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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越看她并没有生气也松了口气,“你还没跟我说研究所的事情。”
长缨倒也没隐瞒, “我只是觉得如果真要裁军的话,那就意味着我们的财政不算多好,不然养着这些兵又有什么问题呢?那届时军区研究所真的能得到更多的研究资金吗?万一哪天来了个政策要咱们自给自足怎么办?”
她试图用自己的角度来诠释这一问题,“娄越,我也不是在捕风捉影,只是和美国建交后我们一直都试图在与国际接轨,很多事情都要走国际标准。别说那些依赖于出口兑换外汇的产品,国外那些厂家明明想要我们的生产线,却还提出一堆要求要我们按照他们的标准来制造,这并不是因为他们的标准有多高,而是一种纯粹的傲慢。”
是发达国家对贫穷落后国家的蔑视,仿佛与你做生意已然纡尊降贵。
“明明是平等的合作为什么非要搞成这个样子呢?”长缨很清楚缘由,她相信娄越也知道,“就这些无理的要求甚至险些被满足,我不知道现在的平川市如何,但是弱国无外交这句话可真是对的扎心。”
长缨当时自然不同意,她哪怕是不做这生意也不会屈从于那些无礼的要求。
当时她是极为强势的一把手,她不同意市里也不好说什么。
而那只是时代下的一个缩影罢了。
“要求与国际接轨的并不止我们的生产线我们的产品,甚至连我们的思想都可能要求被与国外接轨。”
长缨看到娄越越发凝重的神色,她声音都轻了许多,“我们的计划经济很快就会成为过去时,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我怕到时候政策也会发生变化。如果国家真的不再支持军工研究所,那他们该怎么活下去?”
这个问题,娄越远没有长缨考虑的长远,他的远见卓识也不见得能解决问题,只是给自己平添苦恼罢了。
如今长缨却是把问题摆到台面上来,这让娄越不得不认真审视这个问题。
“其实我刚才又想了下,研究所也能创造工作岗位,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压缩饼干吧?如果研究所和我们金城市合作,一起做这个军用食品厂呢?工厂总能提供一些工作岗位对吧?而且能做的也不止压缩饼干啊,还可以做牛肉罐头午餐肉罐头什么的,咱们这边不与苏联接壤,但是想要做交易总是可以的,实在不行也能陆路运输到港口再出口。”
“不要觉得这些东西上不了台面,但这些是消耗品,美国十分喜欢当世界警察,在各国都有驻军,总喜欢挑事,咱们就挣美国大兵的钱来发展国防军工,我知道你的有些战友可能就是死在美式装备下,但人得向前看,你说对不对?”
娄越见惯了长缨的强势,如今这般低声细语的商量还是第一次,这让他意识到,她把自己放到了心里,在担心他不能接受这么一个事实。
或许她在给人做工作时都是这样。
自己也没有什么特殊之处。
可他又想起那句话,她可不会这样对徐立川。
有些事情到底是不一样的。
娄越轻轻抓住她的手,“你说的很对,人得往前看。”
过去固然让人愤怒,但从1840年以来有太多的愤怒了,又哪能沉浸于愤怒之中而忘记最该做的是什么呢。
长缨其实比他们任何人都清醒,在还没出现征兆前已然洞察了一切。
手心叠放着纤细柔软的手,有微微的茧,可能是早些年下乡干活时留下的,也可能是拿多了纸笔文件留下的印记。
娄越轻轻摩挲了下,“你有目标吗?在工作上。”
人生,理想与目标。
家庭,工作与奋斗。
这些词纠缠在一起,却又注定了不休不止。
“短期的目标有很多,想要把制糖厂规模化,这样能够给农民带来更多的收入,把金城的教育抓起来,其他工业建设也再夯实一下,能够让研究所和我们的合作落实下来,还有进入省委的领导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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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长缨在他面前没掩饰自己的野心,“不能笑话我,我现在还没进省委班子。”
“那是他们有眼无珠。”
虽知道这是安慰人的话,但长缨还是觉得这话让人开心,“就是,一群老糊涂虫没眼光,我早晚会进入省常委。”
她给自己一年半的时间,明年第三季度前势必要进入省里。
“至于更长远的目标,有啊,我现在工作最高职务也才是省城的代理一把手,再往上还有省里的一把手,而作为省一把手,最大的目标就是进入中央,你看梁书记是省里的一把手又怎么样,他现在连个部级干部都不是,部级上面还有副国呢。”
长缨声音十分坚定,“我想再往上走走。”
曾经的傅长缨没有想过,她只觉得能把扶贫工作做好就行了,这辈子她能当县长都不错。
然而现在的傅长缨梦想远大,她想再往上走走,因为越是往上自己的权限越大,能做的事情就越多。
她想试试看,失败了也没什么要紧的,毕竟她还年轻嘛。
“我从没跟人说过这话,你不能笑话我。”
她知道自己跟其他人说这话,只怕会被笑话,笑她痴心妄想,笑她异想天开。
全国上下那么多省份,单是这样的省城一把手都多少,能升上去的又有多少?她一个女同志这么年轻,凭什么能成为封疆大吏?
不是痴人说梦是什么。
但娄越不能这么想!
“没有,怎么会呢?”她那么坦诚,把自己心底的小秘密都告诉了他,他又怎么会不知好歹?
“我们傅主任肯定能如愿。”
“那真这样的话,娄团长你将来岂不是要成为我背后的男人?”
成为傅长缨背后的男人。
娄越笑了起来,“嗯,成为傅主任的男人。”
长缨:“……娄团长,断章取义要不得。”
娄越振振有词,“我说错了吗?”
倒也没错,但长缨拒不承认,“我发现你现在胆子肥了,都在开我的玩笑。”
“那也是傅主任你给我的勇气。”
娄越的得寸进尺可不是她默认的吗?
长缨不得不承认,自己纵容了娄越。
但他们是情侣啊,本来就该是这个样子呀。
“那傅主任还有事要求你,我想要再去军区看看,你帮我安排下呗。”
她这次可不是军区混吃混喝,而是想要谈正事。
涉及到正事,娄越还不够格来接待她。
长缨想要见的是军区的一二把手。
虽然没接待的资格,但帮忙引见一番总是可以的。
娄越笑着应下,“好,那我问好了再跟你说?”他看了下时间,“我该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
长缨倒是没留人,只是送人到门口时不免多叮嘱几句,“路上小心些。”
娄越看着站在那里的人,想起她说过的话,也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还在坚持。
不过他答应的事情也还没做到,倒也不着急。
那么多年都等下来了还差这几天吗?
饶是如此,大院里也传了起来。
这到底是家属院,和日后干部住房十分宽敞不同,现在都住在这家属院的几栋楼上,风吹草动的事情大家都知道。
这边年轻男人半夜离开傅主任家的事情,像插了翅膀似的飞快的流传。
而当事人却并不知晓。
长缨的办公室主任大概知情,觉得有必要提醒一句,偏生他过去的时候欧阳兰就在办公室里。
谈的也是这事。
刘扬只能先出去,隐约间听到欧阳兰的声音,“那是您爱人?”
说爱人都不合适,毕竟长缨的资料他一清二楚,婚姻关系那一栏写的是未婚。
未婚哪来的爱人?
不是婚姻关系的另一方,就算是处的对象也不合适啊,何况她可是高级干部。
“不是,我正在谈的对象,有结婚的打算。”长缨放下手里的笔,“怎么了?”
这一句怎么了问的欧阳兰那叫一个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您是领导干部难道不清楚?
现在还有个罪叫流氓罪啊。
就在前些天,赵春生就因为生活作风问题被查处。
现在又出现男女关系的事情,还传播的沸沸扬扬,就连省里都在问怎么回事,省组织部部长岳传盛特意喊他过去,旁敲侧击了一番。
你说怎么了!
欧阳兰觉得自己四十多岁的大男人,跟个受委屈的小媳妇似的。
“人言可畏,我怕回头就不是我被喊去省里。”该是您了。
长缨笑出声来,“我又没乱搞男女关系,行得正坐得直怕他们做什么?按照你这说法,我怎么不知道咱们的规章制度里面还有一条存天理灭人欲,我一个单身女青年还不能处个对象了?”
“不是……”
“不是就行,真要找麻烦建议他们去找军区的麻烦,哦我现在处的对象就是军区的。”
长缨丝毫不加掩饰,“欧阳部长还有事吗?没事的话出去的时候帮我把刘扬喊进来,我有事情要交代他。”
军区的。
欧阳兰忽然间明白为啥这人有恃无恐了。
敢情人和军区的交情不止是自家哥哥在这边当过兵这么简单,还有另一重关系。
只不过作为组织部长,他还是多问了句,“那,您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呢?”
“我怎么不知道,欧阳部长你什么时候还干起了妇联的工作?”
欧阳兰也是脸皮厚的,毕竟脸皮薄哪干得了这活呢。
“不着急。”
长缨的回答让组织部部长觉得前途昏暗没了一点亮光。
不着急。
怎么这位领导在别的事情上都雷厉风行,偏生在自己的终身大事上这么不紧不慢?
要是再这么下去,只怕就不止两个大院,到时候就是满城风雨了。
他得经常被喊去汇报工作。
哭丧着一张脸,欧阳兰喊刘扬过去。
只是瞧着这位办公室主任神色平和,欧阳兰忽然间意识到什么,“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也没多早。”刘扬神色平和,“省里头存着气想要挑刺,如今又是想着在这件事上做文章,给傅主任点颜色瞧瞧。却也只是挑软柿子捏,既然看到了人,难道没看到人是开车离开的?整个金城,有几个人能这么来去自如?”
稍微想想就知道那个半夜离开长缨家的人到底什么身份。
但所有人似乎都没了脑子,压根不往这边想。
到底是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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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兰苦笑一声,“知道省里存着气那就更应该小心些才是。”
刘扬深以为然,“那回头您要不跟领导说说,下次别让人晚上过来,白天过来更合适些。”
“放屁,都有工作,怎么白天过来?”
说完这话欧阳兰就意识到,这的确是个问题。
两人都有工作,怎么可能白天见面?只怕是连晚上这点相处都要挤时间,还得看对方要不要加班。
这两人也挺难的。
刘扬知道欧阳兰想明白其中症结,“所以您就多担当些,别拿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来烦人。”
组织部长,但欧阳兰管得也不止是人事。
“我先过去了,欧阳部长您忙。”
看着飘然离去的人,欧阳兰忽然间觉得刘扬这人还真是近朱者赤,来到这边才多少天,倒是把这位领导的脾气语气学了个七七八八。
要是能把这人的能耐再学去七八分,那才叫一个厉害呢。
办公室门前,刘扬深呼吸一口气这才敲门进去。
“欧阳兰跟你诉苦了?”
倒是什么都瞒不过领导的火眼金睛。
“省里头大概找他麻烦了,不过欧阳部长这人不坏,就是喜欢跟人聊天,唠叨了些。不过他知道您的难处,往后估计就不会再来找您麻烦了。”
长缨对自己班子里的这些人都什么性格倒也都算了解,欧阳兰絮叨,周昌平脾气火爆,至于顾耀明,那是个能屈能伸的人。
倒也没什么难相与的。
“我最近要去一趟军区,想要跟那边的研究所谈一下合作,这个合作方案你来写。”
第214章 催婚
长缨目前写出来了个梗概, 具体的方案还需要再完善。
递交给刘扬时,后者似乎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呆呆的站在那里没有反应。
“怎么, 做不来?”
刘扬猛地回过神来,“能。”
声音大了些, 他觉得有点尴尬,像是愣头青似的摸了下后脑勺,“我一定好好干。”
这个方案是领导主抓的, 很要紧。
交给自己,只有一个答案,她信任自己。
信任多么可贵。
“好好做策划,有什么不明白的问我就行。”
刘扬连连应下, 余光扫了一眼那薄薄的纸张,“好。”
“去忙吧。”长缨没有留人, 她孤身一人来到金城,总要找几个信得过的人才是。
慢慢来吧。
刘扬最近神神秘秘的忙碌, 倒是瞒不住杨秘书。
只不过如今被委托重任,刘扬反倒是比之前沉得住气,没有半点炫耀之意, “领导交代的一些工作。”
一个办公室主任一个首席秘书, 两人虽然没有在明面上争抢,但也少不了暗地里争一口气。
如今刘扬风轻云淡, 反倒是让杨秘书心头一紧,觉得这“一些工作”不容小觑。
心里波涛汹涌, 面上却也是风平浪静, “那你忙,有什么需要就跟我说。”
刘扬微笑着答应, “好。”
留在这里自讨没趣,杨秘书很快便离开了这里,绕到长缨办公室门口,他迟疑一番但到底没有进去。
同样是左右手,为什么交给刘扬做而不是自己。
是刘扬更适合做这个工作,还是觉得他做不好。
前者说明在领导心里头自己的工作能力不如刘扬,而后者亦是如此。
这个认知让杨秘书心情越发黯淡。
他的个人能力比刘扬差在哪里?
处事没刘扬周全,还是工作原因不如刘扬博学广识?
领导办公室的门就在那里,杨秘书却始终没找到进去的理由。
他又折了回去,看着办公桌上堆积着的工作。
市里一把手的秘书,整天有处理不完的事情,他又哪来的时间去悲春伤秋呢?
先把自己的工作做好再说吧。
杨秘书深呼吸一口气,看起了下面县里头送来的文件。
……
长缨和军区那边联系上已经是五月份的事情了,彼时春风终于度过玉门关,将春意挥洒在西北大地上。
只是吝啬的春意却又是将那荒漠一览无余的暴露在所有人的视野中,荒漠化实在是太严重了。
水土治理工作,同样刻不容缓。
长缨从吉普车上下来,就看到了站在那里正撸起袖子刨树坑的刘军长。
正忙活着的人一身腱子肉,上面挂着薄薄的一层汗,很快又被黄土覆盖,颇是不讲究的模样。
“咱们军区这边年年种树,效果都不好。”刘军长拿起肩上的毛巾擦了把汗,原本的白毛巾已经看不出原本颜色。
“听说你最近在四处跑,怎么样,这边比你之前工作的沂县苦多了吧?”
“还成。”长缨帮忙扶正那沙柳树苗,“只不过这边荒漠化严重了点,想要治理可不容易。”
“那可不是,不过老话说十年树木,大不了多花点时间。”一铁锨土下去,扬起的黄土被那邪风带着吹了长缨一脸。
等着这一颗沙柳种下去,刘军长这才发现刚才还白白净净的女同志现在灰头土脸的,警卫员凑过去小声说了句,让他颇是不好意思,“快擦擦,回头娄越那小子看到还不得找我拼命?”
“他哪敢?”
“他有什么不敢的?”刘军长把铁锨交给警卫员让他们去忙活,他带着长缨在这边走动,“那小子天不怕地不怕,从小就是个横的,往后要是哪里有得罪你的地方,你尽管跟我说,我给你做主。”
长缨看着试图从自己脸上找到些许羞涩情绪却未果的人,“好,那我可记住您这话了。”
刘军长哈哈笑了起来,“娄越生怕我把你吓着,我怎么觉得你这丫头胆子比他还大?”
身后跟着的人笑着解释,“你别光觉得小傅是女同志,人家可是省城的领导,论职务比娄越还要高上一些呢。”
“也是。”刘军长笑了起来,“你狠劲压他,省得他不知道天高地厚。”
闲扯了几句,长缨看着正热火朝天种树的战士们,“这沙柳倒是不错,不过可以再种点别的树。”
“什么树?”刘军长穿上警卫员递来的衣服,“娄越跟小吴都说,你一直想要跟我见个面商量事,商量什么?”
“商量的事情和这种树关系不大,我只是觉得咱们这边环境使然,种树的话最好种一些耐寒耐旱的树木,单纯的种树倒不如再栽种些果树,起码还能有些经济效益。”
“果树?”
“果树里面,耐旱又耐旱的大概就是枣树葡萄和猕猴桃。”长缨想了想,“枣比较耐储存,而且可以晒成干枣甚至做成枣干,葡萄的话可以晒制葡萄干,至于猕猴桃不耐储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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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经不起长途运输,倒是可以做成水果罐头或者果干再运输。”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经济一词,整天都思考这个问题,方案几乎是脱口而出。
“都觉得咱们这边种植果树不合算,因为本地人少又穷,即便是种了果树本地消费支撑不起来也没什么用,但实际上这些水果可不止鲜果能吃,咱们还可以炮制果干。”
“提到果干,其实咱们还可以种植一些干果,干果的经济效益更高一些,我原本在平川的时候有安排农民种茶树、中草药和桂圆,桂圆新鲜的吃着不错,其实晒干了果干味道也行。平川是南方沿海城市适合种植荔枝、桂圆,咱们金城地处大西北可以种核桃、阿月浑子什么的。”
刘军长是个粗俗的军人,并不懂得这些经济学问,只觉得娄越找的这个媳妇不一样,说起来头头是道,别说他这个除了当兵打仗其他都不懂的,便是自己身边的参谋也都听的入迷。
“咱们这能种吗?”
“水果的话肯定没问题。”长缨在水果种植这件事上颇是有心得,从沂县到平川,她一直致力于做水果罐头,经济效果一直不错。
“干果的话可能还需要一些专家帮忙给看看,瞧瞧种什么干果更适合,这些干果娇贵,对环境温度要求高。不过问题应该不大,我听魏东来说这边也能试着种种阿月浑子。”
阿月浑子就是开心果,这果树在国内栽种历史有一千多年,从唐朝时就在新疆地区种植。
金城这边应该也差不多,具体的还得农科院的专家说了算。
参谋长十分兴奋,“那要真能这样的话,咱们每年往防范风沙里投入的钱倒是有回本的可能了。”
长缨觉得这参谋长有点眼熟,怎么看都跟陈彪一个模样。
大概是因为提到钱格外兴奋吧。
“水土治理是个无底洞,总往里面投钱不是办法,咱们也得想法子从这里面挣点钱。”
参谋长深以为然,“说得对,小傅你再说说那水果的事情,咱们现在种植是不是迟了?弄果苗来容易吗,要是容易的话就多弄点过来。”
军区这边每年都有防风固沙的任务,植树造林工作做了好些年但效果并不是多好。
每年都要从军区拨款搞一笔钱出去,虽说这钱也不算多,但总支出哪有回头钱香啊。
参谋长的态度让长缨再说起与研究所合作时就顺利了许多。
长缨拟定了合作方向,方案是刘扬这段时间一遍遍修改过来的,报告也是刘扬做的。
虽说类似的报告在省里不是没坐过,但是瞧着坐在那里一群或是蹲马步似的规规整整的坐着又或是敞开领口坐没坐相的军人。
刘扬莫名的有些紧张,他几乎下意识地去寻找长缨。
长缨冲着自己的办公室主任点了点头,笑着问道:“参谋长要不点评一下?”
李参谋长其实还有些没回过神来,主要是被这个合作方案报告给惊着了。
他十分确定,目前中`央`军`委并没有放出任何消息,也不知道这人是从哪里得到的内幕。
这个金城市政府与军区研究所的合作,一来能够解决研究所的经费问题,二来则是能够解决一部分就业问题。
工厂所创造出来的工作岗位,可以安排给一些从军的家属。
简直是一箭双雕,合作共赢。
“挺好的,娄越今天怎么磨磨唧唧的,比上花轿的大姑娘还害羞,怎么到现在还没过来?”他想问问娄越,是不是跟这姑娘说了什么,不然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大概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娄越掀开帐篷的帘子进了来,不过他没有坐到长缨身边,怕其他人起哄让长缨下不来台。
可坐远了也不行,刘军长先起哄,“坐这做什么?还不快去夸夸你家小傅?”
“我夸奖又决定不了什么,还是得等您决定才行。”
长缨发现,这人还真是伶牙俐齿,竟然在将刘军长的军。
“臭小子,我看你有了媳妇就忘了我这个老领导了。”刘军长摘下手表摔了过去,“你倒是眼光好,难怪铁树都能开花。”
这么个媳妇,打着灯笼满世界找也没几个,偏生被这臭小子捷足先登了。
要不然,他肯定从军区找一个合适的,说什么也要把人跟军区绑定才是。
有了这重关系,日后肯定会多给军区考虑,也不用他的参谋团每天愁眉苦脸了。
娄越眼疾手快的接过手表,戴在自己手腕上,“您倒是先说说傅主任这计划如何。”
还用说吗?
军区不是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西南战事虽然以胜利告终,却也暴露了很多问题。
军队的重建势在必行,加上中央这段时间来决策不断,有些重要讯息其实已经传达出来。
可军区怎么可能自力更生呢?
可以搞军垦农场、牧场,然而这些农场牧场能有多少?也就是他们军区在西北,这边地界荒凉占不到老百姓的土地,你要是其他军区,还怎么搞?
然而军垦农场牧场也弄不出来多少钱,在西北又搞不了什么工业。
参谋团的人没少为这事犯愁,正头疼着呢,没想到人市里头送来了解决痼疾的良药。
这可不就是瞌睡遇到了枕头吗?
刘军长看着在那里把玩手表的人明白过来。
这混账小子,非要他表扬一番才满意。
行行行,哪怕是娄越这终生大事解决了,也值得表扬。
何况还有这合作方案呢。
“好,好得很。”刘军长起身,走到长缨面前,跟这个年轻的女同志敬礼,“你帮着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长缨有些不知所措,她还礼不是,不还礼也不是。
正纠结着,不知道娄越什么时候过了来,抓住她的手,“那可不是,为了这事,傅主任还要跟那香港商人虚与委蛇,没少受气呢,您那瓶茅台贡献出来呗。”
长缨的手被他握着,众目睽睽之下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只是听到娄越提到香港商人,她瞬间明白娄越的意思。
和军区的合作是她为了回报当年傅哥的一群战友借钱关心她工作,然而娄越把林生牵扯进来,就是要军区欠她一个人情。
有了这么个人情在,日后她也多了一份依仗不是?
他说过要照顾自己,又何止从生活上照顾呢,便是工作上他也在努力给自己搭线铺路,可真是言而有信。
长缨回握了一下,“我又不喝酒,我看是你惦记刘军长的酒了,偏要拿我做借口。”
“你们两个还用分的那么清楚?”刘军长看着俩年轻人,觉得这可真是金童玉女的登对,再也找不到更好的了。
“好好好,今天把我珍藏的那瓶茅台拿出来,全都便宜给你这臭小子了。”
娄越笑着把手表给人戴上,“允许您喝半盅,我们不打小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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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军长瞪了一眼,“我高兴喝个酒还不成吗,还要给谁打报告,你少在这里跟我胡说八道坏人清白。”
他是怕老婆的人吗?就是烦她唠叨罢了。
“是是是,您愿意喝多少就喝多少,回头睡沙发腰疼别跟我们抱怨就行。”娄越丝毫不给人留情面。
帐篷内气氛一时间格外轻松,进行工作汇报的刘扬也暗暗松了口气。
看着与军区的这些高级干部说说笑笑的长缨,目光中多了些钦佩。
他之前只觉得是因为和军区的娄团长处对象,这让领导多了底气,甚至敢无视省里。
可今天的所见所闻让他意识到,他到底还是小瞧了领导的能耐。
这哪是借娄团长的势?他怎么瞧着这倒是给娄团长在铺路?
这倒不是刘扬第一次来军区,也并非第一次在这里吃饭,但过去随着梁主任来军区时,大家都客客气气的,哪像是现在?
没多大会儿,刘军长已然跟领导称兄道弟。
大概是瞧到娄越脸上的错愕,参谋长一旁看似讲道理其实却火上浇油,“您这样,娄越还怎么娶小傅?”
“他不敢?他不敢我再给小傅介绍个好的。”
娄越神色更不好看。
刘军长浑然不觉,拉着长缨的手说道:“娄越这小子是个臭石头,又硬又臭有什么好?回头我给你介绍个更好的。”
老领导在公报私仇,娄越偏生奈何不得,倒是长缨瞧他那模样,笑着帮忙说了句,“其实娄越也还行,他手艺不错做饭还挺好吃的。”
“他那厨艺连小张都比不过。”
正在那里喝酒的张参谋觉得锅从天降。
“不过小张孩子都那么大了不合适。”刘军长感慨一声,“军区里还没结婚的团级以上干部,就他一个。”
“要不小傅你寻思个合适的时间,跟他领个证?省得他一个人怪可怜的。”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啦
上午发了红包,垒长城回血去了
自从我长大后,就没人给我压岁钱了,哭唧唧
第215章 化肥
长缨觉得娄越的战术思想深得刘军长真传。
这迂回大包围, 可真够曲线救国的。
长缨笑着看了眼娄越,后者神色如常,似乎这件事和他没半点关系, 甚至他还竭力撇清关系,“不着急的, 我们都还年轻。”
“年轻个屁。你要二十二岁哪还能说是青葱少年头,现在都三十二了还好意思说自己年轻?”
桌底下,刘军长踢了一脚, 殊不知娄越战术性撤退,这一脚结结实实踢在了参谋长腿上。
参谋长轻咳了一声,觉得这事关键在人家女同志,瞧瞧一个眼神娄越那刺头都不敢大声说话, 真给他们军区丢人啊。
他真打算开口,只听到长缨说了句, “您说得对,娄越是年纪大了点, 要不您给我介绍几个年轻的?我今年二十七,比我年轻四五岁就行。”
刘扬眼睁睁看着刘军长笑容僵硬,就连军区的参谋长都傻了眼, 更别提娄团长本人了。
便是他也没想到领导竟然说出这话。
就算是妇联那群女人, 也都是跟娘们说话时大咧咧,有男人在谁敢这么说呀。
而且这一桌上就她一个女同志。
偏生就这么说了, 还把娄团长急红了眼,“别听他们胡说。”
“就是小傅, 其实娄越虽说年纪大了点但也有大点的好处, 知道心疼人。”刘军长连忙补救,“二十二三岁的可不知道心疼人, 一个个狼崽子似的整天自己快活,哪比得上娄越还一手的好厨艺?回头我盯着他,让他休息的时候就过去给你做饭改善伙食,你想吃啥跟他说就行,不会做就去学,听到了没?这是命令。”
参谋长帮衬着,“才三十岁的人年轻着呢,小傅来到金城没多久,工作要紧,结婚的事情不着急。”
参谋到底带着长,说话有理有据值得信服。
长缨笑眯眯的点头,“不着急,过两年再说。”
过两年,再过两年这都要三十了。
刘军长着急,瞧着娄越开车送人离去,他拉着参谋长继续喝酒,“你说娄越那小子怎么想的?”
“还能怎么想的,你以为这主动权在娄越手里?”
参谋长细细品尝着老首长珍藏着的茅台,“刚才人家小傅一个眼神,他恨不得站起来撇清关系,人又说找个年轻的那急得恨不得跟您干仗了。”
不愧是国宴?酒,到底是好喝的,参谋长喟然长叹,“年前你要跟我说,娄越会被人拿捏住打死我也不信,不过你看巧了不是,这天底下有一个娄越就有能治得住娄越的人,人家小年轻的事情,就别操心了。”
“我能不操心吗?”刘军长瞪了眼,“娄越老大不小了,不成家我能安心?”
参谋长叹了口气,“你呀真别操那么多心,不然回头有你受的。”
他怕老首长接受不了都不敢说,娄越前段时间还在军区医院打听,想要做手术呢。
人娄越本人都不怕娄家没了人,他们这些外人管那么多做什么?
再说了,小傅同志人工作好有前途,不是那种没工作任由着拿捏的人,也不见得别人喜欢管他们的私事。
他们与其操心娄越的婚事,倒不如想想今天傅长缨提出的合作方案,“我觉得这方案可行,咱们出专家出技术负责车间工厂建设,市里头出钱出主意,这也算是分工明确,我觉得可行。”
“我也觉得没啥,不过你也知道老伍那人脾气犟着呢,还得说通他才行。”
刘军长嘿嘿一笑,“那你去跟老伍谈月亮谈星星说服他呗,你是参谋长。”
参谋长:“您还是军长呢,这军区不该您全权负责?”
刘军长理所当然,“那我现在命令你,去说服伍克全同志,咱们与市里通力合作自力更生,重拾我军优良传统。”
给自己挖了坑的参谋长叹了口气,将剩下小半瓶的茅台揣到怀里。
“你这是干啥?”
干啥?
参谋长振振有词,“诗人说,花间一壶酒,对影成三人,你让我拿什么跟老伍说,可不得喝点酒好说事?行了不还给你留了个酒瓶吗?装了水一样当茅台喝。”
刘军长瞪了一眼,水跟酒他还喝不出区别来?
不过娄越的终身大事总算有了着落,困扰着他的一桩大事如今也有了转机。
两瓶茅台酒而已,二十瓶他也舍得呀。
这边娄越送人回到市里的家属院。
刘扬已经先一步下车回了家中。
他知道这两人肯定有话说,自然不会当灯泡碍人眼。
车子熄了火,娄越看着坐在后排的人,“我不知道他会说这事。”
长缨一贯是有原则的人,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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