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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的痕迹。
陆鹤明?和卫陵光上?门的时候,手?里还拎着两壶好酒。这?老先生没别的爱好,唯独对酒情有?独钟,每日都要来上?两口。
“二位请稍等,昨日老爷喝醉了,估计这?会?儿还没醒。”
陆鹤明?:“……”
宋大人?果然没骗他。
这?边等了快两柱香,卫陵光喝了三杯茶,门外?才有?走路声。
陆鹤明?起身行礼,那老头还晕晕乎乎,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陆鹤明?还在心里琢磨着,一边自我安慰有?真本事的人?都是?这?样。
老头看?着两个小伙子,眼皮抬了抬:“你们二人?是?来拜师的?”
他这?造桥手?艺福州人?都知道,经常会?有?人?来问,说着还看?向陆鹤明?放在桌子上?的两壶酒。
闻着是?香,应当是?两壶好酒,说实话有?点馋,昨日喝的应该比不上?这?十分之一。
陆鹤明?弯腰恭恭敬敬地行了小辈礼:“老先生,我们二人?来自漳州,是?想请您去漳州修桥,不知是?否否方便。”
“漳州修桥?”老头把视线放到二人?身上?,正经打量了一下?,这?才意识到不是?来拜师的,“是?漳州来的大人??”
陆鹤明?和他对视,然后点了点头,这?个时候也没有?必要隐藏身份:“在下?正是?漳州知府陆鹤明?,今日前来,是?诚心邀请老先生前去漳州,漳州去岁灾祸不断,如?今百废待兴,还望老先生能给予一臂之力。”
“至于工钱,老先生只管开口。”
他既然来了,还见到了人?,那工钱无论多少都要带人?回去。
老头目视他良久,最终错开了视线:“大人?抬举了,只是?我年事已高,漳州路远,大人?若是?信得过,就让我徒弟和你走一趟。”
说完往屋外?喊了一声:“老杨?去把那小子喊过来。”
老头的徒弟是?福州乡下?人?,他去镇上?修桥时捡到的大工。
他妻子早逝,儿女夭折,一人?鳏居多年。如?今年纪大了,就招了个徒弟为他养老送终,跟在身边教了几年,也算像模像样。
漳州路远,他一把老骨头怕是?有?去无回。
陆鹤明?自然不会?拒绝:“那就麻烦老先生了。”
陆鹤明?给的工钱高,徒弟自然不会?拒绝,再说师傅已经收了人?家的酒,不去也不好。
说好明?日出发的时间,陆鹤明?和卫陵光便起身告辞了。
这?边徒弟看?着已经把酒坛子开封的师傅,面上?无奈:“昨日又喝了多少?阿香做了汤,中午去家里吃。”
老师傅沉醉在酒里,没搭理他。
徒弟叹息一声:“等我明?日走了,师傅你帮阿香看?着点你徒孙,她一个人?怕是?忙不过来。”
“知道了,你这?小子,今年这么啰嗦……”
“你徒孙才十个月,你这?些日子少喝点酒,不然长大了像你一样是?个酒蒙子怎么办?”
老师傅没好气地看?他:“知道知道……赶紧回去和阿香说一声。”
这?一走,估计没个十几天回不来。
徒弟又安排了老杨两句,才往屋外?走,刚好看?到他们二人?走出巷子。
卫陵光手?里拿着一把扇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问:“他徒弟行吗?看?着和我们差不多年纪。”
陆鹤明?想着那人?不善言辞的样子,只说:“行不行试一试就知道了,明?日你把他和林言送回漳州,我从萧阳县下?车,具体事项安排一下?。”
那些邪庙,不能留着,但也不能就这?样毁掉。
“办学堂?”
萧阳县县令早在祭司大人?被逮住时就被抓了,如?今管事的是?临时上?阵的县丞。
考了三次才中秀才,平日里也就帮着县令处理杂事,随叫随到,见过最大的官也是?县令。