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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他不喝酒!(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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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间天马行空般的幻想犹如洪水放闸般顷刻涌入心头。

冷静!一定要冷静,不要自乱阵脚,于是幸一深吸一口气颤颤巍巍的低下了头确认。

还好!没有那麽糟,什麽都穿了,他顿时松了一口气,紧张的心绪稍微得到了缓和。

不过身后之人到底是谁?

幸一慢慢的转过头想一探究竟,但随着目光从沙发的底部逐渐转到天花板再定格到几乎贴到自己脖颈处的熟睡人的脸庞时,这一过程进行的极为缓慢,就好像走过了一个冬天,当看见睡顏的那一刻时又仿佛迎来了春天。

是傅若辰啊,还好是你。

是你就好,是你就好!幸一心中的大石终于被打捞上岸,轻舒了最后一口气。

由于动作很轻,身体转动浮动很小,这个姿势就很微妙,两人的鼻尖差之毫厘,似乎傅若辰也感受到了怀中的骚动,下意识地收了收臂弯,加紧了相拥。

这一动作突如其来,幸一温润的唇不小心吻到了傅若辰的鼻尖,犹如蜻蜓点水般轻轻带过,吓得幸一慌忙弹开躲避,与他错了一些距离。

怀中频繁不安的晃动必然吵醒了酣睡之人,两人四目相对,傅若辰看着幸一,幸一盯着傅若辰。

“你...你醒了,要不再睡会?”,幸一讪讪回答,并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

傅若辰迷离的看了一下,随后又闭上了双眼,双手也没有松开,一直保持着睁眼前的状态,好似刚刚一切都没有发生。

幸一的脑子裏闪过左右两个小人,自顾自的分析着眼前的状况,不过好在不是最坏的情况。

什麽情况,这醒没醒啊?我该怎麽办,要不要把他的手从我的腰上拿下去。

肯定要拿啊,这算怎麽回事啊,老子被人抱着睡了一宿,传出去我也要转学了。

就你们两个人,你不说他不说,谁会说呢,谁也不知道,再说你和学校女生爱慕的对象抱着睡了一觉,別人一定会很羡慕的,你赚翻了

羡慕个屁,赚翻个鬼,老子也不差啊!

......

就在左右脑为此争吵闹得不可开交时,幸一准备拿开搭在自己腰间粗壮的手臂,先逃离这个温暖又尴尬的怀抱再说。

一个人的尴尬总好过两个人的尴尬,然后再装作什麽都没有发生,最后只需要在旁边若无其事的等着傅若辰自动醒来,就神不知鬼不觉的清除了这糟糕的记忆,可是事情的发展偏偏事与愿违,就在幸一轻轻抬起傅若辰手臂离自己的腰一公分时,他却又不适时的睁开了眼睛。

幸一:“......”

他默默祈祷着傅若辰能再次闭上眼睛,这一切都是梦,睡醒了就不记得了,但傅若辰的眼睛似乎是安装上了永动发条,根本闭不上,于是他只能没话找话说,“你...不再睡会儿?”

傅若辰瞪着大眼睛,低沉道:“你怎麽会在我家?”

“...我”

我还怎麽会在你家,如果时光能倒回我也希望不会出现在你家。

傅若辰余光一扫,见他呆若木鸡的握着自己的手腕,两人之间的距离可以说得上没有距离,他从来没有抱着东西睡觉的习惯,可从今天这个姿势瞧去,很明显他对自己并不了解,于是松开了幸一腰间上的束缚。

幸一顿时感觉轻松不少,年纪不小,力气到不小,他简单活动了一下筋骨缓解尴尬,不解道:“你都不记得了?”

傅若辰根本没有当回事儿,翻了个身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双手交叉置于脑后,慵懒道:“记得什麽?”

“真不记得了?断片这麽明显?”,幸一回想起昨晚的情形,露出了邪魅的坏笑,“断片好啊,不记得更好......”

听到这话的傅若辰抬眼环顾四周,看着周围熟悉的一切,眼神瞟到了地毯上的倒的横七竖八的酒瓶,眼睛瞪得更像铜铃是又圆又大,再瞥向幸一满脸奸计得逞后的坏笑,他瞬间意识到不好,然后“腾”的一下坐起身来。

他不动声色,试探道:“我们昨晚喝酒了?”

“嗯!”

“喝...多了吗?”

“嗯......”

“都喝多了?”

“嗯?!!”

智能管家不适宜的缓缓打开了窗帘,客厅阳光满溢,肆意的映射在少年的身上。

短暂的寂静后,傅若辰不死心的追问道:“那...是你...还是我...先睡的?”,话语间带着三分局促,两分惶恐,还有五分后悔,以及九十分的侥幸心理。

但幸一的心裏却乐开了花,你也有今天啊!真是风水轮流转。

此时他大马金刀的往沙发上一坐,而傅若辰呆若在地毯上,只见他微微欠身,以一种高位者的姿态俯视着身下之人,坏笑道:“你...到底想问什麽?”,“都是男人,谁先睡的有什麽差別吗?”

看着眼前吃瘪的傅若辰,幸一开心极了,继续说道:“还是说...你不想让我知道什麽...或是看见什麽不该看见的东西”

尾音的语气上扬无不传达出想看好戏的意思。

终于可以抓住傅若辰的小辫子,此刻的幸一无比庆幸着昨晚能够留宿是多麽正确的决定,任谁都不会相信平时冷淡要死,高高在上,用鼻子看人的帅气学霸,也会唱歌可以跑调到十万八千裏的西伯利亚,西伯利亚人民都要感谢你,不用挖土豆就可以用歌声轻松震出土豆,真是当世纪最伟大的发明。

玩味十足的笑容并没有持续很久,幸一自认为拥有了足以拿捏他的把柄,以后便可以呼风唤雨。没想到下一刻,只见傅若辰眼角低垂撑着双臂,手掌搭在沙发的边沿后微微屈膝,把幸一圈在面前,这个姿势倒有些说不清道不明。

他顺势低沉的问:“那...幸哥昨晚看见了什麽?”

幸一喉咙滚动三下才挤出一句,“你...觉得会是什麽呢?”

傅若辰不答反问,冷笑一声,“既然你昨晚看见了不该看见的,知道了不该知道的,幸哥,你知道古代对待这种知道秘密的人是怎麽处置的吗?”

幸一身体微微后倾,吞了吞口水道:“怎...怎麽处置的?”

“你看噢,首先是将犯人绑在一块木架上固定住四肢和腰部......让他动弹不得,这样避免因为乱动而溅一身血...”,说着便扼住幸一搭在沙发边缘的手腕,吓得幸一是一愣一愣的。

“......然后用一把带着弯钩的小刀手起刀落快速挖去双目,因为他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之后再用水银灌满耳部,这样他想听也听不见了。最后脱去外衣,找到心脏的位置...”,傅若辰瞄了一下幸一的心脏,用舌尖顶了一下后槽牙说:“再用淬了剧毒的弓箭从距离十米外狠狠射中,一击毙不了命的就多射几次箭,直到那人彻底没了呼吸处罚才算完成,这样知道的秘密的人就永远成为了秘密的一部分......”

傅若辰绘声绘色的描述让这冰冷生硬的场景变得更加生动真实,好像下一秒自己也会是这样的结果。

傅若辰眼底划过一丝凶狠,虽然幸一占据着对话的高位,但对话的走向确是傅若辰把控着,占据主导权的攻方瞬间扭转成了任人鱼肉的守方。

“可是...现在是法治社会,你说的...那些根本不会发生!”,幸一弱弱回击道:“而且我也不是犯人!你不能这样对我!”

眼见自己的恐吓得逞,傅若辰舒眉嗤笑出了声,眼神透着捉摸不透,不咸不淡的说:“幸哥,你当真了?哈哈”

听到傅若辰无情的嗤笑,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傅若辰耍了,于是恼羞成怒的一把甩开他禁锢在自己身旁的手肘,想拉开一些距离,这样才能确定自己的安全,毕竟掌握秘密这件事,用好了事半功倍,用不好尸骨无存,自古以来便是如此。

虽说也要看秘密的程度,但是谁也说不好傅若辰会不会再变成另一个人,和自己展开贴身肉搏,能不打架还是不打架为好,他愤愤骂道:“神经!我没有!”

傅若辰搓了一把脸,“我开玩笑的,別当真啊”

看着幸一的反应,自己的酒品想必已经“昭然已揭”了,那自己也没必要遮遮掩掩了,“既然你都知道了,你可要对我负责啊”

语不惊人死不休,有时候傅若辰冷不丁的冒出一些话来,对于不知道事情来龙去脉的无关人员,听起来总是那麽----不合时宜?

“你是不是还醉着呢?负责?负什麽责啊,你是黄花大闺女吗?”,幸一一脸无语的看着笑嘻嘻的傅若辰,“还我对你负什麽责?”,真是离了大谱。

傅若辰面带笑容说:“虽然不是黄花大闺女,但也是黄花大小子啊,昨晚又睡在一起了吧,还有你今天早上还摸我腹肌了,你都不记得了?难道你想逃避责任?”

要说倒打一耙的功力,傅若辰要数第二,就没人敢数第一。

幸一气笑了,“大哥,说谎呢也要打草稿的,不是上来靠着一张嘴胡咧咧的,早上明明就是我先醒的,你睡得像死猪一样,要说摸腹肌也应该是你摸我的,当时你的手还在...”,似乎想到了什麽,话说了一半戛然而止。

傅若辰坏笑道:“还在什麽?”

想到当时的紧紧相拥,幸一耳垂微红,也不知道害羞个什麽劲儿,就是很讨厌这种被牵着鼻子走的交谈氛围。

“...还在扣鼻屎!对,扣鼻屎,可恶心死了,差点蹭到我身上,离我远点儿”,幸一露出嫌弃的目光。

傅若辰叫了一声“幸哥”,起了身,“有没有人告诉你,你很不擅长说谎”

被人当面揭穿谎言,总是挂不住脸面的。

“没有人告诉我!因为我说的是真话!”,幸一起身,快速的逃亡卫生间方向,关上了门。

背后响起傅若辰的哼哼声,摇了摇头,对着紧闭的大门,说:“逗你的,一会儿去我家楼下的咖啡厅学习吧”

说完门裏毫无回应,他也不在意,只是笑了笑。

过了好一会,幸一从卫生间出来,身上已经换好了自己的衣服,看到了在卧室裏换衣服的傅若辰,背对着门,展现出线条流畅的背肌,不似刻意锻炼的肌肉,隐隐约约的线条更能勾勒出身材的曲度。

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清晨那一幕,唇间的轻碰,让幸一瞬间红了脸,只能一遍遍催眠自己,只是碰巧,还好他不知道的,这事就过去吧,就烂在肚子裏吧。

“那个...今天先不学了,我还得去网吧打工,我就...先走了”,说罢便匆匆忙忙的拿起书包,逃离了傅若辰家。

一场没有硝烟的争锋,就在幸一落荒而逃中惨败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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