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190(2 / 2)
秦霆泽有什么好?发生危险时,他根本就护不了她,一个男人要一个女人保护,简直可笑!
更可笑的是,秦霆泽毫发未伤,她却在他身边嘘寒问暖,关怀备至,而他为她受伤,却得不到她一个眼神,一句关心。
究竟是他太蠢,还是她无情!
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他心头一震,微微侧头,没有转身。
“秦煜灼。”脚步声停下,轻柔的声音响起。
“你来干什么?”冰冷的语声带着不悦。
季攸攸拿着几根燃烧的树枝过来,又从附近捡了一些枯叶枯枝,点起火堆。
她走到他身旁,借着火光看到他手臂上的伤,皱起了眉头:“你身上有伤药吗?你胳膊上的伤要处理一下。”
伤口虽然不深,但看着瘆人,放任
呵,终于想起他受伤了,是么?秦煜灼冷冷地看着她,眼中是讥讽、恼怒。
“不用关心你的男人了?深山野林的,不怕他被野兽叼了去?”他恶声恶气。
“……”季攸攸回头看了看,还隐隐能看到火光和靠在树上的人影,她急道,“那你快把药拿出来嘛,我帮你上药。”不敢大声,怕把秦霆泽吵醒了。
一瓶药丢到了她手中。
秦煜灼个子高,她够不着他的伤口,便扯了扯他的衣服,让他坐下。
她在他身旁跪下,脱下他的上衣,打开瓶塞,把粉末倒在他的伤处。
“疼吗?”伤口还在流血,她看着,心隐隐作痛。
秦煜灼:“你让我砍一剑,看看疼不疼。”
季攸攸默默地闭了嘴,从自己的裙子上撕下一块布,帮他把伤口包扎起来:“先这样吧,等明日护龙卫找到我们,让随行的太医重新为你包扎。”
他没吭声,她看他一眼,站了起来:“秦煜灼,谢谢你救我,你好好休息,我……我先过去了。”
“过去陪他,是吗?”阴鸷的声音响起,他缓缓起身,站到她面前,眸光含怨。
他的压迫感十足,季攸攸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小声辩解:“秦煜灼,你明明知道,我是他的人,我……”
“闭嘴!”他冷冷地打断她,直把她逼得靠到了树干上,再无退路。
夜色深沉,林中的树被夜风吹拂,树叶沙沙作响,偶有几片落下,落到他们的身上,其中一片落到了他的头上。
她小心翼翼地抬手,想要从他头上拿走那片叶子,可她的手刚碰到叶子,就被他一把抓住狠狠抵在了树上。
“秦……”她刚开口,他的头便低了下来,冰冷的唇落下,强势地衔住了她柔软的唇瓣。
季攸攸吓坏了,拼命推他、踢他。
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
秦煜灼退开寸许,毒蛇一般盯着她,笑容阴冷:“想喊吗?把他惊醒,他就能来救你吗?”
“秦煜灼!”季攸攸生气了,像一只炸毛的小狮子一般低声怒喊他的名字。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妖尊的团宠小师妹[快穿]》 180-190(第6/14页)
秦煜灼单手钳住她的下巴,眼中是难掩的杀意:“蠢东西,听着,我一点都不介意杀了他,取而代之。”
185、内心摇摆
季攸攸被吓到了, 美丽的眼眸满是惶恐,浑身僵硬紧绷,哑了声音, 动都不敢动。
她感觉到他的杀意, 她想, 他真的做得出弑君弑兄的事情。
这里只有他们三个人, 阿泽不会武功, 她打不过他, 如果他有心杀他们, 他们只有等死的份。
“为什么这么偏心?你唤他阿泽, 却连名带姓地唤我。”秦煜灼压低声音迫近她,黑沉沉的眼眸是恨, 是怒,“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所有人的眼里都只看得到他, 不管我多努力都没用,他轻松得到一切,而我永远都是被遗忘的那个!”
“秦……”季攸攸怯怯地看他, 看到他满眼通红、满心不甘的模样, 心中一痛。
双生子,同年同月同日生, 却得不到同样的待遇,长期被忽视,所以他才会这么难过、这么愤怒吧?
“你也觉得我比不上他, 是吗?”
季攸攸摇头,她从来没有认为他比不上阿泽,她只是、她只是……
“为什么你的眼里始终没有我?你爱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为什么你选择他, 不选择我?”
“我……”
他根本就没想要她的回答,强壮的身体压住她娇小柔软的躯体,低头再次含住她的唇,粗鲁地啃咬吮允,似要将她吞入腹中,让她永远没有机会离开他。
在他的压制下,季攸攸完全没有抵抗的力气,她任由他霸占她的唇,寸寸进犯,毫不留情。
寂静的深夜,头顶的树叶一片片落下,微小的呜咽声委屈而几不可闻,脚底下的火堆还在噼啪作响。
安静,又喧闹。
他的手扯开她的衣襟,她睁大双眼,吓坏了,他想干嘛?他吻了她还不够,还、还要变本加厉吗!
她拼命扭动身子阻止他,左手得空死死地掐住了他的腰身。
秦煜灼吃痛,停下了动作,对上她雾蒙蒙的眼睛,眯眼冷笑:“你以为你逃得过?”
“求你、求你不要……”她松了手,眼角沁出泪珠儿,声音细若蚊蚋,“阿、阿灼,求求你,不要……”
听到她对他的称呼,秦煜灼愣了一下,目光复杂地盯紧了她,像是
他食指点了点她被他吻得微微红肿的唇,又一路往下,触及她半开的衣襟。
“阿灼……”她的眼神在苦苦哀求。
“这么怕他听到?你可以忍着不叫唤啊,我快一些,如何?”他看着她,勾唇耻笑,恶意满满。
季攸攸慌张地摇头,咬紧了唇,眼角的泪落下,刺痛了他的眼。
“哭什么!”他的脸上一下便有了怒意,作势要走,“再敢哭,我立刻就去杀了他!”
她双臂紧紧地将他抱住,不让他离开半步,眼泪蹭在他的衣服上,仰高了脸看他:“我不哭了、不哭了。”
秦煜灼看着她通红的眼眶,却更加来气,再次把她抵到树上,怒目而对,气息狂乱:“你知不知道这一路上我有多想杀了你们!奸夫,淫.妇!”
季攸攸心中又气又怕,又无法抑制地觉得好笑,他到底是哪来的自信和立场来指责她和阿泽呢?
“你什么都要跟阿泽争,他喜欢的,你也想要。你对我,就是这样的想法,是吗?你把我当个物件,一个可以争夺的物件,对不对?”
“你管我把你当什么!你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
“可我是人,我有自己的想法和感情,你、你就不能尊重我一下吗?”她柔柔弱弱地跟他商量。
“不能!”一言否决,带着嫌弃和讥笑,“卑贱如草芥,生来便是被人玩弄、利用的工具,有什么资格得到尊重?真以为他喜欢你吗?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天真可笑?除了这张脸、这具身子,你还有什么?”
“那你干嘛缠着我不放?你也就是馋我脸和身子的好色之徒是不是?虽然出身高贵,可骨子里不也是管不住自己欲.望的动物?”
到底是谁更可笑呢?季攸攸语声轻轻,连反驳也显得那样弱小胆怯。
她不喜欢他诋毁侮辱她的话,分明是他不断招惹她,不肯放过她,她不想与他扯上关系,却还要被他怨怼。
他或许可怜,但谁又不无辜呢?
“是,我是动物,是畜生,所以我为什么要压抑自己的欲.望?”
他的吻落下,她偏过头,
“你想要便要吧。”她的声音颤抖,“可你要知道,我是为了阿泽,我爱他,不愿他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所以愿意被你……糟蹋。”
重重一拳,砸到了她的耳侧,没入树身,砸出一个醒目的印子。
糟蹋?她认为他对她做的事情是糟蹋?呵!她爱秦霆泽,不愿他受到伤害,那她就能肆无忌惮地伤他么!
“你会知道你爱上的是怎样的一个人,我会等着你自己来求我,你会知道什么才叫……糟蹋!”
他转身离开,她虚软地滑坐到地上,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中却涌起难过的情绪,为他——难过。
为什么?明明是他伤害了她、欺负了她,为什么她还要在意他心里如何想?
她是故意说那样的话,她在赌,赌他的骄傲不允许他在这样的境地下碰她。
她赌赢了,却也知道自己伤了他。
恍惚间,她仿佛看到了大师兄,她也曾伤过大师兄,在她死而复生、服用忘情的那段日子里……
可是,她已经选择了阿泽,她不可能再对秦煜灼产生感情,那是错的。
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时候,护龙卫找到了他们。
所有的刺客不是被杀就是服毒自尽,无一活口。
“皇上,护龙卫亦死伤惨重,前路也不知是否还有埋伏,为皇上安危着想,要不、要不还是回宫吧?”江寿侥幸活命,但也是灰头土脸,满身青紫。
秦霆泽淡淡看他一眼,微笑:“你以为,朕要被这区区刺客吓退?”
江寿一听便知皇上动了怒,吓得一下跪倒在地,自己掌嘴:“奴才失言,奴才该死!”
秦霆泽看向贺标:“调派人手过来,查清楚那些刺客的来历。车队继续前往恒毓山庄,不得耽搁。”
“是。”
“贞儿,来,随朕上马车。”他对着季攸攸伸出手,脸上是温柔宠溺的笑。
正在一旁发呆的季攸攸听到他的声音,醒过神来,小跑着跑到了他身边,把手放到了他手心,由他牵着走。
快到马车时,她忍不住回头四下看了看——
秦煜灼呢,他走了一整夜,怎么到现在还不见人影?
186、五月初五
两日后, 季攸攸随秦霆泽到达恒毓山庄,山庄依山傍水,风景宜人, 山庄内百花盛开, 茂林修竹, 宛若仙境。
恒毓山庄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妖尊的团宠小师妹[快穿]》 180-190(第7/14页)
的庄主是一名女子, 名唤宗羽, 是秦霆泽的心腹。
季攸攸刚进恒毓山庄, 宗羽便安排了四名丫鬟伺候她, 带她去山庄的温泉沐浴。
温泉旁摆了一张桌案, 桌案上准备了精致的水果点心、美酒佳肴,供季攸攸享用。
泡在温泉中, 三日来的舟车劳顿一扫而光。
懒懒地靠着浴池,闭上眼睛,困意袭来, 她很快就失去意识,陷入梦境。
梦中,缭绕的雾气散开, 她回到了祭月城, 和大师兄在祭月城的温泉嬉戏玩闹。
温泉四周的石壁上开满了黄色的小花,娇嫩可爱。
她像一尾灵活的小鱼, 在水中游来游去,玩得不亦乐乎。大师兄则倚靠着池子喝酒,墨发披散, 唇角勾笑,看她的目光宠溺,是她最喜欢的样子。
水波流转, 漫天雨线飞舞,如梦如幻。一道灵力环住她的身子,把她带到了他的怀中。
她含情脉脉地攀着他的脖子,抬起身子,去碰他的唇。他的唇瓣温润,沾染着果酒清甜的气息,那样可口……
【蠢东西。】
大师兄突然开口,温柔的眉眼一下变得冷冽,满池温水瞬间冰冷,冻得她寒彻心扉。
秦、秦煜灼!
季攸攸猛地惊醒,双手拍起水花,心脏跳得飞快,茫然四顾,慌乱不安。
她怎么会梦到他的?
“陶婕妤怎么了?可是做噩梦了?”在一旁伺候的丫鬟赶紧问道。
“没事,没事。”她虚脱地闭了下眼,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再没了泡澡的心思,匆忙起身,在丫鬟们的伺候下穿好衣服,离开了温泉。
外头风和日丽,处处花香萦绕。
丫鬟说,阿泽在灏奕轩等她,她便匆匆赶过去。
走到半道时,她看到宗羽正领着秦煜灼迎面走来,她神情一呆,脚步一顿,当下钉在原地,挪不动步子了。
这两日,她都没看见他,也不知道他手臂上的伤恢复得怎么样了。
秦煜灼早就看到了她,见她一脸呆傻的样子,嫌弃地哼了一声,不紧不慢地走到了她的面前。
季攸攸的视线没敢跟秦煜灼对上,她悄然垂下头去,看到了他腰间系着的蓝色祥云锦囊。
丑丑一只,她亲手做的。
他依然是一袭白衣,而恰巧宗羽也穿了一身白,两人站在一起竟郎才女貌格外般配,般配得……刺眼。
季攸攸本想问他伤势如何了,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用力地咬了咬唇,抬脚走了。
走出许久,她没有听到他惯会说的那句“站住”,心中难受极了,脚步也慢了下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期待什么,这样的感觉很不好,她甩了甩头,抑下纷乱的心绪,决定尽快赶到阿泽身边。
只有在他身边,她才不会胡思乱想。
听着她的脚步声渐远直至消失,秦煜灼眼中的阴霾更甚。
对他视而不见,是吗?好得很!
“晋王殿下……”宗羽陪着秦煜灼走出一段路,开口,“皇上让奴婢给您带句话,端午那天是个好日子,晋王殿下记得吃粽子,喝菖蒲酒。”
秦煜灼眸中闪过一丝暗流:“今日初几?”
“初二。”
还有三天,他会等,等到她绝望心死,痛不欲生。
*
季攸攸到灏奕轩时,秦霆泽正在赏玩一盆碗莲花。
碗莲种植在雕花陶盆中,莲叶圆润可爱如碧玉,期间开了一朵粉色的莲花,亭亭玉立,花瓣娇嫩,香远益清。
看到她进来,秦霆泽招手唤她过去,在门口候着的江寿则打发了丫鬟们,把门关上了。
季攸攸走到他身旁,他拉住她的手,让她坐到他腿上,和她一起看着盆中之莲。
“好看吗?今早才开的,贞儿,你看这粉嫩娇羞的颜色,像不像你?”他拥着她,在她耳畔轻声说道。
“我才不娇羞,我脸皮很厚的,你捏捏。”她笑着同他开玩笑,拉过他的手,触碰她的脸。
秦霆泽顺着她抚上她的脸,看她的眼神带着温柔的光,唇畔噙笑,姿容若天人。
她的肌肤光滑白皙,他轻轻捏了捏她的面颊,那雪白的肌肤上便起了两道醒目的指痕。
“真是豆腐做的。”他轻叹,“这肌肤和你一样,娇气。”
季攸攸眨了眨眼睛,双臂环住他的
“朕如何敢?你那么厉害,朕都不是你的对手。”他从未想过她会以身护他,当她扑向他,连自己的性命也不顾时,他的心中产生了从未有过的动容。
嫌弃?怎会?他此一生都会将她放在心上,宠她、爱她,允她一生一世。
他只怕她无法谅解他所做的事情,怕她伤心……待事情结束后,他会好好同她解释,好好哄她、弥补她。
她爱他,愿为他付出生命,定也能为他着想,为了西秦的大业着想。
他从袖中取出一支云鬓花颜金步摇,亲自为她戴上,步摇轻晃,撞出悦耳声响,摇曳生姿,衬得她的娇颜更加夺目。
“贞儿,你会永远爱朕的,是吗?”他双手扶住她柔弱的肩膀,望入她纯澈的眼眸,等待着她的回答。
季攸攸认真地点头,给了他肯定的答案,也告诉自己,她只爱他一人,不会变,也不该变。
她会好好与他相爱,倾心相待。
携手走完这一世,他们就能回到修真界,大师兄也会回来了。
三日后,五月初五,端午节。
这天一早,季攸攸早早起来,和秦霆泽一起吃了粽子和绿豆糕。
丫鬟们在屋外挂上了艾草和菖蒲,还在屋子里燃了养气安神的沉香。
天气晴好,宗羽找出几只纸鸢,季攸攸见了,欢喜得很,跑过去和丫鬟们玩在一起,在灏奕轩前面的空地上放纸鸢,玩得不亦乐乎。
秦霆泽站在门口远远看着,目光柔和,一袭藏青色常服衬得他身姿挺拔。
“皇上,菖蒲酒拿来了。”江寿端着酒壶酒盏走了过来。
秦霆泽看了眼,淡然道:“放到桌上吧。”
“是。”江寿依言走进屋内,将手上的酒壶酒盏在桌上一一摆好,又出来了。
“去把陶婕妤喊过来吧,告诉她,要喝菖蒲酒了。喝了菖蒲酒,可以辟邪除恶,强身健体。”
“是。”江寿应着,转身过去了,心中却有一丝疑惑:怎么皇上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那么一点点暗哑沉痛呢?
他一定是听错了。
187、我不要你
季攸攸跑过来时, 额头出了薄汗,小脸蛋被太阳晒得红通通,发丝也被风吹得凌乱。
看到秦霆泽, 她像只活泼的小猫儿般跑过去, 扑进了他的怀里。
他抱着她转了个圈,把她放下, 让她伏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妖尊的团宠小师妹[快穿]》 180-190(第8/14页)
在他的胸口。
“阿泽, 我的纸鸢放得最高!”她得意洋洋地跟他炫耀。
“嗯,朕的贞儿是最厉害的。”他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将她的手握在掌心, 牵着她回房, “过来喝菖蒲酒吧。”
一听喝酒,季攸攸忍不住皱起眉头,他喝的酒惯是辛辣, 难入口,又容易醉, 她实在不喜欢。
“能不能不喝呀?太辣了, 会醉的。”她苦着脸,巴巴儿地求他。
秦霆泽扶她坐下,哄她:“这是菖蒲酒,是用菖蒲叶浸制的药酒, 口感清甜, 很好入口,喝了于身体有益,是端午节必喝的药酒,喝一杯就好。”他在她身旁坐下,倒满一杯递到她面前。
季攸攸“哦”了一声接过, 盯着酒看了许久,才叹了一口气,仰头一口喝完了。
确实不难喝,可她不喜欢那药的味道,还是喜欢甜甜的果酒。
把杯子放到桌上,她看向他:“阿泽,我可以再去放一会纸鸢吗?她们还在等我呢。”
“去吧,朕会看着你。”
“要不你跟我一起去玩呀,你若是不会,我教你!”她抓住他的手,满眼期待。
秦霆泽心念一动,但还是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淡笑如昔:“贞儿自己去玩,朕还有事要忙。”
【皇上切记,不可大喜大悲,不可动欲生情,否则,毒素攻心,药石无医。】
“好吧。”季攸攸颇觉失落,放开了他的手,“那我去啦,我就玩一会会,等下我就回来陪你一起吃午饭!”
看着她跑开,秦霆泽敛眸,拿过桌上的酒壶,起身走到门外,抬手,将壶内的酒液统统倒在了地上,五指一张,酒壶落地,砰然一声。
在门外候着的江寿吓了一跳。
“处理干净。”他说完,双手负于身后,转身回了房。
季攸攸在外头玩了好一会才回来,午膳已经准
午膳很丰盛,可她看了一眼,觉得心口燥热,有些没胃口。
“阿泽,我只要吃一点点饭。”
“怎么?这些菜不合你的胃口?”
季攸攸摇头:“不是,可能是跑累了,浑身燥得慌,吃不下东西。”额头又出了汗,她抬手擦了擦,有些疑惑,她平常没这么爱出汗的呀,“阿泽,有没有冰水啊?可能喝点凉的就好了。”
“你小日子刚过,不适合吃冰的,喝点温水吧。”他为她倒了杯茶水,放到她手中,看着她迫不及待地一口喝完,眼眸暗下,长长的鸦羽掩盖了其间的痛楚。
他拿起筷子,夹了一些清淡的菜到她碗里:“午膳要好好吃,吃完了休息一会,睡好了就不会不舒服了。”
“嗯。”季攸攸乖乖地端起碗,拿起筷子,一口一口细嚼慢咽。
期间,她又喝了三杯水。
吃完饭,季攸攸面颊绯红,额头一层薄汗明显,呼吸也有些急促。
秦霆泽拿过帕子为她擦了擦汗,柔声问她:“要沐浴吗?你浑身是汗,洗一洗,会好些。”
“嗯,嗯……”季攸攸看着他,心跳得飞快,脸也更红,伸手想要碰他,却终是握成拳放下。
她觉得自己病了,她怎么会想要他碰她、摸她、抱她?
难道是因为小日子刚过的缘故吗?可她之前从未这样啊。
沐浴用的水很快备好,送到了寝室。
灏奕轩是两进院落,季攸攸随着秦霆泽住正院正房,她并不懂这其中的含义,可底下伺候的人心里却清楚,这位娇贵美丽的陶婕妤前途不可限量,以皇上对她的宠爱程度,即便是母仪后宫也不是没有可能。
所以,每个人都对她恭恭敬敬,不敢有丝毫怠慢。
季攸攸泡在温水中,稍稍觉得好些,没有洗太久,起来穿上薄衫便上床午睡了。
放了许久纸鸢,她浑身都觉得累。这一觉,她睡得沉。
醒来时,太阳已经落山,天色微暗。她有些吃惊,没料到自己竟睡了这许久。
身体的燥热没有退却分毫,反而更严重了,她摸了摸发
想唤人,却发现一个丫鬟都不在。
她下了床,走到桌边,倒了几杯水喝,勉强压住了心中的火。
她要去找阿泽。
打开门走到门外,没走两步,她的双腿便虚软得厉害。
她隐隐觉得自己中了那种药,可她怎么会中药的?她没有乱吃东西呀,是谁给她下药?
从正房到前厅,短短一段路,她却踉踉跄跄走了许久。当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她眼睛一热,脚下快了两步,一下扑到了他怀中。
“阿泽,阿泽……”她仰头看他,一脸渴求。
秦霆泽放下了手里的书,一手环住她,一手温柔为她拭去额头的汗:“贞儿睡醒了?怎么这么多汗?”
“难受。”她坐不住,手脚也闲不下来,伸手揪住他的衣领,白玉般的手指触碰到他的喉结,“阿泽,我、我……”想要你。三个字不敢出口,她憋着,难受极了。
秦霆泽轻抚她的脸,凝视她,神色没有任何波动,平淡得近乎残忍:“贞儿哪里难受?”他低声问。
季攸攸快哭了,身子像被热焰灼烧,她就是烤架上的活鱼,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一点一点烤焦。
她咬着唇,好看的杏眸儿雾蒙蒙的,抓住他的手,紧紧抓着,娇小的身子颤抖如风中叶。
“烫……阿泽,你帮帮我……”她艰难地说出令她羞愧难堪的话,眼泪不争气地流下,“对、对不起,我不该这样,可我、我好难受,快死了……”
秦霆泽无言地将她紧紧抱住,掌心覆在她的后脑摁在他的心口,恨不得将她碾碎,揉进自己的生命。
他知道她有多难受。
她有多难受,他的心里便有多痛苦。
他终于还是做到了这一步,无法回头。
“贞儿自己还能走吗?”他压下近乎疯狂的情绪,将她推开,看着她,哑着声问。
季攸攸恍惚地点头,双手又想去碰他,她不要离他这么远,她想贴着他,一寸不想跟他分开。
一样东西放到了她手中。
“贞儿先回房,朕还有几页书要看,看完了便去陪你。贞儿若实在难受,便先用
季攸攸低头看了眼手上的东西,差点一下哭出声。
龙眼大小的空心球体,晃动,发出悦耳的铃声,是勉子铃,他曾经给她用过。
她不要这个,她要他……
秦霆泽将她抱起,让她站好:“贞儿乖,先回去,朕很快便看完了。”他说罢,拿起桌上的书专注地翻阅,不再理会她。
季攸攸身子一晃,扶住椅背才站稳,委屈地看着他,见他再没有任何反应,冷冰冰拒她于千里,她的眼泪落得更凶,没脸再纠缠他,紧紧攥着手里的东西,强忍身体的不适,抽噎着转身离开了。
在她离开后,秦霆泽手中的书掉落地面,他闭上眼睛,靠着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妖尊的团宠小师妹[快穿]》 180-190(第9/14页)
椅背,双手搭在扶手上,笑了。
笑自己的可笑,笑得悲凉,心痛不可抑。
他笑着笑着便剧烈咳嗽起来,一口鲜血吐出。
可他却浑然不在意,这一刻,他恨不得自己死去。
贞儿,朕若不是皇上,若只是一个闲散王爷,若只是一个平民百姓,朕一定好好爱你,绝不把你让给任何人。
*
整个灏奕轩安安静静,一个人都没有,天色越来越暗。
季攸攸走到院子时,双腿已经软得走不动路,她泣不成声,抬手抹去脸上的泪,却怎么也擦不干。
她不懂他为什么不要她,他明明说过喜爱她,可这就是他对她的爱吗?他明明知道她难受,为什么对她这么冷漠,为什么要赶她走?
她浑身热烫如火,摇摇欲坠,眼看就要倒下,身后一人将她拦腰扶住,打横抱起,抱着她进了房间,放到了床上。
身子一占床,她抬眸看到面前的人,呜咽着钻进了他怀里:“大师兄,你为什么要那样对我?你为什么要那样伤我?我在这个世界只有你了,连你都不要我,我该怎么办?”
秦煜灼环住她的身子,沉默以对。
他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他也如愿看到了她伤心痛苦的狼狈样子,他准备了无数恶毒的话,却在看到她崩溃痛哭的那一刻化为云烟。
“别哭了。”半晌,他只说出这三个字。
哭得凄惨的小丫头浑身又热又燥
手中的勉子铃掉到床上,滚了几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柔软的唇瓣触碰他的,灵巧的小舌撬开他的唇齿,他睫毛颤动,闭上眼睛,双手扶住了她柔软纤细的腰身。
“大师兄,我想你,好想好想……你不要赶我走。”季攸攸迷迷糊糊地喃喃着,将他推倒,心急地扯开他的衣服,热烫的双手碰到他,她缓解许多,惬意地眯起眼睛,想要更进一步。
秦煜灼顺势躺下,任由她对他为所欲为,看着她妩媚迷人的动情模样,他呼吸急促,心跳加快。
季攸攸在他身上凉了凉手,便迫不及待地去解他的腰带,可当她的手碰到他腰间挂着的香囊,她目光一凝,瞬间清醒了些,惊吓地从他身上滚了下去,缩到一边,紧紧抱住自己。
“你不是阿泽,不是……我不要你……”他是秦煜灼,她怎么可以和他做那样的事情!她强忍身体的异样,赶他,“你走!你走!”
秦煜灼眸中一下有了冷意,坐起身,带着怒意看她:“你以为他会进来?别做梦了!”
不要他?她敢要谁!
“他会来的,他答应我,看完书就会来的!”
秦煜灼冷笑,看着她被药性折磨得浑身发抖的可怜样子,心中既恼且痛。
他哪里不好?为什么她总要这般伤他,避他如洪水猛兽?
“他若是会进来,就不会放你离开!蠢东西,清醒些,他根本就不是你心里爱的那个人!”
“你胡说!胡说!”季攸攸拿过枕头砸他,眼泪又止不住落成雨线,云鬓凌乱,香汗淋漓,“我爱他,他也爱我,你算什么?我讨厌你,讨厌你!”
他算什么?呵!他一把夺过她手中的软枕,丢到一旁,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带到了怀中。
“讨厌本王?”他的唇畔是残忍的笑意,冰冷的目光却又像火焰般灼热,“可惜用不着本王碰你,你自己就会主动地靠近本王,求着本王宠爱你。”
“你胡说!我才不会!”她惶恐不已,挣扎着想要离他远
不!这不是她!不可能是她!
她分明不要他的,却像没了骨头般靠向他,想要离他更近一些……
衣衫一件件落下,她躺倒在床上,迷迷瞪瞪看到他如火的眼眸中媚态横生的自己。
“秦煜灼,不要……”她含着晶莹的泪珠儿求他,可说出口的话却似一声声磨人的娇吟,通红的眼眸媚得像盛放的扶桑花,连哭声也那样的勾人心魂。
他的吻落下,她哭得更厉害。
他的动作略显笨拙,却始终顾着她,不舍得伤害她。
月娘初升,四周一片静寂,只有旖旎缠绵的声音高低起伏,格外分明,格外悠长。
*
季攸攸清醒时,正躺在秦煜灼的身旁。
她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表情有点懵,眼神带着一丝茫然。
眼泪早就流光了,嗓子也喊哑了,她早就没了折腾的力气。
她小小地动了下,沉闷的铃声响起,她当即红了脸,僵着身子,连动都不敢动了。
秦煜灼睁开眼睛,转头看到眼眸紧闭、眼睫不断颤动的她,知道她已经醒了。
他抬手抚过她凌乱的发,手指轻轻碰了碰她泛红的面颊。
“七夜欢,中药之人每到晚上药性发作,第一夜药性最烈,此后每夜药性递减,直至第七夜药性才会彻底化解。”他缓缓说道,说给她听。
到最后,她即使气息奄奄,也还是缠着他闹,他也乏了,把勉子铃给她用上,她才安分下来。
季攸攸陡然睁开眼睛,一脸惊吓,小脸刷白。
七夜……欢?!什、什么意思!
她卯足了劲坐起身,裹紧被子,蜷缩到了一边。
勉子铃随着她的动作叮铃作响,她满脸羞红,比桃花更艳。
“你走。”一开口,她的声音嘶哑得厉害。
秦煜灼沉默了下:“明晚给你带护嗓子的药。”他起身下床,到外间取了水盆和帕子,从保温壶中倒了热水,回到寝室,放到床边的矮柜上。
“过来,我帮你清洗一下。”他对她说。
清洗一下……什么?季攸攸看他
“行房之后,那处需及时清洗干净才不会生病。我带了药,给你涂抹一下,就不会太疼了。还有勉子铃也该拿出来了,一直放在里面,你会受不住,于身体也无益。”
啊啊啊!闭嘴!闭嘴!她为什么要听他说这些!她一个劲地摇头,拒绝:“我自己来,你出去!”
秦煜灼抿唇,左腿跪到床上,身子前倾,伸手一拉,她裸.露在外的小脚便落到了他掌心。他微一使力,她就被他拖到了身侧,身上的被子也被他扯开丢到一旁。
“你的身子,我哪一处没看过、没碰过?现在躲着还有什么意义?”看她咬紧了唇泫然欲泣的模样,他终是不忍,拉过被子盖住了她的上身,沉下脸,动作轻柔地为她清洗。
勉子铃拿出的时候,她浑身颤了一下,难堪地抓紧被子,脸也埋进了被子里。
她为什么要经受这一切?为什么?
温热的水洗去一身的粘腻,他又给她上了药,原本火辣辣的疼痛顿时消退不少,她也恢复了一些精力。
“是谁给我下的药?”她怯生生地探出半张小脸,低声问他。
秦煜灼瞟她一眼:“这么愚蠢的问题别来问我。”
“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