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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7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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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燃用脸颊蹭蹭她的头发,“有多爱?”

“反正比你爱我还要爱!”

“不可能,在这件事上我不允许自己输给你。”

“……”

74. 宠上天(1) 老公·生日快乐.……

“我们就这样走了真的没有问题吗?”

车子开出地下车库, 没入霓虹灯影里的车流,酒店恢弘的建筑被远远甩在身后,徐知岁才想起里面的酒会并没有结束, 身为主角的他们提前离场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祁燃不慌不忙地打着方向盘, 目光不时瞟着后视镜, “没关系, 我已经打过招呼了,剩下的老爷子会应付。”

徐知岁“哦”一声,没了声音,转头去看窗外的夜色, 摇下窗,任由微风拂过脸颊,繁灯和高楼交相辉映, 在她眼底投下一片绚烂星河。

她大概是不知道自己这般模样在男人眼中有多么动人,车子停在在十字路口等红绿灯时, 隔壁车上的男人看得眼睛都直了。

祁燃冷冰冰地往窗外睇了两眼, 沉着脸按动开关, 将她那边的车窗打了上去。

“干嘛?”

徐知岁回过头抗议,祁燃没什么表情地回了句:“冷。”

徐知岁心想这大夏天的哪里冷了, 但也懒得拆穿他,胳膊懒洋洋地往中央扶手上一搁, 支着下巴意味深长地盯着他的侧脸。

祁燃被她直勾勾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 以为她还在为宴会厅里发生的事心里膈应,捏拳嘘咳了一声, 说:“那个陈安雨,我和她真的没什么。”

“……”徐知岁想说她没想提这茬啊,但既然祁燃有心主动交代, 她也不妨听听这故事的另一个视角,于是扬了扬下巴,示意他继续说。

祁燃沉了一口气,目视前方,“她是我大学校友,但我们两个的关系仅此而已。她的确向我表露过几次心意,但我没有接受……”

一路上,祁燃将自己对陈安雨的了解和盘托出,那是一个与徐知岁所听到的完全不同的版本,祁燃甚至不记得高中时就见过陈安雨,还以为两人相识是在国外,而那些陈安雨自认为轰轰烈烈的追求过程,对于他而言早已是一段模糊不清的过往。

徐知岁听着,心中五味陈杂,她想她是理解陈安雨的,年少时就遇见了太过惊艳的那个人,从此看谁都觉得不过如此。

可有一句话她也说对了——男人对一个女人有多深情,就对另一个女人有多薄情。

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拥有被爱的运气,若爱一个人注定得不到回应,愿赌服输就是最好的结局。

……

车子驶入风和花园的地下车库,停在它专属的区域。

见徐知岁始终一言不发,祁燃挂了空挡,解开安全带,侧身打量她的神色,“生气了?”

“没有,只是有些感慨,我家男朋友到底是多少女人的青春啊。”

徐知岁叹了口气,靠着椅背有一下没一下地抠着身上的安全带,眼神空洞,像是还没意识到已经到家楼下了。

祁燃看着她,“是吗,然而我的青春里只有你一个人。”

“……”徐知岁目光一滞,毫无防备地被他这句话撩得心跳漏了一拍,为了遮掩自己的脸红心跳,腾出一只手来掐他的胳膊,“你现在越来越会哄人了,这些甜言蜜语都是谁教你的?”

祁燃顺势握住她的手,抵在脸颊上蹭了蹭,“不是甜言蜜语,而是句句发自肺腑。或许就像你说的,的确有很多人在我身上倾注过目光,可我的心只有一颗,我不可能一一给与回应。我是个自私的人,我只在乎我爱的人能不能和我厮守。”

徐知岁眉梢一扬,满眼笑意地抽回手,“这个嘛,看你表现咯。”

祁燃摇头失笑,一脸拿她没有办法的宠溺,低头摸索按钮,将电动座椅往后调了调。片刻后,口吻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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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了起来,“说真的,我没想到陈安雨会去医院找你,她都和你说了什么?有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

徐知岁垂眸想了想,“也没什么,就是和我说她有多么喜欢你,然后知道我和你在一起她有多么的不甘心。”

祁燃笑了下,“你听到这些就没吃醋?”

“我吃什么醋啊?我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你有多抢手,早在上学那会儿我就情敌无数了。”

“是吗?可是我今天都醋疯了。”

祁燃解开她身上的安全带,一把捞住她的腰,徐知岁发出一声细细的尖叫,眼前天旋地转,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坐在了他的身上。

高开叉的裙摆只能遮住大腿一侧,而另一侧,就那么直白地袒露在他的面前。

“你干什么?”徐知岁勾住他的脖子,在他怀里挣扎。

祁燃搂住她的腰,往自己怀里靠了靠,仰头,嘴唇似有若无地滑过她的下巴,嗓音暗哑,“今天那些男人看你的时候,我恨不得将他们的眼睛都挖下来,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穿成这样有多勾人。”

徐知岁脖间的皮肤被他温热的气息撩得发痒,心尖上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低下头,额头贴着他的额头,眸光流转,学着他的口吻说:“有吗?没想到你这么小气。”

祁燃仰头吻住她,“关于你的一切我都小气。”

车内漆黑一片,气氛却热火朝天,狭窄一逼仄的空间里全是荒一唐而令人心悸的接吻声。

祁燃吻的很凶,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热烈,迫不及待地要将她占为己有,一遍遍允她的唇,搅弄她的舌啊根。

两人的呼吸渐渐紊乱,徐知岁被他吻得头昏脑涨,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仰,后背硌在冰冷的方向盘上。

男人的唇转而去吻她脖间的肌肤,徐知岁在他肆啊意的撩呢拨中醉一生一梦一死,仿佛飘忽在了云端,残存着最后一丝理智掐住他的胳膊,慾哭无泪地乞求:“祁燃,我们先回家好不好。”

祁燃抬头捧住她的脸,吻星星点点地落在她的眉间、脸颊、鼻头……嗓音沙哑而克嗯制地一遍一遍哄。

徐知岁紧张地去瞥窗外,心跳蹦到了嗓子眼,生怕有人经过,看见这车里纠啊缠的人影。可祁燃的声音像带了钩子,诱着她去做一些从来没想过的事,往干柴上添了把烈火。

…………………………………………………………………………

他们所在位置其实很完全,祁燃有收藏车的爱好,这块五六个车位全是他的,又在地库的最角落,深夜时分根本不会有人经过。

情至深处,有些事自然而然地发生。

徐知岁没有抑制住内心的情意,在他的半哄半骗下点了头。

车内温度陡然升高,发丝汗涔涔地黏在脸颊,两人用尽所有力气地拥抱亲吻,感受彼此久违的气息和温度。

徐知岁的感官神经全都绷紧了,余光时不时瞟向窗外,害怕紧张之余,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淋漓感。

后背磕在方向盘上,惹得她深深吸气。祁燃双腿大喇喇地敞着,身上的衬衫被抓的凌乱不堪,领口崩坏了几颗扣子,袒露出蓬勃分明的肌理。

一手扶着她的肩膀,一手穿过她的发丝,时而去吻她的唇角,时而沉迷种玫瑰。

“岁岁,之前答应过我什么。”祁燃含着她脖颈上的皮肤,声音全压在了喉咙。

“什么?你又给我下什么套?”徐知岁低头看他,一双眼睛朦胧迷啊乱,像清晨刚苏醒的山林,雾气朦胧。

“你自己说的话都忘了?”

祁燃伸出舌尖,刮了下她的耳垂,徐知岁咬着唇深深吸气,肩膀都发颤,却还是没忍住发出一声勾人的呜咛。

“我说了什么。”

“不记得了?那我帮你回忆回忆。”祁燃坐直了身子,徐知岁很快就败下阵来,泪眼朦胧地求饶。

“记得记得,我记得……”

“那你叫吧,我听着。”祁燃松开她,眼中尽是胜利者的得意。

徐知岁勾住他的脖子,伏在他的耳边,有些难以张嘴地哼哼了一声,“老公。”

“什么?没听见。”祁燃低头吻着她,唇上的触感像棉花糖一样又甜又软。

“你故意的!”

徐知岁没好气地挠了一下他的肩膀,却换来他更凶的还击。祁燃在她轻笑了声,“乖,再喊一次。”

徐知岁节节败退,也是被他折磨得没辙了,能贴着他的耳朵又喊了一声,“老公。”

“嗯,老婆。”

……………………………………

一阵急促的呼吸声后,徐知岁感觉自己的手腕上一凉,有什么东西扣了上来。

“这是什么?”抬起手腕看了看,是块运动型的白色腕表,“手表吗?”

祁燃抱着她来到后排,让她背对自己,“不是,是手表手机。设计研发到成品制作全是我一个人完成的。”

“手机?”徐知岁把表从腕上取下来,摸索着触碰屏幕,桌面上的软件功能几乎和平时用的手机一模一样,“我记得秦颐好像有一只类似的。”

祁燃俯身,舔嗯吻她的耳廓,“我这个可跟她的不一样,里头的每一个零件都是我自己制作的,全世界仅这一只。你放松一点。”

徐知岁轻轻地叹,声音断断续续的,“那就这样,把它送给我,你舍得吗?”

手表突然响起一阵欢快的铃声,闹铃提示已经是5号的零点。祁燃帮她翻了个身,低头吻住她的柔唇,“当然,就是为你量身定做的。生日快乐,岁岁。”

……

75. 宠上天(2) 听说你要结婚了.

成年之后, 徐知岁几乎不过生日了,除了周韵和秦颐没人记得这特殊的一天,所以当祁燃在耳边祝她生日快乐的时候, 眼泪不争气地打湿了睫羽。

风浪停歇后, 祁燃把西装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抱着她回了家。或许是因为这天太过特殊, 王母娘娘也不舍得拆散交颈鸳鸯,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周韵也没打电话来催促她回家。

后来,徐知岁回想起这一年的生日, 依然清楚记得那天发生的一切细节——

她醒在祁燃的怀抱里,擦一枪一走一火缠绵到了正午,祁燃亲手给她煮了一碗长寿面, 加了两个她喜欢的溏心蛋。

下午挽着妈妈去逛超市,她嘴馋想吃小龙虾, 周韵一口气买了三斤。回去清洗龙虾的时候, 布加迪就趴在水池边上看着, 因为调皮差点被越狱的龙虾夹到爪子。

晚餐过后,祁燃和周韵陪她切生日蛋糕, 许愿的时候祁燃悄悄往她脸上涂了奶油,笑她是只小花猫。

细想起来这天其实很平凡, 却被这些细碎而温暖画面赋予了特殊的意义。

……

“咦, 徐医生,你的新手表很好看诶。”

午休时分, 同事们一起在食堂吃饭,徐知岁有意无意露出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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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成功引起了冯蜜的注意。

“不是手表啦,是手机, 我男朋友昨天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徐知岁莞尔一笑。

众人起哄:“呦~男朋友送的呀!”

冯蜜和旁边的同事换了个位置,“你昨天过生日啊?那我得好好瞧瞧男神给你送了什么?”

“他什么时候是你男神了?你男神不该是宋大队长吗?”徐知岁见她觉得新奇,干脆就摘下来让她看个仔细。

“宋砚说你家祁总是他的男神,四舍五入不就是我的男神了?”冯蜜盯着那表看了半天,“这是那种连蓝牙的手环吗?”

“不是,就是手机,可以插卡可以联网,独立使用的,内存很大,能看电影刷视频,一般手机上能安装的软件它都有。而且它一个特别好的功能,只要启动紧急状态,就能收到我的求助信息,找到我的位置。”

冯蜜头一歪,“那么好?既方便又实用,哪个品牌的?不介意我买个同款吧?”

徐知岁用筷子戳着碗里的米饭,“这个……是他自己设计的,从芯片到内部零件全是他一手制作的,目前市场上买不到。”

“……”冯蜜嘴角一下僵住,讷讷地把手表还给她,“对不起,是我不配!”

其他同事也笑:“哎哟!好大一碗的狗粮哦!还让不让人吃饭啦!”

徐知岁敛眸,甜蜜一笑。

“什么狗粮啊,让我也听听。”

头顶响起一道低醇浑厚的男音,众人抬头,就见谢成业端着餐盘落坐在她们这桌。

众人收敛了玩笑,尤其是最怕他的冯蜜,立刻放下筷子正襟危坐,老老实实地叫了声:“主任好。”

谢成业点头微笑,“别愣着啊,都吃饭,休息时间不必那么拘束,你们该聊什么就聊什么,当我不存在。”

一群人讪讪点头,谁也不敢在大名鼎鼎的谢大教头面前说笑,一个个当起了缩头乌龟,恨不得把脸埋进碗里。

谢成业大概也觉得自己的出现把气氛搅得尴尬,于是温和一笑,拿自己的徒弟开刀。

“知岁啊,听说你要结婚啦?”

“……”徐知岁一饭憋在嘴里不上不下,差点喷了出来,咳红了脸,花了好大力气才把食物咽下去,“老师,你听谁说啊?”

“你妈啊,上次我在商场遇见她,她说你好事将近了,我还以为……”

徐知岁喝汤缓了口气,“没,你别听她瞎说,她就是心急。”

谢成业:“当父母的那个不心急……算了不说这个,既然你现在还没有那个打算,那月末跟我去西江出趟差。”

“是有任务吗?”

“算不上任务,就是去兄弟医院交流学习,每个科室有两个名额,咱们心身就你和小祝一起去吧。”

“哦。”徐知岁缩了缩脑袋。

……

76. 宠上天(3) 好想我男朋友.

出差那天, 西江天气恶劣,帝都也下起了绵绵细雨,原定的航班临时取消, 大家改乘高铁出行。

祁燃送徐知岁去高铁站, 到了安检口, 其他同事都了进候车室, 徐知岁还磨磨蹭蹭,拉着祁燃的胳膊不肯放。

“我以前没觉得出差事件多么烦人的事,可这次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 一点儿也不想走。”

祁燃淡笑,“是不是因为不舍得离开我?”

徐知岁想了一下,当真点头, “是啊,就是不舍得你, 上个月你一直出差, 这个月换我, 仔细想想我俩真正在能一起的时间太少了。一想到晚上抱不到你,要睡在酒店陌生的大床, 我整个人都不好了。祁燃,我是不是颓废了?”

祁燃:“不, 你只是太爱我了。”

徐知岁皱皱鼻子, “我觉得也是。”

见时间还够,两人进了门口的超市, 高铁要坐五六个小时,水和食物都得备一些。

祁燃一手提着购物篮,一手牵着她, 问:“这次出差要去几天?”

“暂定五天,具体还得看情况。”徐知岁随意扫了眼货架,拿了两瓶牛奶和一袋子饼干。

“嗯。”祁燃沉吟,看了眼手机,“西江这几天天气不太好,在下雨,可能会降温,你注意照顾自己。我在你行李箱里放了几件薄外套,冷了就拿出来穿。”

“知道了。”

分别在即,难免干柴烈火,昨晚徐知岁被折腾得浑身无力,倒头就睡,行李都是祁燃半夜帮她收拾的。不过他向来心细,能想到许多她想不到的地方,有他收拾行李徐知岁很放心。

从小超市出来,祁燃继续事无巨细地叮嘱:“西江那边口味偏辣,你吃饭的时候注意些,如果胃痛了,药在你电脑包的夹层里。还有,你生理期快到了,最近别吃凉的。”

徐知岁笑着嗔他一眼,“我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孩了,我会照顾自己的。”

祁燃在安检口停下脚步,伸手拨了拨她的头发,“我知道,我们家徐医生工作上很厉害,但在我这里,我允许你永远做个小孩。”

“……”徐知岁嘴角一瘪,闷头埋进他的怀里,“烦死了,你这一说,我更舍不得走了。”

祁燃低头吻了吻她的头发,“乖,我等你回来。”

两人很少在大庭广众下这么腻歪,但情意难掩,也顾不上别人怎么看了。

车站广播通知检票,小两口依依不舍地告别,过了安检口,徐知岁拖着笨重的行李箱三步一回头,“那我走咯,你开车小心一点。”

祁燃点头,贴着脸颊比了个手势,示意她电话联系。

那时的他们并不知道,千里之外的西江即将迎来千年难得一遇的大暴雨,而徐知岁要去西江中心医院正处于这次暴雨引发洪水的重灾区。

……

初到西江时,整个城市刚刚经历了一轮大雨的冲刷,天色阴沉沉的,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泥土气,路边的广告牌和树木被疾风吹得七倒八歪。

大家没有放在心上,只当是南方城市夏季多台风,照例像往常一样,在出站口集合,然后打车前往下榻的酒店。

因为男女比例失调,徐知岁受谢成业的照顾分到一间单人房,在酒店稍作休息之后,一行人浩浩荡荡去了兄弟医院,与负责接待他们的老师和领导开了一个简短的见面会,又在负责人的款待下去在附近的餐馆里吃了个便饭。

从餐馆里出来,天又开始下雨,且有逐渐转大的趋势。西江医院的老师说入夏之后西江的雨水下得特别勤,最近一周几乎就没断过,让大家准备好雨具,每天出行的时候注意安全。

徐知岁回到酒店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在行李箱里翻找雨伞,不出所料,祁燃早就给她准备好了雨伞和雨衣,就连烘鞋器也带了一个,以备淋雨过后鞋子进水。

晚上洗好澡,她抱着手机和祁燃打了一会儿视频电话,随意聊了几句这边的环境和人文风情,因着第二天要早起,没打多久就互道晚安挂了电话。

接下来的两三天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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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知岁和同事们每日奔波在酒店和医院之间,每天有听不完的会议,写不完的报告和总结,晚上睡觉前还要在群里分享这一天的心得体会,日子过得比平时上班还累。

不过累也有累的好处,出差的这些天里,徐知岁的睡眠意外踏实,不需要药物的辅助,每晚几乎沾床就睡,夜里的响雷也没能将她扰醒。

第四天凌晨,西江的雨势突然转大,天空仿佛被捅出了个窟窿,雨水瀑布般地兜头浇下来,窗外朦胧一片,就连对街的广告牌也看不清。

当地气象局发布了暴雨红色预警,西江中心医院的领导也在群里提醒大家出行注意安全。

徐知岁在酒店吃过早饭之后,和同事们一起步行去医院参加交流会。

医院离她们下榻的酒店只有几百米,雨势太大,雨伞根本打不住,平时几分钟就能走到的路程,这天却因为暴雨花了好几倍的时间。

到达医院门诊大厅时,每个人的衣服裤子全都湿透了,被中央空调的凉风一吹,冷的人直打寒颤。

等电梯时,徐知岁听见陪同就医的患者家属聚在一块讨论,说哪里哪里积水了,哪里哪里的雨势更大,车库都被淹了。

徐知岁一边走进电梯,一边拿出手机给祁燃发了条微信:【今天西江的雨好大,比依萍找她爸要钱那天的雨还要大!】

祁燃回:【依萍是谁?】

徐知岁:【……你没有童年。】

过了会儿,她又不死心地继续说:【慕容云海分手那天的雨你知道吧?】

祁燃:【他分手和我有什么关系。】

徐知岁:【……你不仅没有童年,你村里还没通网!】

一整个上午,徐知岁都跟着谢成业下到科室里去听病例汇报。报告厅在高层,放眼望去雨珠密密匝匝地从天上降落,犹如银河倾泄,将天地连成一片,灰蒙蒙的,完全看不清远处的景象。

徐知岁坐在窗边痴痴地想,下这么大的雨,莫不是雨神来西江开演唱会了?

中午在医院食堂随便垫了肚子,下午原本的安排是在医院最大的会议厅开学习会议,没想到刚刚找了位子坐下,接待他们的负责人就匆匆忙忙地过来通知会议取消,说雨势太大,门诊大厅已经溢水了,让大家先回酒店休息,之后再另行通知。

一行人遂收拾东西下楼,祝医生吊儿郎当地和男同事开着玩笑,说自己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大的雨,一会儿不撑伞了,干脆淋个痛快。

谢成业摇头,笑他当了父亲还这么孩子气。

到了门诊大厅,情况比大家想象的要严峻得多,医院外的道路已经被雨水浇灌成了泥色的河,积水一波一波地往医院里头溢,最深处已经没到了成人的小腿,大厅里站满了滞留在医院的患者和家属。

西江中心医院的地理位置很特殊,位于十字路口,是整个区域的最地低洼处,四面八方的积水全往这块淌,门诊区和停车场很快沦陷。

雨势太大,这时候出去更加危险,众人只能先行在门诊厅避雨。

同事中有人调侃:“祝医生,刚才是谁说要淋雨回去的?快冲啊!”

“别淋回去了,直接游回去吧!”

“嘿,怎么这会儿还怂了呢!”

“行行行,是我年少轻狂了!都别挤兑我了!”

徐知岁一边听着男同事们插科打诨,一边拿出手机刷了刷微博,气象局连发三条暴雨预警,西江相关词条下全是市民晒出的被雨围困的照片和视频,到处的车辆都被淹了,道路堵塞,城市几乎处于半瘫痪状态,而且就目前的情形看来,这雨一时半会儿还停不了。

正想把视频拿给谢成业看,身后突然传来护士急促的声音。

“放射科被淹了,门诊部的快去帮忙!”

西江中心医院的放射科和超声科均在门诊楼的地下一二层,那里面有许多台CT、核磁等大型且昂贵的医疗设备,一旦被淹,损失难以估量。

听到这个消息,徐知岁心头一震,下意识看向谢成业:“老师……”

长济医院的同事们立刻收起了先前的玩笑,脸上表情忽的凝重了,作为医疗工作者他们比谁都明白医院被淹将面临什么,更无法对兄弟医院的困境视而不见。

众人面面相觑,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做出了决定。

“走!都去帮忙!”

……

赶到地下一层时,放射科的天花板已经开始漏水,医护人员正在紧急搬运设备,徐知岁和同事们默默交换了一个眼神,不需要过多的言语交流,很快投入到救助工作中去。

她帮着几个护士把机器往高处搬,能抢救一台是一台。其他同事也搬来沙袋和棉被堵在下水口,防止哗啦啦的泥水顺着楼梯往更深处流。

然而所有人的都低估了这场暴雨的威力,地面上暴雨越下越大,位于中心医院东面的白水河水位暴涨,河水开始向城市倒灌。

中心医院门诊厅的水位快速增长,很快冲破了沙袋,来势汹汹地涌入地下。

没一会儿,放射科地水就没过了膝盖,地下二层更是有人喊道:“快来帮忙,这边水没到腰了!”

一群人又投入到负二层的抢救中去。

与负二层相通相连的地下车库和配电中心,此刻也同样遭受着洪水的冲击。

上百辆轿车被水淹没,失重般随着水流飘去,洪水急切地往上涌,配电中心危在旦夕,一旦发生漏电,整整两层楼的人都有生命危险。

放射科的负责人淌着没腰的洪水去底下看了一眼,立刻心惊肉跳,扯着嗓子对楼上喊:“都上去!上去!机器不要了!”

众人纷纷愣住,很快又反应过来,放下手里的东西往楼上跑。

然而此刻洪水汹汹,楼梯上呈现瀑布倾泻般的景象,要想再上去谈何容易。

为了防止漏电,负责人切掉断了电闸,周围断电陷入一片漆黑。徐知岁下意识去摸手机,却捞了个空,口袋什么都不剩,手机早在帮忙搬运机器的时候就被洪水冲走了。而其他同事的手机,或多或少都因泡水无法开机。

好在祁燃送给她的手表安然无恙,除了没有信号,其他功能一切正常。她打开手电,用微弱的光芒为大家照明,其他手机还能用的同事也将手机高举与头顶,照亮出口的方向。

徐知岁跟着人流走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没有看到谢成业的身影,他的眼睛是有轻微夜盲症的,黑暗中视线模糊,年纪大了腿脚也不利索,徐知岁担心他的安全,打着手电转身查看。

就是这么一转身,让她看见了落在队伍末端的谢成业,他摸索着前行,突然脚下一空,整个人跌进水里,被水流卷着漂了好几米。

“老师!”徐知岁惊叫出声,几乎是本能反应,纵身往水里一扑。

其余同事也跟着回头,纷纷加入救援。

徐知岁是会游泳的,但此刻周围一片昏暗,水流又急,泥水流进眼睛视线一片模糊。

混乱中,她的小腿被什么东西刮了一下,顿时痛得缓不过气。然而这时她也顾不上许多了,只能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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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往谢成业的方向游,终于赶在紧要关头握住了谢成业的胳膊,随后赶来的祝医生又拽住了她。

就这么一个拉着一个,搭成人墙,终于将谢成业救回了安全地带。

“还好还好,没把老命交代在这。”谢成业靠在楼梯把手,大口大口揣着粗气。

徐知岁扶着他往上走,“老师,你别瞎说!”

谢成业笑笑,“好,不说了,都上去。”

众人手握着手淌水上楼梯,以为到了地面就安全了,没想到门诊大厅的情况也十分危急,洪水已经没到了胸口,桌子椅子全部泡在水里,等候救援的群众只能乱哄哄地往楼上跑。

有保安喊道:“配电中心和中央空调机组全部被淹了!”

祝医生对着外头骂了句脏话:“靠!这雨下的没完没了了吗!”

徐知岁沉了口气,“别管那么多了,大家先上楼。”

医院大面积被淹,这个时刻没有什么比生命重要,随着水位持续上涨,医院里的高压电随时面临爆炸的危险,院领导不得不快速做出艰难决定——主动断电。

更多的困难也随之而来,这里可是医院,对许多重症病人的生命得靠设备维持,没有了电力供应,这些患者就命悬一线!

徐知岁一干人刚在三楼缓了一口气,就听见有医护人员喊:“帮忙去搬发电机!”

“ICU也需要人!”

呼吸机是保障重症患者生命安全的必要条件,而此刻,大量呼吸机断电,备用电池仅够支撑一个多小时。

众人刚刚松懈下的神经再次绷紧,男士去后勤部搬备用电源,女士步行上11楼重症病房帮忙。

让人没想到的是,后勤部也没能在洪水中幸免于难,数台发电机被淹,外界的救援一时半会儿也进不来,情况岌岌可危。

一个小时后,呼吸机断电,医护人员只能用最原始的、捏气囊的方法帮助患者维持呼吸。

捏气囊的频率必须是固定的,一分钟十五到二十次,在呼吸机正常运行之前,气囊一刻都不能停下,医护人员两人一组,轮流照看气囊。

徐知岁和本地医院护士搭成一组,每半个小时换一人值守,就这样捏了几个小时的气囊,拇指关节处高高肿起,手腕颤抖得厉害,但为了病人咬着牙也都坚持下去。

“喏,先把你的伤口处理一下吧。”

靠在墙边休息的时候,祝医生递来一瓶双氧水,低头打量她的伤口,“啧啧,划那么大一口子,泥水又脏,你不怕发发炎?腿不想要了?”

徐知岁这才想起自己腿上有伤,应该是铁制的座椅边缘给划到了,巴掌大一条的伤口,看上去流了不少血,只是一忙起来就给忘了,也感觉不到疼。

她接过药水,有气无力地笑了一下,“谢了。”

祝医生在她旁边席地而坐,看着趴在窗上时刻关注里面情况的病人家属,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唉,没想到出个差还能遇见这事,要是搁咱们自己医院,我想都不敢想!”

徐知岁低头处理伤口,说:“是啊,也不知道救援什么时候来,不然这满屋子的病人该怎么办。”

“也许要等明天了,听说有情况比这儿还惨的医院,咱们这至少没有人员伤亡。”

徐知岁沉默地看向窗外,整个西江都被洪水覆盖,放眼望去一片泥色的海洋,无边无界,成千上万辆汽车泡在水里,只能看见车顶。

祝医生忽然说:“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的一件事是什么吗?”

徐知岁茫然地看着他,祝医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眼神变得柔软慈祥,“我想给我女儿打个视频电话,告诉她爸爸没事,就是突然好想她。”

说着,他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手机,用力一甩,地面上出现一长条水渍,按了按,还是黑屏。

“可惜啊,又报废了个破手机,外国货也不防水嘛!”

徐知岁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腕上的手,心里默默地想:我也好想我男朋友啊。

过了一会儿,祝医生问同事借了个能用的手机,跑外面找信号去了。

徐知岁低头摆弄祁燃送他的手表手机,电量倒是还剩一半,只不过她先前没往手表里插卡,丢了手机之后,手表连不上网络,此刻一点信号也没有。

西江陷入了瘫痪状态,估计一时半会儿他们也回不去酒店,祁燃联系不到她应该会很着急吧。

徐知岁左思右想,还是打开了手表的紧急状态,至少让祁燃查看到她所处的方位。

……

帝都,星河湾,祁家。

祁燃一接到电话就片刻不停地往家里赶,听祁盛远电话里的口气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进了门才知道是老爷子和乔寻洵绊了几句嘴,想找人喝闷酒。

“怎么了?”祁燃落座饭厅,接过祁盛远递来的酒沉声问了一句。

祁盛远哼了一声,“还能怎么?让她陪我去参加一个酒会,她说没空!结果和别家太太逛商场去了,又买了一堆有的没的。”

祁燃低笑,“只是逛逛商场就把你气成这样?”

祁盛远重重撂下酒杯,板着脸说:“我是说逛商场的事吗?我是说我一个人参加酒会的事!你看我以前那几个老朋友,谁不是带着老婆孩子出席,有些还抱着孙子,我呢?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老祁是孤家寡人一个呢!”

“……”祁燃没应声,默默抿了口酒。

祁盛远不动声色地瞟了他一眼,端起酒杯叹息:“唉,我年纪也大了,你接触公司事务多年,我是该慢慢将决策权交到你手里了。等你正式接手了公司,我这老爷子就退休在家享受天伦之乐。到时候左手一个孙女,右手一个外孙,别提多美了。”

“……”

祁燃抵唇咳了一声,还是沉默。祁盛远见他还是不接话,索性挑明了问:“你和知岁打算什么时候把事儿给办了?”

“在筹备了。”

祁盛远:“什么叫在筹备了?每次问你,你翻来覆去就知道拿这几句话搪塞我!你们在一起这么久了,年纪也到了,该求婚求婚,该领证领证,一直拖着算怎回事?要我说等她这次出差回来,就安排两家坐下来一起吃个饭,把事情给定了。”

祁燃满脸无奈地和老爷子碰了个杯,淡笑:“好,等她回来我就和她商量。”

“一言为定啊,这次不许再敷衍我。”

“一言为定。”

正说着,祁燃手机发出一串急促的警报声,他皱了下眉头,拿出来查看,屏幕上闪烁着红色图标,解锁之后立刻弹出了一个定位。

西江中心医院。

几乎是同时,蒲新的电话打了进来。

“喂,祁总,西江发生暴雨洪涝,徐医生所处的中心医院是重灾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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