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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后记

大家好,我又来啦。

这一次写后记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就是大家真的喜欢看我这些写文过程中的想法吗,会不会觉得多余,类似于出现“我自己会看还需要你在这裏跟我说这些吗”、“我看文只是看个趣味轻松故事不想花那个时间和脑力去想別的”这样的想法。

我觉得这也是对的,所以后记并非是什麽必读项啦。

对我来说后记的意义之一呢,就是补一补写文过程中和大家并没有太多机会聊天的遗憾,我自己也厘清一下自己的思路,以及和想要看这篇后记的朋友们有个更深入的探讨。

(但大家的每一条评论我都有认真看,我很喜欢看大家在阅读过程中表达自己的感受,关于文章內容的我很开心,分享自己的事我更开心),

《谁还不是主角了》是作为系列单元文来展开的,是我在写完《春不晓》后突然萌生想要把前几部小说裏的配角们展开的想法,当然也是因为在写文期间看到有读者说想要看谁谁谁和谁谁谁的故事啦。

所以写到后面,我觉得这篇小说的名字和主角故事原本就是相悖的,我既然想要把她们作为主角写,可又为什麽要让这些主角们共享一个题目呢?

褚晋和周然的故事比我想象的要长,我有时候确实容易陷入到主角们的关系裏,然后试图更多更多去写她们的情感,更多细节,更深入......然后越这样越觉得她们的故事好像需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名字......

及至完结前,我想的是如果后面再开新文就另起。

但想了想改名就暂且不改。原因是我想起写文过程中有一个读者朋友评论说(并非原话 原话我找不到了),她最近过得不开心很浮躁,但在翻开这篇小说的时候,好像突然又找回了从前踏实的感觉。

虽然这篇文的文名憨憨的,起初也很随意定了下来,但越和她相处,越觉得她有意义。我们不是文中的主角,每一篇文章中总有她的主角配角,我们就像是文裏的她们一样,总会在自己的篇幅裏成为主角,即或生活有不可避免的低迷,但还是能在某时某刻找回自己的重心。

说回到褚晋和周然的这个故事。

我觉得可以从补丁开始说起,这篇的补丁有12篇,超过了其他所有文了,可能大家在看到“正文完”的时候会有这样的感觉,怎麽到这裏就结束了,好像还有蛮多事没有交代的呀,褚晋还没跟周然回家过年呢,周然也没有正式见家长呢,文章开头那只猫猫的故事呢?等等。

话说,到最后我都没有去写周然见褚晋家长的具体细节,只是在补丁裏提到一嘴,后来是萧雨晴主动提了让褚晋带周然回家吃饭的事。

以及我记得在《半解》裏也提到了周然去N市过年的事,也提到了她其实很紧张啦,没有说的那麽放松......但最后我也没有写,原因是因为我觉得按照时间线,它要比补丁12更晚,但这件事我觉得挺重要的,只是没有重要到它能作为这篇文的“压轴”出现。

在周然心裏,得到褚晋父母的接纳认可是重要的,但不能重要过她和褚晋自己对感情的认识。

补丁12作为这篇的最后一章,确实是一个承接作用,接的是三个月后《半解》的开始,不过也藉着徐女士的问题,反问了周然一个问题:

01. 幻想

“爱起初是不是都是从幻想开始的?”

“我喜欢一个人,但其实我先喜欢的,是我所幻想的她,如果我喜欢的她是我幻想出来的,那最后会不会又因为幻想破灭而不喜欢。”

结合《半解》,其实这个时候的徐轻会思考这个问题很正常,她口中所说的“幻想的她”指的就是知杳,因为在这个时候,徐轻对知杳的认识只停留在故事裏,她没有在第一视角接触过知杳,她害怕自己的喜欢只是建立在那惊鸿一瞥的虚构裏,她喜欢的不是对方,喜欢的是“自己”。

这个问题看似是徐轻的心理世界,同样也是周然和褚晋的,甚至我觉得很多感情裏可能多多少少都会出现这种情况。

周然和褚晋是在游戏裏认识的。

游戏世界本身就是一个角色扮演世界,把一个个现实中的人投入到虚拟的故事背景中,挑选自己心仪的人设,捏出自己喜欢的脸,穿上自己想要的皮肤,成为虚拟世界裏名扬天下的故事主角,那麽回到现实,除去这些,你是谁?

你爱的是她,还是那个被创造出来她?你将数据组装出来的自己投入另一个数据怀抱中的时候,你会想要去触摸对方真实的身体与具体的表情吗?

这是不是一种幻想呢?用为数不多的信息,甚至这个信息无从辨认真假,然后创造出一个爱人,一种氛围,甚至是一张脸一具身体,沉浸其中,就以为是爱了。

在这段长达两年多的网恋裏,周然可能还好一点,周然的感情观其实要比褚晋更成熟,因为她并不是缺爱的人,她相对会更容易去正视自己的情感,甚至说,如果这段感情最终的结局是“见光死”,她也会比褚晋更容易走出来。而褚晋就相对被动一些,先动心的是她,先幻想的也是她,她的幻想会比周然更炽烈,她更渴望这段关系对自己的救赎,

然后,她们奔现了,第一层“幻想”被打破,而褚晋在后面也就犯了一个错,就是关于“责任”的探讨。虽然是以不经意玩笑的方式提起,但周然生气了,而褚晋的反应也能看得出来,她的“不经意”是假的,她其实很在意,只不过她只敢用这种不直面的方式来寻找答案——褚晋是主动提出要奔现的一方,她比周然更担心的是,周然会不满意自己现实的模样,她担心现实中见面之后,她们的关系没有得到更好的改变,反而会因为不符合预期而面临分开,于是她试探周然,问她是不是因为要对自己负责,所以即使发现现实的自己没有那麽好却依旧选择和她在一起,发展恋爱关系,最后又同居。

周然生气理所应当,其实责任是一个很好的词,但在当时的语境裏,周然气愤的是褚晋用责任这个更冰冷的词,不仅否定了她的喜欢,也否定了褚晋她自己值得被喜欢的层面。

所以话又说回来,奔现是否存在“责任”一词的延伸,作为作者想说的是,当然啦,责任很重要,对感情负责,对爱人负责,是维系感情很重要的方面。这份责任看似好像不重要,却在每一次打破幻想时,发挥重要的作用。

周然褚晋这一对,是我目前为止写的,开始恋爱时年轻最小的一对,开始于20+初期,周然是20岁,褚晋是23岁。

年轻就意味着她们要在这个还不算成熟的年纪就认定对方就是会陪伴自己一辈子的人,而在未来她们还有机会遇到很多人,这些人可能是朋友、追慕者,可能会比目前的伴侣更优秀,那麽这个时候,是要选择忠诚呢,还是风动呢?(当然想想这也无关年纪啦)

由于小时候的那些经歷,褚晋属于是比较缺乏安全感的人,而她们相爱的方式本身就很容易给褚晋带来不安全感和不确定性,即使周然本身已经算是有安全感的恋人了。

周然喜欢“警察”,周然的幼年时代,有不少公益教育,会说医生是白衣天使,警察军人是最可爱的人,在这种文化教育背景下长大的孩子似乎很容易对医生警察这样的职业存在天然的亲近感,崇拜感。

所以“警察”同样也具备很多的幻想,褚晋一方面很庆幸说自己的职业能让周然青睐,另一方面又很害怕当周然发现自己这个“警察”并不是她想象那麽伟大、无私、果敢、正义等等后,周然还会喜欢她吗?

想象和现实的落差是很大的,她构建了一个“人设”来让周然喜欢她,她又怕最后这个“人设”崩塌。因为出身于警察之家的她其实比周然更清楚,好在哪裏,坏在哪裏。

事实证明,从周然的角度来看的确如此。

从没奔现前她喜欢褚晋分享她工作中遇到的事作为睡前故事,到奔现后要看褚晋的制服满足自己的“癖好”,再到发现原来做警察会与自己的生活那麽不同频,最后又因为褚晋工作的安全性她终日提心吊胆。

她发现,啊,原来是这样,原来有代价,原来并不好,原来需要迁就那麽多......而她,需要在认清现实之后一次次地做出决定,理解还是不理解,迁就还是不迁就,生气还是不生气。

而褚晋呢,何尝不是活在提心吊胆中呢?

真正的爱人敢于直面真实的爱人,当你看到她真实的模样之后,你还爱她吗?

周然的回答是什麽呢。

也就是回到徐女士问出这个问题后她的回答。

她承认,幻想是存在的,但她否认幻想是完全消极的。

她说幻想是基于了解却又不完全了解,我们被一个人的某一个特质吸引,这个特质可能很小,但是是真实的,我因为这个特质爱她,我也可能因为这个特质恨她,爱是爱自己所爱的模样,恨又是恨她不遵循自己所爱的模样......这是人之常情,但真正的爱却是要超越“人之常情”的,是超越控制她,让她成为她本来的样子。

说到幻想,感觉还可以聊一下主体和他者。

幻想(大概)可以视为将对方当做一种理想化客体,然后导致在恋爱关系中会忽略对方主体性。我个人感觉这个所谓的“理想化”并不一定就是往美好这个方向去的,也有可能是通过幻想对方各种不真实的感受,从而让自己在这段关系裏收获自我满足。

有一次周然和褚晋吵架,导火索大概就是周然胃病发作,褚晋心疼她,想要周然去医院检查,但周然不想去,然后褚晋就上头说了一句“你是不是每次看到这麽着急你会很受用”的话,让周然非常非常生气。

周然生气,是因为褚晋认为她是为了博得爱人的可怜同情才故意作践自己。

褚晋很直很憨,她没有想到自己这句话会对周然造成伤害,她把自己带入周然,觉得周然是需要自己安慰的,是想撒娇,想要自己心疼她......她并没有去体会到周然真实的原因和想法,甚至带着一种凝视感。

感情裏挺可怕的一件事就是自我沉浸。

褚晋的原生家庭比较痛苦,因为也充斥了这类来自上位者父母对孩子的剥削,孩子是父母眼中的他者,是附属,是要驯化的对象,虽然褚晋最终通过反抗完成起义进行逃离,但她受到这种家庭环境的影响,在变得自卑敏感、喜欢逃避的同时,也会有她刚直的、自我的一面。很矛盾。

在吵架裏,如果是褚晋引起的,她会逃避,不直面问题,把问题丢给周然自己消化,然后迂回和好;而如果是周然引起的,她就会特別难受,陷入到自我批判裏,而且不会主动跟周然表达自己的感受......

所以周然经常会有一种想法,就是:明明你是姐姐,为什麽反而要我来引导你.....(当然这个跟年纪也是没关系的,但是哪个女同不想要被姐姐宠被姐姐引导呢)

这一点周然蛮可爱的,就是那种在家裏被好好宠爱的小孩儿在遇到褚晋这种小孩儿的时候,一边很烦,凭什麽呀,我在家裏就是被宠的,凭什麽我要付出那麽多呀,但是事到临头,她又去哄了。

周然还有一个可爱的想法是,自己前二十多年在家裏没吃过什麽苦,最后吃到了谈恋爱的苦,有时候超生气,就会想,能谈谈不能谈算了,老娘才不要受这种气,结果看到褚晋那麽惨兮兮的样子又心软了。

然然宝贝是在相对比较和谐健康的家庭裏长大,其实主体性是比较强的那类孩子,也正因为如此,她会反抗得很激烈,比褚晋要激烈。

写到这裏,就想到了《春不晓》裏探讨的“自我”,有时候我们会觉得“自我”和“没有我”是矛盾的,也探讨了“爱需要自我”还是“爱会越来越变得没有自我”。

在《春不晓》裏,李玉娴说的是后者,她和陆怀其实已经是相伴到晚年的妻妻,她想说的“没有自我”其实是一种自己与对方在那麽长时间的相处中,有一部分已经成为一体了,我乐她所乐,忧她所忧,我为了她可以改变自己,可以减弱自我的那一部分,为的是想要跟她更好地生活。

但在周然和褚晋的故事裏,我会说可以保留“自我”,这份保留是自己和爱人的“成全”,是“你可以做你自己没关系”,而不是“不行我要做自己我不会为你改变和妥协”。

这两者是爱的一体两面,我觉得是不矛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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