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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醉酒
谈判格外的顺利。
长缨刚回来正好也要吃饭, 便是自己做东请邱淑梅和程亮去国营饭店吃饭。
对于这次合作,程亮此前做好了需要拉锯战的准备,却没想到不到半小时就谈妥了。
西工这边的团队负责生产线的组装维护, 而金城化肥厂则会从盈利中拿出一部分钱来,资助西工的后期研究。毕竟有钱才能搞研究, 又不能总指望国家拨款。
饭桌上程亮话也多了起来,“傅主任你们什么时候能投入生产?”
“把生产线弄过来,安装调试好了就行, 原材料的话我看了下我们这边倒是不缺,车间也有现成的。”
程亮反应过来,难怪对方这么快人快语,原来是万事俱备就欠生产线了。
“难怪啊。”他一时间嘴快, 说完后忍不住看了眼,瞧着长缨在那里笑着问邱教授问题, 似乎并没有听见他说什么。
邱淑梅发现,这位年轻的女领导倒是个肚子里有点东西的。
她对化肥生产线也颇是熟悉, 甚至连地里的庄稼活都一清二楚。
“之前下乡的时候倒是带着村里人搞堆肥,也算了解吧。”长缨知道什么时候该坦诚什么时候该半真半假。
“前些天刚巧去外地的化肥厂参观,也是知道点皮毛就班门弄斧了, 邱教授您别笑话我沉不住气就成。”
“怎么会?”邱淑梅惊叹, “我听耀明说了这事,您出去参观两天就能摸清个七七八八, 这要是搞科研也是一把好手。”
脑子灵活够用,比她带的一些学生有天赋。要不是人位高权重, 邱淑梅说什么都要把人说服了去搞科研。
长缨谦虚的笑了下, “我想能不能安排几个工人去您的实验室,帮忙打个下手什么的, 让他们也学习学习。”
这要求听着不免有些偷师的意思。
偏生她又是光明正大的提议,程亮觉得别看这女同志年轻,玩弄手段倒是一把好手。
邱淑梅就没想那么多,“当然没问题,产学研产学研,如果我们研究的东西不能投入生产改善民生,那这研究还有什么意思?”
这话听得程亮一阵错愕,倒是自己心胸狭隘了。
长缨听到这话笑了起来,“邱教授能喝酒吗?”
这话倒是问对人了,“我们家乡的汾酒不错。”
“金城没汾酒,不过金城大曲喝着也还行。”长缨笑着让服务员拿来一瓶金城大曲。
她很少喝酒,知道自己酒量不好加上本身又做惯了一把手,一般没人敢劝她酒。
今天高兴,喝了几盅后就开始看不清东南西北了。
这可是让送人回去的杨秘书头疼,谁知道这位领导酒品这么不好,喝醉了硬要跟他义结金兰。
“咱们就金城三结义,你说怎么样?”
杨秘书觉得不咋样,领导的哥哥他敢当吗?人家有个亲哥哥在那边也当领导呢,指不定哪天就要升到市里头去了。
“您喝多了。”他一个男秘书,照顾女领导不太方便,说什么回头都要再给领导找个女秘书。请个保姆也行。
不然往后再遇到这情况,可咋办?
正想着,楼上下来了人。
瞧到娄越,杨秘书赶紧把人推过去,仿佛这是烫手的栗子,“麻烦您了。”
娄越瞧着人要走,喊住问了句,“怎么喝那么多?”
“喝酒怎么了,你管我?你说了你照顾我的,你不能管我。”长缨不讲道理,“你背我进去,我走不动了。”
杨秘书恨不得立马跑掉,为什么要他看到这个,他嫌自己前程光明吗?
“你去吧,辛苦了。”
杨秘书连连应下,又忍不住好奇心看了眼,瞧到领导还真就趴在娄团长背上,被人背上了楼。
这要是他媳妇,他也这般供着。
长缨住在三楼,领导的住处嘛,自然得在上面,不然岂不是被人踩一头?
起码金城市的前面几个领导都是这么住的。
长缨从来不挑剔,安排住在那里没二话,简单收拾下就入住,倒是没怎么让后勤部门为难。
楼梯不算长,一层一拐弯一共二十个台阶。
娄越走得不快,以至于长缨开始怀疑,“我有那么胖吗?你走不动了?”
她不胖啊,一米六三的个头怎么也够看的了,体重一直都维持在一百一左右。
怎么就压得娄越走不动路了?
“不胖,就是想背着你慢慢的走。”
长缨听到这话嘿嘿一笑,“那你背着我去压马路呗。”她揽着娄越的脖子,“我给你这个机会,娄团长要不要?”
喝醉了酒的人自以为清醒,然而做的都是清醒时绝对不会做的事情,比如说刚才的这个机会。
“出差辛苦了,先回家洗澡休息。”
长缨趴在他耳朵边吹气,“不累的,娄团长你知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很复杂,他们总瞧不起我是个女人,哼,我偏要做的比他们都出色,回头那边的人过来,我就请他们喝茶喝茶,憋死他们!”
娄越脚下微微一顿,还没开口就被长缨拍了下脑袋,“你怎么不走了呀,要去给我打架吗?娄团长我跟你说哟,那些人可过分了,不过谁让我人在屋檐下呢,等回头咱们啥都有了就好啦。”
“嗯,都会有的。”
长缨被这话激励了一番,“是的,牛奶会有的面包也会有的。”
这一嗓子颇是嘹亮,惹得家属院其他人家纷纷议论,这是谁喝多了。
等回过味来,始作俑者已经被娄越带回家中。
“我想唱歌。”
“你累了。”
“不累,我现在是知名歌唱家傅长缨,正在金色`大厅的维也纳登台演出。”
话都说的颠三倒四。
娄越觉得这人真的喝醉了,仿佛压抑了许久的东西,都借着这个当口发泄了出来。
“乖,去洗澡。”
天热了,舟车劳顿又喝了酒,该去洗个澡了。
“那你给我洗。”
娄越眸色暗了几分,“别胡闹。”
“我就要你给我洗澡,你说要照顾我的。”
长缨振振有词,“不愿意就算了,我找个帮我洗澡的,又不是找……”
“找不到,这个名额我占了。”娄越打断了她的话,拉扯着人进卫生间洗澡。
长缨笑嘻嘻地站在蓬蓬头下,本就喝醉了的人眼睛越发的朦胧,不知道缠绕了多少雾气在里面,“娄团长你要不要跟我一起洗?”
“要洗头发吗?”
“要,头都臭了,你闻闻。”长缨献宝似的把脑袋送过来。
“不臭的,我给你洗头。”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有柳下惠的潜质,也不知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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缨喝醉了酒竟然会是这般模样。
手指慢条斯理的按摩着头皮,引得长缨一阵舒坦,“娄团长你真厉害,什么都会的样子。”
她蓦的转身,顶着一头的泡沫,在卫生间的水雾朦胧中看着娄越,“我好看吗?”
“你什么时候都好看。”娄越觉得这简直是非人的折磨,他擦去长缨脸上的泡沫,“冲头发。”
长缨笑嘻嘻地仰着头,“我不好看,胸发育的不好。”
“挺好的。”娄越瞥了一眼,大概就是发不起来的窝窝头和大白馒头之间的区别吧。
不过他倒是无所谓。
没见到本人之前他就对长缨有了别样感情,长得好身材好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这并非关键。
长缨低头看了眼,看着娄越被打湿了的衣服,“唔,你这次没骗我。你看了我我能看看你吗?”
娄越觉得要命。
他本来想当正人君子,可这人拿捏着他的命门。
“傅主任,我是男人。”
“我知道啊,你是傅长缨背后的男人。”长缨笑了起来,“你也是我的男人。”她上前一步,刚好落在蓬蓬头下,温热的水洒在头上,泡沫顺着水流滑落下来,杏眼满是辛辣。
缱绻的情话顿时变成了恼怒,“娄越你欺负人。”
娄越有理说不清,可又怎么能说得清呢。
“别动,我给你冲一下。”
他怎么可能是柳下惠呢?不过是强忍着罢了。
只是好不容易擦干头发,人往自己怀里倒,压住某处时,娄越只觉得所有热血都冲向了脑门,“傅主任,别这样。”
长缨浑然不觉自己的举止有多不妥当,“我就是跟你说说话。”
刚洗过澡的人身上带着香皂的味道,清新雅致。娄越努力平息呼吸,却挡不住长缨的举动。
长缨凑近去看他的脸,“你脸上的疤没了吗?”
伊人近在咫尺,娄越鬼使神差的回答,“有,你再仔细看看。”
长缨再凑近去看,“没有啊,我……”她的话被吞咽了下去。
娄越看着瞪大了眼瞅着自己的人,他从那杏眼中看到了笑,只是伴随着时间的流失,那粉白色的脸蛋慢慢绯红一片。
“你跟我在比憋气吗?”
娄越将人揽入怀中,看着墙上的挂钟,“下次别喝那么多了。”
这次是自己在,如果他不在呢?
“你怕我酒后乱性啊。”长缨笑了起来,“可娄团长不跟我乱来,我一个人也乱不起来呀。”
在倒打一耙这件事上,长缨经验十足。
娄越无奈,“我过会儿得走。”
他过来就引得流言纷纷,她又是市革委会的班长又是唯一的女同志,虽说现在班子里其他人对她还算服气,但其他人呢?省里头那帮老骨头呢,听说之前还找她的茬。
结了婚倒是好说,没结婚便这般来往,即使长缨大方承认两人在处对象,却也挡不住那些闲言碎语。
娄越不想要人为难,觉得实在不行还是得给长缨找个保姆,有人照看着他多少能放心。
“那我们明天就去领证怎么样?”长缨在他眼角轻轻的吻,“这样就不委屈娄团长了对不对?”
娄越从没想过天上还能掉馅饼,关键是这馅饼还砸在了他头上。
他被长缨的话惊得没反应过来,眼里只容得下这么一个人,如今笑盈盈的跨坐在他身上,俯身下来趴在他胸口。
长缨面带困惑,“你不想跟我结婚吗?”
几乎是下意识的回答,“想,做梦都想。”
想,但不能这么委屈她。
工作上的很多事情,娄越承认现在的自己可能没法帮忙。
可他还是想要给她一个难忘的婚礼,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结婚了。
他职务虽不如长缨,却也会拼尽全力护她周全。
长缨笑盈盈的吻着他,“你现在不是在做梦。”
她没唱歌,而是低低的念着诗,“人生得意须尽欢,月压海棠枝软。”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啦
遇到个渣东西,还是写点身心愉悦的好
不用怀疑,长缨喝多了。最后一句出自李梦阳(明)的《如梦令》昨夜洞房春暖。烛尽琵琶声缓。闲步倚阑干,人在天涯近远。影转。影转。月压海棠枝软。
第222章 结婚
长缨醒来的时候觉得不太对劲。
记忆片段式的涌入脑海中。
她听着家里头传来的动静, 那声音分明来自厨房。
除了田螺先生娄越还能有谁。
床头叠放着她今天应该穿的衣服,其中还有内衣。
之前娄越就帮她洗过衣服,可问题在于她昨晚都不知道。
总觉得有点亏。
穿衣服时, 长缨尽可能的忽略掉娄越干得好事,也就是她现在干部身份穿衣需要庄重些, 不然怎么遮掩?
长缨起来时觉得腰酸,又坐回了床上。
卧室里的动静引得娄越过来。
“你没回去,小心回头给你记过。”
“打电话了, 这两天请假。”娄越剥了个鸡蛋送到她嘴边,“补补身体。”
长缨瞪了他一眼,其实她也知道娄越不会趁人之危,原因大概率在自己。
“好端端的请假做什么?”
“跟你去登记结婚。”
长缨被鸡蛋给呛着了。
娄越帮她顺气, 顺手递了杯水给她,“傅主任该不会睡过就忘了吧?”
长缨看着一脸委屈的人, 觉得娄越这人蔫坏蔫坏的,“说得跟你吃亏似的。”
“伺候傅主任怎么都不亏的, 还疼吗?要不我给你揉揉腰?”
长缨脸红了下,“娄越!”她声音又低了下来,“那你给我揉吧。”
出尔反尔莫过于此。
常年在部队的人手上带着薄薄的枪茧, 熟悉的触感让长缨想起了昨晚的一些事情。
趴在床上的人觉得脸上烧得慌, “你请假岂不是昭告天下?”
“昨晚你喝多了,我不放心。”娄越不放心是真的, 被她勾`引也不假。
“知道我喝多了你还……娄团长你分明是蓄谋已久。”
娄越闻言哭笑不得,“那我回头把刘伯伯的好酒全都拿来, 灌醉你?”
喝多了的傅长缨格外不同, 醉酒状态的清醒与平日里的冷静自持截然不同。
他也说不好喜欢哪个多些,不过不管哪个都是傅长缨。
在他心底里扎根的人。
“我就说你狼子野心吧!”长缨总算逮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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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柄, “刘军长那里好酒多吗?”
“还有两瓶茅台一直不舍得喝。”
长缨瞪大了眼,“你真能弄得过来?”
“他说了我结婚的时候送我。”
长缨轻打了他一下,“老狐狸,一算算计两个。”
“不老。”娄越笑着看她,“你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长缨倒是零星有点印象,“还行吧,看日后表现。”
娄越扶她起来,“先去吃点东西,过会儿咱们去民政局。傅主任一贯一言九鼎,总不至于说话不算话吧?”
“床上说的话,哪能当真啊。”她略有些心虚,听到书房电话响,一溜烟的过去接电话,“回头再说。”
娄越看着书房那关上的门,叹了口气,还真是难搞。
只不过长缨也没松气太久,打电话过来的是欧阳兰——
“您确定要亲自去民政局?要不让民政局的同志去家里一趟好了,另外婚礼怎么办想好了吗?”
能在市里工作的干部都是上了年龄的,像长缨这般年轻的放眼全国也没几个。
算是金城市的喜事,怎么也得好好操办才行。
他平日里都是管人事,这次倒是想要管这闲事。
只要长缨一句话,欧阳兰肯定把这婚事组织的漂漂亮亮。
长缨愣在那里,半晌才问道:“娄越跟你说的?”
“不是你昨天打电话跟我说要跟娄团长结婚吗?”欧阳兰觉得有点不太好,想到昨天这人去跟西工的俩教授吃饭,饭后他送邱淑梅和程亮回招待所,当时瞧着长缨倒是还清醒。
而且打电话给他的时候,声音也挺清醒的呀。
见惯了喝多了的丑态,欧阳兰没想到他们的领导喝多了还能保持美美哒。
不过他觉得结婚挺好,正好能堵住其他人的嘴。
长缨看着电话机,她昨晚到底做了多少事?
耳边是欧阳兰小心翼翼的声音,“那您还要跟娄团长结婚吗?”
亏得他还没通知民政局那边。
“结,为什么不结?”之前她就觉得自己孤独终老,将来老了可能还要指望傅长宜照料一二,安排她的身后事。
可一切都变了。
她有了结婚的打算。
所谓的三十岁再考虑结婚也没必要死守着,也不是啥原则问题。
“那我今天上午可能耽误会时间,晚点再过去,有什么事你让他们先处理着。”
欧阳兰松了口气,可算没折腾。
“我先恭喜你跟娄团长,等回头吃你们喜糖。”
具体的事情,等人忙活完正事再说。
长缨看着挂断的电话,她摸了下发烫的脸,又拨了个号出去。
“结婚?怎么忽然要结婚,我,我没空过去呀。”
傅长城懵了,之前还一副孤独终老的架势,怎么忽然间就要结婚了?
“跟娄越吗?”
废话!
“那你要不再给我找个结婚对象?”
傅长城哪敢啊,“娄越不得过来揍我?那你们什么时候办事,我不过去也得让你嫂子过去吧?”
“就别折腾了,心意到了就好。我就跟你打电话通知下,家里我可是第一个告诉你的。”
傅长城听到这话欣慰又心酸,“那赶紧跟爷爷打电话说一声。”
爷爷奶奶最是关心长缨的婚事,总觉得这个大姑娘还是那个咿呀学语的小女孩,别说做省城的领导,就算是当了国家领导人她也需要人照顾。
如今有了个可以相互照拂的人,最高兴的肯定是傅爷爷老两口。
“嗯,我这就打电话。”
傅爷爷晨练完刚吃完早饭,接到孙女的电话十分开心,“缨缨,爷爷再给你介绍个对象吧?这个好,在大学里教书,离你也近。”
回头就算是调动工作,也没那么麻烦。
“我要结婚了爷爷。”
“咋能这么快呢,你还没跟人见……你跟谁结婚?”傅爷爷反应过来,“哪个相亲对象?总不能是那个文工团的吧?”
那人长得是不错,不过天南地北的跑,不稳定,他觉得不好。
“不是,我哥的战友。”书房与客厅之间是玻璃窗,长缨能看到客厅里正在摆放早饭的人,居家型的娄团长。
“我觉得我挺喜欢他的,想跟他结婚试试看。”
人一旦下决定,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
傅爷爷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介绍了那么多没成事,最后竟然选了孙子的战友。
“你喜欢就好。”他还是相信这个孙女的眼光的,他跟老伴儿养大的孩子,眼光能差到哪里去?比他那不争气的儿子儿媳妇养大的孩子好多了。
“不过你结婚,得让我看看他。”
老爷子喊了一嗓子,告诉老伴这事,“我跟你奶奶过去看你。”
“那哪成?”七十多岁的人了,当年又受过伤的老战士,哪经得起这般折腾。
“怎么不成?总不能你结婚,咱们家的人都不在吧?”傅爷爷在这件事上十分固执,“还是你瞧不起我这老骨头?”
“怎么会?爷爷老当益壮,一拳一个傅长缨,厉害着呢。”
“瞎说,我打你干什么?”傅爷爷决心已定,“行了咱们就这么说好了,我跟你奶奶收拾下去看你,参加咱们缨缨的婚礼。”
傅奶奶老泪横流,“我得去给长缨打一对镯子。”
“打一副哪够?都打了。反正这钱本来就是留给她的。”
“打那么多她又不能戴,还不如把钱直接给她呢,长城不是说了吗?她那边经济困难,用钱的地方多得是。”
虽然老两口的积蓄也没那么多,但聊胜于无。
“还是你聪明,不过结婚这是大事,也得让他们两口子出点血才是。”
谁家闺女出嫁,当父母的不添妆给些压箱底的钱。
薛红梅又是最后一个知道消息的。
她这几年一直不顺,大女儿快三十了都没个对象,事业干的再好有什么用?都说她是母老虎,没有男人敢往她身边凑。
小女儿总算结了婚,可两口子之间有隔阂,也不知道能不能过得下去。
但只要她在一天,总不会让畅畅吃亏就是了。
她生了三个孩子,俩都不在身边,所有的东西不都要留给傅畅吗?
显然,傅国胜不是这么想的。
听说自家闺女铁树开花要结婚,面对他老子和他老娘老两口,傅国胜取出了一个存折。
傅爷爷看都没看,目光直直落在儿子脸上。
傅国胜又取出了一个。
这下傅奶奶看了眼,“长缨不是你亲生的咋的?就这些你打发要饭的是吧?当初傅畅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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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子的工作你前前后后没少花钱,怎么到长缨这里就舍不得了?”
“不是,妈你别生气,我拿错了。”他拿错了还不行吗?
傅国胜又拿出了个大额的存折。
傅爷爷瞥了眼,五万块。
他示意老伴收下,三个折子一起拿下。
“你工作忙也走不开,我跟你妈去一趟代表家里就行。”
他也知道,孙女对这个家里带着怨。
有些事情他能说,可有些事情他也不好劝。
长缨肯定不想看到这两口子,索性不让他们去。
傅国胜着急了,“那怎么成?”
亲闺女结婚他不去,回头单位里怎么说他?
长缨现在职务高前程好的很,结婚的对象又是军区里年轻有为的团长。
他这个准丈人怎么都要去一趟才行。
傅爷爷没想到儿子这么不识趣,一时间不好说什么。
倒是傅奶奶开口,“去呗,不过可别空手去。”
傅国胜听到这话看着被他老母亲塞到口袋里的存折。
六万五千块钱呢,就跟他没关系了?
亲妈也不能这么不讲道理吧。
傅奶奶才不管,拉着老头出去,“咱们去金店,给长缨打金镯子去。”
她倒是有一副金镯子,只不过儿子结婚的时候给了薛红梅。
给了的东西不能要回来。
新人新气象,她要给孙女打一副新的镯子。
薛红梅回家时就听到这么一句,看着往外去的公婆,她傻傻站在那里,觉得自己好像被这个家给隔离了。
怎么会这样?
大院里的人也在说着长缨要结婚的事情,显然是老头老太太刚才炫耀了一番。
一群人都在跟老两口寒暄,说要帮忙带给长缨一些东西,算是新婚贺礼。
她那个女儿在这个大院里人缘处的倒好。
薛红梅悻悻的笑了下,转身过去看着站在门口的傅国胜。
他也老了,哪怕是染了发也遮掩不了多久。
真是岁月不饶人。
“我……”
“长缨结婚,我陪爸妈去一趟,你就别去给她添堵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三更啦
本章发个红包告别年假,明天又是努力搬砖的一天呐
第223章 红线
薛红梅失声喊道:“我是她亲妈!”
厂子里给她放假了, 她不去金城那岂不是让工厂里的人都看笑话?
傅国胜懒的搭理,丢下一句往屋里去,“你有当她是你女儿吗?”
他一下子被亲爹亲娘弄走六万多块钱, 心里头窝着几分火气,如今全都撒在了薛红梅头上。
家丑不可外扬, 尽管关上房门也无法妨碍邻居们看热闹。
“傅国胜你有什么脸说我?你有尽过一天做父亲的责任吗?”
她不是个负责的母亲,傅国胜就是好父亲了?
两口子半斤八两,装什么装?
两人撕破了脸。
傅爷爷傅奶奶没把这当回事。
这个大孙女结婚突然, 不然就可以早早准备手镯。
不过他们也没打算在这边家里长住,明天下午拿到手镯子就可以走了。
至于儿子儿媳妇在赌气,随便他们吧。
老两口在这边大院里住过好些年,和邻居们也都熟悉。
这些随的礼金都是人情往来, 就是图个吉利而已。
非要说贵重的礼物大概就是那边牛奶公司送来的一个玉雕龙。
小孩拳头那般大小。
傅爷爷哪能收这礼物?
程经理笑了起来,“我这边没空过去, 这看着是个玉摆件,其实也不是什么好玉, 不信你就去店里问问看嘛。”
牛奶公司因为长缨的关系和沂县那边合作挺多,在牛奶品质上提升了不少。
这小龙是公司决定送的,倒也不是她个人手笔。
程经理本人包了个红包, 又添了一条真丝围巾当贺礼。
她本人没在这边待多久, 傅爷爷看着这礼物有些头疼。
却又有点得意,“咱们长缨人缘好着呢。”
傅奶奶看着那玉龙, “这礼物倒是用心,回头我也找金匠师傅给长缨弄个金龙, 对了那个小娄他属什么的?”
“说是比长城大两岁, 属狗的。”
“那就再打个小金狗。”
傅奶奶体贴,对俩孩子一视同仁。
……
现在的结婚证还是大红奖状。
两人的结婚申请倒是加快特批通过的。
长缨一度怀疑娄越那申请都是刘军长写的。
至于她的, 她承认是欧阳兰代笔弄的。
这就是个过程,重要的是结果。
她跟娄越结婚了。
民政局的人笑着伸手,长缨没准备。
倒是娄越拿出了喜糖分给大家,一向绷着的脸上线条都是前所未有的柔软,“谢谢”。仿佛一个再好脾气不过的人。
其实娄越面对她时,一直都挺好脾气的。跟傅哥嘴里那个只有目标终点的娄越判若两人。
长缨看着他小心翼翼的将他们俩的大红奖状卷起来,用红绳打了个蝴蝶结。
她忍不住笑,“你怎么还弄这个?”
“这是月老的红线。”千里姻缘一线牵,一点都没错。
他们俩的姻缘可不就是相隔千里联系上的吗?
娄越牵着她的手,紧紧地握住,“傅主任。”
“嗯?”
“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他不轻易许诺,说过的话就一定会做到。
长缨低头看着牵着的手,再度抬头时眼角眉梢都挂着笑,“嗯,我知道。”
她简直就是个吝啬鬼。
没有对娄越做出任何的承诺。
然而之于娄越,能够将两人的名字写在一张结婚证上,那边是他所能得到的最好的回应,比他所获得的任何一个军功章都要来得幸福与骄傲。
他们结婚了。
这个念头让娄越忍不住抱起长缨,兴奋的转圈。
“娄团长你注意影响。”
只是这声音中带着几分娇糯,反倒是成了鸡血,全都撒在了娄越的头上。
……
长缨到了革委会大院已经十一点多钟,她一如往常的跟门卫打招呼,刚说完话,跟在身后的人已经把喜糖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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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傅主任,恭喜娄团长。”
闹了两三个月,俩人终于修成正果,可真是不容易。
长缨瞪了一眼,“我来上班,你做什么?”
娄越剥了块糖塞到她嘴里,“回头我让人买你喜欢的大白兔。”
这是糖的事吗?
“你回家好不好?”
硬的不行来软的,长缨这一招分外好使。
娄越看着拉着自己手撒娇的人,虽说还没达成目的,但到底没再跟着进去,“你把喜糖发给大家吃。”
长缨接过糖目送人离开,她之前怎么没发现娄越这么黏人呢。
拎着那一兜喜糖,长缨往办公楼去。
一路上遇到的工作人员莫不是笑着冲她恭喜,她分发喜糖给人,又有些后悔刚才赶走娄越。
这般麻烦事,该让娄越来的。
好在杨秘书及时下来接驾,长缨终于能以工作的缘由回到办公室。
“邱教授那边怎么样?”
“她一大早就回去,说回头亲自送生产线过来,就是到时候还得跟咱们协调下调度。”
那是个极为爽快的,又是个风风火火的性格,长缨对接下来的合作信心更足,“成,你跟邱教授那边保持联系,有什么需要尽可能的帮她解决。”
“还有。”长缨把手里的喜糖递过去,“帮我发下。”
一向对她安排言听计从的人这次没敢接这包糖,“您要是送我块糖没问题,可喜糖得由新人发,我哪敢代劳?”
“哪来的这些规矩?”长缨嘟囔了一句,到底没再勉强杨秘书,“那行吧你去喊大家开会。”
“已经在会议室等您了。”
长缨:“……等了很久?”
生怕领导说浪费时间,杨秘书连忙解释,“秘书们递文件,倒是没耽误事。”
长缨不由莞尔,“照你这么说,往后咱们索性就在会议室集体办公得了。”
大家相互盯着,省得有摸鱼偷懒,也杜绝了其他人来这边走后门。
走一个人的后门好走,大院里那么多领导干部在一起,怎么走?
杨秘书看着心血来潮的领导,“您是在开玩笑吧?”
“不然呢?”长缨笑着抓了把糖,“吃喜糖,我跟娄越的。”
杨秘书接过喜糖,一度觉得这跟做梦似的。
昨天晚上他送人回到大院,把领导交给娄团长时,没想过不过一晚上而已,人就结婚领证了。
快的不可思议。
“祝您和娄团长白头偕老。”
再中规中矩不过的吉祥话,长缨觉得十分悦耳。
“对了,帮我问下邱教授大概哪天再来咱们金城,确定了时间跟我说声。”
杨秘书十分谨慎,“你又要跟人喝酒吗?”
真要是这样,那他得尽快给领导找一个女秘书才是。
“请她多待一天,喝我的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