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夫从一束花开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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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夫从一束花开始
原本以为再追一次邵苇霖,等于是炒一份冷饭,应该是手拿把掐的事情。
但实现却狠狠甩了王禹一巴掌。
那间病房已经空了,王禹推门进去,坐在邵苇霖昨天躺的病床上,看着远方川流不息的盘山公路出神。
有护士经过,见这个空病房的门开着,探头往裏粗略一看,只以为没人。当作是清洁机器人做完清洁后没有关门,于是“咔答”一声,把门落了锁。
王禹被落锁的声音唤回神,收回出神的目光,低头看了看怀裏这束还带着露水的七色玫瑰花,最中间摆着心形的是苏格兰绿玫瑰。
本来今天早上出门时,他并没有买花的打算,如同曾经,他钓邵苇霖的时候,从来没有起过送花的念头。但是,当他路过花店的时候,猛然想起,邵苇霖早就不是一个廉价的任务目标,而是他王禹最珍视、最独一无二的爱人。
追求自己的爱人,应该是要送花的。
所以他就拐了个大弯,去郊外的玫瑰庄园,找庄园的主人买了一束早晨七点的玫瑰。
露水都还没干,人却是已经走了。
空气裏还残存着未散尽的、张扬跋扈的薄荷味信息素,想必是几个小时前出院的。
如果自己提前把花买好,今天出门直接过来,或者还能赶上送他们出院。
“哇!阳鹙,今天什麽日子?”
不知道在哪裏顺路买了一盒酱牛肉回来的钱冥看到花瓶裏插着的新鲜玫瑰就抽了一枝出来嗅。
“好香!还有泥土和朝露的味道。”
王禹关了电视,看了看钱冥拎酱牛肉的左手,跳过有关那束玫瑰的问题,便问钱冥:“大早上的又出去逛城市了?左手拎的半斤牛肉,你手好了?”
“是两斤。”钱冥纠正道,去厨房找了个盘子,把那两斤酱牛肉倒出来,分了双筷子给王禹:“没好,隐隐有些痛,但不影响我去找美食。来,哥,一人一斤,咱俩以形补形。”
王禹接过筷子,“以形补形,那你得吃酱牛骨。”
医嘱是不能喝酒,但没说不能喝果汁,钱冥开了瓶果汁。
王禹嚼了嚼酱牛肉,咸香不腻,确实好吃。
美食一度程度上缓解了他的丧气。
“酱牛骨?”钱冥和王禹碰了个杯,认真问:“哥,那改天,我们去吃酱牛骨?”
“我怎麽觉得,我们像是来帝星寻找美食的?而不像是来干正事的?”
钱冥哈哈一笑,“美食和任务冲突吗?总理再忙都要吃饭,更別说我们这下小喽啰了。人是铁饭是钢。只有吃好了,才能把事干好。”
王禹点点头,由衷觉得有道理。
于是,他隔天就拎着个小蛋糕,去幼儿园找他的援兵小洲。
“叔叔!你怎麽来啦!”
王禹回头,对着个卷头发的小女孩有点印象,于是蹲下来和她平视,和蔼问:“小朋友,你帮叔叔去把洲洲大王叫出来好不好?叔叔请你们吃小蛋糕!”
小女孩看了看那个蛋糕,又看看王禹,歪着脑袋回答:“筷子叔叔,洲洲大王今天没有来上学呀!”
今天正是周一。
小洲不来上学,邵苇霖也得上班啊。难道到小洲一个人落在家裏吗?
“小妹妹,你可以告诉叔叔,洲洲大王为什麽没来上学吗?”王禹有点担心,毕竟小洲还那麽小,肺炎刚好,alpha爸爸就中枪住院了。说不好是不是又在医院裏感染上其他病菌。
“是生病了吗?”王禹有些着急的问。
小女孩摇摇头,“不知道诶,叔叔。洲洲大王好几天没来上学了。”
王禹把蛋糕给了小女孩,叮嘱到:“小蛋糕不要自己吃,凉。你记得和小伙伴们分着吃,乖。”
摸了摸小女孩的头,王禹步履沉重的离开了。
邵苇霖在干什麽?把小洲藏起来,连自己看一眼也不行吗?
王禹很委屈。
那可是他自己生的儿子,凭什麽看一眼都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