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老夫老妻各行其是(2 / 2)
扶玉叹气:“你也知道我丢了簪子。”
君不渡埋头做事。
扶玉:“你放心,一点小小的麻烦而已,我出手,随便就能拿回来。”
君不渡埋头做事。
扶玉:“你记不记得鬼忘川那场大战,我用我的桃木簪布了个大阵,逆转天地,倒挂阴阳。十几万邪魔被我移形换位到了天上,镇之以山河之力,嘭——好一场血雨大烟花!”
君不渡埋头做事。
扶玉得意:“我闷声干大事,地上那些人事先都不知道,叫魔血浇了个透心凉。”
想起当时的情景,她乐不可支,身体笑得左摇右晃。
肩膀上的衣料擦到了他的身上。
簌簌地,细碎地。
给人错觉,是衣服在痒。
君不渡做好了白骨簪。
骨节横在他的手上,苍白坚硬的手指,与这截沉硬的骨头好似一样的材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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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定住不动,像一尊风化的石像。
扶玉的视线缓缓移向那支簪。
脑海里浮现一幕很久很久以前的画面——
那时她和君不渡还不是夫妻,甚至不太熟。
那是在一场大战之后,她在桃花树下找到了他这个统帅。
他独自坐在那里,手里拿着一支新做好的桃木簪,见她来,也不说话,只用一双静淡的眸子看着她。
扶玉若无其事走上前。
他低头看桃木簪,她也低头看桃木簪。
他抬手,把它往她的方向送了送。
扶玉指了指自己:给我?
她很确定自己耳朵没热,脸也没红。
她这个强力外援在战场上发挥的作用堪称恐怖,不知帮他减少了多少伤亡。
身为统帅,他送她东西表示感谢,很正常。
对,很正常!
她自然便笑纳了。
接过簪子,淡定挽起头发,插上,完美。
君不渡怔了下,起身抬手——替她挥开了树枝上方浇泼下来的一大蓬血雨。
扶玉这才发现他身后不是满树桃花,都是些碎成臊子的血肉。
……总之,他第一次送她东西,就是这么个血腥又艳丽的场景。
当然她事后也若无其事找人问过:“我有一个朋友,她的朋友突然送了她一支亲手做的簪子,请问我朋友哦不对,我朋友的朋友,他是什么意思?”
别人都说,他一定是对她有意思。
她笑了,这些人只知道情情爱爱,根本不懂,这是强者之间的惺惺相惜。
想着往事,扶玉噗一下笑出声来。
她偏头,望向君不渡手里的白骨簪。
这个家伙,都变成邪魔了,还惦记着给她……
君不渡突然动了。
他抬手,用骨簪挽起自己一头落银般的白发。
扶玉:“?”
他缓缓起身,血瞳向下一划,神态淡漠睥睨。
扶玉后知后觉,在他做簪子的时候,他麾下的邪魔大军已经悄然在身前集结完毕,它们肃静无声,俯首待命。
他立直身躯:“∓*”
一瞬间大地震颤。
铺天盖地的邪魔战将举起手中重刃,猛烈顿地,口中爆发山呼海啸的呐喊:“∓*!∓*!∓*!”
万众一心,地动山摇,风云色变。
它们仿佛终于迎来了天命所归的王。
扶玉:“……”
差点儿被他装到了。
*
扶玉睁开双眼,天已大亮。
翻个身,闭眼,再翻个身,重新闭眼。
睡不着。
“主人!”床榻边上探出狗尾巴草精的脸,它一脸八卦,贼兮兮地问,“你是不是在梦里见到了谁?”
扶玉下意识否认:“哪有。”
又不是她故意梦见他,是他自己跑进她梦里来。
狗尾巴草精皱了皱鼻子,根本不信:“主人一定是梦见了一个很帅很帅、帅到犯规的人,你刚刚说梦话,说得好大声!”
扶玉呼吸停顿,毫不心虚:“我说什么了?”
它模仿她的语气:“你说,哇——!”
扶玉:“……”
她仅仅只不过是被那个家伙装到了而已。(备注:这是个病句)
看惯了他说人话的样子,突然换个种族,一下子不适应。
她摆摆手:“看惯了,就那样。”
狗尾巴草精捂住嘴,咕叽咕叽笑。
它并不给她面子:“主人一定是在思念谁!”
扶玉恍然大悟:“对,我在思念我的簪,你是不知道我那个簪有多厉害。”
说到簪……
扶玉理了理头发,意味不明地问:“我有一个朋友,他从前做了簪子,一直拿在手上等我另一个朋友来,然后送给她。如今他做了簪子,怎么自己就用了呢?”
她知道,像狗尾巴草精这种聪明的情爱脑,一定会猜——因为他的身边没有他在等的人。
扶玉微微笑着,淡定等它开口。
狗尾巴草精:“主人,有没有一种可能,你那个朋友他,本来也没有想送人?”
扶玉:“……”
她幽幽盯住这个没脑子的家伙。
“你给我等着。”
她即刻就拿回自己的簪,叫它睁大眼睛看清楚,那就是她的!
天王老子来了,也是送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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