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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22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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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祯的眼睛立刻又红了起来,他回头朝身边不知何时过来的男人看去,好一会,才哑着声音说道:“姐夫,我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可以突然变成这样?”前几日还对他温声细语的三哥,如今却能够带着一群人过来要他的命。

如果不是阿姐和姐夫知道了这桩事,或许现在他早就没命了。

想到这。

他又转头朝外头看去。

王祀此时早被萧无珩带来的人押住了,没有挣扎也没有回头,他就站在天地间,身姿挺拔,好似和从前并无两样。眼前滑过许多景象,王祯薄唇轻颤,眼中也露出了无尽的痛苦:“他是我的三哥啊。”

他不是孩子了,知道这个世上有很多人为了权势什么都做得出来,可他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的身边也会发生这样的事。

他的三哥竟然也会为了权势要杀了他。

那不是别人,是他的三哥,是从小疼他的三哥啊。

看着王祯这幅模样,萧无珩没有说话,他天生冷血,这些明争暗斗的事看得太多。

王祀这个样子,肯定早就在准备这一日了,或许这么多年他的温和都是一层伪装,只是这样的话,他到底也不好同王祯说,只能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道:“好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

萧无珩没有把人送去京兆府尹,而是和王祯把人带到了王家,偌大的王家正院,这会坐了不少人,只是相较以前聚在一起时的欢闹,此时却有些死一样的沉寂。

无人说话。

只是他们的目光还是或多或少忍不住往跪在地上的王祀看去。

他还穿着那一身黑衣,脸上的黑巾倒是被摘了,先前外头下着大雨,他又在雨中站了那么久,这会他的头发和衣裳都湿了,跪着的那处地方也已经有一摊水渍,以前素有谪仙之名的王家三少爷此时脸色苍白、双目紧闭,再无以往的清隽模样。

屋中众人没有人相信王祀会做出那样的事。

可是证据确凿,就连赖都赖不掉。

庾老夫人坐在罗汉床上,她看着王祀的方向,目露痛苦,早间娇娇过来和她说这事的时候,她还不信,甚至还有些责怪起娇娇,可如今呢?根本无需人证物证,他的这个好孙子是在要杀他另一个孙子的时候被人拿下的。

“为什么?”

她红着一双眼眶,死死盯着这个她最为疼爱的孙子,哑声问道。

王祀听得这话,倒是终于睁开了眼,目光看着庾老夫人大失所望的面容,他袖下的手有一瞬得蜷缩,可最后却还是被他松了开来。他就这样迎向庾老夫人的目光,语气淡淡得说道:“祖母,这世上没有人是不追逐权利的。”

“父亲被二叔压了这么多年,难道你还想让我也被九弟压着?兄友弟恭……”说到这四个字的时候,王祀忍不住嗤笑一声:“这只是您的一厢情愿。”

不知是因为王祀先前那句“父亲被二叔压了这么多年”,还是因为后头这一句大逆不道的话,王恂突然起身,他像是害怕王祀再说出什么混账话,狠狠扇了他一巴掌,逼着他止了声,然后也跟着跪了下去,看着庾老夫人请罪道:“母亲别听这个孽畜的话。”

“是儿子教导无方,儿子有罪……”

他这话还没说完,身后便传来一道女子的声音:“你当然有罪。”

众人循声看去,便见这云姨娘正从外头进来,经历了那么多事,她也不再像初来王家那时美艳了,反而眉宇之间添了些冷峭,她就这样一步步往外走来,目光死死盯着王恂,一字一句得说道:“你弑兄在前,岂会无罪?”

第214章

自打当日云姨娘诞下死胎被王恂厌弃之后,她就鲜少出现在众人眼前了。

王家人也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瞧见她了,没想到今日这样的情况倒是出现了,还说出这样一番令人咂舌的话,一时间,屋中所有人的目光都朝云姨娘看去,无论他们脸上是什么神色,可有一点却是一样的,他们都不解云姨娘此话何意。

什么弑兄?

只有坐在一侧的王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神色有一瞬的变化,他的手搭在扶手上,似是想起身,最后却还是重新坐了回去。

王恂倒是没察觉到云姨娘说了什么,只是在看到她出现的时候,脸上的神色有些不好看。他向来就是这样的人,当初娶冯氏的时候也是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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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可后来厌弃了也就说扔就扔,如今对云姨娘也是一样。

因此这会见人进来,他也只是沉着一张脸,冷声斥道:“今日这样的场合,你来做什么?还嫌不够丢人?回去!”

眼看着王恂这幅模样,云姨娘也只是清凌凌得望了他一眼。

当日她诞下死胎,这个男人从欢喜到厌弃的面容还在她眼前徘徊,虽说早就知晓这世间男子大多薄情,可想起王恂那幅模样,心下还是忍不住生出几分恨意。

袖下的手紧攥着,她死死盯着王恂,脚下步子未曾停留,直到走到屋子中间,她才跪下,面向庾老夫人说道:“妾今日过来,不为旁的,而是要同您和诸位说一件事。”

“当日王家大爷并非是死于流匪手中,而是……”

说到这的时候,云姨娘突然把脸转向王恂。

就在先前她说起“王家大爷”的时候,王恂的脸上就已经闪过一丝慌乱,此时眼见她转脸看来更是心下一跳,刚想张口说话,可云姨娘的速度比他还快,不等他开口,她就已经伸手指着他,一字一句得说道:“因为他。”

话音刚落。

本就没什么声音的屋内更是一片沉寂。

而云姨娘的话却还没有间断,她重新把脸转向庾老夫人,继续说道:“王家大爷是因为追查账本的时候路遇流匪而死,可其实根本不是因为那些流匪,而是因为王恂。”

“当年王恂也在那本账本上,王家大爷知晓之后特地喊了他出去,原本是想让他自己向陛下请罪,以此来减轻他的罪罚,没想到王恂担心自己官职不保,杀了王家大爷不说还抢了账本,又伪装成他被流匪所杀,以此来掩盖真相。”

她的声音不高不低,恰好可以让屋中众人都得以听全。

而王恂就跪在她的边上,自是听得更加清晰,他的脸色又青又白,双目也惊慌不已,这个女人是怎么知道这桩事的?竟然还知道得如此清楚,难道是……他的目光转向王祀,眼见王祀仍旧闭着双眼,神情淡淡。

早在先前他扇了那巴掌后,王祀就没再说话,如今即使听得这一番话也没有睁眼。

好似这些事都同他没有什么关系。

心下的念头一闪而过,又被他压了下去,这桩事太过要紧,王祀不可能和别人说,那么这个女人究竟是怎么知道的?王恂心下思绪万分,脸上的神情也几经变化,直到云姨娘说完最后一个字,察觉到众人看过来的目光,他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脾气,怒不可遏得说道:“贱人,你给我闭嘴!”

听着这话。

云姨娘淡淡瞥了他一眼,倒也从善如流得闭紧了嘴,知道得,该说得,她都已经说了,后头的事也就同她没什么关系了。

眼见云姨娘止了声。

王恂倒是松了一口气,他刚想转头朝庾老夫人给自己开脱,还没开口就听到右侧传来一道声音:“她说得是不是真的?”

这道隐含着怒气的声音,即便不回头,他也知道是王祈,脸上的神色有一丝不自然,还不等王恂想好怎么说,那道声音突然又拔高了些,带着压抑不住的怒气,质问道:“我在问你,她说得是不是真得!”

或许是因为自己今日被落了太多的脸面,又或许是觉得自己身为长辈竟然被一个晚辈如此质问。

王恂也跟着沉下脸。

他扭头朝王祈看去,迎向王祈的目光,怒斥道:“王祈,我是你叔叔!”说完,他的语气微顿,好似换了几口气才又缓和了语气说道:“你是督察院的人,知道任何事都是要凭证的,如今这样无凭无据的混账话,你也信?”

王祈却没有因为他的话而退却。

他仍旧死死盯着王恂,声音不高,语气却很沉:“三年前,她在云国,根本不知道父亲是怎么死得,如果不是因为知道内情,她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眼见王恂神色微变,他负在身后的手又握紧了些:“三叔,我还喊你一声三叔!”

“你今日把事情给我说清楚,到底是不是你害得父亲?还是说三叔想去刑部大牢体验一次那里的酷刑?”

耳听着这话。

王恂的呼吸一滞,刑部大牢的酷刑,任凭你是多硬的骨头,只要进了刑部大牢,就只能乖乖得把知道的都说出来。他看着王祈冷漠的目光,知道这个年轻人不是在说笑,要是今日他不给一个答案,这个年轻人真得可能会把他送进刑部。

忍不住打了个颤。

他张了张口想再说些什么,可看着这样一双眼睛,却是半句话也说不出。

目光转向屋中其余人,端坐在罗汉床上的母亲手握念珠,震惊得看着他,而其余人或是震惊或是不敢置信,或是夹杂着恨意,唯一靠得住的儿子此时顶着那张巴掌印的脸连看都没有看他。

这是王恂生平头一次体会到众叛亲离的感觉。

好一会。

他才点了点头。

屋中众人眼见他承认,皆是变了脸色,林清早就哭成泪人,素来坚强的王瑛此时也红了眼眶,就连王慎等人也是一脸沉寂的模样。而庾老夫人,她伸手指着王恂的方向,呼吸急促,差点便晕了过去。

王珺看着庾老夫人这幅模样,心下焦急,只是这个时候也不好上去,只能担忧得看着她。

她也没想到今日竟然会扯出这样的事,原本只是想让祖母看清王祀的真面目,没想到竟然还牵扯出了大伯父当年去世的真相。

当年大伯父去世的时候,她才十三岁,眼睁睁看着从小疼爱她的大伯父无声无息得躺在床上,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祖母因为大伯父的死,昏了好几日。

以往爱笑的大伯母就此也在内宅沉寂下去……

五姐从此也收敛起了笑,就连二哥也活得不像以前那么肆意。

可当年他们以为是真得流匪杀得大伯父,哪里想到真正的凶手竟然会是自己的身边人,是他们日日相处下最为亲近的身边人。红唇被她咬得死紧,撑在一侧的手也紧紧攥着,她死死盯着王恂的方向,胸腔起伏,似是有无尽的话要说,却什么都说不出。

萧无珩看着她这幅模样,心疼得叹了口气。

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把她紧攥着得手一节节掰开,最后握入自己的掌中,带着抚慰兴致一点点拍着。

王祈这会也已经倒回到了椅子上。

他手撑在扶手上,看着已经哭成泪人的母亲和妹妹,沉默得没有说话。

他追查了三年的真相,没想到真凶竟然是他的三叔,他的亲三叔,搭在扶手上的手有些发抖,他闭了闭眼,突然想到什么,出声问道:“账本呢?”

“账本——”

不等王恂说完,就被人抢了话:“账本被我烧了。”

说话的是王祀,这是自从云姨娘进来后,他说得第一句话。他仍旧跪在地上,迎向王祈的目光,语气淡淡得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在追查这件事,担心会留下这么个祸患,早就烧了。”

闻言。

王祈没有开口,只是目光沉沉得看着他,倒是庾老夫人哑声问道:“这事,你早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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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祀听见这道声音的时候,袖下的手有轻微得波动,他转头看向庾老夫人,看着她脸上的失望和悲愤,好一会才点了点头。

……

月上中天。

王珺和萧无珩坐上马车,离开王家。

此时已是深夜,路上已无多少人马,他们的马车在宽敞的官道上走得很是平稳。沉沉夜色并无多少声响,只有马车的车轱辘压过地面的时候发出一些声音,王珺半靠在萧无珩的怀里,一直没有说话。

萧无珩也不知道这样的情况该怎么安慰她,只能轻轻抚着她的后背。

或许是萧无珩的安抚起到了作用,王珺终于开了口:“家中几个孩子里,祖母除了疼我之外,最疼得便是三哥,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最伤心得肯定是祖母。”想起先前在正院,祖母晕倒的情形,王珺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

“她老人家历经的事情多,纵然再难抉择也会明辨是非……”萧无珩抚着她的背轻轻说道。

耳听着这话。

王珺也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她知道祖母肯定会给出一个公道,只是手心手背都是肉,无论怎么抉择都仿佛是在祖母的心头上剜肉。叹了口气,倒也未再说这事,而是说起另一桩事:“我不信王祀真得烧了账本。”

她还记得王祀在说那话的时候,三叔脸上一闪而过的错愕。

萧无珩听着这话也垂下眼看着她,低声说道:“账本应该在萧无珏的手上。”

王珺先前心中也猜想过,如今听得萧无珩这话,更是拧了眉,那个账本涉及的人太多,里头涉及的金额也太大,如果真得被萧无珏拿着,只怕这些人日后都会被他所用,刚想说话,便听到萧无珩同她说:“娇娇,我们没有证据。”

萧无珏办事谨慎,若是账本已经落入了他的手中,那么就再也不可能找得到了。

想到这。

王珺突然沉默了下来。

萧无珩看着她这幅模样,便又抚着她的背,出声安慰她:“娇娇,这个世道虽然有时候浑噩不堪,可我相信还是有他的公道在的,邪不胜正,一个朝代想长盛不衰,靠得不是那些歪门邪道。”

这是王珺头一次从萧无珩的口中听到这样的话。

她以前总觉得萧无珩是有些厌世的,这个男人自小就看尽了世态苍凉,以至于一直在有意无意得拒绝和其他人来往。

所以陡然从男人口中听到这样的话,她是有些怔楞的。

可看着男人温和的双目。

王珺才想起,她的这个男人,除了是令旁人畏惧的齐王之外,还是大燕的战神,他身披盔甲手持银枪,保家卫国,被百姓敬仰,自有他的一身大义在。

想到这。

她也不知怎得,突然就柔和了双眼。

什么都没说,只是握着男人的手,迎向她的双目,点了点头。

她亦觉得这世道有许多不公。

可因为他的这番话,她也愿意相信在这不公的世道中,还是有他的一份正义在的,任凭那魑魅魍魉也打不破的正义。

第215章

六月下旬。

王恂和王祀两人被送去了远在山西的王家本家,说是去那边休养,其实也算得上是变相的软禁了。最后王祈和王慎还是看在庾老夫人的面子上放了他们一马,没把他们交给朝廷,只是有生之年,但凡他们还活着,王恂父子都不可能再回来。

王珍和王珠两姐妹倒是留下来了。

不过王珍还在家庙待着,她还顶着魏王妃的名义,自然是不好随便离开的,至于王珠……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一桩事,她的性子倒是比以前也收敛了不少。

王珺上次回去的时候看到她,发现她变得安静了不少,平日也不随便出门,就在屋子里看书绣花。

至于云姨娘,她曝出了这样的事,自然是不可能跟随王恂离开的,庾老夫人倒是想过给她一笔钱,把人送回云国。可云姨娘不肯,她当年离开云国就是因为在那里待不下去了,如今怎么可能再回去?

不过她也知道再待在王家不合适,收了钱便走了。

庾老夫人出手大方,加上当初王珺私下也给了不少,无论以后去哪,只要不乱花,都足以支撑她余下大半生的开销了。

……

日子好似又变得平静了下来。

王珺时不时还是会回王家看一看祖母,同她说说话。

自打出了那两桩事后,祖母的身子就差了很多,看起来也老了许多。

虽说她每回去得时候,祖母还是同以前一样笑盈盈的,可王珺知道,有些事发生了就不可能再和以前一样了,想到这,又忍不住叹了口气。

今日萧无珩休沐,正坐在一侧看公文,听着这一声叹息便知道她在想什么,放下手中的公文,走过去,把人手中握着的绣绷取过来放在一侧,同人说道:“外头天气不错,要不然我带你出去散散心?”

“不用了……”

王珺摇了摇头,声音也有些有气无力的:“你公务忙,何况我也没什么心情。”

这话说完眼见萧无珩拧着眉,脸上也是一副担忧的模样,便又握着他的手,轻声跟着一句:“我真没事,只是想着祖母的身体,有些难受。”

耳听着这话,萧无珩也忍不住叹了口气,伸手覆在王珺的头顶轻轻揉着,说道:“我让如晦去外头找大夫了,祖母一定会延年益寿的。”话是这么说,可两人的脸上却都没什么喜气。

庾老夫人这个病并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心里有郁结。

这个心结解不开,吃再多的药也没用。

两人沉默着没有说话,外头倒是响起一阵脚步声,因为知道萧无珩也在里头,连枝也没有贸然进来,而是在外头轻声禀道:“王爷,王妃,秦王妃遣人送来了信。”

王珺听到“秦王妃”三个字,眼珠子倒是动了下,恢复了些神采,她松开握着萧无珩的手,往外头喊了一声:“拿进来吧。”

而后是又看了一眼萧无珩。

萧无珩知她的意思,倒也从善如流得摸了摸她的头重新坐了回去。

连枝却是在王珺说完后又等了一会才进来,等朝两人行了礼才把手中的信奉了过去。

王珺心里记挂着崔静闲,自然忙打开了,整整几页信纸,她一个字一个字往下看,看到最后的时候已经忍不住站了起来,脸上也冒出和先前全然不同的欣喜神色。

眼看着她这幅模样。

萧无珩心中也好奇不已,开口问道:“写得什么,这么高兴?”

王珺听他问起,自然也没瞒他,边向人走过去,边同人高高兴兴得说道:“秦王和表姐的病都好了,已经启程回来了,她还说等回来后和秦王做东请我们吃饭。”这是连月来,王珺得到的第一个好消息。

她心里高兴,嘴角也弯弯挂着。

前段日子崔静闲突然停了信,后来又爆出她也染了瘟疫,那个时候她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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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已,甚至也想去衡阳,可衡阳灾情严重,瘟疫又蔓延得厉害,别说萧无珩不准他去,就连舅舅、舅母也拦着她。

没想到如今他们竟然已经没事了,还要回来了。

萧无珩倒是也没想到萧无琢和崔静闲要回来了,眼看着小丫头连月来第一次展露笑颜,他也忍不住弯了唇角,笑着说道:“那等他们回来,我和你一起去看看他们。”

王珺自然笑着应了。

又过了七、八日,崔静闲和萧无琢才回到长安,不过王珺知道他们刚刚回来事务繁忙,倒也没有立刻登门,却是过了两日,她才和萧无珩一起登门。去得那日,因着早间落了一场雨的缘故,倒也不觉得炎热,反而透着些凉爽。

崔静闲和萧无琢是在第二进院门那里候着他们。

王珺和萧无珩刚步入小道就看到了两人的身影,远远看着崔静闲,王珺一双眼眶就忍不住红了起来,她已经有将近三个月的时间没瞧见表姐了,眼见她较起上回离开长安的时候又消瘦了不少,有风吹过的时候都好似能把人带起来。

越看越觉得心疼。

要不是碍于这会还有其他人在,她都想直接跑过去。

总算走到两人跟前,各自问安行了礼,王珺就忍不住看着崔静闲,红着眼眶,轻轻喊了一声:“表姐。”

崔静闲气色看起来的确有些不太好,可眼中的笑意却和往日一样深,唇角弯弯得,看着王珺便率先握住她的手说道:“让你担心了……”说完又朝萧无珩点了点头,喊了人一声:“二哥。”

萧无琢站在一侧,看着两人这幅模样,便同崔静闲说道:“你带二嫂去花厅坐会吧。”

说完。

他又轻声添着一句:“今日风有些大,你过会让人给你把披风取来,别冻着。”

崔静闲耳听着这一番话,自是笑着应了一声,而后她也没有多言,只是牵着王珺的手和萧无珩点了点头,而后便领着王珺往前去了。

王珺被崔静闲牵着离开,先前她心里都记挂着崔静闲,倒是也没有发现什么,如今才觉得这次回来,萧无琢好似变了许多,又或者说,他和表姐在相处上与以前不一样了。以前两个人虽然是夫妻,看起来也相敬如宾,可就是觉得中间隔着些什么。

可这回。

想起先前萧无琢和表姐说起话时,话语之间的担忧,以及眼中掩不住的爱意。

又看了看表姐。

虽然表姐看起来脸上的气色有些不太好,可眉眼之间的笑意却比以往任何时候还要深,看来这趟衡阳行,两人是真得变了许多。

而萧无琢和萧无珩眼见两人离开,却迟迟没有动身离开。

等到两人转过长廊再也瞧不见,萧无琢才收回目光和萧无珩说道:“我备了酒,二哥和我先去喝一杯吧。”

萧无珩可有可无,也没拒绝。

两人就往外厅走去,一路过去,谁也没有说话,倒是快到外厅的时候,萧无琢突然开了口:“我以前恨过二哥。”这话说完,眼见萧无珩神色自若,并没有因为这一句话而产生丝毫变化,便又继续说道:“二哥从小都是这幅样子,冷冰冰的,好似永远都是这样云游天外冷眼旁观。”

“所以长乐选择你的时候,我很不服气,觉得你除了会打仗还会什么?”

“后来我见过你和长乐的相处,知道你对她是不同的,可我还是恨你,又或者说是嫉妒你。”他说这话的时候,已经不再看萧无珩了,就看着远处蜿蜒的小道,缓缓说着话。

萧无珩看着他这幅模样,倒是也说了一句:“我知道。”

听着这么三个字,萧无琢忍不住又笑了起来,他看了萧无珩有一会,而后又转向小道,以前他从来没有想到有朝一日竟然能这样平静得和萧无珩说着这样的话,许是觉得有几分意思,他也忍不住弯了弯唇角,长舒了一口气,

等到又过了一会,他才看着小道,同萧无珩说道:“以后不会了。”

经此一事。

他已经知道这世上于他而言最重要的是什么了。

等到两人坐在外厅的时候,小厮早已准备好酒食,萧无琢亲自给萧无珩倒了一盏酒,而后是同他说道:“我一直都知道自己比不过大哥,也比不过你,这段日子我拼着一口气,如今回头再看却发现这样的生活不适合我。”

他生性聪慧,却不适合朝堂。

这段日子他拼着一口气,和这个争和那个斗,却发现这样的他根本不是他。如今他已寻到自己一生所求,朝堂如何,那个位置是谁坐,于他而言也就没太大的要紧了,酒水入盏,一杯推向萧无珩,一杯握在自己手中,而后他举起酒杯,朝人遥遥一对:“二哥,我祝你心想事成。”

萧无珩倒是没想到萧无琢会有这样的想法。

一时。

他也没有说话。

只是在酒盏相撞的时候,看着萧无琢说道:“我已经心想事成了,如今所逐也不过是因为她。”

耳听着这话。

萧无琢倒是一怔,而后他也再多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轻轻笑了一下。

……

而此时。

偌大的皇宫里。

林雅屏退宫人,独自一人走在小道上,她似是寻了许久,最后看到一个年迈的宫人时才露出一道诡异的笑容,口中是喃喃说着:“我终于找到你了。”

第216章

“好端端得,你拉我出来做什么?”萧无珑看着林雅,扯回了自己的袖子,有些不耐烦得说道。

自从阿姐去了云国之后,她也被母妃限制了出行,不能出门,宫里又没有同龄可以说话的人,她也只能在林雅进宫的时候和她说说话。

林雅是个会说话的,她这个年纪最爱听这些好话,和林雅相处了几回,对她的观感倒也不错,可对于她而言,林雅的存在不过是用来给她解闷的,这样扯着她袖子拉她出来实在是没有丝毫规矩。

想到这。

萧无珑看着林雅的目光又沉了些,心里对她的厌弃也多了几分,到底是养在外头的,没有半点规矩。

察觉到萧无珑眼中残留的嫌弃,林雅的脸上倒也没显露什么,小心翼翼得同人致了一声歉,而后是压低了嗓音同人说道:“妾有话要同您说,只是这事太过骇人,妾怕里头人多眼杂,这才,这才……”

或许是林雅的话让萧无珑存了些好奇,她眨了眨眼,一时倒也顾不得旁的,张口问道:“什么事?”

耳听着这话。

林雅却又有些犹豫了,她是又看了一眼四周,眼见的确无人,这才朝萧无珑又靠近了些,附在人的耳边悄声说了一句:“先前妾遇见一个宫人,她,她说咱们那位齐王殿下并非陛下亲生的。”

她声音压得轻,也只够萧无珑听得到。

可萧无珑在听到这句话后却压不住心中的震惊,拔高了声,说道:“你说什么?”

看向林雅的目光有些呆滞,眼中也是一片迷茫的模样,二哥不是父皇亲生的,这,这怎么可能?二哥虽然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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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不爱来往,性子又孤僻了些,也不得父皇的宠爱,可他怎么可能不是父皇亲生的?

眼见萧无珑这幅模样。

林雅便又低了头,继续低声说道:“妾也不敢相信,可那个宫人说得信誓旦旦,她说当年齐王出生的时候,她也在,后来齐王出生后,宫里死了不少宫人,她因为平日少言寡语又都是在厨房帮忙,倒是没有人发现她,这才留下了一条命。”

二十多年前。

宫里莫名死了不少宫人,这桩事,萧无珑倒也听身边的宫人说起过。

听说那是父皇登基之后头一次赐死了这么多人,没有缘由,底下的宫人明面上不敢说,可私下却还是议论纷纷。

如果这样说来,那有些事倒是也解释得通了。

为什么二哥如此出色,可父皇却从来不曾对他展露过笑颜,甚至在他成年后就把人打发到了边陲,这么多年也不管不问。

心下乱糟糟的,萧无珑原本就算不得聪明,此时更是连个思绪都理不清,她沉着一张脸在原地踱着步,好一会才沉声说道:“那个宫人不能留。”这事要是被旁人知道一定会引起轰动的,错乱天家血脉,只怕二哥连命都保不住。

她不能让他死。

林雅耳听着这话,微微垂下的那张脸闪过一丝厌弃。

这还真是个蠢货,不过也只有这样的人才容易把控,要是此时换了萧无琼或者萧无珏,她也就没这么容易了。想到这,她便又压了压心下的思绪,继续同萧无珑说道:“您千万别这么做,如今储君之争,王爷最大的对手就是齐王,要是齐王身世被揭发,自然也就不可能再有机会竞争。”

“您这会跑过去杀了那个宫人,若是让王爷和德妃娘娘知道,日后必定是要责怪您的。”

这话说完,眼见萧无珑的脸上闪过几分挣扎和害怕,林雅缓了缓语气,便又同人说道:“您也别担心齐王的生命会受到威胁,陛下一看就是知情的,这么多年他都没对齐王下手,纵然此时被揭发也不过是贬为庶民。”

边说边看着萧无珑的脸,跟着一句:“我知道我那个姐姐是个什么性子,到那个时候,她必定不可能同齐王受苦——”

耳听着这话。

萧无珑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就停下了脚步。

林雅说得对,父皇早就知道二哥的身份了,当年他没杀了二哥,如今自然也不可能,顶多也只是把他贬为庶民,而没了权势的二哥,王七娘那个女人怎么可能陪他共苦?到那个时候……

她的心下突然一动。

袖下的手紧握着,没有人知道她对二哥有着超乎亲人的情谊。

宫里就她和阿姐两个公主,她又因为年纪小的缘故格外得几个兄长的宠爱,无论她要什么都会有人给她送过来,可二哥不同,他从来不会理会她,甚至就连走在路上,都不会看她。

小的时候,她也讨厌过二哥,总觉得他冷冰冰得不好相处。

可有一回。

那还是个酷暑,她和宫人捉迷藏的时候走得偏了些,原是想寻个地方乘凉,就看到二哥裸着上身在树下练剑,遒劲有力的胳膊、起伏不止的胸膛,还有那宽肩窄腰,在日光的照射下就像是从天而降的天神,每一处都带着致命的诱惑。

长安城里的贵公子大多温润,那是她生平头一次察觉到与其他男人截然不同的美,带着铺天盖地的气势让她沉迷其中。

那个时候她红着脸离开,夜里就做了梦。

这桩事,她从来没有和其他人说过,只是自此之后,目光就总是忍不住朝人看去。

原本以为当年二哥离开长安,离得远了,她也不会胡思乱想了,没想到等到二哥再回来的时候,他身上的气势却更加令她沉迷了。

所以她才会这样嫉妒王七娘,嫉妒她可以日夜和他相处。

可如今——

二哥不是二哥,如若日后王七娘离开他,那么她是不是有法子和他在一起?她不会嫌弃他是庶人的身份。

想到这。

萧无珑原本就跳动不已的心更是跳得飞快,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暂且压下心中的思绪,看着林雅问道:“那个宫人呢?”

林雅在看到萧无珑的脸色几经变化便知道她已经想清楚了,如今听得这句,唇角微微勾起,而后又隐了下去,同以往任何时候一样,柔声与人说道:“我带您去。”

……

两日后。

夜色沉沉,王珺和萧无珩刚打算就寝,外头就传来连枝的声音:“王爷,王妃,韩学士来了。”

朝中韩姓官员不少,可韩学士却只有一个。

“韩进,他怎么来了?”王珺有些诧异得朝萧无珩看去。

萧无珑也跟着拧了下眉尖,他也不知道韩进为何而来,不过看向王珺的目光,他还是握了下她的手,同人笑说道:“许是有什么事,我出去看看。”

耳听着这话。

王珺自然也没说什么。

不过她也睡不着,索性等萧无珩走后便亲自去煮了一壶茶,朝书房走去,刚刚走到书房门口,就听到里头韩进正跟萧无珩说道:“我近日听到一个消息,是关于你的……”话刚说到这,眼看着从外头进来的王珺,他便停了声。

“我想你们得说一会,就煮了壶茶送过来。”

王珺原本也是想听一听的,尤其是涉及萧无珩的事,她更加不想错过,可看韩进这幅模样,应该是不想让她在场,虽然心下焦急,可她也不是不知场合的人,送完茶就朝两人点了点头,打算离开了。

不过还没等她往外走,萧无珩就拉住了她的手,把她带到了自己身边坐下,而后是看着韩进继续说道:“我们之间没有什么话是需要瞒下的,你继续说。”

韩进知道王珺对萧无珩而言意味着什么。

何况这桩事纵然瞒得了一时也瞒不了一时,因此他也就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看着萧无珩说道:“我近日听到一个消息,有人查出你并非陛下亲生。”

话音刚落。

王珺便忍不住出声问道:“你说什么?”

她的声音添着几分诧异,就连脸上也是一派震惊的模样。

萧无珩虽然没有出声,可也同人一样有些怔楞。

眼见两人这幅模样,韩进忍不住又叹了口气,轻声说道:“这事,应该是真得,魏王等人都已经知晓了,私下也已经在采取措施,他们近来肯定会想法子说出这件事,到那个时候……”

话说到这,未再往下。

可意思却很分明。

萧无珏不打没把握的仗,事情到这一步,已无需查证此事的真相了,只要这桩事宣于众人,萧无珩的地位必定不保。

这个结果,屋中三人都知道,就是因为知道,所以他们这会都没有说话,反而沉默了下来。不知过了多久,萧无珩才突然出声:“这事,他知道吗?”

这个“他”字,问得是谁,韩进知道。

他似是犹豫了一会,而后才看着萧无珩说道后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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