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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准备离开宜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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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准备离开宜都

云锦独自在房中,看着顾泉送的木簪失神。

顾泉给他的玉佩,他离开王府时已留在了房中,可这木簪和画像,他却始终狠不下心丢弃。

罢了,不过两件小物件,留着也无妨,总归是占不了多少地方。

正失神间,门外传来敲门声。

“进来。”

一名下人捧着锦盒走了进来,恭敬道:“老板,方才王府来了人,说您走得急,忘了带伤药。这药是王爷特意吩咐送来的,说是疗效极好。”说着,将木盒轻轻放在桌案上。

云锦微微一怔,有些意外。

他摸了摸光滑的盒面,问道:“送东西的人呢?”

“把东西交给小的就走了。”下人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哦对了,那人还说,王爷让他转告老板,工部侍郎李大人之事已经处理妥当,李大人保证日后绝不会再踏入仙品居半步,请您安心。”

云锦一愣,一时竟不知作何反应。

顾泉不仅送了药……还处理了李华?

他挥退下人,独自对着木盒出神。

顾泉究竟是何意?既已娶了王妃,既已形同陌路,为何还要做这些?

是怜悯,是愧疚,还是……云锦不敢深想下去。

他深吸一口气,打开木盒,裏面除了几瓶伤药外,赫然躺着他留在王府的那枚玉佩!

云锦心跳骤然漏了一拍,随即又涌上更深的迷茫和酸楚。

他将玉佩还回去,便是想斩断这不该有的牵连,顾泉却又将它送了回来……他到底想怎样?

难道觉得这样若即若离地吊着,看他为此痛苦挣扎,很有趣吗?

心口像是被什麽东西堵住了,又酸又胀。

云锦不断的告诉自己不能在沉溺,不能再因顾泉一个不经意的举动便方寸大乱。

可心却不听使唤。

顾泉突然派人送来伤药和玉佩,还特意告知已处置了李华,除此之外却再无只字片语。

这般举动,让云锦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绪再次纷乱起来。

他想忘掉他的,但是好难。如今这玉佩失而复得,更是难上加难。

云锦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涌上眼眶的酸涩和喉间的哽咽。

他握着玉佩在窗前站了许久,终是将它连同木簪和画像一道收进匣中,锁进了柜子深处。

有些东西,既然丢不掉,便只能深藏。

除了从王府回来第二日收到伤药后,王府再无人来过。

起初那两日,云锦心中竟还存着一丝不该有的期待,期待王府会再来人,期待顾泉会出现。

可日复一日的平静,让他彻底认清了自己的可笑。

仅仅是一瓶伤药,一枚失而复得的玉佩,便又能让他心绪浮动,胡思乱想,当真是……无药可救。

他站在窗边,望着楼下熙攘的街道,心中一片荒凉。

或许,只有离开宜都,才能彻底斩断这孽缘,才能让那颗不争气的心真正死去吧?

他是不是……真的该走了?

宋檀玉安顿好二楼的客人,刚走出雅间,便撞见了正上楼的韩敬之和季之扬。

“你们怎麽来了?”宋檀玉面露喜色。

韩敬之温声道:“听闻云锦前几日受了惊吓还受了伤,我们特来看看。他伤势如何了?”

他和季之扬也听闻了李华强掳云锦之事,心中担忧,便相约前来探望。

宋檀玉点点头,引着二人往楼上走去:“已无大碍了。”

三人在房外停下,宋檀玉轻轻叩门:“阿锦,是我。”

裏面传来云锦清越的回应:“进来吧。”

宋檀玉推门而入,云锦正靠着软垫坐在窗边的榻上看书。

见宋檀玉带着二人进来,云锦略显惊讶,随即浅浅一笑:“你们怎麽来了?”

韩敬之关切道:“来看看你,伤势如何?”

季之扬也询问道:“听说伤了腿?还疼吗?”

云锦淡然一笑:“小伤而已,养几日便好了。”

宋檀玉刚招呼二人落座,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吵嚷声。

不等几人反应,一个小厮急匆匆跑来禀报:“老板,工部侍郎李大人来了!”

工部侍郎?

韩敬之眉峰瞬间蹙起。

不就是那个对云锦意图不轨的李华吗?他居然还敢来?

难不成知晓今日皇室春猎,三王爷不在府中,特意挑了这个时机来找云锦麻烦?

韩敬之担忧地看向云锦,见对方神色平静,毫无惧意。

反而是宋檀玉,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把阿锦害成这样,竟还有脸再来?!”他转头对云锦道,“阿锦,你好好歇着,不必露面!”

云锦摇摇头:“既然人来了,躲避不是办法。”

他深知李华的性子,若见不到人,必定会闹事。

况且经过上次之事,又有顾泉的警告,量李华也不敢再造次。

说罢,云锦起身,率先向门外走去。

宋檀玉见云锦如此,心中虽万分不愿,却也知云锦说得在理,无奈之下只得紧随其后。

韩敬之与季之扬对视一眼,也起身跟了上去。

四人来到二楼雅间外,云锦本想让三人在隔壁雅间等候,独自去见李华。

但宋檀玉执意相伴,云锦拗不过他,只得同意。

两人推门而入,李华正坐在椅子上等待。

看见云锦,眸底掠过一抹阴狠,显然是来者不善。

李华从小到大何曾吃过那样的亏?

不仅未尝到鲜,还被三王爷打断了一条胳膊。

虽然郎中说休养些时日便可痊愈但他仍旧咽不下这口恶气,恨不能扒了云锦的皮抽了他的筋。

若不是这个狐貍精,他怎会落到这步田地,成了旁人的笑柄!

真是万万没想到,一个低贱的男妓,竟真能攀上三王爷的高枝。

早知如此,当初在仙品居就该不顾一切直接用强!

“哼!”李华从鼻子裏发出一声冷哼,站起身,目光落在云锦脸上,嘲讽道:“云老板好大的架子,让本官好等啊!”

云锦连眼皮都未抬,完全无视了他的存在,径直走到他对面,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云锦这副全然不把自己放在眼裏的态度,彻底激怒了李华。

这个贱种!以为爬上了三王爷的床便有了靠山,可以高枕无忧了?

做梦!他今日就要让云锦知道,得罪他李华的下场!

他倒要看看,今日王爷不在,云锦如何脱困!待会又如何求饶!

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到这人在自己身下哭泣求饶的模样了。

这细皮嫩肉的,上手玩弄起来一定很爽,上次未能得手,这次定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等玩够了再带回府慢慢折磨!

李华越想越兴奋,视线越发淫邪不堪,甚至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一副急不可耐的丑态。

宋檀玉看得眉心紧锁,胃裏一阵翻涌。

这个工部侍郎,简直毫无廉耻,枉读圣贤书!

若非顾忌对方官身,他真想立刻动手教训这个畜生。

宋檀玉心中升起疑惑,难不成三王爷未能震慑住他?他怎还敢来此?

云锦神情平静,仿佛李华那令人作呕的目光并不存在。

他抬手示意宋檀玉也在自己身旁坐下,才缓缓道:“李大人今日前来,不知所谓何事?”

李华嗤笑一声,目光更加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上扫视,言语粗鄙:“你说我所为何事?!当然是来完成那日未完成的好事!老子银子都花了,连根手指头都未碰到,还折了一条胳膊!你难道不该好好补偿补偿本官?”

云锦眉头微蹙。

他心知此刻不宜将事情闹大,以免给顾泉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但李华的言辞实在令人作呕,他压下心中的厌烦,冷声道:“若李大人没有其他正事,请回吧。不送!”

“我呸!”李华猛地一拍桌案站了起来,震得杯盘乱响,“给脸不要脸的东西!本官告诉你,今日你若乖乖从了,好好伺候,本官或许可以考虑饶你之前的不敬之罪!”他言辞轻浮,带着威胁,“否则,哼,你这仙品居,怕是开到头了!”

宋檀玉气得脸色发白,霍然起身:“这仙品居能否开下去,还轮不到你……”

“呵!”李华冷笑一声,粗暴地打断他,轻蔑地上下打量着宋檀玉,“你算个什麽东西?也配跟本官说话?三番两次坏我好事,怎麽,你也想出头?”

他脸上露出恶意的笑容,指了指身后的打手,“既然你这麽想被伺候,本官手下有的是人,可以好好‘伺候’你,保你爽翻天!”

宋檀玉怒火中烧,刚要反驳,云锦已抢先开了口:“李大人,你莫非忘了,你曾亲口答应过三王爷,永不踏足仙品居?”

李华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不屑地啐了一口:“呸!少拿三王爷来压我!他能护你一次,本官就不信他能次次护着你!不过一个玩腻了的妓子罢了,等王爷回来知晓了又能如何?难道还会为了你个残花败柳,惩治我这朝廷命官不成?!”

李华越说越气,就是因为这个妓,自己才受了这无妄之灾,断臂之痛,顏面尽失!

他今天非要出了这口恶气不可!

他倒要看看,这云锦究竟有什麽本事!

能让三王爷那般维护,想必床笫之间的功夫定是了得!

他不再废话,抬手拍了两下。

霎时间,门外突然鱼贯而入四个彪形大汉,如同铁塔般堵住了门口。

这几人是他精心挑选的打手,本打算将云锦绑走慢慢折磨,以报断臂之仇,但他临时改了主意,以免甚事端,就在这裏办了,这等绝色,若不先品尝一番,岂不是暴殄天物!

“没想到三王爷也好你这口!”李华搓着双手,淫|笑着指挥,“你们两个,去门口守着,不许任何人进来!”

他又指向宋檀玉,对另外两个大汉狞笑道:“这个姿色也不错,赏给你们了!等我享用完这个,再让你们也尝尝鲜!”

说罢,他得意地哈哈一笑,如同饿狼扑食般,朝着云锦扑了过去!

云锦眉梢微蹙,反应极快地向后撤了一步,险险避开了李华的熊抱。

李华扑了个空,愣了一下,随即脸上淫|笑更甚,带着变态的兴奋:“啧啧!躲?我就喜欢你这样带劲的!你越躲,老子越兴奋!这儿就这麽大,我看你能躲到哪儿去!”

他一边说着,一边再次逼近,伸手就去抓云锦的手腕,嘴裏还不干不净地污蔑,“那日的合欢散滋味如何?三王爷把你带回去,可让你爽够了?”说着,另一只手就朝着云锦的腰际摸去。

云锦眸子倏地暗了下来,飞快出腿,踢在他肚子上。

李华闷哼一声,捂着肚子狼狈地跪趴在了地上,疼得龇牙咧嘴,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隔壁雅间內,季之扬有些坐不住了,忍不住站起身走到门口,想要出去看看。

“这麽这麽久了,云锦和檀玉还没出来,该不会出什麽事了吧?”他有些担忧。

韩敬之相对镇定,抿了口茶:“別自己吓自己,这光天化日的,李华就算色胆包天,也该知晓分寸。他既已清楚云锦是三王爷护着的人,不敢真乱来的。”

他不说还好,这一分析,季之扬反而更觉心慌。

李华上次未能得手,还吃了瘪,如今特意挑顾泉不在的时候来,能安什麽好心?

这都过去快一刻钟了,裏面悄无声息,实在太反常了!

“我觉得很不对劲!”季之扬拉着韩敬之往外走,“我们去看看!”

韩敬之被他拖着,摇摇头:“你冷静点!李华这种人我见得多了,好色,仗势欺人,但脑子不傻,最是欺软怕硬。他今日来,多半是因为上次丢了面子,想来找茬羞辱云锦出口恶气,不敢动真格的……”

“万一呢?”季之扬打断他,“我虽未曾见过他,但听描述便知他绝非善类!这种人好无底线!”

韩敬之道:“他即便再无底线,还敢得罪三王爷不成……”

两人走出雅间,一抬头,便看见云锦他们所在雅间的门口站着两个彪形大汉。

两人皆是一副杀气腾腾的模样。

季之扬和韩敬之对视一眼,一瞬间,两人都意识到了不对劲。

两人不再犹豫,立刻跨步上前想要进去,却被两名壮汉同时伸手拦住。

“滚开!裏头有人了!”其中一人恶声恶气地喝道,眼神凶狠地瞪着他们。

季之扬强自镇定,朝着门內大声喊道:“云锦!檀玉!你们在裏面吗?还好吗?”

另一名壮汉不耐烦地打量了他们一番,见他们衣着不俗但面生,警惕道:“乱叫什麽?闲杂人等不许靠近!赶紧滚开!”

话音未落,两人竟同时抬脚,狠狠朝着季之扬和韩敬之踹了过来!

韩敬之反应极快,他跟着廖远学过些拳脚功夫,身形灵活地侧身避开。

季之扬便没那麽好运了,他虽然急忙闪躲,肩膀还是挨了重重一拳,剧痛传来,让他闷哼一声。

那壮汉得势不饶人,又是几拳挥来,季之扬招架不住,被打得连连后退,腰间的腰牌在挣扎间掉落在地。

抬手欲再打的壮汉忽的瞥了一眼,脸色骤然一变,急忙拉住同伴:“別打了!他们是四王府的人!”

韩敬之敏锐察觉道,连忙弯腰捡起腰牌,高高举起,厉声喝道:“认得这个就好!还不快滚开!”

两名壮汉互看一眼,脸上闪过不甘与畏惧,终究不敢得罪四王府,悻悻地让开了通路。

韩敬之顾不上他们,连忙扶住疼得弯下腰的季之扬,眼中满是担忧:“怎麽样?伤到哪裏了?”

季之扬忍痛摆手,急切道:“我没事!快,快进去!”

两人再也顾不得其他,猛地推开雅间门。眼前的景象让两人血液几乎倒流!

李华正将云锦死死压在身下,肥胖的身体几乎将他完全覆盖,云锦奋力挣扎,撞翻了旁边的桌椅,杯盏茶壶摔了一地,一片狼藉。

而另一边,另外两名壮汉正将宋檀玉死死按在地上,他的衣衫已被撕裂,壮汉正在撕扯他的裈裤!

他额角似是撞伤了,血跡斑斑。

“住手!”韩敬之目眦欲裂,一脚狠狠踹在离他最近的那个壮汉腰眼上,同时将四王府的腰牌几乎怼到对方脸上,怒吼道:“你们好大的狗胆!”

“畜生!”季之扬更是勃然大怒,所有的修养在此刻荡然无存。

他猛地冲上前,用尽全身力气,一记重拳狠狠砸在李华那张令人作呕的肥脸上!

李华惨叫一声,被打得眼冒金星,还未反应过来,季之扬又抬起脚,朝着他那圆滚滚的肚子狠狠踹去!

李华被踹得从云锦身上滚落,跌坐在地,捂着肚子痛苦地干呕起来,脸色瞬间惨白,显然这一脚让他受了重创。

那两名按住宋檀玉的壮汉见到四王府的腰牌,又见李华被打,顿时慌了神,连忙松开宋檀玉,手足无措地站了起来。

韩敬之连忙蹲下身检查宋檀玉的伤势,看到他额角淋漓的鲜血和破碎的衣衫,怒火中烧,转头对着那几个壮汉厉声咆哮:“滚!都给老子滚!你们会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

他这一吼,带着惊人的气势,那几个壮汉吓得浑身一颤,再也顾不得地上的李华,连滚爬爬地冲出雅间,作鸟兽散。

季之扬急忙扶起惊魂未定的云锦,让他坐在榻上,关切道:“怎麽样?可有受伤?”

云锦抓着他的手臂,微微颤抖,显然还未从方才的惊惧中缓过神来。

他摇了摇头,“无……无事。”

云锦心中一阵后怕与自责。

他太大意了!

本以为经过顾泉的警告,李华会有所收敛,未料到此人竟卑劣无耻到如此地步,在仙品居內就敢再次用强!

这次若非韩敬之与季之扬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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