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体饥饿地叫嚣着(1 / 2)
<div style="height: 0px;">
腺体饥饿地叫嚣着
正好打贏第三把游戏,王禹从诊室裏出来了。见omega两手空空,脸皮上泛着奇怪的粉红色,周常没多想直接就问:“医生怎麽说?怎麽都不给你开点袪痘下火的药?西药不行,那也开点中药啊?”
医生开的药王禹直接揣兜裏了,含含糊糊说:“没什麽,医生说挺正常的。常哥……我先回去了。”
“诶?”周常盯着王禹走路间,医院门口的风吹得外套口袋裏露出的棱角,看上去像是一本书。
“好奇怪,医生不开药改开书了?”周常收起游戏机,把今天的事情和远在白鹇做年末总结的邵大将一五一十说了。尤其是吴枭那事儿,浓墨重彩的加工蛐蛐了一遍。
邵苇霖回了句:“辛苦你了,回头有空请你喝酒。”
“没事儿,都是兄弟。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周常想起点什麽又说:“对了,你家那位可能有点问题,我刚刚看他从诊室裏出来的时候,脸色不太对劲。问他医生怎麽说,他闪烁其词。兜裏揣了本书就出来了。”
“嗯,知道了。谢谢你啊,老周。”邵苇霖挂断电话,阅完兵后,他开始布署圣诞期间的防守。
……
按日程规划,他应该是最早明天上午才能赶回帝星,一落地刚好赶上IAR的年终总结大会,今年的IAR不平静,汇报的內容会比往年更多,会议预计开到下午四点半。得到明天晚上才真正开始放圣诞假期。
IAR律法裏有产假,但指挥官没有,指挥官的产假会直接加和到配偶一方。但王禹唯一一份在IAR事务所的工作早在他们申请离婚的时候就辞了。夫夫俩人加起来,等于是没有一天假期。好在,他不缺钱,也不缺权,再养十个王禹都不成问题。
“唉……”邵苇霖嘆气,加快处理手上的工作。他得尽快把工作处理完,他想他在帝星的小妻子了,也想他们的宝宝了。
王禹最终还是没好意思和邵苇霖提那什麽“信息素灌注法”,把医生开给他的药品和书都塞到书架上。盯着天花板,孕中期他没有那麽嗜睡了,小腹那种胀痛感与日俱增,肚皮也紧紧的像被扯着,很不舒服。经常是整夜整夜的睡不着;或者是好不容易把手臂抬过头顶,睡着了,但半夜翻个身就醒,醒来后只能瞪着大眼睛到天亮。
邵苇霖在终端看着监控裏明显见瘦的王禹,做好最后的部署,披星戴月的就赶回去了。
晚上八点半,阿姨们已经下班离开了。浴室裏哗啦啦的,王禹在洗澡。
邵苇霖大马金刀的坐在飘窗上,低头才发现自己进门时连靴子都没脱,踩了一地的雪沫子回来。低头把靴子脱好的时候,浴室的水停了。传来一些动静。
王禹在穿衣服。
邵苇霖移开目光,看到飘窗的小书架上有几本书塞得乱七八糟的。看得出来,放书的时候,那个omega有多烦躁了。
伸手抽了几本书出来,有一包东西从书裏掉了出来,鼓鼓囊囊地摔在邵苇霖腿边。alpha疑惑地把那包东西捡起来,闻了闻,很温和的药味。又捡起那本书看了看。
是一本很旧的孕婴书,上面有许多勾勾画画的阅读笔记。书的扉页是签名版,一个法斯特学院产科方向的学术大拿的名字,龙飞凤舞的盘旋在那裏。下面一行小字写着的是邵苇霖在军部医院给王禹定的那个医生的名字。
立刻想起了那天产检,周常给他打的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