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chapter90 公开录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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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chapter90 公开录像
裴溪皊来到一间早已准备好的客房门口, 用房卡刷开门,将几乎完全靠在他身上的封骛扶进去。
他并没有立刻将封骛放到那张大床上,而是就着搀扶的姿势,将他抵在玄关处的墙壁。
冰凉的壁纸触感让封骛有了瞬短暂的清醒, 他艰难地抬起眼皮, 对上裴溪皊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眼睛。
“溪皊……”他含糊唤道。
这药效让他浑身燥热发软, 视线模糊,唯一清晰的只有裴溪皊那张俊美冰冷的脸。
裴溪皊一只手仍架着他, 防止他滑倒,另一只手却抬起来,冰凉的指尖轻轻划过封骛滚烫的脸颊,下颌……最后停留在他的喉结上。
“很难受?”
封骛本能点头,身体不受控制地往裴溪皊身上靠, 寻求着一点支撑和慰藉, 尽管造成他此刻境地的正是眼前之人。
“热……好晕,溪皊……帮帮我……”
在此等境地下,封骛的理智已被药物和身体的本能反应蚕食,只剩下最原始的乞求。
想要裴溪皊的信息素, 想和裴溪皊发生身体接触……
现在封骛因药物作用神志不清,或许可以在彻底了断前,趁此机会再和他玩玩。
“帮你?怎麽帮?”
“溪皊,我想要你的信息素……可以吗?”封骛轻声道。
“只想要信息素吗?”
“还想要你标记我……想亲你……”
其实在药物的作用下,封骛产生了alpha的本能反应, 也是最直接的需求, 但那个要求,裴溪皊是绝对不会答应他的。
“想要的还挺多。”
闻言封骛低下头,他的思绪很恍惚, 只是下意识道:“会很多吗?对不起溪皊,可是我好难受……”
“是很多,你提这些要求,是不是太得寸进尺了?”
“这些会让你感到为难吗?”
看来封骛没听懂他的意思,裴溪皊又道:“像你这样的人,还敢在我面前提要求,这点就够不要脸了。”
封骛身体猛地一颤,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上来,混合着生理性的难受,让他看起来狼狈不堪。
“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他语无伦次地道歉。
“错在哪裏?”
裴溪皊却不打算轻易放过他,指尖微微用力,按在他的喉结上,诱导着他吐出更多不堪的言语:“说清楚,声音大一点,说说你都做错了些什麽。”
封骛被那轻微的窒息感和裴溪皊冰冷的眼神逼迫着,神志不清地哽咽道:“我不该……不该骗你。”
“你对不起我的事,就只有骗了我这一点吗?”
这段时间封骛对他百依百顺,论及最对不起他的事,就是上次拿假病歷骗他,可要从两人结婚后算起,那对不起裴溪皊的事确实很多。
他也没说个具体的事或范围,封骛脑子也不太清醒,回忆着以前的事,逐条说给裴溪皊听。
“对不起溪皊……我不该去找那些omega,不该为了顾则沅和你离婚,不该觉得你腺体坏了……就没用了……”
裴溪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看着曾经不可一世的丈夫,此刻像条摇尾乞怜的狗,毫无尊严地忏悔着,一股扭曲的快意和更深的空虚交织在他心头。
“现在呢?现在你觉得谁才是没用的那个?”
“是我……是我没用……”
药物放大了他的情绪,封骛完全不受控,将最脆弱不堪的一面展现在裴溪皊面前。
见封骛如此放低姿态,裴溪皊松开手,失去支撑的封骛霎时跌坐在地,裴溪皊看着他:“你真的很想和我重新在一起吗?”
察觉到裴溪皊语气转好了些,封骛似乎看到希望,用力点头。
“溪皊,我每一天都想……没有你,我快死了,到底要怎麽样……你才能原谅我?”
封骛呜咽道,这个问题在他清醒时不敢问出口,此刻却在药物的催化下倾泻而出。
“只要你说……我什麽都愿意做……”
裴溪皊沉默片刻,房间內只剩下封骛粗重而痛苦的喘息声,他拿出手机,在房间配备的大屏上操作,封骛看着他,一种强烈的不安感瞬间攫住他。
等调试好大屏后,裴溪皊走回床边,大屏开始播放,背景是某个灯光昏暗的房间……
看到录像的第一眼,封骛便反应过来,这视频是在北州行刑室录的那个。
是他最狼狈的时候,是他最痛苦的回忆。
封骛霎时浑身颤栗,偏头不愿去面对这些,裴溪皊却一把扯住他的头发,将他拉到床边,按住他的后颈,强迫他去看那段录像。
“不是说好的做什麽都愿意吗?现在连睁眼都不愿意?”裴溪皊语气讥讽。
“我……我没有,溪皊,我有点难受,让我调整下可以吗?”
裴溪皊没说话,只是抬头去看屏幕。
不知道是不是白炽灯的缘故,这段录像透着种阴冷感,封骛被绑在行刑椅上,承受着裴溪皊对他的玩弄,神情十分痛苦。
当初拍这段录像时,就是怕封骛完全恢复成从前的样子,想把他这难得的一面拍下来,谁知道封骛病得这麽重,现在和从前区別也不大。
看着以前的他和封骛做的事,裴溪皊也起了些反应,只能用手按了按。
他低头看了眼封骛,发现这男人的适应能力远比他想象的要强,明明那麽抗拒,那双失焦的蓝眸毫无神采,却还是强撑淡定去看屏幕裏那个陌生的自己。
这种近乎自虐的尝试,让裴溪皊心底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异样感,他很快将这点异样碾碎,取而代之的是种想要更快碾碎对方所有防线的冲动。
在封骛终于稍微适应视频內容时,裴溪皊又觉得录像进展太慢,往后划了下进度条,让进展加快了些。
封骛本就一直在颤抖,见状颤得更厉害了,裴溪皊也松开扯住他头发的手,顺着封骛的脊背抚摸。
“看到了吗?还是录像裏的你更顺眼。”
当初录像时裴溪皊不仅将他束缚起来,还蒙住了他的眼睛,让他无法视物,毕竟光是沉浸在那种感觉裏,他就濒临崩溃边缘。
而现在,他亲眼看到了。
看到了那个被蒙住眼睛,无助地承受着一切的自己,除了巨大的恐惧和羞耻外,还有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和错位感,疯狂地冲击着他的认知。
录像裏的这个人……真的是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