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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你来接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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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你来接我。”

顾泉察觉到云锦的躲闪,心头火起,以为云锦是厌极自己的触碰。

怒意灼烧理智,他低笑一声,嗓音冷得骇人:“躲什麽?伺候別人便甘之如饴,轮到本王就这般不愿?”

顾泉的话像钝刀一样慢慢在云锦心上划,疼得他连呼吸都在发颤,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云锦只觉眼前一阵晕眩,心裏难过的想哭。

他从未让別人碰过,心裏念着、盼着的,从来都只有眼前这个人。

明明是顾泉先不愿相认的,如今却又这般对他……难道就因为知晓他去了仙品居,怕被牵连,所以才故意这般羞辱他吗?

胸口像是被什麽东西狠狠拧了一把,又酸又疼。他咬着唇別开脸,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滑了下来。

顾泉看着他这副模样,心裏有闷又痛,像被什麽东西死死堵着似的。

他忽然想起从前在云城的日子,那时候的云锦总是笑盈盈的,眼睛亮亮地,眼裏只有他一个人,还会偷偷往他手裏塞刚摘的野果子。

他走的那天,云锦舍不得他,泪水打湿了他的衣襟,声音哽咽却认真地对他说:“我等你,阿泉,我等你来接我。”

分开不过一年零七个月,那个说会等他的人,怎麽就成了仙品居的云老板?

他原以为云锦有什麽苦衷,可从他出现开始,云锦眼中的躲闪与冷漠,还有现在身体的抗拒,似乎都在告诉他,没有苦衷,只是不想等他了。

他不懂云锦为什麽哭,只觉得那眼泪刺眼得很,更不懂他为何要当男妓,越想心裏越乱,手下力道加重,仿佛要将所有说不清的情绪都发泄出来。

他发狠似的将人箍得更紧,只想在云锦身上留下更深的印记,仿佛这样就能证明什麽是的。

他再次低头,在云锦肩头重重咬下去,直至齿痕深陷,尝到一丝腥甜。

云锦疼得浑身一颤,想推开他却软得使不上一点力气。

门外忽然传来一道清晰恭敬的声音:“王爷,四王府来人传话,四王爷请您即刻过府一敘,说是有要事相商。”

云锦身形一僵,顾泉的动作顿住,眼底翻涌的暴戾情绪缓缓压下,仿佛从一场失控的梦魇中惊醒。

他垂眸,看向被自己死死抵在墙上的人。

云锦眼角緋红,泪痕斑驳,墨发凌乱地铺散开来,衣衫已被撕扯得不成样子,露出布满红痕与齿印的苍白肌肤,整个人脆弱得如同雨中凋零的白梅。

顾泉心脏莫名一抽,像是被什麽尖锐的东西刺了一下。

他猛地松开手,仿佛丢弃一件已然厌弃的玩物,径直起身,面无表情地整理着自己略显凌乱的锦袍,系好玉带,转眼间又恢复成了高高在上的尊贵王爷模样。

他居高临下地瞥了一眼瘫软在地,神情恍惚的云锦,喉结动了动,想问他“可还能起来?”说出口的却是:“今日之事,不过是本王一时兴起。云老板既已入了这行,想必也习以为常了。”

云锦身形微颤,顾泉不忍多看,扭开头大步离开。

门外站着的是顾泉的贴身侍卫楚州,见顾泉快步离开,便赶紧跟了上去。

室內静寂无声,云锦抬手擦拭了下眼角残余的泪痕,怔怔地看着顾泉消失的方向,只觉得浑身冰冷,像是置身在冬夜的寒风裏,心也渐渐凉透。

身体各处都在叫嚣着疼痛,像被千万把刀子凌迟着,每个毛孔都张开了叫喧,疼得钻心。

云锦咬着牙撑起身体,想要起身,可才一动,便感觉全身都像散了架似的,疼的厉害。

他抬手用手背胡乱擦去不知何时又流出的泪水,扶着墙壁挣扎着起身,颤抖地拉扯着被揉皱的素白衣衫,试图抚平上面的褶皱,又仓促地整理着散落的墨发。

他弯腰,从地上拾起木簪,紧紧攥在手中。

待情绪稍稍稳定下来后,他将簪子插进发中,抬脚离开了房间。

没走多远便遇见一个侯在廊下的下人。

云锦垂下眼睫,低声道:“劳烦通传韩掌柜一声,就说云锦身子不适,先行告退了。”

说完,他不等下人回应,便快步朝着府外走去。

那下人见他径直往外,忙道:“云老板,外头正下雨呢,您的马车候在西侧门廊下,小的引您过去吧?”

云锦脚步未停,只摇了摇头:“不必了。”声音轻得几乎散在风裏,他没再理会那下人,径直往将军府外走去,步入了蒙蒙雨幕中。

雨丝很快打湿了他的发梢和衣衫,耳边反复回响着顾泉那些羞辱的话,心口一阵阵抽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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