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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寄水看着一无所知的阮寄情,忍着胸腔中蔓延的痛苦和愤怒的情绪,深呼吸一口气,令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随即轻声道:
“来我房间里。”
他说:“我们谈谈吧。”
阮寄情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点了点头。
俩人一同上了楼梯。
等房间门被关上,屋内只剩下两个人,确保两个人的交谈声不会传出去,阮寄水才转过身,面对着疑惑的阮寄情,道:
“你你知道你的未婚夫是谁吗?”
“连拂雪呀。”阮寄情一想到连江雪,就忍不住笑:
“哥哥,你不是早就知道吗?”
“你的连拂雪,是个什么样的人?”
阮寄水怕这中间有什么误会,尽管痛苦已经如同寒风一般,要将他的血液尽数冻结,他仍旧强忍着酸楚和嗓音的疼痛,轻声道:
“你了解他是怎么样的人吗?你了解他的过去吗?你知道他有个前男友,叫蒋霜吗?”
“我知道啊。”阮寄情说:“上次那个蒋霜来找连拂雪,我就在场。他哥哥还冲过来打连拂雪,被我赶跑了。”
这句话甫一出现,阮寄水就清楚地听到了自己内心彻底崩塌破碎的声音。
原来原来蒋霜口中所说的,连拂雪身边站的人,真的是阮寄情。
原来连拂雪背着他,真的和自己的弟弟勾搭上了。
一瞬间,疼痛就像世界上最尖锐的那把剑一样钻透了阮寄水的胸膛,阮寄水每一根神经都因为疼痛而颤抖,他彻底呼吸不上来,胸膛起伏,几乎要窒息,眼泪也在瞬间掉落下来,模糊了面前的一切。
阮寄情被阮寄水突如其来的表现吓了一跳,赶紧走过去,慌忙伸出手,犹豫几下后,才轻轻凑过去,给阮寄水擦眼泪,声音也放的极轻:
“哥,你怎么了,你为什么忽然哭了?”
阮寄水却顾不上回答他这个问题,一把抓住阮寄情的手腕,深呼吸几下后,才哽咽着嗓音道:
“那你,你是不是和连拂雪已经睡了?”
这个问题很明显,已经有些过于私人了。
阮寄情莫名有些尴尬,眼神飘忽,脸颊飞红,磕磕巴巴道:
“哥,哥你忽然问这个问题干什么呀”
“回答我!!!”
阮寄水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指尖死死抓着阮寄情的手腕,指甲几乎要直接嵌入阮寄情的皮肤血肉里,阮寄情禁不住吃痛出声,想要甩开阮寄水,又怕伤到阮寄水,只能忍着疼,道:
“做了,做了!”
“”
轰——
阮寄水只觉大脑好似炸开一般,他在那瞬间,血液凝结,肌肉脱力,两眼一黑,还未反应过来,身体就情不自禁地向后倒去。
阮寄情手疾眼快地扶住了他,但因为阮寄水已经半晕厥过去了,身体很重,阮寄情也被他连带着往下倒,单膝膝盖触地,跪在地上,才勉强稳住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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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寄情顾不上膝盖处换来的疼痛,低下头,完全被眼前这副景象吓到了,紧张地看着双目紧闭,脸色苍白的阮寄水,呆滞片刻后,才想起来张嘴就叫人:
“有人吗?!快来帮忙!”
阮寄水的生活助理一直站在门外,听见阮寄情喊人的动静,赶紧推门进去。
他看见阮寄水躺在地上,赶紧走过去,对阮寄情道:
“我来吧。”
他把阮寄水从地上扶起来,慌忙稳住紧张慌乱,还想出去喊人阮寄情,道:
“阮总今天胃不舒服,去医院看病,空腹抽了血,还没有吃东西,可能是看到你明天要订婚了,太激动了,所以低血糖晕倒了。”
“真的吗?”阮寄情停下往外跑的脚步,回过身道:
“真的不用我去喊家庭医生吗?”
“不用了。”生活秘书的身形和阮寄水差不多,尝试了一下,使了老大劲儿,依旧无法一个人抱起昏迷的阮寄水,半晌,只能抬起头,只能对阮寄情道:
“小阮总,你过来帮我可以吗,帮我把我老板抱到床上。”
“哦哦,好。”生性单纯的阮寄情虽然本能觉得阮寄水今日的表现和生活秘书的说辞有些怪怪的,但现在阮寄水已经晕倒了,他也顾不上怀疑什么,赶紧帮生活助理一起,合力把阮寄水搬到了床上。
阮寄水双目紧闭,呼吸微弱,像是死了。
“要不,我让家庭医生过来,给哥哥输点葡萄糖吧。”
阮寄情还是很担心,怕阮寄水出世:
“哥哥现在看起来,状态好差。”
“也行。”生活秘书也怕阮寄水肚子里的孩子出世,便点了点头,对阮寄情道:
“辛苦你了,小阮总。”
“没事,这是我亲哥欸。”阮寄情说完这句话,走到一边,拿出手机,拨通了家庭医生的电话,
“喂,林医生。您现在有空吗,能麻烦过来一趟吗?”
他看了一眼床上的阮寄水,压低声音道:
“我哥好像晕倒了,麻烦你过来帮他看一看,看看他晕倒是什么问题,可以吗?”
第64章
家庭医生急匆匆地从外面赶了过来。
他手上还拿着检查的仪器, 虽然生活助理不认为那些仪器能查出阮寄水怀孕了,但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对医生道:
“没关系, 医生。”
他说:“小老板他就是早起去医院抽血,后来又没有吃东西,低血糖晕倒了。麻烦你给他输点葡萄糖吧。”
家庭医生闻言,看了生活助理一眼,也没多怀疑, 麻利地给阮寄水输了葡萄糖。
等到留置针被扎入阮寄水的静脉之中,生活助理看着阮寄情始终一脸忧心忡忡地坐在床上,握着阮寄水的手,顿了顿,随即道:
“小阮总, 老板这里有我看着,你可以先去休息了。”
“没事, 我在这里等哥哥醒来。”
他转过头, 看着生活助理, 道:
“哥哥是不是最近胃一直不舒服?我感觉他状态好差。”
“是的。”生活助理林折道:
“没事的小阮总, 今天我已经陪老板去拿药了, 应该没有什么大事。”
他劝道:
“你明天还要参加订婚典礼, 还是早点去准备吧, 老板这里有我, 我会照顾他。”
阮寄情明显有些迟疑。
他看着阮寄水毫无血色的脸, 终究还是放心不下哥哥,坚持道:
“没关系。”
他说:“流程那些,管家再准备确认一遍,我就在这里, 等哥哥醒来。”
生活助理见他这么倔,也不好说什么,随他去了。
好在,阮寄水没一会儿就醒了。
他睁开眼,见阮寄情还坐在他床边,几秒之后,意识清醒的他缓缓闭上眼睛,张了张口,吐出沙哑的字句:
“你还在我房间干什么?”
他微微侧过身,不想看阮寄情:
“你走吧,去准备你的订婚典礼。”
阮寄情不知道为什么哥哥一醒来就对自己这么冷淡,有些无措,又有些紧张地看着阮寄水,低声道:
“哥哥,你真的没事吗?”
“没事。”阮寄水背对着阮寄情,闭上眼时,有泪水从他的眼角淌下,沾湿了枕巾:
“你走吧。”
他又重复了一便让阮寄情离开的话,
“这里有林折陪着我就行。”
“”似乎是感受到来自哥哥身上的极其明显的据他千里之外的情绪,阮寄情莫名有些尴尬和委屈。
他想,我到底做错什么,让哥哥不高兴了吗?
但是看着阮寄水背对着他,一副拒绝交流的样子,他又不敢开口问,只能咬了咬下唇,垂着眼站了起来。
他往后走了几步,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又转过头,对阮寄水道:
“哥哥,那你要是有事,就叫我。”
“”阮寄水侧躺在床上,头都没回,更没有理他。
“”阮寄情只好走了。
生活助理见阮寄情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他把门关上,随即走到阮寄水身边,道:
“老板。”
“嗯,”阮寄水现在谁也不想见,但现在林折是他最信任的心腹,他只能道:
“我怀孕的事情,阮寄情不知道吧。”
“他不知道。”林折说:“他本来想送你去医院,被我拦下来了。”
要是被送到医院,说不定阮寄水怀孕的事情就暴露了,到时候,别说阮寄水未婚先孕这件事,光是孩子爸爸的身份,就会搞得整个阮家都会鸡飞狗跳。
阮寄水对所有人都瞒下了孩子的身份,但依旧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个孩子。
一想到孩子,阮寄水就忍不住想要流泪。
他下意识抬起手,将掌心轻轻放在自己的小腹上,犹豫了好久,也就没有想到什么方法,能好好安顿这个孩子。
一旦等连拂雪和阮寄情结婚,关于他这个孩子的父亲身份,就绝对不能暴露,否则,他的孩子要是生下来,该叫连拂雪什么?
是爸爸,还是叔叔?
“”阮寄水闭了闭眼睛。
而另一边的阮寄情,显然也很不好受。
他不知道自己的哥哥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冷淡,有些委屈,但又怕阮泽成知道之后,会怪阮寄水,只能自己默默忍了。
他拿出手机,给连江雪发消息,
“今天哥哥脸色好难看,还低血糖晕倒了,希望他今晚上能好好休息,不然明天就不能出席我们的订婚典礼了。”
消息发出去,阮寄情等了一会儿,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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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得到回复。
他有些不安地咬了咬手指,直觉连江雪那边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但他此刻见不到连江雪,也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而在另一边,连江雪已经回到老家了。
他坐了三个多小时的动车,从容港回到连云里户籍所在的小城市成和市,又从小城市的客运老站,坐了三个小时的大巴,颠到整个人想吐,才终于回到了乔林乡。
乔林乡地处偏僻,饶是连江雪,回来的时候,也被这里的荒凉和老旧惊得半晌也没有反应过来。
他带着连云里来到了集镇上,租了一辆面包车,随即把行李和连云里都放了进去,关上面包车门,准备进村。
面包车很老旧,玻璃窗上全是泥点和斑驳的灰尘,面包车里的座椅倒处藏污纳垢,坐垫仿佛买来就从未清洗过,脏的连江雪都不敢碰,皱着眉呼吸间,全是灰尘和老旧皮革的味道。
从集镇到村里又开了二十分钟左右,才回到了老家。
虽然连江雪的爷爷奶奶和爸爸早就已经死了,但这么多年,连云里也还是有往家里寄钱,托邻居帮忙找工匠修缮房屋。
看着还算新的宅院,连江雪短暂地松了一口气,随即推着连云里的轮椅和行李,走到门前,用钥匙打开了门。
农村的房子其实要比他在城里的套房要大很多,即便没有多少家具,打扫起来也异常麻烦,连江雪坐了一天的车,实在是有点累不动了。
他把连云里抱上二楼,环视了一圈,随即把连云里放在轮椅上,半蹲下身,看着连云里,道:
“爸,我先把卧室这里打扫一下,今天晚上先睡,等明天起来,我再挨个打扫其他房间。”
连云里慢慢点了点头。
连江雪深吸一口气,站起身,随即从行李箱里翻出一件不用穿的T恤,拧开水龙头,用水沾湿,开始清扫房间。
等擦干净床,连江雪等了一会儿,等床板干了,才把被单盖上去。
他帮连云里洗了澡,擦干净他的身体,给连云里换上睡衣,随即把连云里抱上了床。
“爸爸,你先睡。”连江雪都快要累完了,要不是还要照料连云里,他早就躺床板上睡着了:
“我去收拾隔壁房间,一会儿也休息了。”
“好。”连云里看着连江雪,道:
“辛苦你了,宝贝。”
“没事儿。”连江雪给连云里盖好被子,随即只留了一盏小夜灯开着,关上门,给连云里留出睡觉的安静空间。
等门一关上,连江雪终于克制不住,身体往后靠去,倚在墙上,颓然地垂下肩膀。
他实在太累了,几乎提不起力气和思绪去思考以后要怎么办,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照顾好连云里,以后的事情,只能以后再说。
他强撑着把自己洗干净,头发堪堪吹的半干,还未来得及起身爬上床,就失去意识,倒在桌上彻底昏睡过去了,因此也错过了连拂雪给他打的电话。
连拂雪一连给连江雪打了五六个电话,连江雪都没有接,连拂雪都快急死了。
订婚的礼服已经送到了他家,江韵书也在他家歇下了,连拂雪一个人坐在房间里,脑海里已经闪过了n个连夜跑路的计划和念头。
但他心里也很清楚的知道,如果他今天晚上真的跑路了,丢下阮寄情和阮家的一大堆亲朋好友不管,那明天,别说阮家人不会放过他,江韵书也会把他杀了的。
一想到这里,连拂雪就紧张的汗毛倒竖。
他心里暗暗后悔,心想早知道如此,就不出什么和连江雪交换身份的馊主意了。
现在怎么办?
连江雪联系不上了,他难道明天真的要硬着头皮和阮寄情订婚?
那阮寄水怎么办?
一想到阮寄水,连拂雪心中又一记愧疚涌来。
他不敢面对阮寄水,也不知道怎么面对江韵书,想要反悔又找不到理由和借口,因而在房间里枯坐了一宿,不知不觉间,硬是熬到了天亮。
等江韵书来敲他的房门时,看着憔悴且胡子拉扎的连拂雪,江韵书整个人都愣住了:
“儿子,你,你怎么了?”
“没事,”连拂动了动干涩黏连的唇,张嘴的那一刻,嗓音沙哑的不能听:
“就是失眠了,昨天晚上没睡好。”
“赶紧把自己收拾一下,免得等会儿去阮家,让亲戚朋友看了笑话。”江韵书还是比较看重面子的人,认真道:
“快去洗脸刷牙换衣服,我在门口等你。”
连拂雪像是失去灵魂的僵尸一般,眼珠微转,视线直直地落在江韵书身上,许久,才缓缓点了点头。
江韵书见他答应了,抬脚离开了。
连拂雪关上门,回房间,机械性地开始刷牙、刮胡子、弄头发,换衣服。
事实上,他根本没有心思去收拾自己的仪容,刮胡子的时候还不慎弄伤了自己的脸,西装扣子也扣错了一颗。
“你怎么回事?”江韵书坐在车上,看见连拂雪的衣服穿错了,皱了皱眉,伸出手去,给连拂雪重新扣好扣子,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今天你订婚,打起精神来,别一副颓丧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要去参加丧事。”
连拂雪:“”
他不敢说,事实上他现在的心情,确实和死了爹差不多沉重。
劳斯莱斯缓缓从小区里看出来,连拂雪坐在车上,看着周遭的一切不断向后倒退,放在大腿上的指尖情不自禁地攥紧,微微出汗。
离阮家越近,周围的景物越陌生,连拂雪的心就提的越高,跳的越快,几乎要蹦出胸腔。
最后,连拂雪实在受不了了,张嘴道:
“前面停一下。”
司机转过头来,看向连拂雪,道:
“连总,怎么了?”
连拂雪张了张嘴,好半晌,才想出一个理由,带着气音道:
“我烟瘾犯了。”
他说:“前面便利店停一下,我下去买包烟。”
江韵书:“”
他转过头,狐疑地看向连拂雪,道:
“你又想搞什么鬼?”
“爸,我今天换了衣服,没带烟和打火机。”连拂雪口干舌燥的,也不知道是真的烟瘾犯了还是紧张的:
“你让我下去买包烟吧。”
江韵书:“”
知子莫若母,江韵书面对连拂雪的请求,微微沉默了片刻,像是并不信任连拂雪的说辞。
他没有开口说话,司机也不敢擅自停车,以龟速的距离往前开了几十米,江韵书才抬起头,对司机吩咐道:
“老周,你下去买。”
连拂雪勉强一笑:
“妈,不用麻烦老周了,我”
“连拂雪。”江韵书抬手,看了一眼手表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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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随即转过头,看向连拂雪,一字一句,警告道:
“还有一个半小时,订婚典礼就要开始了。所有人都在等你出现,包括你的未婚妻。我不允许你现在反悔逃跑。今天,就算你再不喜欢阮寄情,就算你下一秒手断了,或者腿瘸了,就算马上天要塌下来,你也得把这个婚,给我老老实实地订下去。”
第65章
被自己的爸爸轻而易举地戳穿了内心最隐秘的想法, 连拂雪不由得有些尴尬。
他想要挠头,却被江韵书一把抓住了手腕。
江韵书看了一眼,道:
“都三十岁了, 长这么大了,小时候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
他把连拂雪的手放在车后座上,随即松开了手,语气平静,淡淡道:
“刚用发胶固定好的头发, 不要弄乱了。”
连拂雪:“”
他微微一怔,看着江韵书平静淡然的侧脸,片刻后,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情难得有些出神:
“爸爸你还记得我小时候的事情吗?”
他说:“我都已经记不得了。”
“你是我养大的, 你小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会不记得。”
江韵书的双腿包裹在裁剪得体的西装裤下, 显得修长又笔直, 他交叠起两条腿, 漂亮白皙看不出皱纹的手轻轻放在膝盖上, 习惯性地拢起,
“你小时候可调皮了, 每天都把家里弄得鸡飞狗跳的, 整个江宅的佣人, 都能被你耍的团团转。”
江韵书转头, 看向窗外,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之中,眉眼柔和下来,喃喃道:
“相比起来, 你弟弟可比你乖多了”
他声音太低,被司机买完烟后去而复返的开车门声掩盖下去,连拂雪没听清,闻言又问了一遍,道:
“爸,你说什么?”
“”开门关门的声音将江韵书的思绪唤回,江韵书陡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将想说的话咽回肚子里,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回过头,看向连拂雪:
“要抽烟就赶紧抽,抽完我们走了。”
连拂雪知道江韵书不喜欢闻烟味,何况江韵书虽然不显老,但年纪也上来了,身体不太行,在自己的爸爸面前,连拂雪还是尽量不抽烟的。
他虽然混账,但骨子里还是孝顺的。
于是他讪讪地接过司机递过来的烟,象征性地抽了两口,随即就将烟掐灭,打开了车窗透气通风。
江韵书看他的脸色,明知故问:
“不抽了?”
“不抽了。”江韵书不让他挠头,连拂雪只能尴尬地搓了搓大腿外侧的裤子布料,道:
“走吧。”
“开车吧,老周。”江韵书垂下视线,没有再看连拂雪,但下一句话,却是对着连拂雪说的:
“你老老实实还是地把今天的婚订完,不要出什么差池。我和阮家人商量好了,正式的婚礼是在京城办,所以在阮家办的订婚典礼,也相当于是某种意义上的在阮家举办的结婚婚礼,邀请了阮家的亲朋好友来作为见证。”
江韵书的语气很郑重:
“这次的订婚典礼,阮家人很重视,千万不能出问题。这关系到江家和阮家以后的合作,更关系到你日后的幸福,儿子,你明白了吗?”
连拂雪难得看江韵书用如此认真且平静的语气和自己说话。
往常江韵书和自己说话时,若是带着情绪,说明这件事还有转圜和商量的余地;但若是他用极其认真的态度和人说话,说明他非常看重这件事,不允许任何人、任何事物破坏他的计划。
连拂雪悄悄咽了咽口水,许久,才深呼吸一口气,低低应了一声:
“知道了,爸。”
手背上覆上了一双白皙细腻的手,连拂雪抬起头,看着江韵书,
“爸”
“今天之后,你就要成家了。”江韵书交代道:
“要好好对阮寄情,不能像没结婚的时候那样,再到处留情乱玩了。”
连拂雪勉强道:“我知道了,爸。”
江韵书这才松开覆着连拂雪手背的手,让司机将车开的快一些,不要耽误了时间。
连拂雪这边紧赶慢赶的,阮家也忙做了一团。
今天出席的有大半都是阮家的人,阮泽成很看重这次的订婚典礼,将这场典礼的规格拔高的和结婚差不多,只不过天公不作美,今日的天气阴沉沉的,乌云密布,虽然没有雨,但阴凉的风还时不时地吹进来,将草坪上的气球吹的左右摇摆。
好在鲜艳的鲜花和热闹的热气驱散了冬日里的死气沉沉,阮家难得地热闹,花园的草坪上摆着整整齐齐的白色桌子,桌子上还系着鲜花丝带,上面摆着无数名贵的酒和香槟,香甜的蛋糕香味飘散在空气中,馥郁芬芳。
一辆接着一辆的豪车开进阮家,车上的上流人物被人引到停车场,门童走过去,打开车门,躬身欢迎。
阮泽成和林禾珠、阮寄水则站在门前,以主人家的姿态,欢迎到来的亲朋好友。
“阮总,恭喜恭喜啊。”
和阮泽成交好的朋友们纷纷带来了礼物,嘴上说着恭喜的祝福语。
阮泽成很高兴,让阮宅的佣人带着客人去休息。
一波又一波的客人进入了花园,阮泽成站的脚都麻了,趁没有客人进门的间隙,他抬起手,看了一眼手表,随即微微皱眉:
“连拂雪和江韵书怎么还不来?等会儿过了时间了。”
订婚的时间都是提前找大师算过的,一刻都不能耽误,阮泽成又是如此的在乎阮寄情,担心过了时辰,会影响阮寄情的婚姻,于是有些不满道:
“管家,你打电话过去,催一催。”
“没事,说不定马上就到了。”林禾珠安抚自己的丈夫。
她余光里看到脸色发白、捂着小腹身形摇摇欲坠的阮寄水,下意识转过头去,对阮寄水道:
“寄水,你是不是站久了,身体不舒服?”
林禾珠说:“要不你先回房间休息吧,等订婚仪式开始了,我再喊你。”
阮寄水确实不太舒服,闻言怕自己离开会让阮泽成生气,犹豫了片刻,但考虑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他倒也没逞强,片刻后轻轻点了点头,道:
“好,谢谢阿姨。”
阮泽成抬起双眸,看了阮寄水一眼,随即道:
“不就是让你站了一会儿迎宾吗,怎么就站不住了?”
阮寄水:“”
林禾珠伸出手,动作极轻地推了一把阮泽成,示意他不要说话了。
阮泽成这才闭嘴。
阮寄水怀孕初期身体不舒服,很累,闻言也没有了阮泽成辩解的心思,随便他怎么说,转过身,就要离开。
岂料,他刚刚往前走了一步,就听见身后传来了低沉性感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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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来迟了。”
刻入骨髓般熟悉的嗓音和语气,如同利箭一般,当场将阮寄水的动作钉在原地。
阮寄水浑身的疲惫和沉重好似被这七个字扫去了,他停在原地,没有再往前走,猛地抬起头,瞳仁因为震惊下意识瞪大,指尖无意识地蜷缩起来。
他想要回头,看身后的人是否是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但却因为怕看到那张即便闭上眼,也能清晰地浮现在脑海中的脸庞。
会会是他吗?
身后这个匆匆赶来,马上就要和他的弟弟订婚的男人,会是他喜欢的人,“连江雪”吗?
明明只是几秒钟,却像过了一个世纪那样漫长。
最终,为了确认自己身后的猜想,阮寄水终于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胸膛起伏,像是蓄够了平生所有的勇气,半晌,才睁开眼,像是木偶一样,一寸一寸地缓缓回头,看向身后出生说话的男人。
漂亮的丹凤眼,清透的琥珀色瞳仁,高挺的鼻梁,略显冷情的薄唇,流畅分明的下颌线和过于优越的五官骨相,浑身上下那玩世不恭的慵懒气质,不是他心心念念的“连江雪”是谁?
面前这个人,是他的心上人,也是他肚子里的孩子的父亲。
只是很快,他就要和自己的弟弟订婚了。
似乎是察觉到了连拂雪的存在,也不知道是不是阮寄水的心理作用,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小腹都微微动了一下。
“”
连拂雪显然也看到了阮寄水。
可他们谁都没能开口说话,只是这样沉默地对视着。
连拂雪知道,阮寄水认出他来了。
即便他和连江雪长的一模一样,即便他一直用连江雪的身份欺骗他,但无论他用什么身份和名字,以阮寄水的聪明,恐怕都能将他认出。
他怕阮寄水会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出他的事情,所以保持沉默,而阮寄水竟然也没有当着阮家父母和江韵书的面前拆穿他,只是轻轻垂下眼,站在原地,没有动作。
他们对视的那一眼,在彼此的心间流转,刹那间早已如沧海桑田、斗转星移变换,可在旁人眼底,不过是最平常的一眼。
“寄水,你不是要上楼休息吗,你带着拂雪上楼,去找寄情吧。”
因为订婚仪式办的有点匆忙,连拂雪没正式来拜访过阮家,林禾珠担心连拂雪找不到阮寄情,也没多想,就让阮寄水带着连拂雪上楼见面,她则和阮泽成一起留下来,陪江韵书说话。
阮寄水极力压抑着心里的情绪,面上云淡风轻地说了一声好,随即极轻地掀起眼皮,看了眸色沉沉的连拂雪一眼,便转过身去。
两个人慢慢地走到了内宅里面。
阮宅挺大的,为了方便,还装了电梯,阮寄水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能带着连拂雪走楼梯,但是他却偏偏选择了带连拂雪坐电梯。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站在电梯门前,谁都没有开口说话,沉默地等电梯门打开。
几秒钟之后,电梯门打开,阮寄水率先走了进去。
连拂雪也走了进去。
阮寄水按了一个最高的楼层按钮,随即等待电梯门关上。
电梯门关上,将宅内所有的奢华摆设和人声鼎沸都隔绝在外,不大的电梯间内,只能听到阮寄水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阮寄水咬着下唇,强迫自己不要回头去看连拂雪,但下一秒,他的腰间忽然一暖,有一双大手竟然肆无忌惮地抚摸上了他的腰。
他还未说话,紧接着,他的肩膀上忽然一重,后背贴上了一个精壮而温暖的胸膛,有温热的呼吸直往他的耳朵和脖颈处钻,他因为痒而微微缩起脖颈,强忍着情绪,冷着声道:
“别碰我。”
“你不打算理我了是吗,宝贝。”
连拂雪从后面抱住阮寄水,掌心肆意抚摸着阮寄水的细腰,他甚至低下头来,埋在阮寄水的细腻颀长的脖颈处,闭眼反复亲吻着:
“我好想你。”
这四个字,像是冲毁堤坝的最后一道洪水,阮寄水忽然心尖一酸,有了想要落泪的冲动。
他从电梯的模糊倒影里看着连拂雪埋头亲吻他脖颈的动作,微微仰起头来,任由连拂雪亲吻他,闭上眼时,却吐露出了颤抖的呢喃:
“可是我好恨你。”
连拂雪的动作微微一顿。
他松开了桎梏着阮寄水的手。
阮寄水的腰间忽然一松,身上的热意如同潮水般褪去,电梯里的冰冷空气瞬间将阮寄水整个人吞噬,他也像是彻底失去了支撑的力道,向旁边踉跄着倒去,却被连拂雪手疾眼快地再度搂进怀里。
在掌心揽上阮寄水腰的那一刹那,两个人终于对视。
这一回,连拂雪看清了阮寄水眼底的委屈、不解,还有愤怒,憎恨。
“你为什么为什么要用别人的名字骗我。”
阮寄水一开口,便禁不住哽咽了,自怀孕后的忐忑和紧张催化了被欺骗的恐惧和茫然,还有连拂雪要另娶他人的慌张和害怕,因此即便他再能忍耐克制,他不能阻挡孕期带给他的激素变化,终于,他克制不住内心的情绪,问出了心中潜藏已久的问题:
“你你真的要要娶我的弟弟,阮寄情吗?”
第66章
连拂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阮寄水的问题。
也许是愧疚, 也许是心虚,也许是犹豫,因此, 他迟迟没有开口说话,没有给阮寄水一个确定的答案。
他的沉默让原本就不安的阮寄水的心,此刻更是跌到了谷底。
阮寄水伸出手,按住了连拂雪欲亲吻他脖颈的动作。
他的掌心抵在连拂雪的脸颊边,以捧起的姿势, 仰头看着一言不发的连拂雪。
他的眼睛里沁着泪意,整个心疼的快要碎掉了。
他好恨连拂雪。
恨他的隐瞒,恨他的欺骗,恨他的花心,恨他的不负责任。
可是要他放弃连拂雪, 他办不到。
他要是放弃连拂雪了,他怎么办?他肚子里的孩子又怎么办?
思及此, 阮寄水上前一步, 指尖死死地抓住连拂雪的衣领, 在那熨好的礼服上, 留下了不像样的褶皱, 像极了此刻他心里的嫉妒, 深而重, 不能轻易被外人发现:
“连拂雪, 我求你了, 不要和我弟弟订婚。”
他垂下头来,额头抵在连拂雪的脖颈处,说话时,晶亮的眼泪已经如碎裂的珍珠串一般, 纷纷扬扬地落了下来:
“求你了带我走吧。”
连拂雪:“”
他耳边萦绕着阮寄水带着气音的哭腔,身体微僵,愣愣地站在电梯间里,眼睛直直地看着电梯不断上行,看着数字一点一点地变大,最终停在顶楼,随即电梯发出一声轻响,电梯门缓缓拉开。
连拂雪想要拉开阮寄水,但又怕阮寄水难过,只能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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