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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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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庾老夫人耳听着这话,心下的情绪还是有些复杂,就连先前一直不住拨动着佛珠的手也跟着停了下来。

她一动不动得望着王珺,看着那张娇美而又明艳的面容,心中有无限感想。

她心里明白娇娇是怕他们再起纷争,这才站出来的。

眼看着自幼疼爱长大的孙女俏生生得立在那处,她坐在这望着她的时候,可以清晰得瞧见她的面容在两侧烛火照映下看起来还有些苍白,想着她今日经历的那些事,但凡换作任何一个人,只怕这会都该要闹起来了。

可她的娇娇。

经历了这样的事,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如今却还是站出来说了这样的话。

庾老夫人的双目泛着泪花,心下情绪也波动的厉害,身为祖母,她自然想为自己疼爱的孙女讨要一个公道。

可她除了是她的祖母,还是王家其余小辈的祖母。

纵然娇娇是她最疼爱的孙女。

可她也不能真得枉顾了其余几个孩子。

指腹紧紧掐着手中的佛珠,似是在平息自己的情绪,好在庾老夫人到底是历经了岁月的,没过多久她就平复好了心下的情绪,同人点了点头,神色开始恢复如常,只有声音听起来仍旧有些喑哑:“好,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坐吧。”

等到王珺应声,重新归座。

她才又重新朝底下尚且还跪着的冯婉看去,不同看向王珺时的目光,此时她的目光微沉,声音也带了些严厉:“既然娇娇开口了,此事就这样吧。”

眼见冯婉的面容有几分松懈,庾老夫人神色越沉,嗓音也低沉了许多:“冯氏身体有恙,即日就送去家庙休养,此生都不得回来,至于冯家——”

说到这,她朝王恂看去。

眼看着庾老夫人的目光看过来,王恂自是心领神会,立刻说道:“母亲放心,此事,儿子定会办得妥妥当当。”说完,他的语气也渐渐沉了下去:“冯荣如此糊涂,哪里还有资格再做朝廷命官?等明日,儿子就上奏陛下,罢免冯荣的官职。”

这个小舅子,他早就看不顺眼了。

上回赌石输了这么多钱,如今还敢帮冯氏做出这样的事,亏他还是朝廷命官,这样的人还不如早早罢官,省得他日后再犯什么糊涂事牵连到他!

屋子里其余人对此也没有发表什么意见。

只有冯婉白了脸,冯家早就败落得差不多了,尤其这回冯荣因为赌石输了十来万两,更是把家里的那些基业都赔得差不多了,如今的冯家就是个空壳子,全靠冯荣的那些俸禄支撑着,要是被罢官,那以后冯家那一大家子可怎么活?

她那几个侄子侄女都是娇养长大的,冯荣和她那个弟媳又没什么本事。

想到这——

冯婉仰头望着王恂,似是想祈求他,只是看着他脸上的阴冷,喉间的话却怎么也吐不出来,别人不知道,她和王恂二十载夫妻又岂会不知?

他早就想对付冯荣了。

如今也不过是趁机找个借口罢了。

可她又能说什么?如今的结果已然是最好的模样了,若再牵扯下去,只怕那真相就瞒不住了,只能日后让祀哥儿多帮衬着些。

好在祀哥儿是个好的,又是个出色的。

等他日后高中,让他帮衬着些冯家,或许她也有可能重新再回来。

心里想着这些,冯婉也就彻底不再说话。

庾老夫人见她低头不语也未再看她,只是朝身侧的容归淡淡说道:“把她带下去,找两个有眼见的婆子看管着,明日一早便送出去把。”

容归闻言自是忙应了。

而后她也没说什么,福身朝人一礼,紧跟着便打外头喊人进来,亲自领着冯婉出去了。

等到冯婉走后,屋子里一时又没了声响。

崔柔和王慎早在王珺说出那番话的时候便未再开口,虽然他们心里不高兴这样的结果,可毕竟是娇娇做的决定,他们也不好多说什么。

至于王恂,这个时候,他哪里敢多说什么?

众人就这样沉默着。

到最后还是庾老夫人开了口,她的目光朝坐在王慎边上一直低头不语的秦渭看去:“今日之事,劳烦秦大人辛苦跑这一趟了——”说完,她稍稍停了一瞬,跟着是又沉声一句:“我也没想到,竟然是家里人做得糊涂账!”

“如今这样的结局,实在是劳烦秦大人和京兆衙门的兄弟了。”

秦渭耳听着这话,哪里会不明白庾老夫人的意思?他忙起身,拱手与人一礼,说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下官都明白的,既然老夫人已经有所决定了,那么下官自然是以老夫人的意思为主。”

说到这,他便又继续同人说道:“正好今日下官出城只说是去抓山贼,等过会回到衙门,再把那几个衙役打点一番就好了。”

“您不必担心,不会有人知晓的。”

庾老夫人闻言便点了点头,她倒是不担心秦渭回头去说道什么。

只要秦渭还想在长安任职,就会守口如瓶,只是该打点的还是得做得,因此这会她便看向王恂,与人说道:“老三,你亲自领着秦大人出去,京兆衙门弟兄多,不能让秦大人破费。”

这话中意思分明。

秦渭也没有同人推辞。

这世上有些钱赚不了,可有些钱你却不得不赚,他如今若是推拒不受,反而会让王家的这几位主子不太平。因此这会再同人拱手一礼后,他便什么都没再说,与其余几人告辞后便跟着王恂的步子往外走去。

等到王恂领着秦渭出去。

屋子里便只剩下庾老夫人四个人。

庾老夫人仍旧端坐在罗汉床,眼看着坐在底下的三个人,头一回竟然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一个是自己的儿子,一个是自己最为疼爱的孙女,还有一个是以前最为满意的儿媳妇。

今日这样的结局,若不是先前娇娇首肯,只怕崔柔和王慎是怎么也不会同意的。

好在崔柔虽然不满意这样的结局,但她心中对庾老夫人仍是尊敬的,因此这会见人循目看来又见她面露踌躇,便率先同人温声说道:“老夫人,如今天色也晚了,我也该告辞了。”

“等过几日天气好了,我再来看您。”

耳听着这话,庾老夫人自是忙道:“好,你去吧,夜露深重,你小心些。”说完这句,她是又看了一眼王珺,跟着一句:“娇娇,你送你母亲出去吧。”

即便庾老夫人不说,王珺也是打算这么做的。

因此这会闻她所言,自是清脆的应了一声,而后她同崔柔向庾老夫人福身一礼后便往外退去了。

眼看着崔柔母女往外走去——

原先一直端坐着的王慎也彻底坐不住了,还不等庾老夫人说话,他便率先起身同人拱手一礼,口中说道:“母亲,我先告辞了,您早些安睡。”

说完,他便疾步往外走去了。

“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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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只来得及吐出这么两个字,便眼睁睁看着他打帘出去了,如今那织金布帘还在晃动,可这屋里却已经没有他的身影了,看着这幅光景,她的心下还是有些无奈,可到最后却也只能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她知道老二的心思。

即便老二和崔柔分开了,可心中却还是有她的,自从崔柔离开这个家后,老二先是一直踌躇不展,近些日子看起来倒是好了许多。

可这也只是局限于他没有见到崔柔的时候。

想起崔柔刚进来的时候,他脸上的错愕,以及移不开的视线,庾老夫人这喉间还是忍不住又长叹了口气。

……

而此时的小道上。

王珺正挽着崔柔的胳膊走在小道上,前头是提着灯笼的连枝和明和。而她侧着脸望着崔柔,眼看着那月色和灯火交映之下,母亲温和的面容,心里还是流露出几分不舍,口中的话也是想也没想就说了出来:“母亲今夜不如留在府里吧?”

虽说如今母亲还是在长安。

可到底是隔了些距离,见起来也不方便,她已经有一段日子没有同母亲好好说过话了。

崔柔听出她话中的不舍和濡沫之情,心里也有些难受,就如娇娇想着她念着她,她也是一样的。

没有一个母亲不想自己的女儿。

可她如今到底已经不是王家的人了,留在府里过夜像什么样子?知情的自然不会多说什么,可那些不知情的,难免会乱嚼舌根。

她是没什么关系,却不愿意牵连娇娇两姐弟。

因此她也只是握着王珺的手,压抑着心底的情绪同她柔声说道:“傻丫头,你若想我只管来你舅舅家寻我……”话说到这,她伸手把人脸颊两侧的碎发绕于而后,跟着是又一句:“过几日就是你的及笈礼了,等到那日,母亲早些来陪你。”

王珺闻言,倒也没说什么,只是把脸枕在人的肩上,轻轻应了一声。

纵然她心里再不舍。

可她到底也不是真得小孩了,那样的话也是先前那一番情绪之下才会流露出来的,过了那个时间也就好的差不多了。

她任由崔柔的手抚着她的脸,想起先前屋子里的事,便又同人说道:“母亲别怪祖母,她也是没办法的。”

祖母毕竟不是她一个人的祖母。

即便她再疼她,也得为其他人着想。

崔柔闻言,倒是难得嗔怪得看了王珺一眼,口中也是无奈一句:“你这丫头,难不成以为我会同你祖母置气不成?”

她一边说着话,一边看着王珺微微睁大的眼睛,好似想说什么又不敢多说的模样,只能无奈得伸手点了点了人的额头,跟着一句:“我和你祖母做了二十年的婆媳,她是什么性子,我又岂会不知?”

“我没有怪她。”

她的嗓音很轻,面容也仍是柔和的模样:“身为一个掌权者,就不可能只考虑个人情感,何况如今冯氏、冯家都会有相应的报应,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我只是——”崔柔说到这,重新把目光朝王珺看去,待把手抚向她的脸,才柔情得说道:“我只是心疼我的娇娇。”

她的娇娇,本应该不必承受这些的。

晚风拂过两人的衣角,也吹乱了她们的头发。

王珺抬着一双眼望着崔柔,就如同崔柔望向她时独有的柔情,她的心里也萦绕着满腔的濡沫之情。

她握着崔柔的手,素手轻轻搭在她的手背上。

她的母亲替她扛了十多年的岁月,以后就让母亲都生活在这一片光明之下吧,至于那些腌脏的丑恶,就让她来做吧。

或许是母女连心。

崔柔察觉出了王珺眼中的异样,诧异问道:“娇娇在想什么?”

王珺耳听着这话,刚想回答,只是还不等她说话,身后便传来了一阵男声,以及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娇娇。”

是王慎出来了。

耳听着这道声音,崔柔母女同时停住了步子,转身朝身后看去。

王慎是独自一人出来的,他没喊小厮也没提灯笼,好在小道两侧挂着灯笼,使得这条小道看起来倒也不至于太过昏暗。这会他脚步匆匆走到了母女两人跟前,勉强压住了喘气声,才又朝崔柔看去。

薄唇微启,一时却不知道喊人什么,只能微垂着眼望着崔柔。

这不是他们分开后头一次见面,他曾多次坐着马车路过善慈坊,他不知道崔柔什么时候会去,所以只要一得空就会过去,有时候运气好的时候,他能够瞧见她。

她同一群妇人说话,或是亲自给其他人布衣施粥,脸上挂着得仍是以前的温和笑容,好似他们的分开并未给她带来任何不好的情绪。

就如现在——

他望着她的时候,眼神是复杂的,心中是犹疑的。

可她望着他的眼神却依旧和以前一样,温和而又包容,甚至在他还不知道怎么开口称呼她的时候,她先柔声喊了他:“国公爷。”

国公爷……

王慎在心里轻轻碾磨过这个称呼,说不出是什么样的心情,可总归算不得好。不过他到底也没说什么,只是垂眸朝人看去,温声同人说道:“我想夜深小道难走,便来送你一程。”

说完,又跟着一句:“我送你出去吧。”似是怕人拒绝,就连声音也收了起来。

崔柔闻言倒是没有拒绝,朝人点了点头后,便笑着同王珺说道:“娇娇今日也累了,快回去歇息吧。”这话说完,她是又理了理王珺额前的碎发,口中是又跟着温声一句:“过几日,我再来看你。”

王珺闻言,也未说什么,她点了点头,等给崔柔和王慎福身一礼后便唤过连枝,而后主仆两人便往来时的路走了。

崔柔和王慎却是眼瞧着她走远才收回目光,往前走去。

明和仍在前头提着灯笼领着路,而他们两人便慢行在这小道上,夜里的风其实是有些大的,崔柔今日来得急也顾不得穿上披风便匆匆赶过来了,这会被风吹着自然有些冷。

王慎一直不动声色得观察着她,在瞧见她那双细柳眉轻轻皱起,便知道她是因为这夜里的衾寒。

若是以前,他自然可以不管不顾得把人揽在怀里。

可如今,他却只能半侧着身子往前半步,遮挡住崔柔面前的寒风。

没了寒风的侵袭,崔柔的身子一下子舒展开来,她掀起眼眸望着王慎一如旧日的宽厚身影,红唇微张,似是想与人说些什么,最后却也只能轻轻同她说一声“谢谢”。

耳听着这话,王慎也只是摇了摇头,又恐夜色太深,她瞧不见,便又与人轻声说道:“没事。”

脚下的步子继续往外走去,口中却是问了一句:“你如今,还好吗?”似是老友交谈问起对方的生活,可他的心中到底还是多了一抹愁绪,就连声音也带了些犹疑和踌躇。

崔柔倒是未察他话中的复杂,闻言也只是温声说道:“我很好。”

她说得极其坦然和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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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今过得的确很好,只是为了避免见到温有拘,这些日子倒是不曾出过门。

想到温有拘,崔柔的脸上倒有一瞬得怔忡,先前是温有拘送她来得,也不知道这会他还在不在外头?不过想着距离先前也过去有几个时辰了,今日夜里又这么冷,再这样他也应该走了才是。

想到这——

她便也敛了心中的想法,看着王慎的背影问了一句:“你呢,如今可还好?”

听着崔柔的询问,王慎袖下的指尖有一瞬都收了起来。

他过得好吗?怎么会好呢?看着那熟悉的环境,想着过去美好的日子,闻着她还存留的气息,起初他是一宿宿睡不着。

那一段日子,他不知掉了多少头发。

到后头倒是好些了,可也只是瞧着好些罢了,每回夜深人静独自一人待在他们以前住过的屋子时,他仍旧会睡不着。

可此时听着崔柔的的问答,王慎到底也只是温声同人说道:“我也挺好的。”

崔柔闻言便又柔声说了一句:“那就好。”

她和王慎虽然已经分开了,可到底还有这么多年的情谊在,自然希望他能过得好。

两人余后倒是未再说什么,前一脚后一脚得往外头走去,等走到府外,王慎才终于停了步子朝身后看去,眼看着崔柔的脸在那大红灯笼的照映下越发显出几分温和模样。

先前夜色昏暗瞧不清。

如今灯火亮了,王慎才发现这个站在他身前的女人竟然比以往在府里的时候还要好看、还要动人,好似彻底抛去从前,洗尽铅华。

眼看着他这幅模样,王慎喉间一哽。

他似是还想说些什么,可目光在落到对面街道上的时候,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突然停住了声。

崔柔察觉出他眼中的惊愕,心中也觉得有些奇怪。

她没有问他,只是顺着他的目光往外看去,在瞧见站在马车边上的温有拘时,也是一愣,她没想到温有拘竟然还在。

第122章 (二更)

这大冷的天,温有拘的身上只穿着一身水蓝色的锦衣,见她看去也未过来,只是掀了一双眼,眉目温和得望着她。

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思绪,崔柔只是有些眼神复杂得望着他,到最后还是担忧温有拘的身子,同王慎说道:“国公爷,夜深了,你进去吧,我也该走了。”说完这句,她也未等王慎回答,便朝温有拘的方向走了过去。

王慎看着她离去的方向,张口欲言,可见人脚步匆匆,话还没出口,那人却已经离开了她的身边。

她在担心他。

王慎的心中闪过这个念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望着崔柔匆匆朝温有拘赶去的身影,也跟着往前走了一步,可最后却还是及时停住了步子。

如今的他已经没有这个资格再去说什么了。

他只能眼睁睁得看着崔柔离开,袖下的手紧攥着,目光一眨不眨得望着两人的方向。

崔柔走得快,没一会功夫就走到了温有拘的跟前,等走到温有拘的面前,她紧拧着眉,语气却是未掩关切得同人说道:“侯爷怎么还在?”

眼看着崔柔脸上关切的神情和那担忧的话语。

温有拘突然轻轻笑了下,他垂眸望着她,神情闲适,眉目带笑,嗓音也很温和:“你没让我走,我不敢走。”

这人——

先前那副模样,她哪里有空同他说些什么?

可她能说什么?早在当日温有拘同她在竹林说起那番话的时候起,她便已经看明白眼前这个人了。

这个人看起来云淡风轻的,其实为人最是执拗不过。

这些日子她一直对人避而不见,明眼人都应该看得出来她是在拒绝他,可他却好似不知道似得,又或者是明知道却还是选择了这么做。

真是执拗得让人头疼。

崔柔以前从来没有这么无力过,此时却只觉得脑仁都疼得厉害,她抬了头仰着脸,那双往日温和的眼眸此时无力得望着他,与他说道:“侯爷,我和你明说吧,我没想过这辈子要再嫁人。”

以前她总以为只要躲着避着,有一日温有拘也能看明白。

可如今才发现这个男人,要是不和他说清楚,这个男人还真有可能一直都这样下去。

她不能耽误他的生活。

此时月色很好,温有拘耳听着这话却仍旧低头望着着她,温声说道:“我知道。”

他知道?

崔柔一愣,张口便道:“你既知道,为何?”

“因为——”温有拘的声音温和而又有力,他垂眸望着她的时候,眼里只有她一个人:“滴水可以穿石,铁杵亦可磨针,我在等,等着你改变心意的那一天。”

滴水穿石,铁杵磨针。

我在等,等着你改变心意的那一天。

崔柔神色怔怔得听着这两句,她仍是保持着仰头望着他时的样子,眼看着他脸上的笑意,不知过了多久才哑声问道:“如果等不到呢,如果这辈子我都没有改变心意呢?”

温有拘好似早已知道她会问这样的问题,他脸上的笑和说出来的话就如清风明月一般,在这寒风寂寂的夜里犹如四月的暖风拂在人的心间:“那也没事,至少我努力过了,就算等到我闭眼的那个时候,我也不会觉得这一生有所遗憾。”

“你——”

崔柔张口欲言,最后却无力得闭了嘴。

她神色复杂得望着他,满腹话语,最后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而温有拘望着她这幅样子,也只是轻轻笑了下,仍是很温和的模样:“好了,夜深了,快进去吧,我送你回去。”

他身子骨结实,倒是不惧寒风。

可崔柔又怎么可能再受得住?要是再待下去,难免得了伤寒。

耳听着这话,崔柔倒是也未说什么,只是看着人点了点头,而后便由明和扶着上了马车。

温有拘眼见她上了马车,这才翻身上马。

王慎眼看着两人离去,没有离开也没有上前,他只是望着他们两人离去的身影。夜色幽幽,很快他就看不见了,可他的眼前却还是忍不住回想起先前两人站在一起时的模样。

男的高大,女的娇小,就像当初他坐在马车里望见他们时的样子。

或许上天早已给了他预示,当初他没有走下马车,那么注定他以后只能做个局外人。

想到这——

王慎似是想笑,可最后露出来的笑容却比哭还要难看,马车已经瞧不见了,就连那车轱辘声也都听不见了,他终于收回了目光,望着头顶的那弯明月。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转身往府中走去。

……

翌日。

一大清早。

冯婉就被以得了重病的原因送去了家庙。

她被送去家庙的时候,天色还是灰蒙蒙的样子,许多家仆都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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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唯有几个起早的家仆瞧见冯婉被人搀着扶上了马车。

可他们也没能回过神来,只能眼睁睁得瞧见马车驶过留下的喧嚣。

以前好端端的人突然就得了重病。

这事怎么都说不过去。

可庾老夫人发了话,又有冯婉的亲信徐嬷嬷亲自开口,众人这才信了,可自然也有存疑私下去问的,“即便是重病在家里好好休养便是,何故要送到家庙去?”

家庙清苦,可不是能够待人的地方。

这个时候便又有人私下传出来,说是“三夫人得的病是会传染的,这才会一大清早就把人送走了。”

旁人听得这话自是不敢再多说什么了,这会传染的病可不是什么好病,留在府中,没得过给他们。

可好端端的人怎么突然就得了这样的病?

底下的人明面不敢说,底下私语却不少,消息传得多了,自然也有不少传到了王珺的耳中,耳听着这传得越来越没有边际的话,王珺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是同连枝淡淡说了一句:“这些话传一会也就够了,多了便让人去提着点。”

“没得让祖母瞧着不高兴。”

连枝闻言自是应了。

王珺便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想起昨夜冯婉说得那番话,才又偏头问了连枝一遭:“那个玉露呢?还在三房?”

昨儿个回来的时候,她倒是也忘记这号人物了。

如今想起才有这么一问。

连枝听她说起玉露,便轻声回道:“先前老夫人已经差人去三房找玉露了……”这桩事冯家和三夫人都逃不了,更别说这个小丫头了,只是……她想起先前外头得来的消息,面露犹豫,似是不知道该不该说。

她这番模样,王珺自是瞧见了。

微微掀起眉尖,停下翻书的动作,拧眉问道:“怎么,出了什么事?”

“回您的话,先前容归姑娘授老夫人的吩咐去三房拿人,可是——”连枝说到这稍稍停了一瞬,紧跟着是又轻声一句:“玉露已经不见了。”

这“不见了”三个字被她压得极轻。

可王珺却还是听见了,她翻着账册的手一顿,可也只是一个呼吸间的事,她便又重新低了头翻看起手中的账册,口中也只是淡淡说了一句:“行了,知道了。”

她知道连枝先前话中为何犹豫。

这好好的大活人突然不见了,自然也就一个原因。

玉露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

想想也是——

冯婉是顶王珍的罪,而替王珍往冯家通信的便是玉露。冯家为了自己的利益尚且可控,可玉露这丫头却难保她会不会说道什么,所以她必死无疑。

王珺不觉得玉露是无辜的,只是觉得有些可惜。

这些丫头又哪来什么自主可言?还不是主子说什么便做什么。

眼看着连枝面上残留的一抹悲愁,想来她心中想得也是这些,王珺想到这便又翻了一页手中的账册,而后是望着她柔声说了一句:“这些日子你也没歇好,先下去歇息一会吧。”

自打做了那个决定后,她倒是没觉得什么,可连枝却好几日都没睡个安稳。

如今那眼下的乌青即便用白粉都有些盖不住了。

连枝耳听着这话倒是也未曾拒绝,这些日子她也的确没有歇息好,如今精神都有些恍惚了,以这样的面貌伺候主子总归是不好的。

因此她也只是弯腰替人掖了掖身上的毯子,而后是又同人柔声说了一句:“您也别总看账册,没得眼睛又该酸了。”

“奴让人给您在炉上煨着汤水,过会您要喝了便喊如意一声。”眼见王珺点头应了,她才往外走去。

王珺眼见她离去,却是又继续翻起了手中的账册,只是没翻几页,她便又想起了萧无珩,想着他昨日义无反顾离去的身影,她撑在账册上的指尖还是忍不住微微蜷了起来。

如今已过去一夜了,也不知道他的气消了没。

……

而此时的三房。

王珠坐在王珍的屋子里,一块粉色绣着蝴蝶的帕子都已经被她哭湿了,这会她还在哭,一边哭,一边看着王珍,抽抽噎噎得说道:“母亲好端端的怎么会得重病,我才不信,我要去找母亲问清楚。”

说完,她便站起了身。

眼见王珍只是沉默着动也不动,便又抽抽噎噎得坐了回去,一边拉着王珍的袖子,一边看着她说道:“五姐,你陪我一起去找母亲好不好?”

先前她醒来的时候,母亲早已经被人带走了。

她去寻过祖母,祖母却没见她,只是让她好好待在府里,哪里也不准去。她倒是想自己套了马车去,可那些人好似早就受了命令,只是恭声请她回屋。

她没了法子,这才只能来找五姐。

王珠虽然近段日子和王珍起了矛盾,可心里却还是觉得她聪明,肯定能有法子去寻母亲的。

可王珍耳听着这些话却没有动身,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说,她只是沉默得坐在椅子上。

王珠这会也终于察觉到不对劲,停下抽噎的哭声,拧着眉望着她:“五姐,你到底怎么了?”以前碰到这样的事,五姐早就说话或者是下主意了,今日却是一句话也不说,看起来也有些不对劲。

她皱着眉望着王珍,若是细看的话,好似还能够瞧见五姐脸上有些红印,只是这会王珍低着头,有些瞧不分明。

还不等她细看,徐嬷嬷却恐人发现什么,上前几步开了口:“八姑娘,夫人走前就是怕您担心才不敢让你们知晓,她说他会在家庙好好照顾自己的,您和五姑娘就在家里待着,等她病好了……”

“便能回来了。”

最后几个字被她压得很轻,细弱如蚊。

王珠听着这话,倒是真得收回了视线,她仰头望着徐嬷嬷,似是犹豫了许久才问道:“徐嬷嬷,母亲真是生病了吗?”

徐嬷嬷看着王珠那双泪盈盈的眼睛,喉间一哽,最后却还是低着头,咬牙说道:“自是真得,五姑娘纵然不信老夫人的话,难不成还不信老奴吗?老奴自幼陪着夫人,又是打小看着您长大的,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这倒是没有。

王珠心里划过这一句。

若此时是别人说,她自然是不信的,可如今说这话的是母亲的奶娘,王珠纵然先前心里还存疑,这会却已是全信了。

可即便信了,她心里还是有些难过,好在不至于像先前那样哭了。

只是又问了一句:“那母亲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这——

徐嬷嬷望着王珠,一时却有些答不出来,先前她同人说“病好了就能回来”,不过是说辞罢了,实际是夫人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回来了。

可这样的话,她又怎么能同八姑娘说?

就在王珠还要问话的时候,外头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没过半响,便有一个身穿白衣的年轻人推门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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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得是一夜未归的王祀。

他的身上还穿着昨日去会客时的衣裳,想来是得了消息,一路急匆匆的过来,衣裳和头发都有些乱了,就连额头也布满着汗水。

眼瞧着屋子里几人同时朝他看来,王祀终于停下脚步。

“三哥?”

“三少爷?”

耳听着这几道称呼,王祀也没说什么,只是朝屋中几人看去,最后把目光落在了王珍的脸上,眼看着她脸颊上还有些明显的红痕印子,目光微动。

王珍也瞧见了王祀看过来的目光,眼看着里头幽深的模样,她心下一凛忙低下了头,避开了他的视线。

而王祀看着她低头也没说什么,只是朝王珠和徐嬷嬷说道:“嬷嬷,你先领着八妹出去。”

徐嬷嬷耳听着这话,心中有些犹豫,不过察觉到王祀投过来的目光时还是立时便低了头,轻轻应了“是”。

等到徐嬷嬷领着王珠退下——

王祀才合上身后的门,边走边问道:“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话说完,眼见王珍低头不语,便又沉声一句:“王珍,别让我说第二遍,母亲到底是怎么回事?”

或许是因为王祀的声音实在是太过严肃,竟让王珍的身子忍不住一抖。

她轻轻咬了牙,最后还是同王祀说了这事,眼看着王祀的脸色越渐黑沉,她心里害怕,眼眶也蕴起了些泪意:“哥哥,我没想到事情会这样。”

她是真得没想到。

若是她知晓会有这样的结局,纵然再恨王七娘,她也会忍着。

可这世上没有后悔药。

王祀看着她这幅模样却没说话,只是沉默不语,他目光沉沉得望着她,不知过了多久才收回目光,与人说道:“你如今再说这些又有什么用?”说到这,发觉她脸色苍白便又跟着一句:“既然母亲已经做了决定,那我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日后你给我好好待在府里,我会让人去家庙打点好,不会让母亲受苦,也会去同舅舅说清楚的。”

这话说完,见人点了点头,才又问了一句:“那个玉露呢?”

耳听着这话——

王珍不知想到了什么,身子又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连带着声也轻了许多:“昨儿个徐嬷嬷已去解决了,过会应该就会有人在井里发现她的尸体了。”

这桩事,她虽然没有参与,可知晓得却也差不多。

到底是跟了自己多年的贴身丫鬟,眼看着玉露落到如今这样的地步,王珍的心里还是有些痛惜的,可自己的母亲都落到如今这样的结局,一个丫鬟,她又能说什么?

王祀听到了这个答案,脸上也没什么变化,心中却有些庆幸,幸好母亲把徐嬷嬷留下来了。

若不然,还不知三房会乱成什么模样?

以前他还觉得八妹太会惹事,可如今才发现,八妹纵然惹事也不过是些闺阁里的小事,哪像王珍一出手就捅了这么大一个篓子,买凶杀人,亏她也想得出来?

偏偏还不知道好好谋划,只是不管不顾得,落到如今这样的地步,还连累了母亲和舅家。

王祀心中对她失望至极,连带着同人说句宽慰的话都没有便转身往外走去,只是还没走出门外,便听到身后传来王珍咬牙切齿的声音:“哥哥,那个王七娘不好对付,您以后别再同她来往了。”

“我们落到如今这样的地步,都是拜她所赐。”

耳听着这话——

王祀没有回头,脚步却是一顿,他没说话,只是过了许久才点了点头。

第123章

莱茵阁。

林雅知道这个消息,已经是中午那会了。

她这里本来来往的人就少,平时除了有人去厨房拿个膳食,更是很少有人出去,何况近些日子她生怕府里闹出个什么事,一直都待在屋子里,自然也不知道外头发生的那些事。

等听到几个小丫头凑在一道说“三夫人得了会传染的病被送去家庙”的时候,她还委实是愣了下,等回过神来,心里也就明白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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