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话。[番外](1 / 2)
好书推荐:
澜起风归处
未完
小可怜在无限流做鬼怪们的心尖宠
快穿之我和主角抢老婆
心动复苏
师尊、道侣、魔头全想攻略我【重生】
对黑皮和尚一见钟情后
磕爆!白月光一哭,影帝他急红眼
多汁护工和病床上的亿万大佬
吻了电竞大神后他总在撩我
<div style="height: 0px;">
一点点话。
非常感谢你能看到这裏。
《烈日》这篇文的起源是有一天我换衣服解皮带的时候,听到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在我脑子裏叫喊:“她戴了皮带!她不可能戴皮带!”她叫得好大声,叫得我耳朵痛。
然后我就坐下来想,她是谁啊?她为什麽不可能戴皮带?
一个因为从小到大都被爸爸用皮带打而绝对不会去碰皮带的许节就这麽出现了。
许节出现以后,这个在我脑子裏尖叫的女孩子也自然就成为了那个要帮许节找到死亡真相的人。
这个故事其实是一个很简单的故事。它没有阴谋,所谓的‘隐情’其实也简单到一句话就可以概括:为了生活,怕丢工作。它也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坏人’,但是有爱拍马屁的同事,自私的领导,怕麻烦的警察,和懦弱的知情者。
所以比起田醒春一直寻找的真相到底是什麽,这个故事我更多的是想说一说这些女孩子们。
故事裏的田醒春、许节、樊倩,还有她们的母亲,她们都是遭受家暴的女性。
除了许节的母亲去世的很早,我们不知道她具体的遭遇以外,故事裏的其他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去想办法脱离自己的困境。
田醒春的妈妈逃跑了;樊倩的妈妈自己跑不掉,但是她送走了女儿。
田醒春学着母亲的样子和许节一起逃跑了,樊倩始终不肯愿意回家。
我在给我的朋友水母老师讲述这个故事的时候,水母老师感嘆说,为什麽这些受到家暴的女孩子好像哪怕逃出去了也还是过不好呢?
我带着这个问题一边写一边想,在8月26日(三)的时候,我通过樊倩的嘴巴回答了这句话:她能作出选择的前提是需要了解有什麽选择。而她连选项都不知道,当然做不出选择,找不到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