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二十五章(2 / 2)
两个官吏不理,转头就走,老伯急了就拖住了其中一人袍角,还想再说些好话,那怕给一点点钱也行。
可老伯的黑手摸脏了那官吏的官服,红袍上倏然多了个黑漆漆的印子,老伯又纠缠着不肯撒手,官吏就怒了,一句“去你.妈的!”
把老伯踢出老远,然后掸掸袍子,厌恶的狠狠啐了口唾沫,赶着老伯的驴车扬长而去。
只留下百般不舍又无可奈何的老伯一个人跌坐在街中央绝望的不知所措。
那驴车拉着满满一车木炭,连车带驴的生生被抢走。
有人可怜老伯,替他可惜,“这几天正冷,这满满一车木炭若是卖了,定能卖个好价钱,真是可怜哪。”
也有人给老伯出招,“杜家咱们惹不起,那木炭咱不要了,你去跟杜家门房好好说说,木炭卸了把驴车还给你,也好没损失太多。”
老伯坐在地上缓了半天,听那人建议,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爬起来,向驴车消失的方向蹒跚追去。
这一切发生在转瞬之间,苏晗平日里被保护的太好,第一次亲眼见到人间疾苦,愣了好久才缓缓反应过来。
她怔怔嘟囔一句,“卖炭翁……”
她前几日还和小叔叔谈论过白居易的这篇,她还问小叔叔,“这天下当真有这么苦寒的百姓,这么无情的酷吏吗?”
她记得当时小叔叔与她说,“作者所书皆所见所闻所感,自然是真的。”
那时她还觉得距自己甚远,甚至遥远的不可想象,今日却是亲眼见到了。
书中老翁可怜,现实中的老伯亦可怜,苏晗很难不动恻隐之心。
“小叔叔。”她轻轻拽着男子袖口,抬头望向比她高许多的人,眼里隐隐泛着泪花,“我想帮他。”
苏晗抬头这个角度刚好逆着晚霞,落日余晖如炙热的烈火,明艳得映在君邺身上,将他的五官刻画得立体又好看,他似一座巍峨的大山,守护在她身后。
君邺问她,“晗晗想怎么帮?”
苏晗说:“当然是将这些坏人绳之于法。”
他敲了下她的脑门,邪魅一笑,柔声说:“好。”
苏晗还是第一次见小叔叔这般妖孽模样,有些愣,但很快反应过来,二人便追着老伯与那驴车消失的方向而去。
待跟随到杜府门口,老伯正被门房围打,显然要回马车这事并未说通。
挨了两次打得老人佝偻着身体,虾米似的倒在地上,他根本不反抗,又或说不敢反抗,只下意识用手护着头,认命的挨着,嘴角已渗出丝丝血迹。
这种视觉刺激对自小在王府长大,岁月静好的苏晗来说冲击太大。
她胸口随着老伯的哀嚎声一阵阵揪痛,她不能理解这些恶霸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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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了木炭为何还要再殴打老伯?
难道他们都没有生身父母,没有悲悯之心的吗?
君邺看出苏晗想要冲上去阻止,便先一步把她护到身后,几脚就踹翻了那两个凶神恶煞的门房。
北京杜府就是阎罗殿,说让谁死,谁就得死。
无人敢多言,无人敢多语,多管闲事那更是嫌自己命长。
两个门房见有人上前闹事,叫嚣得就像两只汪汪乱叫的狗。
狗仗人势的东西看不出眉眼高低,打不过就搬出背后主人。
其中一个门房从地上爬起来,冲着君邺大叫。
“知道这是哪吗?北京杜府,知道杜府住着的是谁吗?大皇子的岳丈,知道大皇子是谁吗?那是未来的皇帝,整个大盛以后一半都得姓杜,你谁啊也敢来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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