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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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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归来 对于你,有万分确定

久别重逢的情绪宣泄过后, 沈语娇和江琛都逐渐恢复了平静,沈语娇将江琛身上的衣衫层层系好,随后走到炉子前, 用自己的碗给江琛盛了碗鱼汤。

“鱼是祝余今儿个带人去冰湖捞出来的,这汤是木楠熬的, 你略喝一些垫垫肚子, 我让人去给你准备吃的。”

江琛接过木碗, 一双手被温热包围, 他点了点头:“帮我叫祝余过来吧, 我想先洗个澡。”

“好。”

沈语娇把汤碗递给他便转身朝外走去,生怕转身的速度慢了几分叫他瞧见眼角的泪,正巧,她一出门就见到了候在拐角处的祝余,祝余也是双眼通红, 见到她连忙行礼问安。

“进去吧,你主子在里头等你, 一会给他洗个澡。”

“是。”祝余哽咽着应下。

沈语娇一路走至后厨, 见还不待她过来吩咐, 厨房里便已经忙活开来了,她冲着木槿艰涩地挤出一个笑来, 随后走出厨房, 倚在墙壁上,长长地呼出胸口憋着的郁气。

眼下虽是初冬, 但北定府的夜里还是冷得近乎山河都要裂开一般,沈语娇几乎一开口,便有阵阵白气呼出,墙角传来脚步声, 沈语娇警惕转头看过去,却见来人是贺知琚。

如同江琛一般,贺知琚眼下的情状也没好到哪去,而且显然是为了等她在外头站了许久,这会整张脸都有些冻得发紫。

“阿姣,对不起。”

平日里意气风发温润如玉的少年将军,此时低头垂眸,仿佛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孩一般,看到他如此自责的模样,沈语娇方才平复下去的心情此刻再次翻涌起来。

她摇了摇头,将人拽回客栈里,这会早有下人为贺知琚打扫好房间,沈语娇领着人一路上楼,推开木门,将人给塞了进去。

“阿兄不必同我解释,我都晓得的,那样的情况下,你必是尽力了,我不曾怪你,你能安然回来,已是幸事了。”

贺知琚站在炭盆旁边,身上被冻僵的四肢也逐渐被温暖,他望向妹妹一双清澈的眼眸,只觉心中愧疚更甚,他再次缓缓低下头去,不敢和她对视。

“到底是我没能护住殿下。”

“不,你保护他了,”沈语娇笑着看向面前的人,隔着不知多么遥远的时光,两个贺知琚的面孔逐渐重合,沈语娇眼中是有些释怀的亲切:“哥哥你,每次都有尽力保护他,我应该替他谢谢你。”

贺知琚不知道沈语娇心中所想,也更不可能知道几人的前世过往,只觉此刻听妹妹如此说,他实在无地自容。

“哥哥若是觉得这次没能保护好他,那下次护住他就是了。”

沈语娇在梦里亲眼看见了贺知琚一路保护江琛逃亡的过程,这一趟原本就是江琛坚持要去的,贺知琚已经尽力了,她真的不怪他。

兄妹两个隔着炭火,久违地交心相谈,贺知琚心中虽仍旧酸涩,但却因妹妹对他的信任好过不少,两人正沉默之时,便听见角落响起一声咔哒的声音,两人的目光齐齐看向那边,只见屏风之后有黑影晃动。

沈语娇立时蹙眉,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警戒了起来,还不待她摸向腰间的匕首,便听得贺知琚叹气道:“阿征,过来见过太子妃殿下。”

这话让沈语娇的动作一顿,随后,她便瞧见了身后晃动的影子里走出一个小男孩,男孩穿着一身崭新的布衣,眉宇间已能窥见几分英气,只是神情隐隐有些不安。

贺知琚见他这样有些生气:“不是叫你跟着楚良娣吗?怎么又跑过来了?”

小男孩闻言不语,只沉默地站在原地。

贺知琚又唤他:“还不过来见礼?”

听到贺知琚如此说,他这才缓缓走过来,在沈语娇面前行了个军礼:“殿下千安。”

沈语娇一头雾水地看向贺知琚,眼神里满是疑惑,贺知琚见状叹道:“他叫祁征,是祁将军的儿子。”

祁将军没跟着回来,他的儿子反倒被两人带了回来,沈语娇一听这话,心里便隐隐有了猜测,她不欲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些,俯身将人扶了起来。

“阿征,你是想跟着贺将军住吗?”

祁征面对太子妃,缓缓点了点头,随后,他想象中的所有情景都没有发生,太子妃只是温柔地揉了揉他的脸,轻声道:“好,那你便跟着贺将军住吧。”

沈语娇起身拍了拍贺知琚的手臂,示意他不要对孩子太凶,“兄长一会也洗个澡吧,我先回去看看太子殿下。”

“好。”

沈语娇走出房间,想到方才贺知琚提到楚瑈,脚步微微一顿,她吩咐候在门口的婢女去准备些东西,随后走向楚瑈的房间。

江琛沐浴好后,一出来便瞧见祝余还是那副红着眼的模样跪在原地,他有些哭笑不得:“哭什么?你主子都回来了,还哭。”

祝余用袖子擦了擦眼睛,随后连忙起身给太子更衣:“奴才这是高兴的。”

“好了,孤听太子妃说了,孤和贺将军不在的这几日,你将太子妃照顾得极好,好小子,等回了京城,爷赏你个大红封!”

祝余给太子系上腰带,脸上咧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都是奴才应该应分的事儿,不值当殿下赏。”

太子能回来,已是天大的不易了,方才祝余服侍太子洗澡,看到他那一身的伤痕和瘦得清晰可见的骨骼轮廓,险些没憋住哭出声来,他家殿下可是太子啊!怎的出去一趟竟让人给逼成这样!

江琛看他这样心里也有些难过,祝余应当是自小伺候太子琛的,感情自然是别的奴才比不上的,他在祝余低下去的脑袋上拍了拍,随后道:“得了,孤要去找太子妃了,没你的事儿了,回去睡吧。”

祝余没像往常那般立时应声,而是说了句:“那殿下有事,随时叫奴才。”

“去吧。”

见太子冲他摆了摆手,祝余这才退了出去。

江琛沐浴过后,便回到旁边的房间来找沈语娇,沈语娇这会早就已经准备好晚饭等着他了,见他进来,笑着跟他招手:“都是你爱吃的菜。”

虽然在外头没带御厨,北定府冬天也没什么好食材,但木槿和木楠还是带着后厨折腾出了一桌子饭菜来,江琛也的确饿狠了,顾不上沈语娇在旁边劝他慢些,没多一会便吃了个囫囵饱。

“你吃的这么快干嘛?也没别人跟你抢。”

见他噎着,沈语娇连忙递过茶水给他顺,江琛吃得急,噎着了喝水也着急,一大口茶水下去又险些被呛着,折腾好一阵这顿饭才算吃完。

晚膳被撤下去后,有侍女将一早备好的工具送了进来,沈语娇将帕子按在热水里浸湿,随后拧得半干覆在江琛的下巴上,江琛则是背脊靠在椅背上坐得笔直。

沈语娇有些好笑地看他一眼,换了只手扶住帕子问道:“江叔叔又不在这,你坐得这么直干嘛?怕我划伤你的脸啊?”

一柄小小的金刀在沈语娇手里泛着金光,江琛强迫自己将目光从那上面抽离,嘴角微微抽搐:“不怕,这有什么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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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松点,你这样搞得我也跟着紧张。”

沈语娇拍了拍江琛的肩膀,示意他放松下来,随后便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将他脸上的热帕子揭掉,拿起小金刀开始为他刮掉胡须。

小金刀是方才让人专门去磨过的,这会拿在手里分外锋利,沈语娇也怕伤着江琛,因此手上的动作极为谨慎,两人的距离靠得极近,沈语娇甚至能闻到他刚刚沐浴过的皂角香气。

江琛坐在那里还是有些紧张,倒并非因为沈语娇手中拿着刀,而是因为刮胡子这件事在他看来是个人日常护理的一环,穿越前都是他自己搞定的,来了大夏之后也大多是东宫的老嬷嬷,心理上也没什么负担。

可现在他对面坐着的是沈语娇,他的心情实在无法平静。

这些日子他在外风餐露宿,皮肤早就被磨砺得有些粗糙,而沈语娇则是不同,她自幼便是被娇养起来的,如今哪怕出门在外,也仍旧肤如凝脂一般,如葱白一般的手指轻轻划过脸颊,引得江琛没忍住,往后略缩了缩。

“别动。”

沈语娇警告地嗔了江琛一眼,随后便重新专注起为他刮胡子,许是这样的氛围太折磨人,她沉默半晌,开口道:“你走后大概半个月,我有天晚上突然做了恶梦。”

此话一出,两人仿佛都放松不少,沈语娇将小金刀上刮下来的胡茬在热水里涮了涮,随后又重新专注起来。

“我梦见你和贺将军两个人被很多黑衣人追杀、围堵,梦见他们拿刀指着你,醒来时我满身大汗,楚良娣说,我像是丢了魂一样,因为我看到你受伤了,但却不曾想,竟是真的。”

她再次低头涮了涮小金刀,一抬头看到江琛注视着她的目光,她不自觉眼神闪躲。

“我当时就想去找你,但是那天正好遇上了民乱,这是出行前未曾想到的情况,我明白你的心意,因为换做是我,我也没办法眼睁睁看着他们食不果腹,所以便一路北上,一路等你回来。”

“我之前在辽东府的时候便给成国公去了封信,希望他能援助一二,如果他肯帮忙,朝廷应该很快便能收到粮食一路过来,我都打着你的名号,百姓们明白你的爱民之心,咱们这一趟,没有白来。”

方才还冒着胡茬的下巴此刻已然恢复光滑,只是还有些淡淡泛青,沈语娇将小金刀收起来,又用半湿的帕子在江琛的下巴上轻柔擦拭着,直至清理干净。

“这是什么?”江琛看着沈语娇手中拿的小瓷盒微微蹙眉。

“这是花露,你刚刚刮完胡子,要擦点护肤品的。”

“我不用——”

江琛拒绝的话还没说完,便瞧见了沈语娇朝他投过来的警告眼神,他立时闭上嘴,乖乖地任由沈语娇给他擦花露。

不知名的花香随着沈语娇手上的动作缓缓化开,溢出一股极其清浅的阵阵花香,江琛低头看向神情专注的少女,他们此刻的距离靠得极近近到他们的呼吸此刻正交织在一起。

擢纤纤之素手,雪皓腕而露形。江琛微微垂下眼帘,便能看到沈语娇的手指正轻柔地在他的唇下摩挲,此时外面狂风大作,引得屋内烛影也跟着摇曳起来,光影逐渐混乱起来,朦胧烛光之下,眼前的少女更多了几分妩媚的气韵。

“娇娇,”江琛抬手握住沈语娇的手腕,目光郑重而珍视地看向她,“你还记得我说过,等我回来,有话跟你说吗?”

窗外又是一阵狂风四起,靠近床边的烛火霎时被吹灭两盏,屋内的灯光愈发昏暗,沈语娇庆幸此时外面响起的风声,正好盖过了她如擂鼓般的心跳。

她眼神不自觉地有些闪躲,细若蚊声地应了句:“嗯。”

“原本我是没有勇气跟你说这件事的虽然从小我们就在一块,也一直是最好的朋友,但未来的事有太多不确定,你知道的,如果我们没来这里,我九月份就要去军校了,到时候一年也难得见你几面,我不想耽误你。”

他每说一句话,沈语娇的心跳便加快一分。

“可我们来了大夏之后,我才明白,即便有可能会分开,我也不想就此错过,我好像身边不能没有你,这个认知,我几乎每一天都在印证、然后逐渐加深。”

手腕上传来的温度仿若一条藤蔓,顺着沈语娇的手臂一路攀升,逐渐将她缠绕起来,围困住她所有的理智,她的脖颈逐渐染上烫意,连带着粉红爬上双颊,她鼓起勇气抬头与江琛对视,等待着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娇娇,我喜欢你,整整十八年的时间,和你在一起的每一个时刻,对我而言都意义非凡,但今后我不止想做你最好的朋友。”

江琛的手掌缓缓下滑,手指缠绕在沈语娇的指缝之间,他牵起面前少女的手,郑重而忐忑地开口问道:“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

一瞬间,仿佛有电流贯穿沈语娇的心脏,酥酥麻麻的感觉自指尖穿过血液,电得她大脑短路一瞬,短暂的空白后,迅速传到她的四肢百骸。

外面的风声不知何时已然安静了下来,沈语娇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

作者有话说:有一说一,江小琛告白,我比他还紧张

第72章 唯一 她和江琛,从来都不必只争朝夕……

没有踌躇犹豫、没有拖泥带水, 江琛问得直截了当且诚挚热烈,曾经环绕在沈语娇心头百转千回,没有同任何人提起过的心底秘密, 此刻被她暗恋已久的少年先问了出口。

她和江琛对望的一双眸子里倒影出微弱的火光,看上去一双明眸亮晶晶的, 但沈语娇心里却清楚, 她此刻有多么迟钝。

这个场景曾在她心中上演过不知多少回, 但她设想的却是自己要如何跟江琛表白, 而如今率先剖析心迹的换成了江琛, 反倒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江琛”

沈语娇下意识地用力攥住江琛的手,她是开心的,甚至有些高兴过头,但却没有被喜悦冲昏头脑,她下意识地想到了现代的楚瑈, 她不确定他们还有没有回到那个世界的机会,但她觉得, 此刻她若不问个清楚, 怕是来日会后悔。

“那楚瑈呢?”

她问话的神情太过认真, 反倒是让江琛有些一头雾水,他有些迷茫地抬头看了眼楚良娣房间的方向, 不解地看向沈语娇:“她, 她怎么了?”

“不是楚良娣,我问你楚瑈。”

江琛回过神来她在说谁, 但心中的疑问仍旧丝毫未减。

“楚瑈又怎么了吗?”

江琛的反应大大超出沈语娇的预料,反倒让她有些不大自在,校园里那些“金童玉女”、“天生一对”的传闻再次回响在脑海里,她索性一咬牙一闭眼问了出来——

“你跟她是什么关系?”

终于问出了这句话, 沈语娇整个人都如释重负一般,仿佛压在心口上多年的巨石瞬间消失,她终于能跟江琛面对面聊开这件事了。

“我和楚瑈?”

江琛愣了一瞬,片刻后,他似乎想通了什么,随后先是哭笑不得,继而便是巨大的狂喜,他牵住沈语娇的双手高高举起,笑着问她:“你说我和她是什么关系?沈娇娇,我牵着的人可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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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一直以为,我喜欢楚瑈吧?”

他这副姿态,搞得沈语娇有一种自己说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般,她从江琛的手中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用力一抽却又没抽回来,她索性破罐子破摔道:“学校里的人都那么说,你又没跟我说过到底是什么情况。”

“因为我觉得没必要跟你说啊,”江琛的目光追踪着沈语娇的眼睛,“她只是我的同桌而已,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别的关系了,嗯再就是有时候我们一起参加竞赛,赛场上不是队友就是对手。”

“哦。”

面对江琛的坦白,沈语娇脸上表现得镇定,心中却是如蜜一般甜滋滋的,江琛见她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觉得她可爱又让人心疼,他抬起手在沈语娇的鼻尖轻点一下,装作恶狠狠地模样道:“沈娇娇你个没良心的,我都没说你和贺知琚走得太近,你反倒捕风捉影信那些有的没的。”

“啊?”这回轮到沈语娇震惊了,“你,你有没有搞错啊,知琚哥哥跟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你又不是不认识他,而且,小时候不是你更黏他吗?怎么反过来是我跟他走得近了?”

“你别瞎说!”江琛立马否认,“你才黏他呢!每次他一回学校就是来找你,你有事没事的时候不也老往他那边跑?”

“江小琛,我郑重地警告你,不要造知琚哥哥的谣,他有喜欢的人。”

沈语娇凶巴巴地警告完江琛,随后又觉得自己把哥哥的秘密说出来不大好,下意识想捂住江琛的耳朵把这话撤回,但江琛却已经听了个一字不差。

“啊?”

江琛和沈语娇对望,两个人眨巴眨巴眼睛,觉得自己和对方都有些傻里傻气,江琛不喜欢楚瑈,贺知琚亦是有心上人,那他们这么些年吃过的飞醋又算什么?

多么可笑的一个大乌龙!

“沈娇娇你下次再有这种事,你直接问我不好吗?你对我就连这点信任都没有?”

“你还说呢!我好歹是因为学校里都在传,可你连个捕风捉影的消息都没有,就一直瞎猜,你对我又算得上信任吗?”

误会解开后,两人颇有些恼羞成怒的意味,可拌嘴刚过几秒钟,两人又对视着笑得前仰后合,似是自己也察觉出了这话太幼稚。

江琛扶住沈语娇的肩膀,目光再也没了闪躲,重新问道:“还没回答我呢,沈娇娇,你愿不愿意做我女朋友?”

“嗯,”沈语娇以极小的幅度点了点头,随后又补充了一句:“我也没喜欢过别人啊”

从始至终,喜欢过的少年,只有你一个。

得到回答后,江琛一把将人拥入怀里,他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沈语娇的长发,在她耳边悄声道:“我妈要是知道,估计比我还要高兴,我可算把她儿媳妇带回家了。”

“江小琛!”

上一秒还在温情缱绻,下一秒又开始打打闹闹,江琛和沈语娇对此乐此不疲,仿佛成为恋人这件事也没有改变什么。

夜里,两人重新梳洗后,终于安安静静地躺了下来,久违地睡在江琛身边,沈语娇反倒有些不自在,以前不是恋人的时候,她倒也不觉有什么,可此刻身边之人成了男朋友,她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江琛倒是没察觉到她的异样,他在外面这么些日子,终于能重新躺在干净舒适的床榻上,只觉浑身上下都舒泰了不少。

“好了,来说点正经事吧。”

抬头望向床帐,江琛再开口时语气有些沉重,两人回避了一整晚的话题此时终于要说破了——“祁将军没有跟我们回来。”

“我们遇刺那晚,后来是被祁将军救下了”

在江琛的叙述中,沈语娇隐约可以想象到当天的场景。

那日,贺知琚和江琛被黑衣人追杀,放在平日里,贺知琚武艺超群,江琛也身手不差,即便打不过,但也是能跑得掉的,偏偏那日他们体力近乎消耗殆尽,面对一群人又显得有些寡不敌众,即便贺知琚尽力保护,但江琛还是中了一刀。

千钧一发之际,原本无人居住的荒原村落,突然有几人从暗处窜出来,身手利落地帮着贺知琚解决了追杀他们的黑衣人,然后又把江琛带离现场。

“在我们找祁将军的途中,他也一直在暗中观察我们,原本祁将军是想让贺知琚知难而退,但却没想到有人敢下死手,他带着一小队,几个人躲在荒村里,幸好有随行的军医及时为我处理伤口。”

“祁将军说,如今在找他的人太多,他只要一露面便会生出祸端,所以干脆躲了起来,我倒很是意外,他虽然一路逃亡,但却带着小儿子,那小男孩是个有点本事的,小小年纪韧劲很足,不仅会反追踪,而且身手也不错,跟着一群大人也没成为累赘。”

“但是祁将军还是不放心儿子一直跟着他颠沛流离,于是就把祁征交到了我们手里,贺知琚原本是想带祁将军回北疆大营,但祁将军说,他怀疑北境出了奸细,于是贺知琚也就放弃执意要祁将军跟他走这回事了。”

“我伤差不多好了那日,我们一早起来就没再见到祁将军一行人,他们趁着天黑离开,把小祁征留了下来,我和贺知琚就把他给带回来了。”

沈语娇闻言微微叹息:“原来是这样”

她估算了一下行军路线,随后又问道:“如果我们继续往前走,估计不到十一月月底就能抵达北疆,你要亲自去看一看军营吗?”

江琛凝视床帐的眸色暗沉下来:“要的,如果时间足够,我还想查明到底奸细到底是什么人。”

征战于沙场之上,将士唯一能信任的便是浴血奋战的同袍,可若是军中出现了奸细,那战场之上便再无任何退路,没有依靠的战士可谓腹背受敌,江琛难以容忍这样的背叛。

“祁将军说,除了我们在找他,应当是还有几股势力,他暗中观察了许久,推测应当是朝中高官和建府的皇子,还有一队则是北狄人。我猜其中必有李鹭,祁将军则是觉得,成年的诸位皇子都摘不出去。”

都摘不出去,沈语娇感觉这话有些不对劲,她思索片刻,问道:“你是说,就连韩王和赵王也有份?”

江琛低低嗯了一声,只觉此事实在棘手。

“可是”沈语娇坐起身子,她有些不解,“韩王的根基在于文臣言官,他一向以贤王的名声和才情受到百官拥护,他何必要参合进这事里?”

“而且,桓王和赵王本就是一起的,赵王何必在桓王府派了人之后还要多派一队人手,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是啊,你说为什么呢?”江琛冷笑一声,“这个赵王,我觉得他未必真正完全服从桓王,交手这么多次,我觉得江瑀此人虽然出手狠绝,但却是个坦荡之人,但江瑨此人,倒是实在不敢恭维。”

“至于韩王么我觉得他只是重在参与罢了,就像你说的,争取武官兵权,桓王和泰王倒有几分胜算,对他来说,或许只是不想眼睁睁看着?”

沈语娇闻言不由地细思起其中的关窍来,却在低头的一瞬和江琛的目光正好对上,方才因刚刚确认恋爱关系而有些别扭的心情再次涌上心头,她有些不自在地重新躺了回去,背对着江琛嗯了一声。

江琛见她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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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在沈语娇看不见的地方偷偷扬起嘴角,他如同往常那般,替沈语娇理了理被角,然后在她耳边轻声道了句晚安。

温热的气息喷在耳畔,沈语娇下意识往被子里缩了缩,虽然有些害羞,但心里的悸动却无比清晰,被喜欢的男孩如此珍而重之地照顾着,她既满足又可惜。

高兴之处在于,江琛对她的好,并非是从今天才开始的,她一直都无比清晰地明白这一点,但懊恼之处也同样在此,他们居然因为这样啼笑皆非的误会,闹了那么多年的别扭,若是他们能早一点发现,是不是也不会让对方那么为难?

如此想着,沈语娇不由地皱眉一笑,她对着身后之人同样道了句晚安。

没关系,就算是阴差阳错误会了这么多年,但好在现在知道也不算晚,错过彼此的时间,他们还有一辈子能重新补上,她和江琛,从来都不必只争朝夕。

青梅竹马大抵就是如此,他们携手相伴彼此的岁月,比之后来遇到的所有人都更长久。

不存在任何先后出场之分,从一开始,他们就是彼此人生的唯一男女主角——

作者有话说:欢喜小冤家终于在一起啦~

第73章 暴雪 他们眼下能做的,只有等

太子和队伍汇合, 这个消息让所有人心思各异。

东宫这边自然是松了口气,太子回来他们便不必处处防备、各种担忧思虑,而工部的一众官员也终于可以放下心来, 甚至随队而行的侍卫见到贺知琚也犹如吃了定心丸一般。

但如今队伍已经逐渐靠近北疆,关注着他们动向的人也多而复杂, 不出三五日, 这个消息就飞回了夏京城, 桓王府内, 书房的桌案上一片狼藉。

“你是不是疯了!”

江瑀随手将手边的书册往赵王身上一扔, 书页在空中甩出一阵哗啦啦的声响,江瑨抿嘴偏过头,任由书册砸在自己身上一声不吭。

“看看你做的好事——”江瑀似是气得发狠,手掌在桌案上重重拍了几下:“刺杀太子,你知道若是消息一旦泄露出去, 父皇会如何治你的罪吗?我让你加派人手去北境,是为了找到祁靖!不是为了让你去刺杀江琛的!”

江瑨闻言虽然仍旧咬紧牙关, 但却缓缓低下头去, 他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此次失手,不过是因为他派出去的人还不够多, 太子明明已经中箭了, 若非贺知琚在他身边护着,怕是早已命丧辽东!

看着面前满脸倔强的赵王, 江瑀语声缓缓沉了下来:“你什么时候,在做这种决断上,也开始私自做主了?”

闻言,江瑨猛地抬首:“大哥, 我没有——”

“阿瑨,我今日便直白地告诉你,若你再背着我对东宫下手,你别怪我不顾兄弟情谊。”

此话一出,江瑀心中隐隐有些后悔,江瑨听了却是瞳孔一缩,他有些不可置信地反问桓王:“大哥你如今还有理智吗?那个沈氏便对你如此重要吗?”

“江瑨!”

桓王话中的警告之意并没有镇住赵王,他反倒是向前一步,眼中倒映出近乎偏执的暗影:“一个女人罢了,大哥竟然要为了她连大位都要拱手相让吗?此次若是太子已死,阿兄还会如此质问我吗?”

江瑀见他神色有异,并未回答他的话,而是听他接着道:“他们夫妇二人北行一趟,既拉拢工部、又恩施百姓,沈家一个折子和六千五百石粮食直接将太子推到了民心高位,大哥你眼睁睁看着这些事的发生,你居然还要护住太子和那个女的,大哥你怕不是被她迷昏了头脑!”

“啪——”

一个巴掌甩过去,江瑨有些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自己的兄长,只见江瑀面上满是愠怒,他咬着牙关一字一句开口道:“我看疯了的是你!”

“你知道是谁救下的太子吗?就是祁靖!”看着赵王一脸迷茫的神色,江瑀恨铁不成钢道:“原本我的人已经和祁将军见上面了,若非你的人刺杀太子,根本不会引出祁将军出手相救!”

“祁将军最是个忠君爱国的良将,储君被刺杀他怎么可能视若无睹?阿瑨,凡事你动手之前能不能想想大局观!”

江瑀被赵王气得头疼,他坐回椅子上,继续反问他:“如今朝中,三弟有文官学子一派的支持,太子有江南沈氏与贺家军旧部的势力,泰王的母家和岳家皆是手握兵权的武将,更别说从皇后到贤妃再到德妃一个个母族势力强大,祁将军原本是我制衡他们的力量,可你都看看你做了些什么?”

江瑨方才还在觉得他是为了保护太子妃,可此时听他如此细数,心中终于有些不知所措。

“这是最后一次,阿瑨,若你下次再背着我行事”

江瑀的话还没说完,江瑨便拱手单膝跪地:“再不会有下次了。”他此刻语气坚定,但眼神却在闪躲。

见他如此,江瑀也不由地叹口气,他起身绕道书案前将赵王扶起身来,看了他半晌,再次开口道:“至于太子妃,我不希望你再说出今日之语,我与她的私情且不论,你别忘了,她是太祖言明肩负凤命的天定皇后。”

“于我而言,江山和她,从来都不是二者择其一的问题,你若是真心为我好,于情于理,你都不该再对她下手,这话我只跟你说这一次。”

察觉出桓王语气中的失落与失望掺杂,江瑨这一刻终于有了悔意,他朝着桓王躬身一礼,随后便退出了书房。

赵王走后,江瑀将头缓缓靠在椅背上,他是真的很心累,筹谋计划这么多年,他活在阴谋狡诈当中从来没有一瞬后悔过,但却在听到沈妤姣为了太子一路恩施百姓而有了动摇。

就算当初他亲眼看着阿姣出嫁,却也从未有过如此清晰地感受到,她确实成为了别人的妻,她会为了太子着想,为他出谋划策、收揽民心。

他方才对赵王所说的话半真半假,真的那一半在于,他确实很在意沈妤姣的凤命,但假的那一半在于,这份政治使命对于他们而言从来都不是助力,而是枷锁。

如果可以,他也不想争权夺位,为了自保,认旁人做母,若阿姣并非江南沈氏嫡女,他也并非皇长子,那么,他想他会是一个好臣子,他会一路尽心辅佐江瑜成为一代明君,而他和沈妤姣也只会是一对平凡的恩爱夫妻。

但凡事没有如果。

北境的情况明面上和暗地里是两套消息,桓王府比旁人虽快了一步得知,但却无法阻止消息传入京中,为了给赵王洗脱刺杀太子的嫌疑,江瑀近日以来四处奔走,而江瑨也对外称病,再不活跃于朝堂之上。

但也正因桓王一派的退步,给了旁人往上争的机会。

盛德十九年冬,皇帝下旨,命司农寺少卿沈浔押送江南沈氏捐赠之粮草前往北境三州府,救济今年因旱灾而缺少粮食的困苦百姓,此次出行,户部官员随行辅助,九皇子统领负责。

早朝散朝之时,一众大臣围在泰王身侧,恭喜泰王为弟弟争取到了这个肥差,九皇子刚回京城没几日,便得了这个押送粮草的事务,只要将粮食安全送达北境,回来之后便有无数封赏等着他。

泰王被众人簇拥着,脸上是漫不经心的笑,身边人讨好恭维的话他似是一句都没听进去,但却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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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桓王身边时,他脚步顿住转头一笑:“此次待到九弟回来,我必带着他去桓王府登门道谢。”

江瑀对着他回以笑容,看上去似是真的为九皇子高兴一般,但脸上的笑容却在转身之时消失殆尽,若非他为了保住赵王暂避锋芒,押送粮草北行之事断断不会落到九皇子手上!

夏京城表面上风平浪静,暗地里风起云涌,而北疆则是一片兵荒马乱,这里堪称炼狱一般的人间惨状,队伍行进至北疆数百里开外的乌云县便再也无法往前行。

“怎么样了?”

木门被几人合力关上,如此才堪堪抵御住外面呼啸的寒风,行至这里,他们已然完全断了水源。

起初还可以在外面捡木柴烧火煮雪,但这两天北疆周边地区天气骤变,暴雪接连下了数日,外面的道路早已被积雪掩盖厚厚数层,别说是勘测工作,就连他们的日常用水和粮食都成了问题。

此刻众人正围在一座废弃的客栈的后厨烤火。

厨房的门被关上后,几个侍卫连忙用大石块堵住门缝,方才冒着寒风进来的正是带领一众侍卫出门寻柴的贺知琚,几人将怀中的柴火扔到地上,随后胡乱地抹了一把脸上的冰晶雪茬,朝着里面的太子拱手道:“外面大雪封山,彻底走不了了。”

闻言,围在灶间的一众官员脸上都不禁露出失望的神色来,若是大雪封山,那么他们别提勘测能不能按照预定的工期完成,就连何时能够下山离开这里都成了个未知的不定数。

乌云县的百姓也不知是全都逃亡了还是已经熟悉了这里的天气状况,他们进入这里的时候,乌云县至少明面上已经近乎一座空城,若非贺知琚带领一众侍卫找到了这个废弃的客栈,他们这么一大队人马竟是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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