?”
裴玄墨语气略显犹豫,仍继续说道:“师尊,我觉得许景昭留在仙执殿不妥。”
此言一出,殿内两人皆是一顿。
“哦?”宴微尘捏了捏许景昭的指尖,“何以见得?”
裴玄墨声音轻缓,像是下定了决心,“许景昭来仙执殿的缘由,师尊已经知晓。
师尊当年曾言不再收弟子,但由于春隐门跟师尊的渊源所以才破例收他为弟子。
但师尊执掌仙执殿以来,对春隐门多加照拂,早就消了因果,所以师尊不必为了春隐门而让他留在仙执殿。”
裴玄墨说的字字句句在殿中回荡,许景昭觉得自己浑身发冷,裴玄墨想让他回去,回春隐门?
他好不容易能够有一点修炼的起色,他就要让自己回去,为什么?
许景昭怔怔抬眼,只觉得周身寒意蔓延。
宴微尘看着许景昭恍惚的面色,微微拧眉。
“原因?”
裴玄默停顿片刻,道:“仙执殿……不适合他。”
“仅此而已?”
裴玄墨深吸一口气,抬头,“师尊,仙执殿真的不适合他,许景昭自入殿以来屡次身在险境,且仙执殿虽余威深厚,但难免不会有人钻了空子,所以,恳请师尊让许景昭回春隐门去。”
“况且……师尊您不也不愿他留在仙执殿么?您曾说,仙执殿弟子生死由命,但景昭他不能——”
“裴玄墨。”
宴微尘打断他,声音不高,却自有威压,“你是由我一手教导,五个徒弟当中,我教你最多。”
“但是即便如此,我也从未插手过你的决定,当年你受不了,哭着说要回去,我也并未阻你。”
“所以,如今许景昭是去是留,也该由他自己做决定,你跟我都干涉不了。”
宴微尘面色很平静。
许景昭闻言,紧绷的身子稍稍放松,只是脸色仍不好看。
裴玄墨握紧了手指,忽的开口,“不行。”
“师尊,景昭他身子很弱,刚来春隐门时他才那么一点大,他容易生病,容易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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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曾说让他渡金丹,破元婴,但他灵根微弱,唯有洗经伐髓一途,但那九死一生,太过凶险,他不需要如此,只需要安安稳稳待在春隐门就好,起码不会受伤。”
宴微尘声音转冷,“就算金丹修士命途也不过五百载,况且,你还没问过他的意见。”
裴玄墨固执开口,“春隐门自有办法延续他的性命,至于问他……他不会同意的。”
再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许景昭对修炼的执着。
小时候的许景昭样样拔尖,但却于修为一途屡屡碰壁,那时的许景昭还小,心高气傲极为固执,一遍不行便百遍,百遍不行便千遍。
但修为天赋,向来命由天定。
随着年龄见长,许景昭好似被修为磨得没了棱角,但裴玄墨知道,他只是藏得更深。
当年裴玄墨九岁,被选去仙执殿时,他对着许景昭说,日后他学有所成,要护他一辈子。
可许景昭只是抬了抬脸,遥遥看着仙执殿的云舟开口,“日后我也会变强的。”
童言童语当不得真,可是许景昭说这句话的表情裴玄墨一直都记得,如今许景昭已来仙执殿,又有一线重塑经脉的希望,许景昭绝不会放弃。
赌赢了,自然是皆大欢喜,那赌输了呢?
许景昭抿了抿唇,虽然裴玄墨的出发点是好的,但是他还是为裴玄墨擅作决定有些不舒服。
但他最后思来想去,脑子里只留下了一句洗经伐髓,他看过话本子,听说很痛。
宴微尘垂眸,“我不会跟他解除师徒名分,也不会将他逐出仙执殿。”
裴玄墨拧眉,“可是……”
“没有可是。”
宴微尘低头看着许景昭,跟他传音,“你想回春隐门么?”
许景昭顿了下,摇了摇头。
宴微尘几不可察地颔首。
但其实许景昭就算想回春隐门,宴微尘也不会放人,问许景昭的意见?不存在的。
“此事不必再提,许景昭永远是你们师弟。”宴微尘拂袖,“退下吧。”
裴玄墨神色黯淡,脸色愈发苍白,忽轻咳一声。
他其实也猜到,师尊不会放许景昭回去,现在师尊对许景昭偏宠过甚,他总觉得不安。
他站起身,鼻间蓦地淌下一道血迹,忙抬手掩住,“弟子近日修为不稳,所以会流血。”
说罢躬身一礼,退出殿外。
宴微尘也看到裴玄墨流血了,却无暇顾及,他忽的拿帕子捂住许景昭的鼻尖。
是血,许景昭也在流血。
许景昭刚从宴微尘怀里坐起身,便被捂住口鼻,抬眼茫然道:“师尊?”
话音未落,他只觉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向前倒去。
宴微尘长臂一伸将人捞在怀里,他脸上早就不复刚刚的沉稳,他按住许景昭的手腕探查,什么都没有,除去气血亏损的厉害,查不出任何问题。
这次宴微尘不相信,裴玄墨跟许景昭身上一定有什么秘密。
那纸婚约已经让裴玄墨退掉了,所以相关契约应该也不存在,但是……为什么?
宴微尘按了按眉心,“癸九!”
癸九现身,“殿主。”
宴微尘似乎在做一个极其艰难的决定,沉声道:“去查春……”
他顿了顿,“去查许景昭入仙执殿前的一切经历,被春隐门收养之前,以及之后。”
癸九领命,“是。”
许景昭被春隐门收养之前就是个普通人家的孩童,所以纵然仙执殿查起来也不容易。
宴微尘将人打横抱起,走向玉兰苑。
他总觉得,许景昭身上或许还有秘密,这关乎许景昭的生死,他无法不在意。
许景昭再次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恍惚。
他怎么又晕过去了。
脑袋也是沉沉的,他刚有所动作,便有人端着药蛊走上前来,“你醒了。”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味,许景昭下意识皱起了眉毛。
宴微尘将药蛊递过来,“放了甘草跟花蜜,不苦的。”
许景昭微怔,师尊怎么连他怕苦都知道。
他坐起身子,看了眼黑乎乎的药汁,深吸一口气,仰头饮尽。
出乎意料,并没有想象中那般苦,但也不是很好喝罢了,药都一个样子。
许景昭放下药蛊,宴微尘拿着帕子给他擦嘴巴。
他停顿在原地,宴微尘倒是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这次竟然没有躲?
许景昭等他擦完,眨了眨眼睛,抬起眸子,“谢谢师尊。”
他又环顾四周,“师尊,我们不是在御兽宗吗?何时回的仙执殿啊。”
宴微尘刚收起帕子,看着许景昭这般模样,气笑了。
他怎么说许景昭这么听话,原来在这里跟他装傻。
是不是许景昭觉得,只要事情没摆在明面上,就可以当什么没发生,就连先前那明晃晃的亲吻,也一笔揭过。
聪明狡黠的小狐狸,真是狠心。
宴微尘指尖一晃,手里多了枚云镜,声音平淡,“你脖子上是什么?”
许景昭看了眼镜面,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师尊,还忘了告诉你,我对同心花排斥,吃了就会起红疹。”
他说的轻松,其实藏在被子下的手快要把布料捏碎了。
宴微尘面无表情地收了云镜,“哦,原来是红疹啊。”
他先前通讯丹霖,丹霖也并未看出许景昭身上的不对劲,只是气血亏损,但又有气血凝滞,心脉郁结之症。
既然如此,宴微尘不打算逼他了。罢了,要装傻便装傻吧。
许景昭又问道:“师尊,我究竟怎么了?”
宴微尘开口道:“并无大碍,只是气血亏损的厉害,日后你在玉兰苑要多补补身子。”
“哦。”
见宴微尘不提别的事,许景昭暗暗松了口气,至于先前的那个吻……意外意外。
师尊他大抵是突发失心疯了。
许景昭不仅骗别人,还很喜欢骗自己,骗完自己后,再面对这些事情会更坦荡些。
他现在其实很想问洗经伐髓的事,但是因为他‘没有’那段记忆,所以他根本无从开口。
宴微尘看着许景昭欲言又止,但心里其实已经猜测出许景昭要问什么,但是他并不打算现在就跟许景昭讲,现在还不是时候。
一日又匆忙过去。
许景昭在床上躺的实在无聊,再加上他原本就没什么毛病,实在躺不住,直接出了院子。
但他寻了一圈,既没看见师尊,也没瞧见不太白。
他走到仙执殿门口,看到一个跟癸九身高相似,以前常跟在癸九身后的殿侍。
癸七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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