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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如攥紧袖中的信号烟火,只觉得那小小竹筒重若千钧。
他每个温柔的举动都带着冰冷的锁链,将她的退路一一斩断。
“臣妾……”她垂下眼帘,掩住眼底翻涌的决绝,“明白。”
踏进寺门的那一刻,芳如指尖轻抚过玉佩温润的轮廓,心下雪亮,这不仅是信物,更是他亲手系上的无形锁链。
那个掌控天下的帝王,终究还是不信她能逃出他布下的天罗地网。
……
轻推诵经殿侧门,一股浓郁的香火气息便裹着微凉的风扑面而来。
守门僧人垂着眼,声音淡得像殿外的烟:“你来晚了。”
“心诚便不晚。”她压着嗓子,学农妇的粗哑腔调回应。
僧人不再多言,侧身让出一条窄道。
刚迈过门槛,潮水般的诵经声便涌了过来。
大殿里挤满了香客,人人闭目低吟,指尖捻着佛珠。
芳如的目光却像蓄势的猎鹰,飞快地扫过人群,很快就落在了角落那个跪坐在蒲团上的背影,即便裹着最寻常的灰色布衣,她也一眼认出是马宪。
她深吸口气,借着人群的掩护,像条滑溜的鱼,悄无声息地挪了过去。经过他身侧时,她装作被人推搡,指尖极轻极快地勾了一下他的衣袖。
马宪的身子几不可察地顿了顿,微侧过头,眼底瞬间闪过惊愕,随即又凝起一层警惕。
芳如没敢停留,径直走向大殿后方存放经卷的僻静角落。不过片刻,廊柱的阴影里便多了一道身影,是马宪。
“没时间多问,”她先开了口,声音压得几乎听不见,语速快得像打鼓,“观音阁外的树林,朝廷是故意放你走的,就想顺藤摸瓜抓你义父。现在他们听说白阳会要起事,已经决定提前收网。整座寺庙都被大军围了,连这诵经殿外,都是皇帝派来的暗桩。”
马宪的眼神锐利如刀,压低了声音反问:“你是皇妃,为何要冒死来报信?”
“我的要求,和猎屋那次一样。”芳如迎上他的目光,没有半分退缩,“带我走,离开周凌。”
马宪嘴角扯出一抹讽刺:“听说你正得圣宠,做皇妃不好吗?非要跟着我这钦犯亡命天涯?”
“我何止要跟你走!”芳如的眼底骤然迸出刻骨的恨意,声音虽轻,每个字却像淬了冰,“我要你答应我,若有机会,亲手杀了周凌!只要能逃出去,我拼尽全力,也要帮白阳会取他性命!”
这毫不掩饰的杀意让马宪愣了愣。
他盯着她的眼睛,看她眸子里翻涌的决绝与恨意,不似作假。
沉默片刻,他终于点了头:“好,我信你。但眼下重围重重,怎么脱身?”
芳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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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把进门时听到的消息和盘托出:“西侧角门,李阁老故意留了个缺口,看着是想抢功,其实是给我设的陷阱。我们正好将计就计!”
……
寺外的晨曦刚漫过墙头,周凌立在薄雾里,玄色龙袍的下摆已被露水浸得发沉。
他目光紧锁那扇厚重的木门,指节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玉扳指,指尖的触感,竟像极了昨夜压她在龙榻上时,抚过她细腻颈项的温度。
“已经一刻钟了。”他开口,声音低沉得像浸了水的石头,不知是对身侧暗卫说,还是在跟自己较劲。
昨夜的画面忽然撞进脑海,她被他困在身下,身体微微发颤,眼底闪着细碎的光,像只慌不择路的小兽。
他本该把她锁在寝殿里,用金链拴在床头,而不是放任她走进这个可能一去不回的局。
“陛下,”暗卫统领单膝跪地,声音压得极低,“殿内诵经声未停,未闻呼救。”
周凌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呼救?那个在他身下被折腾得泛红了眼,都要咬着唇不肯出声的女人,怎会轻易呼救。
焦躁像藤蔓般缠上心头,越缠越紧。
他忽然后悔了,明知她与白阳会可能有牵扯,为何还要给她这个机会?万一她遇到真正的危险……
随即,一股自嘲涌上心头。
她若真是白阳会的人,此刻在里面不知多么如鱼得水,正商量着如何逃离他的掌控,只有他这个傻子,在这里徒劳地担心她的安危!
时间一点点过去,每一息都如同煎熬。他再也按捺不住,召来潜伏在寺内的暗桩,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急切:“里面动静如何?有没有异动?或是……听到沈采女的声音?”
暗桩的回答和之前别无二致:“回陛下,一切如常,诵经声未断,未听见沈采女呼救。”
这反常的平静反而让周凌心中的不安达到了顶点!他猛地抬手,正要下令士兵强行冲入,破门而入。
“吱呀!”
诵经室的门却从里面缓缓推开。
结束法事的香客们像开了闸的洪水,涌出门来,摩肩接踵地往寺外走。
周凌的目光像钉子般钉在人流里,直到最后一个人走出,大门重新合上,他盼了许久的那个身影,始终没有出现。
芳如没有出来!马宪也没有!
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头顶!
“陛下!”李阁老麾下的一名将领恰在此时疾奔而来,声音带着刻意的急促,“西侧角门发现一男一女形迹可疑,已按计划将其拦截!”
周凌眸中寒光一闪,立刻带人疾冲过去。
然而,被士兵押解着的,不过是一对吓得面无人色、瑟瑟发抖的普通男女,他们衣着颜色虽与芳如、马宪相似,却分明是两张完全陌生的脸。
“饶命啊大人!小民、小民只是……只是在此私会……”那男子磕磕巴巴地辩解,女子则早已哭成了泪人。
周凌眸色骤寒,箭步上前撩开那女子的乱发,还是张完全陌生的脸。
“不是她。”他声音里淬着冰,猛地松开手。
那对野鸳鸯吓得瘫软在地,抖如筛糠。
李阁老急忙上前:“陛下,既然人已从角门逃走,当立即……”
“闭嘴!”周凌厉声打断,眼底翻涌着暴戾的猩红,“她还在寺里。”
周凌目光如鹰隼般扫过寂静的寺庙,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他的心脏。
他不再理会众人的议论,猛地转身,亲自带着御林军冲进了诵经室。
大殿内檀香余韵未散,蒲团歪歪斜斜散落一地,却早已空无一人。
可就在御林军踏入殿内不过数步,惊变陡生!
偏殿角落处,一男一女两道身影猛地将手中木桶倒扣,火油倾泻而出,瞬间浸透了衣衫!
紧接着,火折子划出一道猩红的光!
“轰!”
刺目的火焰轰然腾起,将两人裹入其中!
焦臭的气味伴着皮肉灼烧的噼啪声迅速弥漫,扭曲的身影在火中徒劳挣扎,场面惨烈得让人不敢直视。
从残留的粗布衣衫和身形轮廓看,那分明是方才混入寺中的农妇“芳如”,和朝廷钦犯马宪!
“啊!”文官队伍里有人失声惊叫。
李阁老望着火中身影,双眼一翻直接晕厥在地。
张阁老、吏部侍郎等人更是面无血色,浑身抖如筛糠。
沈采女竟被逼得与逆贼同归于尽!
陛下盛怒之下,他们这些当初提议让她前来辨认的人,哪里还有活路?!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所有人都被这骇人的一幕震得魂飞魄散。
唯有周凌!
在那短暂的、令人心脏停跳的惊愕之后,他发出一声如同困兽般的低吼,竟不顾一切地冲向那团仍在燃烧的人形火焰!
“陛下不可!”御林军统领李佐骇得魂飞魄散,急忙扑上前阻拦,却被周凌一把挥开。
周凌眼中血红,动作却快得惊人,他一把扯下自己身上的玄色绣金披风,猛地扑盖在那个较小的、属于女性的燃烧体上,用自己的身体和厚重的布料死死压住火焰!
布料摩擦地面和焦尸发出的声音令人牙酸。
李佐见状,虽心惊胆战,也立刻效仿,扯下外袍扑灭了旁边男性焦尸上的余火。
火,终于熄灭了。
两具尸体已被烧得面目全非,蜷缩成焦黑可怖的模样,散发着浓烈的恶臭。
就在众人惊魂未定之际,一位御林军突然惊呼:“陛下!这女子腰间”
只见那具女性焦尸的腰间,赫然挂着一枚被烧得发黑的玉佩,正是周凌今早亲手为芳如系上的那枚龙纹玉佩!
张阁老连滚爬爬地扑到周凌脚边,看着被他紧紧裹在披风里、已不成人形的尸体,涕泪横流:“陛下!陛下节哀啊!沈采女她……她已经殉国了……您……您保重龙体啊!”
周凌缓缓抬起头,他的发丝凌乱,龙袍沾染了烟灰与污渍,脸上甚至蹭到了黑色的焦痕。
但他的眼神却异常清醒,锐利得可怕,里面燃烧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执拗。
他死死盯着怀中那具焦尸,一字一顿,声音沙哑却斩钉截铁:
“她、不、是、沈、芳、如。”
他扑向尸体的瞬间,看似悲痛地抱起那具焦尸,实则暗中检查了尸体的指骨,常年抚琴的芳如,指节绝不会这般粗大。
他伸手取下那枚玉佩,随即将尸体猛地推开,指腹摩挲着被火焰灼烧过的纹路,忽然发出一声冷笑。
“好一出金蝉脱壳。”他声音低沉,却字字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连朕赏的玉佩都舍得留下”
他攥紧手中玉佩,目光如利刃般扫过整个大殿:“给朕搜!她定然还在这寺中!”
士兵们面面相觑,皆以为皇帝因悲痛过度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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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智失常,却无人敢违抗圣命。
他们硬着头皮开始搜查,但大殿空旷,除了佛像、蒲团和经卷,几乎一览无余。
一遍,两遍……回报皆是“并无发现”。
刑部侍郎悄悄拉过御林军统领李佐,低声道:“李统领,快去劝劝陛下吧,这人死不能复生,陛下如此……恐伤龙体,动摇国本啊!”
李佐面露难色,正要硬着头皮上前。
“她在等。”周凌再次开口,声音低沉得令人心悸,“等朕以为她死了,等朕放弃搜寻。”
话音落下时,他的目光已精准锁定佛龛前的地板,那里有一道极浅的拖痕,像是被人匆忙擦拭过,而痕迹旁的香灰,正呈现出不自然的散落状,仿佛被地底透出的微弱气流吹动过。
他迈步走向那块地板,每一步都沉稳得让人心悸。
就在众人以为他要俯身细查时,他却突然停下,对着空荡的大殿轻笑出声,声音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
“如儿,你猜……”他顿了顿,眼底翻涌着势在必得的光,“是朕找到你快,还是你父亲收到朕的旨意快?”
地底传来一声极轻的抽气声,细若蚊蚋,却逃不过周凌的耳朵。
他满意地勾起唇角,抬脚重重踏向那块地板,“咚”的一声空洞回响,在寂静的大殿里格外清晰。
他俯身对着洞口,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
“游戏结束了,爱妃。”
……
藏身于地窖中的芳如与马宪正屏息凝神。
方才他们还在低声商议着如何利用李阁老设下的“缺口”制造假象,如何联络白阳会残部。
那两具用来金蝉脱壳的遗体,是马宪最忠心的部下,一对自幼被白阳会收养的兄妹。
得知马宪身份暴露,他们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这条绝路。
“他们自幼受教主养育之恩……”马宪的声音在地窖中低沉响起,“这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芳如攥紧衣角,想起那对兄妹决绝的眼神。
虽然心中不忍,但她明白,这确实是眼下唯一的生路。
此刻外间的骚动与焦糊气息,想必正是计划得手的证明。
“只要他们确认我们已死,搜查松懈下来,我们就有机会……”马宪的话音未落。
头顶骤然传来木板被撬动的声响和刺目的光线!
芳如的心瞬间沉入谷底,完了!
下一秒,无数士兵涌入狭窄的地窖,轻而易举地将措手不及的两人制伏。
当芳如和马宪被押解着,跪在诵经室冰冷的地面上时,她甚至不敢抬头去看那双此刻必然盛满雷霆之怒的龙眸。
周凌的目光如实质般扫过她被粗布衣衫包裹、因挣扎而略显凌乱的身躯,最后定格在她苍白的脸上。
他没有说话,但那沉默却比任何质问都更令人窒息。
他甚至没有多看马宪一眼,只对随行官员丢下一句:“审他。”
然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周凌一步跨到芳如面前,俯身,如同扛起一件没有生命的货物般,将她猛地扛上肩头!
动作粗暴,毫不怜香惜玉。
芳如惊呼一声,胃部被他的肩膀顶得生疼,血液倒冲上头,所有的挣扎在他的铁臂下都是徒劳。
她只能像一袋米粮般,被他以一种绝对掌控和惩戒的姿态,当着所有大臣和士兵的面,大步流星地扛离了这片她试图逃离的是非之地。
第64章 惩罚 说!你要朕!
“放开我!”芳如终于挣动起来, 双腿在半空胡乱踢蹬。胃部抵着他硬实的肩甲,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直涌喉头。
眼看就要踏出殿门,她忽然拼尽全力抓住门框, 指甲在朱红漆木上刮出尖锐刺耳的声响。这猝然的反抗彻底激怒了他, 周凌脚步猛地一顿。
“都退下。”
三个字落地, 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文武百官脸色煞白, 连呼吸都不敢重半分。
李佐望着被帝王强扣在怀中的女子,眼中满是忧色, 却也只能领着手下的御林军缓缓退去。
沉重的殿门吱呀合拢, 将最后一缕天光彻底关在了外面。
周凌转身,一步一步逼近瘫在门边的芳如, 阴影将她整个笼罩。
他没说话,只是突然俯身,一把掐住她的后颈, 像拎着一只失控的猫, 将她狠狠按在冰凉的殿柱上!
“不愿走?”他拇指用力碾过她颈间脆弱的动脉, “那就在这佛前,把你和那逆贼的龌龊事,一件一件,说清楚!”
芳如被掐得喘不过气,眼前阵阵发黑, 却偏要仰头,迎着他猩红的眼, 唇边绽开一抹带血的笑:“陛下想知道什么?地窖里……他抱着我,亲我,还说……”
“闭嘴!”周凌猛地松手,却又在她跌下去的瞬间, 用膝盖撑在她膝间,将她死死卡在柱上。
他扯下佛龛上的经幡,“撕拉”一声,竟直接从中间扯断!
左手按住她挣扎的肩,右手抓过断成两截的经幡,像捆猎物般,将她的手腕狠狠缠在殿柱上,这力道大得让绸缎勒进皮肉,疼得芳如浑身发抖,他却像没看见,只一遍遍地绕,直到她手腕被缠得密不透风,指节泛白,才停下动作。
“你和他,很快活?”他俯身,鼻尖几乎蹭到她的脸,呼吸里带着龙涎香和怒火交织的灼热,“那朕就让佛祖好好看看,他的好信徒,是怎么在佛前发烧的!”
布料撕裂的声响在寂静的佛堂里炸开,比惊雷还刺耳。
芳如只觉得肩头一凉,粗布衣衫被他硬生生扯破,露出的肌肤瞬间撞上他滚烫的掌心。
那掌心像烧红的烙铁,狠狠攥住她,捏得她几乎哭出声。
“疼?”他低笑,牙齿却猛地咬在她颈侧,“这才刚开始!你不是喜欢别的男人吗?他能把你按在佛前这样疼?他能让你记住,你是谁的人?”
他的吻落下,带着惩罚的狠劲,从颈侧滑到肩头,留下一串刺目的红痕。
芳如挣扎着偏头,后背却硌到了柱子的纹路,突出的花纹嵌进皮肉,疼得她浑身颤栗。
她看见他眼底翻涌的疯魔,像要把她拆吃入腹,又像要和她一起跌进地狱。
“说!”他突然掐住她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你跟他,有没有这样过?有没有!”
芳如偏要笑,眼泪却从眼角滑落,滴在他的手背上:“有……比跟陛下……快活多了……”
“好,好得很!既然你这么喜欢快活,”他咬住她的耳尖,字字淬毒,“朕就陪你快活到底!就算把你折腾死,你也只能是朕的鬼!”
周凌突然松开她,转身扯过佛龛上的香炉,竟直接将里面温热的香灰,尽数泼在了她裸露的肩头!
温热的香灰落下,芳如惊得尖叫出声,他却猛地俯身,将她按在满是香灰的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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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满足得了你吗?”
芳如怕得要命,却不示弱,“我跟他……比伺候陛下……快活千百倍……”
周凌的瞳孔骤然收缩,猛地将她转过身按在佛龛前。
另一个香炉被撞翻在地,温热的香灰泼洒在她脊背上,惊得她浑身绷紧。
“既然这么懂得快活,”他咬着她耳后的细嫩肌肤,声音暗哑得可怕,“朕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快活。”
她的后背狠狠撞在冰凉的佛龛边缘,疼得眼前发黑,却被他掐着下巴,逼得抬头,正对上佛像慈悲低垂的眼,那目光落在她凌乱的衣衫和他染了戾气的脸上,像一道无声的审判。
他扯开自己衣袍的襟口,滚烫的胸膛贴上她沾满香灰的后背。
细密的灰烬在两人紧贴的肌肤间摩.擦,带来刺痛又奇异的触感。
芳如想要挣脱,却被他牢牢扣住手腕,指尖在铺满香灰的地面上划出凌乱的痕迹。
“看着佛像,”他迫使她抬头,面对金身佛像慈悲的垂眸,“让佛祖看看,他的信徒是怎么被宠幸的……”
每一次动作都带着惩罚的意味,香灰被扬起,在烛光下飞舞如尘。
她咬住嘴唇不肯出声,直到他俯身吻上她肩胛处的香灰,用舌尖轻轻舔去那些灰烬。
“叫出来,”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让神明知道,你是谁的人。”
檀香混杂着他身上的龙涎香,浓稠得像要把人溺死。
“想逃?想跟那个逆贼双宿双飞?”他恨透她了,“跟朕比起来,是不是那种莽夫才是你想要的男人?”
芳如被扯得浑身发疼,眼泪混着屈辱砸在佛龛上的香灰里:“我要任何人都不要你!”
她话音落下的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
周凌扣在她腰间的手骤然收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手背上青筋毕现。
“终于肯说实话了?”他低沉的声音里带着危险的震颤,“那个莽夫能给你想要的?”
芳如还想说什么,却被他突然的动作打断。
“既然觉得朕不如他……”他咬住她耳垂,“那就好好感受,究竟谁才能让你……”
未尽的话语化作实际行动。
他猛地将她转过去,迫使她双手撑在冰冷的佛龛边缘。
檀木的凉意透过掌心直达心底,与身后滚烫的体温形成鲜明对比。
青烟缭绕中,她看见佛像慈悲的眉眼在视线里晃动。
“感受到了吗……”他喘.息着扳过她的脸,迫使她望向佛像,“……是谁在给予你极乐?”
颤声呜咽,染着泪意的眸子映出佛像悲悯的轮廓。
她试图蜷缩起身子,却被他更用力地禁锢在怀中。
汗水从额角滑落,滴在布满经文的蒲团上,洇开深色的痕迹。
钟声穿透夜色传来,她终于……却被他及时揽住。
滚烫的唇贴在她后颈,留下带着痛感的印记。
“这就是你背叛朕的代价!你以为逃得掉?就算死,你也只能死在朕的怀里!”
像要拆了她,每一次都让她的膝盖在青砖上蹭出火辣辣的疼,后背却一次次撞上佛龛,震得上面的香炉微微摇晃,香灰簌簌落在她的头发上。
他咬住她的后颈,“就算你死了,你的身体,也要伺候朕!”
芳如的眼泪砸在佛龛前的蒲团上,混着香灰晕开一片黑痕。
她看见佛像的眼始终低垂着,仿佛在怜悯,又仿佛在沉默。
“就算断了气……朕也会让你躺在龙床上……夜夜承欢……”
每一次都带着毁天灭地的疯劲,像是要把她和这佛堂、这佛像,一起拖进地狱。
“说!你是朕的!”他掐住她,逼她回头看他,“说你只爱朕一个!”
她要是敢说不爱他,他会掐死她。
芳如偏要咬着牙不吭声,却被他猛地按住头,让她的脸贴在冰凉的佛龛上。
香灰沾在她的脸上,混着泪水,又疼又痒。佛龛上的经书被震得掉在地上,书页散开,盖住了她颤抖的指尖。
“说,”他嗓音低哑得可怕,“说你是朕的。”
香灰黏在汗湿的肌肤上,结成一道道污浊的痕迹。她轻轻一动,就感到灰烬混着干涸的□□摩擦着皮肤,带来令人作呕的粘腻感。
佛堂里只剩下紊乱的喘息。
她死死咬住下唇,连呼吸都不自觉地变得急促,这细微的变化立刻被他敏锐地捕捉。
滚烫的唇贴着她耳廓游走,沙哑的嗓音里带着蛊惑:“想要了?说……说你要朕。”
她艰难地吐出气音:“我要……佛珠……”
周凌动作骤停,他当然知道她念着的是那串她视为珍宝的紫玉佛珠,但此刻他只是抬手扯下佛龛上供奉的木念珠。
“好,朕给你佛珠。”
冰凉的木珠顺着她汗湿的脊背缓缓滚落,每一颗都带着香火浸染过的余温。
珠子的刹那,她抑制不住地战栗起来。
“喜欢么?”他咬着她后颈,将整串佛珠紧紧按在,“这就是你要求的佛珠……好好受着。”
檀木珠子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摩.挲着肌肤,神圣与亵渎在灼热的呼吸里交织成网。
她望着佛像悲悯的垂眸,终于在珠串滑过脸颊的瞬间溃不成军,指尖在蒲团上抓出凌乱的痕迹。
第二轮的动作比之前更狠,他一手掐着她的背,一手捏着佛珠在她脖颈碾过,疼与麻交织着,让她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喘.息。
(请问审核这段到底有什么问题?是不能把佛珠放在脸上吗?)
佛像的目光始终垂落在他们身上,慈悲又冷漠,衬得这佛堂里的一切愈发荒谬。
他的呼吸喷在她耳边,带着龙涎香的灼热:
“说不说?说你想要朕!”
芳如咬着牙,眼泪却越掉越凶,偏要摇头:“我只要……佛珠……”
“冥顽不灵!”周凌眼底的疯魔彻底爆发,他将佛珠绕在自己手腕上,指尖攥紧,每一次触碰都带着佛珠的硌痛。
(请问审核这段到底有什么问题?是不能把佛珠放在手腕上吗?)
……
………………
佛堂里的烛火都已燃尽大半。
芳如的意识在疼痛与欢愉间浮沉,到最后连指尖都抬不起来,只能任由他将自己翻来覆去地折腾。
缠绕在腕间的经幡终于“啪”地断裂,她像片落叶般瘫软在冰冷的青砖上。
断裂的绛红色绸缎委顿在地,如同祭典后散落的残花。
周凌缓缓起身,玄色衣袍在朦胧的晨光中泛着幽暗的光泽。
他垂眸系着衣带的动作依然优雅从容,仿佛刚才那个失控的人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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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着香灰的靴尖轻轻抬起她的脸,迫使她涣散的目光聚焦在他身上。“现在该明白了?”他声音很轻,却字字如刀,“就算被作践成这副模样……”
他俯身,用指尖抹去她唇边咬出的血痕,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珍品,眼神却冷得让她发抖。
“你永远都是朕的人。”
殿外突然传来李佐的禀报声,周凌却没回头,只是俯身,一把将她从地上拎起来,扛在肩上。
这一次,他的动作更狠,几乎要把她的骨头碾碎。
“回行辕。”他推开殿门,月光洒在他染了薄汗的脸上,那偏执的眼神还未褪去,声音却已恢复了帝王的冷硬,“把马宪带回去,你亲自审,敢碰朕的东西,朕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第65章 屈服 而朕,夜夜都能让你承欢
行辕审讯室, 烛火摇曳。
周凌端坐主位,指尖摩挲着一块温润的羊脂玉佩,正是之前他强塞给芳如, 又被她决绝丢弃的那一枚。
玉佩触手生温, 却暖不了他眼底的沉沉暮色。
堂下传来铁链拖地的声响, 马宪被两名侍卫押着跪在青石砖上。
他试图挺直脊背, 但锁住手腕的铁铐太过沉重,迫使他不得不微微前倾。
“马先生的公子, 今年该有三岁了吧?”
周凌突然开口, 声音温和得像在闲话家常。
他执起案上一封密报,却不急着展开, 反而用指节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叩着紫檀木案面。
“早前听说,小公子染了风寒,高烧不退。”周凌终于展开密报, 目光淡淡扫过纸面, “朕特意让人将令郎接到行辕医治, 毕竟……太医院的药材总归齐全些。”
他话音方落,偏殿的门帘被轻轻掀起。
一个身着素衣的妇人抱着孩童缓步走出,那孩子小脸通红地昏睡着,偶尔发出几声模糊的呓语。
“娘……”孩童无意识的呼唤让马宪浑身剧震。
周凌起身,在妇人面前驻足, 伸手轻触孩童滚烫的额头。
“这孩子烧得厉害。”他的动作轻柔得像在触碰易碎的琉璃“若不用太医院特制的冰蟾散,怕是……”
周凌的指尖仍停留在孩童滚烫的额间, 语气温和得如同春水:“太医院的冰蟾散,需取雪山蟾蜍舌下腺液,佐以陈年雪水调制。如今库中仅存三剂……”
他缓缓收回手,从袖中取出一只小巧的玉瓶, 瓶身在烛光下泛着清冷的光泽。
“这一剂,”他将玉瓶轻轻放在案上,“本该用于太后头风发作时。”
马宪的瞳孔骤然收缩,死死盯着那只救命的玉瓶。
他当然明白,这孩子的急病来得蹊跷,除了眼前这位翻手为云的天子,还有谁能如此精准地找到他藏得最深的软肋?
他记得为了将妻儿藏匿妥当,曾辗转多处暗桩,最后托付给远在江南的分舵主。却不想……
“朕派人找了很久。”周凌的声音依然平静,“江南的梅雨到底伤身,不如京城适宜将养。”
这话轻飘飘的,却让马宪遍体生寒,原来他们的一举一动,早已在帝王掌控之中。
周凌执起玉瓶,对着烛光轻轻摇晃,瓶中药液发出细微的声响。
“现在,”他垂眸看着瓶中晃动的液体,“告诉朕,白阳会的计划。”
堂内陷入死寂,只能听见烛火噼啪作响。
马宪的视线在妻儿与帝王之间来回游移,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子时……”他终于嘶哑地开口,“等漕运粮船经过水门……”
周凌耐心听着,那孩子突然哭醒,小声唤着“爹爹”。
“很好,不过令郎的性命,”周凌执起茶盏,氤氲水汽模糊了他深邃的眉眼,“还需要看马先生接下来的诚意。”
他凝视着马宪眼中未加掩饰的焦灼,那是一个父亲最本能的反应,做不得假。
“现在,”他抬眸,目光如淬毒的利箭直刺马宪心底,“说说你与朕的爱妃,在地窖里都做了些什么。”
马宪喉结剧烈滚动,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间碾出:“只是……商议如何助她离开。天地可鉴,从未有过半分逾矩之举。”
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与释然猛地冲上心头,激得周凌几乎战栗。
他信了。
不是信马宪的品行,而是信一个将软肋彻底暴露于人前的父亲,不敢、也无需在此事上撒谎。
那么,那个女人……那些冷言冷语,那些刻意的疏远,果然都只是为了气他。
这个认知竟让他紧绷的心弦微微一松,随即涌上的是更深的恼怒与一种隐秘的、不容承认的窃喜。
“她是不是还许了你别的?比如……取朕性命?”
马宪呼吸一滞,这个细微的停顿没能逃过天子的眼睛。
周凌抬手示意,侍卫立即将马宪的妻儿往前推了一步。
孩童受惊的哭声在堂内格外刺耳。
“冲着我来!”马宪嘶声喊道。
周凌不为所动,目光仍锁在马宪脸上:“佛堂地窖里,她还说了什么?”
“她……”马宪看着瑟瑟发抖的妻儿,终是哑声道,“要我带她逃出去后……倾尽全力助白阳会取陛下的性命。”
空气仿佛凝滞,烛火不安地跃动。
周凌缓缓起身,踱步至马宪面前,目光却越过他,落在角落里相拥的母子身上。
“现在告诉朕,李晖的下落。”
马宪闭上眼,依然能听见儿子压抑的抽泣,能感受到妻子绝望的注视。
当他再次睁眼时,眼底已是一片死寂的平静。
“教主行事谨慎……”他声音沙哑,“从不会将行踪告知旁人。”
周凌的指尖在玉佩上轻轻摩挲,玉质的温润触感与他此刻的眼神形成鲜明对比。
他沉默良久,久到堂内只能听见烛芯爆开的细微声响。
“可惜了。”他轻声道。
话音未落,李佐的刀已出鞘。
寒光闪过,马宪的身子晃了晃,鲜血自唇角蜿蜒而下。
他最后望向妻儿的方向,嘴唇无声地动了动,终是缓缓倒地。
周凌行至门口时,脚步微顿,侧首对李佐吩咐:“传令下去,马宪临死前供出了李晖的藏身处。”
……
行辕寝殿。
烛火微微摇曳,将周凌的影子在青石地板上拉得颀长而扭曲。
空气中情欲的暖昧尚未散尽,与那一缕若有若无的檀香交织,营造出一种旖旎又压抑的氛围。
芳如躺在锦褥间,闭着眼,呼吸刻意放得绵长,可那过于紧绷的眼睫,微微颤动的指尖,泄露了她早已醒来的事实。
他挥退了侍立在侧的宫女,殿门合上的轻响时,锦褥上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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