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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前是炙热滚烫的周云祁, 背后是冰凉的玻璃。
玻璃并不稳固,稍动一下,便摇晃起来。
虽然但是, 真的刺激,林簌总算知道为什么他喜欢在窗户边吻她了。
天色明明已经变暗,簌簌眼睛里的光线却是越发地亮。
像雪一般,白得耀眼。
在离开前,林簌毫不在意地伸手,把玻璃上那层水雾用手掌抹掉,外面的雪景立即清晰可见,有不少人家已经点亮了灯火。
两个人回到床上,身上汗流浃背,簌簌只余下微微喘出气息。
男人给她裹了条小毯子,抱着她看着外面的雪。
静默良久,他突然说:“这一百多天,我没有一天不想你。”
林簌动了动,怔然地看向他。
由于家庭承包责任制的推行,今年糖厂的产量比去年更高,许多糖果、食品、饮料厂都在建设发展中,市场上需要的白砂糖增大,供不应求,价格自然水涨船高。糖厂盈利更多,更利于还银行的贷款。
“说不定,我能比之前计划的提早一些回来。”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指,摸了摸她的脸颊,“我们不会再分开多久了。”
林簌却一时无言以对。
见她表情不对,周云祁问:“怎么了?”
林簌顿了顿:“没什么,我有些饿了。”
他耐着性子:“都这样了,还要瞒着我什么?”
林簌小声地说:“我可能会参加去国外公费留学的报名。”
周云祁微顿,很快平静地问:“去多久?”
“一般是两年。”
他点了点头:“这不是挺好么,怎么还瞒着我?”
林簌道:“没有要瞒着,我也是期末考结束辅导员才跟我说的,打算等你回来再告诉你。”清澈又委屈的眼睛,诚恳地看着他,“但我没有确定要不要报名,而且就算报了名也不一定会选上。”
他顺了顺她的头发:“有条件去当然要去争取一下,又不是不回来了,除非,你不回来了。”
林簌立即道:“我当然会回来啦。”
他呵出声:“那不就行了,去哪里留学?”
“美国。”
他点点头:“巧了么这不是,李先生他们一家子都是从美国回来的,虽然听上去遥远,实际上并不远。”
虽然
很确定他对于这件事,一定是支持的,但林簌还是觉得有点儿小小的伤感。她圈住了他的脖子,趴在他肩膀上,没再说话。
抱着依偎许久,二人才起身下床。
……
马上就要过年,可他们什么年货都还没有买,因此这两天,林簌都拉着周云祁去买年货,还把屋子内外打扫干净了,玻璃也擦得明亮。
许耀东没回京,林簌和周云祁去了一趟许家,给他们送了些东西。
巷子里的年味更浓,林簌挽着周云祁的手,看到有人在卖糖葫芦,便买了一串尝尝,又说要是家里有稻草棍就好了,买几串插在稻草里,把它立在屋子的角落里,还挺有年味儿的。
周云祁笑笑,说那倒是。后来在小区附近的农贸市场,又遇到一个卖糖葫芦的,他把糖葫芦带棍一起买了下来。
林簌在一旁惊得直乍舌:“这么多,吃得完吗?”
“还怕吃不完?回去时,见到小孩就发一串,剩几串搁在家里,你想吃了就去摘一串。”
“可是……”林簌犹疑,“一开暖气,不全坏了。”
周云祁被噎得说不出话,最后咬牙说:“立在玄关窗户边,开条缝给它晾着。”
林簌笑嘻嘻:“那好。”
两个人傻乎乎地把糖葫芦搬运回小区,在楼下,林簌把糖葫芦分给了一些小孩,剩了一部分把它搬回家。
摆好之后,一开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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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看到一树红通通的糖葫芦,林簌笑眯眯:“年味儿马上就有了。”
周云祁轻轻地摇头,突然问:“明天是大年夜,你要不要回家吃年夜饭?”
“可能要,我答应了林鑫,过年会回去吃饭。”林簌又问,“那你去你舅舅家团年吗?”
他想了想:“不如这样,我们中午先做自己的年夜饭,下午各自回去,舅舅家的年夜饭一般五点开席,我大概六点半就能到家属院接你回家。”
林簌道:“不用去接我了,万一我比你还吃得早呢。”
“也好。”他捋了捋她的头发。
……
大年夜的下午,林簌回到了家属院。
家属院里,小孩子凑一起玩爆竹烟花,拿着玩具冲锋枪“打仗”,玩得不亦乐乎,家家户户饭菜飘香,林簌也见到了许久没有见过面的继母一家。
大概是因为“大过年的”这一四字魔咒,一家人好像还挺和谐。林簌回到家时,继兄的媳妇正在公共厨房里帮忙打下手,继姐也回来了,不过她是一个人回来的,没有带那个男的。
林簌勉强应付了几句场面话,打算吃完饭就走。
只是在吃饭时,林簌才知道,什么叫餐桌上的战争。
起因很简单,继母好像在讨好林簌,一直簌簌、簌簌地叫个不停,又说她考上京大,给咱们院里的人都长脸之类的。吃饭时,继母热情地给她夹菜,林簌受不了地说:“不用给我夹,我自己夹就好了。”
继姐不知道是哪里不顺心,阴阳怪气:“给你夹菜你还嫌弃怎么着。”
林簌正要回话,继母说:“你能不能好好说话?这是你妹妹。”
继姐愤愤然,哼了两声。
嫂子开始帮腔:“新娟这个脾气是得改改了。”
继姐不服气地说:“改什么改,你们才是最应该改的吧,我们家都快被你们俩搬空了。”
嫂子也是个不好惹的,回击道:“怎么说话呢,谁搬空了,你搬去跟人同居,才是真的搬了。”
“我也没你们恶劣,你们不是来要钱就是要东西,我从没要过什么。”
“我要什么了?你说清楚点儿!”
继母拍起了桌子,筷子都掉到了地上:“都消停点儿,大过年的非要吵起来让人看笑话是不是?”
在一室沉默中,林簌扒拉两口,再把碗筷一放,说道:“我吃完了,鑫鑫你不是想买刮炮?姐带你买去。”
林鑫见状,放下碗跟她出了门。
走在路上聊了几句,林簌这才知道,早上嫂子就跟继姐吵了一架,两个人互相不对付,平时见了面也是争吵不停。
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林簌现在都当八卦来听。
她给林鑫买了些东西,还给了他一份压岁钱。
正要走的时候,却看见继母过来找她。
继母讪讪地笑着,把鑫鑫支开了。
林簌心里拉起了警戒线,感觉继母是要跟她说什么事,但她可没想听这些,便直接说:“我先回去了。”
邓金凤说:“别着急嘛,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林簌:“你长话短说吧,晚了怕没车。”
邓金凤叹了口气:“簌簌,你要是有空,就把你对象带回家看看。”
林簌朝她笑了笑:“我没打算要带他给你们瞧,以后工作也好,成家也好,都是我自己的事,跟你们无关。我之所以会回来,是因为上次答应了鑫鑫过年会回来吃饭。过去那些事,我还记在心里,没忘,也没放,你要是觉得对我有亏欠,就好好把鑫鑫抚养长大……”
林簌说了好长一通话,把邓金凤听得直愣。
最后,林簌笑笑:“行吧,我先走了。”
坐在公交车里,林簌回顾自己刚才的表达,应该很清楚了吧。
下了公交车,周云祁从小区门口过来迎接她,说道:“走路也走神,怎么不好好看路?”
林簌恍然抬头望着他。
“我比你早一步回家,特地在门口等你,你怎么了?”
天色将暮,林簌不顾周围有没有人看见,直接扑到了他身上。
“受欺负了?”
“不是,我跟我继母说清了。”
“怎么说清的?”
林簌闷在他胸前,说道:“我说等条件成熟了,我会从她的户口本上迁出去,脱离他们家。”
周云祁笑着摸她脑袋:“当然要迁出来,入到我这边,跟我一个户口本。”
林簌不禁笑:“我还没戴上戒指呢,你这么迫不及待。”
他声音和缓又沉静:“不要紧,我慢慢等,总会等到你戴上的那天。”
林簌没再说话,四周烟花爆竹声不断,她被周云祁拽回了家。
不久之后,林簌好像明白了一件事,为什么这个年代的生育率会这么高,除了多个孩子就多个劳动力的观念,还有个原因是,这会儿晚上真的没什么事干。就算有电视机,也没多少节目可看,更不要说什么电脑、手机、游戏……两个人躺在床上,只好干那事。
此刻,男人靠在床头,看着她两个腮帮子都鼓鼓的,跟贪吃的仓鼠似的,心下一沉。
这姑娘真是,怎么看都好看,怎么看都可爱。
可爱到,想要狠狠地欺负她。
于是掌着她的后脑勺,让她体会更多。
她原本有些抵触,两个人的力量互相抗衡,可男人一旦下了狠心,用了蛮力,她根本无力招架。
林簌喉咙哽咽着,眼泪都要出来了。
可完全不是他对手,最后只选择顺从。
她像个好学生,按着以前看过的片段学以致用,伸舌轻舔。
男人的眼底一片暗沉,某个瞬间发出又低又哑的声音,喊了她一声:“簌簌——”
林簌分出神看了他一眼,见他仰着颈,气息更重,脖子上的喉结十分突出,脸上仿佛流露出极致的愉悦。
他欣赏过她很多次面颊潮红、眼神氤氲的场面,她看到他的却不多。
有时候太熟悉了,会忘记他长得有多帅。
回过神,林簌的后脑勺已经被他牢牢掌住。
他不许她松口。
不能像上次那样半途而废。
他想让她真切地品尝到。
恰好有烟火升在空中,嘭一声炸开,火花四溅。
爆竹噼啪声里,迎来新的一岁。
在京城极不起眼的一间小房子里,簌簌跟她的男人热烈相缠。
……
第64章
整个过年期间, 天寒地冻,偶尔下场雪。
林簌大年初一随周云祁在城里随意转了转。
进入80年代,大家脸上的喜色似乎比先前更多, 寺庙里的香火也旺了起来, 大年初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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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雍和宫上香的市民挺多。林簌知道周云祁不信这些, 但还是拉着他一起上了炷香。
出来时,他问:“许了什么心愿?”
林簌摇头:“没许什么心愿, 就是上炷平安香。”
他轻轻地笑:“我倒是许了个愿。”
“什么?”
他理了一下她的衣服领子:“希望你留学的事能顺利。”
林簌瞳孔为之一震。
“怎么了?这么惊讶。”
林簌喃喃道:“你期待我去留学?”
“当然,有这方面的学习能力为什么不去?师夷长技以制夷,”他说着,像是调侃般看着她,“把国民经济提升上去, 我们会感谢你们的。”
林簌听着这话, 哼道:“你还挺舍得我去异国他乡。”
“两年而已,何况我这两年也得奔波, 想想,时间上还挺凑巧。”他说着, 牵着她的手往前行, “等你回来, 我也应该回来了。”
算一算,刚刚好。
林簌很闲, 但周云祁要去走亲戚。问林簌要不要一起去, 林簌犯懒, 说下次?
他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反正也是些不着四六的亲戚, 不见也罢,舅舅那边倒是在催我带你过去,但我想先放放。”
他好像仍然坚持自己的主张, 只要那边任何一个人的态度不正视,他便不会带她去舅舅家。
一眨眼,时间来到正月初五,迎财神的日子。早上醒过来,林簌窝在他怀里不想起床,问他:“你什么时候出发?”
他说:“正好是你开学那天。”
今年过年晚,开学就早,林簌学校初八那天开学。
林簌说:“这么巧。”
他抱着她笑吟吟:“等你上学,我也正好出发,这样不用看你哭鼻子。”
林簌一本正经道:“我才不会哭,7月你就回来了,是你受不了分别吧。”
男人停了停,最后低低“啊”了一声。
林簌呆住,认真地看着他。他回看过来,扯起了嘴角:“怎么,我就不能脆弱一下。”
林簌哭笑不得,埋在他怀里低声说:“那你是挺脆弱的。”
“看我在脆弱的份上,晚上怎么说也得你在上面吧。”
林簌:“我昨晚已经在上面了……”
“你是指就那两分钟?”
林簌推他:“不只两分钟吧。”
“哦,两分半。”
“……”
其实不用他说,林簌也明白,他推迟了回去的时间。好在现在是过年,一些业务还没有开展,厂里机器虽然在运转,但有老厂长在,一切正常。
正月初八,林簌回学校,他飞向西南,两个人分别的感伤降到最低。
很多时候想起来,林簌都会觉得,周云祁真的是个温柔得不能再温柔的男人。
冰雪逐渐消融,天气一天天变暖。
林簌变得很忙,她想争取这次的留学名额,因此一直在加强自己的英语水平,去参加学校的英语角,跟着英语专业的同学与外教进行沟通交流。
4月中旬,正值校园百花盛开的时节,林簌正好在路上遇到了辅导员。
聊及留学的事,辅导员说除了考察上学期的期末成绩,也会给报名的同学举行一次选拔面试,毕竟6月份就要落实好三个名额,以便安排签证。
辅导员道:“林簌,虽然你的考试成绩很好,总分排专业第一,但是也要评估一些别的东西,你最好做些准备。”
林簌满口答应下来。
面试主要是考察学生的中英双语表达能力,对专业知识的理解,对经济发展的一些见解等。
于是林簌更忙了。
宿舍里隐隐有传闻,说这种公费名额,其实大多会分给那些关系户,谁的后台硬,谁更有机会。
林簌也明白,像自己这种没什么后台的人,除非实力断层,否则被刷下来是正常不过的。
但她还是想试试,并没有摆烂。
5月中旬的一个周六,林簌终于面试完毕。
面试的老师除了专业老师,也有系里的领导,问的问题也极为严格。
她用英语自我介绍,再用英语进行了一个小演讲,并认真回答他们的问题。
面试结束,她回了小区。
在家里百无聊赖,忽然想起了那枚戒指,于是翻出来,戴在无名指上瞧了瞧。
很好看。
虽然钻石不算太大,但是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
最近跟周云祁的联系不是很多,偶尔才写一封信,这个时间,甘蔗应该榨完了,但是工厂还有许多后续的工作要忙。
还有两个月,他就回来了。
时间还是很快的。
林簌看了看戒指,突然想,要是周云祁回来时,看到她把戒指戴上,那个男人会不会被吓到?
可能不会吧,他只会高兴。
……
第二天她约了张文秋逛街,此时的街上,爱美的姑娘们穿上了漂亮的裙子,颜色与款式与以前相比,已经丰富许多,为街道增添了几抹靓丽色彩。
张文秋说:“林簌,你去我家找我时,我还以为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林簌:“你就这么不待见我?”
“哪里是不待见,是太意外了好吧,我们上次联系是什么时候?大半年前?”
林簌道:“没办法,太忙了。”
“忙什么?”
林簌把最近的情况说了一遍。
张文秋不由惊讶:“天呀,你要去留学?”
“还不一定会选上,听说会有关系户。”
张文秋说:“关系户肯定有的,但是以我的了解,有三个名额的话,也不敢全塞关系户,要不然太失公允了。”
“再看吧,不去也没什么。”
但是周云祁好像比她还要在意,上次还在信里鼓励她好好准备面试。
边逛边问张文秋最近在忙什么,她说:“就上课啊,周末回家待着,我们学校不比你们学校,没有那么大的压力。”
林簌又问:“你们大二不是要分流?那你将来是读教育类,还是去新闻类?”
她摇头:“还不知道,可能是去做新闻。”
“不当老师?”
“除非是当大学老师,初高中的老师我不想当,但我们学校毕业就当大学老师的可能性太低了。”
随后她又道:“不过我觉得你还蛮适合当大学老师的。”
“我?怎么说?”
她想了想:“可能是你之前教过小学,感觉你要是毕业,可以当大学老师,有那个气质不是么。”
林簌笑笑,没深聊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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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未来,她其实也没谱,先看看能不能留学再说。
话题又扯回到了做新闻、当记者上,林簌脑海里瞬间掠过了在报社工作的关晨曦。
只是想了这么一下,没想到有的人有的事仿佛想都不能想,走了两步,林簌便遇到了关晨曦。
当时她们二人都在百货商场,打算去看凉鞋,关晨曦挽着一个年长些的妇人,也许是她母亲,正巧迎面走过来。
林簌一眼就看到了她,于是一把拽着张文秋的胳膊,直接挤进了旁边卖包的柜台前。
张文秋问:“你要买包?”
林簌:“随便看看。”
身后,关晨曦挽着妇人经过,林簌隐约听见那位妇人在念叨:“你说走就走,我也是拿你没办法。”
等她们走过去,林簌才装模作样地拉着张文秋:“还是先看鞋吧。”
她以为关晨曦没有看到她,不想买完鞋子往外走时,又看到了关晨曦,这次,对方仿佛是特地在等她。
林簌愣了一下。
她干干地笑:“有空聊聊吗?”
林簌一头雾水:“你要跟我聊?”
关晨曦:“嗯,算是临别前好好聊一聊,也就几分钟,我妈还在门口等我。”
虽然她们实在没什么可聊的了,但是觉察到关晨曦的神色不对,以及她说什么临别……林簌点了点头。
张文秋去了卫生间,林簌站在人来人往的商场二楼围栏处,不解地看着这个重生而来的女人。
关晨曦开门见山说:“我辞职了。”
“辞职了?”林簌愣住。
“记者界不缺我这么一个平庸的记者。”
“那你要去哪儿?”
“去南方深市看看。”
林簌:“去做生意?”
“可能吧。”
反正她是重生归来的,凭着信息差,做成女老板也不是不可能。
其实林簌对关晨曦并没有恨意,相反,觉得她蛮尴尬的,重生一次,还有感情执念……林簌便顺着话说:“那边国家好像要重点开发,又挨着港城,机会应该挺多。”
关晨曦没接话,只道:“但我也不是要跟你聊这些。”
林簌疑惑地看向她:“那你想聊?”
关晨曦抿唇:“聊聊你对象吧。”
“还要聊他?”林簌叹了一声,“也是,不聊他,你也不会来找我。”
她笑了笑,脸上带着一股释然:“那天我在机场碰到他了,我正好去做采访,就这么遇到了,于是问了他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问他喜欢你什么。”
林簌弄不懂她的脑回路,无语道:“你能不能别这么……”
关晨曦道:“无聊?我也觉得自己挺无聊的。”
关晨曦脸色一转:“我又问,如果你走了,他会不会走?”
又是这样的问题,林簌受不了她这股子钻牛角尖的劲儿,不禁说:“你不觉得你一直执着在这个问题上,都要走不出这条死胡同了吗?我们只想好好在有生之年好好过日子,而你想的都是死啊殉情啊之类的,太悲观了,太自我感动了。”
她仿佛在自嘲:“是啊,他也是这么说,那天之后,我突然像是被点醒了一般。”
林簌叹了一口气:“你有优渥的家境,也有出色的能力,真不该把精力浪费在追求不属于你的东西上。”
关晨曦哼了一声:“你比我小这么多,说话倒是老气横秋的。”
“没办法,做知青时差点儿丢了小命,当然会想好好活着。”
张文秋已经从卫生间走了过来,好奇地看着她俩。
林簌见状,说道:“不扯这些,我们得走了,既然你要去南方,那我祝你平安顺利。”
关晨曦笑:“谢谢。”
过了一会儿,却又问:“他的回答,你不想听吗?”
林簌站在原地,滞了滞,最后抿起了唇,对她说:“不用你说了,我知道答案。”
关晨曦耸了一下肩膀:“其实他没有回答我,不过也是,你怎么会不知道答案。”
从头到尾,她都是个局外人,是她自己入戏太深。
另一边,张文秋一脸茫然地问:“什么答案?什么回答?”
林簌平淡地笑:“没什么,她问我,我对象爱不爱我。”
张文秋:“那还用说?当然是爱啊。”
“她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林簌浅浅微笑着,笑着笑着,蓦地鼻子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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