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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为她诊治
秦煜灼抑下心头怒意, 看向了伏在榻上的季攸攸,眼中冰雪未化半分。
秦霆泽喜欢的女人?他动不得?
看着那张泪湿的脸,他更是嫌弃, 身份低贱的女人,也配让他纡尊降贵为她诊治?
他带着一口恶气在榻上坐下, 粗鲁地将她拽起。
正陷入噩梦的季攸攸突觉伤口一阵剧痛, 忍不住喊出声来,睁开迷茫的泪眼, 看向了面前的人。
在一旁坐下的秦霆泽听到她那声痛呼时,扫视秦煜灼一眼,眉心微微皱起,若无其事地拿过手头的茶壶,为自己倒了一杯水,安静地喝着、看着。
“大……师兄?”季攸攸看清眼前人的面容, 眼泪落得更凶,悲喜交杂的情绪上头,往他身上靠去, “大师兄,我好想你, 你回来了是吗?”
再次听到这个称呼, 秦煜灼怒意更甚。他记得, 她头一回抱住他时, 便是这么唤他。
他任由她靠在他身上,冷冷地看向秦霆泽, 出言嘲讽:“她心里的人可不是你,这样的女人你竟还要留着。”
秦霆泽喝了一口茶,将茶杯放到桌上, 笑了:“她在朕身边,她的身子是朕的,她说她喜欢朕,朕也喜爱她的模样、性子,为何不留着她,宠着她?朕都不介意,阿灼为何要动怒?”
他云淡风轻,倒让秦煜灼噎了噎。
是,他为何要动怒?
“阿、阿泽……”听到他的声音,季攸攸转过头,看到他时,眼中一片茫然,半晌才想起来,这里不是修真界,没有大师兄。
她想要挣开秦煜灼的钳制,下榻去秦霆泽的身边,身旁的人满是戾气,她不喜欢。
秦煜灼眸色一沉,将她拉回他的身边,再次弄疼了她,惹得她泪水涟涟。
“阿灼,小心些,她身上有伤。”秦霆泽提醒。
“你既然让我为她诊治,那就闭嘴。”秦煜灼紧紧抓住她的手,不让她离开。
季攸攸被他抓得手腕疼,身上的伤也疼,脑子还昏沉,心里也升起了怒火,扭头瞪他:“不要你治,讨厌你!”
秦煜灼:“……”哑了片刻才怒道,“你不要我治,我非要治!”
秦霆泽嘴角上扬,再次拿过茶杯,垂眸喝茶,默不作声。
季攸攸被他抱在怀中,觉得浑身不适意,挣扎了几下,却弄得自己浑身疲累,手臂上被包扎的伤口渗出血来。
她又累又痛,没了力气,只得闭上眼睛躺在他臂弯,呼吸急促。
活该。秦煜灼看了眼绷带上的鲜红,冷哼一声。
片刻之后,他放开了她的手,抬起头:“死不了,不过是受了伤又受了吓……”他正说着,无意间看到了一旁的桌案上金色的锦帕间置放的勉子铃,眼眸瞬间一暗,止了声。
秦霆泽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幽幽说了句:“贞儿喜欢。”注意到她绷带上的血,他又道,“伤口裂开了,你帮她重新处理下。”说着,他唤来在外面候着的江寿,让他拿干净的绷带过来。
江寿进来时,看到美人榻上抱着陶才人的晋王,一呆,转头看到坐在一旁无比淡定的皇上,又是一呆。
什、什么情况?
他颤巍巍地端着放着绷带和清水的玉盘进来,把玉盘放到美人榻旁的桌案上,看了眼晋王,见他没有任何吩咐,又强作镇定地转身退下了。
为什么皇上任由晋王抱着陶才人?这、这完全不合礼数哇!
可是他一个小小的太监能说什么?只当什么都没看见。
“你干什么?”烧得厉害的季攸攸感觉到身旁的人在脱她的衣服,皱眉睁开眼睛,想要将他推开。
“蠢东西,给你换药。”秦煜灼低头,在她热烫的耳畔低语,“再乱动,本王把你扒光。”
季攸攸一颤,委屈地转头看向秦霆泽,唤他的名字,向他求救。
可秦霆泽对上那双水盈盈的眸,只是安抚她:“贞儿安心,阿灼医术精湛,不会伤你。”
季攸攸心中难过又憋屈,咬唇合上眼睛,不再言语。
她不明白秦霆泽为什么要让秦煜灼来给她医治,他怎么可以容忍别的男人碰她?她知道他不是那个对她霸占欲十足的大师兄,可、可他都那样对她了,怎么还可以把她推到别的男人的怀中?
真的只是让他帮她医治吗
秦煜灼褪下了她轻薄的纱衣,不算温柔地解开了她左手臂上缠绕的绷带,用清水洗干净伤口,从怀中取出淡绿色的玉瓶,打开瓶塞,将瓶中的粉末倒到她伤处。
季攸攸疼得咬紧了唇。
秦煜灼看她一眼,面色依旧是冰冷而嫌弃。
是他让人给贤妃吹了耳边风,让她恨极了陶贞儿,给了她一点教训。
倒是没想到这蠢东西这么娇弱,这就发起了烧。无用至极。
他重新为她包扎好伤口,目光不经意间落到她裸.露的雪肤上,此时才发现,这蠢东西确实生得娇美可人。
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散落在胸前,粉色肚兜下的丰盈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起伏,纤长的脖颈无力地垂靠在他身上,泛着红晕的脸庞是他从未曾在意的绝色。
秦霆泽……便是喜欢上了这魅惑人心的娇颜吗?
“阿灼,可以了,放开她,退下吧。”秦霆泽不知何时走到了他的面前,看着他,笑容轻浅,“要开什么药方告诉江寿,他会安排。”
秦煜灼扶她趴下,站起身,面对秦霆泽,一脸躁郁:“以后这种事情不要叫我,她便是死了也跟我没关系。”
“阿灼惯是铁石心肠。”秦霆泽说着,看了眼他放在桌案上的淡绿色药瓶,“这药应该用不着了吧?阿灼的药皆是珍品,可别忘了带走。”
“这个女人用过的我不会再要!”他露出嫌恶的神色,冷冰冰道,“每两日换一次药,这药可不是你太医院的那群废物的药能比的,别给我浪费。”
“自是不会浪费。”秦霆泽已坐到榻上,占了他方才的位置,抬手,为榻上昏睡的小才人理了下头发,又脱下自己的外袍为她盖上,“阿灼,这是朕唯一一次许你碰她,以后记得,她是朕的人,除了她,后宫中的女人都可以是你的。”
“可笑!”秦煜灼冰冷地吐出这两字,拂袖离开了乾合殿。
可笑吗?是的。
秦霆泽不以为意地一下一下轻轻抚摸榻上之人柔软的乌发,眸中是略带疯狂的笑。
阿灼,你欠我的。
你知道,朕为你设下了圈套,朕倒是要看看,你是不是心甘情愿往里面钻。
你会知道,朕的贞儿,可不是你想要就能要的。
162、我不喜欢
季攸攸用了药后, 又昏睡了大半日,反反复复出了几身汗,热度才退下。清醒时, 已到申时,秦霆泽不在寝殿, 只有卫鲤在她身边伺候着。
见她睁开眼睛, 卫鲤笑着走了过来:“陶才人醒了?可要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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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季攸攸默默偏了下头, 避开了她的注视。
一看到她,她就想到了选“礼物”的场面,羞窘欲死。若不是那个可怕的东西,她何至于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不过,经过昨晚的事情,她意识到, 就算她选择另外两个,恐怕也好不到哪去,秦霆泽摆明了是想折腾她, 他让她选择的三样东西又怎会让她好过?
“陶才人,可觉得好些了?”卫鲤又走近了些, 俯下身, 关心地问道。
“好多了。”季攸攸闭上眼睛, 轻轻说道。
卫鲤:“是呢, 晋王殿下开的药方,自然是药到病除!皇上可真是宠爱陶才人啊, 竟让晋王殿下亲自为陶才人诊治,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
晋、晋王!季攸攸倏地睁圆眼睛,抬起了身子, 双手指甲扣进榻中,一脸惶然。
她这才想起秦煜灼为她看病的事情!
她本以为那一切都是假的,不过是她的一场梦罢了,却没想到竟然是真的,秦煜灼真的来过,抱过她、碰过她,当着……当着秦霆泽的面!
一时间,她恍恍惚惚,如坠云雾,她隐隐约约还能想起秦霆泽和秦煜灼说的话,可是她不明白,不明白秦霆泽为什么要那样做。
“陶才人,您一天没吃东西,肯定饿了,奴婢让宫人们备了些清粥点心,还温着,陶才人先用一些吧。”卫鲤将八宝食盒拿过来,打开盖子,将里面的吃食一样样拿出来,放到桌上。
季攸攸确实饿了,在她的搀扶下坐起身,让她喂她喝了一些粥,吃了两块点心,方才觉得力气恢复了些。
“他……皇上呢?”
“皇上在正厅处理政务,刚才贵妃娘娘过来了,此刻应与皇上在说话呢。”
“贵妃娘娘?”季攸攸皱起眉头,“她来做什么呀?”她不喜欢秦霆泽和别的女人独处,尤其……那还是他名正言顺的
他、他会不会碰她?会不会和她说亲密的话?
她越想心中越烦躁,什么也不想吃了,下了榻想要去正厅。
可一脚刚沾地,她就又缩了回去,闷闷地坐着,满脸不高兴。
秦霆泽是皇帝,而她只是一个小小的才人,有什么资格去管他见哪个女人,和她们说什么话、做什么事呢?
她若那样做了,他只会觉得她善妒可笑。她才犯过事,若是再出什么岔子,她怕他会对她生厌,那样她如何能让他爱上她?
她一点都不喜欢他们现在的身份,却没有任何办法去改变。
卫鲤瞧着她满脸的郁色,笑了:“贵妃娘娘难得来乾合殿,今日过来应该是为了陶才人和贤妃娘娘的事。不过陶才人不必担心,皇上护着您,定不会让您受委屈的。”
他护着她吗?他会护她到怎样的程度?他会为了她遣散后宫,只爱她一个吗?
他根本就不是她的大师兄,他是这个世界的皇帝,她要怎么做才能让他彻底爱上她?她犯了难。
就在她一筹莫展的时候,江寿走了进来,说是皇上让他过来看看陶才人醒了没有,若是醒了便让她去正厅。
“陶才人,奴婢为您梳妆打扮,扶您去正厅吧。”卫鲤说道。
季攸攸想了想,摇了摇头:“不必麻烦了,就这么过去吧。”她哪有什么心思梳妆打扮,他既然唤她,她就这么过去便是。
他若心中有她,见了她这副模样,自然心生怜惜。他若心中无她,不管她打扮得如何娇媚迷人,他都不会多看她一眼的。
稍稍整理了下衣服和头发,季攸攸在卫鲤的搀扶下去了正厅。
正厅中端坐的女子妆容高贵,衣着华丽,看到她出来,视线便向她移来,目光凌厉带笑,带着审视。
“陶才人果然天生丽质,我见犹怜,难怪这么讨皇上欢心。”曹文曦勾唇一笑,声音婉转。
她是头一回看到她的样貌,这丫头是皇上从民间捡回来的,带回宫中封了才人后便没了下文,所以她也没有放在心上。
直到皇上让她侍寝,她才开始留意她的一切。虽然此前她已听说此女容貌过人,如今亲眼看
看她婀娜走来,一脸病容却更显弱柳扶风,身上无半点妆饰却让人更加心生怜惜。
果真是天生尤物,长着一副纯洁无害的面孔,骨子里却是魅惑人心的狐媚子。
这样的女子,如何留得?
“见过皇上,贵妃。”季攸攸冰冷着小脸走上前,微点了下头,算是行礼了。
坐在书案后的秦霆泽看她一眼,直觉告诉他,这小东西此刻心情并不怎么好。
敢给他甩脸子,呵!
“贞儿身上有伤,不宜坐着,就站着聆听贵妃教诲吧。”他淡淡说道。
季攸攸鼻子一酸,没想到他竟要她聆听别的女人的教诲。
她没有看他,兀自垂下头,几不可闻地说了声:“好。”
“教诲倒也说不上……”曹文曦脸上虽然笑着,心中却添了恼意。这小小的才人见了皇上和身为贵妃的她,居然只是点头行礼!她笑意?迎,她却冰冷无礼,若非皇上在此,她岂能容她这般放肆!
她面上神色不变,柔声说道:“方才皇上与本宫商议,陶才人既已得宠,这位分也该升一升了,就先从正五品的才人升作正三品的婕妤,倘若日后怀了龙种,还会另行赏赐。”
升职了啊……季攸攸木然地说了声:“哦,谢谢。”
“……”这下曹文曦的脸色也有些难看了,哦,谢谢——这就是她的礼数?怎么,封她个婕妤还委屈了她不成!
可看皇上都不在意的样子,她也不好发作,轻咳一声,又道:“妹妹自小在民间长大,进宫不过一年,宫中的许多规矩都不甚了解,故本宫向皇上提议,让宫中的老人玉菱姑姑教妹妹熟悉宫中的规矩,皇上已经答应了。所以,等妹妹养好伤,往后每日辰时,便去长翊轩随玉菱姑姑学规矩吧。”
季攸攸:“知道了。”
“这也是为了让妹妹更好地伺候皇上,妹妹可千万要用心学才是,往后可切莫再任性妄为,你看你平白受这一身伤,多疼呀。”
“谢贵妃提点。”
“好了,既然话都说完了,那贵妃便先行退下吧。”一直在一旁看着的秦霆泽开口了。
这就赶她走了?
平日,她难得见皇上一面,今日她借陶贞儿受伤一事求见,他终是见她了,可见了面,除了说陶贞儿的事,再无其他。
她的嘘寒问暖,他看不见;她的柔情款款,他看不见;她特意端了养生的鸡汤过来,他连喝都没喝一口。
难道她还比不上这个从宫外捡回来的野丫头吗?
她当贵妃多年,可至今未曾被宠幸,原本后宫中所有的嫔妃都一样,她也只能在心中偷偷猜想,许是皇上有何隐疾……可如今一个小小的才人都侍寝了,让她这堂堂的贵妃情何以堪?
他日她若再生下皇长子,她这贵妃的地位岂不是更加岌岌可危?
但这些话、这些心事她终究是不敢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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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只得起身,稽首微蹲,说了句“妾身告退”,转身离开了。
秦霆泽挥手,让其他人也退下了,目光放在季攸攸身上,看她仍是低头不语,动也不动,他的眸色沉了几分。
“婕妤的品阶,还不能满足你?”
季攸攸抬头看向了他,眼圈泛红,眸中尽是感伤。
她不稀罕什么婕妤、贵妃,就算是封她为皇后她也不稀罕,她只想当他唯一的最爱的女人,只想和他一起离开这个世界。
可他什么都不记得,什么都不知道,只把她当一个小小的才人、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
“真是越来越放肆,若不是朕护着你,你以为你能在这宫中活几天?”
“那谁让你护着我的?”季攸攸黯然地嘀嘀咕咕,复又垂下了头。
嗯,全都是他的错。秦霆泽失笑,双手环抱靠在椅背上,对她说道:“过来。”
她蜗牛似的挪到他身边,看着他,既不说话也不笑,就像一个不高兴的木头娃娃。
“伤口还疼吗?”
“疼。”
“以后还敢这么做吗?”
“谁让你欺负我的。”她移开视线,语声委屈,他连她受伤都不放过她,可恶极了。
“欺负你?”秦霆泽盯着她娇美又憔悴的脸蛋,轻笑两声,“朕亲自取悦你,让你快乐,你竟还不知足?”
季攸攸咬了咬唇,脸色绯红:“我不喜欢
“不喜欢?你知道有多少女人心心念念盼着朕欺负她们吗?”
“你、你敢!不许!”季攸攸一听便急了,“不许你碰别的女人!”小悍妇似的。
“没规矩,确实得好好学学。”秦霆泽拉过她的手,让她坐到了他身上,抬手,轻抚她的脸颊,“朕喜爱你、纵容你,但不是毫无底线。贞儿,千万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朕的底线,朕暂时还不想杀你。”
“你真的喜欢我吗?那你为什么让晋王碰我?若一个男人真心喜欢一个女人,根本就不可能容忍别的男人碰她。”就像大师兄一样。
眼前的这个男人虽然口口声声说喜欢她,可她根本就感觉不到。不要说是为了替她治病,他完全可以有其他选择。
她看不透他的心思,但她能感觉,他有旁的目的。
秦霆泽笑容淡下,覆于她脸上的手也顿住:“贞儿,永远不要质疑朕,这样你才能平安、快乐。”
163、疑云缠绕
季攸攸休养了七天, 伤口才恢复得差不多。
前几日,秦霆泽下了旨,封她为婕妤, 赏赐了不少珠宝首饰、绫罗绸缎,还安排了绿萝、青柠两名宫女伺候她。
这两天, 秦霆泽没有召见她, 好像是朝中出了什么事情。
季攸攸悄悄打听了下,事情和晋王还有些关系。
离皇城不远的缰城发生了严重的雹灾, 死伤了不少人,地里的庄稼和蔬菜几乎全军覆没,不少房屋倒塌,百姓叫苦不迭。
朝廷特意安排了人前往赈灾,却没想到那些个赈灾的官员中饱私囊,侵吞了不少赈灾物资, 被人告到了秦霆泽面前。
秦霆泽命人严查此事,结果牵出了好几名大官,其中一人是晋王的心腹, 据说扣下的赈灾物资都是用来孝敬晋王的。
一石激起千层浪,那些本就对晋王有意见的朝臣纷纷上疏请求皇上彻查晋王, 而晋王的支持者们则据理力争, 要保下晋王。
今日上朝时, 双方人马在朝堂上闹得不可开交, 秦霆泽冷眼旁观,待他们自己消停下来, 他冷笑一声,拂袖走了。
晋王……一想起秦煜灼,季攸攸就浑身不自在, 又有些担心他们兄弟反目。
“陶婕妤,我们要快点去长翊轩啦,要是迟了,玉菱姑姑会惩罚您的。”白白胖胖、脸上有两个小酒窝的青柠催道。
“嗯。”季攸攸应着,心里却哀叹不已,她的伤才刚好,那玉菱姑姑就催着她去长翊轩学规矩了。
学规矩……她才不想学,学了也不会照做的。不过,秦霆泽这两天心情怕是不太好,她还是乖一点吧。
在绿萝和青柠的陪伴下,她匆匆忙忙赶向长翊轩,却没想到在半道上遇见了她完全不想见的秦煜灼。
远远看到他走过来,季攸攸左顾右盼,只想找个地洞把自己埋了,可看他丝毫没有回避的意思,一双寒冰似的眼睛锁定了她,她又有些气恼。
凭什么觉得尴尬的只有她!
她亦冷了脸,目不斜视继续往前走,和他照面了也只当没看见,从他身旁经过。
“站住。”
冰冷的一声唤,成功地让季攸攸停下了脚步。她缓缓转过身,微低头问:“晋王殿
“眼瞎,没看到本王?”秦煜灼薄唇轻启,言语冷蔑。
他身后的小太监和季攸攸身后的绿萝青柠吓得缩了起来,一动不敢动。
季攸攸气得不行,抬头瞪他:“我倒是情愿自己眼瞎了,省得瞧见不想见的人。”要学规矩的分明是眼前这位!
“不想见本王?”秦煜灼眼中满是阴鸷,“本王若要见你,你以为你有资格拒绝?”
“晋王殿下,你在朝堂之上已经惹得一身腥,还要在后宫生事吗?我若是你,早就躲在宫中闭门不出了,可晋王殿下似乎没什么分寸呢。真以为你是皇上的亲弟,皇上就能没有下限地纵容你吗?”
“牙尖嘴利,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敢管本王的事?”他若要她性命,不过是眨眼间的事。
季攸攸理直气壮:“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晋王殿下说话不客气,还要我笑脸相迎、好言以对吗?你想得美哟!”她哼一声,给他一个白眼。
她身后的青柠悄悄扯了下她的衣服,对着她摇了摇头,眼中是惊惧之色。
陶婕妤胆子未免太大了吧,晋王殿下是什么身份,她居然敢这么出言不逊。
秦煜灼的视线落到了青柠揪住季攸攸的手上,不轻不重地说了句:“滚远点。”
青柠浑身一颤,慌忙拉上绿萝一起跑远了。
秦煜灼身后的小太监也非常识时务,一同跑开,留下他们两个。
季攸攸也想走,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他的手劲极大,疼得她好似骨头都被他捏碎了。
“你放手,放手!秦煜灼你懂不懂礼数!”她抬脚踹他,可踹了两下,他纹丝不动。
“你跟本王说礼数?也配?”他将她拉到怀中,扣住了她柔软的腰身,低下头,“当初是谁不知羞耻投怀送抱的?”
“我眼瞎认错人罢了。”季攸攸一手挡在他胸前,不让他靠太近,“你倒也没必要自作多情。”
秦煜灼冷冷一笑:“本王会对你有情?不过是一个卑贱的玩物罢了,本王便是向秦霆泽要你,你以为他会不许?”
“阿泽自然不许,你也不必异想天开,他分明对你说过不准你再动我,君无戏言,你若敢动
“蠢东西。”他压低声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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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更显阴沉,俊颜冷白,若有似无的笑意却看得人毛骨悚然,“当真以为他喜欢你?对他来说,你不过是引诱本王的饵罢了。你猜猜,本王会不会那么容易上钩?”
他的气息萦绕着她,令她窒息。她用力推他,语气更差:“我才不要听你说鬼话,放开我!”
“那你便看着,本王便是动了你,他会拿本王怎样!”他陡然扯开她的衣服,在她左侧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季攸攸惨叫一声,正要打他,却被他用力一推,摔倒在地。
看着她眼角含泪、气恼羞愤的狼狈模样,秦煜灼笑容狰狞,边笑边道:“去啊,去跟他告状,告诉他本王抱了你,咬了你,你看他会不会动本王一根毫毛!”
“你!你是个疯子!”他才不会是她的大师兄,绝对不会!
“错了,真正的疯子是秦霆泽!”他的笑容逐渐变得诡谲,“知道他为什么对你用那些东西,却没有真正地宠幸你吗?”
季攸攸脸色一变:他怎么会知道?
“去问他啊!哈哈,去啊,去啊……”他疯了似的笑着转身离开,颀长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她的视野。
季攸攸眼神茫然,脑中一片空白,直到绿萝和青柠跑来将她扶起,为她拉好衣服,她才呆呆地问了一句:“他……他是疯子吧?”
“陶婕妤别问了,将此事忘了吧,奴婢扶您回去上药。”绿萝冷静地说道。
青柠看到季攸攸肩膀上的咬痕,红了眼圈,为她心疼不已:“晋王殿下怎么那样啊?太过分了。”
绿萝瞪她一眼:“好了,别说了。”
绿萝让青柠去长翊轩跟玉菱姑姑说一声,陶婕妤今日有恙不过去了。
季攸攸随绿萝回了乾合殿,回到她自己房间,任由她为她清洗、处理咬痕,心中却开了怀疑的口子。
秦霆泽和秦煜灼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秦霆泽会允许秦煜灼住在宫中?为什么秦霆泽并没有真正宠幸她?
她突然间想起,那日她发烧昏睡时,秦霆泽似乎说过一句话:
【阿灼,这是朕唯一一次许你碰她,以后记得,她是朕的人,除了她,后宫中的女人都可以是你的。】
秦霆泽后宫中的女人都可以是秦煜灼的?
为什么?
她心中有事,一整日浑浑噩噩,直到天色暗下,秦霆泽似是终于想起她,让江寿将她唤到了寝殿。
164、乱了方寸
季攸攸进寝殿时, 秦霆泽正坐在榻上,自斟自饮,一身月白色常服宽松随意, 衣襟半开,露出好看的脖颈。
见她进来, 他招手让她坐到他身旁, 单手环住她的身子,倒了一杯酒, 送到她唇边。
她乖顺地喝了一口,却没想到他喝的酒辛辣,不似她在修真界喝的那种甜甜的果酒,她一下被呛到,咳了好几下,眼泪都出来了。
“慢点喝。”秦霆泽勾了勾唇, 轻轻拍了拍她的背,为她顺气。
掌心覆到她左肩时,他察觉她身子轻颤了一下。
他神色未变, 抬手脱下她的外衣,一眼就看到了她肩膀上的那个咬痕。
秦煜灼咬得很重, 深深的牙印, 鲜红刺目, 看着便觉疼。
季攸攸没有想遮掩, 任他看,她想知道他会有什么反应, 他会惩罚秦煜灼吗?还是……会迁怒她?
秦霆泽看了半晌,对上她纯澈的目光,俊眉一挑:“贞儿与晋王……果真有染啊。”
他就这么定了她的罪吗?季攸攸眼眸一暗, 脸上浮现难过的情绪:“所以你要处死他还是处死我?”
“嗯?”秦霆泽托起她的下巴,“这就认了?”
“我说没有,你会信吗?我若真与他有什么,那也是你推波助澜的。”
他看着她明显置气的美眸,笑了:“朕知贞儿清白,是晋王胡闹了。他自小便是那样,总爱与朕作对,但他终究是朕唯一的亲人,贞儿也替朕多担待些吧。”
他的一番话让季攸攸心里百般不是滋味,秦煜灼咬了她,他并不在意,没有惩戒秦煜灼的打算,还要她原谅。
秦煜灼说的竟是半点没错,他就算动了她,秦霆泽也不会拿他怎样。
若是大师兄,怎么舍得让她受这样的委屈?
“倘若他问你要我?你会不会同意?”她再问他。
“想哪去了?”秦霆泽好笑地捏了捏她的鼻子,“朕怎么舍得把你让给别人?他的三言两语便让你这么怀疑朕了?”
季攸攸这才稍稍放下心。
他为她穿好衣服,饮罢杯中酒,轻叹一声:“这几日朝中之事令朕烦不胜烦,贞儿竟也不知宽慰宽慰朕……”
他话未说完便止住了,
四目相对,睫毛轻颤,他们的眼中是彼此的影子。
季攸攸红了面颊,双臂悄悄环住他的脖子,闭上眼睛,一点一点啃啄他的唇。
陌生,而又熟悉。
他的唇齿间都是浓郁的酒味,芳香,醉人,她尝着,很喜欢。
秦霆泽脸上笑容敛去,眸中添了一丝霾色,身体略有些僵硬。
感受着那温润甜美的滋味,他的手掌不自觉地握成拳,又松开,指甲用力地扣进了美人榻中。
呼吸急促,心跳加快。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因为一个女子的亲吻而乱了方寸。
半晌,季攸攸放开他,含着水雾的眼眸带着一丝疑惑看着他。
他没有任何反应。看他的神情,好像……也不太高兴。
两人大眼瞪小眼半天,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
他不喜欢吗?虽然她的亲吻技术不算太好,可每次她这么亲大师兄的时候,大师兄可都欢喜得很。
要不,再试试?
她咬了咬唇,再次凑近他,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
就在她的唇要碰到他之时,他却退开了。
“好了,贞儿。”浅淡的笑容重回他脸上,转眼间他已恢复如常。他的手抚上她的头,语声宠溺又有些无奈,“贞儿便是这么宽慰人的?”
“你不喜欢吗?”
秦霆泽的手顿了下,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道:“朕心中不烦躁了。”
“你心里烦是因为雹灾之事?晋王和这件事有关吗?你会查处他吗?”
他凝视她的娇颜,问她:“贞儿希望朕查处晋王吗?”
“他若真有错,自然应该受罚。”提到秦煜灼,季攸攸就忍不住皱眉,那个疯子,她好希望有人能治治他,可在宫中,唯一能治他的也只有秦霆泽了吧。
“晋王若是被查,怕是活不成,贞儿希望他死吗?”
死?季攸攸一个激灵,慌忙摇头:“若是要命的话就算了,你做主就好。”她可没想过让秦煜灼丢了性命。
秦霆泽轻笑:“贞儿别怕,朕已经安排好一切,很快就会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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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她揽到怀中,让她靠在他的胸口:“乖乖听话,朕会一直宠着你。至于晋王,你若烦他,
季攸攸应了声,又有些不放心地问了一回:“你永远不会把我让给他的,对不对?”
“傻话,你是朕喜爱的女人,朕怎会把你给别人?”
“你真的喜爱我吗?”她抬头看他,语声带着疑惑,又轻又软又有些含糊,“那你为什么……为什么不……自己碰我?”说到最后几乎没了声音。
她不是指着他碰她,她只是觉得奇怪,想要知道答案。
“也是他让你问的?”被她这么质问,秦霆泽倒也没有动怒,修长的手指描绘着她的脸颊,神色悠然,“贞儿很想要朕宠幸你么?”
季攸攸愣了下:“也、也不是……”
“别急,会有那么一天的,到时候,朕会好好宠幸你,不会让你有机会再问出这样的问题。”
他虽然笑着,可季攸攸却觉得浑身的汗毛竖了起来。他看上去没有生气,可她却感觉自己触了他的逆鳞。
她不敢再说什么,埋首在他怀中,乖巧安静。
秦霆泽低头看她一眼,眼眸微眯,笑道:“贞儿坐好,陪朕喝酒。”
*
宿醉醒来,季攸攸脑子还有些昏沉。
昨晚她陪着秦霆泽喝酒,喝了不少,她本就是个酒量浅的,喝的又是那么烈的酒,很快就醉了。
她喝醉以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只隐隐约约听到秦霆泽笑话了她几句,然后抱着她上了床。
一觉醒来,秦霆泽上朝去了,她揉着惺忪的睡眼下了床,走到外间时,看到绿萝和青柠正在外头守着。
看到她,青柠喜道:“陶婕妤您醒啦,玉菱姑姑刚刚派人过来催,要您赶紧去长翊轩呢!奴婢这就帮您梳洗打扮,我们赶紧过去!”
什么嘛!季攸攸一听,后悔得不行,早知道她就再多睡一会儿嘛,睡在龙床上,谁敢来喊她?
可惜后悔也晚了,她唉声叹气,任由青柠和绿萝拉着她,为她梳洗、换衣、妆扮。
一切准备就绪,已经到了辰时。
她被青柠和绿萝连拖带拽地拉到长翊轩时,玉菱姑姑已经等得不耐烦了,看到她进来,冷冷地说了一句:“陶婕妤,您晚了两刻钟。”
“哦。”季攸攸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看向她。
这位传闻中冷酷严厉的
也是个美人儿,只不过一张冷脸无情,看上去不好亲近。
“既然迟了,陶婕妤便在外头先站一会吧。”玉菱姑姑一挥手,一名宫女端着一只硕大的白玉碗走到季攸攸面前,放到了她的头上。
季攸攸纳闷:这是干什么?
“陶婕妤,站,也有站的规矩。”玉菱姑姑从宫女手中拿过细长的教鞭,走到季攸攸面前,一下抽向了她的臀部。
季攸攸一呆,身子一晃,差点就把头上的白玉碗摔了。
“陶婕妤小心着些,这玉碗一只三两银子,若是被您摔碎了,可是要从您的俸银里扣的。”
啊?一只碗三两银子?季攸攸眨了眨眼睛,一动不敢动,她每个月俸银不过三十两,这不就是十只碗的事?
“站直,挺胸,收腹……”玉菱姑姑说一句,鞭子就在季攸攸身上抽一下,“……双腿并拢,双臂自然下垂。陶婕妤,眼睛睁大些,精神点,皇上可不喜欢站着就能睡着的木头美人。”
你怎么知道他不喜欢?季攸攸嘟了嘟嘴,心里不服气地嘀咕。
鞭子抽在身上虽然不怎么疼,却让她觉得委屈极了。
她也不是受不得委屈,她没那么娇气脆弱,可这样的委屈受得毫无意义,要不是不想惹秦霆泽不高兴,她早就撂挑子走人了。
她心里盘算着,今日她且受着,待晚些时候见了秦霆泽,她定要跟他撒撒娇、诉诉苦,让他给她放放水。
左右只不过是他一句话的事情罢了。
“呵,蠢东西!”
突兀的一声嘲笑传入耳中,那声音过于熟悉又令她极其讨厌,她猛地回头,头上的白玉碗一下掉落地面,“砰”一声摔得粉碎。
玉菱姑姑和一众宫女没空理会她,纷纷上面向来人行礼:“奴婢见过晋王殿下。”
季攸攸看了眼那个可恶的人,又低头看了眼碎了一地的白玉碗,抿了抿唇,不高兴地指着他对玉菱姑姑说道:“不怪我,是他吓到我了,让他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