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灵怪医玉溪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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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灵怪医玉溪山
裴尽当然知道正确答案,她不傻。
这不是,故意的麽。姜唯逗了她那麽多次了,可不得还一点回来?
一想到这裏,什麽羞涩,什麽不好意思,全都一扫而空。
裴尽语调婉转,故意道:“其实嘛……小时候的你也挺可爱的,毕竟我也是看着她长大的,前段时间她还说我好生熟悉——唔!”
忍无可忍的人低下头,噙住那双净乱说话的嘴巴。
裴尽没接过吻,眼睛还被遮住,面对姜唯忽如其来的亲密,先是羞得不知所措,而后是想到要反击。
姜唯由着她来了。
青涩的少年对此一窍不通,犹如初学捕猎的幼虎,双手扒着猎物反复撕咬、碾磨。
姜唯忍俊不禁,抽空把自己衣襟弄乱了一些,这才松开了遮住裴尽眼睛的那只手。
裴尽眨了眨眼,看见姜唯的唇脂被她吻花,衣襟凌乱,歪歪斜斜地倚靠在墙上,从高高在上、一尘不染的仙君变成了触手可及的姜唯。
这是裴尽做的,是裴尽把她吻成这样的。
还想要……更过分一点……
裴尽用手背掩着脸,蹭了蹭自己的嘴唇,上面已经染上了姜唯唇脂的顏色和气味。
“你……没接过吻?”姜唯明知道答案,且起了坏心思。
裴尽不敢看她,只因姜唯这一副做派太过惹眼,嘟嚷道:“我十八岁就跟了你了,哪裏还有別人。”
姜唯居高临下,指尖摁着裴尽的下唇,来回摩挲,将她唇上残存的唇脂抹匀,眸光晦暗不明,哑声道:“那……我教一教你。”
怎麽教?
姜唯的双唇再一次覆了上来。
不是像方才那样靠过来就任裴尽作为,而是完完全全地掌控着节奏。
舌尖勾挑翻压,极尽强势地闯入。
常年握剑的手有力地扣紧裴尽的后颈,指腹摩挲着耳后的法印纹路,往其中注入灵力。
平时她们能感受到彼此的痛感,却还没有触发过“同甘”的效用。姜唯主动开启法印,两人五感相通,对于对方的情况了如指掌。
裴尽喘不过气来,揪着姜唯的衣襟,无声地抗议。姜唯却是视若无睹,换以更霸道猛烈的攻势。
也不知这一次亲了多久,裴尽浑身酥软地靠在姜唯怀中,脸红得没法见人。
“你……你干嘛啊?”裴尽小声说。
“想试试,这样有没有让你有多喜欢我一些。”姜唯坦荡道,“毕竟,十六岁的姜唯不会这般。”
裴尽道:“你自己的醋都吃啊?”
“……嗯。”
裴尽下意识咬唇,结果这被亲得红肿的双唇禁不起碰。
有点疼。
裴尽舔了舔唇,扭捏了一会儿,声若细蚊地道:“喜欢你。”
姜唯装没听到:“什麽?”
修道者五感通明,怎麽可能听不到。
裴尽讲不出口第二次,哼了声,道:“没听见就算了。”
“裴止危。”姜唯叫着她的名字,扶着裴尽的脸,让她看着自己,“再让我亲一亲。”
*
她们在客栈又停留了几日,本还想等周芷鳶的腿好一些了再离开,盖因卫藏须体內的蛊虫发作,她们不得不离开南川,去医修齐聚的蓉川,找大夫帮忙解决蛊虫之事。
袁哀下的不是一般的蚀心蛊。
普通蛊虫以毒物养之,或与毒虫厮杀至最后,幸存者为蛊。
这枚蚀心蛊先是以毒物养大,再放去与毒虫厮杀,直至不断变强。期间还被袁哀用魔气喂足了时日,方便自己控制,最后才种进宿主体內。
问了许多医修都束手无策,只能减缓病发时的痛苦,可没几日,又不起效了。
诊室內,撕心裂肺的痛嚎持续了三个时辰。
陪同的五人在外面听着,很不是滋味。
“长离姐姐,我和祈之去给姐买些好吃的回来。”周芷鳶说道。
卫藏须不喜欢別人叫她姐姐,姜唯很早就改了口,唯有周芷鳶一成不变。
素无情应:“小心些,有事传音给我们。”
说是上街买东西,实际两人是去打听消息了。
姜唯和周芷鳶找了铺子,把平日裏炼制的丹药与法器卖了换钱,再去万事通。
天鹿湖正在蓉川,姜唯对蓉川的情报机构甚为了解。她借了姜家的名头,搭线见到了万事通的分掌柜。
“稀客啊,姜大小姐。怎麽来我这儿了?”身着翠绿旗袍的女人掀开帷帐走了出来,手裏拿着一支黑烟杆,“二小姐可是甚是紧张你,都不知给我们送了多少钱了。”
“我今天不是为这事儿来的。”小姜唯道,“我想跟你打听,药灵玉氏的消息。”
众所周知,药灵玉氏乃是九川八海內最好的医道世家,据说,世上没有她们治不好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