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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巧嘴
长缨全方面多方位的知道了这件事。
先是薛红梅打电话来骂, 长缨拒接,先后收到电报和信,恨不得能把她祖坟上骂出白烟来。
哦, 现在破四旧,不兴祖坟这玩意儿。
然后傅国胜又托人把东西送了过来, 还带来了信,“这是最后一次,往后别搞这些有的没的。”
往后的日子长着呢, 等着瞧。
长缨收到了傅爷爷的电报,老人家勤俭持家,电报内容言简意赅,翻译过来就是——
事情已经处理, 往后遇到什么麻烦事跟爷爷说,注意照顾身体。
家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还是傅哥跟她说的,“你也太胡闹了些, 就算是想要爸给你办事也得说清楚,怎么就惊动了爷爷?”
“哥你没收到我的信?”长缨语调惊讶,“我信里头说清楚了呀, 难不成爷爷还打了咱爸?”
傅长城一阵沉默, 可不是咋的。
他妈打电话过来一阵哭,说长缨去了乡下后不知道哪学来的邪门歪道, 净给家里添麻烦。
傅长城也烦得很,前几天有一个小规模军中测验, 他本来稳操胜券却是被人反超, 最后屈居亚军。
听到他妈哭哭啼啼,一时间没有耐住性子, “你要是气不过就让我爸去检举爷爷,反正儿子造老子的反也不是不行。”
气得他妈挂断了电话。
傅长城冷静下来再打电话被拒接,他拿薛红梅同志没辙,曲线救国来教训自家妹子。
却不想反倒是被反问的无话可说。
傅国胜可不是挨打了咋的。
家里头老爷子那可是上过战场的,别看六十多岁但身子骨结实着呢。
这一脚踹出去,他们亲爱的爸爸傅国胜去人民医院躺了两天。
但这事多丢人呀,傅长城本来不想说的。
武装部主任被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同志武装了。
简直丢死人。
傅长城拿出做哥哥的架子,“你往后有什么事先跟我说。”
“那哪成呀,妈说了让我少给你打电话。”长缨这话还真不是说谎,俩女儿之中薛红梅最疼傅畅,可三个孩子里面还得是傅长城。
这话让傅长城脸色不自然,“你现在倒是听她的话了。”他也无意在这件事上跟自家妹妹纠结,“下次有什么事先跟我说。”
傅长缨利落的应了下来,挂断电话压根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傅国胜可是武装部主任,不找他帮忙去找一个大头兵,自己脑子抽了才会舍近求远。
结清了电话费,长缨微微肉疼。
等回头写信跟傅哥哭穷,说什么也要把电话费要过来。
谁让她穷呢。
离开邮电局,长缨往革委会去。
她前些天跟革委会写了申请报告,审核结果也该出……
“傅长缨!”
忽然间跳到面前的高建设吓得长缨哆嗦了下,“你怎么在这?”
“我跟老曹过来借书。”高建设指了指在那边站着的曹盼军,“一起回去?”
长缨带着俩人去了革委会那边。
乔主任正在开会。
三个人只能等着。
傅长缨倒也不着急,找其他人借了本书看了起来。
乔主任回来时,就看到上海来的女知青在看书,还有俩男知青看她看书。
少男少女之间的微妙在那一瞬间被他捕捉到,“在看什么书?”
长缨笑了笑,“乔主任您忙完了,又来打扰您真不好意思。”
真不好意思那就不会来了。
“你那申请书我看了,那点预算能够?”
长缨笑了起来,“要不您再给拨点?”
“这你可是为难我,咱们是革命老区不假,但经济一直不好,我们这预算也是勒紧裤腰带,给了你,其他部门就得喝西北风,我想大湾村的乡亲们也不想其他同志没饭吃吧?”
长缨笑了起来,“是我年轻考虑不周到,钱的问题我再想办法,乔主任您觉得还有其他地方要修改?”
“申请书写得不错,你前期工作很扎实嘛,年轻有为,好好干。”
字面上的意思是褒奖,不过那眼神到底几个意思,长缨没去思考。
当务之急是开工厂,工作至于乔军辉又是什么态度,这暂时没纳入她的考虑范畴。
拿着审批后的申请书回去,一直沉默的曹盼军开了口,“你还没跟村里人商量好吧?”
高建设挥舞着手里的书,“这有啥?你没看前段时间去苗花姐家打听的人都能排成长龙了,村里人肯定支持。”
大家穷怕了,都想多个挣钱的门路。
怎么可能反对呢?
曹盼军白了一眼,“就你这脑子还想当记者?高建设你脑子里都是浆糊?村里除了年轻人可还有老人,年轻人能去造纸坊干活挣钱,年纪大的能干的来?这家能挣钱那家挣不来这个钱,你怎么就敢保证大家都同意?不同意你把脑袋拧下来当球踢吗?”
接二连三的问题让高建设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你这么凶干什么?不过长缨,老曹说的倒也没错,你咋想的?”
就是亲兄弟还有闹不愉快的时候呢,村里人也不见得一团和气。
如何取得绝大多数村民的同意,这的确是个麻烦事。
“开会征求大家意见呗,谁要是不同意就去做思想工作,你觉得怎么样?”
高建设觉得这法子并不咋样,“能做成吗?”
傅长缨笑了起来,“为什么不能,肯定行呀。”
她拿定主意要做的事情,肯定要办成,还得办得漂漂亮亮的。
……
大湾村一共108户人家,人均每家每户六口人。
徐立川就是拉低人均水平的那种。
这几天不算忙,他一直在跟着长缨跑,精瘦的汉子脸上又凹陷了些,“长缨,要不回头去公社找牛书记来劝劝?”
之前村里头开会,就办造纸坊这事进行记名投票。
这一百多户人家中,有十三户投了反对票。
这段时间,长缨就挨家挨户的做思想工作。
还剩下三家,巧合的是这三家都姓洪。
在大湾村洪是三大姓当中最式微的那个,出息如洪万山进了城,剩下的洪家人就一个洪大勇在村委工作,不过也就是给老支书跑跑腿那种。
徐立川分析情况,“勇叔倒是没反对,但是他兄弟家投了反对票,其实这就是他的意思。”
“之前他是不是跟村长一起竞选了?”
“是呀,咱们村姓徐的更多嘛,为这事勇叔还有些不服气,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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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徐的没投他。”
在乡村,姓氏是团结村民的纽带。
一个姓的一家人,众人拾柴火焰高,拧成一股绳来对抗外人。
这要是往大了说,就是宗族。
不过这势头被压下去了。
长缨倒不需要担心这个。
没了大的宗族,如今就是游兵散勇,倒是可以各个击破。
“我记得小勇叔家孩子多对吧?”
“是啊,他们分家了嘛,去年勇叔他娘没了,就两家各过各的,小勇叔家五个孩子,最大的那个十三了,倒是能顶一个壮劳力。”
“半大小子吃穷老子,你说小勇叔怎么就敢投反对票呢,肯定有人许他好处了呗。”
徐立川也觉得,“可勇叔撺掇小勇叔搞这个有啥意思?”
“谈条件呗。”长缨笑了起来,“但凡是反对意见都是为了谈条件。”
这种事情,长缨见得多了。
连要老婆的都有,洪大勇让兄弟投反对票,不外乎是想争取点好处。
“那你可不能答应,这要是让其他人知道了,准找你事。”
长缨听到这话笑了起来,“不错呀立川同学,这就叫不患寡而患不均,记住咯,回头我把书给你找出来,你抄写这篇文章。”
挨夸的人听到后面这句脸上笑意荡然无存,“不用这么麻烦吧?”
“不麻烦的,我正好练练字。”
徐立川:“……”可我不想啊。
偏生对上傅长缨那张俏生生的脸,他所有的话都藏了下去。
写就写吧,反正除了胳膊受累点,别的也没啥。
总比干活轻快。
说话间俩人到了洪小勇家,他家跟洪大勇家挨着,就隔了一堵土墙,真是鸡犬之声相闻。
瞧到长缨过来,洪小勇家媳妇连春连忙吩咐孩子去喊人,“长缨立川你们怎么过来了?”
长缨笑吟吟的开口,“婶子,前几天咱们开会,小勇叔投了反对票,我过来问问到底是为啥,他咋不同意呢?”
连春脸上有些挂不住,“这个男人家的事情,我也不知道。”
“婶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主席都说了妇女撑起半边天,什么男人女人,咱们都是光荣的人民群众,在这种事情上,不止男人有话语权,咱们女人也得有自己的想法。”
徐立川听到这话瞪大了眼睛,很快他默默挪开了眼睛——
这张嘴也太能说了,也不知道什么样的男人才能配得上傅长缨。
连春被说得有些松动,喃喃道:“我跟他说过,不过他说我头发长见识短,让我别插手。”
“胡说,婶子你这头发都没我的长。”长缨拉着洪小勇媳妇的手坐下,“婶子你跟小勇叔俩那么多孩子,感情肯定很好,咱平心而论,婶子你真不想跟着村里人一起干造纸坊?”
连春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长缨,你也知道,我家孩子多,实在抽不出人手。”
“这有啥要紧的,咱们的小郭老师在教书呢,白天让她带着孩子们认字读书,不耽误你干活。还有呀婶子我跟你说,咱们村也不止办造纸坊,还要做别的哩。”
“还要做什么?”她都没听说呀。
长缨笑了起来,“我上次去市里头看到个毛衣厂,我已经跟毛衣厂那边谈好了,回头拿来毛线让村里的女人织毛衣,织好一件算一件的钱,价钱上比不上工厂正式工的工资,不过咱们多少能创收不是?”
连春听到这话眼睛都亮了,“真的?”
“当然,再说了造纸坊那边是咱们村的产业,回头挣了钱年底肯定分红给村里,不过小勇叔不同意,我这好多事都没办法再继续下去。”说着长缨叹了口气,跟徐立川使了个眼色。
后者反应过来,“长缨你今天还得去公社,快点,别耽误了事。”
长缨抽回手,“那什么,连春婶子你也听见了,我还得去公社那边,等回头有空再来找小勇叔问问到底啥情况。”
连春也不好留人,只恨自己没亲自去把自家男人揪回来。
两人走远,徐立川忍不住问,“你啥时候跟毛衣厂谈妥当了?”
他咋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长缨:行走江湖全靠忽悠
第25章 选址
当然没谈妥。
长缨的确看到了毛衣厂, 只问了两句就被人赶出来了。
徐立川有些着急,“那你这不是放空炮吗?”这要是回头谈不妥,还不是得闹事?
“你这就错了, 我这叫两头骗。”
徐立川撇了撇嘴,“这还是啥好词?”
两头骗不是好词, 但得看用在谁那里用在什么地方。
对长缨来说,大湾村的极少部分村民有自己的小算盘。
想要说服这些人,单是靠思想工作是不行的。归根结底还是得诱之以利, 你不许给人家好处,人家怎么可能答应?
“我现把村里人的工作做通了,到时候村里几十口子女人又是一股势力,再去跟毛衣厂谈判就有筹码了, 晓得伐?”
徐立川不是很懂,“真的能行得通?”
“当然, 你等着吧,回头小勇叔家得吵架。”
徐立川听到这话恍惚了下, 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他竟然觉得长缨有点“看好戏”的意思在里面。
傍晚的时候,长缨就被喊过来劝架。
“你是读过书有文化的, 长缨你快去劝劝, 连春跟她男人都要打起来了。”
长缨老神在在,“打不起来的, 苗花姐你放心好了。”
苗花哪能放心啊,真要打起来连春可不是洪小勇的对手。
她又往洪小勇家去, 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大黑了。
长缨做好了饭, 疙瘩面汤,正在盛碗, “怎么样?”
“他们两个也不知道在吵什么,我们过去后又不说了。”
苗花糊涂的很,不过又十分庆幸,“没打起来就好。”
“他们才不会呢,吵架也是给外人看的。”
苗花越发的糊涂了,“外人?”
“对啊,两口子一家七口是一家,其他的可不是外人?”
这雷声大雨点小的吵架,她要是没猜错是吵给隔壁的洪大勇看的——
大哥你看,我跟媳妇据理力争了,可她不讲道理我也没办法。
这么一来,洪小勇大不了顶着一个怕媳妇的名号,但在造纸坊这件事上就彻底熄了火。
洪大勇也不好再说什么,不然自家兄弟家宅不宁,他能有什么好办法?
更重要的是,通过洪小勇和连春两口子这么一吵吵,有些事情也能传出去,要是能传到其他两个反对者那里,效果会更好。
当然,要是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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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效果也没法子,一石三鸟只是美好愿景罢了。
长缨喝了口面疙瘩汤,觉得嘴里头味道不对。
她咋像是咬了一口粗面?
苗花也吃出了不对劲,哭笑不得道:“你没把面搅开,这和面的时候呀,得把面搅开才行。”
运筹在握的长缨也不好意思起来。
倒是妞妞格外给面子,“好吃的,不一样的味道。”
长缨听到这话揉了揉妞妞的脑袋,“这是个小马屁精。”
不过人类的幼崽说这话时格外的真诚,极大的安抚了长缨受伤的心,她往后还是不要再往厨房去了,不给自己找麻烦。
做人胜在有自知之明,还是别给自己找麻烦了。
去洪小勇家这一趟格外超值,长缨再去其他两家做工作时格外的顺利。
“我知道婶子你家要么女人要么孩子,去造纸坊工作不方便,不过不碍事。我想着咱们村回头得弄个代销点,到时候婶子可以去那边工作,就算去不了也没事。我跟村长说了要争取大家伙百分百的同意,那肯定会带着大家一起致富。”
长缨格外强调,“全村人,一个都不能少。”
“李大爷您当年也是干革命的一把好手,怎么现在反倒是糊涂了呢?我这不是薅公家的羊毛,就算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呀。我爷爷也是老革命,我爸在武装部工作,我妈是工厂的会计主任,我哥在部队上,就我这家庭出身怎么可能跟中央对着干?谁在您这边胡说八道呢,您想呀,咱们沂县是革命老区,穷。中央也记挂着呢,可是现在国家也穷呀,顾不上照顾咱们,咱们可不得学习南泥湾的精神,自给自足自力更生。”
“要是这造纸坊做起来,咱们挣了钱还能反哺周边,带动其他村和公社一起发家致富,还能给财政上缴税,一来充实地方财政,二来也是给国家减负啊。咱们富裕了就不用国家来照顾咱了,这一来一去的,这是好事,对吧?”
长缨接过破碗喝了口水,接着说道:“这是我工作不到位,李大爷您心里头有疑虑,我该第一时间来跟您解释,这左右的耽误现在才来。我也知道大爷您其实也心疼我,真要是怀疑就直接去跟上级反映问题了,我早就被喊去谈话了。”
大湾村新来的这些知青里面,就数傅长缨能白活。
这死人都能被她说活的那种。
村长没能说服的李大爷被长缨说服了。
“你可不能胡来呀。”
长缨握着老人家的手,“我向人民保证,不会的,要是我胡来,我这辈子都回不了城。”
对下乡的知青来说,回城那是他们最大的梦想。
用这个赌誓,长缨的态度可见一斑。
为期十三天,村长和长缨轮番做工作,大湾村造纸坊工程终于得到了村民百分百的支持。
厂址长缨让曹盼军去选,水利局大院子弟出身毕竟有点文化水平。
选在了距离村子二百多米远的一个下风口。
“你看这里有水,我考察了周围的地形,结合之前的暴雨来看,即便是下大雨这里也不会存水,这样一来保证了造纸坊的安全,下风口这样保证烟不会散到村里来。另外这个位置呢,进山去挖矿土也方便,回头把生产出来的纸往外运也还算方便。”
建厂考虑的无非是水、电和交通。
造纸坊之所以称之为坊,是因为资金不够只能用土法造纸,所需的机械设备都很少,对电力要求也不过,只是需要一些沂县这边不太好找的原料,好在这些原料托傅国胜弄到了。
在水和交通问题解决后,造纸坊的选址就这么定了下来。
地址定了,接下来要考虑的就是建厂。
村长已经着手安排,烧砖、盖厂房,还有就是搞仓库。
盖厂房要等砖晾晒好了,不过在此之前可以先挖地基搞仓库。
搞建筑这事长缨不算多擅长,提供不了什么建设性意见,再三保证造纸坊各个工作区域空间后,她放手让村长去做这事。
自己则是琢磨马老太交给她的造纸秘笈。
虽然马老太已经很努力的保证这上面记载自己穷其一生继承研究出来的手艺。
但到底不是亲笔记录的,多少还有个别地方不怎么通顺。
而且马老太用的材料以植物纤维尤其是松树为主,长缨则是想要把这高岭土利用起来。
如何利用这是个麻烦事,他还需要从这本笔记中寻找答案。
好在造纸坊要建成还需要时间,她有的是时间。
郭春燕来找傅长缨时就看到她脸上系着围巾在那里过筛子。
“你这是在做什么?”
地上的细密的矿石渣,长缨用手搓了一下,“在……”她开口发现不舒服,解开捂住口鼻的围巾,“你怎么过来了,有什么事?”
“明天曹盼军生日,我们几个打算给他庆祝下,你记得过去。”
长缨笑了起来,“他们做了啥好吃的?”
“谁知道呢,反正你记得过去就行。”郭春燕走两步又折了回来,“长缨,你这矿土真的能造纸吗?”
“能呀,我最近翻看了笔记又去市里的造纸厂一趟,咱们的高岭土做填料最好,只不过在原材料的选择上还得再斟酌一下。”
如何把高岭土的填料功能最大化,这是当前需要解决的问题。
另外就是高岭土做填料的目的是为了降低造纸成本,提高纸张的品质(不透明度和白度),要达到这两个目的,首先要把高岭土的开采率提升上来,其次就是要保证用来做填料的高岭土颗粒粒径保持在一个数值内,这样能保证填料在纸页上和空气界面行程最大的光散射。①
这个数值是多少?
马老太的笔记上没有写。
长缨需要把这个数据给找出来。
而如何让大块的矿石变成细小的粉末,拥有最理想的填料粒径呢?
这又是一门工艺。
探索之路漫漫,长缨也没有单打独斗,她还有省地质局的联系方式,已经打电话求助了。
回头就等省里的回复。
这回复这次来的倒是快,第二天一大早,公社那边就来人喊长缨去接电话。
“你以为自己脚下踩着风火轮呀?我骑车送你去。”
曹盼军家里寄来了钱和票,买了辆自行车十分的阔绰。
长缨倒也没跟他客气,“谢了,对了你今天生日是吧,生日快乐。”
骤然来到的生日祝福让曹盼军蹬车的脚顿了下,“难为你竟然还记得我生日。”
“我哪能记得住,郭春燕跟我说老高要给你过生日。”
曹盼军听到这话脚下有点快,“就知道你是个没良心的,当了这么久的同学你对谁上心过?”
白瞎了他们同学情谊一场。
坐在人后车座上,长缨没好意思反驳,“你慢点,别骑到沟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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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盼军没好气,“我是弱智吗?”
长缨实在忍不住说了句,“能问出这种问题的,看路看路,曹盼军你看路成吗?”
她发誓,自己往后再不坐这顺风车,她的小心脏经不起这考验呀。
……
高建设忙活了大半天,拿出自己看家本领做了一桌子的菜。
秋天从来是一个幸福的季节,尤其是乡下的菜新鲜,这一点可比城里的供销社好多了。
郭春燕和艾红梅过来时就闻到了肉香,“行呀老高,竟然做了梅菜扣肉,你这哪弄来的梅菜?”
高建设嘿嘿一笑,“前几天去县里头买书看到有人卖这个,就买了点。”
他有些得意,“怎么样,我这厨艺不错吧?”
艾红梅不吝赞词,“何止不错,简直是非常不错,将来谁嫁给你是谁的福气,家务和做饭都包了,我记得老高哄小孩也挺有一套的,回头再带带孩子那这一套可就齐活了。”
高建设瞪了眼,“别胡说,你这张嘴再胡咧咧,小心回头嫁不出去。”
“嫁不出去就当老姑娘呗,对了曹盼军呢?这都快饭点了,他这个寿星哪去了?”
“他一大早载着长缨去公社了,说过会儿回来。”
艾红梅眨了眨眼,“我咋觉得这个过会儿有点长呢。”
作者有话要说:
高建设:真情错付了。
第26章 支持
难得的丰盛饭菜等的凉了也没等到曹盼军。
高建设脸上的笑容越发僵硬, “兴许有什么事耽搁了呢,咱们再等等?”
从中午头等到日暮西山,其他几个知青都耐不住了。
高建设看着嗡嗡叫的苍蝇, “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我去问问看。”
他刚出去,就看到有人过了来。
“对了小高, 我上午去公社的时候公社的同志让我给你们带个话,说是小曹和长缨去了市里头,估摸着明后天才能回来, 让你们别等他了,你们等他干什么呀?我这一忙活就忘了,没耽误你们什么事吧?”
知青大院里的其他几个知青听到苦笑不已。
高建设连连笑着说道:“没事没事,我们能有什么事, 谢谢万顺大哥。”
洪万顺笑着回家去,留下高建设站在那里愣怔发呆。
郭春燕过来喊人, “寿星公跑路了,要不咱们先吃着, 不然也忒浪费了,这可都是农民大哥的一番心血呀。”
高建设看到那张笑脸咬着牙说道:“吃,咱们菜汤都不给他们剩下。”
白瞎了他傻傻等了一天。
郭春燕听到这话轻咳了声, “那个高建设你也别那么生气, 兴许是有什么急事,他也不是故意的, 这样好了,等曹盼军回来了, 让他请咱们大伙儿搓一顿, 咱们狠狠宰这个有钱人,怎么样?”
“好, 把他的血都吸干。”
郭春燕:“……”听着有点狠呢。
“对了,长缨和老曹去市里了,他们一块去的,不是长缨去公社打电话吗,怎么就打到市里去了?”
距离入冬还有段时间,这菜凉着吃也没什么,有热馒头就行。
杂面窝头就着吃,格外的香喷。
艾红梅咬着窝头一肚子好奇,“他俩在搞什么?”
这件事郭春燕稍微知道一些内情,“是造纸坊的事情吧,长缨最近忙活着想要把高岭土给弄进纸浆槽里,我看她实验了很多次,可能是去市里的造纸厂找老工人解决这个问题了。”
提到造纸坊,知青队伍里多少有些想法,“长缨那法子行吗?这下是发动了全村人,村里人这下可是把箱底都掏出来,要是弄不出来纸,长缨拿什么跟村里人交代?”
县里、市里头都打了申请,不过得到的拨款少之又少,县里只给了一千,市里头倒是大方,给了五千块。
但六千块钱做一个造纸坊,做梦呢。
之前买材料的钱都是傅国胜垫的,还没给人呢。
大湾村的村民们不免要掏钱出来。
可是穷苦的农民能有几个钱?
真是把家里钱掏的差不多了,这一百零八户人家一共凑了不到九千块。
长缨自己又是拿到了傅爷爷一千块钱的支持,再加上她自己的那点小金库。
这是一共凑成一万五千块来搞这个造纸坊。
“虽然说不上倾家荡产,可村里人也是把家底掏空,长缨这是不是太冒险了?”
“是挺冒险的,可是富贵险中求嘛,不然靠种地你看地里的收成都养不活一家子,这要是遇上个灾荒年,都要饿死人的。我觉得长缨现在这样也挺好,积极发动人民群众的智慧嘛。你们怎么学习的中央文件?历史是人民群众推动创造的,我们要和农民同志们打成一团,发挥我们的学识,积极的带领他们改造农村,这才是我们下乡的目的嘛。”
郭春燕的慷慨陈词让其他一群人都看呆了。
有知青推了推高建设的胳膊,“你觉得她像不像傅长缨?”
何止是像。
这一番发言,简直就是傅长缨第二。
高建设忍不住的感慨,“这简直就是近墨者黑。”
这换来了郭老师的一拳头,“你胡说什么,分明是近朱者赤。你看你说这话,还想当记者?”
被埋汰了的高建设讪讪一笑,“吃饭吃饭,菜渣都不给他们剩。”
被念叨着的俩知青这会儿正坐在去省城的火车上,在餐车里吃着五毛钱一份的盒饭。
“就这值五毛钱?”
说是猪肉炖白菜,拢共就三片猪肉,而且这猪肉切的极有水平,都快赶上火锅里的涮羊肉片了。
“有的车就不错了,火车是公共交通工具,等将来你有钱,买飞机,私人飞机,上面想干啥就干啥,谁都管不了你。”
曹盼军看着正在那里吃的香甜的长缨,他有些怀疑,“真这么好吃?”
“还行吧。对了曹盼军,今天你生日是吧?”
长缨想了想,夺过曹盼军手里的筷子插在盒饭上,“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她荒腔走板的吃着,把曹盼军唱的想哭,“你这是祝我生日快乐还是在给我上坟?”
把筷子拿走,曹盼军低头扒饭吃,他是真不想搭理傅长缨。
自己当时一定是脑子抽了,觉得她一个人去市里不安全,就想着陪着一块过来。
她这张嘴,能气死人,哪里不安全了?
关键是去了市里还不够,市地质局这边提供不了帮助,要去省里。
曹盼军吃了两口犯嘀咕,“你说村长该不会以为咱们逃走了吧?”
“咱俩?一起逃走,你咋不说咱俩私奔了呢。”
曹盼军听到这话瞪了长缨一眼,“别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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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四下里看了下,车上人本来就不多,餐车上人更少,还好没旁人听到,不然自己名声都被傅长缨给毁了。
长缨被曹盼军这话逗乐了,“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适合去说相声呀,你觉得自己有名声这玩意儿?”
曹盼军冷着一张脸,“你有没有点正经样。”
跟二皮脸似的。
他实在不想搭理傅长缨,扒拉完这并不怎么好吃的盒饭离开了餐车。
长缨撇了撇嘴,吃完饭去跟餐车上的服务员闲扯,等到后半夜直接趴在桌上休息。
火车走得很慢,醒来时长缨还有点迷糊,含糊不清的说了句,“到了吗?”
“快了,你先去洗个脸。”一会儿要去省地质局,蓬头垢面的不好。
老绿皮车上的卫生间镜子擦拭的极为干净,长缨看着镜子里的人,拧开水龙头接了一把水泼在脸上,头脑顿时清醒许多。
不到十八岁的姑娘还是一支漂亮的花儿,嫩的能掐出水那种。
这段时间没农忙皮肤又养了回来。
只是太过于白嫩也不好,容易留给人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的“坏”印象。
回头还得把自己捣鼓成熟点,这样跟人交流的时候更容易取得对方信任。
从火车上下来,曹盼军打算先去吃点东西。
“你还有钱吗?”
这问题可真是问对了。
“没有。”
曹盼军怒了,“那你一脸兴奋做什么?”
他怎么就对傅长缨抱有希望呢,简直是给自己找罪受。
“咱俩去公社的时候谁还带着钱?”
因为要紧急去市里,这还是朝公社那边借了钱。
这不,又花在了火车票上。
“走,姐带你去吃霸王餐。”
曹盼军听到这话有点慌,“你别乱来,这可是省城。”
“省城咋了,我有认识的人。”
“谁呀?”曹盼军好奇了一路,等到了省地质局才知道,傅长缨认识的人是那两个去了大湾村考察的研究员。
而现在,他们就在省地质局的食堂里吃“霸王餐”,准确点是免费的早餐。
“你们小同志动作可真迅速,这个同志有点面生,不是徐立川同志呀。”
长缨给人介绍,“曹盼军,盼望的盼。”
“难不成还是叛徒的叛?”从小到大,因为这名字曹盼军没少被人开玩笑。
他爸妈死活不给改名字,这不又被傅长缨拿来打趣了。
沈研究员笑了笑,“是挺有意思的,有争议的名字让人印象深刻,别人能记住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就像是小傅同志的名字就很好嘛,今日长缨在手,何时缚住苍龙?让人印象深刻。”
长缨笑了起来,“我爷爷给起的名字,听说我爸妈本来是想用樱花的樱。”
“樱花容易凋零寓意不好,你爷爷给你这名字起得极好,很有水准嘛。”
长缨笑着说道:“是呀,这次我们想要做造纸坊,我爷爷也是大力支持,当然也少不了咱们地质局的支持。”
沈正存听到这话笑呵了一句,“你这小同志是真鼓足干劲呀,等你们吃完饭我带你们去看看我们最新的研究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