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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10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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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着急。

反正每天都有,总有一天能让他如愿以偿的,便也没再多说什么,由她去了,他重新看起书,这一次倒是认真了许多。

看了一会,刚想吩咐庆俞让人送点吃的进来,免得待会小丫头饿了,但还没出声,外头就传来一句,“五爷,夫人,京兆衙门的人来了。”

只这一句。

屋子里的两人便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还是萧知先开了口:“京兆衙门?可是上次遇刺的事有结果了?”这事一直藏在她心里,虽然陆重渊一直和她说,跟她没关系,但她就是放不下。

现在知道有结果了,她哪里还待得住?忙放下手中的剪子,握住陆重渊的手,焦声道:“五爷,我们去看看吧。”

事情早就安排好了,一切也都按着他的计划在进行。

陆重渊自然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握着她的手,点头应道:“好,我们去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

冷冷的狗粮在我脸上胡乱的拍。

我挥挥手,说,我不想再吃了,我真的不想再吃了!

难道我作为一条单身狗就活该被我的男女主这样折辱吗?!!没有天理!

明,明天见(尔康手)(今天是被狗粮塞饱了桃发发)

第94章

正院。

等萧知和陆重渊到的时候, 陆家其余人等都已经到齐了。

眼见两人进来, 刚才还在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幕后真凶究竟是谁”的一处地方,显而易见的安静了下来。

众人默不作声的朝陆重渊和萧知看去,接触到某位冷面看过来的视线时, 又立马收回视线, 喝茶的喝茶, 低头的低头,非常同步。

唯有徐钦起身朝陆重渊拱手一礼, 十分恭敬得朝人问了一个安, 喊道:“陆都督。”

陆重渊可有可无的应了一声, 也没看人, 由萧知推着他入了座。

两人入座后,又各自见完礼。

其实也都是陆重渊和萧知两人坐着受陆家小辈的礼数。

他们两人,陆重渊向来是不把礼仪规矩放在眼里的,别说让他请安了,恐怕就是让他说句话都很难, 至于萧知, 自从她知晓父母的事以及陆承策的行事后, 便没打算同陆家人好好相处。

有时候想到了,行个礼,问个安,若是懒怠疲乏, 便连说话都不愿。

旁人有意见吗?自然是有的。

但他们敢说吗?

若是只有一个萧知, 自然是敢的, 可偏偏有个护犊(萧)子(知)跟什么似的陆重渊,敢跟他叫板,他们哪里有这个胆量?

因此陆家众人纵然再不高兴,也只能咽下这口气。

其实真的咽不下这口气的也就王氏和李氏罢了,这两人对萧知成见最深,可今天很明显李氏不在状态,自打进了这个屋子,从坐在那把椅子上开始,她整个人就恍恍惚惚的,有个风吹草动就一惊一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端坐在罗汉床上的陆老夫人眼见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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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事,目光却还是没能从陆重渊的身上收回,就连先前捻着佛珠的手也跟着停了下来。

自从陆重渊进来后,她这一颗心便都落在了陆重渊的身上,目光上下打量一番,眼见陆重渊的额头上还有细小的伤痕时,便心疼不已。

她很想问问他,身体怎么样了?还有哪里受伤?

但想到陆重渊的脾性,陆老夫人唯恐在外人面前丢了脸面,还是生生忍住了,转过头朝徐钦说道:“徐大人,现在人都齐了,你可以说了。”

既然人都到齐了。

徐钦自然也就没什么好耽搁的了。

左右他就是一个外人,查出来的那个东西,与他也是无碍的。

因此他在应了一声之后,便同众人说道:“这两日,我和陆指挥先后盘问了几个杀手,又去他们的老巢看了一眼,终于让我们找到了证据。”

说这话的时候。

徐钦余光不动声色地朝陆崇越的方向看了一眼,见他面容看起来虽然平静,双手却紧握成拳,倒是坐在他身边的那个妇人面色苍白,整个人看起来也有些坐立不安。

想到自己查到的那些东西。

他就不禁对这母子两人起了厌恶之心。

他知道很多世家都有争权夺位的事,兄弟阋墙的事也有不少但像这种侄子买凶杀自己亲叔叔的事,他还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昨日和陆指挥查到证据的时候,他都不敢相信。

后来还是陆指挥诉说了陆家以前的一桩事,他才知道这对叔侄竟然有这样的过节。

但有过节是一回事,买。凶。杀。人。可又是另一回事了。

更何况当初若不是这位二少爷行事不妥,陆都督又怎么可能会这样惩戒他?自己行事不端,竟还心生怨愤,实在是令人不齿。

越想。

徐钦心里对陆崇越的厌恶便越深。

余后的话,自然也就变得越发冷冰冰了。

“据那些黑衣人所说,当初是一位戴着面具的年轻男子找到了他们,以一万两纹银让他们杀两个人”

年轻男子,一万两。

这两个关键词一出来,屋子里变得更加安静了,底下众人不曾说话,唯有陆老夫人沉着一张脸,道:“那个人究竟是谁!”

徐钦并未直接说明,只是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

而后在陆崇越和李氏不敢置信的目光下,冷声说道:“这块玉佩就是我们从那些黑衣人的老巢之中找到的。”

“这块玉佩”陆老夫人年迈眼花,瞧见这块玉佩的时候,虽觉得有些眼熟,但因为隔得太远,并未看清。

她刚想让平儿拿过来,仔细看一回。

但还没有出口,李氏那厢已经抑制不住,起身喊道:“这,这不是真的!”

李氏从知道陆崇越行出那桩事之后就一直担惊受怕,吃不好睡不好,大脑一直处于很紧张的状态,虽然崇越跟她再三保证不会有人知晓是他做的,但她就是不放心,生怕他们查出什么证据。

毕竟除了京兆衙门的人,还有一个陆承策在。

陆承策是什么人?十五岁入锦衣卫,一直是天子的左膀右臂,但凡他经手的案子向来没有查不到的。

惴惴不安了一天一夜。

刚才收到陆老夫人吩咐,来到正院,看到徐钦,她那种不安更是升到了极致,就算坐着,从头到脚也是发麻的。

现在

看到这块玉佩,她哪里还坐得住?

这块玉佩可是崇越从小带到大的,陆家几个小辈一人一块,现在被人这么堂而皇之的拿出来,还指明是幕后真凶所有。

他不是说没有问题吗?

他不是说不会有人知道的吗?

现在——

现在怎么办!

李氏整个人都慌得不行,她甚至想直接从徐钦手里把玉佩抢过来毁了,但终究为时已晚,因为徐钦的那句话,因为她突然起身的尖叫,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了那块玉佩上面。

离得最近的便是陆宝棠。

她的眼睛圆睁,疑惑道:“这,这不是二哥的玉佩吗?”

王氏这会也看清楚了那块玉佩的样子,她很快就联想到今天李氏和以往的不同,她道是什么缘故,原来这事竟然是这对母子做的!

心下免不得要骂两人一声“蠢”。

花了这么多银子,竟然还杀不掉两个人。

真是没用!

要是她的话

心下刚起了这个念头,王氏忙摇头晃了开去,罢了罢了,她虽然恨萧知,但也没到要杀了她的地步,何况她可没这个胆量。

屋子里的议论声越来越多。

陆家人的,丫鬟、婆子的

萧知倒是不知道那块玉佩的来历,但在听到这些议论声,看到李氏母子两人的脸色时,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好啊,她说是谁这么狠的心肠,原来是陆崇越这个狗东西!

不是不知道陆崇越对他们两人的恨意,也不是不知道陆崇越的身体变化。

但她还真的没把这个没有担当、懦弱虚伪的男人放在眼里。

没想到就是这个混账东西,差点要了她跟陆重渊的命胸腔轻微起伏着,她的小脸也阴沉的不行,刚想起身狠狠去抽陆崇越一顿,但不等她有所动作就被陆重渊握住了手。

转头看过去。

脸上的愤慨还没有消失。

萧知压低嗓音,不满道,“你干嘛拦着我?”

早知道这个狗东西能做出这样的事,她当初就应该直接抽死他了事!

“别急。”陆重渊握着她的手,朝她露了一个安抚的笑,“而且,你也没必要为了这种人脏了自己的手。”

萧知胸口那团怒火,因为陆重渊的这番话,倒是平静了许多。

也是。

为了这种人,脏了自己的手,真没必要。

左右证据确凿。

陆崇越就是想抵也抵不掉。

稍稍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她总算是把这口气咽下去,没当场找陆崇越的麻烦了。

但她不找。

不代表其他人不会找。

陆老夫人这会已经看清那块玉佩的样子了,就如陆宝棠所说的,这的确是陆崇越的玉佩,若是她没记错,底下还刻着“端方”二字,不敢置信的目光朝李氏和陆崇越的方向看去,见两人完全是一副见了鬼似的面孔。

她气得直接拍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完。

又点名指姓,“陆崇越,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找的人?!”

可陆崇越哪里还说得出话?

他现在这幅样子跟李氏比,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震惊、诧异、不敢置信就连他自己也搞不明白,属于自己的玉佩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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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出现在徐钦的手里?

“我”

他张口,想辩,却辨不出一个字。

当日他去的时候的确是丢了一块玉佩,但那块玉佩不过是普通的玉佩,寻常商铺里都能买到的玩意,所以事后他也没想过去取回可为什么,普通的玉佩竟然会变成这位玉佩?

他不明白啊。

徐钦看着这幅乱糟糟的场景,又看了一眼完全是一片失神模样的李氏母子,眉峰微皱,继而又转过头,同陆老夫人说道:“我们在老巢找到这块玉佩,也问过那几个黑衣人,他们确定这块玉佩是当日那个青衣年轻人所有。”

“后来我们又问过沿街的摊贩,发现当日陆家二公子的确有去过那边,穿得就是一身外青内白的衣裳。”

事情都说到这了。

陆崇越早就傻眼了,半句话都说不出,只能瘫软着坐在地上。

倒是李氏咬着牙,跑到陆老夫人那边磕起头,一个劲地求饶道:“母亲,母亲,您饶了崇越这一次,他,他就是小孩心性,一时想不开才会这样。”

“您饶了他这一回,就算把他关到北郊,或是关到祠堂,这辈子都不放出来也可以。”

想到陆老夫人的性子,她咬了咬牙,又道:“您知道的,这事要是传出去,外面的人会怎么看我们陆家,那我们陆家这么多年的名声可就都毁于一旦额。”

就算她再不通朝政也知道刺杀一品大官是个什么罪名,那可是死罪啊!她的崇越才十七的年纪,他怎么能死,怎么可以死?

眼见陆老夫人沉着一张脸不说话。

她想到陆重渊和萧知的性子,忙又转头朝两人磕起头,“五弟,五弟妹,算我求你们了,看在崇越还小,看在他是你们晚辈的份上,你们就放过他这一回。”

“只要你们放过他,我,我下辈子给你们做牛做马,不,我这辈子就给你们做牛做马!”

“以后你们想怎么使唤我都可以!”

“咳咳”

原先一直不说话的陆昌平,这会也一边咳嗽,一边说道:“五弟,这次是崇越糊涂,你大人有大量,就,咳,就饶恕他这一回吧。”

夫妻两人一唱一和的,一个咳得都快倒了,一个额头也快磕出血来了。

屋子里其他人都没有说话。

就连刚才还气得不行的陆老夫人,这会也沉着一张脸,没有开口,她是恨陆崇越,恨不得他去死但就如李氏所言,要是这事传出去,其他人会怎么看他们陆家?

侄子买凶杀叔叔,外头的人会怎么想?

她维护了那么多年家庭和睦的好名声,恐怕都会毁于一旦。

沉默。

僵持。

这让陆老夫人一时之间并没有开口,甚至于,她在想要不要和老五说一说,不要拿到明面上,至于私底下,他想怎么处置陆崇越都随他。

就算真的把他打杀了,也由着他去。

只要他能高兴就好了。

陆家人的这番表现,徐钦看在眼中,他也没有觉得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这些世家大族最重视的就是名声,所以在查到这些证据的时候,他没有公之于众,而是和陆指挥商量一番后,打算先问问陆家人是怎么决断?

若是公。

那他就得走正式的流程了。

若是私。

那这事就不归他管了。

不过看这情形,陆家人是打算私了了。

果然。

他这个念头刚生出,那个原本还恨不得要把幕后真凶挫骨扬灰的陆老夫人就开了口,“老五,这事要不我们还是私下处置吧”

徐钦垂了眼睑,打算挑个时间,准备告辞。

既然是私了,他这个外人再在这边,就有些不大合适了。

陆重渊听到这番话,倒是也没有觉得意外。

这么多年,他早就看清自己这个好母亲,以及这些陆家人的真面目了就如他这个母亲来说,她现在或许是真的后悔了,也是真的想弥补他。

她的心疼是真的。

她的关怀也是真的。

就连刚才对那个幕后真凶的恨意也是真的。

但是呢——

对她而言,陆家的名声始终是排在第一位的,只要为了这个家,为了那些所谓的名声,她可以枉顾那些真相,也可以不理会他喜不喜欢,高不高兴。

陆重渊的嘴角弯起一个似饥似嘲的弧度,倒也没有什么好失望的。

左右。

他也早就看透了。

刚想说话。

只是这一回,不等他开口,他身边那个安静了有一会的小丫头啊,却终于忍不住了,她板着一张脸,想也没想,直接打断陆老夫人的话,“不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见呀。

第95章

虽然早就知道陆家人的恶心之处了——

但萧知还真是没想到, 有些人为了那些所谓的清名, 所谓的家族利益,可以做出这样违心的事!旁人也就罢了,可这位陆老夫人, 她身为陆重渊的亲生母亲, 先前还一副恨不得要把那个幕后真凶挫骨扬灰的样子。

但知晓是陆崇越所为, 又被李氏说了那么三两句话,知道会影响陆家的清名之后就立刻变了口风。

简直是令人作呕!

不是没有看到陆重渊刚才脸上流露出的那抹无所谓的讥嘲笑容, 仿佛早就猜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 所以才会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是受过多少委屈, 经历过多少这样的事, 他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萧知不知道。

但想到他以前受过的苦,想到陆重渊同她说过的那些事。

年幼时没有人理睬他的喜怒哀乐,也没有人在乎他要什么,他就像是这个家里的边缘人,根本没有人关心他。

长大后因为性子寡淡, 被人冤枉嫉妒自己的长兄, 推他下水, 一顿毒打,几日罚跪,落下旧疾,即使后来查清此事与他无关, 那些冤枉他的人也不曾对他说一声抱歉。

如今

如今都有人买。凶。杀。人。了, 都有人把刀悬在他的脖子处了!这群人还在为了这些家族名声, 为了各自的利益,要他忍下这口气。

凭什么?

凭什么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凭什么他们可以枉顾他的所思所想,所求所愿?

她不同意!

他从前受过的那些苦,吃过的那些委屈,她没能陪在他的身边,但此后她不会再让他一个人承受这些委屈,伸手握住陆重渊的手,握得紧紧的。

她才不管什么血脉相连,不管什么天伦亲常。

陆崇越既然敢做出这样的混账事,就该承担他应该承担的结果!

陆老夫人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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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这么多年,除了当初在陆老侯爷还活着的时候受过一阵子委屈,此后还真算得上是一帆风顺。

她性子要强,为人又独断专。制。

底下几个儿子惯来是听她话的,至于那几个儿媳更是不用说了。

除了在陆重渊的事情上吃过几次亏,受过一些委屈,这府中上下,还真的没人敢反驳她的意见,所以这会看到萧知出言反驳她的时候,陆老夫人首先不是生气,而是怔楞,似是没想到,可回过神后便是愤怒。

胸腔起伏着,仿佛胸中涌着一团怒火。

倘若说这话的是老五也就罢了,但这个女人算怎么回事?一个没有背景的孤女,一个不过是拿来给老五冲喜的玩意,还真把自己当一回事了?

竟然敢出言反驳她?

陆老夫人手撑在引枕上,沉着一张脸看着萧知,冷声问道:“你说,什么?”

但凡有眼睛的都能看出,这位老夫人此时已经很生气了。

萧知有眼睛,也不傻,自然知道她很生气。

比任何时候都要生气。

但别人或许会怕这位老夫人,她却不怕,所以她就顶着陆老夫人这样杀人的视线,端坐在椅子上,握着陆重渊的手,依旧冷着一张脸,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说,不可能。”

“你——”

陆老夫人没想到她的胆子会这样大,刚想好好骂她一顿,让她知道这个家里究竟是谁做主,但不等她说完,萧知却已经直接打断她的话,自顾自地说道:“上次陆崇越冤枉我跟他有染,你们也是为了家族名声,瞒下这件事,只把人赶到北郊了事。”

“如今他都买。凶。杀。人。了。”

“若不是我跟五爷福大命大,保不准早就死在那些黑衣人的手中。”

想到那日的阵仗,还有陆重渊受得那些伤。

师父说“可亏得还好,要是这腿被那大石头砸的再厉害些,碎了膝盖,那就算是大罗神仙在世,恐怕也没有办法让陆重渊再站起来了。”

想到这。

萧知脸色愈冷,身形也变得越来越紧绷,察觉到握着陆重渊的那只手被人反握住,她峭寒的脸色才稍有缓和。

转头看了陆重渊一眼,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继续同陆老夫人说道:“如若这次我和五爷未能回来,您又知道此事是陆崇越所为,您会如何?”

陆老夫人被她问住,刚才黑沉的脸色一变,好半响,她才看着陆重渊的方向,握着手里的佛珠,抿了抿唇,斟词酌句地说道:“这这不是没事吗?”

“何况——”

“何况我也没说不罚他,私下里,你们想怎么罚他都可以”仿佛自己说了一件很正确的事,陆老夫人面色稍霁后,又重复道:“对,你们想怎么处置就行,只要不拿到明面上,怎么都可以!”

萧知有时候是真的觉得这位陆老夫人的脑子恐怕不太行。

她自以为遮掩住这些事情,旁人就会觉得长兴侯府兄友弟恭,家族和睦,日后家族发展必定蒸蒸日上?但她却没有想明白一件事,一个家族,如果根已经坏了,那么再掩饰,也是没有用的。

如果只是一味想着隐瞒这些事,而不是从根本出发。

那么这只会让一个家族加速颓败。

想到这。

萧知不禁转头朝那个坐在对面,自从行完礼后就默不作声的陆承策看过去。

有那么一刹那。

她很想出声问一问陆承策,问问他,“值得吗?”

守护这样一个腐朽的家族,守护这样一群家人,背叛自己的誓言,走上一条以前最不想走的道,值得吗?

但好像也没有这个必要了

不管他是觉得值得,还是不值得,这都和她没有什么关系了。

她已经有她想要追求以及守护的人和事了。

而这一切。

同他再无关系。

自然。

他的想法,也与她没有什么关系了。

收回视线。

萧知仍旧握着陆重渊的手,望着罗汉床上的那位老妇人,语气平静地缓缓说道:“有些事,不是您想瞒住就能瞒住的,陆崇越做出这样的事,就该交由大燕律例去决断。”

眼见陆老夫人还要再说。

她突然出声:“您好似一直都忘了一件事。”

陆老夫人一怔,原本的话忘了说,张口问道:“什么?”

“五爷,他不仅是您的儿子,更是陛下亲封的五军都督,谋害您的儿子,您身为母亲,尚且可以为了您的私心,姑息一二。”

“可身为朝廷命官”

萧知把目光落在陆崇越的身上,见他一副神色仓惶,就跟失了魂的模样,冷笑一声,又朝陆老夫人看去,道:“谋害朝廷一品大官,您觉得,您有这个身份,有这个资格,去姑息吗?”

短短三两句,直把陆老夫人说得脸色煞白。

她张口想说些什么,但两片嘴唇嗫嚅许久,却是一个字也吐不出。

她能说什么?说她有资格,说她有身份?她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有这个身份和资格,去姑息这样的事?

这可是欺君罔上的大罪!

屋子里因为萧知的这一番话,突然变得很安静,就连原先求饶的陆四爷和李氏,两人也都停下了声。

萧知也懒得再理会他们,她转头,把目光落在徐钦的身上,看着他,喊道:“徐大人。”

不曾想到会被点名,徐钦是恍了一瞬才起身,拱手喊她:“五夫人。”

萧知点头,面上不辨喜怒,问道:“徐大人在这个位置任职有多久了?”

徐钦神色怔怔地看着萧知,不明白她为何会问这样一个问题,但还是如实答道:“已有七年。”

“七年了”

萧知凝视他半响,才又说道:“我虽长于闺阁,倒也听过几桩您几年前的事,那时候您入朝为官不久,行事颇有些雷厉风行,但凡您经手的案子,不管是王侯贵族,还是世家书香,您都无畏权势,治理得井井有条。”

“可为什么,七年过去了,碰到这样的事,您却学得瞻前顾后了?”

徐钦脸色一白,张口道:“卑职”

萧知看着他,等了有一会也没等到别的话,叹了口气,继续说道:“陆崇越既然是谋害我跟五爷的真凶,证据确凿,您尽可直接差人上门拿人”

眼见徐钦脸色泛白。

她也不曾停下,“自然,我也明白您的为难之处,您总觉得,这是长兴侯府的事,怕侄子杀叔叔这样的事传出去难听,便打算先问问我们的意思。”

“这没有错。”

徐钦听到这话,稍稍松了一口气,是啊,他没有错但这个想法刚落下,后头那句话却让他心里的这口气又提了起来。

“但我不明白一件事,出事的人明明是五爷,不管于公于私,您都该问他的意见,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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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却从头至尾都不曾过问过他的意思?”

“徐大人,我且问您,这又是什么道理呢?”萧知冷着脸,沉声问道。

徐钦想张口,可舌头却像是被人打了死结,他低着头,向来沉稳的面容此时也有些仓惶之色,明明是凉爽的初秋,他却觉得额头、后背都冒出了一层冷汗,滑腻腻的,很不舒服。

他的确

从头到尾都忘记问陆重渊的意思了。

纵然还喊他一声“都督”,但其实心里也早就拿他当一个有名无实的废人罢了,所以他才会连问都没有问。

想着等他们做了决定,就直接走人。

可现在。

这位陆五夫人直接把这一层撕得开开的,让他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额头的冷汗一滴滴往下掉,可他连去擦拭的勇气都没有,弯着腰,低着头,只是一个劲地说道:“卑职”

但“卑职”之后又能说什么呢?

他一个字都说不出。

辩不了,也没法辩。

萧知知道这些人对陆重渊是个什么看法,左右不过是见他没了势力,便觉得他好欺负了。

但徐钦

这个男人以往同她家也有不少往来,甚至于,父王和哥哥还曾夸赞过他说他不畏权势,敢作敢当。

怎么如今也变成这幅样子了?

摇了摇头。

余后的一句话,她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陆承策的事,心有所触,竟多了一抹叹息,“徐大人曾经也是造福一方的朝廷命官,京中百姓哪个不敬重您?”

“您当初说要让天子脚下永享太平安定,甚至在京兆衙门前摆了两块锣鼓,说要让这世上的人都有冤可诉。”

“怎么七年过去了,您却连您最初想要的公道和希冀都忘了?”

原先一直不曾说话的陆承策在听到萧知这番话后,突然脸色一变,猛地抬起了头,他,神色怔怔地看着萧知的方向——

作者有话要说:

下午还有一章。

第96章

陆承策的右手撑在红木扶手上, 目光死死地盯着萧知, 周遭那些人在说什么,他已经听不见,看不见了。

眼前只有那个红色的身影。

她说:“您当初说要让这天子脚下永享太平, 要让这世上的人皆有冤可诉?可为何, 如今您却连您最初想要的公道和希冀都忘了?”

明明不是对他说的。

但陆承策却仿佛能从她的身上看到另一个灵魂。

那是——

属于阿萝的灵魂。

他的阿萝仿佛就坐在那, 望着他,目露失望, 叹道:“陆承策, 你不是说, 你想要还很多人一个公道, 一个真相,想要这世上再无冤案吗?那你现在,又都做了什么?”

他做了什么?

明知道人证物证确凿,明知道应该直接捉拿陆崇越,但他还是顺着徐钦的话回了家, 把这件事禀告祖母甚至于, 他明知道祖母的做法是不对的, 明知道这样对五叔和五婶不公平。

明明心中也是厌恶的。

但他还是没有出声反驳。

默认了。

身为堂堂指挥使,却选择隐藏真相,和其他人同流合污撑在红木扶手上的手微微颤动了几下,陆承策向来沉稳的面容在这一刹那也有了些许波动。

他究竟, 都做了什么?

明明几年前, 他还是一个不求家族封荫, 一心想为百姓、想为这个世道做些贡献的人。

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成这幅样子了呢?是从龙椅上的那位,找上他的那一天开始吗?那个男人,曾经被他视为要奉献一生的君主,找上他,用他的家族,用阿萝的命威胁他。

他要他亲手埋葬永安王府。

那个时候,他除了不敢置信的荒唐之外,还有一些茫然。

他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一步,为什么以往那个处事公道、为人清正的君主会变成这样,他变得多疑、变得战战兢兢,仿佛谁都会害他的江山,夺取他的龙椅。

他不听他的劝诫,也不准他多言。

下了死令,让他在两者之中选择一个,他犹豫过,也曾想过反抗但最终,他还是选择了妥协。

他选择了自己的家族,护住了阿萝的性命。

但代价是葬送整个永安王府,葬送那两个对他如亲生父母的长辈,葬送阿萝对他的信任。

那个时候

他或许就开始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从前。

他想为这个世道做些什么。

可自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心中便已经没有什么大义和公道,也没有什么抱负了,他站在这个位置,做自己该做的事,尽自己该尽的本分,除此之外也就没有什么了。

而如今呢?

如今他甚至变成了自己最讨厌的人,为了一己私利,隐藏事情的真相他究竟怎么会变成这样?

陆承策不知道。

他只知道在那个熟悉的灵魂注视下,如坐针毡。

他想伸手去抓住那个灵魂,想抱住她,和她说“我没有”,但只是这样简单的三个字,他竟然都说不出口甚至于,他根本不敢去直视那个灵魂。

他怕在她的脸上看到厌恶之情。

脸色越来越苍白,呼吸较起先前也最重了许多。

好在这会大家的注意力都落在其他事情上,倒是也没有人关注到陆承策的变化。

崔妤离他近,倒是察觉到一丝不对劲,转头见他脸色苍白,连忙询问道:“无咎,你怎么了?怎么脸色那么难看,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陆承策缓过神。

他的手还撑在扶手上,听着不远处徐钦惭愧的话语,看着那抹红色的身影,良久才收回视线,手撑着额头,哑着嗓音沉声说道:“没事。”

崔妤还有些放心不下他的身子。

但这个时候,她也不好再说,只好暂且压下心里的那些担忧,想着回头还是找大夫给他看看,别这段日子累坏了。

陆承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没有这个心思去思考她在想什么,他撑着额头,又闭了一会眼睛,这才恢复如常。

***

因为萧知的这一番话。

无论是陆家众人还是徐钦,他们自然是不可能在按照原本的想法进行下去,尤其是徐钦他如今也快有三十了,膝下儿女双全,也是做爹的人了,此时却被萧知说得面红耳臊,难堪至极。

他年轻的时候的确是十分有抱负的。

那个时候,他才入仕,全凭一腔热血和抱负,才不管什么权势不权势的,只要你犯了错,那就该抓。可随着年纪越来越大,在这个朝堂浸淫的时间越长,看到的事情越多,担心的事自然也就越来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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