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5(2 / 2)
想杀他?
他倒要看看,这小女子一通瞎忙活,最终仍栽在他手里时,会是怎样的表情。
这一宿,只温存一回,程芳浓便扒开腰侧的大手,不许他再碰。
“若伤口崩开,你当不好差,岂不又要受罚?”程芳浓嘴里说着不会心疼他,却依偎在他汗意未消的胸膛,处处为他考虑,“你总得顾惜自个儿身子。就当是为了我,好不好?”
躺下后,皇帝久久难眠。
听到枕边女子匀浅的呼吸,感受着体内涌动的,难以消解的热意,皇帝暗暗自嘲。
若他真是个体弱多病的皇帝,这会子或许还好受许多。
偏他是个正常的青壮男人,搂着的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却碍于身份,夜里只能做小伏低?
算不算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
起来冲个冷水澡,亦能消解,可他不能。
阖宫皆知,他病得快死了。
在她身上,皇帝第一次尝到作茧自缚的滋味。
他深深吸气,努力平复自己,却无意将女子身上诱人的甜香深深吸入肺腑,越发难捱。
终于,他掀开衾被,起身,悄无声息行至窗畔。
窗扇未关严,秋夜凉风从不宽的罅隙灌进来,鼓动他里衣袍袖,带走血脉叫嚣在肌肤下的热意。
清晨,程芳浓解下红绸,剪瞳莹润,双颊嫣然,气色好得连胭脂都省了。
皇帝手里捧着一碗药,笑着打量她:“这补药,皇后还喝吗?”
“喝呀。”程芳浓拿着掌心大的小铜镜照照自己,“皇上瞧,胡太医的方子很有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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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今日气色好多了,是不是?且皇上日日吃苦药,臣妾于心不忍,吃上一碗补身子的药,也算略尽陪伴之心。”
随即,她放下铜镜,倾身接过药碗,以袖遮面,蹙眉饮尽。
屏风外侍立的宫婢影影绰绰,人不少。
她明知碗里不是补身的药,而是避子药,却能演得这般情真意切,实在让人刮目相看。
皇帝伸手,端起高几上另一碗属于他的药,弯唇饮下,竟觉不似那么苦了。
或许是因有人与他一起?
亦或许,他遇到了令他欣赏的对手。
外表柔弱,内心坚韧。
换做旁的女人遇到与她同样的事,只怕已想不开,悬三尺白绫吊死。
她却能在看不到出路的困境里,自谋生机。
若她是假的程芳浓,被程玘发现委身侍卫,必死无疑。可若她有本事杀了他,提前替程玘清道,便能将功赎罪。
她很聪明,也很懂以退为进。
某些方面,他们的想法,竟无比契合,是与床笫间不同,却同样令人心悸的契合。
皇帝拈起一枚红亮的蜜枣,递至她唇边。
有人愿意喂,能缓解她口中的苦,她才不会推辞,程芳浓张开唇瓣,贝齿即将咬住蜜枣的一刹,皇帝却无端将手缩回些许。
程芳浓贝齿轻合,咬了个空,错愕。
皇帝脾着她,眼神晦涩,笑意浅淡。
不知怎的,程芳浓蓦然想起昨夜。
侍卫亲她,她故意别开脸,让那一吻落不到想落的位置。
吊着他,磨他的性子。
侍卫把那事儿也告诉皇帝了?
程芳浓面色发白,有种被人看光、看透的羞耻。
夜里必得哄着那侍卫别再瞎传话才是!
正胡思乱想,却听皇帝理直气壮道:“礼尚往来,卿卿不该也喂朕一颗么?有苦同饮,有甜自然应当共享。”
只是这样?
霎时,程芳浓臊红了脸颊。
她怎就,怎就想到那种事上?!
宫婢们在外头,程芳浓也着恼,便没如他的意。
拈起一枚蜜枣,在皇帝得意、笃定的目光中,果断塞进自己嘴里。
甘甜滋润唇齿,她语气娇纵:“皇上让下人喂去,臣妾可不会伺候人。”
人前,她不是备受宠爱的正宫皇后么?
她就是恃宠而骄了。
合情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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