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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陪我睡
宋闻韶最终还是没有为难他, 同意给他多放了两天假。
但裴霖总觉得宋闻韶离开时的笑容诡异,说出的话更是另有深意:“裴哥,好好休息, 庄园有事等着你。”
庄园能有什么事等着他?
他的保护目标不是少爷吗?
裴霖想不明白宋闻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和余塘面面相觑。
余塘勉强能够坐起身,他建议道:“要不然就趁着这两天搬个家?”
裴霖点头。
余塘看着裴霖打开翻盖手机,实在是好奇:“你之前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裴霖:“看到路边电线杆上贴的招租,我直接打电话问了。”
余塘震惊地看向裴霖, 他之前怎么没发现裴霖这么好骗呢?
他愣神半晌后才开口感叹:“你没有被骗真是走大运。”
当下时代哪还有人敢打小广告上的联系电话, 不是诈骗就是诈骗。
还真的能给裴霖找到这么个地方?
余塘又多问了一句:“你多少钱租的?”
裴霖:“5000一个月,包水电费。”
就这么个站人都费劲的小破地方收半万?!
余塘惊得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他龇牙咧嘴地扶着因为动作幅度变大而牵扯到的腰, 恨铁不成钢地质问道:“你难道没有觉得不对劲吗!”
这和诈骗有什么区别,亏他还以为裴霖是不幸中的万幸, 遇到了好心人。
裴霖摇头:“我了解过J市的租房,差不多就是这个价位,他还水电全包, 我觉得蛮划算的。”
余塘有气无力地问道:“你又是在哪里对比的?”他一个连智能机都没有的人, 能去哪里看?线下租房机构吗?
裴霖:“小广告旁边。”
余塘:活该被骗。
余塘气得都有力气从床上爬起来, 他去拿自己的私人电脑,叹气道:“你赶紧退租, 我们重新找一家。这个价位的租金, 完全能租到高档小区的公寓楼了。”
裴霖有点心疼:“我交了一年”
余塘无话可说。
他最后垂死挣扎:“你问问宋闻韶能不能给你一点补偿。”
裴霖犹豫:“这不太好吧, 我确实也有点问题”如果不是他突然请假, 少爷也不会生气得跑过来质问吧?
大概是时间过得有点久,裴霖淡忘了到底是谁导致他需要请假的。
余塘无话可说。
可能这就是被“骗了还帮忙数钱”的具像化吧-
裴霖两天后按时回到了庄园。
余塘从出租屋搬了出去,找了一家五星级酒店暂住下来。
冤大头裴霖租下来的老破小, 被暂时闲置。他除了有几身衣服,没有其他贵重物品,也就没有转移地方。
霍伊前来和他交班时,眼泪汪汪得仿佛看到了亲人。
霍伊一秒都待不下去了,他是真的太佩服裴霖,到底是怎么做到天天跟在宋闻韶身边还不脱一层皮的。
他着急忙慌地交代着最近需要注意的事项:“少爷要易感期了,你是Bet,几乎受不到影响,最近一段时间要格外注意少爷的情绪。”
裴霖皱眉,他作为Bet不是很了解没有对象的Alph面对易感期,除了注射抑制剂,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能减轻痛苦
站在裴霖对面的霍伊也是Alph,他抱着求学的态度问道:“你平时都是怎么度过易感期的?”
霍伊挑眉,他这个钝感力十足的同事好像不是很清楚应该怎么和Alph交流。居然这么露骨地就问了出来,这和邀请Alph共度易感期有什么区别?
他正准备提醒裴霖这个问题不妥当时,就被一股暴力的信息素冲击了。
霍伊猛得弯下腰,额头和后背瞬间覆上一层薄汗。五感和神经受到冲击,眼前漆黑一片,头疼欲裂,反胃想吐。
裴霖只感觉到有一股强劲的风扑面而来,浓郁的橘子香气侵入他的鼻腔,呛得他猛咳两声。
他看着霍伊痛苦的模样,赶忙伸出手想要扶住他时,却因为宋闻韶的怒喝声而停住了手:“还不滚进来?!”
裴霖与霍伊对视一眼,无声地问道:这就开始信息素不稳定了?
霍伊投来同情的目光。
裴霖抬步走向房间。
宋闻韶背对着他,看向窗外。
裴霖恭敬地问道:“少爷,有什么吩咐?”
宋闻韶本就被信息素折磨得头痛欲裂,脑袋里神经不安分地突突直跳。
他听到裴霖说话时,怒气值又升了上来。他好不容易和裴霖亲近一些,这才几天的时间,又被打回原形。
他忍着难熬的疼痛,不敢回头,沉声问道:“你叫我什么?”
裴霖琢磨不透面前的雇主到底在想什么,明明情绪很生气,可为什么单独喊自己进来后,却是聊这种在自己看来没有营养的话题。
裴霖试探地重新回答:“勺勺少爷,找我什么事?”
宋闻韶终于回过头。
他红着眼眶,嘴唇意外的惨白。
宋闻韶一步一步走向裴霖。他抬手将裴霖揽进自己的怀里,脑袋埋在裴霖的脖颈处,狠狠吸了一口后,才带着委屈开口想要讨糖吃:“裴哥,我好难受,我的头快要炸了。”
就好像之前冲裴霖发脾气的人不是自己。
裴霖被打得措手不及。
他垂在两侧的手无措地拽着裤子。
他干巴巴地开口问道:“要怎么才能让你舒服一点?”
宋闻韶得意地勾勾嘴角,鱼儿这就上钩了,裴霖可真好骗啊。
他装作不经意地蹭/过裴霖颈侧的肌肤,声音更是委屈,甚至还有些呜咽声:“我不知道,我现在浑身出虚汗,站也站不动,脑袋快要炸了。”
宋闻韶也没骗人。
他的信息素在逐渐失控,手链又加戴了两串,他只要有动作,浑身上下都是清脆的碰响声。
恼人心烦。
这些声音就好像是魔咒,时刻在耳边响起,提醒着宋闻韶,他的痛苦和压抑。
裴霖听得直皱眉,少爷鼻尖的薄汗已经蹭在了他的肌肤上。
面对宋闻韶汗津津的脸颊,裴霖不仅没有表现出嫌弃,恍惚间反而还觉得少爷香喷喷的,怪好闻的。
“我扶你去床上休息一下,好吗,勺勺?”
裴霖有点恼自己无法减轻少爷的负担,他想让宋闻韶舒服一点。
此时宋闻韶的声音正好在裴霖耳边响起:“可是,我有点走不动了。”
这句话并不假。
宋闻韶的信息素在体内不断膨胀流转,他的四肢已经慢慢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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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受自己控制了。
就像现在说着不着调的话调戏裴霖,宋闻韶难受得也只能动动嘴皮子了。
裴霖着急得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摆,他侧头看向宋闻韶白得几近透明的肌肤,硬着头皮说了句:“勺勺少爷,得罪了。”
他说完就弯腰,将宋闻韶公主抱,抱了起来。
宋闻韶惊讶得狭长的桃花眼都瞪圆了。
整个人腾空的感觉不可思议,轻飘飘的,像是在飞。
裴霖像是抱着一个易碎的价值连城的宝贝,轻轻地将宋闻韶放在床上。
宋闻韶像是在发呆,思绪飘在半空,他的手臂始终环在裴霖的脖颈上。
以至于裴霖起身时,又被宋闻韶拽到眼前。
如果不是裴霖反应机敏,他此刻早因为惯性摔倒宋闻韶的身上了。
明明宋闻韶疲软的手臂几乎没有力量,但裴霖怕伤害到他,不敢用哪怕一点点的力量去对抗。
裴霖双臂撑在宋闻韶脸两侧,两人的距离被拉得很近。
裴霖火速起身,还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
宋闻韶眼巴巴地盯着裴霖,嘴里有点哀怨:“裴哥这是嫌弃我吗?”他看到裴霖红透的耳垂,但却故意问出声。
裴霖摇头,这个小屁孩都已经这样难受了,居然还有心思逗他。
宋闻韶见裴霖不接话,他委屈地看向裴霖,眸子中闪着水光,看着格外楚楚可怜,他得寸进尺地提出更多要求:“裴哥,我动不了,你可以帮我挪一下身子吗?”
裴霖从来都挡不住宋闻韶撒娇。
他又重新上前一步,弯下腰离宋闻韶更近了一点,方便他听清少爷的要求。
宋闻韶像是真的动不了,他也不客气,直接开口指挥道:“我想睡右边一点,你可以把我挪过去吗?”
裴霖单膝跪在床沿,双臂从宋闻韶的背后穿过,靠着强大的臂力和腰腹力量,将宋闻韶慢慢地向床的另一边移去。
为了能够一次移动到位,两人胸口相贴,心脏相连,同频跳动。
这还是裴霖第一次主动的拥抱,宋闻韶爽得像是在做梦。
如果不是身上时不时传来剧痛,宋闻韶会蠢蠢欲动地想要得到更多偏爱。
理想是丰满的,现实却是宋闻韶难受得不想动弹。
他突然闷哼出声,伴随着身体不受控制得抽搐,吓得裴霖不敢再动作,不知该不该将少爷放回床上。
宋闻韶不得不扬起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宽慰裴霖:“别怕裴哥,我只是身体不太好。”
平时多嚣张的一个小屁孩,现在沦落到任人摆弄的地步。
而他看到了宋闻韶脆弱的一面,也不知道等这小孩好了会不会记恨自己。
裴霖心底像是被针扎过,闪过密密麻麻的痛。
“会好起来的。”他像是个骗孩子的大人,说着虚无缥缈的话。
宋闻韶又笑了起来,裴霖受不了地伸手捂住他的嘴,裴霖现在看不了他强撑的笑容。
然后,裴霖发现,宋闻韶的腰肢纤细得只需要一只手臂就能抱住。
他更心疼了。
终于安顿好宋闻韶。
裴霖竟也出了一身汗。
宋闻韶平躺在床上,板板正正得和平时完全不一样。
平时的宋闻韶睡没有睡相,一晚上睡来恨不得换一头睡觉。
还喜欢抱着被子,将被子夹在两腿间,怎么闹腾怎么来,像现在这么乖巧的姿势,裴霖没见过。
裴霖将被子轻盖在宋闻韶身上,低声说道:“勺勺,睡一会吧。”
宋闻韶依言听话得闭上眼。
裴霖站在一旁,还是没舍得离开。
等少爷睡熟了,他就走。
裴霖自欺欺人地在心里给自己定下了时间限制。
他看着宋闻韶房间里随手放的摆件就价值连城,突然觉得豪门也没什么好的。
虽然有着一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用不完的财富,但是永无尽头的勾心斗角,和随时会被颠覆的商业帝国,就像是一把无形的剑悬在头顶。
宋家虽然有着SSS级Alph庇护,但如果这位Alph换雇主效忠呢?
毕竟,人活在世,最难测的便是人心。
宋闻韶也是个可怜人。
裴霖一边漫无边际地胡乱想着,一边时刻关注躺下休息的宋闻韶。
像是有心灵感应般,宋闻韶睁开了眼。
他的语气带着乞求,看向守在他身边的人,精致苍白的小脸藏在被子底下,有点委屈:“裴哥,你可以陪我睡吗?”
作者有话说:裴霖:生病的勺勺看着好可怜
第23章 铁床
裴霖为难地看向宋闻韶。
两人的关系在不知不觉中早已越界。
裴霖维持着最后一丝冷静, 他找了个体面的理由拒绝:“我的衣服不干净,别弄脏了床。”
宋闻韶不说话,只是眼巴巴地看向他。
裴霖不同意, 他也不闭上眼。
房间里的气氛微妙地僵持住了。
裴霖看着他苍白的脸, 最终还是妥协了。
他脱下西装外套,小心翼翼地叠好放在床头柜上,掀开被子躺了进来。
裴霖躺下的位置,是宋闻韶刚刚躺过的地方。
还残留着余温和熟悉入骨的橘子香气。
裴霖僵着身子不敢乱动。
虽然不是第一次躺在宋闻韶的床上, 但这是他第一次心甘情愿地躺在宋闻韶身边。
乱了, 一切都乱了。
裴霖也无法解释现在的荒唐。
他虽然也闭上了眼,但凌乱的呼吸和眼皮下来回乱滚的眼珠, 暴露了裴霖此刻不平静的心情。
宋闻韶出乎意料地乖, 他依旧安静地平躺着,没有其他多余动作。
裴霖一颗心都系在了他身上, 不敢真的睡着。
保持同一个姿势时间久了,裴霖手臂的酸麻劲上来,他悄悄地想要换一个姿势时, 手指不小心触碰到了宋闻韶的身体。
宋闻韶正在发抖。
幅度不大, 裴霖如果不是不小心碰到, 可能直到他起床都发现不了。
裴霖立刻撑起身子,他着急地看向宋闻韶:“勺勺, 你还好吗?”
宋闻韶的额头覆满薄汗, 眼睫轻颤, 像是做了噩梦, 发尾都湿漉漉的。
裴霖伸出的手都止不住在抖,他的手背碰上宋闻韶的额头,一片冰冷。
裴霖吓得直接掀开被子, 就想去叫家庭医生。
“别去”宋闻韶脆弱的声音在裴霖身后幽幽响起,他吃力地想要抬手拉住裴霖,却拽了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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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霖手心都是汗,他用力地在裤腿上蹭干净后,才重新用手撑着床面,向宋闻韶凑近。
宋闻韶半睁着眼睛,声音细若蚊蝇,裴霖低头凑得更近,只为能听得更清楚一点。
“别去,老毛病了。”
裴霖紧皱的眉头如化不开的浓雾,他看着少爷如此煎熬,心急如焚。
“那这么才能让你好受一点?”
裴霖之前接触的几乎都是Alph,前线的战场是看不到Bet和Omeg的,他就像个格格不入的怪物混迹在Alph中。
甚至因为他闻不到信息素,Alph在打斗中占不到任何优势。
他从来没有见过在易感期前会脆弱成这样的Alph。
裴霖不敢躺下,他盯着宋闻韶惨白的唇,额边不断渗出的汗珠,恨不得替他承受一切。
“抱抱我,抱抱我好吗?”宋闻韶的声音打着颤,几乎是从喉口压了出来。
虽然裴霖心里觉得还是要找医生看看,但他不敢拖延,直接靠着宋闻韶躺下。
他侧过身,伸出手,强势地从宋闻韶的脖颈下穿过,将宋闻韶锁在自己的怀里。
宋闻韶顺势蜷缩在裴霖的怀里。
他那无从安放的大长腿,委屈地弯曲着。
他浑身湿透,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
宋闻韶已经没力气笑出来了。
他只能在心里得意,他的勺勺就是最心疼他的。
只是这次易感期,裴霖怕是难熬了。
他之前泄漏的信息素太多,手链和项链已经困不住蓄势待发、准备大闹一场的信息素了。
谁让信息素也认准了裴霖呢?
Bet明明没有蛊惑人心的信息素,可他为什么就被裴霖困住了呢?
宋闻韶在疑惑中沉沉地睡了过去。
裴霖兢兢业业地给宋闻韶传递温度,身子终于不再颤抖。
裴霖半边身子被压得发麻,但他依旧不敢松手,少爷看着非常需要他。
而他,要对得起这份工资。
等宋闻韶缓过来,已经到了下午。
霍伊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少爷,东西到了,现在可以抬进来吗?”
宋闻韶迷茫地睁开眼睛,原来已经到了要上道具的时候了。
他侧头看向依旧没有动作的裴霖,心里疑惑:霖霖平时在外人面前,不是最会和自己撇清关系吗?怎么这次不避嫌了?
大概是宋闻韶探究的视线过于明显,裴霖有点恼羞成怒地压着声音低声解释:“就这一次!这是特殊情况”
裴霖心里不断地进行拉扯,于情于理,他都不应该和雇主躺在一张床上,还盖着一条被子。
但是,宋闻韶看着真的好可怜
裴霖再次说服了自己,他只是单纯地帮少爷取暖,霍伊是不会知道他们在被子下的姿势的。
裴霖为了让自己的理由足够站住脚,他又将宋闻韶搂得更紧一点。
宋闻韶也听话地几乎将整张脸都埋进被子中,橘子香气混着裴霖身上的味道,宋闻韶真的快溺毙在这温柔乡中了。
裴霖看着宋闻韶不愿开口的样子,不得不硬着头皮替他开口:“抬进来。”
裴霖学着宋闻韶的动作,也将脸埋进了被窝,埋低一点正好可以靠在宋闻韶的后脖颈处,Alph的腺体与Bet萎缩的腺体不一样,鼓着一个小包,让人忍不住想要伸出手按一下。
裴霖的手指动了动,他的意志力将这不可见人的小心思压了下去。
裴霖露在外面的肌肤体感逐渐变冷,耳边还时不时传来金属触碰声,让他逐渐起疑。
霍伊组装得满头大汗,他再怎么放慢动作都避免不了铁链相触声。
身后还躺着他的同事和小老板。
霍伊有时候是真的想哭,论和自己关系最好的同事榜上了豪门继承人,两人还当着自己的面亲亲抱抱不止一次,这次甚至都抱着躺在床上了。
霍伊甚至都能猜到,裴霖敢躺在床上不起来,不就觉得自己不知道两人抱在一起了吗?但就这脑袋凑在一起的距离,鬼都不信啊!
霍伊欲哭无泪,退一万步来讲就算不抱在一起,都在一张床上了,能有什么清白关系?
他的好同事,还真是一贯喜欢自欺欺人。
终于,在霍伊组装完的最后一刻,裴霖忍不住探出了脑袋。
霍伊冲裴霖礼貌一笑。
裴霖却被面前的一幕吓到了。
一张泛着银光质感、冰冷得无温度的铁床静静地架在了离床不远的地方。
只能容下一人的狭长铁床面的四角都装有固定人手脚的铁铐。
细而小的环口在裴霖看来,如果是他的手,根本就伸不进去。
明明留有空间,却压得裴霖喘不过气。
裴霖不可思议地低头看向宋闻韶,这难道就是宋闻韶易感期要呆的地方吗?
他不是宋家独子,唯一的小少爷吗?
为什么要经受这样非人的折磨。
在裴霖几乎被封尘的记忆中,只有小时候,刚入灰色地带的时候,头领为了折磨他,让他快速强大起来,才会让他日日夜夜和各类金属作伴。
或细长扭曲直插进肉的软金属,或坚硬的金属毫不留情地往身上砸去。
那一段灰暗的时光,裴霖每次回想起时都会觉得是自己命大,爷爷保佑,不然他怎么能从死人堆里爬出来。
宋闻韶像是习惯了经历,他在裴霖发火前赶走了霍伊。
他撑起身子看向气鼓鼓的裴霖,虚弱地开口:“裴哥,这是怎么了?谁惹你不开心了?”
裴霖摇头,他本想忍住,但实在没明白宋家这是搞哪一出,他指了指不远处的铁床,抱着最后一丝奢望开口问道:“这是什么?”
裴霖脑子里甚至想着,就算少爷指着床说是装饰品,他都能毫不犹豫地点头。
宋闻韶的答案注定让裴霖失望:“是我易感期要躺的地方。”
裴霖既震惊又不解:“为什么?”
诺大一个庄园,哪里不是宋家的,为什么要作茧自缚把自己困在这冰冷的床上?
宋闻韶掩下眼底的情绪,薄薄一片地靠在床头靠背上,自然解释:“因为我易感期很特殊。”
平静的语气好像在说,今天天气很好。
裴霖调转坐姿,和宋闻韶面对面坐着,他将埋在心底的疑问问了出来:“你不是普通的Alph吗?为什么要承受这些?”
宋闻韶勉强扯起一个笑容,让裴霖看着心里更不是滋味:“因为我控制不住我的信息素,我是劣质Alph。”
虽然宋闻韶没有说实话,但他说的话也不假。
信息素强悍到就算宋闻韶是SSS级的Alph,都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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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个Omeg能够承受住他的信息素攻势,而宋闻韶也不喜欢柔柔弱弱的Omeg。
他喜欢裴哥这样的,靠着舒服,站着也满是安全感。
裴霖有点心疼:“忍忍,总有匹配度合适的Omeg,到那时候,你就不用承受这么大的痛苦了。”
宋家的势力只手遮天,为什么还没有找到适合的Omeg?裴霖只当还没出现高匹配度的Omeg,根本就没有往其他地方去想。
宋闻韶撇嘴,他的裴哥还真会戳人肺管子,他逃避地不想继续和裴霖探讨这个问题,而是诱导着裴霖:“裴哥,你想看看这张铁床吗?”
裴霖挑眉,他扶着宋闻韶起身。
宋闻韶也不客气地将绝大部分重量挂在裴霖身上,即使他的信息素此刻乖巧得如暴风雨前的平静。
宋闻韶带着裴霖转了一圈后,指着铁铐对外的一面说道:“这是指纹锁,只有特定的人才能解开。”
裴霖看着铁铐光洁的一面,有点惊讶:“如果你不说,根本就发现不了这玄机。”
宋闻韶靠在裴霖的怀里,他疲惫的眼眸中闪过亮光,语气半是试探半是期待:“录裴哥的指纹好不好?”
“我把我的命交给你。”
第24章 百分百匹配度
裴霖盯着泛着冷光的银铁, 没有同意也不拒绝。
他刚刚差一点就要心疼地点头了。
但宋闻韶把话说得太重,重得他承受不起。
宋家少爷的身份多贵重,哪是他一个保镖能够左右的, 这种伺候不好可是要“杀头”的。
裴霖摇头, 他郑重地说道:“勺勺少爷,不要拿你的生命开玩笑。”
言下之意,之前如何现在还是如何。
宋闻韶也不恼怒,他靠在裴霖身上, 有气无力地解释:“之前是荀榕的指纹, 也没什么区别,不是吗?”
宋闻韶没有发脾气, 不争不吵, 反而更让裴霖心觉怜惜。
他想不明白,到底是怎样的易感期, 能让他们如此如临大敌。
裴霖仗义又恪守职责,他被激起保护欲:“少爷你放心,我肯定会按照你的要求, 完成任务。”
既然没人疼少爷, 那就让他来吧。
看在这么多钱的份上, 他会尽心尽力。
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从Alph堆里爬出来的, 什么样的易感期没见过。
他作为Bet, 可是调节了不少在易感期光有蛮力, 不讲道理的大傻子, 哪个不是被他按下老实打针了。
宋闻韶瞪圆眼睛,表情错愕。
他以为多少要费点口舌,才能让裴霖答应下来。他都做好装柔弱撒娇的准备了, 可没想到居然这么轻易?
他的霖霖,受苦了。
“好,”宋闻韶看着裴霖录入完自己的指纹后,才开口补充道,“千万别对易感期的我心软。”
不然,会死的人是你,裴哥。
宋闻韶摸不透裴霖的心思,他兵行险着,赌上了自己的命,也同样赌上了裴霖的命。
只要裴霖愿意陪他度过易感期,那裴霖这辈子都逃不掉了。
裴霖前脚刚录完指纹,后脚老爷就收到了消息。
宋秉铖盯着眼前匹配的结果,久久不语。
这就是宋闻韶的选择吗?
选了一个愿意为他豁出性命的Bet。
希望这次易感期结束后,这个Bet依旧愿意留在他身边。
被人欺瞒的滋味可不好受。
宋秉铖不是没有发现宋闻韶那扭曲的喜欢。
但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一个Bet能掀出什么风浪?
更别提还是一个忠心的、连鞭刑都承受得住的Bet。
在宋秉铖心中,裴霖是个老实、没有花花肠子,只要钱给得够,雇主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普通Bet。
这种的人,虽忠但愚。
等宋闻韶玩腻了,就给他一笔钱,让他远离J市。
毕竟哪有顶级Alph和下等Bet厮混在一起的?
丢宋家的脸。
宋秉铖最终还是不忍心裴霖被折磨得太惨,他叮嘱荀榕:“最近你辛苦一下,看着点裴霖,不要被玩死了。”
虽说Bet的命不值钱,但在庄园出事也太晦气了。
荀榕点头,他待会就去多打两支抑制剂。
宋闻韶的易感期,几乎是要所有Alph的命-
裴霖推拒无果,还是任宋闻韶的造型师修剪了头发。
造型师也是Alph,他翘着兰花指,掐着嗓音说道:“终于有机会剪短发了,少爷的长发我打理得又顺又亮,好看极了。”
“喏,帅哥,你也很好看!”
镜子中的裴霖,眉头下意识地皱在一起,额前的碎发自然垂落,剑眉星目,英气逼人。
裴霖非常不适应这个发型,他总觉得自己像个小白脸。
头发被喷了各种喊不上名字的喷雾,摸上去硬邦邦的,完全没有寸头摸上去舒服。
“不能碰的”造型师着急了,他非常满意裴霖这个造型,太对他胃口了。要不是他钟情Alph,这个看着就很壮实能干的保镖也是个不错的人选。
裴霖听话地将手放下,冲他腼腆一笑。
笑得造型师心花怒放。
他上手重新摆弄着裴霖的头发,力求做到精致到头发丝。
直到裴霖下午要上班时,他才恋恋不舍地和裴霖挥手告别。
这是少爷的小情人吧。
少爷可真霸道啊,裴霖衣服上沾着似有若无的茶香气,随时随地宣誓着主权。这是怕自己抢人吗?
裴霖顶着精致的造型,但总觉得头皮发痒,难受得只想挠。
他回到宿舍,火速洗头。
头发滴着水珠,遮住凌厉的上轮廓,裴霖像一条湿漉漉的小狗,胸口的衬衫上湿了一片。
裴霖从衣柜中拿出备用衬衫换上。
他换衣服换得出神,思绪早就飞远了。
最近两天的庄园很不对劲,给几乎所有Alph和Omeg放了假。留下来的Alph都是宋家的心腹,这是有什么大动作吗?
庄园为什么突然要撤掉这么多人?
现在的空壳不就成为任人入侵的活靶子了吗?
他问过霍伊具体情况,但霍伊缄口不言,只告诉他老爷给他们放了半个月的长假。
裴霖皱眉,他难道是有资格留下来吗?
霍伊在离开时,郑重地对裴霖说道:“虽然你很强,但还是要小心Alph。”的易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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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伊的话没有说完,在裴霖听来没头没尾的。
直到霍伊的背影消失在裴霖眼前,他还是没懂其中深意。
Alph确实强,但他更强。
SSS级Alph他也不怕。
可如果是易感期的SSS级Alph呢?
裴霖没有遇到过,也没想过。
毕竟在战场上信息素泄漏就是人祸级别。是不分敌我,无差别进行攻击,真正要人命的。
庄园本就空旷。
人员被清空后,散失烟火气,荒凉又寂寥。
如果不是有茂盛的花木和无忧无虑游晃的鱼儿撑着,看着更像是无人问津的深山老宅。
裴霖蹲在花园里喂着锦鲤。
时不时抬头看向二楼少爷的房间。
裴霖已经有五天被禁止靠近宋闻韶的房间。
他无聊地只能自己到处晃悠。
老爷、少爷、管家,哪怕是荀榕都没有任务传达下来。
他得到的唯一命令就是不要离开庄园。
裴霖的视线还没从二楼移开之际,突然有个白色的人影从窗边晃过,直直地冲地上砸去。
虽然裴霖没有听到声音,但他仿佛能感受到身上的钻心疼痛。
他扔下一把饲料,锦鲤瞬间围了上来,各个张大嘴巴囫囵进食。而裴霖却感受不到鱼儿的快乐,他心急火燎地朝二楼冲去。
裴霖已经太久没有短距离跑出满头大汗的时候了,等他喘着粗气赶到房门口的时候,直接被荀榕拦了下来。
宋闻韶的房间门口围满穿着白大褂,拿着医疗箱的人。
他们凝重的表情,刺痛了裴霖的心。
怎么都是一副宋闻韶好像要活不了的表情,太晦气了。
裴霖压着性子,不得已拉住荀榕的手腕,不允许他离开:“少爷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股信息素猛然袭来,所有人都被打得倒退好几步,围在最外圈的人,甚至被挤压到墙上,他们像是氧气不足,大张着嘴,费劲汲取着空气中稀薄的新鲜氧气。
如果不是裴霖拉着荀榕,荀榕后退得将不止一步。
荀榕朝里面望了一眼后,惊恐地甩开裴霖的手,侧过头,没有接他的话。
裴霖仗着自己身高腿长,踮起脚尖,伸长脖子,不断找缝隙朝房间内看去。
在两个人头中间,宋闻韶和裴霖对上眼。
仅仅只是这一眼,裴霖就被盯得浑身发麻。最初那种被蛇竖瞳锁定,毛骨悚然的感觉又回来了。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那个柔弱地需要自己搀扶的宋闻韶去哪里了?
他感觉到一股股连绵不断的寒气侵蚀着他的皮肉和骨头。
裴霖硬着头皮继续看下去,发现宋闻韶跌坐在地上。
整个人像是没有骨头似地靠在窗边,一群人拥挤地围站在门口,那么多Alph,却没人敢上前一步。
明明是里面最强的荀榕,却站在了最后。
裴霖愤怒不解,里面的人明明是他们的老板,可他们的态度呢?是如此得避之不及。
既然无人去扶,那就他去。
裴霖才扒开人群,脚正要迈进房间时,荀榕爆喝一声阻止住他的动作:“你不可以进去!”
荀榕这两天火急火燎地口腔里都长了好几个泡。小祖宗就像是认定了裴霖一般,每天都想冲破房间去标记裴霖。
但裴霖作为一个Bet,没有高度匹配的信息素去消融SSS级信息素,光靠肉身强度,是绝对撑不住的。
就算真的被宋闻韶咬,也要再撑几天。
至少要撑到后半段。
可宋闻韶满心满眼都是裴霖,易感期爆发的他就像个暴怒的野兽,根本控制不住他的行为。
明明身子看着纤细,长手长脚,没有什么肌肉,却没人拦得住他。
荀榕几乎是连哄带骗地压制着理智在崩溃边缘的宋闻韶。
他来来回回就那几句话“去找了”“在路上了”“裴霖现在有点忙,等他空了马上就来”。
就这破绽百出的谎言,竟也哄了五天。
只是才五天,距离宋闻韶易感期结束,医疗团队预估的时间是二十天,还有十五天的时间。
不能放裴霖进去,绝对!
荀榕声音沙哑又严厉:“马上离开二楼,立刻!”
他确定宋闻韶已经闻到了裴霖的味道,他要赶在宋闻韶再次发动攻击时,让裴霖离开危险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