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保护你一辈子(1 / 2)
<div style="height: 0px;">
哥保护你一辈子
楚一鸣和他的工作人员带着祝允乐从后门离开,驾车而去。
岑科一直紧紧跟在他们后面,他提前查过楚一鸣最近的轨跡,确定他们住在城区的一栋別墅裏。
说来也巧,岑科家刚好有一套別墅在这,岑科提前和物业打过招呼,录了大家的车牌。
祝与淮还在酒吧,没法赶过来。
时间过了二十分钟,岑科在对讲机裏说:“各单位注意,还有一个路口,红灯有十秒。”
有人回“收到”。
岑科跟车已经很有经验,岑科在对讲机裏说:“我先进小区,你们缓着一点进来。”
那头说:“行。”
岑科加速,先把车停在自家车库,换了单车,骑着在小区裏溜达。
岑科穿着刚才的那一身,和小区裏的保安一个样。
楚一鸣的车从他旁边过的时候,也就没有引起怀疑。
岑科假装不在意地看着他们走进门去,其它同事隔了几分钟也到了。
“过半个小时,我给乐乐打个电话,没动静,我们就进去。”
他们共同望着那扇门,静观着。
那扇门后的祝允乐此时坐在沙发上,楚一鸣坐在她的对面。
祝允乐有些拘谨地把包搁在自己腿上,刚才和她说话的工作人员给她递了一杯水过来。
楚一鸣看着祝允乐,问:“多大了?”
祝允乐认真地说:“十七,今年读高三。”
楚一鸣顺着问:“打算考哪个学校”
祝允乐说了学校名,楚一鸣竖起大拇指,夸赞道:“厉害。”
他陪着祝允乐聊了一些他当时在学校裏的事,分享他当年上学时候的淘气,逗得祝允乐笑起来,渐渐地降低了防备心。
楚一鸣看她紧缩的肩膀舒展了一些,朝着他的工作人员使了个眼色。
工作人员接收到,走开了,去厨房拿了酒和杯子过来。
工作人员往杯子裏倒了酒,楚一鸣接过一杯,推到了祝允乐面前。
祝允乐眨巴着眼睛,看看面前的酒杯,又看向楚一鸣的脸。
楚一鸣笑着说:“他们叫的菜还没到,我们先喝个餐前酒。”
他笑着,可那双眼裏并没有任何笑的实质,冰冷、探究,像是黑色玻璃上蒙着层薄薄的雾。
祝允乐没接,说:“我是未成年,不能喝酒。”
楚一鸣冷不丁地笑出声来,放低了声音,用毒蛇般甜腻的语气引诱道:“这个度数低,没事,和饮料差不多。”
楚一鸣见祝允乐不放心,自己抬起酒杯喝完,把酒杯倒着往下,示意没事。
楚一鸣的工作人员也拿着酒杯,劝道:“没事,喝一点没关系。”
众人都围着祝允乐在劝,祝允乐看着楚一鸣,楚一鸣适时地勾勒出一个微笑。
明明直觉告诉她不对劲,可快乐的余温让她忽略了心底冒出的微弱声音。
祝允乐笨拙地握着杯壁,懵懂又缓慢地双手抬起来,她把高脚杯缓缓地放到嘴边,葡萄酒暗红色的液体顺着杯壁流动到了她的口中。
楚一鸣笑笑,眼底的轻佻像是冰块浮出水面,他拿起酒给祝允乐添了些:“喜欢你就多喝点,这个不会醉人。”
十点四十三,岑科开始给祝允乐打电话,没有人接。
焦躁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变得尤其明显,岑科嘴裏小声念叨着:“接电话呀。”
他又接连打了几个,都没人接。
屋裏的祝允乐感觉到她的身体变得轻飘飘的,脑子像是灌入了浓稠的糖浆。她下意识地去找手机,她往沙发的左右两边摸,没有摸到。
祝允乐有些迷茫地到处看,楚一鸣解释道:“我们先帮你包管,等吃完饭送你回去,就还给你。”
祝允乐不解地蹙蹙眉,眼睛有些红,显得湿漉漉的:“我想给哥哥打电话,他找不到我,会着急的。”
她站起来,想去找自己的书包和手机,可她觉得天旋地转,身上使不上力,她猝不及防扑在了楚一鸣身上。
楚一鸣接住了她,手放在她的腰上摩挲着。
工作人员见状,轻轻地放下酒杯,轻车熟路地往外走。
十点五十二,岑科见门被打开,出来了两个人,都没有祝允乐。
岑科的耐心像是被点燃后,即将燃尽的引线,那可是祝与淮妹妹,他可是下了保证的。
不管了,岑科转身下了楼梯,朝房子后院走去。
他轻盈地攀着栏杆,一只脚找到着力点,另一只脚往上,轻松一蹬,一跃,翻过去,往下,安全着陆。
他四下打量着后院的门窗,厨房的窗户没有关严,他小心地扒拉着,把窗户开得更大一些,从窗口跳了进去。
岑科轻轻地踮着脚走路,他进入客厅,看见了桌上没喝完的红酒杯。
岑科给祝允乐的手机打电话,他听不到铃声响,眉头越皱越深。
別墅有两层,一楼是厨房、客厅,还有两个客卧。
岑科贴着墙根往二楼走,留神听着楼上房间裏的动静。
別墅房间的门都又厚又重,听不见声响,岑科关了走廊上的灯,走廊尽头的房间从门缝下泄露出光线来。
岑科快步地走过去,去拧门,但是门被锁住了。
岑科往后退了几步,瞄准,一脚踹在门把上,门纹丝未动。
他看到门旁边的灭火器,他提起来,对准了,用力砸下去,门锁应声掉落在地上。
岑科解气般地大力地踹了一脚,门颤巍巍地开了。
他的面色冰冷,手裏还提着灭火器,像个征战四方的杀神。
祝允乐躺在白色的床上,面色緋红,睡得香甜。
浴室裏传来欢乐的音乐声和水流声,岑科走过去床边,俯身轻轻地叫着祝允乐:“乐乐,乐乐。”
祝允乐一味地沉浸在睡眠裏,没有反应。
岑科竖起两根手指,摸了摸祝允乐的脉搏,脉搏正常,他看了看祝允乐红得不正常的脸色。
岑科咬紧了后槽牙,恶狠狠地骂了声:“狗东西。”
他给祝允乐盖好被子,大步往浴室走,一脚踹开门,拔下灭火器的插销,朝着楚一鸣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