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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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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贵妃驾临 朕不会再踏足漪兰殿

深夜的漪兰殿烛火昏黄。

帐幔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呜咽。

芳如被压在龙纹锦被间, 墨发凌乱铺散。

情动难以自持时,她忽然仰起头,湿漉漉的手指抓住周凌披散的黑发。

“陛下……”她趁着换气的空当喘息, “宫里太闷了……醉仙楼那个苏婉卿, 琵琶弹得极好……能不能请她进宫给臣妾解解闷?”

周凌动作稍缓, 带着情欲的嗓音低哑:“这时候跟朕提别人?”

芳如借机缠紧他的, 温热的吐息拂过他耳畔:“要是陛下准她进宫……臣妾就学她那支新曲……弹给陛下听……”

“胡闹。”周凌扣住她的要,却低低笑了, “明天让内务府去办。”

次日苏婉卿入宫, 六宫哗然。

皇后气得摔碎了茶盏:“青楼女子也配踏进皇宫?”但想到前几日皇帝在凤仪宫的所作所为,所有人都敢怒不敢言。

漪兰殿内, 苏婉卿一曲终了,芳如立即屏退左右。

她急切地拉住对方的衣袖,声音里带着难言的疲惫:“好姐姐, 你在宫外见识广, 可有什么法子能……能让我身子不便, 躲过侍寝?”

苏婉卿诧异地打量着她:“陛下如此恩宠,你竟要推拒?太医院的避子汤不是……”

“避子汤只能避胎,避不开人。”芳如唇边泛起一丝苦涩,“我要的是根本不必承宠的法子。”

苏婉卿若有所思:“莫非……你还念着顾公子?”

“与他无关。”芳如轻轻摇头,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衣袖, “我留在宫中,一是陛下以父亲相胁, 二是……”她顿了顿,终究没提佛珠之事,“有些未了之事需查证。可如今陛下夜夜临幸,我整日腰酸腿软, 连静心思考的精力都没有。”

她抬眼看向窗外,声音里带着深深的疲惫:“再这般下去,莫说查清那件物品的下落,怕是连自己是谁都要忘了。”

苏婉卿凝视她片刻,从袖中取出一张泛黄药方:“这是前朝太医首座亲配的方子,服用后信期可延长三五日,正好可作推拒侍寝的由头。”

芳如急切地问:“会对身子有损吗?”

“放心,这方子我亲自试过三个月,除了让人精神稍倦,绝无其他害处。”苏婉卿握紧她的手,“但我得提醒你,如今陛下待你与众不同。今早我来时,看见内务府往漪兰殿送的都是东海明珠、天山雪莲这样的贡品&quot;

芳如垂眸看着药方,想起这些日子周凌的种种特殊对待。

他夜夜留宿,赏赐如流水,甚至默许她在宫中的诸多逾矩。

“我自有分寸。”她将药方仔细收进妆奁最底层,声音轻得像叹息。

就在苏婉卿告退后不久,周凌竟提前下朝归来。

他大步走进寝殿,从身后拥住正在梳妆的芳如:

“今日番邦进贡的暖玉,朕瞧着配你。”

芳如下意识按住妆奁,强笑道:“陛下怎么这个时辰来了?”

“想你了。”他自然地拿起梳子为她梳理长发,却在镜中瞥见她慌乱的神色,“怎么了?”

“没、没什么。”芳如急忙合上妆奁,心怦怦直跳。

周凌眸光微沉,却只是俯身在她耳边轻语:“今晚朕带你去太液池画舫赏月。”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芳如攥紧了袖中药方。

这些温柔缱绻,与前几世何其相似。

她必须守住心神,绝不能迷失自我。

是夜,太液池上画舫轻荡,琉璃灯在月色下流转着温润的光泽。

周凌屏退左右,将芳如揽在怀中,指尖轻轻摩挲着她腰间丝绦。

“爱妃近日似乎总是心神不宁。”他的气息拂过她耳畔,带着不容错辨的欲念。

芳如正暗自焦急,忽然感到小腹一阵熟悉的坠痛,竟是月信提前来了!

她心中狂喜,面上却故作羞涩地推开他:“陛下……臣妾、臣妾身子不便……”

周凌动作一顿,眼底的炽热渐渐冷却:“何时来的?”

“就、就在方才……”芳如垂眸,掩去眼底的庆幸。

这突如其来的月信简直是天助她也,让她连药方都不必动用。

“传御医。”周凌声音骤冷。

不多时,御医战战兢兢地诊脉后回禀:“陛下,沈采女确是信期至了。约莫五至七日方可洁净。”

待御医退下,周凌一把将芳如揽入怀中,灼热的手掌紧贴她腰间:“朕记得爱妃的信期该在五日后。”他指尖不轻不重地揉着她的小腹,“怎的提前了这么多?”

芳如心头一紧,没料到这男人连她月信的日子都记得这般清楚,只得软着声辩解:“许是前日陪陛下游湖时着了凉”

“无妨。”周凌忽然低头用齿尖扯开她腰间系带,“朕问过太医了”他湿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后,“说是只要动作轻些,无碍的”

芳如慌忙按住他往裙带里探的手,声音发颤:“陛下!臣妾今日真的不便”

“朕轻些便是。”他竟就着这个姿势将她往榻上压,“让朕看看是不是真来了”

“周凌!”她急得直呼其名,双腿拼命蹬,“你疯了吗!”

“疯?”他低笑,“朕还能更疯”

芳如猛地按住他不安分的手,声音都变了调:“陛下!臣妾身子实在不适……”

周凌动作一顿,眼底翻涌的欲念渐渐平息。

他深吸一口气,将人往怀里带了带:“那朕就这么抱着你睡。”

“不可!”芳如慌忙抵住他胸膛,“臣妾……臣妾月事期间实在不便与陛下同榻……”

周凌眸光骤冷,捏着她下巴的手加重了力道:“连抱着睡都不行?”

“臣妾怕冲撞了陛下……”芳如垂眸避开他审视的目光,声音细若蚊蚋。

“好,很好。”周凌猛地松开她,“既然今日不便,改日,朕再来看你。”

芳如望着他拂袖而去的背影,轻轻抚过袖中的药方。既然天意相助,这药方正好五日后就用。

画舫外月色正好,她终于露出了这些时日第一个开心的笑容。

五日后清晨,周凌下朝归来,想起前日内务府呈上的东海明珠还未赏给芳如,便未让宫人通报,径直往漪兰殿去。

才走到寝殿外,就见玲子鬼鬼祟祟地从殿内出来,手中攥着个物事。

见到圣驾,她吓得立即跪地,一张泛黄的纸笺从袖中飘落。

“这是什么?”周凌俯身拾起,目光扫过纸上字迹,脸色骤变。

他认得其中几味药材,都是太医院明令禁用的寒凉之物。

玲子抖如筛糠:“是、是采女让奴婢去太医院抓的药……”

芳如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没什么血色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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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按了按肚子,心里琢磨着苏婉卿给的那个方子到底管不管用。

镜子里的自己眼皮有点肿,整个人看起来没什么精神。她正想叫宫女拿点胭脂来遮遮,外头突然响起一阵慌慌张张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周凌大步闯入,手中捏着那张泛黄的药方,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爱妃可否解释解释,”他将药方重重拍在妆台上,“这是何物?”

芳如心头剧震,强自镇定:“不过是张调理气血的方子……”

“调理气血?”周凌冷笑,“朕已让太医院查过,此药能干扰信期,使人脉象如月事来临!”

他猛地攫住她的手腕:“难怪那夜如此巧合!朕竟被你耍得团团转!”

“陛下恕罪!”芳如慌忙跪地,“臣妾只是……”

“只是什么?”周凌俯身捏住她的下巴,“只是厌恶朕到如此地步?不惜用药伤身也要躲避侍寝?”

芳如闻言一怔,苏婉卿分明说过此药无害,怎地太医院却说会损毁身子?若真如此,她断不会用这等伤身的法子。

她慌忙抬首:“陛下明鉴,臣妾若知此药伤身,绝不敢”

“不敢?”周凌一把将她从地上拉起,“朕今日便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不敢!”

他扯开她的衣襟,却在触及她颤抖的身子时顿住了动作。

四目相对,她看到他眼中翻涌的复杂情绪,愤怒,失望,还有她从未见过的受伤。

“好,很好。”他松开手,声音突然变得疲惫,“既然爱妃这般不情愿,朕如你所愿。”

他转身离去前,最后瞥了她一眼:“从今日起,朕不会再踏足漪兰殿。”

殿门“砰”地一声合拢,震得梁柱上的灰尘簌簌落下。

芳如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被扯乱的衣襟,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

不再踏足漪兰殿?这话若是从别的帝王口中说出,或许还能当真。

可他是周凌。

是那个连续六世都不曾临幸后宫,却唯独对她纠缠不休的周凌。

她弯腰拾起地上那张被揉皱的药方,轻轻抚平上面的褶皱。

不出三日,不,或许明日,那道熟悉的身影就会再次出现在这漪兰殿内。

毕竟前几世里,这样的戏码早已上演过太多次。

“陛下总是这般口是心非。”

她对着空荡荡的寝殿轻声自语,眼底却掠过一丝连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期待。

……

那夜养心殿内酒气氤氲,周凌独自对着烛火痛饮。

他突然摔碎酒盏,对着殿外怒吼:“李佐!把那个女人带来!”

御林军统领李佐闻言立即躬身:“臣这就去漪兰殿请沈……”

“不是她!”周凌猛地将酒壶砸在地上,“带着孩子的那个!”

李佐瞳孔微缩,立即改口:“臣遵旨。”

不多时,一位艳色衣衫的女子牵着个二、三岁的男童笑盈盈走进殿内。

“陛下……”女人刚要行礼,就被周凌拽到跟前。

他赤红着眼盯着她:“你说……朕是不是很不堪?”

女人吓得脸色发白:“陛下是天之骄子……”

“那她为何……”周凌猛地推开她,踉跄着扶住案几,“连碰都不愿让朕碰?”

女人眼中闪过一丝算计。

她急忙将孩子交给随行宫人,待殿门关上后,竟主动贴近醉意朦胧的君王。

“陛下……”她跪坐在他脚边,仰起一张精心妆点过的脸,“臣妾见陛下独饮,心中不忍。”

周凌未应声,她便大着胆子将柔荑轻轻搭上他的膝头。

见他没有推开,指尖便顺着龙纹缓缓向上游走,在衣襟处流连不去。

“她不要陛下……”女人的声音又软又媚,带着刻意的怜惜,“是她的损失。这宫里多的是人,盼着陛下的垂怜……”

她趁势起身,整个人几乎贴进他怀里,呵气如兰:“让臣妾……好好安慰陛下……”

周凌忽然睁开眼,擒住她不安分的手。

那双桃花眼里醉意未消,却清明得令人心惊:“你也配爬龙床?”

女人脸色一白,还欲辩解,却被他狠狠甩开。

“滚出去。”

女人吓得跪地求饶。

“从明天开始,好好当你的贵妃”。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在宫里安分守己,朕保你们一世平安。”

翌日清晨,六宫妃嫔正按例在凤仪向皇后请安。

金殿内珠环翠绕,暗香浮动,众妃按品级端坐,面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婉笑意,眼底却藏着不动声色的较量。

芳如独自坐在最末位的绣墩上,指尖无意识地绞着帕子。

殿内熏香袅袅,妃嫔们的说笑声仿佛隔着一层纱。

整整五日了,漪兰殿安静得能听见铜漏滴答声。

这不对劲。

前几世里,那人最多气上两日,第三日定会寻个由头闯进来。可这次……她望着窗外渐沉的天色,忽然觉得胸口闷得慌。

这本该是她求之不得的清静,可不知为何,心头总萦绕着一丝难以言说的空落。

就在皇后正要开口训话时,殿外忽然传来一阵不同寻常的骚动。

守门太监连滚爬爬地冲进来,声音都变了调:

“陛下驾到!”

满殿嫔妃齐齐愣住。

这个时辰,陛下从不涉足后宫请安之事!

珠帘哗啦作响,周凌一身明黄龙袍,大步流星踏入殿内。

而更让所有人瞠目结舌的是,他身后竟跟着个身着遍地织金锦缎的华服女子,那身绣着百鸟朝凤纹样的衣裳比皇后朝服还要耀眼。

她手中牵着的男童也穿着同样贵重的缂丝袍子,母子二人通身的珠光宝气简直要刺痛众人的眼。

女子高傲地扬起描画精致的柳眉,毫不避讳地打量着满殿妃嫔,唇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讥笑。

她牵着孩子的动作略显粗鲁,孩童腕上的金铃随着她的动作叮当作响。

“走快些!”她不耐烦地扯了把孩子,“没看见你父皇在前面吗?”

皇后急忙起身相迎,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陛下,这这是”

周凌却径直走向凤座,亲自将那一大一小安置在自己身侧。

他目光缓缓扫过底下神色骤变的妃嫔,最终在芳如苍白的脸上停留了一瞬。

“这位是阿芷。”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三年前朕微服南巡时结识。”

他伸手轻抚那孩子的头顶,一字一句道:“这孩子名唤承儿,是朕的血脉。”

哐当!

贤妃手中的翡翠茶盏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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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而碎。

德妃指间的沉香木佛珠散落,檀木珠子滚了满地。

皇后踉跄后退,凤冠上的东珠剧烈摇晃,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芳如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重生六世,她竟不知,这个男人早已与他人有了骨肉!

更让她心惊的是,那孩子的眉眼鼻梁,确实有几分似曾相识……

“即日起,”周凌的声音如同惊雷炸响在死寂的殿内,“册阿芷为芷贵妃,赐居湘兰殿。”

“陛下!”皇后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贵妃之位非同小可!此女来历不明,这孩子也”

“朕意已决。”周凌冷冷打断,目光似有若无地掠过芳如失魂落魄的脸——

作者有话说:孩子不是男主的

第52章 互相折磨 每次承欢都像受刑

这个消息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 在后宫掀起惊涛骇浪。

那些至今仍是完璧之身的妃嫔们面面相觑,个个面色惨白。

贤妃死死攥着手中的锦帕,指甲几乎要掐进丝线里。

她想起自己入宫三载, 连皇帝的衣角都不曾碰过, 如今却要眼睁睁看着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一步登天。

德妃闭目捻着佛珠, 可那越转越快的念珠暴露了她内心的波澜。

最难堪的当属皇后, 她这个正宫娘娘至今未承雨露,凤印在手却形同虚设。

贤妃声音压得极低, 却掩不住其中的怨愤:“我们这些世家贵女, 自幼习学琴棋书画,谨守闺训, 如今竟要被个乡野出身的粗鄙女子压在头上?”

她环视四周,见无人注意,又冷笑道:“陛下微服时不知在何处遇见的, 无媒无聘就怀了龙种, 这般不知廉耻的行径, 与村野妇人何异?”

可当周凌冷冽的目光扫过殿内时,所有人都噤若寒蝉。

天子威严如利剑悬顶,谁也不敢贸然开口质疑。

……

养心殿内烛影摇曳,将几位老臣凝重的面容映照得忽明忽暗。

张阁老颤巍巍地跪在冰冷的金砖地上,布满皱纹的额头紧贴着地面, 身子因年迈而微微发抖。

“陛下!”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若真是龙嗣, 老臣恳请陛下早日让皇子入玉牒,以安天下民心啊!”

周凌漫不经心地摩挲着手中的玉扳指:“朕自有主张。”

“陛下!”另一位老臣忍不住抬起头,花白的胡须微微颤抖,“皇室血脉不容有失, 这孩子来历不明,若是不入玉牒,只怕朝野上下难以信服啊”

“李爱卿,”周凌淡淡打断,声音里听不出情绪,“你是在质疑朕?”

殿内顿时陷入死寂,只能听见烛火噼啪作响。

所有人都觉得那孩子的身世疑点重重,可天子讳莫如深的态度,让人不敢再追问。

……

月色如水,静静流淌在漪兰殿的窗棂上。

芳如独自立在窗前,夜风送来窗外宫女们毫不避讳的私语。

“还以为沈采女有多得宠呢,结果连个乡野村妇都比不上。”

“那日在凤仪宫,陛下为了她那般动情,如今看来也不过是一时兴起。”

“可不是么,如今湘兰殿那位才是真真的宠冠六宫”

芳如轻轻合上雕花木窗,将那些刺耳的话语隔绝在外。

夜风被阻隔的瞬间,殿内忽然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这些闲言碎语,她本该不在意的。

可不知为何,今夜这些话却像细针般扎在心头,泛起细密的疼。

忽然想起那日在太液池画舫上,那人滚烫的呼吸曾拂过她的耳畔。

“朕就这么抱着你睡。”

当时听到这话时,她何曾想过会有今日这般光景。

芳如摇了摇头,将那些纷乱的思绪甩开。

比起这些无谓的闲话,她更该在意的是那串能让她重获自由的紫玉佛珠。

只要找到佛珠,开启重生,这一切就都能结束了。

是的,一定能结束。

次日清晨,她特意挑了个人来人往的时辰,在宫道上拦住一个面生的小太监。

“这位公公,”她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温和,“可曾见过一串紫玉佛珠?颗颗通透,用金线穿着……”

小太监停下脚步,上下打量着她素净的衣裙,嘴角扯出个似笑非笑的弧度:“采女说笑了,这等贵重物件,奴才怎会见过?”

说罢也不等她再问,甩着拂尘径自去了。

接连数日,她寻遍各种时机向宫人打听。

有时是借着赏赐的由头,有时是装作无意间提起。

可那些昔日殷勤备至的太监宫女,如今不是推说不知,便是找借口匆匆避开。

这夜月色格外清明,她倚在窗前,望着天边那轮圆月出神。

前几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第一世她天真烂漫,最终为情自毁;第四世她权倾后宫,却还是在白阳会的阴谋中香消玉殒……

每一次重生,她都以为能挣脱命运的罗网,却一次次陷入更深的泥沼。

“这一次,定要找到佛珠。”她轻声自语,眉眼间带着倦意,却有一簇火苗在眼底静静燃烧。

这深宫里的荣辱得失,妃嫔间的明争暗斗,与那串能让她重获自由的佛珠相比,多么微不足道。

……

凤仪宫内香烟袅袅,众妃按品级端坐。

芷贵妃一身胭脂红遍地织金宫装,毫不避讳地紧挨着周凌而坐。

“太后寿宴将至,这筹备之人须得精心挑选。”皇后声音温和,眼底却藏着深意,“既要熟知礼数,又要懂得太后的喜好。”

贤妃立即会意,含笑看向芷贵妃:“娘娘新得圣宠,若是由您来操办,定能讨太后欢心。”

话音才落,几个嫔妃便跟着点头附和。

芷贵妃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得意,却故作谦逊:“臣妾愚钝,只怕”

“贵妃确实愚钝。”

周凌冷冽的声音像一盆冰水,当头浇下。

芷贵妃脸上的笑容瞬间冻结。

殿内响起几声压抑的窃笑。

但很快,那些窃笑声便低了下去。

嫔妃们交换着复杂的眼神,即便被当众斥责,芷贵妃终究是唯一为陛下诞下皇子的女人。

这份殊荣,是她们这些至今未承雨露的妃嫔永远无法企及的。

贤妃捏紧了手中的茶盏,忽然觉得方才的挑衅索然无味。

说到底,在这位冷情的天子眼中,她们或许都不过是可有可无的摆设。

倒是这个被斥责的芷贵妃,至少还拥有她们求而不得的皇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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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的目光在众人脸上掠过,将那些不甘、艳羡、失落尽收眼底,最终停在了角落里的芳如身上。

只见她穿着月白宫装,发间只簪了朵半旧的玉兰花,正垂眸盯着地上的金砖,恨不得把自己藏进阴影里。

皇后端起茶盏轻抿一口,目光在周凌微动的指尖掠过,唇角的笑意更深了:“本宫记得,沈采女在闺中时最擅操办宴席。当年沈府的赏花会,连太后娘娘都赞过心思精巧。”

她故意停顿片刻,果然看见皇帝摩挲玉扳指的动作微微一顿,这是他不自觉流露的专注。

“不如就由沈采女来操办寿宴?”

芳如指尖却猛地掐进掌心。

这些日子她借着在各处走动,悄悄探寻佛珠的下落。

若是接下这差事,整日被困在筹备事务中,还如何寻找佛珠?

更让她不安的是,皇后这番话分明是在拿她当棋子,既要打压芷贵妃的气焰,又要试探皇帝的心意。

这浑水,她实在不愿蹚。

“娘娘厚爱,臣妾惶恐。”她垂首恭敬回道,“臣妾才疏学浅,只怕辜负娘娘期望。”

殿内顿时寂静。

所有人都屏息等着天子的反应。

周凌指间的玉扳指越转越急,那双深邃的眸子紧锁着下方垂首的芳如。

皇后将皇帝细微的神情变化尽收眼底,唇边笑意更深。

她刻意扬高声调:“沈采女何必过谦?你虽位份不高,但能为太后尽孝,可是天大的福分。”

她顿了顿,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周凌:“陛下您说是不是?”

这话问得大胆,连贤妃都捏了把汗。

谁知周凌竟未动怒,反而微微颔首:“皇后说得是。”

芳如指尖微颤,仍坚持道:“臣妾实在能力有限,只怕”

“砰”的一声轻响,玉扳指被重重按在案几上。

周凌面色沉静,眼底却已凝起寒霜。

他看着她低垂的眉眼,想起这些时日她处处躲闪的模样。

太液池畔的推拒,漪兰殿里的疏离,如今连为太后尽孝都要百般推脱她就这般不愿与他有半分牵扯?连借着公务相见的机会都要避开?

“沈采女。”他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抬起头来。”

芳如依言抬头,对上他深不见底的眼眸。

“朕再问一次,”他缓缓起身,“为太后筹备寿宴,你当真不愿?”

这话问得寻常,可那刻意放缓的语调,让心思敏锐的皇后怔住了,陛下何时用这般带着征询意味的语气与嫔妃说过话?

芳如能感觉到四周投来的各色目光,或讥讽,或幸灾乐祸。

“臣妾”她艰难地开口,“臣妾只怕才疏学浅,辜负”

贤妃用团扇掩住嘴角的冷笑,德妃捻着佛珠轻轻摇头,连皇后都微微前倾身子,谁都看得出来,沈采女这般当众违逆圣意,定要受重罚。

谁知周凌只是静静注视她片刻,竟转身对皇后道:“另择人选吧。”

这话说得太过平静,反倒让众妃嫔面面相觑。

陛下何时变得这般好说话了?

芷贵妃忍不住开口:“陛下,沈采女这般”

“够了。”周凌一个眼神扫过去,芷贵妃立刻噤声。

他深深看了芳如一眼,那目光有失望,有隐忍,唯独没有众人预想中的怒意。

“退下吧。”

这三个字轻飘飘的,却让满殿妃嫔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陛下竟就这样轻描淡写地放过了当众违逆的沈采女?

经过芳如身边时,他的脚步微不可察地顿了顿。

那双总是带着炽热温度的眼眸,此刻却像淬了寒冰,在她脸上冷冷掠过。

“好自为之。”

留下这四个字,他转身离去,再未回头。

芳如怔在原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忽然觉得心口像是被什么揪紧了。

殿内妃嫔们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她身上,可她此刻却什么都感觉不到,满脑子都是他方才那个眼神。

众妃面面相觑,唯有芷贵妃嘴角勾起一抹不甘的笑。

暮色渐合,周凌信步来到鹿苑。

斜阳余晖将鹿群的皮毛染成暖金色,远处传来少女清脆的笑声。

他摆手屏退侍从,独自隐在一棵古松后。

只见芳如正俯身喂食一只幼鹿,指尖轻抚鹿耳,眉眼间是从未在他面前展露过的轻松笑意。

玲子在一旁举着花枝逗弄小鹿,几个宫女围着说笑。

“采女瞧它多亲人,”玲子笑道,“定是知道姑娘心善。”

芳如将掌心最后一点豆饼喂给幼鹿,声音温柔:“它们比人纯粹得多,喜欢便是喜欢,从不会虚与委蛇。”

晚风拂过,她鬓边的碎发随风轻扬。

周凌望着她舒展的眉宇,心口像是被什么狠狠攥住,原来她也会这样笑,也会这般温柔细语。

只是这一切,从来都与他不相干。

“若是日日都能这般自在就好了。”她轻叹一声,目光追随着蹦跳远去的鹿群。

周凌不自觉地向前迈了半步,松枝擦过衣袍发出细微声响。

芳如若有所觉地抬眼望去,他立即隐入树影深处。

待她们离去后,他在原地站了许久。

鹿群安静地卧在草丛中,月光将他的身影拉得孤长。

他想起白日里她疏离的姿态,又对比方才她明媚的笑靥,只觉得胸口闷得发疼。

原来他的靠近,于她而言竟是这般难以忍受的负累。

……

漪兰殿。

烛火摇曳,映照着妆台前独坐的身影。

芳如执起玉梳,却在对上铜镜中自己迷茫的双眸时顿住了动作。

白日里芷贵妃倚在周凌身侧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浮现,那个女子可以那般理所当然地站在他身旁,并且还为他生了个孩子。

“周凌,你这个混蛋。”

她低声咒骂,放下玉梳,可这句斥责脱口而出后,心口的窒闷却未减轻分毫。

镜中人眼角泛红,她这才惊觉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中攥紧了拳。

为什么要在意?明明已经历六世轮回,早该看透帝王薄幸。

可当他用那种带着失望的眼神看她时,当她听见他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时,心口那细密的疼痛却真实得令人心惊。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指尖抚过颈侧,那里仿佛还残留着他留下的痕迹。

那个男人总是这样,不管她愿不愿意,都要在她身上刻下属于他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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