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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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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章

三天后,迦南岛的天空泛着病态的铅灰色。

樊艳杀站在南部码头废弃的仓库裏,脚下是积年的油污和陈旧血跡。他没带“暗礁”的人,只身赴约。黑色作战服勾勒出清瘦的轮廓,背后伤口愈合的瘙痒被刻意忽略,左耳那枚赤金耳钉在昏暗光线下泛着幽微的光。

船叔带着人出现时,目光在他身上逡巡片刻,最后定格在那枚耳钉上。

“樊先生单独前来,倒是出乎意料。”船叔扯着嘴角,眼神警惕。

樊艳杀没接话,白鹄眼平静地扫过对方。“阎先生愿意给你一条生路。交出‘海妖之泪’的源头,以前的事可以既往不咎。”

船叔眯起眼:“如果我不答应呢?”

“那就和察猜作伴。”樊艳杀的声音没有起伏,却让仓库裏的空气骤然凝固。

就在这时,仓库阴影裏突然窜出数道黑影——

正是那些训练有素的死士。他们目标明确,直扑樊艳杀而来。

战斗一触即发。

樊艳杀像一尾游鱼在刀光剑影中穿梭。他的动作依旧精准狠辣,但仔细观察会发现,每一次闪避都刻意将敌人引向特定方位,每一次反击都留有余地。

当第一枚子弹擦过他耳际时,他甚至微微侧身,让第二枚子弹在肩胛处留下一道浅痕。血珠渗出来,在黑色作战服上洇开深色痕跡。

很好。伤口不深,但足够显眼。

他继续周旋,像在下一盘精心设计的棋。当那个死士头目的匕首即将刺入他肋下时,他计算着角度,准备硬挨这一下——

“砰!”

仓库大门被整个卸下,重重砸在地上。

阎狂站在门口,深灰色西装外套随意搭在肩上,白衬衫袖口卷到手肘。他没带任何人,就这麽独自站在那裏,深榛褐色的眼眸像两口深井,瞬间锁定了仓库內的局势。

死士们动作一滞。

阎狂踱步走进来,军靴踏过满地狼藉。他看都没看那些死士,径直走到樊艳杀面前。

目光先落在他肩胛的血痕上,停留了一瞬。然后抬起,对上那双白鹄眼。

“玩得开心?”他问,声音很轻。

樊艳杀没回答。这是他第一次在行动中直视阎狂的眼睛,没有闪避,没有顺从,只有一片平静的冰原。

阎狂突然笑了。那笑容很浅,却让周围的空气都凝滞了。

他转身,面对那些死士。甚至没摆出防御姿态,只是站在那裏。

“谁派你们来的?”他问,语气平常得像在问天气。

死士头目咬牙冲上来。阎狂侧身避开攻击,单手扣住对方手腕,一折一推。骨头碎裂的声音清脆得令人牙酸。

“我再问一次,”阎狂的声音冷了下来,“谁派你们来的?”

剩下的死士互相使了个眼色,突然同时扑向樊艳杀——

显然打算挟持他作为人质。

阎狂眼神一厉。

接下来的动作快得只剩残影。他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在人群中穿梭,每一次出手都精准地卸掉一个人的行动能力。不是杀人,是拆解。像拆解一件精密的仪器,动作优雅而残忍。

三十七秒。所有死士倒地不起。

阎狂站在一片呻吟声中,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下袖口。

然后转身,再次看向樊艳杀。

这次他伸出手,不是触碰伤口,而是轻轻拂过他耳侧,拭去溅上的一滴血珠。

“饵放得不错。”他在他耳边低语,气息拂过敏感的耳廓,“但下次,记得把线握在自己手裏。”

樊艳杀瞳孔微缩。

阎狂后退一步,目光扫过角落裏脸色发白的船叔。

“人我带走了。”他说,“至于你——三天內,把我要的东西送到老地方。”

说完,他握住樊艳杀的手腕,力道不容拒绝,带着他朝仓库外走去。

经过那个被折断手腕的死士头目时,阎狂脚步微顿。

“告诉你的主子,”他的声音在空旷的仓库裏回荡,“下次派点像样的人来。”

码头外的阳光刺眼。阎狂松开手,看着樊艳杀肩胛处已经凝固的血痕。

“能走吗?”

樊艳杀点头。

阎狂没再说什麽,转身走向停在不远处的车。走了几步,又停下。

“对了,”他回头,深榛褐色的眼眸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深邃,“你刚才那个诱敌的步法,很漂亮。”

这是第一次,阎狂在行动后评价他的表现。

不是“做得不错”,不是“完成任务”,而是“很漂亮”。

樊艳杀站在原地,看着那个背影渐行渐远。肩上的伤口隐隐作痛,耳侧被触碰过的地方却烫得惊人。

车是改装过的防弹车型,內部空间宽敞得像个小房间。阎狂坐在对面,闭目养神,指尖无意识地捻着一串沉香木佛珠。刚才在仓库裏那片刻的外露已经消失不见,他又变回了那个深不可测的阎狂。

樊艳杀靠在真皮座椅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迦南岛的混乱与玉京岛的秩序在这裏交织,破败的棚户区与崭新的赌场比邻而居。

“伤口需要处理。”阎狂突然开口,眼睛依旧闭着。

樊艳杀低头看了看肩胛处的伤:“小伤。”

阎狂捻动佛珠的手指顿了顿,睁眼看他:“小伤也是破绽。”

车停在了一处不起眼的私人诊所前。这是阎氏在迦南岛的产业之一。

医生是个沉默的beta,手法利落地清洗、缝合、上药。整个过程樊艳杀一声不吭,只有微微绷紧的下颌泄露了痛楚。

阎狂就站在窗边看着,目光落在樊艳杀苍白的侧脸上。

“为什麽单独行动?”在医生包扎时,阎狂问。

樊艳杀抬眼:“‘暗礁’裏有问题。”

“上次在鬼市,对方对我们的行动了如指掌。”樊艳杀的声音很平静,“这次我故意单独赴约,他们果然出现了。”

阎狂轻轻摩挲着佛珠:“所以你是在用自己当诱饵。”

“一举两得。”樊艳杀说,“既试探了內鬼,也钓出了大鱼。”

包扎完毕,医生默默退了出去。房间裏只剩下他们两人。

阎狂踱步到樊艳杀面前,阴影笼罩下来。他没有触碰,只是站在那裏,深榛褐色的眼眸像两口深井。

“知道刚才在仓库,我为什麽来吗?”

樊艳杀抬眼与他对视。

“不是因为担心你的命。”阎狂的声音很平,“是因为你的命还有用。”

这话说得很冷,但樊艳杀看见他捻动佛珠的指尖微微发白。

“下次布局,”阎狂继续说,“记得把退路留好。死了的棋子,再好看也没用。”

樊艳杀轻轻抚摸了一下肩上的绷带:“是,先生。”

这个称呼还是让阎狂的眼神微动。很多年前,在义父那座大宅裏,樊艳杀也是这麽称呼他的。那时他们都还青涩,一个是被选中的利刃和药剂,一个是即将展露锋芒的继承人。

“你变了。”阎狂突然说。

樊艳杀从椅子上站起来,与阎狂平视:“人都会变。”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错认的锋芒。不再是那个只会顺从的兵器,而是有了自己的意志。

阎狂深深地看着他,许久,唇角勾起一个极淡的弧度:“很好。”

他转身走向门口,在推门前停顿了一下:“船叔那边,你去跟进。‘暗礁’的人随你调用,有问题的,你自己处理。”

这是放权,也是考验。

樊艳杀看着那扇重新关上的门,指尖无意识地抚过左耳的赤金耳钉。

他走到窗边,看着阎狂坐进车裏绝尘而去。夜色中的迦南岛灯火阑珊。

从诊所后门离开时,樊艳杀拐进了一条暗巷。一个戴着兜帽的身影从阴影中现身,递给他一个加密通讯器。

“都安排好了?”樊艳杀问。

“按照您的吩咐,‘暗礁’的三个人已经监控起来。”兜帽下传来低沉的声音,“船叔那边也派人盯着了。”

樊艳杀接过通讯器:“告诉苏境奎,可以开始下一步了。”

兜帽人迟疑了一下:“要不要先请示阎先生?”

樊艳杀调试通讯器的动作顿了顿,抬眼看向对方。那双白鹄眼裏没什麽情绪,却让兜帽人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照我说的做。”

暗巷重新恢复寂静。樊艳杀站在阴影裏,指尖划过通讯器冰冷的表面。

蜕变已经开始,就再也回不去了。

接下来的路,他要自己走。

不是作为阎狂的附属,而是作为他的对手,他的盟友,他棋盘上那颗开始自己移动的棋子。

这个认知让他的心跳微微加速,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前所未有的清醒。

诊所的消毒水味尚未散尽,樊艳杀已置身于迦南岛更深层的暗影中。

他站在码头区最高的废弃仓库顶层,海风裹挟着咸腥气穿过破败的窗框。脚下是船叔控制的核心区域,灯火通明的赌场与阴暗的走私码头仅一街之隔。

加密通讯器在掌心震动,苏境奎的声音传来,带着元老院特有的克制:“调查委员会暂时搁置。陈专员提出需要更确凿的证据。”

“确凿的证据...”樊艳杀轻声重复,目光掠过码头上正在卸货的船只。那些集装箱裏,或许就藏着能扳倒整个利益网络的罪证。

“阎先生的意思?”他问。

“他让你见机行事。”苏境奎停顿片刻,“但提醒你,军方的人已经到迦南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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