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回不去了(2 / 2)
“没有什么、”夏胤修逼视他的眼睛,“我说过你这几天不能出门,你却偏偏在这时候和他跑!”
夏也彻彻底底地迷茫了。
他试图从夏胤修的眼神,表情,甚至是驴唇不对马嘴的话语里分析出什么。可分析来分析去,都只能得出“和这个人无法沟通”的结论。
“我和你说不通。”夏也摇了摇头,“实在是说不通。”
他想挣脱夏胤修的桎梏,无奈力气没夏胤修大,反被夏胤修攫住双手,像对待犯人那样交叠着扣在身后。
“和我说不通,和林赛就说得通?”夏胤修彻底被激怒了。他双眼发红,目光凶恶,神情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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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真少爷被假少爷缠上了》 12、回不去了(第2/2页)
可怖,“夏也,我真是不明白,你和他也是以兄弟名义在同一屋檐下共同生活,为什么你能接受他,却始终接受不了我?”
“你疯了吧……”夏也瞳孔猛地一震,“你和他能一样吗?”
“有什么不一样?!”
夏胤修眼底盛满愤怒,凝在眼角眉梢的冷意几乎要把空气冻结。
“是不是你主动抱的我?是不是你先往我身上贴?是不是你非要往我床上爬赶都赶不走?我警告过你,也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要。”他掐着夏也的脖颈,视线钉死在他身上,咬牙切齿道:“夏也,你既上了我的床,就别想再下去!”
夏也的思维完全跟不上夏胤修的逻辑,他正想解释,就被夏胤修恶狠狠地堵住了唇,扑倒在柔软的被褥里。
这个吻凶猛,冗长,杂乱无章,像是在凭本能叼着夏也的唇瓣和舌头舔咬厮磨。夏也感觉到了痛,也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被猛然灌入胸肺的龙舌兰信息素冲击得头脑发晕浑身发软。
——夏胤修强硬且霸道的吻令他有些窒息。
“撕——”
领口被撕扯开,露出皙白莹润的窄肩与线条清晰的锁骨。夏胤修的吻顺着唇瓣往下移,含着夏也颈侧的肌肤用力裹吸,手沿着他的胯骨往下摸,夏也吓得哆嗦不止,眼睛瞬间就起了雾,呜咽道:“你疯了……”
“早就疯了。”夏胤修用力扯夏也的睡裤,“那晚我就不该停下。”
这样的夏胤修实在是太可怕了,像是要把他拆之入腹。夏也用手去推他,却被夏胤修抓住了交叠着按在头顶。夏也想抬腿去踹,脚刚伸出去就被夏胤修握住折到一边,趁机嵌进来,含住夏也的唇,撬开他的牙关贪恋地裹吸着他的舌尖。
夏胤修力道太大,无论是唇齿间还是行凶作恶的手掌,龙舌兰信息素无孔不入,通过唾液,通过空气,通过揉捏抚摸的手,有伤风化的腰持续不断地侵蚀夏也的理智。
他心理上想反抗,生理却在臣服,且臣服的意愿在逐步增加,几乎一边倒的占据了整个大脑,让所有抗拒的动作都变了味,仿佛在欲拒还迎地调情。
更可悲的是,没多久,他连欲拒还迎的动作都没有了,不再有任何挣扎的意图,顺从温驯地迎合着夏胤修的入侵,嗯嗯哼哼地喘出声,像完全臣服在信息素的掌控下,逐步沦陷于情.欲中的动物。
太丑陋了。
这应该是很美好的一件事,不应该这么丑陋。
夏也忍不住泪流满面,感觉自己的灵魂被剥离出来,漂浮在空中,清醒且无力地看着这一切,焦急却帮不上忙。
“铛铛铛——”
房间突然被敲响,闫叔的声音隔着门板传过来,“大少爷,梁医生坐不住了,闹着要回萧山——”
夏胤修仿佛被人当头一棒打清醒了,倏地停下了所有动作。他看着衣不蔽体,面颊湿润潮红,半阖着眼睛呼哧呼哧喘息着流泪的夏也,缓缓松开了禁锢的手。
夏也没像预料中的那样踢他踹他或者是打他,也没有大喊大叫。可能是觉得事已至此,再做什么都晚了,也没必要。他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身体止不住地发抖。
夏胤修搂着他的肩膀,仿佛想安慰,又像单纯心疼。他把头埋进夏也颈窝,喘息沉重湍急,低哑着嗓音说了句“对不起”,又立刻强调“但我不后悔”。
夏也没回应,好似根本没听见。
大概过去了一分钟,夏胤修支着胳膊坐起来,胸脯不再剧烈地上下起伏,神情也恢复了惯有的冰冷,命令道:“要么留下,要么挨绑,让他自己选。”
闫叔似乎是有什么顾虑,过了几秒才应了声好。
夏胤修伸出手,把夏也被扯坏的领口遮了回去,拿起散在一旁的睡裤擦干净夏也胸腹间的粘液,起身去玄关柜的帆布包里重新拿了套衣裤,亲手给夏也换。
夏也任他折腾,全程都没有反抗,一直呆愣愣地凝视着天花板,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眼睛非常红,眼里蓄满了泪,还在无声地一滴接一滴地滚落。
夏胤修看着他,微垂的眸光里沉淀着复杂难抑的情绪,感觉两个人兜兜转转,好不容易拉近的关系再次回到海岛那夜,重新降至冰点。
可他别无它法。
夏胤修把夏也抱在怀里,用指腹轻擦他的泪,又把被泪水或是汗水浸湿黏贴在脸上的发丝抚到耳后,然后动作很轻地柔拍着夏也的后背,像母亲哄婴儿入睡那样沉静温吞地安抚着他的情绪。
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是施虐者,眼眶却和夏也一样红,眼底攀着疯狂的血丝,积蓄着一道不太明显的水光,即便眨眼也没有消失。
“阿也……”
他声音发颤,说话时用掌心抚摸着夏也的脸颊,动作轻柔且虔诚,眼底透着小心翼翼的讨好。
也许是夏胤修鲜少这样称呼他,夏也终于有了反应。他依旧望着天花板,睫毛微微颤动着,眸光莫名悲凉,却没再哭泣:“别这么喊我……”
闻言,夏胤修骤然绷紧了下颌线。他闭了闭眼,沉沉吐出一口气,低声道:“我带你见梁医生。”
夏也没有反应。
他望着荡漾着斑驳日光的天花板,自言自语似的嘀咕了一句:“……真的回不去了吗?”
夏胤修垂眸看他,神色是从未有过的凝重。他几乎没有思考,仿佛这个问题早在过去一千多个日夜里反反复复地挣扎了许多许多遍,然后才不得不认命地,卑劣地,孤注一掷地做出逼迫的行为来。
但他没有给出明确答案,只是声音很轻地问:“回得去吗?”
夏也眨了眨眼,有气无力的呢喃道:
“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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