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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第6章·劝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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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第6章·劝生 “……是孤的错。”……

刚才, 当顾文匪毫无征兆地软倒,朝权正蜷缩在角落,先是愣了一下。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 跪在顾文匪身侧,伸出微颤的手指,试探性地触碰了一下对方的脸颊——冰凉,但呼吸尚存, 只是陷入了深度的昏厥。

是……天赐良机?

这个念头如同暗夜中划过的闪电,瞬间照亮了朝权心底最阴暗、也最隐秘的角落。

那被他用麻木和顺从层层包裹起来的、疯狂而绝望的念头,破茧而出。

——杀了顾文匪,杀了这个自己曾经爱过恨过的男人。

——然后, 结束这一切。

这并非一时冲动。

朝权恍然惊觉, 或许从他踏上前往罔州这条路的那一刻起,这个念头就已如影随形。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来,是圣命难违?是心存侥幸?还是……潜意识里,他就已经为自己和顾文匪选好了这条唯一的、共同的归途?

朝权这一路上忍受着顾文匪的折辱, 像一具行尸走肉,或许……不是因为他还眷恋这尘世,而是因为他在等待,等待一个像此刻这般,能够靠近顾文匪、并且终结这一切的机会。

殉情。

这个词浮现在脑海时, 朝权自己都感到一种荒诞的可笑。

他们之间, 还有“情”可言吗?或许只剩下恨, 以及被恨意扭曲的、不甘消亡的执念。

当年深宫。

那是一座用金碧辉煌堆砌起来的巨大牢笼, 那里的每一个地方都带着腐朽的气息。

朝权入宫时年纪尚小,那一刀的剧痛和随之而来的残缺感,是他对这个世界最初的、也是最深刻的恐惧。

入宫之后, 他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低头。

对任何人,任何事,都要低下他那微不足道的头颅。

朝权做过最脏最累的活,洗过带血的秽衣,刷过腥臭的便桶。

因为年纪小,模样尚可,他没少被年长的太监欺辱,克扣饭食是常事,冬天的被褥总是最薄最潮的,手脚长满了冻疮,化脓流水,钻心地痒和痛。

后来,凭着几分机灵和隐忍,朝权被司礼监的大太监看上,收为“干儿”。

这在外人看来是天大的造化,只有朝权自己知道,那是从一個火坑,跳进了另一个更高昂、也更残酷的火坑。

大太监性情阴晴不定,高兴时或许会赏朝权些金银,不高兴时,他就是最好的出气筒。

寒冬腊月,朝权曾经跪在地上给大太监当脚垫,那沉重的官靴踩在他的背上,朝权能清晰地听到自己骨骼承受重量的咯吱声,或许还有尊严碎裂的声音,但是尊严重要吗?并不重要。

大太监喜欢抽旱烟,那长长的烟杆,不仅在吞云吐雾时使用,更常常带着未熄的火星,毫不留情地烫在朝权的脊背、手臂上。

“疼吗?”大太监有时会阴恻恻地问。

“不疼,干爹赏的,是儿子的福分。”朝权会挤出最温顺的笑容,声音平稳地回答,仿佛那灼烧的痛楚并不存在于自己身上。

他必须麻木。

他必须将自己物化。

他一遍遍地告诉自己:你不是人,你是一件器物,一张凳子,一条狗。

器物不会感到羞辱,凳子不会觉得疼痛,狗只需要摇尾乞怜。

只有这样,朝权才能在那无边的黑暗和痛苦中,保住一丝摇摇欲坠的神智,不至于彻底疯掉。

器物,是没有感情的。

这是他赖以生存的信条。

然后,顾文匪出现了。

那是在一次奉旨往东宫送贡品的机缘下。

朝权低着头,捧着锦盒,步履谨慎,却还是能感受到一道极具穿透力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他不敢抬头,心脏却不受控制地猛烈跳动。

后来的发展,如同话本里最俗套的故事。

太子殿下似乎对他产生了兴趣,一次次地秘密召见。

起初朝权是惶恐,是戒备,他用对付大太监的那一套来应对——极致的顺从,小心翼翼的讨好。

可顾文匪是不同的。

太子殿下会在朝权研墨时,突然握住朝权冰凉的手,蹙眉道:

“手怎么这样冷?”然后不由分说地,将他的手拢入自己温暖宽大的掌心。

或许确实是好色之徒,或许确实是贪图美色,但是,没有人心疼过朝权,没有人在意过朝权。

顾文匪真的是这世上唯一一个。

因为是阉人,所以冬天格外不好过,更何况朝权体质虚寒,即便裹着厚厚的棉衣,也常常冻得四肢僵硬,嘴唇发紫。

而顾文匪的寝殿里却总是暖融融的,地龙烧得旺,炭盆里是上好的银霜炭,无烟无味。

朝权记得最清楚的,是那些缠绵后的夜晚。

餍足的顾文匪并不会立刻睡去,而是会将他整个人圈进怀里,用自己如火炉般炙热的胸膛贴着他冰凉的背脊,那双修长有力的手,会耐心地搓揉他冰冷的双手,而且太子殿下会用脚背压着朝权冰冷的脚心,直到那僵硬的脚趾一点点恢复柔软和温度。

这辈子,有谁这样抱过他?

没有。

童年的记忆里,只有拥挤的土炕和兄弟姐妹为了争抢一点被子而发生的厮打。

父母的怀抱?

那太奢侈了,生存的压力早已磨灭了他们所有的温情。

入宫后,更是只有无尽的规矩和冰冷的眼神。

只有太子殿下,只有顾文匪。

这个本该仰望、敬畏,甚至恐惧的太子殿下,一点点凿开了他冰封的外壳,触碰到了朝权那颗早已被认为不存在的心。

器物是没有感情的。

可顾文匪让朝权想要做个人。

朝权开始贪婪,开始不安,开始生出妄念。

他不再满足于仅仅是一个见不得光的“玩物”。

他想要更多,想要顾文匪的注视只为他一人停留,想要那份温暖成为他的专属。

他像个久旱逢甘霖的蠢货,拼命汲取,却害怕这水源终有枯竭的一天。

那段日子里,朝权努力地学习,揣摩顾文匪的喜好,为他分忧解难,往上爬的越来越高,甚至不惜动用东厂的手段,为太子殿下清除政敌。

朝权天真地以为,只要自己足够“有用”,足够“特别”,就能在顾文匪心中占据一个独一无二的位置。

直到,太子与丞相千金联姻的消息传来。

那感觉,如同好不容易寻得一处庇护所,结果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冰水。

原来,朝权所有的努力,所有的痴心妄想,在现实的政治利益和天家婚姻面前,是如此可笑,不堪一击。

所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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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来,朝权依旧是一件器物,一件或许比较得主人欢心,但随时可以被更新、更华丽的器物所替代的……旧物。

短暂的温暖,成了剧毒的蜜糖,让朝权的心都变得苦涩无比。

既然无法一起生,那便一起死吧。

这个念头,在朝权心中疯狂滋长。

他无法忍受顾文匪属于别人,无法忍受自己再度变回那个没有感情、只能在黑暗中腐朽的器物。

死亡,成了唯一的解脱,也是朝权能想到的、最极致的占有。

所以,当看到顾文匪晕厥的瞬间,那压抑已久的杀意与死志,终于冒出了头,那样野蛮生长。

朝权艰难地挪动疼痛的身体,找到了那把切割过兔肉的匕首。

刀锋在昏暗中闪着寒光。

他将其对准了自己的心口——这杀畜生的刀,怕是顾文匪嫌弃,只好自己用了。

然后,朝权拿起了那个沉重的青铜烛台,烛台底座的尖端,尖锐而冰冷。

他骑跨在顾文匪身上,这个姿势带着一种亵渎般的亲密。

看着顾文匪昏睡中依旧英挺的眉眼,朝权心中一片诡异的平静。

他举起烛台,对准了那截的脖颈。

就这样吧,一起死,黄泉路上也不会孤单。

……

然而,朝权没有想到,顾文匪那么快就醒了。

太子殿下那双凤眸猛地睁开,里面没有初醒的迷茫,只有锐利如鹰隼的警惕和随即涌上的、滔天的震怒。

朝权甚至没看清他的动作,手腕便传来一阵剧痛,烛台脱手落地。

“呃!”

反应过来之后,朝权立刻用匕首刺向顾文匪,却被更强大的力量轻易制住。

天旋地转间,朝权被狠狠掼在冰冷的地面上,脖颈被那只熟悉的手死死扼住,呼吸瞬间被剥夺。

窒息感袭来,眼前开始发黑。

看着顾文匪因暴怒而显得有些狰狞的脸,朝权心中竟涌起一股扭曲的快意。

死在顾文匪手里,也好。

这污秽的一生,终于可以结束了。

于是朝权闭上眼,放弃所有抵抗,等待着永恒的黑暗降临。

可是……没有。

脖颈上的力道虽然凶狠,却始终留有一线余地。

紧接着,耳边是利刃破土的闷响,那柄匕首紧贴着朝权的皮肤扎入地面,割断的发丝轻拂过他的脸颊。

“朝权!你竟敢杀孤?!”顾文匪压低了声音怒吼。

朝权的视线对上顾文匪燃烧着熊熊烈火的眸子。

那里面除了愤怒,似乎还有一种他看不懂的、极其复杂的东西,但是朝权太累了,他没有力气去分辨了。

至少,顾文匪想杀他,那杀意是真实的。

“朝权,你居然还想死?”

顾文匪的声音带着近乎荒谬的暴戾,“你凭什么想死?!”

凭什么?

顾文匪死死盯着身下的人,脑海中却是一片混乱。

流放三年的苦楚,饥寒交迫,遭人白眼,几次三番险些死于非命!

刚刚得知的、关于自己身世的惊天秘密,父皇的冷酷算计,兄弟的虎视眈眈,江山的重担,复仇的火焰……这一切的一切,都沉甸甸地压在顾文匪身上!

他都还没想死呢!他还有那么多事情要做!

而这个朝权,这个顾文匪曾经倾注过感情,却又给了他最致命一击的人,这个顾文匪恨之入骨、发誓要折磨至死的人——凭什么能如此轻易地就寻求解脱?

凭什么能用死亡来逃避应该承受的惩罚,以及他们之间这剪不断、理还乱的孽缘?!

巨大的、无处宣泄的怒火,混合着一种连顾文匪自己都无法分辨的、类似于“害怕失去”的情绪,在胸腔里疯狂冲撞。

顾文匪那双凤眸死死锁在朝权脸上。

他下不去手。

居然下不去手。

不是因为宽宥了那场刻骨铭心的背叛,不是因为怀念那些早已蒙尘的温存过往,而是因为——顾文匪绝不允许!

绝不允许朝权就这样轻易地求死得逞。

若让朝权就此解脱,自己这三年在流放之地忍受的屈辱与煎熬,这连日来积郁在心口无处宣泄的恨火,又该向何处讨还?这太便宜朝权了!

他顾文匪的恨,岂是这般轻易就能被死亡了结的?

“啧。”

顾文匪猛地松开了钳制,他深吸一气,强压下喉头翻涌的怒火,竟硬生生将嗓音压出一种近乎扭曲的平和:

“告诉孤,”

他顿了顿,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间艰难挤出,“你为何一心求死?”

朝权眼见刺杀败露,同归于尽的奢望已成泡影,索性将残破的心彻底摊开。

他仰着脖颈,那上面交错着新旧淤痕,唇角却勾起一抹挑衅的、破碎的笑意,声音轻得像是在叹息:

“一个奴才想要寻死,还需要理由吗?殿下不觉得这问题,本身就可笑至极?”

那眼神空洞,仿佛在透过顾文匪,看向某个虚无的尽头。

这话一听,顾文匪额角太阳穴突突直跳,怒火在血管里奔窜,却被他强行按捺。

他不跟一个心存死志的人争辩长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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