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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江雪”
一声声叫着连江雪,嗓音越来越粘稠,声音也越来越急促。
杯中的水被打翻,晶亮的水液从空中飞跃而过,溅落在了连江雪的蓝色衬衫上。
连江雪的衬衫被自己弄脏了。
这个认知让阮寄情的神情短暂地变的空茫,片刻后他缓缓站起身,因为腿软甚至还踉跄了一下。
他将连江雪的衣服都放进了衣柜里,准备送去清洗。
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对着连江雪的衣服做出这样的事情,但他又很清楚的意识到,只有连江雪才能点燃他来自灵魂深处的野心和欲望。
也只有连江雪才能带给他。
上午和中午,阮寄情又跟着封玉璟跑了几个场地,午饭都来不及吃,吃在路边买了一点饭团,随便啃了几口。
他了解了京城的税收政策和租金价格,初步地计算过成本之后,心里大概有了数。
阮寄情要将明诚集团的总部搬到京城不是一时兴起,也绝对不是一意孤行,更不是自寻死路。
他现在是明诚集团的总经理,董事会成员,也是未来的董事长。
就算他想连江雪,想和他在一起想的快要疯掉,但理智也牢牢地将他的身体钉在容港,强迫他用最可行的方式,来做出决策,最大程度的保证其他股东和董事会成员的利益。
他长大了,也成熟了。
花了一下午,亲手拟了一个可行性报告初稿之后,阮寄情才阖上笔记本电脑,揉了揉酸疼的眼睛。
他抬起手,看了看时间,发现才六点多,犹豫片刻后,给连江雪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拨过去,看着上面逐渐跳动的时间,阮寄情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些紧张。
但好在十几秒钟之后,连江雪还是接起了电话。
“喂。”
连江雪那边很安静,不知道在办公室还在在哪里:
“什么事?”
“连总,晚上能赏脸一起共进晚餐吗?”阮寄情指尖卷着发尾,道:
“我想你了。”
“”
电话那头传来似有若无的笑声,很快,连江雪的声音就变远了,似乎是用外语和人说了一句抱歉,随即才回答道:
“我这里可能要七点四十五才结束。”
“没事,我等你。”阮寄情马上回答:
“刚好预约餐厅也需要时间。”
“那就八点钟,在明江盛世集团楼下见。”连江雪道。
“没问题!”
等连江雪挂断电话之后,阮寄情才一个鲤鱼打挺爬起来,开始在行李箱里疯狂翻找,找合适的衣服。
对着镜子搭配好衣服之后,阮寄情又去洗了个头发,稍微自己烫了一下,随即用纱带扎好。
他在手腕和脖颈处喷上适合约会的香水,戴上项链和首饰,确保身上每一处地方都精致到完美无缺,不会让连江雪失了兴致,才带上墨镜,出发前往明江盛世集团。
等下了车,他抬手看了看时间,刚好七点五十,离他和连江雪约定的时间,还有十分钟。
阮寄情给连江雪发了消息,告诉他自己来了,随即在集团的大堂沙发上坐下,随手从桌上拿了一本杂志看。
大堂人来人往,但阮寄情面容姣好,即便带着墨镜,也能够让人不自觉地将目光头像他。
“哎,那边坐着的人是谁啊,好像个明星。”前台忍不住对身边的同事八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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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新闻说那个当红的明星陈添恩和我们连总在一起了,一开始还不信,现在感觉,新闻报道是真的!”
“不是吧,我就是陈添恩的粉丝,我看那个人的脸型好像不太像。”
同事虽然不太想承认,但还是说:
“这个人的身材好像要更好一点。”
“真的啊?”前台妹子正想说话,忽然看见闸机处走出来了一个身形挺拔的身影。
“说曹操,曹操到。”前台妹子赶紧站直身体,悄悄提醒道:
“连总来了。”
话音刚落,坐在大堂正中的阮寄情似乎也是心有灵犀,察觉到了连江的存在,从杂志里抬起头,当目光落在连江雪身上的一瞬间,他立刻坐直了身体。
他摘下墨镜,放下杂志,站起身,快步朝连江雪走去,等快要接近连江雪的时候,他几乎是飞奔起来,最后直直地扑进连江雪的怀里:
“连江雪!”
连江雪勉强接住他,但是因为惯性,下意识往后踉跄着退了几步。
“连江雪,我们去吃饭吧。”
阮寄情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连江雪:
“我订好了餐厅!”
“寄情”连江雪的视线下意识往后看,犹豫几秒钟之后,才低声道:
“对不起,今天可能没有办法了,我这里不太方便。”
阮寄情微微一愣,随即着急道:“为什么?可是我们约好了的”
阮寄情怕连江雪是和陈添恩出去吃饭,赶紧道:“你,你约了别人吗?”
连江雪:“”
他迟疑了几秒,没有说话,但阮寄情却从他脸上一闪而过的迟疑之中,倏然意识到了什么:
“真的有人约了你!是谁!”
阮寄情愤怒道:“是不是那个陈添恩?他就知道,他就是个绿茶、白莲花,看我不”
他话还未说完,就被连江雪一把捂住了嘴。
“好了,阿情,不要说了。”
连江雪扶额道:
“不是陈添恩。”
“那是谁?!”阮寄情愤怒道。
“是我。”
一阵威严低沉的声音从连江雪的身后传了出来,阮寄情微微一怔,下意识停住了出口成脏,偏过头,只见一个熟悉的面无表情地脸出现在了他面前,而这张脸的主人身后还跟着阮寄水和连拂雪:
“是我约了我儿子一起吃饭,给他庆生。”
江韵书直直地看着浑身僵硬、如遭雷劈的阮寄情,沉声道:
“你有意见么?”
阮寄情:“……”
他浑身一僵,看见江韵书就像看见了克星,一缩脖子,往连江雪身后躲去。
连江雪下意识挡在他面前,认真道:
“爸,你别吓他。我今天确实是先和寄情约好了吃饭,不能失约。我先和寄情吃完饭,晚点再回家,行不行?”
江韵书:“……”
他面无表情:“往年我都会提前给你订餐厅庆生,是你自己今天忙忘了。”
他指着阮寄情道:“而且你不是和我说,你不想和他复合吗?现在怎么,又这么护着他?”
第94章
连江雪闻言, 一时语塞,而他身后的阮寄情作天作地却唯独不敢惹连江雪的爸爸,像是见公婆的丑媳妇, 垂头丧气,不敢吱声。
场面一时间忽然变的僵持冷凝。
连拂雪见状,受不了这个尴尬,指尖握紧成拳抵在唇边轻咳几声,随即用余光看了阮寄水一眼。
阮寄水接收到他的暗示, 也念着和阮寄情两个人的手足之情,便走上前,道:
“爸。”
他走到江韵书身边,轻声道:
“和餐厅约好的时间快到了,这里人多, 今天又是弟弟的生日,不好让人看了笑话, 我们还是早点出发吧。”
阮寄水进门以后, 持家有方, 又协助连江雪, 将集团打理的仅仅有条, 连拂雪不在家的那些日子, 阮寄水一个人也把连止忧带的好好的。
江韵书知道阮寄水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儿媳妇, 因此非常非常疼阮寄水, 也很听他的话, 闻言点头道:
“你说的有道理。”
江韵书转过头,看向连江雪,道:
“走吧。”
连江雪今天是把自己的生日忘记了,又不知道江韵书订了餐厅, 所以才答应了阮寄情的邀约,要他爽约,觉得有点不太好意思,又不想让江韵书一番心思白费,想了想,便道:
“爸,我今天本来约了寄情一起吃饭,没想到你已经订好了餐厅。既然这样,不如让寄情和我们一家人一起吃一顿饭,刚好寄情又还没有见过忧忧,毕竟是亲人,让他们见一见也挺好的。”
江韵书缓缓皱起了眉头,正想说这有么好见的,但想了想,他也有话想对阮寄情说,于是便勉为其难地点头答应了:
“好吧。”
他说:“既然水儿和他弟弟难得见一次,那就一家人一起吃个饭吧。”
“”
阮寄情没有想到江韵书竟然会同意让他上桌吃饭,闻言有些惊讶地抬起头,但江韵书已经转过身,带着阮寄水和连拂雪往前走了。
阮寄水跟在江韵书的身边,片刻后转过头来看向阮寄情,随即伸出手,用食指点了点唇,示意阮寄情谨言慎行,随即便跟着江韵书上了一辆劳斯莱斯。
等江韵书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阮寄情才转过身来,看向连江雪,道:
“今天是你生日?你怎么不告诉我?”
连江雪不喜欢过生日的仪式感,他和阮寄情谈恋爱的时间又不长,所以即便两个人在一起,连江雪也没有主动和阮寄情透露过自己的生日——
毕竟连他自己,有时候都会忘记。
于是他说:“不重要。”
“这怎么会不重要呢?这是一年只有一次的,庆祝你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纪念日。”阮寄情抓着连江雪的衣袖,道:
“你想要什么礼物?”
“没什么想要的。”连江雪淡声道。
连江雪想要的,他自己都能买得起。
阮寄情:“”
他撇了撇嘴。
谈了个有钱有势又有能力的男朋友就是麻烦,什么都不缺,不缺钱也不缺爱,阮寄情都不知道要怎么对连江雪好了。
到了餐厅,等江韵书坐下后,连拂雪和连江雪才在他左右两边坐下。
连止忧被人从家里接出来,坐在儿童座椅上,仰头看着阮寄情,好奇地问阮寄水:
“妈咪,这是谁啊。”
“这是你小舅舅,是妈妈的弟弟。”
阮寄水摸摸连止忧的小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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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道:
“宝贝,叫舅舅。”
“噢,舅舅!”连止忧很乖,立刻脆生生道:
“舅舅,你好呀。你真好看!和妈妈一样好看!”
小孩子是大人间气氛的润滑剂,三岁多连止忧一开口,配上那萌萌的大眼睛和奶声奶气的腔调,引得大人们都笑起来,连一向严肃的江韵书也忍不住笑了,道:
“忧忧,你才三岁半,知道什么是好看吗?”
“忧忧知道!”连止忧很积极道:
“妈妈说了,你想多看谁几眼,那个人就是好看!就像妈妈经常看爸爸一样,就是因为爸爸长的很好看!”
阮寄水:“”
连拂雪忍笑,摸了一下阮寄水的脑袋,道:
“忧忧,有些话不可以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哦,妈妈会不好意思的。”
阮寄水伸出手,推了连拂雪一下,却被连拂雪反手握住,放在餐桌底下,轻轻摩挲。
一家人正逗着连止忧,包厢门已经被打开,服务员端着各式的菜色,流水一般摆上了桌。
阮寄水起身要给江韵书舀汤,被江韵书拒绝了。
“水儿,你想吃什么自己夹,不用服务我。”
江韵书说:“这两个多月拂雪不在家,你忙着公司的事情,又要照顾忧忧,辛苦了,人都瘦了好多。”
连拂雪第一反应是哪里瘦了,把江韵书的话想了第二遍,才听出江韵书这话是在说给自己听的,赶紧起身道:
“爸,我给你舀汤。”
伺候完江韵书之后,连拂雪给阮寄水夹了一块松子鱼,讨好道:
“老婆,这两个月,你辛苦了。”
阮寄水垂眼看着碗底的鱼,道:
“你少出门几次,我就不辛苦。”
连拂雪的工作性质决定了他就不可能天天呆在家陪着他,阮寄水也知道,说这话纯粹是撒娇加发牢骚,但并没有不让连拂雪出门的意思,连拂雪听得出来,于是揽着他的肩膀,凑过去低声对他说了什么,随即偏头在阮寄水脸颊上亲了一下。
两个人互动时的小动作和眼神里都是旁人插不进去的亲昵和深情,尤其是阮寄水,看向连拂雪时,眼底的欢喜和依赖都快要溢出来了,阮寄情第一次发现婚后的阮寄水竟然时这样粘人且爱撒娇的,不由得有些诧异,又为平时关心阮寄水太少而觉得羞愧。
正垂头魂不守舍间,一只盛着清汤的碗就放在了阮寄情的面前。
“在想什么?”
连江雪的声音将阮寄情的神智唤了回来:
“快吃,晚一点菜要凉了。”
阮寄情回过神来,偏过头看向连江雪,随即弯眼笑道:
“谢谢。”
连江雪笑了一下。
两个人之间的小动作,没有瞒过江韵书。
江韵书一边喝着汤,一边觑着阮寄情,忽然间冷不丁道:
“阮寄情,你这次来京城,是想做什么?”
他说:“你不会是来找江雪复合的吧。”
阮寄情突然被江韵书点名,像是课堂上低头看小说被班主任抓到的小学生,猝不及防,连汤勺都没拿稳,当啷一声,掉进碗里。
他没想到江韵书一点铺垫都不打,直入主题,刚才还想好的腹稿一下子卡壳,脱口而出一句:
“是。”
他看着江韵书一瞬间变的深邃的眼睛,硬着头皮道:
“江叔叔我还是喜欢连江雪,我还是想和他在一起。”
一时间,室内说说笑笑的气氛猝然凝重起来,温度跌至冰点,连连拂雪都停下了在桌子底下摸阮寄水腰的动作,抬起头,看着阮寄情。
一旁的连止忧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艰难地挥舞着小勺子,用力往自己的口中塞了一口鲜虾饭,用圆润干净的眼珠子瞧着脸色各异的大人。
嚼嚼嚼。
“你应该知道当初你们分手的原因。”
江韵书放下碗,道:
“虽然我不喜欢你,但是不可否认,江雪很喜欢你。如果你们各方面都合得来,我也不会反对,但是你们现在一个在容港,一个在京海,就算勉强在一起,以后也会因为异地分居而产生各种各样的矛盾,甚至不利于以后孩子的教育,争吵到最后一拍两散,也是很正常的。”
江韵书自己也经历过婚姻,知道差距差距太大的人,无论这个差距是来自阶级差异还是物理距离,以后要走到一起的概率都会更低,要走的路也比正常人都很艰难,如果坚持不下来,无论在一起的时候多爱,到最后也会分道扬镳。
而这分道扬镳的过程产生的痛苦,是比撕心裂肺还要更要痛的经历。
江韵书心疼连江雪之前的经历,心疼他这个小儿子,希望他能幸福,希望他以后不要再吃婚姻的苦。
所以,他对阮寄情抛出了自己的要求:
“除非你能把异地这个问题解决了,否则我不会同意你和江雪在一起。”
阮寄情闻言,也放下筷子,直视江韵书,以从未有过的认真姿态,轻声道:
“江叔叔,我知道的。”
他说:“我这一次来,是带着诚意来的。”
江韵书闻言,很感兴趣道:
“什么诚意?你舍得抛下你父母和明诚集团,一个人来京城?”
“舍不得。”阮寄情摇头:“我父母辛辛苦苦把我养大,我要给他们养老。明诚集团也是我爸爸一生的心血,他现在老了,我需要接过他的担子,负起我该负起的责任。”
江韵书:“那你的诚意呢?你既舍不得你父母和明诚,又何谈和连江雪在一起?难不成你是想让连江雪和你走?”
“当然不是。”阮寄情慌忙否认道:
“连江雪好不容易才和你团聚,您和连叔叔也好不容易在一起,我怎么能让他放弃父母,和我走?”
江韵书道:“你既然不愿意放弃在容港的父母和集团,又不想让连江雪去容港,那你”
“我已经,决定把明诚集团搬到京城了。”
阮寄情像是接受江韵书面试的求职者,双手交叠放在桌上,谨慎又小心地回答:
“虽然很难,但是我已经做好了充分的调研和准备。”
“你打算把明诚搬到京城?”
相较于江韵书,阮寄水反而更惊讶:
“阮泽成会同意吗?”
“我还没有和他坐下来好好商量,但是之前有和他提过。”阮寄情抿了抿唇:
“我本来想等爸爸身体更好一些再搬的,但是”
但是在新闻上看到连江雪和陈添恩的绯闻之后,他忍了忍,再也忍不住,决定先斩后奏,先进行调研选址,再慢慢磨,花时间争取阮泽成的同意,然后将明诚集团搬到京城来。
“且不说要将明诚集团搬迁过来,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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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员工要怎么安置,董事会的股东又会怎么反对,办公区域租金和人力成本就会比之前高很多,你有没有做到最基本的成本预算?你确定集团不会因为水土不服和竞争压力而受到重创?”
阮寄水皱眉:
“何况容港和京城本来就是不同的商业环境生态这太难了。”
“我知道,哥,我不是一时的意气用事,我这三年多里,一直在做风险预估,也在逐步拓展在京城的客源和市场,投资新的产业。这几年明诚一直在发展,也一直在调整自己的产业结构,从容港搬到京城,是会影响到原本在容港的产业,但在京城的产业和投资能够很好的弥补这一点。何况明诚和明江盛世所经营的就是互补性产业,如果明诚搬来京城,就能做到强强联合。”
阮寄情对阮寄水和江韵书谈自己的构想:
“这几天,我也去机关单位咨询了最新的税收政策,京城的政府很欢迎明诚的到来,愿意在政策范围内给予我们最大的优惠,可以相对的降低成本。”
阮寄水认真听他说完,沉默地思考之后,竟然也觉得可行。
但他生性谨慎,没有马上说话,兀自沉思着。
江韵书一边听,一边和阮寄情交流,确认阮寄情心里已经有了一整套很成熟的搬迁方案,也不由得放下心来。
他没想到阮寄情竟然能在这三年多里成长的这么快,看来爱情的力量还真是伟大的,硬是把阮寄情从不谙世事、天真无辜的小少爷,逼成了一个思维敏捷、面面俱到的集团管理者。
等盘问完阮寄情的计划,确认大部分问题都可以解决之后,江韵书才缓和了眉眼,看着阮寄情,道:
“你预估一下,大概什么时候能搬过来?”
“顺利的话,明年年初吧。”
阮寄情说:“我得先回去和我爸说一下。”
毕竟阮泽成手上还握着集团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享有董事会决定的一票否决权,他要是不松口,那就算阮寄情铁了心想搬,又有一套成熟的搬迁计划和充足的经费预算,也挪不动明诚集团在容港的位置分毫。
一想到生性固执的阮泽成,阮寄情的心情又忍不住低落起来。
以阮泽成的性格,他应该不会同意离开从小就生活的容港,前往完全陌生的城市。
这里面的风险太大,稍有不慎就会让公司元气大伤,为了明诚集团能够平稳的运行下去,阮泽成多半不会同意。
毕竟他已经年纪大了,上年纪的人已经没有了大刀阔斧改革的冲动,只想求稳。
但纵使他知道要说服阮泽成有多难,他也要为了连江雪、为了他的未来试一试。
江韵书瞧着阮寄情,欲言又止,正想说什么,忽然听见阮寄情的手机响了。
他礼貌地停下说话的声音,等阮寄情拿起手机。
“我爸。”阮寄情看了一眼手机,抱歉道:
“我在外面呆了好几天,没给他打电话,他估计是来问我情况了。”
“你接吧。”可怜天下父母心,虽然江韵书不喜欢阮泽成,但他理解阮泽成爱护阮寄情的心情,孩子离家多日没有消息,打个电话也是正常的。
“谢谢江叔叔。”
阮寄情接通了微信视频电话。
微信视频电话的小框里,出现了阮泽成略显消瘦的脸。
他前段时间才住院做手术,方才大病初愈,人还有些憔悴,瘦的脸颊都微微凹进去了,看着阮寄情,气息有些低哑,道:
“宝贝,你在作什么。”
阮寄情看了一眼阮寄水,斟酌道:
“在吃饭。”
“和谁吃饭?你一个人吗?”阮泽成有点渴了,拿起长头的水杯,喝了一口,试探道:
“我听你妈妈说,你去京城了?是出差吗?”
“对,有点事要办。”阮寄情怕搬迁集团的决定会刺激阮泽成,于是含糊道:
“我过几天就回去了。”
“妈妈,我要吃这个!”在别的大人都安静地装作无事发生,自顾自低下头吃饭,留足空间给阮寄情打电话的时候,一旁的连止忧因为手短,够不到桌上的菜,眼巴巴地看着菜从自己的面前转过去,一圈又一圈,终于忍无可忍,脆生生道:
“妈妈,我想吃红鲟米糕!”
小孩子的声音不大不小,在安静的室内却极具穿透力,很快就被阮寄情的手机收入。
阮寄水闻言,赶紧说:
“宝贝,舅舅在打电话,小声一点,要礼貌。”
“噢。”连止忧果然放低音调,但是仍旧委屈巴巴:
“妈妈,忧忧手好短。忧忧想吃米糕。”
“妈妈给你夹。”阮寄水说。
接下来的话阮泽成没听清,但是他听到了小孩子的声音,忍不住疑惑道:
“宝贝,你对面怎么会有小孩?”
“呃”阮寄情不知道该不该说自己在和阮寄水吃饭,正犹豫的时候,连止忧忽然从椅子上下来,兴冲冲地捧着小碟子,来到阮寄情身边,把碟子举过头顶,递到阮寄情面前,软乎乎道:
“舅舅,米糕,好吃。妈妈说做人要学会分享。忧忧喜欢舅舅,要请舅舅吃米糕。”
阮寄情惊讶地看着跑到他身边的连止忧,抬头看了一眼阮寄水,见阮寄水没有阻止连止忧的动作,于是便把手机立在桌子上,把连止忧抱在自己的怀里,
“谢谢忧忧。”
连止忧软软地说:“不客气呀。”
他转过头,双手扒在桌子边缘,好奇地看着手机里的老人,疑惑道:
“舅舅,这是谁。”
“这是舅舅的爸爸,也是你的”
阮寄情正想说话,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忽然噤声。
连止忧凑过去,圆润的眼珠子逐渐出现在镜头里,他伸出白嫩嫩的手指,戳了戳阮泽成在镜头里的脸,很礼貌地打招呼:
“你好呀,舅舅的爸爸。”
阮泽成:“”
他的目光落在连止忧漂亮懵懂的脸上,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连吞咽水的动作都变的艰难起来,瞳仁震动,久久未曾出声,像是舍不得吓到连止忧。
在刹那间,他早已经明白了这个孩子究竟是谁的,又和他有着什么样的关系。
这是他的小孙子。
这个念头让阮泽成瞬间激动起来,心下惊喜万分,看向连止忧的眼神逐渐慈祥,正想张口叫这个孩子,回应他,却忽然发现——
这么多年,阮寄水根本就没有把孩子的名字,亲口告诉他。
第95章
阮泽成的双唇颤抖, 看着连止忧圆润润、像极了连拂雪的琥珀色双眸,一时间不知道该唤他什么。
好在阮寄水也没让他尴尬太久,很快, 阮泽成就听见阮寄水的声音,是对着连止忧的:
“好了,忧忧,到妈妈这里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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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打扰舅舅打电话。”
“噢!”连止忧很听话, 闻言赶紧从阮寄情的身上爬下来,迈着小短腿,小跑到阮寄水的身边,伸出手,抱住了阮寄水的小腿, 仰起头,脆生生道:
“妈妈, 忧忧来啦。”
连拂雪觉得自己的儿子有些萌萌的, 忍不住伸出手, 摸了一下连拂雪的脑袋。
连止忧偏过头, 欣喜地蹭了一下连拂雪温暖宽大的手掌。
阮寄水把连止忧从地上抱起来, 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拆开包装, 给他戴上儿童塑料手套, 随即把一块红鲟米糕放在了他的掌心, 道:
“宝贝,慢慢吃。”
“谢谢妈妈!”
连止忧低下头去,乖乖吃米糕——
总算是安静了。
阮寄水抱着连止忧,没再开口说话, 也没有和阮泽成说话的意思,阮寄情见状,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岔开话题,答应阮泽成自己过几天就回去。
挂断电话之后,阮泽成望着漆黑的手机屏幕出神了好久,余光里是曾经一家四口的全家福合照。
而现在,全家福合照里,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阮寄水的影子了。
他亲手将他最孝顺、最乖巧的儿子越推越远,远到他再也看不到,碰不到。
一阵凉意袭来,阮泽成轻咳起身,从床上披衣坐起,关上窗户。
月色如水一般倾泻下来,照在光洁干净的红色瓷砖地面上,容港地处南方鹭岛,冬季并不寒冷,但不知为何,阮泽成总觉得凉意阵阵,裹挟着他的周身,经久不散,令他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寒战。
而在另一边,阮寄情并没有放弃自己来京城的目标和目的。
他花了几天的时间,整理好一份初步的调研和可行性方案,准备带回容港,给阮泽成和董事会过目。
“怎么样,你觉得我写的好吗?有没有什么需要修改或者增加的地方。”
阮寄情头枕在连江雪的左大腿上,仰头看着连江雪抱着电脑、带着蓝光眼镜认真查阅报告的神情,忍不住伸出手,在连江雪的侧脸上轻抚,用指尖调戏着连江雪。
连江雪进入工作状态的时候很认真,不喜欢被打扰,何况还是在替阮寄水处理这么重要的材料,察觉到脸侧的痒意,忍不住轻“啧”一声:
“别乱摸。”
“我就摸。”阮寄情在他面前还像是三年多前那样任性撒娇,变本加厉地伸出手,抚摸连江雪的眼角、鼻尖和嘴唇,甚至一路往下,指腹擦过喉结和锁骨。
连江雪忍无可忍,把阮寄情从自己的怀里捞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一场酣战结束之后,阮寄情身上披着连江雪的衬衫,趴在他肩膀上,轻轻喘息。
他缓了一会儿,才在连江雪的脖颈处恋恋不舍地亲了亲。
连江雪抚摸着他单薄纤细的腰和后背,偏过头,和他耳鬓厮磨,
“订好回容港的机票了吗?什么时候走?”
“后天。”阮寄情看着他的眼睛:“我爸身体不好,公司的事情他管不了太多,我妈一个人又搞不定,我不能离开他们太久。”
“好。”连江雪低沉的声音夹杂着性感的沙哑:
“我在京城等你。”
“那你可一定要等我,别被什么不三不四的人勾走了。”
阮寄情从他怀里坐起来,双手圈住连江雪的脖子,勾着连江雪的身体微微向前,和他鼻尖抵着鼻尖,意有所指道:
“你是我的人。”
连江雪无奈道:
“你能不能别总是胡思乱想。”
“我没办法不胡思乱想。”
阮寄情说:“你这么优秀,围在你身边的人这么多,你又不在我身边,我看不住你,时间长了,我当然会乱想。”
连江雪说:“我又不是我哥。”
“那不一样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阮寄情:“我恨不得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盯着你,才能安心。”
连江雪:“”
连江雪不懂阮寄情这种焦虑和恐慌究竟是从哪里来的,想了想,他只能低下头,亲了亲阮寄情的唇角。
两个人一时间又吻作一团,倒在沙发上,谁也没有空再去管那份调研和可行性报告,发光的电脑屏幕逐渐熄灭,漆黑的电脑屏幕上倒映出俩人交叠的身影。
两天后,阮寄情收拾行李回容港,连江雪来机场送他。
“有了新的进展和消息,我会及时告诉你,你每天晚上要和我打电话,再晚也要。”
阮寄情仰起头,看着连江雪,道:
“我每天都要知道你在哪里,才能安心睡觉。”
“行,我知道了。”连江雪给阮寄情整理好衣领,随即揉了揉他的脑袋:
“去吧。”
阮寄情不甘心马上就走,道:
“没有告别吻吗?”
连江雪:“”
他看着阮寄情,见他腿跟生了根一样扎在地面上不动,就知道阮寄情还是和以前一样,不达目的不罢休,只能低下头,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
机场人多,连江雪本来想蜻蜓点水地亲一下就作罢,但阮寄情的双臂顺着他低头的动作,圈住了他的脖颈,和他交换了一个深吻。
阮寄情尤其喜欢和连江雪深吻,和上瘾一样,每次一和连江雪接吻,他就停不下来,连江雪怕他延误了登机的时间,在心里算了一会儿时间,才将阮寄情推开了。
“好了,去吧。”连江雪扶着阮寄情的肩膀,轻声道:
“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可以在一起,不急于一时。”
阮寄情眼睛湿湿的,看着连江雪,随即用力点了点头,道:
“等我来找你。”
连江雪点了点头。
他目送着阮寄情的背影消失在人海里,这才离开。
回到容港以后,阮寄情没有先去公司,而是先回了一趟家,见见阮泽成。
在家休养了几天,阮泽成的气色已经好多了。
阮寄情陪着阮泽成在花园里喝一会儿茶,然后准备起身,将阮泽成送回房间。
就在阮寄情与阮泽成并肩而走、正思考要怎么和他正式提出搬迁计划的时候,阮泽成忽然开了口:
“你这次去京城见你哥他过的怎么样?连拂雪和江韵书没有欺负他吧?”
“没有。”阮寄情反应了一会儿,才道:
“哥哥他过的挺好的,看起来很幸福。”
“”这回轮到阮泽成沉默了。
他抿了抿唇,不知道想到什么,神情微微闪烁片刻,许久,才道:
“那那天在视频电话里看见的小男孩,是他的孩子吗?叫什么名字?”
“是。”阮寄情回答:“他叫连止忧,今年三岁半了,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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