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谁是最后一个人(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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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谁是最后一个人(十)
“行了。”白灵拍了拍手,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萌新不萌新的都没差,能玩到现在大家都没死已经很厉害了,还是先琢磨琢磨剧情吧。”
“能有什麽剧情,这不是很显然的灵异本吗?接下来就是调查信息、寻找缘由、然后净化心灵再happy ending。”盛旗耸肩,“我和向昀轻见过那个鬼魂,就贴在天花板上,但是一眨眼就不见了。”
白灵有些迟疑,“你们看见的那个鬼魂长什麽样子?”
向昀轻想了想,“浑身苍白,四肢扭曲,眼睛是鼓出来的,很明显是个男人,他浑身都湿漉漉的,活像个溺水鬼。”
白灵的表情严肃了一些,有些欲言又止,她的表情被谢楚捕捉到了,“白灵,第一天你洗澡姍姍来迟的时候,是不是看见什麽了?”
那天白灵是最后一个到场的,脸色苍白忧心忡忡的,谢楚当时就觉得白灵也许遇见了什麽,于是上前用温牛奶调换了白灵的红酒,确认了她是身体不适后也能猜个大概了。
白灵点头,“其实第一天,我就看见了。”
“那个女人。”
……
哗啦啦……
浴室裏传来水声,白灵换好衣服后打开了吹风机,因为长发又长又厚,她不得不搬一把椅子坐着弯下腰,先准备吹干后脑勺的头发。
她嘴裏哼着歌,耳边是吹风机呼呼的声音。
热风吹动发丝,一滴冰冷的水滴落下,正好掉在白灵的脚面。
她的动作一顿,睁开眼睛看向自己的脚背,一滴血跡如同冬日裏的腊梅,顺着肢体的起伏滑落,晕染开来。
白灵的呼吸声都放轻了,她把吹风机关掉,抬头去看浴室四周。
淡淡的雾气裏,似乎没有什麽不正常的,白灵却迟疑的站了起来,看向了被雾气遮盖的镜子。
镜子被热气熏陶后覆盖上了一层水汽,任何东西映在裏面都是模糊的、混沌的,除了白灵自己的身影之外,她还在裏面看见了一个人影。
就站在白灵身后。
白灵尽量平稳呼吸,缓慢回头看去。
没有人。
她身后依旧是除了她以外空无一人的浴室,人的勇气总是一次就自动消散了,她回了这次头,也就不敢再回头去看镜子了。
白灵建设了很久的心理准备,秉承着早死晚死都是死的心态才缓缓地转过身,再次直面镜子。
镜子裏,她身后依然站着一个黑影。
“呼……”白灵深深地吐出一口气,试探的开口,“你是谁?”
那团黑影保持静止,但白灵却感觉到了刺骨的寒意,以及那冲天的怨恨。
你相信人的怨念有实感吗?
尤其是幽魂的怨念,会化作冰冷的触手狠狠纠缠上人的四肢,怨恨的重量,可达千斤重。
好冷。
刚洗完澡的浴室裏怎麽可能冷成这个样子?
白灵闭上眼睛,不敢去看了。
她只能感觉到,那股寒意逐渐靠近了她,她的后背也因为寒冷而起了阵阵的鸡皮疙瘩,头皮都要炸开来,那种无言的惊悚感瞬间侵蚀了她的感官,一时之间失去了逃跑的力气……
几乎是下一秒,一只冰冷的手猛地搭在了白灵的肩上!
白灵浑身冷得一颤,吹风机掉落在地,响了好几声。
那只手用的力气太大了,像是要把白灵的肩头活生生捏碎一般,有东西靠了上来,白灵听见了一道幽怨的女声在耳边响起。
“你看你做了什麽……”
“你看看你对我做了什麽……”
白灵咬紧牙关,睁开了眼睛。
她试探地看向地面,发现什麽都没有,没有多出来的脚,也没有血跡。
甚至她脚背上的血珠都没有了。
幻觉?
这个理论对于玩家来说讲不通。
……
“你看看你对我做了什麽?”谢楚思索着看向窗外,大雨打在玻璃窗上,发出喧闹的声音,“她为什麽要对你说这句话……你在这个副本裏有什麽个人剧情吗?有没有杀过人?”
白灵的视线漂浮在空中,应该是在调取个人传记,她仔仔细细看完后才确切的说:“没有,我确定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
李明明哎呀一声瘫下来了,“电视剧裏都是这样发展的啦,都是一问都不熟,一盘全有仇,肯定有什麽剧情是我们不知道的。”
“那个……”向昀轻举手,笑眯眯地说:“我的个人传记裏有提到过一件事。”
“什麽?”
“这座庄园是我在新闻报纸上看见的,新闻上说这座庄园本来是一家有钱人的住所,但因为集体移民了所以开放民宿权,我才定下来的。”
向昀轻手指敲打着自己的大腿,“看起来这个移民也许不太准确。”
温橙溪哈哈笑,“包有问题的呀,这个移民也许有点猫腻。”
“都盘完了吧?”谢楚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身边的白偃顺手把李明明提溜了起来。“没有別的信息了,再讨论也说不出个花来,还是去找找吧。”
向昀轻立马开口,“我和你一起。”
盛旗也说,“我也和你一起……”
白灵狠狠地翻了个白眼,拨开向昀轻和盛旗走到了谢楚面前,“我和你们一起,向昀轻是象王棋的人,我和他待在一块儿容易掐架,温橙溪不正经,盛旗情绪不稳定,有一个算一个,一人领一巴掌之后去找线索去。”
谢楚被逗笑了,看向被aoe伤害波及到的三个男生,“那没办法了,我们分两组走吧。”
四人离开,只留下了向昀轻他们三个人面面相觑。
温橙溪指了指自己,“我不正经??”
盛旗嘴角抽搐,“我情绪不稳定……”
向昀轻:……
他就不说什麽了。
白灵静静注视着走在前面的三个人,若有所思的,直到悚然间对视上了一双没什麽情绪波动的眼睛,她心头吓得一跳,却也没变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