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第9章·驾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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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9章·驾崩 “国不可一日无君!先帝……
行军一日, 暮色四合,中军大营刚刚扎下,前方便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闻定州派出的信使风尘仆仆, 带来了至关重要的消息:
中京已尽数落入顾文耀掌控,城门紧闭,守备森严。不过,闻定州已带人分批潜入城内, 只待大军兵临城下,便可里应外合,一举夺门!
顾文匪闻报,凤眸中寒光骤盛。
时机不等人。
他当机立断, 趁着浓重夜色的掩护, 亲率精锐骑兵,悄无声息地直扑中京城下。
城内,约定的火光信号在城墙一角微弱地闪烁了三下。
紧接着,一阵短促而激烈的厮杀声从城门内传来, 沉重的门闩被砍断的巨响划破夜空。
“冲!”顾文匪长剑前指,一马当先!
黑色的铁流从洞开的城门汹涌而入!
马蹄踏碎青石板路,溅起连串火星,刀锋划破寂静,带起蓬蓬血雨。那顾文耀仓促组织起来的叛军防线在如此迅猛的突击下, 如同纸糊的壁垒, 一触即溃。
毕竟是中都军, 大名鼎鼎, 虽然内部派系复杂,但是作战能力确实是一流。
顾文匪目标明确,毫不恋战, 率领亲卫铁骑,沿着记忆中熟悉的御道,一路向着皇城方向狂飙突进。
沿途试图阻拦的叛军小队,皆被这股中都军其中最精锐的一支队伍冲散、碾碎。
皇城大门竟也虚掩着,显然是内应之功。
顾文匪率众长驱直入,马蹄踏过汉白玉铺就的广场,直抵深宫内苑。
火光摇曳,映照出宫殿熟悉的飞檐斗拱,也映照出此刻弥漫在空气中的血腥与慌乱。
就在太和殿前宽阔的广场上,顾文匪终于看到了他此行的目标——
二皇子顾文耀,一身狼狈的蟒袍,面色狰狞,正用一柄雪亮的长刀死死架在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脖颈上。
那老者,正是当今天子,他的父皇。
数十名死忠的叛军侍卫围成一圈,护着顾文耀他们且战且退,正欲从侧面的门逃离。
“逆贼!哪里走!”顾文匪一声暴喝。
他猛地勒住战马,马蹄人立而起,发出一声嘹亮的嘶鸣。
几乎在同时,顾文匪动作行云流水般取下背上强弓,搭箭引弦,冰冷的箭镞在火光下闪烁着寒光,精准地瞄准了被挟持的皇帝与顾文耀所在的方向。
杀心起。
顾文耀见状,脸色骤变,厉声尖叫,声音因恐惧而扭曲:
“顾文匪!父皇在我手中!你怎敢拉弓!你想弑父不成?!”
顾文匪端坐马背,弓弦绷紧如满月,唇角却勾起冰冷而讥诮的弧度,声音清晰地传遍广场:
“二弟此言差矣!儿臣对父皇忠心天地可鉴,拉弓只为诛杀挟持君父、祸乱朝纲的反贼,岂敢冒犯父皇天威。”
被刀锋胁迫的老皇帝,脸上早已失了血色,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惊恐与难以抑制的怒气。
他死死盯着顾文匪,声音颤抖却带着残余的帝王威严:
“太子!还愣着做什么!快!快将这逆子给朕拿下!”
此时,陈新德、卫林纶率领的大队人马已源源不断涌入皇宫,迅速控制了各处要道,将顾文耀及其残部团团围住,水泄不通。
明晃晃的刀枪剑戟,在火把映照下形成一片令人胆寒的金属森林。
大局已定!
顾文匪不再犹豫,眼中厉色一闪,扣着弓弦的手指猛地松开。
“嗖——!”
箭矢离弦,破空之声尖锐刺耳,精准无比地贯穿了顾文耀持刀手臂的大腿。
“啊——!”
顾文耀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剧痛之下,挟持皇帝的手臂瞬间脱力,长刀“哐当”落地。
老皇帝被他带着一个踉跄,重重摔倒在地,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快!保护陛下!拿下反贼!”
陈新德反应极快,立刻带人扑上,迅速制住了因腿伤而失去反抗能力的顾文耀,将其死死按在地上:“不许动!”
顾文匪这才抛下长弓,利落地翻身下马,快步走到惊魂未定的老皇帝身边,俯身小心翼翼地将这位名义上的父皇搀扶起来,语气充满了恰到好处的关切:
“父皇,您没事吧?儿臣救驾来迟,让父皇受惊了!”
老皇帝在顾文匪的搀扶下勉强站定,脸色依旧苍白,胸膛剧烈起伏。
他先是看了一眼被士兵粗暴捆绑、嘴里塞上布团、如同死狗般拖下去的顾文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难明的痛苦与决绝,最终化为一声悠长而沉重的叹息。
老皇帝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是一片帝王的冰冷:
“顾文耀犯上作乱,挟持君父,枉为人子,更不配为臣!朕……与他,父子之情,从此恩断义绝!”
说完,他转过头,看向一身黑甲、英姿勃发、掌控了全局的顾文匪,目光中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与审视,语气缓和了许多:
“太子,此次你做得很好。赶来得很及时,若非你,朕今日恐遭不测。”
顾文匪立刻单膝跪地,姿态恭谨:
“父皇洪福齐天,自有上天庇佑。此处血污之地,实在不宜久留,还请父皇速回寝宫安歇。”
“儿臣即刻派人肃清宫内所有反贼余党,确保皇宫万无一失!”
老皇帝疲惫地点了点头,仿佛一瞬间又苍老了许多,任由几名匆忙赶来的小太监战战兢兢地搀扶着,步履蹒跚地朝着乾清宫的方向走去。
待皇帝离去,顾文匪站起身,脸上的恭敬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寒。
他冷冷扫了一眼被押解下去的顾文耀,对陈新德低声吩咐:
“给孤看好了,没有孤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接近!”
“末将明白!”
处理完这些,顾文匪并未停歇,径直前往皇帝的寝宫。
寝宫内,灯火通明,却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
老皇帝已换下那身狼狈的龙袍,穿着一件常服,坐在软榻上,脸色依旧不太好看,但精神似乎缓和了一些。
劫后余生,让他看向顾文匪的眼神少了几分平日的疏离与猜忌,多了几分难得的依赖。
顾文匪步入殿内,再次恭敬跪地:
“儿臣救驾来迟,令父皇受此大难,心中惶恐,参见父皇。”
老皇帝虚抬了抬手,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与疲惫:“平身吧,太子。此次多亏了你。”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顾文匪身上,带着探究,“太子,依你之见,你这二弟该如何处置?”
这是一个极其敏感的问题,暗藏机锋。
帝王之心,深不可测。
顾文匪垂首,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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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沉稳,听不出任何个人情绪,完全是一副忠君体国、唯父命是从的模样:
“回父皇,二弟顾文耀,谋逆篡位,挟持君父,罪证确凿,天地不容!其行径已不配再为皇子宗亲。至于具体如何处置,儿臣以为,此乃国之大案,关乎朝廷法度与皇室尊严,一切皆由父皇圣心独断,儿臣绝无异议,谨遵父皇旨意。”
这番回答,既表明了立场,划清了界限,又将最终的裁决权完全奉还给了皇帝,滴水不漏。
老皇帝听着,布满皱纹的脸上缓缓露出一丝满意的、近乎慈祥的笑容,点了点头:
“好,好孩子,朕知道了。”
就在这时,一名低着头的小太监,手捧着一个红木茶盘,悄无声息地走上前来,将一盏刚沏好的热茶恭敬地奉到老皇帝手边的矮几上。
老皇帝正觉口干舌燥,并未多想,随手端起茶盏,掀开杯盖,吹了吹热气,便饮了一口。
然而,茶水一入口,异变陡生。
“呃!”
老皇帝身体猛地一僵,双眼瞬间瞪得滚圆,布满血丝。
手中的茶盏“啪嚓”一声摔落在地,碎裂成片。
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异声响,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青紫,口中不受控制地吐出白沫,整个人如同被抽去了骨头般,从软榻上瘫软下来,只有那苍老如枯枝的手指,还在剧烈地颤抖着,拼命指向那个奉茶的小太监。
那小太监缓缓抬起头,伸手在脸上一抹,揭下了一层极薄的人皮面具,露出了底下那张苍白、秾丽,右眼睑下缀着一颗殷红泪痣的面容。
正是朝权!
弑君之事,关系重大,顾文匪思来想去,唯有交给朝权,他才最为放心。
他们如今已是利益共同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唯有朝权动手,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老皇帝虽身不能动,但意识尚存,他死死盯着朝权那张脸,眼中充满了极致的震惊、愤怒与难以置信,喉咙里艰难地挤出话语:
“你……朝权!太子……太子竟然……没有杀你?!”
朝权看着瘫倒在地、如同濒死老狗般的皇帝,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而妖异的笑容,声音轻柔却带着刺骨的寒意:
“新主仁慈,宽宏大量,奴婢才能侥幸留得残命,为新主效忠。”
顾文匪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眼中没有丝毫波澜。
他走上前,毫不费力地将瘫痪的老皇帝拎起,粗暴地扔去龙榻之上,扯过锦被将其盖好,迅速布置成气急攻心、突发中风的样子。
下一秒,顾文匪转向朝权,声音急切:“玉玺呢?”
朝权微微躬身,低声道:“请殿下稍候。”
他快步走到东南方的墙角处,在一处看似毫无异样的金砖地板上,不知怎么弄的,只听“卡哒”一声微响,一块金砖应声弹起,露出了下方一个暗格。
朝权伸手从中取出一个明黄色的锦盒,双手捧到顾文匪面前,打开盒盖,里面静静躺着的,正是那方象征着至高皇权的蟠龙玉玺!
龙榻之上,老皇帝眼睁睁看着传国玉玺被如此轻易地取出,目眦欲裂,喉咙里发出更加急促而愤怒的“嗬嗬”声。
顾文匪接过那沉甸甸的玉玺,感受着冰凉坚硬的触感,心中涌起一股掌控天下的豪情与快意。
他手持玉玺,走到龙榻前,看着床上那个仅剩眼睛能表达愤怒的“父皇”,缓缓跪了下来,然而这一次,他的姿态不再卑顺,眼神中充满了冰冷的嘲讽与决绝。
“父皇,”
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古语有云,先君臣,后父子。当年您因莫须有之罪将儿臣废黜流放,罔顾父子之情时,可曾想过今日?”
“若非北地闻氏暗中庇护,儿臣只怕早已化作皑皑白骨,埋骨于三年前那个寒冬!”
抬起头,顾文匪目光如炬,直视着老皇帝惊恐愤怒的双眼,一字一句:
“您对儿臣如此狠绝,无非是因为……您早已知道,儿臣并非您的血脉,不是吗?”
这句话如同最后的丧钟,敲响在老皇帝心头。
他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眼中充满了被戳破最深层秘密的骇然与绝望。
顾文匪站起身,不再看他,将玉玺紧紧握在手中,语气淡漠而坚定:
“父皇,您就安心地去吧。这万里江山,儿臣会好好接管的。”
“嗬……嗬……”
老皇帝喉咙里发出一声极其怪异的抽气声,双眼死死瞪着顾文匪,最终头一歪,气息彻底断绝。
竟是被活活气死在了龙榻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