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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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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的余晖铺满整个天幕,像油画一般蔓开,绚烂的、唯美的,橙光的暖色很柔和,像一汪没有棱角的暖泉。

再过不久,夜幕就该降临了,黑暗会吞没光辉笼罩大地。

但秦宴州知晓,他往后的每一日,都将明朗不带一点云翳。

……

“秦宴州,你出关了!”本来垂头丧气的秦祈年看到秦宴州,精神一振,浑身颓势一扫而空,乐颠颠地跑上去。

少年围着他转了两个圈,没闻到血腥味,反而嗅到皂角和香料混合的清新气味,“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你好像瘦了好多。我先前听闻你治疗要放血,肯定是哗啦啦地放了许多血,否则何以你一张脸白得和小娘子似的……嗷!”

秦宴州慢悠悠收回手,“你一个君侯之子,怎的连话都说不明白。”

秦祈年捂着小腹,没反驳这句话,他歪了歪脑袋,忽然“嗳”了一声,“我记得两个多月前,你刚来渔阳那会儿,我和你说话你都不理人,最多‘嗯’一声。你现在和当初有了很大的不同嘛!”

秦宴州不理他,继续往主厅那边走。

还未回到渔阳那时,他住在正院里的偏房,那时他和母亲一同在正房用膳。

反正当时就三人,懒得挪地。

后来抵达渔阳,人越来越多,先是多了秦云策和秦祈年兄弟,后来又多了秦红英和施溶月母女俩。

人一多,再在正房用膳不合适,遂迁到主厅。

秦祈年还在絮絮叨叨说着话,试图和他勾肩搭背,“那日在通道里多谢你啊,若非你反应快,再过几日就是我和茸茸的头七了!其实你已经拿我当朋友看待了对吧,否则当时也不会舍身救我。啧,按我说你这人就是脸冷而已,心里还是挺热乎的。”

“你一身泥,莫要挨我。”秦宴州避开他的手,懒得和他解释。

“方才在练武场摔的,男子汉不用那般干净。”秦祈年浑不在意。他突然想起一事,“秦宴州,你喜欢吃什么?”

这话题拐得突然,青年偏了下头,桃花眼里有一丝疑惑,“作甚?”

秦祈年挠挠头,一时不知如何说。

而这时,两人已走入主厅。

他们来得不迟也不早,除了黛黎和秦邵宗,其余人都已到场。

“宴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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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观你精神气比先前好了许多,恭喜。”秦云策笑道。

知晓各种内情的秦红英也颔首:“苦尽甘来,往后便是新生了。”

施溶月飞快看了青年一眼,垂眸也说了句恭喜。

对于几人的话,秦宴州点头,“多谢。”

没过多久,黛黎和秦邵宗也到场了。

厅堂内的座位向来有讲究,面向门口的上首为尊,是最尊贵的位置,一般而言也是主人家之位。

不过黛黎不喜欢分餐,因此开的是大圆桌。

起初这张大圆桌是没有转盘的,后来秦红英和施溶月母女俩来到,加上她们就是七人用膳。

没转盘的话,菜放得远,夹菜不方便。

于是黛黎让木匠做了个转盘放桌上,比圆桌小两号的转盘上再放菜肴。除了秦宴州,旁人都没见过,包括秦邵宗在内都觉得新奇得很。

坐上圆桌后,如今的位置有变动,但总体来说大差不差。

面向正厅外的位置是黛黎和秦邵宗,黛黎的另一侧坐着秦红英,秦红英的旁边是女儿施溶月。

秦邵宗的另一边是秦云策,后者的隔壁是秦宴州;而施溶月和秦祈年挨着坐。

人到齐了,桌上的饭菜和小酒也备好了。但主位的人没有立马动筷,而是——

“在用膳之前,我有一要事宣布。”秦邵宗说。

黛黎莫名眉心一跳。

果然,下一刻她就听身旁男人说:“我和夫人打算明年立春成婚。”

这话方落,秦宴州猝然转头看向黛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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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男人间的对比

黛黎懵了下, 没料到秦邵宗如此突然。她注意到儿子的目光,但大家都在,且成婚这事也不假, 此时好像说什么都不合适。

不仅是秦宴州,其他几人也纷纷看过来, 看完秦邵宗再看黛黎。

秦红英早就猜到他要娶妻,因此如今笑道:“二兄,你这动作比我预想中的要快许多。话说,那枚玉环要回来了?”

玉环是秦氏的传家宝, 更准确的说, 是每一任主母或者准主母的信物。

黛黎垂了下眼,腰间此时唯有小荷包。先前那枚玉环已被她摘下, 放回房间的盒子里。

不仅是因为它大得显眼,更是太沉了。

坠在腰上存在感十足。

“今日已拿回。”秦邵宗说。

秦红英闻言在心里轻啧了声。今日拿回信物, 当晚就在饭桌上和家人宣布婚讯,她这个二兄真是一日都等不了。

但明面上, 秦红英还是举起面前的茶盏, “真是件大喜事,可喜可贺。妹妹以茶代酒,预祝二兄你和黛黎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秦邵宗眼里笑意更深, 秦红英举的是茶盏, 他拿酒樽,“行,谢过。”

他一饮而尽。

有了秦红英起头,秦云策也来祝贺,他的身体不能饮酒, 也是以茶代酒。

秦邵宗给自己斟满酒,再次饮尽。

一般而言,和下位者、或辈分不如自己的吃酒,能沾一点嘴巴就已是给面子。这种一饮而尽,不是极为赏脸,就是畅快非常。

秦红英嘴角抽了抽,觉得她二兄必定是后者。

人逢喜事精神爽,这喜事仅仅冒了个头罢了,居然能令他爽成这样。

秦云策之后,喜欢喝酒的秦祈年也举杯。在秦祈年之后,是施溶月。

小姑娘拿着茶碗,也说着吉利话,秦邵宗同样又喝了一杯,对她一视同仁。

施溶月放下茶碗,悄悄抬眸看向自己的对面。

青年此刻垂着眼,直长的黑睫在眼下投出少许浅淡的暗影,他比先前瘦了许多,挺直的鼻梁更显几分锋利。

似察觉到她的目光,那双形状优美的桃花眼抬起,眼睛像墨一般的幽黑。

施溶月看愣了神。

但下一刻,对方移开了眼,转头看主座。

在施溶月茶碗放下后,秦宴州便觉一道来自主座的目光径直落在他身上。

强烈的,带着其他意味的。

他转头迎上那双狭长的棕眸,面无表情。

黛黎一看到这两人对上,顿觉头疼。

儿子刚出关,不仅瘦,脸蛋还白得像纸,她本来想等州州身体养好些,才和他说这事。

结果没想到秦长庚今晚就宣布了。

秦宴州的目光仅停了一瞬,而后移到黛黎身上。从方才开始,母亲一直没动静。

既没有说话,也没有离场。

他看到了黛黎脸上的无奈,青年顿了顿,拿起桌上的酒樽,对着秦邵宗示意了下。

没有说什么吉利话,仅是举杯。

秦邵宗笑了笑,同样举杯一饮而尽。

今日是立冬。

立冬有吃羊肉和饺子一说。

不过这个时代的饺子还不叫饺子,它叫饺耳。是名医用面皮包上一些祛寒的药材、诸如羊肉和胡椒,煮熟后分给冻伤的病人食用。因其形似耳朵,故而得了饺耳这个名头。

后来许多地方为了纪念名医,同时也是为了迎接冬季的到来,冬至吃饺耳的习惯传了下去,慢慢地成了习俗。

饺子馅是羊肉馅,黛黎吃不惯,只吃了一个意思意思。其他人,包括秦宴州在内,都很能吃羊肉。

一大盘饺子,沾点陈醋或者酱油,再添些蒜泥,不失为一样美味。

这顿晚饭和平日相似又不相同,黛黎瞅见秦邵宗手边的那一壶黄米酿被他吃了个干净。

他今晚肉眼可见的心情好。

待膳罢,众人散场。

外面的天幕已被墨色浸染,按寻常时间,饭后不久该歇息安寝。

“州州,你随我来。”黛黎对儿子说。

秦宴州一言不发跟着母亲走。

秦邵宗看着母子俩离开的背影,转了转玉扳指。

……

黛黎没让念夏和碧珀跟着,自己提灯和儿子离开正厅。

她往回去的路走。

不是回正院,而是回秦宴州自己的院子,送他回去。

这一路母子俩都没有说话,直到走到秦宴州阁院的前庭里,黛黎才开口道,“州州,本来这事我想过几日,等你的身体好些,再和你说的。只是刚刚……”

黛黎叹了一声,观察着儿子的神情,“我也没想到他突然就直接宣布了。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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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仓促,话倒不算假,我和秦长庚过段时间会结婚。”

这后面一句声音轻了些,在夜风中有些模糊不清。

或许是刚刚那一路已经沉默够久,也或许是种种情绪在方才的晚饭里被消化了许多,此时秦宴州当即问:“妈妈,和他结婚是您愿意的吗?我现在身上的蛊毒已清除干净,如果您不愿意,我可以带您走。”

过河拆桥这种事确实没品,也被千夫所指。但他觉得,和母亲本人的意愿相比,那些都不重要。

黛黎看着已经比她高出多的儿子,欣慰地笑了,“我是自愿的。”

州州身上的蛊毒解了,白象也死了,但这绝不代表她和青莲教之间能一笔勾销。

这笔账,最后还是要和真正的教头算。但青莲教是大势力,极有可能一连盘踞连跨数州。

秦邵宗固然痛恨教派,在他平天下的道路上,多半也会对上青莲教。但报仇这种事,肯定是参与在其中更痛快,且没人在里面煽风点火,谁知晓猴年马月才能和青莲教对上?

更重要的是,她和州州也不见得真能顺利离开。

他秦长庚承诺不会纳妾,后面还有个冬狩的赌注可以争取。

能怎么着?先凑合着过吧。

当然,对付青莲教这事现在不能和儿子说,否则他又有负罪感了。州州好不容易才被纳兰无功和秦祈年带得活泼一些,可不能一朝回到解放前。

秦宴州抿了抿唇,而后说了一句黛黎没想到的话,“妈妈,您是觉得武安侯比钟叔叔要好吗?”

黛黎愣住,思绪不住飘回从前。

丈夫去世的第二年,她在高中同学聚会里遇到了以前的暧昧对象。对方一直没有结婚,得知她丧夫以后,直接对她发起了追求。

她以前看男人的眼光就不差,后来的钟明泽果然事业有成,这些年自己开了个公司,经济自由。

钟明泽的外貌、人品和经济条件都不错,对方追她追得起劲,也多番表示很喜欢州州,她考验了一段时间后,到底把州州带出来,让儿子和他接触。

州州那时并无抗拒,一来二去,一大一小并不陌生。

再后来,钟明泽也来过她家里。

不过那些都是旧事了,发生在校巴坠江前。

黛黎思考了片刻,最后委婉道:“这两人各有各的优点,不能一概而论。”

她这话说得颇有端水的架势,秦宴州追问,“您觉得他对您好吗?”

人一慌,就有很多小动作。黛黎抬起手,伸出一根手指在脸颊旁挠了挠,“还可以吧,他挺大方的。”

物质上,秦邵宗并没有亏待她。

正房内间的衣匣十个有八个里装的都是她的衣裙,妆奁里的首饰盒满满当当,基本都是做工顶级。

那些东西放在现代就算不因时代性而进博物馆,也是难得一见的极品。

秦邵宗那人除了偶尔发疯,有些不为外人道也的恶趣味,还有嘴毒之外,撇开其他情感,他确实不错。

所以是,还可以。

秦宴州皱眉,显然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妈妈……”

黛黎推开面前的屋门,又推着儿子往里走,“放心好了,你妈我心里有数。倒是你别想太多,早睡早起,把亏空的血气补回来。”

把人塞进房间,本想离开的黛黎忽然想起其他,“对了州州,有一件事我要你帮忙。”

天上厚重的云层被风吹开,圆月露了出来,黛黎的眼睛在月光下如同宝石般折射着精光,“州州,我和秦长庚就不久以后的冬狩打了个赌。赌他能不能在一个白日里猎到老虎,输的人要答应赢家一件事。你到时候帮我……”

这事是密谋,不能见光,哪怕周围没有其他人,黛黎都下意识将声音压低。

一低再低,几乎是和儿子耳语。

秦宴州仔细听,清俊的眉目微动,眼中同样也浮现出亮光,“好的妈妈。”

黛黎笑眯眯道:“行,就这么说定了,州州晚安。”

“妈妈,我送您回去。”秦宴州后知后觉她的女婢没跟过来。

黛黎摆手拒绝,“不用,你早点睡吧。我有灯,府中也有大把的巡卫,我自己提灯回去就行。”

不给儿子说其他的机会,黛黎提着灯笼往回走。

……

结果刚拐出儿子阁院的洞门,黛黎被杵在洞门旁侧的一道黑影吓了一跳。

那道身影异常高大,他沉默地伫立着,像一座难以攀越的高峰。灯芒驱散他脚边的黑暗,暖融的光将他的黑袍染出一片亮色。

在他脚边,隐约可见几段破碎的玉扳指碎片。

黛黎完全没想到在这里遇到秦邵宗,她脑中那根弦瞬间绷紧,又嗡地震到了极致,满脑子都是:

秦长庚这人什么时候来的?

他听到了多少,州州说可以带她走的那番话,还有最后她和儿子说的打算,他都听到了吗?

极度的震惊之下,黛黎的手不住抖了抖,手里的灯笼“啪嗒”地落在地上。

这一下摔得有些狠,里面的蜡烛都摔灭了。

秦邵宗长臂伸过,圈过女人的腰肢,将人紧紧拢到自己怀里,“夫人,秦宴州那小子口中的‘钟叔叔’是何人?”

黛黎倒吸一口凉气。

这人居然来得这么早?

难道是她和州州走出主厅没多久,他就跟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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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她和他的交锋

“母亲!”

秦宴州听到外面有异动, 忙从屋里跑出来。

拐过洞门,借着单薄的月光,他看到了拥着黛黎的秦邵宗。

着黑袍的男人肩背宽厚, 圆月在他侧方,几乎映不亮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庞。对方笼在黑暗中, 似与蔓开千里的墨色融为一体,形成来势汹汹的黑色浪潮。

秦宴州眼瞳收紧一瞬,脊背那块肌肉不自觉地绷紧。

黛黎侧了侧头,目光扫过身后的儿子, 声音已平静下来, “无事,州州你回去睡觉吧。”

秦宴州站着不动。

黛黎推了推秦邵宗, 第一回没将人推开,她摸到他鞶带上少许, 隔着衣裳揪了他一下,“君侯想在此地喂蚊子不成?但你想, 我可不想。”

冬季已至, 哪来的蚊虫?

秦邵宗盯着怀中女人片刻,到底缓缓松开了长臂。他不言不语,黛黎反手握着他的手腕,拉着人要一同离开。

秦邵宗的骨头密度超于常人, 身量也高, 更不提浑身都是线条流畅的腱子肉,黛黎最初拽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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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还是回头又看了他一眼,这人才跟她走。

“成婚一事怎的说得那般突然?”黛黎问他。

本来只是随便找个话题,好让儿子看到她和秦邵宗是“闲聊着”离开, 结果说起这个,反而把黛黎自己给说毛了。

“此事你也不和我商量,贸贸然就往外说,叫我一点准备也没有。秦长庚,你下回若还是这样,我和你没完。”黛黎不满道。

光说还不解气,又动手揪了他一下。

“夫人要什么准备。”他声音情绪很淡,面容完全浸在夜色中,叫人看不真切。

黛黎:“自然是让我和州州先通个气儿,今日晚膳你直接说那事,孩子都吓傻了。”

说话间,两人已走出一段。

秦宴州看着逐渐远去的二人,听着那些被风拂来的声音,垂下眼若有所思。

灭了光的灯笼被主人忘却,青年将之拾笼,待再看不见母亲后转身回房。

……

彻底离开儿子的阁院,黛黎一口气松下来,她松开拉着他的手。

松开就松开了。

这人没说话,也没什么反应。

黛黎莫名心头一跳,以她对秦邵宗的了解,总觉得不似他平日作风。

事反必有妖,这人难道在酝酿……

回正院那一路,秦邵宗都没说其他,黛黎某种预感却愈发强烈。

拐入正院洞门,他们平日安寝的正房近在眼前。

黛黎突然止步不前,“我忽然想起……”

后面还没说完,黛黎的视觉突然天旋地转,原先挨着地的双脚也腾空了。

她整个被抱了起来。

不,与其说抱,不如说扛。

他一手兜着她的双腿,另一手往上圈着她的腰,把想跑的人扛起后便阔步往里。

“秦长庚!”

偏房中的念夏和碧珀听到动静忙跑出来,然后齐齐傻眼了。

男人步履匆忙,一跨就是一大步,二女只见金翅步摇上的珠串乱晃,和湘妃色的广袖扬出的明艳弧度。

“呯。”房门关上了,隔绝了外面的视线。

念夏和碧珀随着声齐齐一震。

“这,君侯和夫人是闹矛盾了?”碧珀迟疑着说。

这架势过往没见过啊!

念夏沉思片刻,“应该没事吧。都说床头打架床尾和,你我伺候君侯和夫人这般久,何时见他们真闹过矛盾?”

碧珀恍然,“你说得对。”

*

房中没有点灯,窗户半敞,迎入一抹月华,成为房中唯一的光源。

秦邵宗来不及入内间,只将黛黎放在了外间临窗的长软椅上,随即他也到上面来。

那张斜躺一人绰绰有余的长软椅,此刻挤了两人,一高一低。

处于上方的男人高大魁梧,贴着女人的大腿外侧单膝跪起,他手臂结实有力,撑在旁边像坚石或是难以突破的铁杵,紧紧困着下方之人。

浅淡的月光落在他深邃英俊的侧颜上,那双棕眸幽暗如夜里的虎。

一扛再一放,黛黎感觉脑浆都被晃匀了不少。不过也正因如此,她的思维从泥潭里飘出,飘入了冰河中,霎时冷静了许多,“秦长庚,你发什么神经?”

秦邵宗听不懂这话,左耳进右耳出。他固执地寻一个答案,“夫人,那姓钟的是何人?”

黛黎被他堵在软椅上,他几乎是从上面不落实处地骑着她。她腰背靠着松软的椅垫,旁边是墙壁,另一侧是他支起的长腿和胳膊。

黛黎起不来,干脆卸了所有力气,躺了个彻底,“你现在是我什么人,那时他就是我什么人。”

这话说得不算特别明白,但足够了。

秦邵宗呼吸瞬间变了,狭长的棕眸内暗潮涌动,藏满锋芒,“夫人说桃花源一夫一妻,无妾这一说。而秦宴州那小子知晓那姓钟的,说明此人最迟是他记事后出现,夫人先前那夫君对此不管?”

虽说之前嘴上一口一个“亡夫”,但秦邵宗口中的“亡”,更多的是代表诅咒,和对方不能从桃花源寻到这里,所以和死了没多大区别。

他不知晓人确实没了,但并不妨碍秦邵宗发现了矛盾之处。

她明明有丈夫,怎的后面又冒出个姓钟的男人?

她丈夫若还活着,焉能忍受?

黛黎怔了怔,她倒是没想到这人关注点在这里,且还条理清晰,“州州他生父,后来和我分开了……”

秦邵宗闻言直起身少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片刻后,他薄唇勾起,周围那阵沉沉的冷凝气压忽地就散了一些,“原来我先前说的没错,他真成了‘亡夫’。”

他以前就觉得,若是得了这等聪慧机敏又博学的美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她离开。

看来,并非无人和他的想法相似。

秦邵宗紧锁着身下的女人,咬牙切齿道:“夫人觉得我比那姓钟的大方,仅此而已?”

最后四个字,仿佛嚼碎以后再从牙缝里挤出,每个字都带着热气腾腾的火星子。

这狐狸最开始说各有各的优点,结果后面想来想去,就只有一句“还可以吧,挺大方”。

还可以……吧。

这语气词是怎的回事?为何回答得如此勉强!

他堂堂北地秦氏宗主,天子亲自敕封的武安侯,难道还比不过那班魑魅魍魉?

黛黎哪能看不出他怒火中烧,其实这时候,她不是不能给刚刚的话打补丁。

诸如说方才在儿子面前不好意思夸他,现在能随便说句什么气宇轩昂,什么英武不凡。

她有信心能糊弄过去,反正秦邵宗这人其实也挺好哄的,但是……

哄他干嘛?

没必要的事。

那些都是事实,没什么好遮掩的。

哄了一次,下回他又发作到处作妖,她还得费心费力。起了这个坏头以后不好收尾,反而更加不妙。

不仅不能哄,还得好好治一治他这破毛病。

“秦长庚,如今说这些没有意义。那些都过去了,我往后再也见不到他们,你又何必再问呢?而且……”

话到这里,黛黎语气加重,“我也没揪着问你那些个往昔旧事,你作甚要这般在意我的?”

“夫人可以问。”他这五个字压得很沉。

黛黎嘴角抽了抽。

她对他那些过往完全没兴趣,且他这话说的,分明是为了给自己开绿灯。

黛黎撇开头,“往事不可追,没什么好问的。”

秦邵宗伸出两指,钳着她的下巴将人掰正了,“既然夫人不问,那我问。”

“你问什么问,大家都一样,有什么好问的?”黛黎抬手“啪”地打在他的手臂上,在这寂静的夜,声音很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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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邵宗眼里有凶光,“不一样!”

“哪不一样?”黛黎反问他。

秦邵宗腮侧的肌肉绷紧,耳畔旁仿佛浮现出那日她说的话:

“单论盲婚哑嫁,婚前完全不了解对方是什么样的人,往后凑一块儿生活,彼此不相爱不说……”

彼此相爱。

所以她挑的人,一定是很得她心意。

每一个她都喜欢。

每一个她都想过与之成婚。

每一个她都计划过为对方养育子女。

除了他……

一股怒气从胸腔里升腾,溢出头顶,旋即像变作一把无形的重锤,狠狠敲了一下他的太阳穴。

难耐的复杂情绪彼此交织,从他的头顶一直往下窜,烧过胸肺和后脊,蔓到四肢百骸,让他手臂青筋绷起,寒毛直竖。

秦邵宗脑子嗡嗡响,“我往常说夫人心眼儿多,看来一点都没冤枉你。”

这都好几颗心了,心眼儿能不多嘛?

他这话说得不明不白,黛黎语气上扬疑惑的“嗯”了一声,没明白他的意思。

大抵是她的困惑太明显,也或许是郁气不散,秦邵宗阴阳怪气地说完后半句,“蝶恋花,采完这朵顾那朵。夫人这只狐狸也不多让,钻完这个窝,又去刨另一个。”

最初没听懂,但如今结合后半句,黛黎瞬间都明白了。

她被秦邵宗气笑,“秦长庚,你讲点道理好不好?你自己以前那些女人难道就少吗?仅我知晓的,卫家就有两个了,我相信绝不止于此。且谁规定女郎要从一而终的?合则聚,不合则散。大燕的寡妇能再嫁,桃花源领先大燕不知几何,那边的女郎焉能没有选择合适伴侣的权力?”

她同样盯着他,给他下猛药,“我实话和你说吧,我以前确实喜欢过几个男人。你若是如此介怀,我想我那份《答婚书》就不必给了,明年立春那场婚事也别办了。”

上方那双棕瞳猛地收紧。

“你敢?”

他那霸道性子又冒头了,黛黎毫不犹豫道:“你看我敢不敢?!”

上面没了应答,只余下一道粗重急促的、仿佛随时都要喷出火来的气息。

黛黎冷哼了声,学他阴阳怪气:“碍着主公您的眼真是对不住,不如往后主公回您的君侯府,我住在外面。最好隔得远些,省得我这只花花狐狸祸害到您……”

后面的话被男人吞入腹中。

那股火气经交接处传了过来,烈焰灼灼,黛黎本来也在冒火,如今被他一亲,顿时如同火上浇油。

这人又开始了。

遇到不想听的,就想办法不听。

黛黎牙关收合,狠狠咬了下他的舌尖。

血腥味蔓开,他却依旧没有停下,甚至连先前抬手掐住她下颌,强制捏开她齿关的动作都没有。

他任她咬。

被咬了,就往回收些,在她嘴角边吮吻,等她稍稍放松,再次送入内。

这种半软半硬的方式让黛黎无所适从,最后只得侧开头,让对方的吻落在她脸侧和颈边。

冬季少虫鸣,房中无旁人。此时唯有两道急促的呼吸声交织并合。

秦邵宗手臂圈过她的腰,一个用力,在这张于两人而言并不宽敞的软椅上换了位置。

原先他在上,黛黎在下。

现在他躺在了她先前的位置,脊背贴着她方才靠过的地方。在这日渐寒凉的冬季,仍能感受到上面残存有她的余温。

刚刚秦邵宗在上时,他是以膝盖撑于软椅上,只是虚压在黛黎上方。

但黛黎可没有他这么好的平衡力,也懒得费劲,直接将他当肉垫子。

秦邵宗抬手,像给小动物顺毛,也像是想拭去她的火气和暴躁,一下又一下抚着她的后背。

黛黎试着撑了一下手,但没能起来,他的另一手落在她的后腰上,把她定在原地。

她没有说话,秦邵宗也没有。

黛黎眼睛逐渐半眯,就在她生出一两分睡意时,她听到下方的男人说:

“夫人,我方才不是那意思。”

待再开口,他的声音已听不出怒意,只有些无奈。

他是自己消化好了。

软榻临窗,月光淡是淡了些,但在两人足够近的情况下,处于下方之人的神情能看个一清二楚。

男人薄唇沾了血,嘴角也破了些,他面上有几分无奈,也有几分……不自然。

显然,这个前半生高高在上、大权在握后更是唯我独尊的男人,从没有和女人这样低过头。

黛黎也不指望这种封建大爹能像工作上的乙方一样积极体贴。他刚刚听得懂人话,能停下来自个消化,已是有进步了。

能怎么着?走又走不了,慢慢治他呗。

不过话说回来,这人如此表现,难道最后她和州州说的那番打算,秦长庚他没听见?

若是没听见,那真是好极了!

心里千回百转,甚至生出几分隐秘的欢喜,但面上,黛黎神情平静,连发出的“嗯”的应答声都不见波澜。

“不是那意思,那就是以后都不提的意思?”黛黎不动声色的趁热打铁。

那只深色的大掌又抬起,重重地顺着她的后背,这回比起刚刚的给她顺毛,更像是给自己顺一顺那股又冲上来的郁气。

隔着触手可及的距离,两人四目相对。

秦邵宗看到了她眼里那一点不易见的小计算,仿佛有一条蓬松的狐狸尾巴在他面前使劲儿摇,叫他怒火攻心,却又无可奈何。

打女人非大丈夫所为。

骂她嘛,她有一堆话等着堵他,条条都有她自个的道理。再多说她几句么,她恨不得不和他成婚。

打不得,骂不得。

秦邵宗还是第一回遇到这种棘手事,偏偏这狐狸是他亲自从南康郡逮的,是他自个找的,怨不得旁人。

黛黎见他不说话,眼尾微挑,额上那枚朱砂小痣好似瞬间鲜活了许多,“君侯最初不是很会说吗,话中带刺,巧舌如簧,怎的如今不出声了?”

秦邵宗面色微黑,“夫人好生没道理,今日分明是夫人先恶语伤人。”

黛黎不服气:“秦长庚,你别倒打一耙。”

秦邵宗后牙槽紧了紧,“今日那句‘为老不尊’不是你说的?”

黛黎:“……”

下午说他一句,他居然记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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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老’字与我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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