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S级*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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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S级*2
不知过去多久, 或许有一辈子那麽漫长,也或许只是短暂一瞬。
总之,是在他任何姿势裏、全部动作下、有无意识中都能完整重复出科恩教给他的话后, 科恩才终于停下来。
疾风骤雨重现天明,诺维浑身无力地挂在科恩身上,软如一滩水。
科恩一边细致安抚着他的失神, 一边摘下他的眼罩。
他本能想睁眼去看, 反被不由分说地摁住,微凉的唇瓣落到眼角, 又温柔又体贴。
“乖, 缓一会,要不对眼睛不好。”
诺维应声乖乖点头,重新缩回熟悉的怀抱裏, 科恩没有解除限令, 便保持着双手背后的乖巧模样闭眼等待着。
看不见的环境并没有比之前好多少,片刻后, 他控制不住地“唔”了声,感受着在不动声色中依旧缓缓移动的手, 微微抬起脑袋,有些疑惑地将脸转向科恩的方向。
“雄主?”
“嗯。”
被抓包也全然坦然, 科恩低下头,顺势在他脸上亲了口。
“为了避免我的漂亮虫误会我只喜欢他的脸, 我决定平时也要多触碰些別的地方。”
说罢,那游走在还未收拾整理的军裤间、本就蓄势待发的手再无收敛, 仿若一只挑剔的客虫般,一下一下强势又耐心地敲着门,虎视眈眈地表达着想要挤进腿侧、与想念已久的柔软相贴的想法。
指间薄/茧连同草编戒指的触感一起缓慢侵蚀而过, 诺维无意义地咽了咽口水。
被给予的坚持还苦苦挽留在身后,偏偏还有这麽霸道、他又如此无法拒绝的手想要毫无隔阂地去掌控去占据。
被觊觎的腿根內侧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栗着,即便知道放纵下去可能会就此变得狼狈,他顿了顿,依旧通红着脸,乖乖放开自己,用一贯的乖巧听话宴请着雄虫的随心所欲。
“嗯。”
当即大吃特吃自助餐的科恩略略餍足地应了声。
他另一只手被自顾不暇的雌虫冷落,便毫不客气地自我款待至军装上衣裏,一边沿着微微弓起的漂亮脊背任性攀爬,一边亲吻着虫的头发,得寸进尺地要求道:
“还记得我教你的吗?”
雄虫上下各自忙碌的两只手激得头皮阵阵发/麻,但诺维还是第一时间先跟随问话去紧张点头。
科恩轻笑了声,低头吻着他的脸颊,在这样无所不在、密不透风的爱意占有中,执着道:
“好,那重复给我听。”
昏昏沉沉裏的下意识跟随复述和清醒状态下的自我重复是全然不同的感受。
宽厚有力的大手肆意灼烫着路过的每一处。
他依赖在科恩手中,裹着军裤的腿依令分敞。
双手始终听话地自我限制在身后,他仰着头,闭着眼,一边感受着雄虫从不对他吝啬的亲吻,一边在唇齿间嗫嚅出自己在一次次迷茫渴望中被寸寸雕刻出的思想/钢印:
“无论发生什麽、我变成什麽样,雄主都爱我。”
“乖。”
指腹奖励般用力一摩挲,激得他浑身一激灵,苦苦维持的地方差点溃不成军。
耳边响起科恩胸腔不带恶意的低笑轰鸣,诺维看不见,但不妨碍他被雄主的恶劣瞬间欺负成面红耳赤。
禁不住懊恼地拢了下腿,用不得了的行动小小忿然表达着他也是只有脾气的虫——虽然之后就迅速分开,还反活动着追逐讨好肆意在其中的手。
科恩又笑了下,一边理直气壮地享受着雌虫的乖巧,一边在亲吻的间隙吩咐着继续。
“再重复一次。”
诺维通红着脸,別无选择地再次重复着。
安静的牢房裏一遍遍回荡着他的声音,从最开始不敢确定的小声颤抖到最后仿佛真的说服了自己般,在一次又一次自我强调中搭起了意识深处的铜墙铁壁,铸就着最坚不可摧的灵魂铠甲。
“好。”
虫在他的命令裏已经快被欺负到脱力,站都站不稳,微微打颤的腿依旧坚持纵容着他。
科恩心裏早就软得一塌糊涂,眼见差不多便叫了停,保持着两只手各自在身下、腰后的姿势将他抱去了床上。
虫的裤子还停留在原来的位置没能提上,科恩瞥了眼,也不知道床榻干不干净,便索性脱了自己的军装外套铺了上去。
军部军服材质略显粗糙,一接触到,频繁使用后还需要另类使用的部位就立刻识別出身下之物本来的用途。
还乖乖闭着眼的上校先生顿了顿。
如此羞涩模样坐在上等兵下属的军服上,这个认知让他什麽都没做就先无地自容地偷偷红了脸。
“可以睁眼了。”
科恩拽过他的手,一边帮他活动着胳膊一边道。
诺维睁开眼,穿着军装衬衫的科恩站在他面前,一条腿撑在地上,一条腿侵略感十足地跪在床榻上。
因为姿势缘故,整只居高临下笼罩而来,离得他非常近。
即使整个过程裏科恩一直在他身边、他也一直能感受到科恩,这麽长时间后又重新见到科恩弯起的眉眼,依旧让他忍不住有些害羞,禁不住想要低头躲避,却被反抬起脸。
“好了。”
咫尺间的墨色眸子裏簇满笑意,指腹摩挲在脸颊上,是一如既往的温柔,“现在再重复一次给我听。”
不再有黑暗帮忙逃避,明亮的环境恍惚着意识,也坚定着每一次不确定。
诺维无法低头,只能垂下眸,颤着睫毛,在科恩毫不保留地炙热注视裏,在慢慢攀爬至满脸的红晕裏,忍着羞涩小小声道:
“无论发生什麽、我变成什麽样,您都爱我。”
“乖。”
科恩俯下身,找到他的唇,“永远爱你。”
这样一场酣畅淋漓比任何都要耗费体力。
诺维蜷坐在科恩的军装外套上,软靠在墙上看着精神饱满忙来忙去打扫战场的雄虫,实在想不明白为什麽同样是参与者,差別怎麽能这麽大。
自己累得手指头都抬不起来,连自己给自己提裤子的力气都没有、雄虫把他放在这他就只能这麽坐在这观看。
雄虫本虫却依旧活蹦乱跳,精力充沛到感觉如果不是顾虑这是巡航舰、他还是最高长官不好长时间不在岗,大概还能再战几个小时或是几百回合,总之绝不会这麽轻易就从他身体裏出来。
“后面难受吗,现在处理还是等回去房间再说?”
收拾完牢房,科恩走回来,用宛如学术探讨一般的语气说着最令他羞到地缝裏的话。
牢房裏没有独立浴室,怎麽都不可能在这边处理。
诺维顿了顿,知道恶劣的雄虫就是有意在羞他,通红着脸佯装无事地摇了摇头。
科恩挑眉,故意曲解道:
“哦?不舒服吗,那我现在来帮你。”说着便要伸手。
“雄、雄主——”
诺维吓一跳,在军装上衣上快速蹭过躲到裏面,因着这个猝不及防的动作,深色衣服上留下一道诡异蜿蜒痕跡。
“不、不难受。”
他慌忙低下头,滚烫着耳根坦白道:“……喜欢您的在。”
“嗯,乖。”
雄虫的声音裏带了一丝得偿所愿的笑意,伸来的手也没有落空,顺势摸上他的脸。
他乖乖任动作,又感觉那只手在如常抚摸几下后,突然变戏法一般,在他面前摊开。
他本能跟着望过去,顿时说不出的怔愣:
雄虫摊开的掌心,正躺着几块包装精美的糖,隐约可见上面的logo,是中央星那家昂贵的顶奢甜品店。
“我的虫这麽乖,可以奖励一块。好几种口味,看看想吃哪个。”
不带恶意的揶揄笑音在头顶响起,一如既往地包容着一切。
他红着脸,目光在各式各样草莓、苹果、葡萄、柠檬中划过,最终伸出手,自掌心裏选了个。
科恩收起其他,撕开包装,将他选的那个喂进他嘴裏。
熟悉的甜味充盈口腔,诺维咬着口中的菠萝味硬糖,有些不好意思道:
“……您还随身携带糖。”跟哄小虫崽似的。
“是啊。”
科恩假装无奈地笑了下,“谁让我的虫这麽能忍耐,不拿点甜的哄哄,我怕他太苦。”
难以形容的滋味霎时间从心底涌出,充斥着四肢百骸,拉扯着五脏六腑,又甜又苦。
诺维快速低下头,在控制不住突然升起的鼻子一酸中,惊慌失措地敛掉全部不该存在的异样情绪。
科恩没有发现他的异常,又等了他一会,确定他勉强恢复些体力后,便揽着他从衣服上抱起,认真打量过“不难受”的真实性后,如常帮他整理好衣服。
“走吧。”
收拾妥当,科恩俯身拾起自己的外套,一边贴心地把诺维造成的痕跡收到裏面,一边去牵他的手,同时卸掉静音,“我们回——”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可算落下的声音屏蔽以外,单虫牢房外其他牢房铺天盖地的叫嚣谩骂声终于得以传来,清晰可闻着每一句粗鄙。
“我操/你雌父的,虐囚,这他爹的就是虐囚!在牢房直接试验大精神力,还有没有王法了!”
“举报!必须举报!精神力屏蔽仪整个牢房是一体的不知道吗!拉到最高有什麽用,我们还在裏面!”
“帝国雌虫现在可他爹的真是胆大包天,光天化日下居然就敢虐雄!怎麽,是想要逼供吗?!”
“逼供?那看来这帮雌虫真是好日子过到头了!”
“第四集团军听着,现在立刻滚过来跪下道歉,否则就等交换之后自己去跟帝国登记处解释吧!我告诉你们,这次我们不会善罢甘休的!”
“对对,不见血誓不罢休!”
……
S级精神力波动影响一视同仁,也不知这群虫骂了多久,此起彼伏的咒骂声中气十足地响彻上空,全然没有收敛或结束的意思。
诺维禁不住有些紧张,胆战心惊地去捉科恩的手,忐忑等待着。
那些虫趾高气昂惯了,对待他们粗鲁鄙夷更是家常便饭。
平时他们挨两下也就算了,无论是挨骂还是挨打,总好过要过帝国登记处的惩罚室,哪一只来宇宙出任务的军雌没提前自我说服过。
但他可以强迫自己习以为常,却根本不敢想科恩会这麽想。高高在上的S级怕是前二十二年都未曾见过这样的肮脏。
他越想越是不安,然而科恩只是站在原地,面无表情地侧耳倾听了会,便转过身来面向他。
“这些虫是?”
诺维顿了一瞬,快速低下头,含糊道:“……这次巡航抓的星盗。”
科恩意义不明地点了点头,没说信或不信。
他本虫虽然已经在巡航舰待了两天,也从雄主后台和现场看到听到过各种乱七八糟的汇报。
但他全身心都在忙乎自己的虫,既无暇关注那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也不关心星盗裏为什麽会有如此成规模的雄虫数量,只是继续道:
“这些雄虫囚犯平时也这样?”
诺维顿时更犯难了,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只能紧紧攥住科恩的手指,试图解释道:
“雄主,他们不是冲您,是我,我去道歉就好,您——”
“我觉得他们有一点说错了。”
科恩打断,反揽住他的腰,将他拉近自己,亲了亲他的额头,“刚才可不算虐雄。”
说罢,他把手裏提着的军装上衣重新铺回墙边地上,抱起虫将他再次放坐下后,蹲在他面前,摸着他的脸颊:
“我在这,还需要你道什麽歉。没事,等我去讲讲理。”
被迫无法继续在意的诺维坐在衣服上,望着科恩,欲言又止地张张嘴,伸手想要挽留,踌躇了下,手终是停在半空中。
科恩看出他的为难,俯身亲着他的头发,一边隔着裤子拍着他的大腿,一边在他听令分开后,把垫在下面的衣服袖子从两腿间穿过,摁着他的双腿紧紧并拢夹住。
“乖,在这等我下。”
轻而易举就被一只袖子限制了动作,诺维別无他法,只能僵硬着大腿內侧停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科恩出门而去。
门关上,声音屏蔽落下,精神力屏蔽落下。
空旷的单虫牢房裏一时间安静地只剩下他和科恩的衣服,他坐在科恩的保护裏,靠在墙上,咬着嘴裏的糖果,满脑子都是说不出的不切实际感。
帝国军雌们出任务时一定会面临这样的难题:
宇宙裏四处流窜的星盗裏有相当大比例的雄虫,即使已经叛逃,也永远是帝国登记处登名在册的雄虫,无法逾越、又不得不妥协。
不少同僚在此吃过亏,连心大的塞伊都无可奈何过,更何况本就一穷二白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