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浓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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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时，至乡间田野，见到漂亮的花儿。
黎灼颜满心欢喜又小心翼翼，她想把它摘下带回去，又觉得花开在那儿才是最好的。
反复挣扎。
……
——这是长辈教她的道理。」
*
黎灼颜跟男友又吵架了。
可能是先前的朋友聚会不太满意。
黎灼颜经常性的会跟历任男友吵架，一路看来，闻夏早已习惯。
也有好处。
近些日子，黎灼颜又重新跟闻夏黏糊在了一起，互相接上下班，买菜吃饭。
顺便说。
黎灼颜从事的是广告设计类的工作，平常接触的客户良多，遇到的人形形色色。
她可能也是支持着她频繁换男友的源头——人脉广。
最新一任的程述白便是因此而来。
最近两次闻夏去接，偶尔黎灼颜有工作延误，透过玻璃窗就看到她正跟客户侃侃而谈、意气风发。
黎灼颜喜欢在她面前扮弱撒娇，可本身也是一个极要强的人，铆足了一口气，在工作上只会比闻夏更专注更刻苦。
那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迷人。
今日正好轮到黎灼颜来接。
闻夏正跟一帮同事朋友一起坐电梯下来，彼此说说笑笑。
也是巧了。
汪姐前面要给闻夏介绍的对象，并非什么亲戚朋友，正好也是这栋办公楼的员工。
其他公司的。
因为闻夏经常下班后就被黎灼颜这位朋友薅走不见人，她实在心动，就问到了在工作室里跟闻夏走得近的汪姐那边，先问的是闻夏那位反复出现的好友存在，在确定不是后，才拜托汪姐给带了这个口。
汪姐也是好意。
当时闻夏的回应是摇头拒绝，但可不巧了么，今天电梯正好坐到同一班，还发生了点小意外，于是有中间人汪姐招呼着，就说说笑笑的。
黎灼颜站在最外面的位置。
那位多问一句，闻夏正好扭头跟对方说话，她看不清好闺蜜脸上的神色，却见到——
另一位脸上始终都是带着羞涩腼腆的笑，心思路人皆知。
比她漂亮吗？
黎灼颜并不觉得，她对自己的容貌十分自信，她可能是她最拿的出的一项本事。
却是比她年轻，比她开朗，更比她鲜活……
“夏夏。”
黎灼颜脸上带着笑意地走过去，她简单跟那几位闻夏的熟面孔同事打过招呼，包括新来的那位害羞女生。
姿态落落大方。
又很自然跟闻夏说：“晚上去我那边吧，今晚都吃些什么？”
正好闻夏同那一位的话也告一段落，回黎灼颜：“你想吃什么？”
“都可以啊，我不挑的。”
闻夏挑眉质疑：“你……不挑？”
“好啦~”被戳穿的黎灼颜瞬间投降，凑近时，指尖荡至闻夏发梢。
输入一段香。
“不过你知道的，我家冰箱里什么都没有，空空如也，我们还得先过去买菜。”
“也行吧。”闻夏说，“现在还有一些市场是开着的。”
“几点关啊？那赶紧的，别去晚什么都没有了。”
被黎灼颜催促着，闻夏只能无奈，回头跟几位同事告了别。
大家挥手，都表示理解。
人离开。
这边人也散开一些，余下不多。
汪姐同那位缓和气氛地道：“小闻的这个朋友确实有点粘人哈，不过听说她们从小一起长大，关系确实很好。”
女生垂垂眸，她生得也是娇小温柔，语气轻轻：“……我明白的。”
只是那对“好友”亲密互动的画面，有些挥之不去。
*
黎灼颜来时话很多，可跟闻夏驱车这一路，又是一言不发。
好似人来疯。
二人迈入一处便民市场，闻夏拿着篮子开始挑菜，黎灼颜一直跟在她或后面或旁边安静看着。
直到闻夏挑起一捆黎灼颜不太爱吃的芹菜，黎灼颜忽地戳了戳好友手臂。
“夏夏，你想谈恋爱了吗？”
这是近期黎灼颜第二次问题。
这次更明确，更直白。
“有点。”
两人都默契地没有提到楼下那点事，当下，闻夏手里不停：“总不能是总旁边看着你男友一茬一茬地换，而我始终孤苦无依吧。”
“也对哈~”黎灼颜忽地爆鸣，“那夏夏未来谈恋爱了，还会把我放在第一位吗！？”
“你觉得呢？”
落下这句的同时，闻夏终于回过头来看她，“小颜一直在谈恋爱，那在你恋爱期间会把我放在第一位，放在你男友之前吗？”
“那是当然的啦！”黎灼颜想也不想地接道。
闻夏笑笑，回头继续挑菜：“那我也是一样的。”
“所以无论我是否要谈，小颜你也完全不用担心。”
顿了顿，又似乎过了好一会都没有等到黎灼颜的答复，闻夏才又补充。
“不是吗？”
*
回家，做饭。
黎灼颜看起来心情不坏，今日的菜色也多是她爱吃的，只是胃口一般，吃的时候筷子没拿稳，将一块肉洒在了衣服上。
事后。
闻夏洗碗，黎灼颜去洗澡更衣。
闻夏收拾了厨房，碗正洗到一半呢，黎灼颜简单冲了个凉匆匆出来。
她从后面抱住了闻夏，身上还带着漉漉潮湿的水汽，黏稠得紧。
然后——
一口就咬在了闻夏肩膀上！
隔着衣服，反复地磨，连声音都是含糊的，囫囵的。
“我看夏夏就是太压抑了，压抑太久了，有需求，需要……”
余下的词句被撕成了破碎，又透着蛊。
“解决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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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时，至乡间田野，见到漂亮的花儿。
黎灼颜满心欢喜又小心翼翼，她想把它摘下带回去，又觉得花开在那儿才是最好的。
反复挣扎。
……
——这是长辈教她的道理。」
*
黎灼颜跟男友又吵架了。
可能是先前的朋友聚会不太满意。
黎灼颜经常性的会跟历任男友吵架，一路看来，闻夏早已习惯。
也有好处。
近些日子，黎灼颜又重新跟闻夏黏糊在了一起，互相接上下班，买菜吃饭。
顺便说。
黎灼颜从事的是广告设计类的工作，平常接触的客户良多，遇到的人形形色色。
她可能也是支持着她频繁换男友的源头——人脉广。
最新一任的程述白便是因此而来。
最近两次闻夏去接，偶尔黎灼颜有工作延误，透过玻璃窗就看到她正跟客户侃侃而谈、意气风发。
黎灼颜喜欢在她面前扮弱撒娇，可本身也是一个极要强的人，铆足了一口气，在工作上只会比闻夏更专注更刻苦。
那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迷人。
今日正好轮到黎灼颜来接。
闻夏正跟一帮同事朋友一起坐电梯下来，彼此说说笑笑。
也是巧了。
汪姐前面要给闻夏介绍的对象，并非什么亲戚朋友，正好也是这栋办公楼的员工。
其他公司的。
因为闻夏经常下班后就被黎灼颜这位朋友薅走不见人，她实在心动，就问到了在工作室里跟闻夏走得近的汪姐那边，先问的是闻夏那位反复出现的好友存在，在确定不是后，才拜托汪姐给带了这个口。
汪姐也是好意。
当时闻夏的回应是摇头拒绝，但可不巧了么，今天电梯正好坐到同一班，还发生了点小意外，于是有中间人汪姐招呼着，就说说笑笑的。
黎灼颜站在最外面的位置。
那位多问一句，闻夏正好扭头跟对方说话，她看不清好闺蜜脸上的神色，却见到——
另一位脸上始终都是带着羞涩腼腆的笑，心思路人皆知。
比她漂亮吗？
黎灼颜并不觉得，她对自己的容貌十分自信，她可能是她最拿的出的一项本事。
却是比她年轻，比她开朗，更比她鲜活……
“夏夏。”
黎灼颜脸上带着笑意地走过去，她简单跟那几位闻夏的熟面孔同事打过招呼，包括新来的那位害羞女生。
姿态落落大方。
又很自然跟闻夏说：“晚上去我那边吧，今晚都吃些什么？”
正好闻夏同那一位的话也告一段落，回黎灼颜：“你想吃什么？”
“都可以啊，我不挑的。”
闻夏挑眉质疑：“你……不挑？”
“好啦~”被戳穿的黎灼颜瞬间投降，凑近时，指尖荡至闻夏发梢。
输入一段香。
“不过你知道的，我家冰箱里什么都没有，空空如也，我们还得先过去买菜。”
“也行吧。”闻夏说，“现在还有一些市场是开着的。”
“几点关啊？那赶紧的，别去晚什么都没有了。”
被黎灼颜催促着，闻夏只能无奈，回头跟几位同事告了别。
大家挥手，都表示理解。
人离开。
这边人也散开一些，余下不多。
汪姐同那位缓和气氛地道：“小闻的这个朋友确实有点粘人哈，不过听说她们从小一起长大，关系确实很好。”
女生垂垂眸，她生得也是娇小温柔，语气轻轻：“……我明白的。”
只是那对“好友”亲密互动的画面，有些挥之不去。
*
黎灼颜来时话很多，可跟闻夏驱车这一路，又是一言不发。
好似人来疯。
二人迈入一处便民市场，闻夏拿着篮子开始挑菜，黎灼颜一直跟在她或后面或旁边安静看着。
直到闻夏挑起一捆黎灼颜不太爱吃的芹菜，黎灼颜忽地戳了戳好友手臂。
“夏夏，你想谈恋爱了吗？”
这是近期黎灼颜第二次问题。
这次更明确，更直白。
“有点。”
两人都默契地没有提到楼下那点事，当下，闻夏手里不停：“总不能是总旁边看着你男友一茬一茬地换，而我始终孤苦无依吧。”
“也对哈~”黎灼颜忽地爆鸣，“那夏夏未来谈恋爱了，还会把我放在第一位吗！？”
“你觉得呢？”
落下这句的同时，闻夏终于回过头来看她，“小颜一直在谈恋爱，那在你恋爱期间会把我放在第一位，放在你男友之前吗？”
“那是当然的啦！”黎灼颜想也不想地接道。
闻夏笑笑，回头继续挑菜：“那我也是一样的。”
“所以无论我是否要谈，小颜你也完全不用担心。”
顿了顿，又似乎过了好一会都没有等到黎灼颜的答复，闻夏才又补充。
“不是吗？”
*
回家，做饭。
黎灼颜看起来心情不坏，今日的菜色也多是她爱吃的，只是胃口一般，吃的时候筷子没拿稳，将一块肉洒在了衣服上。
事后。
闻夏洗碗，黎灼颜去洗澡更衣。
闻夏收拾了厨房，碗正洗到一半呢，黎灼颜简单冲了个凉匆匆出来。
她从后面抱住了闻夏，身上还带着漉漉潮湿的水汽，黏稠得紧。
然后——
一口就咬在了闻夏肩膀上！
隔着衣服，反复地磨，连声音都是含糊的，囫囵的。
“我看夏夏就是太压抑了，压抑太久了，有需求，需要……”
余下的词句被撕成了破碎，又透着蛊。
“解决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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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时，至乡间田野，见到漂亮的花儿。
黎灼颜满心欢喜又小心翼翼，她想把它摘下带回去，又觉得花开在那儿才是最好的。
反复挣扎。
……
——这是长辈教她的道理。」
*
黎灼颜跟男友又吵架了。
可能是先前的朋友聚会不太满意。
黎灼颜经常性的会跟历任男友吵架，一路看来，闻夏早已习惯。
也有好处。
近些日子，黎灼颜又重新跟闻夏黏糊在了一起，互相接上下班，买菜吃饭。
顺便说。
黎灼颜从事的是广告设计类的工作，平常接触的客户良多，遇到的人形形色色。
她可能也是支持着她频繁换男友的源头——人脉广。
最新一任的程述白便是因此而来。
最近两次闻夏去接，偶尔黎灼颜有工作延误，透过玻璃窗就看到她正跟客户侃侃而谈、意气风发。
黎灼颜喜欢在她面前扮弱撒娇，可本身也是一个极要强的人，铆足了一口气，在工作上只会比闻夏更专注更刻苦。
那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迷人。
今日正好轮到黎灼颜来接。
闻夏正跟一帮同事朋友一起坐电梯下来，彼此说说笑笑。
也是巧了。
汪姐前面要给闻夏介绍的对象，并非什么亲戚朋友，正好也是这栋办公楼的员工。
其他公司的。
因为闻夏经常下班后就被黎灼颜这位朋友薅走不见人，她实在心动，就问到了在工作室里跟闻夏走得近的汪姐那边，先问的是闻夏那位反复出现的好友存在，在确定不是后，才拜托汪姐给带了这个口。
汪姐也是好意。
当时闻夏的回应是摇头拒绝，但可不巧了么，今天电梯正好坐到同一班，还发生了点小意外，于是有中间人汪姐招呼着，就说说笑笑的。
黎灼颜站在最外面的位置。
那位多问一句，闻夏正好扭头跟对方说话，她看不清好闺蜜脸上的神色，却见到——
另一位脸上始终都是带着羞涩腼腆的笑，心思路人皆知。
比她漂亮吗？
黎灼颜并不觉得，她对自己的容貌十分自信，她可能是她最拿的出的一项本事。
却是比她年轻，比她开朗，更比她鲜活……
“夏夏。”
黎灼颜脸上带着笑意地走过去，她简单跟那几位闻夏的熟面孔同事打过招呼，包括新来的那位害羞女生。
姿态落落大方。
又很自然跟闻夏说：“晚上去我那边吧，今晚都吃些什么？”
正好闻夏同那一位的话也告一段落，回黎灼颜：“你想吃什么？”
“都可以啊，我不挑的。”
闻夏挑眉质疑：“你……不挑？”
“好啦~”被戳穿的黎灼颜瞬间投降，凑近时，指尖荡至闻夏发梢。
输入一段香。
“不过你知道的，我家冰箱里什么都没有，空空如也，我们还得先过去买菜。”
“也行吧。”闻夏说，“现在还有一些市场是开着的。”
“几点关啊？那赶紧的，别去晚什么都没有了。”
被黎灼颜催促着，闻夏只能无奈，回头跟几位同事告了别。
大家挥手，都表示理解。
人离开。
这边人也散开一些，余下不多。
汪姐同那位缓和气氛地道：“小闻的这个朋友确实有点粘人哈，不过听说她们从小一起长大，关系确实很好。”
女生垂垂眸，她生得也是娇小温柔，语气轻轻：“……我明白的。”
只是那对“好友”亲密互动的画面，有些挥之不去。
*
黎灼颜来时话很多，可跟闻夏驱车这一路，又是一言不发。
好似人来疯。
二人迈入一处便民市场，闻夏拿着篮子开始挑菜，黎灼颜一直跟在她或后面或旁边安静看着。
直到闻夏挑起一捆黎灼颜不太爱吃的芹菜，黎灼颜忽地戳了戳好友手臂。
“夏夏，你想谈恋爱了吗？”
这是近期黎灼颜第二次问题。
这次更明确，更直白。
“有点。”
两人都默契地没有提到楼下那点事，当下，闻夏手里不停：“总不能是总旁边看着你男友一茬一茬地换，而我始终孤苦无依吧。”
“也对哈~”黎灼颜忽地爆鸣，“那夏夏未来谈恋爱了，还会把我放在第一位吗！？”
“你觉得呢？”
落下这句的同时，闻夏终于回过头来看她，“小颜一直在谈恋爱，那在你恋爱期间会把我放在第一位，放在你男友之前吗？”
“那是当然的啦！”黎灼颜想也不想地接道。
闻夏笑笑，回头继续挑菜：“那我也是一样的。”
“所以无论我是否要谈，小颜你也完全不用担心。”
顿了顿，又似乎过了好一会都没有等到黎灼颜的答复，闻夏才又补充。
“不是吗？”
*
回家，做饭。
黎灼颜看起来心情不坏，今日的菜色也多是她爱吃的，只是胃口一般，吃的时候筷子没拿稳，将一块肉洒在了衣服上。
事后。
闻夏洗碗，黎灼颜去洗澡更衣。
闻夏收拾了厨房，碗正洗到一半呢，黎灼颜简单冲了个凉匆匆出来。
她从后面抱住了闻夏，身上还带着漉漉潮湿的水汽，黏稠得紧。
然后——
一口就咬在了闻夏肩膀上！
隔着衣服，反复地磨，连声音都是含糊的，囫囵的。
“我看夏夏就是太压抑了，压抑太久了，有需求，需要……”
余下的词句被撕成了破碎，又透着蛊。
“解决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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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灼颜满心欢喜又小心翼翼，她想把它摘下带回去，又觉得花开在那儿才是最好的。
反复挣扎。
……
——这是长辈教她的道理。」
*
黎灼颜跟男友又吵架了。
可能是先前的朋友聚会不太满意。
黎灼颜经常性的会跟历任男友吵架，一路看来，闻夏早已习惯。
也有好处。
近些日子，黎灼颜又重新跟闻夏黏糊在了一起，互相接上下班，买菜吃饭。
顺便说。
黎灼颜从事的是广告设计类的工作，平常接触的客户良多，遇到的人形形色色。
她可能也是支持着她频繁换男友的源头——人脉广。
最新一任的程述白便是因此而来。
最近两次闻夏去接，偶尔黎灼颜有工作延误，透过玻璃窗就看到她正跟客户侃侃而谈、意气风发。
黎灼颜喜欢在她面前扮弱撒娇，可本身也是一个极要强的人，铆足了一口气，在工作上只会比闻夏更专注更刻苦。
那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迷人。
今日正好轮到黎灼颜来接。
闻夏正跟一帮同事朋友一起坐电梯下来，彼此说说笑笑。
也是巧了。
汪姐前面要给闻夏介绍的对象，并非什么亲戚朋友，正好也是这栋办公楼的员工。
其他公司的。
因为闻夏经常下班后就被黎灼颜这位朋友薅走不见人，她实在心动，就问到了在工作室里跟闻夏走得近的汪姐那边，先问的是闻夏那位反复出现的好友存在，在确定不是后，才拜托汪姐给带了这个口。
汪姐也是好意。
当时闻夏的回应是摇头拒绝，但可不巧了么，今天电梯正好坐到同一班，还发生了点小意外，于是有中间人汪姐招呼着，就说说笑笑的。
黎灼颜站在最外面的位置。
那位多问一句，闻夏正好扭头跟对方说话，她看不清好闺蜜脸上的神色，却见到——
另一位脸上始终都是带着羞涩腼腆的笑，心思路人皆知。
比她漂亮吗？
黎灼颜并不觉得，她对自己的容貌十分自信，她可能是她最拿的出的一项本事。
却是比她年轻，比她开朗，更比她鲜活……
“夏夏。”
黎灼颜脸上带着笑意地走过去，她简单跟那几位闻夏的熟面孔同事打过招呼，包括新来的那位害羞女生。
姿态落落大方。
又很自然跟闻夏说：“晚上去我那边吧，今晚都吃些什么？”
正好闻夏同那一位的话也告一段落，回黎灼颜：“你想吃什么？”
“都可以啊，我不挑的。”
闻夏挑眉质疑：“你……不挑？”
“好啦~”被戳穿的黎灼颜瞬间投降，凑近时，指尖荡至闻夏发梢。
输入一段香。
“不过你知道的，我家冰箱里什么都没有，空空如也，我们还得先过去买菜。”
“也行吧。”闻夏说，“现在还有一些市场是开着的。”
“几点关啊？那赶紧的，别去晚什么都没有了。”
被黎灼颜催促着，闻夏只能无奈，回头跟几位同事告了别。
大家挥手，都表示理解。
人离开。
这边人也散开一些，余下不多。
汪姐同那位缓和气氛地道：“小闻的这个朋友确实有点粘人哈，不过听说她们从小一起长大，关系确实很好。”
女生垂垂眸，她生得也是娇小温柔，语气轻轻：“……我明白的。”
只是那对“好友”亲密互动的画面，有些挥之不去。
*
黎灼颜来时话很多，可跟闻夏驱车这一路，又是一言不发。
好似人来疯。
二人迈入一处便民市场，闻夏拿着篮子开始挑菜，黎灼颜一直跟在她或后面或旁边安静看着。
直到闻夏挑起一捆黎灼颜不太爱吃的芹菜，黎灼颜忽地戳了戳好友手臂。
“夏夏，你想谈恋爱了吗？”
这是近期黎灼颜第二次问题。
这次更明确，更直白。
“有点。”
两人都默契地没有提到楼下那点事，当下，闻夏手里不停：“总不能是总旁边看着你男友一茬一茬地换，而我始终孤苦无依吧。”
“也对哈~”黎灼颜忽地爆鸣，“那夏夏未来谈恋爱了，还会把我放在第一位吗！？”
“你觉得呢？”
落下这句的同时，闻夏终于回过头来看她，“小颜一直在谈恋爱，那在你恋爱期间会把我放在第一位，放在你男友之前吗？”
“那是当然的啦！”黎灼颜想也不想地接道。
闻夏笑笑，回头继续挑菜：“那我也是一样的。”
“所以无论我是否要谈，小颜你也完全不用担心。”
顿了顿，又似乎过了好一会都没有等到黎灼颜的答复，闻夏才又补充。
“不是吗？”
*
回家，做饭。
黎灼颜看起来心情不坏，今日的菜色也多是她爱吃的，只是胃口一般，吃的时候筷子没拿稳，将一块肉洒在了衣服上。
事后。
闻夏洗碗，黎灼颜去洗澡更衣。
闻夏收拾了厨房，碗正洗到一半呢，黎灼颜简单冲了个凉匆匆出来。
她从后面抱住了闻夏，身上还带着漉漉潮湿的水汽，黏稠得紧。
然后——
一口就咬在了闻夏肩膀上！
隔着衣服，反复地磨，连声音都是含糊的，囫囵的。
“我看夏夏就是太压抑了，压抑太久了，有需求，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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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时，至乡间田野，见到漂亮的花儿。
黎灼颜满心欢喜又小心翼翼，她想把它摘下带回去，又觉得花开在那儿才是最好的。
反复挣扎。
……
——这是长辈教她的道理。」
*
黎灼颜跟男友又吵架了。
可能是先前的朋友聚会不太满意。
黎灼颜经常性的会跟历任男友吵架，一路看来，闻夏早已习惯。
也有好处。
近些日子，黎灼颜又重新跟闻夏黏糊在了一起，互相接上下班，买菜吃饭。
顺便说。
黎灼颜从事的是广告设计类的工作，平常接触的客户良多，遇到的人形形色色。
她可能也是支持着她频繁换男友的源头——人脉广。
最新一任的程述白便是因此而来。
最近两次闻夏去接，偶尔黎灼颜有工作延误，透过玻璃窗就看到她正跟客户侃侃而谈、意气风发。
黎灼颜喜欢在她面前扮弱撒娇，可本身也是一个极要强的人，铆足了一口气，在工作上只会比闻夏更专注更刻苦。
那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迷人。
今日正好轮到黎灼颜来接。
闻夏正跟一帮同事朋友一起坐电梯下来，彼此说说笑笑。
也是巧了。
汪姐前面要给闻夏介绍的对象，并非什么亲戚朋友，正好也是这栋办公楼的员工。
其他公司的。
因为闻夏经常下班后就被黎灼颜这位朋友薅走不见人，她实在心动，就问到了在工作室里跟闻夏走得近的汪姐那边，先问的是闻夏那位反复出现的好友存在，在确定不是后，才拜托汪姐给带了这个口。
汪姐也是好意。
当时闻夏的回应是摇头拒绝，但可不巧了么，今天电梯正好坐到同一班，还发生了点小意外，于是有中间人汪姐招呼着，就说说笑笑的。
黎灼颜站在最外面的位置。
那位多问一句，闻夏正好扭头跟对方说话，她看不清好闺蜜脸上的神色，却见到——
另一位脸上始终都是带着羞涩腼腆的笑，心思路人皆知。
比她漂亮吗？
黎灼颜并不觉得，她对自己的容貌十分自信，她可能是她最拿的出的一项本事。
却是比她年轻，比她开朗，更比她鲜活……
“夏夏。”
黎灼颜脸上带着笑意地走过去，她简单跟那几位闻夏的熟面孔同事打过招呼，包括新来的那位害羞女生。
姿态落落大方。
又很自然跟闻夏说：“晚上去我那边吧，今晚都吃些什么？”
正好闻夏同那一位的话也告一段落，回黎灼颜：“你想吃什么？”
“都可以啊，我不挑的。”
闻夏挑眉质疑：“你……不挑？”
“好啦~”被戳穿的黎灼颜瞬间投降，凑近时，指尖荡至闻夏发梢。
输入一段香。
“不过你知道的，我家冰箱里什么都没有，空空如也，我们还得先过去买菜。”
“也行吧。”闻夏说，“现在还有一些市场是开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