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直到你眼裏只看到我(2 / 2)
在那裏,一个复杂而古朴的深蓝色印记,像天生的胎记,又像某种神秘的古老符文,清晰地烙印在他的皮肤上。
印记的边缘还隐隐散发着微弱的蓝光,随后彻底隐没。
定契成了。从此,天涯海角,生死相连。
契印形成的灼热感尚未完全消退,另一股截然不同的热意却如同蛰伏的蛇,悄无声息地从江长逸的小腹处苏醒,然后猛地窜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这热意来得凶猛而蹊跷,带着一种酥麻的痒意和空虚的渴望,几乎瞬间就抽走了他刚刚积聚起来准备反抗的力气。江长逸呼吸一窒,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
他猛地看向归弄,“你……那杯酒!”是了,那杯被归弄强行渡过来的合卺酒,他当时只觉辛辣,竟没察觉其中被下了药。
归弄正慢条斯理地用指尖拭去自己心口伤口周围凝固的血跡。
他俯身,将试图挣扎着坐起的江长逸轻轻压回铺着大红锦被的床榻。他的动作并不粗暴,甚至带着一种缠绵的意味。
“嗯,酒裏是加了点东西。”归弄承认得干脆,“別怕,药劲被我稀释过了,不过是助兴之物。”他冰凉的指尖抚过江长逸滚烫的脸颊。
“毕竟……”归弄的声音低沉喑哑,“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的新婚之夜,洞房花烛,总该留下些难忘的回忆,不是吗?”
“无耻……!”江长逸咬牙切齿地咒骂,但出口的声音却带着颤抖。
药效发作得极快,那股燥热在他体內疯狂流窜,蚕食着他的理智,瓦解着他的抵抗。他想要推开归弄,手臂却软绵绵地使不上力气,反而像是欲拒还迎的触碰。
归弄低低地笑了,似乎很满意他此刻的反应。他不再给江长逸任何斥责或反抗的机会,低下头,吻住了他因愤怒和情动而微微张开的唇。
这个吻不同于之前的粗暴啃咬,也不同于渡酒时的强制,而是带着耐心,极尽缠绵之能事。江长逸的理智在吶喊抗拒,身体却被药物和吻撩拨得愈发酥软。
就在江长逸几乎要溺毙在这个吻中时,归弄却放开了他的唇。灼热的吻沿着他敏感的颈项线条一路向下,留下湿漉漉的痕跡。衣衫在不知何时已被归弄灵巧的手指解开,微凉的空气触及滚烫的皮肤,引得江长逸一阵瑟缩。
“別……”江长逸徒劳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归弄强势地阻止。
归弄抬起头,幽深的眸子在跳跃的烛光下映照出江长逸的脸。他伸出手,指尖轻轻摩挲着江长逸殷红的眼尾,那裏因为情动和羞愤而湿润。
“別怕,”归弄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交给我。”
说完,他不等江长逸回应,便重新低下了头。
当那冰凉而柔软的触感覆上他身体最灼热,最脆弱的部位时,江长逸猛地弓起了身子,脚背瞬间绷直。他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推开那身下的头,手指却颤抖着插入了归弄浓密微凉的发丝间,使不上半分力气,反倒像是将对方按向自己。
陌生的的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将他淹没。与他自身笨拙的纾解完全不同,归弄的唇舌带着熟稔和技巧,将他推向情欲的漩涡。
江长逸紧紧咬住下唇,试图阻止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溢出。他仰着头,大口喘息,视线模糊地望着头顶那一片刺目的红色帐幔,感觉自己像是一叶在狂风巨浪中颠簸的小舟,随时可能被彻底摧毁。
无法抗拒的生理快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逼疯。
强烈的刺激不断累积,江长逸的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脚趾紧紧蜷缩起来。最终,在那灵巧舌尖的一次猛烈攻势下,他脑中白光炸裂,最后一丝理智彻底崩断。
余韵中,江长逸瘫软在床榻上,眼神失焦,胸膛剧烈起伏,浑身像是从水裏捞出来一样,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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