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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9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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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 第八十一章 回乌迩的第二十二天 背信……

“好嘞!肥牛卷一盘, 面条白菜各一盘!客官稍等,菜马上就上!”店小二无一不是圆脸大眼,一笑露出白牙, 看着就喜庆的人。

锅子冒着腾腾热气,金色的汤翻滚着气泡,酸味和辣味飘散出来,有些呛鼻, 却叫人欲罢不能。

也有客人问, 为啥金汤锅只能涮牛肉, 羊肉不行么。

张掌柜亲自解释的, 还真不行, 因为会串味, 羊肉膻味重, 非得用辣味压, 要么以清汤, 菌菇,把羊肉的膻鲜激出来,不同的肉, 有各自的吃法。

不然一块羊肉能毁掉整个锅。

毕竟张掌柜也曾问过这个问题,金汤刚到的时候,他尝了一口就知道是个赚钱的好法子, 就是不明白为何千叮万嘱只能涮牛肉吃。

说得再多不如亲身一试,金汤羊肉不能说不好吃, 只能说怪,除了喜好奇特之人,估计甚少有人能受得了这个味道。

很快,肥牛卷面条白菜就上来了, 金汤锅由客人自己决定上不上蘸料,店里也卖米饭,多的不点蘸料,专门吃金汤的酸味。

肥牛卷倒进去,肉熟得快,没一会儿锅又沸起来,这时把肉夹出来,放点白菜压火,水灵灵的白菜叶,慢慢煮着,往米饭里舀勺汤,把饭拌一拌,半勺子米饭两片肉,一口下去,吃的就是酸爽滋味。

等菜煮透了,夹到碗里,再下点面条,吃了金汤肥牛,还能吃碗肥牛金汤面,煮一回锅子,汤下去一半,喊店小二加汤,吃饱了热热乎乎喝一碗。

结账,歇一会儿,手脚都是热乎的,这才顶着寒风回家。

路上打个饱嗝,还是酸辣的味道。

只有张掌柜自己知道,做金汤的银子,远比不上牛油红汤,南瓜,酸豆角酸萝卜,加上猪骨牛骨熬制,真花不了多少钱,却能卖这么高的价钱,可见做生意有多少水份。

张掌柜喝了口热茶,饭吃饱了得消消食,达娃大人把牛油红汤和金汤的方子都给他了,但以后利润,乌迩多分一成。

一成银子不少呢,但张掌柜心甘情愿,一是因为晋阳长公主,二是达娃大人说了,日后生意做不成了,这方子也是他的。

说白了,就是想多赚点钱。

如今城守换人,大楚和乌迩远没看上去那么和平,日后要真到了那一步,他好歹有个安身立命的法子。

可长公主怎么知道到了最后,他不会向着乌迩呢。

虽是大楚人,可孰是孰非谁对谁错他还是看得明白的,永州百姓的命是长公主救的,若非当时先帝要打仗,怎么会招惹乌迩那群狼,打不过了,永州成了被牺牲的那个,最后把公主送了去。

公主,救了永州啊。

边关的百姓都欠公主一条命,背信弃义,会陷公主于不义。

若是大楚向乌迩起兵……张掌柜叹了口气,但愿不要有那么一天。

*

盛京昨晚下雨,到今天还没停,秋雨不似春雨那般绵绵,反而跟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哗啦啦往地上落。

让人遍体生寒。

张绪把窗户关紧,然后悄悄地把烛芯剪短了点,御书房亮了许多。

做完这些,张绪望着书案前坐着的人,出了会儿神,昨夜睡了两个时辰,早上没用多少,倒是浓茶喝了好几杯,秋天是贴秋膘的时候,怎么比前两个月还瘦呢。

张绪想了想这几个月发生的事,长公主回了乌迩,六月份渝州大旱,皇上下令修渠引水,八月份南方泄洪,朝廷又拨款赈灾,皇上几个月没睡过好觉。

也不知道靠什么撑着。

张绪心里不是滋味,皇上现在很少去绮兰宫,似乎是把长公主忘了。

又瞧着不像,唉,长公主为什么不能留下呢,皇上为了她,做了多少。

正想的出神,容誉便出声了,“茶凉了,换一盏。”

容誉拿起茶杯又放下,再看奏折有些看不进去了,左边是没看的,一大摞,右边是看过的,两大摞。

张绪赶忙去茶水房换茶。

很累,眼睛干涩,头也发沉,容誉嗓子干得厉害,张绪还没回来,他站起来在御书房走了走,下雨冷,因为关窗,屋里还闷,容誉打开窗户,吹了一会儿,回书案前头重脚轻,眼前一黑,就不知人事了。

再睁开眼,看见的是就是宫殿床上,花纹繁复的纱帐,黄色,上面有云纹金龙,床架子上还挂着香囊,容誉按了按头,已经不沉了,但是嗓子跟冒了烟似的。

他这儿刚有动静,张绪就喊起来,“太后娘娘,皇上醒了!陈院判,皇上醒了……”

一时之间,手忙脚乱。

太后匆忙进来,目光满是忧心,“你晕过去了,太医说你操劳过度,又染了风寒……你昏睡了两日,先喝点水。”

容誉睡着,不好喂药喂水,他喝了一碗,眉头深拧着。

太后看着,叹了口气,“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子,你才十八岁,太医就说你思虑过重,郁结于心,长此以往,有碍寿元……你说,你都是皇帝了,有什么心事,国事有那些大臣分担,你想要什么没有……”

太后越说越急,说到最后什么都不顾及了。

想要什么没有,容誉静静看着她,许是生病的缘故,他脸色苍白,唇色浅淡,一身黄色的中衣,头发搭在肩上,看着跟琉璃似的。

容誉笑了笑,笑容有些苦,“我想要阿姐回来,可阿姐能回来吗。”

太后一噎,这都几个月了,什么事都该忘了,怎么容誉还记得。

容誉摇了摇头,胸口堵着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我想要阿姐,可我有什么办法,我自小和阿姐一起长大,以前不懂,后来懂了,阿姐已经走了。”

“我对不住她,若是我那时用功一点,少想着玩闹,没准能早帮上父皇,也不会让阿姐远嫁。”

容誉手慢慢攥紧,“我好像回到以前,哪怕梦里也好,可是,阿姐连出现在我梦里都不愿意,阿姐不愿见我,不愿留下……”

梦里的绮兰宫是座空的宫殿,有书,有茶,有点心,有笑闹着的金庭玉阶,可明明两人喊了公主,他就是看不见容姝,听不见容姝的声音。

他们常去的后山,满是玉兰花,金庭喊着“公主这朵花好看,摘回去酿酒。”

玉阶也笑,可他就是找不到容姝在哪儿。

那时游湖,容姝坐在船上,所有人都看她,周围的公子都说公主好看,可他根本看不见容姝在哪儿。

明明应该在窗前,在榻上,在林间,在游船上,可是人去哪儿了。

他做的所有关于容姝的梦,里面都没有容姝的身影,他守着梦,却找不到人,何其可笑。

那笑在脸上,倒像是哭一样,太后摇摇头,“你是皇上,怎能耽于儿女情长,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太后想说赵颜兮不是像容姝吗,把她带进宫,假的也比没有强,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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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誉道:“我身体没事,母后不必担忧。”

太后也不敢劝,只叮嘱张绪按时送药,把容誉身子调养好,容誉靠在床上,目光发散,过了一会儿,他对张绪道:“药煎好了就送过来,把奏章都带过来。”

他问了这两日发生的事,又问永州可有什么消息,张绪一一回禀了,容誉点了点头,让张绪退下。

别的他什么都不怕,可是为何连梦里都找不到阿姐,仿佛对他厌恶直至。

盛京一片太平,皇帝励精图治,国泰民安,秋洪也得到治理,百姓有救了,朝廷下放的赈灾银都到了百姓手里,没人敢中饱私囊,毕竟有皇上的眼睛盯着。

平阳侯在户部任职,下职之后就回家了,平阳侯可是皇上面前的红人,可是平阳侯府却没外人想象中那么富丽堂皇。

屋里不合规制的摆饰一件没有,丫鬟随从都是按侯府的分例规定来的,没有仆从环绕,吃穿用度也是俭而又俭,连平阳侯夫人在外都不敢似以前那么张扬。

他们总算明白了,平阳侯府的一切光辉与荣耀都是皇上给的,皇上想给就给,想收就收回去,经历这么多,不长点记性,那这半辈子可算白活了。

平阳侯累了一天,洗了手,喝了茶,问起女儿来。

平阳侯夫人神色有些不自然,“还是老样子,不出门,不见人,给说的几门亲事也不上心,你说她是不是怪我……”

母女哪儿有隔夜仇,可是,平阳侯夫人也怪自己,当初为什么想那个馊主意,长公主有什么好的,就算是好那也是她的。

悔不当初。

如今什么都看明白了,只能小心做人,再也不敢摆谱拿乔了。

平阳侯道:“由她去吧。”

赵颜兮在屋里,每日除了看书别的什么都不做,她学容姝太久,以至于自己原来是什么样都忘了,也许是因为她娘早就见过容姝,所以吃穿用度,喜好,都有容姝的影子。

活了十几年,原来活得一直是别人的样子,她知道自己是容姝的替身,但现在每想起以前的事,都浑身发寒。

她娘早就知道她像容姝,不能出门,不能见人,容姝远嫁了,她才能出府看看。

若是容姝一直不嫁人,她会不会就一直待在府中,当一只笼中雀。

现在想这些也没用了。

她这辈子,嫁不得人,容誉不会让她顶着一张肖似容姝的脸嫁给别人,当然也不会娶她。

十五岁的年纪,多好啊,外面那些姑娘能出府,能游玩,她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

可笑的是,她爹娘还想着当皇亲国戚。

82. 第八十二章 回乌迩的第二十三天 虽说……

这片土地上发生的一切或许无人知晓, 但又以某种方式告诉所有人,人在做,天在看。

*

十月初, 乌迩下了第二场雪。

这回雪下的极大,鹅毛一般,没一会儿地上就积了厚厚一层,长岭山脉以北, 大雪纷飞, 从山顶往下看, 全是白色, 连城墙上都落了厚厚一层。

山上的帐篷也被雪压得帐布毛皮都弯了, 明明看着轻飘飘, 却那么沉, 从树下过, 一不小心就淋一头雪。

十几个砖窑还有轰鸣声, 克珠更登每日守着,还教出来好几个徒弟,他们学得快, 就跟他俩在大楚时一样,有不懂不会地逮着人问。

当时那些师傅都说他俩傻,呆, 烧个砖还打破砂锅问到底,但是现在看, 呆傻也有呆傻的好处。

学的融会贯通了才能教别人。

听说大楚有许多书,这些书上都有写,现在真是不得不承认,读书有用, 书里有很多知识,他们不懂,不知道。

兴许这辈子都不会懂,但是,希望他们的孩子能懂。

在草原上放牧的确能吃饱穿暖娶上媳妇,可一辈子就这样了,外面的天更广阔,希望有机会能去外面看看。

下雪了,不再放牧,这会儿,孩子们该上学了。

一群人围在一起烤火,耶律加央一个人在帐篷里待着,他手里握着刻刀,雕两下就吹吹,木屑全落在桌上了。

耶律加央摸了摸,有点满意,他给孩子做了把木剑,剑尖磨得特别光滑,不用担心伤了人,要是个男孩儿,肯定喜欢。

差不多一岁了,手能握住东西了,就能玩这把小木剑了。

耶律加央又怕生了个女儿不喜欢这些,琢磨着雕个小老虎啥的。

一个大男人,从小上山就是打狼打虎,山上的灰兔子并不好看,他也没见过白兔子,想女儿肯定不会喜欢。

他的女儿,喜欢的肯定是老虎,鹰。

耶律加央既想女儿乖乖的,抱着他的大腿喊爹爹,又想女儿成为草原上的幼鹰,能在他的庇佑下快乐长大,也能翱翔在天际。

木剑放下,耶律加央又找了一块木头,按照记忆里的样子,扣扣挖挖,弄出个老虎模样。

凿凿刻刻半天,才有个老虎模样,耶律加央就迫不及待想拿给容姝看看。

告诉她这是眼睛,这是嘴巴,这是耳朵,到时候上点颜料,指定好看。

他有半个月没回去了,本来打算今天回去,可雪下的突然,又大,不知道什么时候停,走不了。

城墙建了两百多尺,青色的砖石特别好看,登上城墙,向南望去,远远能看见一条细缝,那是山谷,从大楚到乌迩的必经之路,那边的城墙还没修上,从这里就能看见。

容姝没来看过城墙,她看了应该会喜欢,耶律加央回不去,但希望容姝能多穿点,多吃点,等雪停了他就回去。

达娃也在山上,尼玛留在乌迩,两人是耶律加央的左膀右臂,在大楚尼玛达娃差不多就是太师太傅。

有他在,耶律加央没什么不放心的。

达娃拿了一份饭进来,下雪开饭早,耶律加央在帐篷里没听见,达娃多打了一份饭。

耶律加央把木剑老虎放到布包里,抬头看了一眼,“新菜?”

达娃点点头,“叫金汤肥牛,王妃叫人送过来的。”

南瓜,酸豆角,酸萝卜,牛肉卷现切,锅里煮白菜,萝卜片,青菜,肥牛卷差不多有小半,主食还是青稞饼,乌迩现在还吃不起米饭。

米饭可着王妃那儿来,其他人都不吃。

耶律加央闻见酸味了,容姝现在爱吃酸的,应该是新吃食,两个人坐下吃饭,达娃把饼泡汤里,酸酸辣辣,很下饼。

“这个好吃,冬天吃热乎。”

耶律加央很想告诉达娃,他要当爹了,但记着赵大夫说要等三个月,达娃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他要有孩子了,不知道木剑和老虎是给孩子做的。

也不知道这菜是孩子娘爱吃,所以想让他也尝尝。

吃着吃着耶律加央就笑起来了。

达娃:“……”

耶律加央咳了两声,“挺好吃,快吃饭,吃完看看雪啥时候停,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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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趟。”

达娃明白耶律加央为何想回去,拦不住索性点点头,“怕是还要下几天。”

顶着雪下山太危险了,以往大雪封山的时候打猎也是挑晴天,不下雪的时候,耶律加央现在惜命,不敢冒这个险。

山上的活忙不完,还得一个多月,那时候该到年关了。

要是能再快点就好了。

耶律加央嗯了一声,神色有些落寞,这里的人无一不是离家的,家里有媳妇,有孩子的,不止他一个。

耶律加央把饭吃干净,“我去外头看看。”

青灰色的城墙高三十尺,宽五尺,地下还有十尺深的地基,牢不可破。

城墙上隔一步远就有一凹槽,半壁长,可供探察射箭。

耶律加央可以想到,这座城墙修好,能防御外敌,功在万代。

希望他的孩子,生在一个没有战争的年代。

大雪不停,修城墙的速度一下慢了下来,做工人做饭的姑娘们已经一个半月没回家了。

这里离不开人,少一个别人的活就重一点,要回家得等到过年。

草原上已是一片雪白,雪落在雪地上,不知不觉就厚了一层。

真冷啊。

乌音珠在帐篷里给容姝讲笑话,全是从书上看来的,逗了一屋子的笑声。

乌音珠给容姝递了杯温水,“嫂子,这回不难受了吧。”

容姝害喜,梦里岗尖不闹人,她也不知道怀孕到底是什么滋味,赵大夫说头胎,害喜厉害的妇人有的是,不必担心,把心放宽一点,除了忌口,该吃吃,该喝喝。

一点腥味就想吐,早起的时候害喜最厉害,闻不得腥味,膻味,早起的时候热了牛奶,闻见又吐了半天。

得,奶味也闻不得。

最后煮了点金汤,下面吃,总算把肚子填饱了。

可不能总吃金汤,再好吃也有吃厌的一天。

容姝喝了半杯水,冲乌音珠摇摇头,“不难受了,中午吃酸菜肉的包子吧,从大楚买来的腌猪腿还有,就用腌肉做馅儿。”

酸菜又放了半个月,味道够了,腌肉腥味小,还有淡淡的果木味儿,容姝闻着并不难受。

面肥还有,发面蒸包子,就着小咸菜,想想都好吃。

又是乌音珠没吃过的东西,她使劲点点头,把酸菜包子记下来,要是好吃,以后给侄子侄女做。

缸里的酸菜捞出来一颗,泡在水里洗干净,也省得味道太酸捣牙,再把里面的水沥干净,切成小丁。

腌猪腿是黑色的,外面全是熏的烟,得把外面一层用刷子刷干净。

金庭用的是野猪毛做的刷子,又长又硬,野猪毛刷猪肉,干得吭哧吭哧的。

洗干净的熏猪腿足足一大块,切一半就够吃了,这些酸的吃食,乌音珠她们就尝个鲜,毕竟少,不会和容姝抢。

猪肉也切成小丁,大楚农家妇人腌的猪腿,颜色特别好看,瘦肉赤红,肥肉带着点橙色,晶莹剔透。

调馅儿放的是香油,就怕有腥味,盐,葱花,蒜末,半盆子馅儿,能包几十个包子,包好冻在外头,想吃就蒸。

大竹屉冒着热气,包子在里面,一会儿就会变得又白又胖,金庭玉阶都是回去吃,乌音珠陪容姝吃饭。

容姝也想了,赵大夫说害喜不定什么时候才好,牛奶,羊奶,肉,都是好东西,吃不下去也得吃点。

牛奶喝不下去就做成双皮奶,奶茶,奶片,酸奶,肉想想煎牛排,牛肉煲,多换点花样,肯定能吃下去。

蒸了一刻钟,包子可算熟了,蒸笼一揭开,白腾腾的蒸汽争先恐后地往外涌,白胖胖的包子乖巧躺在竹屉上,一个包子八道褶儿,每个都有手掌大。

容姝闻到的是面香,白面的香味,粮食的香气,她咽了咽口水,和乌音珠一人捡了一个包子。

又胖又软,咬开一个口,有点烫,皮薄馅儿大,里面还沾着汤汁。

淡褐色的汤汁把面皮染上色,有点酸,还有肉香,并不难闻。

从口能看见一点馅儿,淡黄色的酸菜,还有油汪汪的肉丁,容姝以为肥肉会腻,但并不是,腌肉的时候,熏这一步已经把肉里的油脂弄出来了,肉丁又在酸菜里面,不多的油全沾在酸菜上,又酸又香!

乌音珠被烫的直吐舌头,又舍不得吐出去,终于吃到嘴里,眼睛都满足地眯在一起,“嫂子,腌肉这样吃好香呀!咸咸的,一点都不腻!”

容姝也觉得好吃,酸菜能吃了,可以吃酸菜炖粉条,凉拌酸菜,包子除了酸菜馅儿的,还有好多好吃的馅儿呢。

“包子还能做萝卜粉条,茄子肉丁,白菜豆腐……都可以做着吃。”容姝一口气吃了大半个包子,“吃这个我不难受,孩子应该也爱吃。”

乌音珠松了口气,哥哥不在,她得照顾好嫂子,幸好不害喜了,不然一直这样,怎么办才好。

“嫂子,你爱吃就多吃点!”

猪肉,达娃应该有办法弄来,大楚的蜜饯都是甜的,酸梅酸杏要等明年,酸山楂又吃不得,可算有能吃的,猪肉多带些回来,反正现在天冷,冻猪腿能带好多。

留在大楚的人还在山里勤勤恳恳地养猪,猪长的比牛羊快,所以养起来特别有成就感。

就是天冷了,得插猪食。

他们跟永州的饭馆做了桩生意,饭馆的剩菜剩饭,他们都要,运回来喂猪。

虽说是第一次养猪,可是有养牛羊马匹的经验,他们养的猪,比养猪老手养的,还要肥。

83. 第八十三章 回乌迩的第二十四天 腊月……

一头猪二百多斤, 乌迩养了几百头,各个肥头大耳,过年杀猪的时候跟乡下妇人学做腌肉, 能长期储存,再慢慢运到乌迩去。

还养了母猪,开春生小猪,长此以往, 乌迩就不缺猪肉吃。

这回商队只有丹增来了, 张掌柜叫人卸了货, 照例请人上楼喝茶, 丹增没有推拒, 喝了两杯热茶之后, 问了问张掌柜哪里有卖酸口吃食的。

张掌柜指了指楼下卖的金汤, 这不是酸的吗。

丹增咳了咳, “那种酸咸菜, 蜜饯,那种吃食,唉, 老家的弟妹有身孕了,啥都吃不下,就想吃点酸的。”

张掌柜道:“正巧了, 我娘让人给我带了两篓子酸梨,我牙口不行, 吃不动,若不嫌,你带回去。”

张掌柜心思一转,平常百姓, 谁怀个孕也没那么金贵,有的人家饭都吃不饱,哪儿会吃不下,怕是有孕之人是顶顶金贵的。

张掌柜垂下头,很快又抬起来,“酸梨不够的话,我再寻摸寻摸别的,大人不好出门,这事儿就交给我。”

张掌柜是本地人,买什么东西好多丹增一个外人。

若真是长公主有孕,那绝对是大事,张掌柜自知窥得真相,心想一定把这事儿瞒下来,虽然如今大楚乌迩一片祥和,但长公主有孕,还是不宜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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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增道了句谢,临走的时候装了两篓子酸梨,大半袋杏脯,话梅,青梅,还有两瓶上好的陈醋,有些东西,不光光有钱才行,还得有人脉。

火锅店一位难求,掌柜的想吃点酸杏,肯定能找来。

丹增带着这些东西回乌迩,且不说酸梨变冻梨,又是晒梨干,榨梨汁,梅子杏脯陈醋都入了菜,到十一月份,容姝这害喜之症总算消了。

孩子也满三个月了。

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最是危险,过了三个月,平日里当心一些,就没什么事,也不用喝安胎的药,毕竟是药三分毒。

耶律加央上月月末回来了一趟,留了两晚,留下 一把木剑一只木老虎又回去了,已经十多天了。

草原上的雪已经差不多化干净了,雪下的叶子都是青黄色,牧民得赶着草叶彻底干枯之前,割更多的草料,让牲畜们冬天过得更好一点。

如今牲畜能吃的东西很多,秋天的玉米秸秆,草料,豆渣红薯渣,已然比之前吃的好太多了。

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更肥的肉,更多更稠的奶,牲畜不易生病,下的小崽子更壮,每年养的牲畜都比去年多,能供着山上,铁矿,盐湖还有军营的人吃肉。

都是看得见的好处。

听说王妃有身孕了,明年草原就会多一个小殿下,可真是太好了。

玛吉婆婆高兴地厉害,知道容姝有身孕之后就待在帐篷里,缝小衣裳。

连带着和亲带过来的绣娘们,也都开始做小衣裳。

不知是男是女,所以做的衣裳男娃女娃都能穿,刚出生穿的,一岁穿的,现在已经做到三岁穿的了。

衣裳什么颜色的都有,玛吉婆婆还做了容姝穿的,到时候月份大,她现在的衣裳肯定穿不了了,腰部要放宽一些。

除了衣服,还有鞋子,虎头鞋,布娃娃,还有小被子小毯子,当然还少不了尿布。

玛吉婆婆是过来人,衣服做好之后还要洗一遍,晾干,在太阳下多晒两天,这才放到箱子里。

所有人都在期待这个孩子的到来。

他们希望容姝和耶律加央的孩子,是草原新的狼王,但是他们也不会放松,乌迩的王一向是能者居之。

十一月下旬,乌迩已是天寒地冻,雪下个不停,往往雪刚停两天,还没化,第二场雪又来了,容姝出去的次数越来越少,她估摸着,外面得有零下三十度。

谁从外面进来,就带来一股寒气。

乌音珠在门口炭盆烤了好一会儿手,彻底暖和过来又吨吨喝了大杯热水,“嫂子!我看你肚子比之前大了。”

脸也比之前圆了点,折腾两个多月,人都瘦了,可算养回来了。

三个月,显怀了。

容姝招呼乌音珠过来,“你摸摸。”

乌音珠不太敢,可又想摸,这个孩子身上和她流着相同的血,他们是一家人,以后会软软呼呼喊她姑姑。

乌音珠把手轻轻放了上去,弧度很浅,吃了那么多才长这么一点,小豆丁一个。

“嘿嘿,他什么时候动呀。”

容姝:“赵大夫说,四个多月就有胎动了,这孩子估计是个皮猴,过阵子应该就动了。”

乌音珠捧着脸,一脸嗤笑,“他什么时候才能喊我姑姑啊,他啥时候会说话呀,是不是得先学爹娘才能喊姑姑,可姑姑比爹娘好学,是不是学的快一点呀。”

容姝也不知道小孩几岁开口,她刚要开口,就听见门口一阵响动。

耶律加央掀帘子进来,人还在门口,“少做梦,怎么可能喊姑姑快。”

耶律加央回来了。

他带了厚厚的毡帽,许是在外面待了太久,身上冒着寒气,眼睫还挂着冰晶。看着就冷的厉害。

容姝站起来,“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快烤烤火,我去倒水。”

乌音珠主动把倒水的活揽了下来,倒完水,瞥了耶律加央一眼,“不喊姑姑也是喊娘亲,你急什么!”

说完,掀开毛毡帘子出去,摆明不打搅两个人。

耶律加央看着这个臭丫头,笑了笑,不过还是记着他不在的日子,都是乌音珠来陪容姝说话,孩子先喊姑姑也无所谓。

耶律加央没喝水,他眼睛绽放出笑意,“阿姝,我回来了。”

他身上暖和过来,伸手把容姝抱起来,转了两圈,转完也不放手,对着容姝道:“比上次抱重了一些,孩子是不是不闹人了。”

容姝抱紧耶律加央的脖子,不是一回被他这样抱着,她不怕,就怕耶律加央在外面还挂心她,“好多了,现在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赵大夫日日来诊脉,你放好心,路途遥远,别总往家里跑。”

可耶律加央一颗心就在这儿,不往这里跑往哪儿跑,路上多冷,风雪多大他不想跟容姝说,就像容姝也从未说过她怀孕多辛苦,一个人多害怕,夜里会醒几次,每每害喜吃不下饭,心情多糟糕。

一样的。

耶律加央道:“你脸上有点肉了,以前总愁你这么瘦,还是现在好,在家里冷不冷,缺什么告诉达娃尼玛都行,平日待得可无聊,要不要话本子……”

容姝揉了揉脸,缓缓摇头,“我们打叶子牌,和乌音珠一块,再叫上金庭玉阶,半天一不留神就过去了,一点都不无聊。”

耶律加央亲了容姝一口,觉得她这样乖巧实在好欺负,又不敢欺负人太狠,不然难受的还是自己。

十一月一过,马上就年关了,下回回来就不走了,过年之后要找新的牧地,城墙交给达娃负责。

容姝捂住脸,瞪了耶律加央一眼,“我要下去,别抱着我了。”

“怎么,这才几天,亲都不给了……”说着,耶律加央还是小心把容姝放了下去。

容姝道:“你先洗个澡,解解乏,想吃什么让金庭玉阶做。”

她伸手碰了一下耶律加央的眉心,“然后好好睡一觉。”

相聚不宜,更何况耶律加央明日还要走,容姝能做的只有这些。

耶律加央哎了一声。

耶律加央留了一夜,第二天天没亮就走了,容姝背对着他,等他走了才翻身,帐篷里很黑,容姝吸了吸鼻子,然后盖住眼睛,如果不想再走一遍以前的结局,现在的路是最好的路。

十二月,乌迩商队停了一月,永州城没有往日人多,下了雪,愿意冒雪出来吃火锅的人也少了,出来的也都是置办年货。

月中的时候张掌柜顶着雪在城门守了两天,见没人来,心想商队应该是不来了。

张掌柜搓搓手,该置办年货了,都收拾收拾回家过年吧。

商队不来,猪肉也运不出去,好不容易养的猪舍不得卖,只能先腌上,也回不了家了,就在大楚山里过年。

大楚各家各户开始备年货,猪肉,鸡鸭鱼,鞭炮烟花,还有糖块瓜子花生,扯布扯棉花给孩子做新衣裳,拆洗棉被,都是活。

不过,春节是大楚最重要的节日,忙一点也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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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二十五,山上的人都回家了。

没吃完的东西用吊车运下来,做饭的几个姑娘也是吊车拉下来的,她们坐吊车下来,有点慌,不过比自己爬下来省力多了。

坐吊车还挺新奇,耶律加央清点了人数,开工在明年正月十六,休二十天。

在山上干活累,吃的也好,这群人没怎么瘦,干活免不了磕磕碰碰,伤势也都处理了,就等明年正月十六再过来。

城墙修了四个月,总共修了十四万多尺,耗费沙石数万担,柴火不计其数,这些日子,青稞,肉,菜,数不胜数,才有这十四万尺的城墙。

往山顶看,城墙掩藏在树荫中,连着厚雪,看不真切,城墙上留了看守的人,耶律加央希望这个年太平一些,也希望城墙能瞒住大楚众人。

84. 第八十四章 回乌迩的第二十五天 阿姝……

盛京城

太阳高悬, 却没什么温度,只让冷冬的天,亮一些。

树叶都掉光了, 宫墙和琉璃瓦上有一层积雪,宫侍穿着冬装,或是端着托盘,或是提着暖炉, 如鱼贯般, 去了寿康宫和乾清宫。

宫里, 只有这两座宫殿住着主子, 其他宫殿只留了打扫的人, 硕大的皇宫大半是空的, 又不比春日花红柳绿, 一点热闹气儿都没有。

还比不上乡下农家, 亲戚聚在一处, 孩子满地跑。

寿康宫

太后望着窗外,外头的树梢上立着两只麻雀,叽叽喳喳的, 有点闹腾,可宫里就这么点闹腾的景象了。

昨日皇上过来,问要不要请戏班子, 要是觉得无趣,可以邀各家夫人进宫说话。

太后推拒了, 戏班子有啥看头,她想要的,不能达成所愿,这辈子, 也就这样了。

年少入宫为妃,后来做了皇后,先帝子嗣缘薄,又是痴情之人,她生的儿子也是这样。

当了太后,高枕无忧,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原定二十八那日皇上封笔,可容誉二十九那晚还在御书房。

书案前跪着的是羽林军首领羽三,是容誉手上最锋利的刀。

他刚从永州回来,到京之后直接进宫面圣。

他按照乌迩商队的踪迹向北寻,密林,戈壁,荒漠,在沙漠里遇见流沙,险些丢了命,九死一生。

容誉低头看地图,边关十三座城以内全是大楚,城外的密林也算作大楚边界。

自古以来,乌迩都是荒漠以北的一片虚无之地,无人知道乌迩到底在哪儿,有多大。

大楚人为数不多几次去乌迩,也是乌迩人带着,穿林过山,经过荒漠,跋涉数千里。

只有乌迩人知道,怎么避开流沙。

容誉用朱笔在荒漠以北的长岭山脉划了一道,“务必探到长岭山脉,朕阿姐出嫁时,是从长岭山脉的山谷间过的,去长岭山上探一探,找出一条路来。”

至于流沙怎么过,有多危险,会死几个人,容誉一概不管,他只要结果。

羽三攥紧拳头,“属下定不辱命。”

已是年关,羽三歇了一晚,就带着人飞奔离京,出城门的时候天下起了大雪,飞絮落在地上,没一会儿就铺了一地,连带着未化的雪,把整个盛京都变成了白色。

飞驰的马化作一个黑点,数个黑点越变越小,最后消失不见。

皇上手里的刀,供皇上使用,指哪打哪。

商队不来,对大楚也有好处,至少可以打探消息。

腊月三十,盛京城一片喜气大年三十,小孩子最高兴,又长一岁,能拿压岁钱,穿新衣裳,各家各户也是喜气洋洋,贴福字,挂春联,唯独乾清宫内,一片冰冷。

封了笔,容誉反倒不知道要做什么,身上的担子卸下,没觉得多轻快,他在绮兰宫宫门前站了许久,最后还是没有进去。盛京的公主府已经空了,算起来,容姝根本没有住几日。

她匆匆回来,又匆匆离开。

容誉想留,也留不住。

阿姐不进他的梦,再过些时日,他该忘了阿姐的样子了。

容誉心里绞痛,“张绪,接赵姑娘进宫。”

过年,赵颜兮换了新衣裳,她瘦的有点脱相,眉间有一点郁色,眼睛里没有神采,平阳侯夫人见了,心痛难忍。

自己的女儿哪儿有不心疼的。

她张了张嘴,想摸摸赵颜兮的脸,手在半空停了好久又缩了回去,“兮儿,皇上派人来接你进宫……”

赵颜兮道:“我这就去。”

大年夜,傍晚入宫,赵颜兮看了眼母亲,母亲眼里有心疼,还有亮光,怕是还想做皇亲国戚呢。

容誉应是想容姝了,可自己现在已经和容姝不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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