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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爱好(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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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黎爬起来,站在鼓上,顿时生出了睥睨天下的豪气,居高临下地看着帐篷裏的蝼蚁。运气,张口:“起来!”

轰隆一声,所有中国人都站起来了。——苏丹吓了一跳!

于是段黎同志继续高歌:“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苏丹看着在鬼哭狼嚎中肃立的中国人,不明所以,也站了起来!

“筑成我们新的长城!……”

所有人的耳朵都嗡嗡作响!——被程浓鼓声摧残的后遗症还没痊愈,又遭到了段黎歌声的荼毒!他们这是造了哪门子的孽了:(“起来,起来,起来……”段黎的歌声达到高潮,站在鼓上整个人的姿势跟敦煌飞天似的!

弼马温大使在心裏指天骂地:靠,就没听过哪个中国人唱这首歌还能唱得如此不堪入耳不着调的!——就没一个音在调上!

“前进前进前进进!”

终于唱完了。——包括一直不动声色的安治大校都露出了松口气的表情。

何冰握着拳头:“团长,我能上去揍他吗?”

安治没有回答。

庄书礼劝说:“宪法要求我们尊重国歌!”

“所以我听完了再揍!”

刘静对何冰表示支持:“他没唱完你也可以揍他!”法不外人情!就段黎歌唱祖国这水平,是个中国人都有权利揍他!

罗巡默默溜到鼓前,一把把段黎从上面拽下来,塞到自己身后,以免他遭到围殴!——群众在擦拳磨掌!

安治语气低沉:“回去再揍。不死就行!”

群情振奋。

段黎缩在罗巡的身后发抖!

苏丹诡异地看着更诡异的中国人,咳了一声,“请问,章教授刚才唱的是什麽?”

安治看着苏丹:“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歌!”

……

苏丹沉默良久,刘静几个围殴段黎的计划都初步达成协议了,苏丹才开口:“我为冒昧地请各位贵客来到这裏表示歉意,明天你们就可以离开阿曼了。我以真主的名义起誓,你们在我的国家內是安全的、自由的!”

安治第一次诚心诚意地施礼,道谢:“感谢您的宽容,陛下。”

苏丹笑容平易:“感谢你们的理解。各位,请回中国使馆休息吧。”

“好的,陛下。”安治率众再次向苏丹行礼,侍从上前引导他们退出。

“马阁下,可以和您再谈一会儿吗?”苏丹的声音响起。

准备跟着安治一起撤退的弼马温大使浑身一僵!

安治头都没回,脚下毫无凝滞地走出了帐篷,他的队员们纷纷送给大使同情而鼓舞的目光,跟着团长一起跑了。

大使孤独的杵在那裏,悲伤地自语:“我就知道,遇到安治,就不会有什麽好事……”

段黎横在通铺上装死尸,罗巡蹲在旁边守灵!

刘静还想再冲,被钟林晔紧紧抱住,钟同学苦口婆心:“老师老师,刘静!別再打了,你都让他踹下来八次了。”虽然自己次次都接住抱个满怀,可是看刘静气的脸通红他是又心痒又心疼,干脆把人锁在怀裏了事。

刘静还在挣扎,跟一边的何冰喊:“你不是说要揍他吗?怎麽还不动手?”有了何冰这样的打手段黎想不死都难。

何冰纠结了一下,看看坐在一边发呆的庄书礼和虽然为人冷淡但对打架一向热忱的程浓,“我出手的话会打死他的。”安治说了不让打死。没有庄书礼助拳,段黎罗巡还不够他热身的,要是程浓再加入战团,这两位即使不死不伤近期內也別想见人了,——鼻青脸肿很容易吓到人的!

庄书礼还在发呆,对他们置若罔闻。

另一个没把他们放在眼裏的人是最高长官安治,他老人家正在闭目养神!

庄书礼终于忍不住开口:“团长,大使不会有什麽事吧。”怎麽看今天他们一行的觐见都不会给苏丹留下什麽好印象,人家竟然没当场发飙还放他们回来了?!可怜马大使,却被扣留了:(安治睁眼:“没事。他是一国的大使,苏丹不会把他怎麽样的!”

庄书礼稍稍放心。

安治的下一句:“最多把他驱逐出去。”

=_=!

刘静不挣扎了,安安静静地待在钟林晔怀裏,“团长,这叫‘不会把他怎麽样’?”都上升到两国邦交关系了,弼马温大使要真的被驱逐回国,外交部是不是该给他来个十大酷刑!

罗巡看着尸体琢磨:“驱逐一国大使是需要理由的,很大的理由。”你以为说驱逐就驱逐?没有一个足够正当的理由谁会驱逐大使?!有病啊。

尸体提供了一个理由:“程浓恐吓苏丹?”那鼓声,谁要说不是恐吓他跟谁急!

程浓冰冻目光射了过去。——尸体闭着眼,他看不见:)

何冰冷笑:“再加一条章明远惊吓苏丹!”唱的如此难听真是对得起他自己转述的前人对他歌声的评价!——在段黎身上就没有夸张,全都是陈述事实!

钟林晔不明白:“这是他们两个的事,跟大使有什麽关系?”为了这个就驱逐一国大使?苏丹已经被吓疯了吗?!

安治懒洋洋地道:“所以我不是说没事的吗!”

@_@!所以听领导讲话一定要仔细、认真、听清楚每一个字!

庄书礼还有问题:“你相信苏丹说的话?”阿曼真的会让他们离开?

“相信!否则他不会见我们。”想要给他们制造离开的阻碍根本用不着苏丹亲自出马!

“老庄!”段黎来了兴趣,一骨碌爬前来诈尸:“你好像越来越不信任別人了。”多麽实诚的一个同志啊,疑心病越来越重了。

庄书礼脸有点红:“我只是不敢相信我们能这麽轻易的离开这裏。”经验证明,这样的好事一路上它就没发生过。

罗巡张嘴刚要接话,段黎一把把他扑倒在铺上,按住他,“罗巡,拜托,你在说话前先想一想再张口好吗!”千万別蹦出什麽箴言谶语来,偶尔让老天开一次眼放他们一马大家安安稳稳地路过一个国家真的不是不行滴。

罗巡差点让他压死:“我是想让老庄放心!阿拉伯人很重誓言的,刚才老苏丹还拿真主发誓,我们肯定能这麽轻易的离开!”太伤心了,偶尔想预言一句好事竟然都这麽困难:(,他的队友好像很想让他在平时的时候当哑巴!

段黎放了心,撑起身体从罗巡身上爬开。

安治看看他们:“你们真的认为我们能离开这裏是一件容易的事?”

噗通,段黎手一软,又压在罗巡身上了。——罗巡教授龇牙咧嘴。

段黎的脸都跨了,伏在罗巡身上槌床悲嘆:“团长,不带你这样的!”呜呜,他就是想过个安生的日子,这要求不为过吧。呜呜,为什麽安治要吓唬他!

“海盗的身份查的差不多了,是阿曼人!”

!!!!

全场具惊!

刘静沉声:“团长,你确定?”

“驻印和驻阿大使馆联手查的!”可信度在90%以上。

“那他们还派船来接我们,还赞同去剿灭海盗?”这一路刘静是跟着安治一起的。

安治看看铺上的那一摞,“因为他们的目的没达到。”章明远不知去向!“在阿曼的船上大使就说了,苏丹对章教授的核研究似乎没有什麽兴趣。”今天苏丹的言行也一再的在向他们证明,他对核什麽的不感兴趣!“最好的证明就是在段黎高歌前苏丹连正眼都没看他一眼。”

何冰提出质疑:“团长你确定这是因为他对章明远的核研究不感兴趣,不是因为他觉得段黎长得太猥琐所以才不拿正眼看他?”

段黎:……

安治认真考虑这一可能。

段黎趴在罗巡肩头告状:“罗巡,冰冰他鄙视我。”

罗巡拍拍他的背:“正常。”何冰哪天仰视段黎那才叫不正常呢。“你要是还压在我身上的话我也鄙视你。”太重了。

“不要。”段黎诉苦:“通铺都是硬板的。”

罗巡翻白眼:原来我是席梦思啊。想了想,“阿曼苏丹国参加此次六国的邀请是从平衡各方面关系的考虑出发的,但是因为苏丹本人对此并不热衷,所以其他人才会希望在苏丹海域动手,远离本土,因为在本土苏丹很可能不帮忙还会阻挠。”

安治点点头。

段黎继续质疑:“在海上苏丹帮忙了?”

“默许而已。这裏的海域是英国的势力范围,苏丹也未必插得上手。”

“难怪啊。”庄书礼心中的疑虑消失了,“我错怪老苏丹了,原来他是一个和平主义者!”

何冰用看圣人的目光看庄书礼:“您是从哪裏看出苏丹是一个和平主义者的?”

程浓冷冰冰的声音很有穿透力:“和平主义者是不会废父自立的。”

刘静点穿:“跟和平不和平没关系,跟利益有关系。”苏丹人老成精,觉得留下他们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罢了,还会得罪一个大国!

段黎断言:“苏丹不想吃不到羊肉还惹一身羊骚!”

宾果。

庄书礼又在抓自己的脑袋了,“太复杂了。”

何冰也觉得太复杂,到哪裏都是阴谋和利益的较量,完全不符合他们武人的精神:“我们来想一点简单的事吧。晚饭吃什麽?”大使不在,连窝头咸菜都没人招待他们了。

一句未了,好几声咕嚕嚕的声音响起。

中午就吃了窝头咸菜,下午在皇宫灌了个水饱,回到大使馆更好,別说饭了,连水都没有了:(刘静摸着肚子:“我想念马大使了。”

钟林晔把他抱得紧了一点,贴着耳朵:“我藏了几个窝头在包裏。”別看他年龄最小,但危机意识最强!

刘静眉开眼笑。

何冰突然站起:“有人来了。”

安治淡淡地道:“这裏是安全的。”

何冰一愣,明白自己神经过于紧张了。

果然,来的是一个安全的受欢迎的人,人还没进来声音已经来了,马大使一改遇见他们以来的郁结,操着大嗓门,“哈哈,安治,你知道苏丹跟我说什麽了吗?他竟然承认了海盗的事情,他还说————。”跨步踹门进来,看到屋內的情形,大使说不下去了。

八个人莫名其妙地看着突然不说话的大使,安治问:“苏丹还说什麽?”

马大使站在门口瞠目结舌:“苏丹还说、还说——,安治你他妈带的这是什麽团!”

安大校不悦:“学者访问团!”

“靠!他妈的你们根本是流氓团!”指指地上拥抱在一起的两个,“他们在干什麽?”再指指床上叠罗汉的两个:“他们又在干什麽?”指着剩下围观的四个:“你们又他妈的是在干什麽!”又想吐白沫了,“你们这是什麽作风啊!什麽作风!”大使气极了,连军队裏的老话都冒出来了。

刘静楞了一下,才发现自己一直被钟林晔抱着。于是钟同学松手,刘教授在大使如炬的目光下挪开了三公分。

至于铺上的两位,任凭大使的怒火都快把铺烧着了章明远就是不懂,继续装死尸。罗巡装棺材板儿!

庄书礼完全的不明所以,不知道大使在气什麽:“大使,他们一直这样啊!”罗巡拖着段黎、钟林晔跟着刘静,有什麽问题吗?

大使呆了:“一直这样?!”

庄书礼诚恳的点头。

大使指指他们四个:“你们——也一直这样?”

庄书礼更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看安治,安治神色如常,看看程浓,程浓在看地板,看看何冰,何冰在看天花板。庄书礼最后审视自己,“是的,我们也一直这样。”

大使扶住门框,以免自己倒地不起。原来这个学者访问团一直是这样,一直是一半的人当众亲热另一半的人现场围观:(。最重要的一点,这个访问团裏好像都是男的吧,他出国时间太长了吗?国內已经开放到了如此境界!

大使扶着门框转身,头一次对他们客气:“你们继续聊,我就不打扰了,明天我送你们上路。”

庄书礼不明白大使为什麽好像受了极大的刺激了,刚刚进门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安治一个箭步拦住大使:“我们的晚饭呢?”身为领导喂饱自己的下属也是职责之一。

大使脑子还在短路中:“随便吃!”

安治对此很满意:“苏丹他还说什麽了?”

大家伙佩服,被大使如此打岔团长您还没忘记他进门没说完的话,意志太坚定了。

“他说,他喜欢你们。”此情此景下大使同志不得不考虑一下苏丹陛下的话是不是还有其他深意了。指指程浓,“还说,他尤其喜欢他!如果有可能,欢迎他随时来阿曼,和苏丹一起研究音乐!”

程浓愣住。

段黎一下子又活过来了,抬头,瞪着两个溜圆的贼眼:“这是赤裸裸的表白啊!程浓,苏丹喜欢你!”

大使联系到苏丹几十年不娶的英勇事跡,一口否定章明远教授臆测的话堵在了嗓子眼!

程浓僵硬地道:“我不喜欢苏丹!”

罗巡刘静钟林晔都以看熊猫似的崭新的眼光打量程浓同志。庄书礼继续莫名其妙,何冰继续莫名悲愤:“正常的人又少了一个!”程浓那家伙八成从没谈过恋爱,就这样被段黎牵着鼻子走了。

安治笑笑:“马大使,请转达我们对苏丹陛下厚爱的感谢,同时转告他,单相思,是没有出路的。”

罗巡进北京那天已经是大年初一的清晨了,掐指算来他们已经徒步走了七天七夜,行程超过400公裏!

训练营的教官倒还没到丧尽天良的地步,虽然一分钱都没给他们,但给了他们至少十天的干粮还给他们裹足了御寒的衣服才把他们从营裏扔出来,总算是给他们留了一条活路!

站在城市的最边缘,罗巡问同伴:“老林,你还行吧?”

“还行!”林义的声音都岔气了。“老罗,我第一次觉得北京这麽大。”徒步走回总政估计就是晚上了。

罗巡问他:“你真的不回家?”

林义大校坚定地摇头:“我丢不起那个人。”都以为他在训练营裏训练呢,为了事业春节都不能和家人团聚!现在这幅样子回去,太寒碜了。

罗巡劝他:“兄弟,不是我说你,你这样容易死要面子活受罪!”

林义大校对于自己这位新近结交的兄弟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罗巡,没办法,我真的做不到像你那麽不要脸!”

罗巡嘆气,颇有些恨铁不成钢,“要不你跟我到我家裏去,然后我找人送你回总政。”

“不必了。”林大校立刻谢绝他的好意。——在自己家人面前丢人我都不愿意你还想让我上你们家去丢人啊:(好心好意人家却不领情,但是罗巡不难过,还呵呵傻笑:“那你多保重,我回家去看我老爹老娘老婆去了。”从这儿走回去也就两个多小时吧:)

林大校脸色怪异:“你老婆?”

罗巡笑容甜蜜,“嗯!”

林大校突然觉得今天天太冷,腮帮子疼:“在你父母家?”

罗巡很快乐:“对,年三十我们都到他家过,年初一到我们家过。”今年恐怕要初四回丈母娘家了,正好接财神!

林大校小心翼翼地问:“你离婚再娶了还是又娶了个妾了?”

罗巡跳起来:“喂喂喂,就算是兄弟你也不能乱说话,否则我一样告你诽谤!老子从来都只有一个老婆,原装原配的。”

“还是……红星团的……段团长?”

罗巡大方承认:“当然。”

林义一脸上当受骗的样子:“安治不是说你们双方父母都不承认吗!”靠,安将军这辈子到底有没有真话啊!

罗巡不明白:“父母承不承认跟我们回家过年有什麽关系?”怎麽着不都是父母嘛!

林义张着大嘴灌了半天西北风,把嘴闭上,“的确是没关系!”至少跟他没关系,他管那麽多干什麽!——林义,你还不长记性,又想打听別人的热闹了!

林大校迅速地纠正了自己的思想观后,告诉罗巡:“老罗,我们就此告別吧。”一个向东一个向西。——林大校新年第一个愿望:以后別再让我碰上这个人了,我跟他真的不是同类!

罗巡从善如流:“那你多保重!”

“保重。”

在首都晨曦的照耀下,两个满脸泥水加雪水浑身破衣烂裤身上棉花羽绒什麽都冒出来快要掉光的大校简单地分了一下食物,朝着自己的目标前进了。

后来,两位大校徒步从深山老林走回北京的事跡传开后,军中各界媒体都竞相报道,报道的切入点也五花八门,例如《70后军人,是什麽让你们这样疯狂》、《锻炼意志两大校徒步400公裏回家过年》、《新一代的战友情他们的七天七夜》……,一时之间林义大校和罗巡大校的美名传遍全军,搞的一向低调的林大校悲愤的差点投了河。

至于罗巡大校,——罗大校一项不在乎名声的,他视名声为粪土,更何况此君本来就名扬全军声名狼藉!——但是再声名狼藉的人他也是有底线的,因为段黎团长拿着那份《新一代的战友情他们的七天七夜》的纪实文学幽怨的道:“罗巡,难怪你说你没想起来借个电话找人帮忙呢!原来你是想和別人共渡二人世界啊!”

罗巡义愤填膺,拿过报纸发誓:“明天我就去把这家报社拆了。”

段团长更幽怨:“呜呜,关人家报社什麽事,你还想维护小三吗?”

罗巡立马更改誓言:“我明天就去把林义拆了。”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问题是段黎是他的手足加衣服,所以只能拆了林大校的手足了!

段黎幽幽一嘆,猥琐地笑了。——罗巡后院扑火任务顺利完成!

在那遥远的、荒凉的总政,投河被救的林义大校将祥林嫂模仿的惟妙惟肖:两眼呆滞间或一轮。——林大校不断的向人们重复着一句话:“我是冤枉的,我是清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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