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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海湾(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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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海湾

远处的炮火声时高时低,近处钟林晔同学还在纠结是非问题:“为什麽呢?这到底是为什麽呢?”人类歷史上有记录的沙漠作战也就那麽几次,为什麽段黎会熟悉沙漠战呢?——钟少尉在某些方面是执着非常的,譬如数据收集:(刘静靠在路虎车头上,远近都不停的噪音让他心烦:“钟林晔,我说了我不知道,所以你能不能安静一会儿。”顶着大下午三点来钟沙漠的烈日在远处轰轰的背景音乐中这位同学就没有消停过一会儿,叽叽喳喳摇头摆尾扭胳膊踢腿,——要不说这孩子有多动症呢!

钟同学扁扁嘴,看看师尊,蹲到一边去画圈圈了。

他不就是问题多了点活力充足了一点吗,而且一开始刘静也有点谈话兴致的,可惜,今天一天刘老师对他的态度都一直忽冷忽热、不冷不热,前一刻还说话说的好好的,后一刻突然想起了什麽,迅速与他拉开距离,爱搭不理的了!呜呜。

炮火声渐大,十来分钟后渐熄,之后是一些零星的枪火。

钟林晔消停地听了一会儿,蹲在地上举手要求发言。

刘静没看见。

钟林晔举双手要求发言。

刘静还是没看见。

钟林晔就着蹲着的姿势举双手单腿要求发言。

刘静……看不下去了,——不但一边守护的也门军在转脑袋寻找适合的角度,连那辆车裏的也门学者都伸出脖子来看了。钟林晔你是猴子吗?“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老师,我有点担心。”

“担心的话你也去!”战场就一定会有死伤,这几个货死哪个都算是造福人类。

“我不是担心他们打不贏,你知道我反对暴力。”他是一个和平主义者,“我是担心怎麽收场。”一个核物理学家能够领兵打仗?说出去有人信吗?还有车子裏面,那个据说还在与罗教授促膝长谈的指挥官!

刘静敲车盖,“裏面有罗教授,那面有安团长,不用咱们操心!”长官是干什麽用的,那就是拿来顶缸的!

钟林晔摇头:“我也不是担心他们,我是在担心咱们。”他是一个狭隘的和平主义者!瞅瞅五米外围成一圈荷枪实弹的也门军,看看在包围圈內另一辆车內不时透过玻璃观察他们的也门学者,“我觉得咱们俩是人质!”安治带着章明远教授把人家的兵都拉走,留下他们两个临去前还特意命令他们留在车外:(。居心叵测啊居心叵测。

刘静仰望苍天,对于自己短短三个月从一贯称王称霸而沦落至此地步很想悵然而泪下。——等段黎回来了先捏死他泄愤,至于罗巡,当着他的面捏死段黎。

远处的声音没有了。

钟林晔蹲着蹭到他脚边,——步子比京剧裏丑角武大郎的姿势还要标准,——递上一罐防晒霜,“太阳烈,当心晒伤。”命苦,不能上车去避暑。人家也门军还好歹有顶帽子不是。

刘静面无表情地接过来,开始美容。

钟同学双手撑在地上,压低脑袋,“他们好像回来了。”

刘静抹脸的手挺立一下,“你怎麽知道?”枪声停止并不代表争斗结束。

“我会千裏听音。”武功的最高境界,他就差趴在地上听了。

刘静神情复杂地看着他。

“开玩笑开玩笑。”刘上尉好像已经对自己有看法了,就不要再让他觉得自己不正常了,在这个访问团裏,不正常的人太多,根据物以稀为贵的原理,钟同学给自己在团体中的定位是一个正常的、善良的、可爱的好同志。

掏出不离身的游戏机,仰头,笑得既纯洁又无害:“团长给我消息了。他们正在返回,半小时內达到。”

刘静侧着脑袋与他对视一分钟。不自在地拧开头。

这下钟林晔终于消停了,垂头丧气地继续画圈儿。

安治相当有时间观念,半小时不到,远远的,国际义勇军队伍凯旋而归了。

刘静皱着眉眺望迈着行军步回来的这几个货。

安治走在前头,去的时候什麽样回来的时候还是什麽样,头发一丝不乱,中科院的制式西装一个褶儿都没有,唯一能证明他刚才可能参加过一场战斗的地方就是该同志身上多的几缕风沙!估计安大校身上的风沙都没在沙漠中站立等待两个小时的自己身上的沙子要多!——以后谁要是再说武侠小说裏到哪儿都玉树临风白衣飘飘的大侠是艺术加工是胡扯就把安治的签名照送给他以兹留念!

程浓。和安治相比他的衣服稍显凌乱,能看出在地上匍匐过的痕跡,但是除此之外程中尉依旧赏心悦目秀色可餐,风沙为其增添的一丝沧桑更添一抹楚楚动人的性感!抬手抽自己一嘴巴:和段黎罗巡待的时间长了,自己也被太阳晒昏头了。——刘静同志一向自认为是有品位的,看美人是讲究时间地点人物的:(何冰。显然,对于战斗何中尉要比前两个投入的多,先不说他的造型有没有变化,光手裏多出来的两把弯刀就让人不寒而栗。感谢罗巡的科普教育,在下车前刘静明白了也门男人随身佩刀的重大意义:一,身份象征,见刀如见人;二、定情信物,馈赠情人的最佳礼物!——说是送的,怎麽看都不会有也门友人主动把刀送给何冰同志;说是捡的,一起去剿匪的也门人怎麽也得算是友军,捡了东西应该要还;剩下的就只能是抢了,抢敌军的!而且就这两把明显比也门军这些人挂在腰上要大不止一号的刀,尤其右手拎的那把,偷运回国完全可以冒充青龙偃月大刀!

向天翻个白眼,顺便定定神,看段黎。

……,段黎同志人呢?

仔仔细细看一圈,队伍都快走到跟前了,刘静终于在队尾看见了他。该人套了件不知从哪个倒霉的士兵身上扒下来的也门军服,腰裏也別来一把不知哪儿来的弯刀,灰头土脸,乍一看就是一个普通的也门士兵。——段黎就跟在何冰身边,第一眼楞是让人认不出他来。

幽幽一嘆,刘静继续望天。

也门学者和留下的士兵都很兴奋,迎了上去。

钟林晔看看靠在车头纹丝不动的老师,瞅瞅车裏也没有什麽动静,站起来,赶到安治面前,代表全体留守的同仁对他们顺利归来表示慰问:“团长,能走了吗,我们可晒了俩多小时了。”沙漠的太阳太烈了。

安治挑挑眉,不理他,和也门学者还有一直被他攥在手裏的也门军临时指挥的少尉商讨战后事宜:“原地修整一刻钟,务必在今天之內达到但丁。”凌晨十二点之前都是今天。

贼拉热先生对此有疑义,“指挥官阁下……”与被胜利冲昏头脑的少尉相比,他还记得路虎车裏的那个不知是被挟持还是自愿交出兵权的中尉指挥官。

安治命令少尉:“传达命令。”少尉看看萨拉勒三人,遵命而行。——如果不是这几个中国人的话,他们这支队伍的损失会相当惨重,所以他们愿意听命行事。

安治对也门三个学者微笑,“指挥官阁下也该和罗教授聊够了吧。”回身冲路虎车扬扬手。

外面看不见裏面裏面看外面一清二楚的路虎立刻有了反应,车头的两个红灯闪了两闪。安治从容地告知对方:“他们还要聊两句,马上。”

也门学者眼巴巴地盯着车子。

跟回来的士兵按命令回到他们的车子上去,当中有十几个人身上包扎着纱布,最严重的那个靠人抬着。

段黎和何冰从队尾上来,钟林晔看看他们,蹲回刘静脚边继续创作沙漠画。

何冰愣了一下。

段黎不管那个,也蹭了过来,蹲在刘静右脚边,和钟林晔面对面。

钟同学抬头忧郁一笑,段黎礼尚往来,回以郁卒的一乐。——刘静想抬脚把这两个东西踹死。

“钟同学,我方没有一个人死亡。”伤的那几个应该自认倒霉,带着一帮根本就没有实战经验而且语言又不通的人作战,就伤这几个安治都夸奖他了。

“那对方呢?”

“不知道,没数。”安大校不让耽误时间。

“唉!”阳光灿烂的钟同学难得嘆口气,“你们贏了。”口气跟报丧似的。

段黎也挺伤感:“不知道。我也不确定。”

“哦?为什麽?”钟同学的好奇心又上来了。

段黎压低声音,用粤语对话:“打这种没有战略意义的仗,要断定是否获胜,一是比双方的伤亡数字,二是看俘虏数量,三是看战利品的数目。”

钟林晔在大脑裏搜索了一遍,确定军校的教科书裏没有这几条,崇敬加疑惑:“您真有经济头脑。”

“好说。所以我不知道打没打贏。”

那边安治知道,“所以,萨拉勒先生,贵国军队暂时阻挡住了叛乱武装的进攻,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裏到达安全的地区。”安大校在讲述他们过去几个小时的经歷,平铺直敘到极力淡化刚才那场炮火冲天的小规模战斗,并直接忽略四个中国人的作用,与其战前用火箭筒做的临战动员完全是天差地別。按他说的话,跟去的中国人纯粹是去看热闹的,人家都快以为他们是战地记者团乐!——安治大校全身散发的是他们与战争无关的信号!他们是纯粹的学者。

钟林晔好心地将安治的话翻译给段黎。

段黎忧伤,粤语的调子软绵绵:“何冰可以拿战利品,为什麽我就不能逮两个俘虏归来呢。”不公平啊。

何冰不知道什麽时候站在了他的身后,用不太标准的粤语回击:“逮回来你请人家吃饭?”

“不敢不敢。”段黎立刻低头认罪。和也门军相会后中间经过了一顿午餐,与吃干粮喝水的对方相比,食物丰富的学者团委实遭人嫉恨。——四五百士兵你不分就不分,人家的指挥官和仨也门学者也没一个去让一让,中国人民热情好客乐善好施的形象毁于一旦!

钟林晔对此与何冰持不同意见:“逮回来活埋?”

段黎吓一跳:“谁告诉你的?”随即了悟,抬头瞪——可怜巴巴地看着刘静。

何冰一头雾水。

刘静懒得看段黎的脸,继续敲车头,“怎麽还不出来。”一刻钟都快过了,也门学者的表情都明明白白写着指挥官遇害了:(安治还在和人家胡扯。所有人都盯着路虎!

终于,在一刻钟的最后时刻,车门打开,也门军的指挥官在庄书礼地搀扶下下车了!鼓掌!

刘静一脚把段黎踹开,免得他当道!

指挥官毕竟是指挥官,在众目睽睽之下坦然自若面如死灰地让庄书礼给搀扶出了包围圈搀到了吉普车上,坐进去,气势不减声量不小,命令:“出发。”

段黎就算听不懂英语也听出这个“狗”字充满了多少悲愤与无奈、哀怨与不甘、痛苦与迷茫、委屈与……

何冰一脚踩下来:“心裏想想就算了,別说出来。”整的好像他们专门出国来欺负人似的。

段黎爬起来,掸掸身上的灰。安治已经上车了,加座。

何冰把手裏的弯刀一把赠送给了中尉指挥官阁下,一把让给了少尉临时指挥官。上车。

其他人也都一一上车。

段黎也上来,坐到庄书礼旁边。

车外的人面面相觑一会儿,在指挥官的催促下也都上车。

两辆军卡开在了前面,吉普车,路虎,丰田陆续开动。车队阵型依旧,沿着海岸线继续前进。

段黎一上车就手忙脚乱地关门关窗,问:“钟同学,架好了吗?”

“没撤过。”车上一直有人,干扰波、屏蔽频就没撤过。

“好。”在外奔波了两个多小时,有人一直舒舒服服待在车裏就没下过车。段黎回身,整个人都趴在椅背上了,以期最大限度缩短前后距离,冲着离最远的罗巡叫嚣:“说,你用了什麽办法让人家闭嘴的?”

“你干嘛不问老庄啊。”罗巡缩在角落裏,不满段黎隔这麽老远只逼问他一个人的可耻行径。

哦,忘了。“这麽龌龊下流没人性的事情,老庄就不要再回忆一遍了。”多好的一个人啊,在今天之前,不,是两个小时之前,人品端方君子坦荡的庄书礼同志恐怕连刑讯逼供威逼利诱这八个字都不认识。

“谢谢。”庄书礼的确不太想回忆刚才在车內和罗巡单独相处的两个小时。——也门那位基本就是不省人事!

“歧视,这是歧视。”罗巡抗议,“而且,根本就没有龌龊下流的事发生过,跟你和团长用枪逼着人家写授权书抢人家佩刀的暴力行径相比,我的方法根本就是温柔的抚摸。”

本来就静默的其他人一瞬间更静默。

段黎囧囧的远距离看着他,好一会儿,提问:“你强暴人家了?”一大早被刘静轰出来时以为刘上尉欲求不满在自个儿DIY,没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原来罗巡才是个禽兽。

“……=_=怎麽可能!”饶是罗巡少校一向皮厚三尺,当着这麽多人被段黎当面质疑,罗巡同志也是很难过的。——有没有可能段黎是在吃错?:)

刘静提醒老战友:“就时间空间和你的人品等条件来讲,不是不可能!”罗巡要是有节操8384的番号就可以改成8341了!——御林军!——多好,把太子两个字去掉就行了。

“咚”,罗巡站起来抗议了!“咕咚”,又坐下了@_@,——路虎再大再豪华也没法儿站起来,“你们当老庄是死人啊!”今天车裏要是没有庄书礼他还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呢。

“罗教授,”钟林晔安抚他:“他们不是把老庄当死人,他们是把你当烂人!”庄书礼是肯定能做到非礼勿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但是罗巡是肯定不能做到非礼勿动的。

“老庄,你说句话吧。”罗巡可怜兮兮。

“老庄!”段黎鼓励庄书礼,“別给他留面子,说吧。”

我没给他留面子,“他没打人家!他就是强迫人家跟着他用阿拉伯古文念了一大段古兰经,用人家的祖宗十八代和儿孙十八代外加全村人的上下十八代起誓,不把在车上发生的实情告诉第二……其他的人!”

何冰隔着钟林晔向罗巡致敬:“你好歹毒。”对于他们这种重承诺守誓约的人来讲,一诺千金是必须的。

罗巡欣然接受:“谢谢夸奖。”

刘静在冷笑,段黎直接揭露事实:“他傻了才会相信誓言有约束作用。”你以为是神话时代的契约啊!

“接下来呢?”好奇宝宝钟林晔勿视罗巡想要绕过这个问题就此打住的小算盘,刨根问底。

段黎也来劲儿:“罗巡,接下来呢?”

“接下来我把你给我的药给他吃了!”要下水大家一起下水,可怜他对段黎一直维护有加段黎就一直拆他墙角,索性一起拖下水拉到。

……!段黎回身坐好。

不问了。

刘静慢慢转过头,盯着罗巡:“什麽药?”

“段式独家秘方的通经活血丹药,功效显着,服用者平均每十分钟痛不欲生一次,产生类似抽筋的冲动,服用解药即可缓解。”刘静的脸色越来越阴暗,罗巡立刻解释:“良药苦口利于病,其实对身体有益无害,就是药性大一点,再大一点。”

“一开始是给谁准备的?”別告诉他是段黎临场现做现卖的。

段黎在前面把头都埋到椅子底下去了。

“一开始,一开始,……”说一开始是给你刘静预备的?你得活撕了我们!

结结巴巴地环视整车人,说给谁预备的都不合适,只能取其轻者,“一开始是给钟林晔预备的!”

“呜哇!”钟同学当场嚎啕:“我招你们惹你们了,你们要算计我……呜呜呜”

刘静怒了:“他是我的人你们也敢动!”靠,太岁头上动土?欺压不住別人他还欺压不住罗巡和段黎这两个货?!回头,一脚就踢到前面的椅子上,段黎一栽歪整个人都到椅子底下去了。

“段黎!你的药效不止罗巡说的这些吧。”罗巡这孙子一看就是要包庇段黎。

段黎从车底爬上座位,“纯天然无公害食品,不但通经活血,它还有安定的作用,适用于暴怒、火大、心神不定患者服用。偶然向不明情况的群众提供类似毒药的服务。古代医术上的秘方,有试药经验,无其他副作用。”

刘静默默地靠进座位。钟林晔可以千裏听音,安治可以代言大侠,早已认识的段黎竟然都可以兼具药毒两用的功效。——欢迎来到武侠世界—_—

庄书礼一边开车一边点头:“这麽大药性的药我从来都没看见过,你们看看角落裏,几个塑料袋裏都是那个中尉吐得白沫!”比段黎吐的货真价实多了。

刘静钟林晔何冰一起皱眉。难怪上车后一股子怪味儿,还以为是温度太高把打劫来的食物给捂馊了呢。

安治突然开口:“我个人认为就这样还不足以让那个中尉三缄其口。”以军人来论,意志坚定一点的,就算觉得被下毒,脱离他们的掌控后,服用解毒剂什麽的,不可能一直闭嘴。

罗巡的脸上终于浮现了痛苦之色:“团长,我是在贯彻您的意图。”

“那你就彻底向我汇报一下经过。”

“……经过就是我又给对方注射了二十毫升的高纯度海洛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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