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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阴沉,雨水滴落,空气中带着压抑,突然呼通一声——是雷声,这雷好像是在诉说不公,傅雷的嘴唇止不住的抖动,他不明白傅清满为什麽要这样做,不明白他为什麽要逼死自己。他眼睛裏带着血丝,静静躺在地上傅清满头部流出鲜血,绿色的草坪瞬间变红,附近的花香被雨水遮盖,风不停的吹动,乌云密布的天空好像更黑了,傅雷回过神快步向前抱着傅清满的脖子满脸的恐慌,他才听到儿子爸爸,他却没有了儿子。
他深深吸了口气,手指还是止不住的颤抖,艰难的拿出手机他犹豫了一下拨通了傅云的电话,对面很快接通,傅云愉悦的柔声道:“怎麽了?”电话裏有他急促按喇叭的声音。看样子是往这来的时候堵车了。
傅雷听见他的话忍不住呕吐了一声随后缓缓挂掉电话,傅清满的抑郁症还不是他害出来的,他有点搞不懂自己为什麽要打给傅云。
要是傅清满没有抑郁症…他也会像一个人正常人生活,他的脸上可以充满笑容,可以正常交流,可以得到很多得不到的东西。
……
他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脸颊轻轻呼唤道:“清满,醒醒。”他声音发颤叫了好几遍都没有把他叫醒,傅雷哽咽了一下,随后他鼓起勇气检查他的头部,有一个大口子,鲜血还是止不住的往外流,他把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来止住血,过了一会,衣服直接染红,傅雷有点不知所措,好在县裏的医院车来了,医疗车的声音不断回响,傅雷轻轻的把他抱起来走向大门外。
雷声响彻天地,声音回荡耳边。傅雷出门的时候撞到了打着伞的傅云,他愣了一下,随后向救护车大步走去。
他眼睁睁的看着医护人员把傅清满抬上车,刚想上车的时候被傅云拉住了手腕,他低着头带着悔恨的语气说道:“对不起。”声音很小,要是傅雷离他很远,他还不一定知道他说的是什麽?
时间要紧,他对医务人员说道:“你们先走吧。”
有一个医务人员瞪大了眼睛,有点不解,家长在这裏不跟着一起去?
她后面的医务人员像是觉察到了她的表情,她小心翼翼的踢了一下她的凳子小声说道:“这是傅总…”
那个医护人员再次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他是傅总,这麽年轻。
车门关闭,救护车慢慢消失在拐角处。
傅云把雨伞往他旁边推了推,两个alpha站到一起多少有点不舒服,尤其是和傅云站到一起,他觉得恶心,他忍住想打傅云的冲动,随后深深呼出一口气,他用手指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声音发颤的说道:“知星去哪裏了?”要是傅清满醒来,他最想见到的人一定是时知星。
傅云低着头说道:“我不知道…”他清了清发哑的嗓子,“我当是用破产威胁他们把时知星带走,具体是哪裏我也不清楚。”他对上傅雷猩红的眼睛顿了顿,“我会向清满坦白一切的。”他嘴巴动了动没有说什麽,低着头握紧雨伞。
傅雷发疯似的说:“要是傅清满有事我跟你没完。”他揪着傅云的衣领愣了一下,随后他慌张的松开他的衣领,他的神情有点恍惚,要是之前这个样子,傅云肯定会惩罚他,他每次再傅云身边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的,他不敢反抗也不敢打他,今天发生的这些事,他会永远记得。
傅云轻声嗯了一声,“我…”他还没有说完就见傅雷上了自己的车,他伸出手指悬在半空中,嘴巴动了动没有往前走,站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傅雷坐在驾驶位,他没有用几秒钟就系好了安全带,看样子很着急,而且他没有犹豫的开着灯车直接走了,傅云愣了一下,雨伞什麽的雨水顺着弧度滑落到他的脖子,他打好伞看着车辆缓缓消失他才回过神,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摸了摸发凉的脖子,随后他低着头进了房门。
这裏没有监控也没有车辆,所以傅雷控制不住的踩着油门,紧握着方向盘,过了几秒钟,他觉得自己的状态不适合开车,所以就停了下来,他靠在背椅上深深的吸了口气,他重重的揉了揉眉心,怎麽在想傅云,他想了一下,随后心血来潮的拿出手机跟傅云打去电话,大约过了30秒后,傅云接通了电话,按道理来说,傅云每次接电话都是最积极的,今天是怎麽回事,他来不及多想就指挥道:“你把我的保时捷开过来,钥匙在门把手上。”
对面没有说话,傅雷皱了皱眉,仔细听着对面的声音,有点细微的怒吼声,是一位女子的声音夹杂着一些细微的哭声。他要不把手机凑近耳边还可能听不到那些声音,他顿感不妙把车倒回去,幸好没有走很远,他拐弯的时候也没有闲着,他随便拨通了吴馨的电话,没有接通,这傅云到底在什麽?他想了一下还是拨通了傅云的电话,他很快接通暴躁的说:“干什麽?”跟上次的语气天差地別。
傅雷被他吓了一跳,他这语气…傅雷听着有点害怕,每当这个时候,傅云总是像疯子一样,他咬了咬牙小心翼翼的说:“等我回家…解决我们之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