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留宿(新增2100+)(2 / 2)
“不许看呀~”
“坏夏夏。”
闻夏起身离去。
压迫感顷刻间弥散。
唉。
指望黎灼颜进厨房,大抵是半天都吃不上一道热菜,闻夏到底到底还是点了外卖。
而厨房里那煮到一半的粥,最后还是要她去收拾。
又过去四十分钟,黎灼颜吃上了热喷喷的饭——同一家店里,闻夏给点了两份截然不同的。
她那份极清淡,更适合空空的肠胃;黎灼颜那边则称得上形色俱全,分外惹人。
黎灼颜嫌药膏的味道熏人,索性她烫到的位置就那么一点,还没有大拇指指甲盖大,涂上没一会在等待期间,就逃洗手间将这块洗了。
闻夏没反应。
只出来时,发现黎灼颜那一块涂过膏药的皮肤尤其得红,远超过开始被烫到那点,仿佛是格外用力地被搓洗过,不想沾染上一点。
包括闻夏刚刚抬起碰到的地方。
闻夏只瞥去一眼,黎灼颜解释:“这味道太重了,我闻着是真想打喷嚏,再闻我感觉要流鼻涕了。”
“嗯。”
闻夏说,“随便你吧,反正也不严重。”
“夏夏夏夏,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
顿了顿,她又回,“不至于。”
——为了那么点小事不至于。
“哦。”
安静下来就是是吃饭。
黎灼颜开始还算老实,吃着吃着吗,又开始闹腾,用自己碗里好吃的菜色勾着闻夏。
她本身晚上就不怎么吃,今日可能是来回奔波得多了,也是陪着闻夏。
等好不容易闻夏凑过来了,她又嘻嘻哈哈地躲开,主打一个恶作剧。
眉眼间尽是绚丽飞扬。
又到洗澡。
闻夏今天身体不好,还是打了点滴的,作为好友,她今晚当然是要陪在这里啦,也好在第一时间有个关照。
呸呸呸,她这绝对不是在咒夏夏。
黎灼颜让闻夏先,也是怕对方有个头疼脑热,或者是忽然使不上劲得摔倒,那她也好立即进去抢救。
是以闻夏在洗澡的时候,时不时门口有敲门声传来——“夏夏你还在吗?”、“没事吧?”、“怎么还不出来?”、“哈哈要不要我帮你?”
她像是一只爱折腾手贱的猫,一点点不断试探着闻夏的底线。
等闻夏的脸色稍有不对,她又会将使唤的爪子立即收回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下一刻稍不留意,又犯。
不断在确认自己在对方心里的地位。
又像是极缺乏安全感。
真真好缠人啊。
需要闻夏一声又一声不断地应,本就微黯的喉咙又添了点哑。
后面就轮到黎灼颜了。
这次她倒是不等浴室里的热气退散而直接进去,明明这个季节是很热的。
黎灼颜今夜留宿是突发奇想,根本没有带任何换洗的衣物,两人差不多高,身材相差无几,黎灼颜能直接去穿闻夏的衣服。
刚刚她就是自己跑到卧室衣橱里拿的睡衣。
闻夏这处租屋住了也有两三年,黎灼颜经常会来,多的时候甚至天天过来蹭饭,时不时也会帮着做家务干活,她对这里一切的陈列跟摆放都熟悉得紧,甚至有好些都是她挪的位置、买的装饰。
——不存在有什么东西放在哪里,她找不到的情况。
好不容易到黎灼颜出来,时间已经接近晚上十点,是上床休息的点了。
黎灼颜直接堂而皇之地占据了闻夏的床,她甚至把头发都洗了,包裹的毛巾湿哒哒的。
全拢起来,衬得那张脸愈发得小且白,脖颈也是纤纤。
睡裙的领口开得有些大了,她叉起双腿坐在那儿,浑身上下都弥散着一股漉漉湿气。
闻夏这个病患还得拿起吹风机地帮她吹——吹完自己又吹别人。
任劳任怨。
黎灼颜没有丁点鸠占鹊巢的尴尬。
闻夏的职业是室内装潢设计师,工作方面相对自由,熬也是要熬的,钱同样不少。
这边的房子是她两年多前口碑变好,单子变多那会新换的。
财力充裕,这处室内面积不小,连卧室的床也有整整两米,多躺一个还不到一米七的黎灼颜完全没问题。
就是黎灼颜将装饰摆件挪了又加的,闻夏好好一个本职业,家里的装饰有几处反倒还弄得挺不伦不类的。
有点搞笑。
温热的风不断在黎灼颜头顶、发梢、脸颊、脖颈间徐徐吹拂。
她舒适得眯了眯眼,连声音都变得甜糯又懒洋洋:“好久没有跟夏夏一起睡了……”
闻夏:“可不敢打扰你跟男朋友们谈恋爱。”
“哪有!”
黎灼颜立即反驳,为自己正名,“我只跟夏夏睡过,那些人都算什么啊。”
再好的朋友都会有隐私。
或许年少期间称得上是无话不谈,可随着年龄的增长,社会或人间关系日益复杂。
渐渐也有了自己的小秘密,不可宣。
闻夏向来不去过问黎灼颜具体的感情经历,如今她主动提起,眸子倒也深了两分。
“没有吗?”
她问。
吹风机挨近了,怕烫伤这位,自然也就调到了最小最轻的一档。
又似拷打。
黎灼颜倒不觉得难捱,只是她再次露出被“背叛”的神色,她仰着头,“夏夏都把我当作什么人了?”
“我可是很传统的,我拒绝一切的婚前x行为。”
“跟那些人又没有熟到那种程度,跟陌生人做这种事情,很奇怪欸~”
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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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颜忽地一颤,露出嫌恶之情,眉头也深深蹙着,“就像被强x了一样。”
在说什么?
又在证明什么?
既然什么都不做,那为什么又要交那么多男朋友呢?反反复复不停地换。
只是情绪价值、只是情绪的话,她也可以——
闻夏很想这么问。
视线刚刚落下去,就看到号称“传统”的好友,睡袍领口大大敞开。
从高望低的视角,依稀能看到一段绰约的欺雪红梅。
黎灼颜没带任何换洗的衣物,那贴身的自然也不会有,早在闻夏洗完澡刚出来的时候黎灼颜就跟她多问了一句——
如今答案得到了落实。
黎灼颜不经意轻岔着腿,雪白匀称的腿骨一直往内,窥见真理,露出那一小截莫代尔材质的内裤,正是属于闻夏。
新的,洗过的。
又不是全新。
因为即使放在那里,在自己家,自己的东西,闻夏也至少穿过……
一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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